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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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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玉慌慌张张地跑进寝殿,皇后此刻正在看着玲珑给二包子绣襁褓,一抬头,见她那冒冒失失的样子,便笑着与玲珑说道:“你瞧瞧这丫头,这些年来,这性子一点也没稳得了。”

    碧玉才管不得那些,她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急匆匆地禀报道:“娘娘,江彬安排在校场的那个马姑娘,已经被皇上带回豹房了。”

    夏云渚脸色一沉,却也并未发作,只是伸手抚了抚鬓发上的珠钗,问道:“皇上可知她是个女子了?”

    碧玉见皇后变了脸色,忙回道:“回娘娘的话,并未,皇上只当她是个小太监来的。”

    夏云渚一听这话,倒是也放心了三分,只是她若不出手整治整治这事,怕是不能给有心人一个下马威:“恩,咱们与沙先生一同研制那新型的佛朗机鸟铳,研究的可有大半年了,这鸟铳比大…炮更容易炸膛,我可是实验了好久,才做出一个比原版更精致的,今日我这鸟铳可有些耐不住寂寞了,走,咱们去演武场试试这枪,到底好不好用。”

    玲珑一听这话,忙放下手中针线活,劝道:“娘娘怀着身孕,可不好舞枪弄棒的吧。”

    夏云渚却是淡淡一笑:“无妨无妨,你们是不知道这佛朗机鸟铳,根本不用使什么力气,轻轻扳动一下手指,就能杀人,你们没见过这么好玩的东西吧?”

    碧玉似乎听出了些门道,忙试探道:“娘娘是想?咱们若是弄出人命来,只怕皇上会怪罪吧”

    夏云渚冷笑道:“我还懒得脏了自己的手呢,传令下去,让锦衣卫将那马姑娘绑到演武场的靶子上,老子今日心情大好,偏要试试这枪!”

    玲珑与碧玉面面相觑:“娘娘这”

二包子~() 
“你你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待夏云渚一行人到演武场的时候;正好看到几个锦衣卫毫不客气地将那个假扮成太监的马姑娘粗暴地绑到了对面的靶子上。

    “可惜了;看模样长的还不错。”夏云渚挺着肚子走到桌前;执起一把佛朗机鸟铳;擦了擦枪管;半眯着眼睛;将枪口瞄准对面,比划了两下。

    那马姑娘自然是没见过此等新型的武…器,此刻见对面人拿着那青铜管子对着她比划;也不知道那管子里是不是藏有毒…箭,或是什么其他能要了人命的东西,便神色慌张地求着左右人:“你你们是何人;要要干什么!我!我要见皇上;麻烦你们去通报一声,我要见皇上!”

    “废话太多了。”夏云渚一听她哭着喊着要见皇上;柳眉一蹙。

    碧玉一见皇后的神情;早就心领神会;忙给左右锦衣卫递了个眼色。

    那几个锦衣卫见状;二话不说;粗暴地往那马姑娘嘴里塞了个布团。

    那马姑娘挣扎着,但身上却被缚的死死的;此刻又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饱含泪水的大眼睛;呜呜地叫着。

    夏云渚伏在碧玉耳边低语了几句;碧玉点了点头,便一溜烟地跑去办事了。

    “娘娘真要”玲珑心里虽担心着,但自己主子想做什么,她一个做奴婢的,自是不好加以阻拦。

    只见夏云渚非但没生气,反而淡淡一笑:“去叫人寻皇上来,他不是最爱凑热闹看好戏吗,今日就让他看个够!”

    “娘娘,这恐怕不大好吧”玲珑一听这话,心中一惊,自己主子虽然得宠,但也不至于为了霸宠,在皇上面前当着他的面杀人吧这事搞不好,怕是要伤他们夫妻二人感情的。

    夏云渚见她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只是淡然道:“叫你去叫人,你还愣在这里干吗?”

    玲珑拗不过她,只得匆匆遣了人,去寻皇上来演武场了。

    朱厚照这会正愁找不到乐子呢,一听演武场有好玩的事情,便带着谷大用等人屁颠屁颠地过来看热闹了,没想到一到演武场,就看见自己前脚带回来的俊俏小太监,被五花大绑在箭靶上。

    “娘娘子你你这是何意啊?”朱厚照往夏云渚身边蹭了两步,嬉皮笑脸地问道。

    夏云渚倒是不慌不忙:“玩啊,找乐子啊!”

    朱厚照一想到那年在西苑校场,夏云渚一箭射穿钱宁头上网巾,还能正中靶心的情形,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会小心翼翼试探地问着:“娘子啊,你若是要找人比试射箭,现在可不是时候,太医特意嘱咐过了,让你在家安心养胎的,再说了,这小太监的箭术跟钱宁比起来可差远了,你在他身上找不来乐子的,乖,外面风大,咱们回去吧。”

    皇帝身后的谷大用与马永成,当年可都是亲眼所见钱宁是如何被耍弄的一败涂地,这会望着对面箭靶上绑着那人,心中只能默默送一句祝你好运。

    夏云渚见自己老公怯了,心中早已按耐不住想要好好嘲笑嘲笑他,只是这会,面上还假装绷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竟然回首,娇俏一笑:“夫君,整日里让人家憋闷在房里安胎,人家都要无聊死了,这会好不容易找了个乐子来,你又要阻拦人家,你说你,坏不坏?”

    朱厚照被她这一撒娇,心都苏了,忙上前揽住自己小娇妻,劝道:“亲爱的,咱们去找些其他乐子吧,这杀人放火的,多晦气啊。”

    夏云渚在他怀里拧了下,佯装负气道:“怎么?心疼了?谁说我要玩杀人放火了?”

    朱厚照见状,忙劝道:“哪有,哪有,我心疼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干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这肚子都五六个月了,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我可怎么办啊”

    夏云渚却是淡然一笑,旋即冲碧玉使了个眼色,碧玉匆匆走到那马姑娘跟前,往她头上放了个苹果,威胁道:“别乱动,那枪可不长眼睛!”

    那马姑娘已经被吓的僵住了,此刻头上又顶着苹果,只能张着充血的大眼睛,努力不让自己颤抖。

    夏云渚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旋即执起桌上的鸟铳,还未等男人说话,子弹上膛,便已瞄准了对面的靶子。

    朱厚照被她这举动,吓的语不成调:“你你要干嘛?这火铳,你使得惯吗?这这搞不好真会出人命的!”

    夏云渚眼疾手快,已将火绳点燃,朱厚照这话音刚落,子…弹啪的一声,已破膛而出。

    朱厚照心中一凉,眼前一黑,心中默念着,坏了,坏了。

    子…弹以迅雷之势冲出,正中目标,那苹果霎时便在马姑娘头顶炸开了花。

    那马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枪,吓的腿都软了,当即便晕厥过去,不省人事,一个锦衣卫见状,箭步上前,掐了会她的人中,她才恢复知觉。

    夏云渚放下手中火铳,一把揽过自己老公的手臂,娇笑道:“夫君,好玩吗?要不要再射个梨子试试?”

    朱厚照早就被她吓出一身冷汗,我的亲姑奶奶啊,这游戏,可不能再玩下去了,忙扯开话题哄道:“好玩,好玩,只是这玩也玩够了,太医可嘱咐过,要按时服安胎药的,亲爱的,咱们回去吧,乖啊。”

    夏云渚撇了撇嘴,往男人怀里蹭了蹭:“瞧你这般磨磨唧唧的,太医太医太医,就会拿太医当幌子,人家都被你唠叨的耳朵快起茧子了。”

    朱厚照心中一软,柔声劝道:“乖啊,咱们回去吧,好吗?”

    夏云渚嗯了一声,旋即又环住他的胳膊,往他身上靠了靠:“夫君,咱们下次去西北,就带上这火铳好不好?这火铳,实在是太好玩了,我要拿着它,去轰鞑子!”

    朱厚照欲哭无泪:“好好好,什么都听你的,那小王子都被打死了,鞑子现在早就跑没影了。”

    夏云渚心中暗喜,还是决定给他个甜枣吃:“夫君,恩,还是我们家威武大将军最帅气,怎么办,我好爱他啊,他把我迷的神魂颠倒,我要做他的迷妹!”

    朱厚照是连拉带扯,好不容易将她拽了回来,这会只能软语赔笑:“都依你,都依你。”

    *

    那被吓个半死的马姑娘,被几个锦衣卫拖拖拽拽地架着,扔到了江彬府邸后门外。

    江彬这一回合惨败,只得偃旗息鼓,这之后好一段时日,若无公事,都不敢往帝后二人的跟前凑。

    转眼三个多月过去,朱厚照每日都要照顾身子越来越重的媳妇,哪有功夫再去搭理江彬,江彬审时度势,也不敢再去主动招惹皇后。

    那些个不怀好意的人,见皇上跟前最红的江大都督都败下阵来,自是也不敢再去掀什么风浪,夏云渚生产前这几个月,过的还算是顺风顺水。

    由于已经有了一次蒸包子的经验,这二包子的生产,比大包子要顺利的多。

    二包子在娘亲肚子里比大包子老实许多,故而这整整十个月,夏云渚都没有特别受罪,许氏时不时就进宫给女儿置办些吃的用的,夏云渚倒是也省心不少。

    到了生产的日子,产妇进了产房,男人依旧像上次一样在外面焦急地踱着步,太皇太后王氏看着自己孙子这些年来与孙媳妇感情愈发的好,就跟新婚时候一样,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温热。

    “皇祖母,你也希望,这次是个女孩对吗?”朱厚照在产房外坐立不安,时刻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王太皇太后心中自是欢喜:“女孩男孩都好,皇祖母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儿孙满堂的一幕,无论是男孩女孩,皇祖母都高兴。”

    “太奶奶!垣儿想要妹妹!垣儿会对妹妹好的!”朱载垣本是安安静静地倚在奶娘田氏的怀里,这会撒了欢一样地非要下地,田氏拗不过他,只能放他下来。小孩子双脚一着地,便一头扎进王太皇太后的裙摆里,蹭来蹭去。

    王氏抱起了自己的小曾孙,掐着他的小脸蛋笑道:“咱们垣儿最乖,咱们垣儿肯定是个好哥哥的。”

    玲珑与碧玉端着铜盆进进出出,由于二人都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这次自也是得心应手。

    产房内血腥气越来越重,小包子在产室外也不好待太久,田氏连哄带骗,便将小朱载垣哄走了。

    屋内传出阵阵大叫的声音,朱厚照这会是急的一刻也等不了,直往产房内探头。

    王氏见自己孙子急的坐立不安,便开口劝道:“都是经历过一次的人了,你媳妇会没事的。”

    朱厚照听着屋内的声音,自言自语道:“看着时辰,也快出来了吧?”

    没想到他这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心里再也按耐不住,忙扶起王太皇太后,往产房门口凑了凑。

    玲珑顶着凌乱的鬓发,也顾不得满头的汗水,忙从里间出来,向着皇帝与太皇太后报平安。

    朱厚照一听母子二人都没事,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地,焦急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玲珑微微一笑,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欠身一辑:“回陛下的话,是个”

包子上学() 
小朱载垣躲在大伴张永身后;怯生生地露出半个小脑袋;朝老虎笼子里望去。

    豹房中原本只有一只公老虎;时年朝鲜国又向皇帝进贡了一只母老虎;这公老虎与母老虎一经接触;便擦出电光火石;没过多久;那母老虎肚子里就怀了崽儿。

    这老虎一怀孕,原本负责饲养老虎的太监们便忙前忙后起来,今日正好是老虎生产的日子;豹房养了这么多年的动物,给老虎接生还是头一遭。

    张永见小太子既好奇,又不敢凑上前去看;便笑着问道:“太子殿下;没事的,老奴抱你好吗?这隔着笼子呢;无妨的。”

    小朱载垣怯怯地点了点头;张永便一把抱起他;往笼子前凑了凑。

    看过小老虎从母亲肚子里分娩出来;母老虎一点点将小老虎舔干净;又将它叼到一旁喂奶的过程,小朱载垣趴在大伴肩上;伸出小胖胳膊,环过大伴的脖子;喃喃问道:“大伴;妹妹也是这样从母后肚子里出来的吗?”

    张永被他奶声奶气的语调逗乐了,想着自己当年眼看着今上一点点长大,这会仍有福气伴着太子,而当年的老搭档,死对头刘瑾,如今已去了多年,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将怀里的小孩子紧了紧,笑道:“人生产的时候,可比老虎辛苦多了,太子殿下以后可要好好孝敬你母后才是啊!”

    小朱载垣重重地点了点头,这一幕刚好被刚刚走过来的帝后二人看在眼里。

    夏云渚怀里抱着刚出生三个月的小公主,用手肘杵了杵自己老公,笑道:“瞧咱们垣儿,多懂事乖巧,等他过了六岁生辰,便让他出阁读书吧?”

    朱厚照瞧了瞧襁褓中的女儿,一时间父爱泛滥,欢喜的不得了,一边捏着二包子的小脸蛋,一边笑着:“垣儿是该出阁读书了,杨师傅三年孝期已满,我已经派人去四川接他回京了,等杨师傅一进京,咱们立刻将这事,提上日程。”

    夏云渚看着如今一家四口恩爱和谐的画面,不禁娇俏一笑:“恩,全听夫君的。”

    朱载垣看着父皇母后抱着妹妹走了过来,便嚷着要大伴抱着他去看妹妹。

    张永笑着摇摇头,抱着太子走到帝后面前,还不等君臣礼行完,怀里的小太子已经按耐不住,去摸妹妹的小脸蛋了。

    小公主本来半醒不醒地睡着,这一下子爹也掐脸,哥哥也掐脸,竟被恼的哇哇大哭起来,娘亲哄了好一会,方才平复下来。

    小包子见自己妹妹哭了,忙抽回手,伏在大伴肩上委屈巴巴道:“都是垣儿不好,把妹妹惹哭了。”

    朱厚照看着儿子蔫蔫地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便伸出手道:“垣儿,父皇抱你,可好?”

    小包子撅噘嘴,点了点头,伸手一揽,就揽上了自己亲爹的脖颈。

    春日里阳光极好,一家四口在湖边一个小亭子中坐定,爹抱着儿子,娘抱着女儿,此情此景仿若画中仙境一般,温馨又美好。

    朱厚照兴致勃勃地讲起了那新物种的种植情况:“云儿,你怀孕生产这段时日,自是没把精力放在皇庄那几片庄稼地上,去年秋收,玉米,番薯和马铃薯都大获丰收了,咱们的种植计划,很成功呢!王守仁又从广州贩来一批种子,这次便主要以这三样为主。今年春耕,已有不少京郊农户从县衙那里领了新种子,今年秋天,定会是个大丰收年!”

    小朱载垣手里捧着个果子,啃的汁水到处都是,夏云渚拿着帕子,一边给儿子擦嘴,一边笑道:“如此甚好,如若今年京郊农户真能大丰收的话,咱们来年开春,便可以将种子送到西北去试种了,还有,东北的土地也可以尝试着开垦开垦,东北的土地向来肥沃,只是冬季太冷,农户都不愿意往东北迁移,东北的土地,可是最适合种稻谷的呢!”

    朱厚照一想到这个问题,便叹道:“东北的问题,确实也是件棘手的事。如今小王子已逝,鞑靼人暂时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了,眼下里盘踞东北的朵颜三卫,与我大明态度暧昧不明,着实是让人头疼不已。朵颜三卫再往东北,还有大片女真人的部落,这蒙古人与女真人盘踞着东北大片沃土,却只知道畜牧放羊,着实是浪费了那一大片可以开垦种粮的好地啊。”

    夏云渚哄了哄怀里的女儿,也感叹道:“哎如若咱们能将东北的沃土,握在自己手里,那对后世,也是一本万利之事啊。”

    朱厚照锁眉思虑着:“永乐爷那会儿曾在黑龙江口、乌苏里江流域设立奴儿干都司,但宣德爷为求太平,放弃了军事征伐政策,将奴儿干都司内迁,这才放纵了关外的蒙古人与女真人。咱们若是想重掌东北的一应事务,就必须得重建奴儿干都司,从关内迁移一批移…民过去,如此这般,方能稳定住东北的局势,东北的大片沃土,才能得以开垦耕种。”

    夏云渚看着自己的夫君,心中甚是欢喜,如今他处理朝政的能力是愈发成熟了,便继而顺着他的思路说道:“夫君想的确实周全,之前你说,一直找不到解决土地兼并的办法,这个问题我也是想了很久。咱们既不能得罪权贵,又不能与他们硬碰硬,像刘瑾那样,只会引发更大的动乱。永乐爷那会的极限扩张对国家财政确实是造成了一定负担,边疆事务也让政府颇感繁杂,宣德爷想休养生息,故而才选择了这最简单的处理方式,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如今咱们开了海禁,皇店与钱庄遍布全国各个行省,经过这两年来的积累,无论国库和内库,如今皆是赚的盆满钵盈。你这两年来又在极力推行军事改革,咱们若想解决这土地兼并的问题,怕是只能像永乐爷那样,扩张领土,将一些宗室藩王外迁,从根本上限制他们手中的土地,适当鼓励远房宗室子弟参加科举,或是鼓励其从事经商,如此这般,方才不失为解决之道。”

    自己媳妇这一番话,算是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无论是安化王也好,蜀王也罢,还是最近蠢蠢欲动的宁王,说到底这国家最大的蛀虫,还是这大批的朱姓宗室。

    太…祖高皇帝让藩王戍边,本是欲意让他们在边疆保家卫国的,怎知藩王手中军事实力过重,导致了后来太宗皇帝靖难夺位,自永乐朝之后,藩王手中就没了实权,整日里便是无所事事,除了吃国家的皇粮,就是在封地大肆揽财,大搞土地兼并,压榨穷苦百姓。

    如果能给这些宗室找些实事做,他们也就不会总是把眼光局限在欺压百姓之上了。藩王们自己赚了钱,便会减轻一大笔国家财政支出,这一点对于双方来说,确实是件双赢之事。

    朱厚照会意地颔首表示赞同,所谓万事,终究还是离不开一个钱字啊!

    *

    众人翘首以盼了许久的杨大学士,丁忧三年期终满,当这位曾经的内阁首辅再次踏进京城之时,满朝文官那期盼与感动的泪,差点把杨府给淹没了。

    杨廷和不在的这段日子,文官与正德斗智斗勇,几乎次次捞不到便宜,人人都期待着这位帝师能早日还朝,带领着大家重整旗鼓,再战五百回合。

    正德与杨廷和的师生情谊,自是情比金坚的,这杨廷和刚一回来,屁股还没坐热,便急急被皇帝召至内阁,重新委任以内阁首辅的职位。

    梁储一见老杨回来了,早就委屈地哭成了个泪人,他老梁这段日子都被皇帝捉弄成什么样子了,一见杨廷和,就如捡了根救命稻草一般,简直想立即扑到他怀里,求抱抱求安慰。

    杨廷和本就是雷厉风行的性子,一回内阁,便扛起了整个文官集团的大旗,下决心要整治现状。

    正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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