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宠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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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再重开一家店!只是先前进来的那位玉面公子,身形太过娇小了,他能打得过人家吗?
江彬刚要上前护驾,一看对方的脸,霎时间就明白了,怪不得皇上非要在这密云县晃一圈,感情是来寻人的。
他倒是也知趣,知道他们俩是闹着玩的,便悻悻地退了出去。
那玉面公子将刀往前逼了逼,威胁道:“打劫!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不然休想让老子放过你!”
那茶肆老板躲在一旁的角落里,却是看不懂了,那八尺大汉,不是这贵公子哥儿的保镖吗?怎么如此危急时刻,竟放下自己主子跑路了?
朱厚照嘴角一扬,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劫财没有,若是劫色吗倒是包你满意!”
那玉面公子被气的些许颤抖,他将头一侧,啐道:“臭不要脸!谁!谁稀罕劫你的色!”
朱厚照见他分神,一个箭步上前,便夺了他手中的刀。那公子重心未稳,刚一转身,便跌在他怀里,被人紧紧揽住。
假扮公子的夏云渚不想玩了,撅着樱唇微怒道:“骗子!你耍我!”
朱厚照扣住她手,笑道:“小娘子,爷对你朝思暮想,神魂颠倒,你允也好,不允也罢,今日爷一定要带你私奔!”
夏云渚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别闹,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跟爷去喜峰口吧!”
“喜峰口?”
“对,爷今日心情大好,这朵颜三卫,是时候该收拾收拾了!”
鸿门宴()
马车从密云县驶出;摇摇晃晃地往喜峰口而去。
夏云渚伸出手;手掌向上;白了自己老公一眼:“说好了打劫;我的钱呢?”
朱厚照一把拉过她手;顺势将她揽在怀里;半推半就道:“夏云渚;还敢提打劫,爷可是说过,要劫色的!”
夏云渚一手揽过他脖颈;垂着眼,咬了下唇,喃喃道:“那个那个是我劫你;还是你劫我啊?”
山路崎岖;马车跌跌撞撞,两人本就靠在一起;随着车子在山路中起伏;车内氛围一下子变的暧昧起来。
朱厚照摁住她的手腕;假意威胁道:“夏云渚;现在你在老子手里;已是无路可逃,反正这荒郊野岭的;除了虎豹就是豺狼,此刻你答也得答;不答也得答;老子今日偏要问,你为何知道那么多常人不知道的事情?”
夏云渚眨了眨邪恶又无辜的杏眼:“嗯那个如果我和其他女子并无二致,那你还会爱我吗?”
朱厚照倒是被她给问住了,她说这话,倒是在理,如果她只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里只知道绣花的世家闺秀,他自然是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他之所以倾心于她,确实是因为她的与众不同。
夏云渚见他不言语,心下里便是会心一笑,将头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伸手探过他了领口,软语道:“夫君人家那个”
“夏云渚,你别想逃避,你以为你使使美人计,就能转移话题了?老子上过你两次当了,这次,你休想!”朱厚照之前已经被她匡过了两次,每次一问这个话题,不是被她按倒,就是被强吻,这次她还想使同样的招数,不好使了!
夏云渚拉了拉他的衣领,面上一副无辜的神色:“干吗对人家那么凶啊,人家不是说了吗,是你自己见识短,偏要赖别人知道的多。”
朱厚照捏着她下巴,假意威胁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我再给你次机会,你若是还不跟我说实话可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夏云渚依然装无辜,死撑。
朱厚照见她软硬不吃,扒着她的衣领调笑着:“瞧这衣裳裹的这么严实,太碍眼了,外衣不要了,中衣也不要了,这朵娇嫩嫩的花,老子怎么都想采了她。”
夏云渚单手护胸,往后退了退:“你你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朱厚照将她逼到墙角,抬手一搭:“夏云渚,你跟老子讲王法?老子说的话,就是王法!你到底说不说?”
夏云渚眨了眨双瞳剪水的杏眼,果断摇了摇头。
“真嘴硬到底?行,你说吧,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让我动手?
江彬骑着马,随驾在旁,本正无所事事地望风景,突然听到马车中传来阵阵喘息声。
他无奈摇了摇头,只当那对小夫妻在玩情…趣,便继续望他的风景,没想到一会的功夫,竟从马车中传出娇嗔的女声。
“哎呀讨厌,坏死了”
“放开我”
江彬腹中不禁一热,打了个颤,心下里暗想到,见过大胆的女子,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咱们这个皇上,向来就喜欢这些个刺激的,怪不得能让皇后拿的服服帖帖。
转念又是一想,怪不得皮雷斯那厮一见到皇后,就被迷的神魂颠倒,这女人果真是有两下子,任何喜欢挑战的男人,怕是都要拜倒在这种女子的石榴裙下吧
北地如今尚未入春,外面北风呼啸,却抵挡不住车内二人打得火热。
这一路向北而行,两人竟痴痴绕绕,缠绵悱恻了一路,此二人算是真正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相看两不厌。
路上行了一段时日,终是抵达了喜峰口。夏云渚这些时日,也不知是在马车上憋的,还是两人每日吻的难分难舍,总之是透不过气来,这会终于到了目的地,便一溜烟地跳下马车,站在山顶,狠狠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山顶的风毕竟吹的猛烈,夏云渚不禁微微打起了寒颤。
此刻忽觉肩膀一沉,顷刻间,竟不觉得冷了,原来是自己老公,往自己身上披了一件狐裘皮披风,又从身后环住了她,双手紧握住她的手,将自己身上的温热,都覆到了她的身上。
“夫君”她杏眼微垂,轻声唤了句。
朱厚照抬手,指着北边一片开阔的土地,踌躇满志道:“娘子,你看那边,那一片广阔的天地,便是蒙古人与女真人出没的地方。”
夏云渚看着前方辽东广袤的土地,眼中已微有热泪,毕竟这些年,她身上承担的担子太重了:“夫君,有些事情,虽然现在我无法告诉你为什么,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的。为了咱们汉人的江山不亡,为了华夏子孙今后不会受到殖民者的屈辱,今日我所说的话,你就权当是我做的一个梦好了,这个梦,很真实,我做了很久很久,既然咱们已经到了这喜峰口,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东北的问题,咱们无论如何都要解决掉。”
朱厚照虽然不懂为何几个小小女真部落,竟让她这般在意,只是自己逼了她三次,她依然不肯说出原因,心下里也明了她心里定是有自己的苦衷:“你梦里的女真人到底做了什么?竟能让你这样忌惮,甚至超越了鞑靼人和朵颜三卫?”
夏云渚闭上双眼,脸颊划过一道温热的泪:“大明万历四十三年,建州女真首领哈赤在赫图阿拉城称汗建国,国号大金。万历四十七年,明军在萨尔浒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惨败,辽东从此变成了人间炼狱。万历皇帝死后,泰昌皇帝继位不到一月,就莫名其妙的死于红丸案。之后继位的天启帝,心思不在国事上,只喜欢做木匠活,放任大太监魏忠贤专权,阉党与东林党不顾国家安危,心思只用在党争之上,辽东将士在前线奋力杀敌,京城却是党争的你死我活。自那以后,女真人一直试图绕道蒙古南下,但碍于我大明的关宁防线,女真人一直未能如愿。崇祯年间,由于小冰河纪的影响,西北大旱,民不聊生,李自成率领农民起义军揭竿而起,一路东进。大明左右夹击,腹背受敌,女真人利用反间计,杀了袁崇焕,一路挺进山海关。崇祯十七年,李自成农民军占领了北京,崇祯皇帝在万岁山上的一棵树上上吊自尽,大明亡国。而后,辽东总兵吴三桂与李自成的农民军激战于山海关,吴三桂倒戈后金,开关放人,女真人南下入关,杀了李自成,正式占领北京,改国号大清”
朱厚照抱紧了怀中人,将头埋在她脖颈间,语气微有些哽咽:“不要再说了这太残酷了。”
夏云渚倒是风轻云淡,紧握着他的手:“不,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更残酷的,即使你不想听,我也要继续说下去!”
朱厚照拗不过她,只能软下来:“那你说”
夏云渚取出一方帕子,抹了抹面上泪痕,继续说道:“清军入关之后,迅速南下,史可法拥立福王为帝,继续与清军作战。清军大举围攻扬州城,扬州在激烈抵抗后失陷,清兵屠戮劫掠,十日不封刀。清军颁布剃发令,但嘉定百姓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为由拒不从命,遭清军三次屠杀,浮尸遍野,血流成河”
朱厚照愤恨:“怎会这样!”
夏云渚没有理会他,继续自己的话:“清朝统治阶层出于自身统治的需要,实行闭关锁国的政策,失去了接触世界的机会,逐步落后于欧罗巴各国。清道光二十二年,爆发了鸦片战争,清政府被列强侵害,签订了无数割地赔款的不平等条约,丧失大量领土、主权和财富,使得我华夏大地半数沦为欧罗巴列强的殖民地。”
朱厚照突然明白了过来:“所以这就是为何你执意要我开海禁,造船航海,与佛朗机人接触的原因?”
夏云渚重重点了点头。
朱厚照好奇后面发生了什么:“那后来呢?又是何人,将女真人建立的政权推翻的?你莫不是从那个世界而来的?”
夏云渚娓娓道来:“后来啊,后来爆发了辛亥革命,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皇帝了。”
朱厚照疑惑不解:“没有皇帝?那是何人在治理国家呢?”
夏云渚先是淡淡地笑了笑:“很多人。”继而又愤恨说道:“不过华夏子孙的苦难并没有就此结束。我之前与你说过,日本人学习了欧罗巴的先进技术,逐渐崛起,但日本终究是海上的弹丸小国,日本人觊觎我华夏地大物博已久,通过九一八事变占领了东北,之后一点点南下入侵,对我华夏子民做尽了肮脏屈辱之事,华夏子孙历经八年抗战,才将日本人打败。”
朱厚照将头从她脖颈间抽离出来,叹道:“云儿,你说的这些,虽然我无法感同身受,但这条路,走的确实太坎坷了些。我现在明白为何从一开始你就执意要扳倒刘瑾,让我励精图治了。如果我们现在不做这些,只是短短的百年时间,这世界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变化到我们已经无法掌控。”
夏云渚回首:“夫君,欧罗巴有一种游戏,叫多米诺骨牌。只要轻轻碰倒第一枚骨牌,其余的骨牌就会产生连锁反应,依次倒下,最终全军覆没。而现在的你,就是那第一枚骨牌,你立,则华夏立,这个道理,你可明白?”
朱厚照点了点头,望向辽东踌躇而立:“我懂了,看来咱们这次,必须要将这问题,彻底解决掉。”
*
蓟州总兵马永之前就听说过皇帝跑出居庸关,去宣府和大同浪了一圈,还披个威武大将军的马甲,上前线耀武扬威了一番。这会正德又一声不吭浪到自己地盘上来了,自己说什么也得拦着他,不能让他瞎胡闹。
正德在蓟州总兵府晃了一圈,便在这里安顿了下来,他这才想到,自己最近这几天沉迷于温柔乡中,都忘了京城那帮老家伙,还等着他回去搞庆成宴呢这都好几天了,他一直没回去,大冷的天儿,那帮老家伙不会傻到,一直站在乾清宫外等着他吧
“真不应该带你出来,整日看着你,老子就想犯罪!”正德刚刚写完给京城的谕旨,还没来得及盖章,一抬头,就看见夏云渚单手杵着下巴坐在他对面,面上一副暧昧的神情。
夏云渚抬眼,用眼神撩拨了他几下,故意拿话讥讽他:“后悔了?那你就回去啊,让杨师傅抓到你,扒了裤子打屁股!”
朱厚照并不理会她,只是放下手中御笔,淡淡道:“夏云渚,你过来。”
夏云渚自是明白他越没反应,心中就越想着歪点子呢,便故意拒绝道:“不去!谁知道你又要使什么坏,人家才不上你的当呢!”
朱厚照嘴角一拂,二话不说,起身就拉起她,将她拽到自己跟前,夏云渚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手中已被塞了一方男人的私印。
朱厚照执起她手,将那印章往谕旨上一盖,夏云渚这才看到,那印章上的字刻的乃是,威武大将军朱寿。
朱厚照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一个小小锦衣卫千户,竟敢冒名威武大将军假传圣旨,你说说,你该当何罪?”
夏云渚假意转过身去,负气道:“你匡我!骗子!人家不跟你玩了!”
怎知她刚一转身,便被男人顺势一拉,扯到了怀中,两人顺势往椅子上一倒,她重心不稳,刚好坐到了男人大腿上,又顺手一揽,环过了他的脖颈。
两人靠的那样近,他只要稍稍往前一探,便可吻上她的樱唇。
夏云渚心跳的厉害,她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刚刚不该撩拨他的,这一落入他手中,又不知道要闹多久了,可自己就是忍不住,想要撩他。
“额那个嗯那个,我看看你都写了什么!”自己刚不知不觉间把手伸到他衣领,突然觉得自己得有点节操,忙起身抓过那圣旨,迅速打开,假意遮到自己面前,克制自己不要去看他,眼不见心为净。
“夏云渚,你眼睛是长在下巴上了吗?”朱厚照往椅子上一靠,嘴角一斜,就等着看她的笑话。
夏云渚面上红到了耳根,也不敢将那圣旨从自己面前移走,生怕被他看见自己此刻的窘态,该死,老夫老妻都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经不起撩拨。
“夏云渚,你是用嘴看圣旨吗?”朱厚照见她不理自己,又酸了一句。
夏云渚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结果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拿倒了。
她急忙转过身去,将那圣旨正了过来,再一看,原来是安慰百官,谎称自己不日便会回京。让他们安心工作,莫要挂念。
“你又骗人,鬼才会相信你这道圣旨!”夏云渚放下手中的圣旨,回首看了自己男人一眼。
朱厚照看着她的模样,调笑道:“小娘子,我骗人也好,不骗也罢,可你为何脸红成那样啊?”
夏云渚这才发现自己傻乎乎的,竟将面前的遮挡放了下去,便忙又将那圣旨遮了回来,赌气道:“哪有!”
“夏云渚,你过来,坐回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朱厚照摆了摆手,示意她坐过来。
夏云渚这才又放下手中圣旨,往前蹭了两步,咬了咬下唇,抬眼瞄了他一眼,然后小猫一样扑到了他怀里,将头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
“我想召杨一清来蓟州。”朱厚照抚着她的发,温柔说道。
夏云渚将手搭在他肩上,笑道:“你是不是,心里打了什么坏主意,要对付朵颜三卫和女真人了?所以需要个帮手,就要召杨大人过来?”
朱厚照抬起人下巴,四目相对间,灼的人神魂颠倒:“自是什么都瞒不过娘子,你不是说了吗,女真人必须得除,我可是思前想后,才想到这一招的。”
夏云渚往他面前凑了凑,一副要扑人的架势:“一肚子坏水!你叫杨大人来,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啊,我只是想请三卫首领和女真人,一起吃个火锅而已。”朱厚照说罢这话,倾身一吻,两人又缠的难舍难分。
“陛下,你让我去送信哎呦我的妈啊俺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蓟州总兵马永进来的时候,敲门了呀,见帐内没有反应,武人又不在乎那些个礼节,正德之前跟吩咐他莫要拘束,他也就没把自己当外人,这一不小心,竟看到了不该看的。
帝后的绯闻在宣府已经传的满天飞了,朱厚照根本不怕,传个绯闻能耐他何,自己亲自己媳妇,还怕别人看了不成!
夏云渚这会儿是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揽着他的脖颈,还好自己穿的是男装,这要是个女人,还不要被人骂成是苏妲己,冯小怜了?
马永背过身去,是愤恨的直握拳,宣府的绯闻他也听到过些风声,可朝中人说,皇上和皇后的感情不是很好吗?那为何,皇上每次御驾边关,都要带这个容貌勾人的小锦衣卫?
“马永,你给朕过来!”朱厚照伸手,敲了敲桌子,却并没有放开怀中人的意思。
马永心下一惊,麻蛋,这皇上想干嘛?要三人行?他可不是那样的人啊
朱厚照见马永没有反应,又重重敲了敲桌子:“马永!”
马永一个激灵,这才回过头来,一脸堆笑道:“啊哈哈啊哈哈陛下有何吩咐?”
朱厚照执起桌上圣旨,递到马永面前,不屑道:“叫你派人去将这圣旨送到内阁首辅杨廷和大人手中,又不是要吃了你,瞧你那幅战战兢兢的样子。”
马永接过圣旨,此刻恨不得马上出了这中军大帐,感情这两人根本就不避嫌,这帐中气氛,太尴尬了。
“臣遵旨,臣马上去办!”马永诺了诺,赶紧行了个君臣大礼,便要起身往外逃。
“等等!”朱厚照故意玩他吧。
“皇上还有何吩咐?”马永回头,欲哭无泪。
朱厚照故意顿了顿:“那个,传旨,召杨一清来蓟州。”
“臣得令,立刻去办!”马永回了话,立刻就要往外跑。
“等等!”这会换了夏云渚叫住他。
马永心里大骂,一个小小锦衣卫,也敢指使他蓟州总兵?
夏云渚伏在朱厚照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朱厚照听闻,龙心大悦,忙冲马永摆摆手道:“告诉杨一清,让他来的时候,多带几罐辣椒油。”
“辣椒油?是个什么东西?”马永一脸懵逼,他久在边关多年,自是听都没听过这京城里新种出来的时髦物种。
“还不快去办差!”朱厚照见他目光呆滞的站在那里,心下里便觉得好笑,刚才让你站住,你偏要跑,这会吩咐完了,你又呆立在那里,真是个呆子!
马永这才回过神儿来,抱着那圣旨,一溜烟地跑了。
“哎呦我的姑奶奶,腿都被你坐麻了。”朱厚照见马永走了,往椅子上一瘫,抱怨道。
夏云渚撇了撇嘴,揪住他不放:“哼,惩罚你,我就不起来,谁让你骗我,不仅让我的污名传遍了西北,这会又让我在东北,也没有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