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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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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天冷路滑,刘卿回去的时候当心着点!”

    “这事哪要的着你亲自去做,叫玲珑碧玉与刘太医学了去便好。”夏云渚抬首,看了看男人的桃花眼,竟不好意思起来。

    朱厚照倒是笑了笑:“我愿意为你做这些,咱们不是说好了吗,等儿子长大了,咱们就去做对平民夫妻,平民夫妻,丈夫不都是要凡事都亲力亲为的吗?”

    夏云渚红着脸,嘟囔了句:“我哪里知道,别人家的夫妻,都是怎样的”

    朱厚照倒是深深叹了口气:“云儿,我知道你心里在意我,可有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兵部如今与我意见愈发相左,我每走一步,他们都要处处掣肘。内阁的态度你也瞧见了,如今李阁老是三天两头就以告老还乡来威胁我,如果我不用江彬的话,仅凭我一人之力,是没法与兵部和内阁抗衡到底的。”

    夏云渚垂着眸子,伸手去握住他手,柔声唤道:“夫君,你有你的难处,我可以体谅,但江彬是个杀人犯,他屠杀平民,冒领军功的事情”

    朱厚照轻叹道:“这事我心中清楚,但人无完人,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敢说自己是清清白白的呢?”

    夏云渚紧紧拉住他的手,不愿放开:“夫君,真的没有其他人,可以倚重了吗?杨一清也好,王守仁也罢,他们都可以”

    朱厚照却是态度坚决:“他们说到底还是文官,与武将的心思是不同的。咱们大明自土木堡之后,军权已经逐渐转移到了文官手上,现在连五军都督府,都已经是个空壳子了。朕若是不想个法子,彻底改革这军制,日后恐怕再有战事之时,便要被处处被文官集团掣肘,你说杨一清也好,王守仁也罢,他们的才能并不比于谦差,但咱们并不能确保咱们的子孙后代,都像咱们一样知人善任。好的制度并不是仅仅要依赖于某一个人的才能,若想让子孙后代永保太平,不受边关鞑子之辱,这军制的改革,势在必行!”

    “你若坚持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是你自己要时刻警惕着些,莫要被某些有心人钻了空子去,江彬那种人,说话不可全信,你自己平日里要多留几份心思。”话已至此,吵也吵过,闹也闹过了。夏云渚知道他心中只要决定了的事情,即便是自己再怎么劝,也是无济于事。这么多年来,他是铁了心的要去北疆与鞑子干上一仗的,他已经筹划了那么多年,不可能因为某个人的一两句话,便会放弃。

    “你放心好了,你男人又不傻,这点分寸,我还是能拿捏的好的。”

    *

    自王守仁与张永将开海禁的折子递到内阁之后,没过多久,便收到了上面的回复。

    两人便要着手派人去广州与福建大干一番事业,大明周边的藩属国听闻此讯,无不欢庆沸腾起来。

    广州港一时间聚集了大批的穆/斯/林商人、暹罗商人与琉球商人,往来货船进港出港,热闹非凡,仅仅是这刚刚实行的第一个月,广州布政使司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丰厚的利润。

    佛朗机人自骚扰了马六甲的满剌加国后,便在满剌加国强行占领了一块领土,蓄意要称霸整个南洋,建立自己的殖民地。

    如今见大明开放了广州港,又听说自己的同胞传教士沙勿略在大明皇都混的是风生水起,便打起了北上的主意,他们派了两个人混进满剌加国的穆/斯/林商队中,谎称自己是穆/斯/林商人,悄悄从珠江口登陆到了大明的疆土。

    然而这一切,都逃不过西厂番子的眼睛。

    夏云渚早知道佛朗机人心术不正,故而早就留了一手,谷大用手下的西厂番子这会儿可是遍布在广州港四周,消息时不时的就会递到京城来。

    两广总督陈金从西厂番子那里得到消息,二话不说便将那两个佛朗机人扣了下来。

    远在马拉加的佛朗机船队得知了这个消息,当即决意遣驶八艘船北上,前往大明

王守仁的强硬() 
在沙勿略为正德进献的贡品中;有一台击弦古钢琴;沙勿略时不时的会在豹房的小教堂中弹上一曲;为帝后解闷。

    正德喜爱音律;又爱学习外语;故而与豹房中这些形形色色的外国人走的很近。沙勿略为了讨好皇帝;特意将唱诗班平时所唱所奏的乐曲;用中式的减字谱的形式写下了八首琴谱,并集成册,命名为西琴曲意;进献给了皇帝。

    正德拿到那本琴谱后,便想要跃跃欲试地尝试自己去弹那几首赞美诗,只不过他用中式的古琴去弹西曲;弹出来的总是有些不伦不类。

    夏云渚养伤期间;自是不好再到处乱跑,只能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听他弹曲;朱厚照这边正弹的忘我呢;夏云渚却已经笑得花枝乱颤。

    “你笑什么!我弹的不好吗?”朱厚照看着她笑成那个样子;心中有些不悦。

    夏云渚放下手中的茶杯;连忙摆摆手道:“没没啊,你干吗停下?继续;继续啊。”

    朱厚照白了她一眼:“瞧你笑成那样子,分明是在嘲笑我!”

    夏云渚忙撇清:“哪有!我男人天资聪颖;一两首西洋人的曲子;哪能难倒他!”

    就在帝后拌嘴的这会功夫,奶娘田氏抱着小朱载垣进来了,小孩子如今已经一岁多,一点都不安分,在奶娘怀里咿咿呀呀地乱叫。

    “垣儿叫什么呢?娘来抱你好不好?”夏云渚伸手,接过奶娘手中的襁褓,将孩子抱在怀里晃了晃,朱载垣“咯咯”地笑了两声,冲自己娘亲吐了个小泡泡,又露出了两颗大门牙。小孩子让人觉得软软糯糯的,微微泛红的脸蛋像一朵盛开的小花,夏云渚俯身,亲了儿子额头一下。

    朱厚照放下手中古琴,也凑了过来,掐了下小孩的脸蛋儿,赌气道:“傻小子,你一天吃得香,睡得足,什么事也不用管,真是逍遥自在,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都说了,不许说我儿子傻,你怎么总是嘴欠!”夏云渚白了他一眼,推了推他的肩膀。

    “以后不说了还不成?小娘子又生气了?”朱厚照伸手,刮了下她翘挺挺的鼻尖。

    夏云渚将孩子往他怀里一塞,负气道:“罚你抱他一会,省得你总念叨他傻!”

    “抱就抱,谁还怕了你不成!”朱厚照从她手中接过孩子,就抱着小孩在屋里来回晃了几圈,一会又将他举过头顶,折腾的小孩子开始哇哇大哭。

    “你别折腾他了,瞧他被你弄的!”夏云渚一听见儿子哭了,便立马心疼起来。

    朱厚照转过头来,手中还举着儿子,刚想辩解两句,这会突然感觉,这光天化日之下,暖阁之中,谁人不要命了,敢往他身上洒水!

    夏云渚看着他一脸懵逼的神情,笑的已经直不起腰来,就连站在一旁的田氏,亦只能用帕子掩着唇,不敢放声大笑出来。

    朱厚照感觉自己身上的味道不太对,再一侧头看看儿子,这会儿正冲他傻笑着,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小子是一泡尿,浇了他一身。

    “好啊!你小子竟敢往你爹身上尿!我我要把你那儿咔嚓了!”

    “喂!你要干嘛!你好狠的心肠,不许阉我儿子!”

    朱厚照将小孩子塞到田氏怀里,又故意朝夏云渚抖了抖衣服。

    夏云渚执起一方帕子,捏住鼻子,皱眉道:“还嘚瑟!还不赶紧去换衣服!”

    朱厚照却是不慌不忙,故意在她面前蹦跶了两下:“这可是未来大明天子的尿,金贵的很呢!”

    “哎呀,走开!离我远点!”

    *

    王守仁从京城出发,在天津港乘船,水路行了一月有余,终是到了广州地界。

    一到广州赴任,便得知两广总督陈金从西厂番子那里得到情报,扣下了两个佛朗机人的事情。

    这会佛朗机人的八艘舰船已经从马拉加出发,也刚好在前后脚的时间抵达了广州港。

    佛朗机人在海上横行霸道惯了,货船一停靠广州港,便开始不安分起来,肆意滋扰其他的穆/斯/林商人、暹罗商人与琉球商人。

    往来于广州港的其他外国商人对佛朗机人多有不满,但又惧于其坚船利炮,只能忍气吞声,向当地的明朝官员打小报告。

    王守仁离京之前,夏云渚特意召见了他,对他讲了一些佛朗机人的生活习性与野心等等,并嘱咐他佛朗机人野心颇大,欲意要占领南洋,在爪哇,帝汶,渤泥国等大岛建立据点,积蓄力量,准备一举攻下马六甲海峡,从而彻底打通这条通向大明的交通要塞。

    王守仁心中十分清楚这一点,这次佛朗机人派了八艘舰船,虽美曰其名是商船,但各个都配着火炮,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来者不善,如果这次不给他们点下马威瞧瞧,那他们只会觉得大明人好欺负,今后更会变本加厉。

    两广总督陈金对于王守仁这样京城派来的御史,自是不敢怠慢,他一见了王守仁,便与他说清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按照大明制度,咱们督饷馆的官员要对船只进行丈量,将尺寸大小和经商地点详细登记,还要派人去船上收取税金,佛朗机人若是想把货物贩运到京城去,需要将货物在广州港卸下,然后改由我大明的船只,将其转运至天津港,那些佛朗机人可有阻挠我督饷馆的官员上船收税?”王守仁思虑了片刻,细致问道。

    “他们初来乍到,这些太过出格之事自是不敢,关税他们都是照常交了的,只是他们这帮人皆是一帮流氓,在港口横行霸道,佛朗机人的船进入珠江口后曾经鸣炮示意,这可是彻头彻尾的挑衅啊!而且他们肆意骚扰其他国家的商船,众人对其是怨声载道!”陈金为王守仁递了一杯茶,继而抱怨道。

    王守仁愤恨地拍了拍桌子:“既然来我大明做生意,就必须要守我大明的规矩,其他国家的商客,亦是来我大明做生意的,我大明乃礼仪之邦,本应平等对待众人,佛朗机人没权利在我大明的地盘上撒野!”

    “那依王大人之见,为今之计,咱们该如何行事?”陈金小心翼翼地问道。

    王守仁倒是不慌不忙地运筹帷幄起来:“你派人去与那佛朗机人的船长交涉,命其卸完货物之后,立即退出珠江口,回到马拉加去,只许留一两人随我们的船押送货物去京城,如若他们敢违规,不守我大明的规矩,继续肆意妄为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金倒是有些不自信起来:“王大人,那佛朗机人的船上,毕竟装着火炮,咱们”

    王守仁将茶杯往桌上一扣:“那又怎样!我浩浩大明,岂会怕了那区区几枚大炮不成?”

    *

    由于王守仁态度强硬,佛朗机人的船队在珠江口与明朝水师的船队打了照面后,发现如若强行对抗,自己便会处于劣势,于是船队及大部分人退到了珠江口的屯门岛,并且在岛上建立了自己的临时据点。

    王守仁却对此并不满意,他认为大明疆土不得有一丝一毫被外国人占据,哪怕是一个小岛也不行。

    但佛朗机人的船队确实是配着很猛烈的火炮,如若硬碰硬,只能是两败俱伤。

    王守仁到底是自幼便熟读兵法之人,他思虑许久,命人准备了一些装满油料和柴草的小舟,陈金等人都不知道这王大人到底唱的是哪出,只得按照他的吩咐去办。

    王守仁夜观天象,发现明日便会有很大的南风,正是出击的绝佳时机,便亲率五十余船只,围攻屯门岛。他先命人将一些填有膏油草料的船只点燃,火船快速朝佛朗机人的船只驶去,由于佛朗机人的船只宏大,转动速度迟缓,无法躲开战船进攻,很快燃烧了起来,佛朗机人大乱。王守仁又趁机派人潜入水下,将未起火的佛朗机船只凿漏,佛朗机人一时间四处溃败,纷纷跳海逃命去了。

    经历了这一次小型战事,佛朗机人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大明朝廷对他们强硬的态度,溃败的佛朗机船队灰溜溜地驶回了马六甲,一时间消停了许多,再也不敢去广州港附近挑衅。

    王守仁此战收获最大的却是俘虏了一艘佛朗机人战船,船上配有当时最先进的火器。王守仁想起皇后的嘱咐,忙命人将战船绘图,而后将各个模块分解,连同大炮一起,运回了天津港,欲要在天津港,重新将这佛朗机战船组装出来。

    此次随船队北上的,还有被俘虏的佛朗机船长皮雷斯,他听说皇城内的传教士沙勿略深得皇帝皇后的圣心,决定北上京城赌一把,顺便也想见识见识这大明皇城,到底繁华到何种程度。

皮雷斯() 
自翰林院翻译馆众人与沙勿略一同绘制了那幅坤舆万国全图之后;此图便在朝臣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众人纷纷想要来翰林院一睹这张地图的风采;听说这张地图上;还绘制了新大陆。

    翻译馆门前这两天是人山人海;夏云渚与杨慎站在人群外;看着那头人头攒动的景象;不禁相视而笑。

    “杨大哥,没想到咱们这地图,竟然引来这么多人围观;看来咱们得加紧去寻刻版的匠人,雕版之后批量印刷,没准还能大卖;为翻译馆筹得一笔经费呢!”夏云渚看着那边人挤人的景象;这架势可堪比当年故宫博物院石渠宝笈特展,那人山人海的景象了;想当年她可是五点钟就起床;一大清早便去排队了。

    杨慎笑着摇了摇头:“你这脑子里;现在可时时刻刻都想着如何赚钱;你跟他啊;怕是咱们大明开国以来最会做生意的一对帝后了!”

    夏云渚叹了口气:“哎没办法啊,有些人就是爱花钱大手大脚的;若是再不想着如何赚钱,那不是要天天被你们这些文官弹劾;不知节俭了?”

    杨慎侧头看着她的侧脸;心中一起一伏,却是难以平息,双唇一张一合,却始终不知该如何开口,终是唤了一句:“云儿”

    “嗯?”

    “我知道,自刘瑾去了之后,朝中一直不断有人上书弹劾你肆意干政,他没为难过你吧?”

    夏云渚风轻云淡地笑了笑:“他若是真有意为难我,我还能每日来这翰林院,与你们一起修书做传吗?”

    杨慎心中略微有些许失望:“如此,我便放心了。”

    “嗯哼!”两人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干咳声,忙双双回首,但见杨廷和背着双手,面色严肃地站在二人身后。

    “爹”“杨大人”

    “皇后娘娘”

    三人互相行过礼后,杨慎便好奇问道:“爹今日来翰林院,也是来看这坤舆万国全图的吗?”

    杨廷和语气沉静:“你们这地图,在朝野上下引起了那么大动静,我身为内阁大学士,难道还不能来看看了?”

    夏云渚忙拱手一辑:“不敢,不敢,我正与杨大哥商议,欲要寻个雕版师傅来刻印一份,这样我们就可以加印几份,到时候一定将图,送到杨大人府上。”

    杨廷和却是皱着眉,并未理会他们二人的宏图大计,只是正色危言道:“老臣奉劝娘娘一句,今后请娘娘多注意些自己的言行举止。”转而又教训起杨慎:“还有你,马上就是要成家的人了,还总是言语不当,别被人听了去,还以为是我杨家家教不严呢!”

    “杨大哥哦不,杨翰林要成亲了?是哪家的姑娘,如此有福气啊?”夏云渚听闻此讯,心中是真心替他高兴,她知道这些年来,其实是自己耽误了他,她心中何尝不知杨慎于各方面对她而言,都是一等一的良配,但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罢了。

    “右佥都御史黄珂黄大人之女,自幼博通经史,能诗文,可是京城颇有名气的才女呢!”说话间,李东阳捋着胡须,笑着走了过来。

    夏云渚见李东阳而来,却也拱手一辑:“李阁老也是来看这坤舆万国全图的吧?回头雕版师傅雕刻好了,我定要多加印几份,亲自送到李阁老府上去。”

    “说起来,慎儿这婚事,还是李大人牵的媒的。”杨廷和终于面露的一丝笑意。

    夏云渚心中欢喜,便提议道:“杨翰林为翻译馆的事情,劳苦功高,皇上此前召见的时候,便早说过要给予赏赐,我看这样吧,哪日得了空,让杨夫人带着这位黄姑娘进宫来吧,我亲自设宴款待可好?待到你们正式成婚之后,我便奏请皇上,亲封诰命。”

    “这哪里使得啊!皇后娘娘太抬举犬子了。”杨廷和假意敷衍了一番。

    “就这么定了吧,本宫正好也想见识一下,这京城一等一的才女,到底是何等的风采。”夏云渚淡然一笑,与众人别过之后,便起身回宫去了。

    “哼,她还知道自己是皇后,是女眷呢!”杨廷和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讥讽道。

    “爹!这样背后议论人,非君子之为。”站在一旁一直未开口说话的杨慎,终是看不下去杨廷和的所作所为了。

    杨廷和却是训斥了儿子一顿:“你懂什么?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与女人,讲什么君子之道?身为女子,又是一国之后,哪里有像她这样到处抛头露面,完全不顾男女大防,肆意插手朝政的?”

    “杨大人,杨大人,你也消消气吧,咱们皇上,本就是不走寻常路之人,皇后若只是寻常女子,那咱们皇上还能看上眼吗?”李东阳向来会做和事佬,此刻见杨廷和父子间已微有剑拔弩张之气,忙好言相劝道。

    “哼!”杨廷和甩了甩袖子,见此间谈话已再无继续下去的必要,便拂袖而去。

    *

    夏云渚回到豹房的时候,推门而入的场景,令她惊讶不已。

    小包子朱载垣骑在他爹的背上,咯咯咯地笑的开心,他爹身为一朝天子,居然就这么趴在地上,让他当马骑。

    “垣儿,快下来。”夏云渚走上前去,一把将孩子抱了起来。

    “你干吗啊?我儿子正骑的开心呢!来,骑你爹肩膀上怎么样?爹带你飞上天去!”朱厚照伸手,抓了抓朱载垣胖嘟嘟的胳膊,笑道。

    夏云渚却并不松手,朱载垣这会儿还不大会说话,只会说零零散散的几个字。她将小孩子往怀里揽了揽,白了自己男人一眼:“儿子都要被你惯坏了!长大以后,他若是继续叫爹,不叫父皇,那些文臣阁老,岂会放过他?”

    “我自己的儿子,愿意叫什么叫什么,关他们什么事,对吧?傻小子!”朱厚照边说着,边伸出一只手指让小包子去抓,小包子刚一抓住,他就抽回去,再让他抓,如此循环往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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