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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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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别逞强了”朱厚照好言相劝。

    “不行!不许你背她!”夏云渚又是一躲,随即又抱怨道:“不行不行,太重了,你让我休息一会”

    “真是霸道!”朱厚照小声地嘀咕了两句。

    “你又在那里嘀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话不能直说吗!”夏云渚瞟了他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随即她又将游芝轻轻放下,靠躺在一块大石头上,这样游芝应该不会太难受。

    放下游芝之后,夏云渚便活动活动了手脚。心中却暗自想着,游芝这丫头,表面上看着挺纤瘦,怎么背起来却这么重!

    “你与那柴七爷可是旧识?”朱厚照突然想起了刚刚普宁寺中的情景,不禁好奇问道。

    “我怎么会与他是旧识?我若早与他相识,还犯得上用那玉珏吗?”夏云渚抬首冷笑道。

    “那他为何抓着你的手不放?”朱厚照想起刚刚在大殿之上的情景,不禁心中微微泛起一丝酸意。

    “我怎么知道!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夏云渚懒得搭理他,随意敷衍了几句。

    “哎算了算了,还是我来背她吧,你一个姑娘家,就算再怎么逞强,终究还是力气有限”朱厚照上前,欲要将游芝打横的抱起来。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夏云渚起身,欲要拦住他。

    怎知他目标根本不在游芝,突然一转身,便揽住了她的腰身。

    夏云渚与他四目相对,想到那日的情景,竟然不自觉地心跳加速

    他俯身上前,微微一笑道:“我可是等着夏大人还回来呢”

    夏云渚突然嘴边拂过一抹坏笑:“真要我还?”她倾身上前,环住他脖颈:“信不信我咬你!”

    “你咬啊”

    “呜呜哼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正当此间气氛极其暧昧之时,忽见游芝起身,负气坐在大石头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用袖口拭着眼泪。

    本来如胶似漆的两人见状,连忙放开了对方,互相背过身去,假意整理衣衫。

    游芝越哭越起劲,边哭边埋怨道:“我我真是看走了眼,原来夏大人你真是断袖,还和这个不正经的有一腿!”

    “喂,你说谁不正经呢!”朱厚照忙反驳道。

    “你你你!就说你!”游芝边指的他,边跺脚道。

    “看你有这跺脚的精神,想必是也能自己走路了吧!”朱厚照双手交叉,负气问道。

    “走不了!我偏要夏大人背我!”游芝偏要胡搅蛮缠。

    “行行行,我背你!”夏云渚敌不过她软磨硬泡,正欲走上前来,怎知被朱厚照拦住:“你让开,我来背她。”

    “都说了不许!不是不行,是不许!”夏云渚推,朱厚照拦

    “你真吃醋啊?”朱厚照心中暗喜,夏云渚却懒得搭理他,她再推,朱厚照再拦

    “游姑娘,上马吧!”正当二人你来我往之时,但见柴七爷策马而至,柴七爷伸出手,顺势一用力,一把将游芝拽到了马上。

    待到四人下山来到镇上,柴七爷便寻了一辆马车来。

    夏云渚走上前来,拱手一辑,欲要谢过柴七爷,却见柴七爷只是淡淡一笑。

    “这玉珏,还是留给夏兄弟吧”柴七爷从袖带中取出那玉珏,轻轻放到了夏云渚手中。

    “七爷这是为何?这玉珏,本就是盐帮之物,我拿着它算什么?”夏云渚轻蹙柳眉,疑惑不解地问道。

    柴七爷面上的表情却是风轻云淡:“算我欣赏夏兄弟有胆识,欲要交夏兄弟这个朋友,今后若是夏兄弟到金陵,只要是有盐帮兄弟之处,皆可以凭这玉珏找到我。夏兄弟不是答应过,下次再与我见面之时,定会坦诚相告吗!”

    “可”夏云渚面上迟疑。

    “今日再此别过,他日后会有期!”柴七爷不等她说完,便跨上那枣红色骏马,扬鞭策马而去

    “柴七爷可真是个潇洒之人”朱厚照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甚是羡慕不已。

    夏云渚痴痴看了眼身边人,心中感慨着,史书上他臭名昭著,就是因为一颗心不在国政上,却每天只想着溜出宫去玩,如今看他的样子,已经颇有些昏君的架势了,哎不成器,就是不成器!

    朱厚照见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心中便是一阵暗喜,嘴角偷偷掠过一丝笑意:“夏大人别忘了,你可还有没还我的东西说好了要你来我往的”

    “该死!登徒子!臭无赖!谁跟你说好了!自作多情!根本没有的事!”

另有隐情() 
夏云渚与游芝并驾坐在马车中,游芝抬首,望了一眼她心中心心念念的夏大人,轻轻咬了咬樱唇,手指卷了卷手中的帕子,欲言又止。

    夏云渚也是个姑娘家,她知道游芝此刻是有心事的,便开口安慰道:“游小姐今日受了惊吓,回府先好好休息吧,也不要思虑过甚了。”

    “夏大人”游芝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夏云渚,犹豫说道:“夏大人,我躲在佛像后面,不小心听到了那柴七爷与一个蒙面人的谈话其间隐约提到,他们九年前想要杀你,好像好像与一家姓谈的有关。”

    “竟有此事!”夏云渚眉宇一锁,心中思量着,九年前,那不就是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吗,父母倒是与她说过,那年她溺水差点死了,但具体是如何溺的水,却从来没与她提及过,这么多年来,她也没有问过,难道此事,与柴七爷有关?柴七爷又为何无缘无故将那玉珏还了回来,此事现在想想看,确实是细思极恐。

    *

    夏云渚将游芝送回府,便只身回到了夏府,直奔父亲的书房而去。

    夏儒今日刚好不在职上,此刻正坐在书房中,附庸风雅的写着书法,他一见夏云渚进来,便放下手中毛笔笑盈盈地说道:“云儿回来了,来看看爹写的字,怎么样?”

    夏云渚走到夏儒身边,夏儒溺爱地扶了扶她的肩膀,夏云渚但见那桌案宣纸上武将苍劲有力的行书,不禁赞叹地点了点头道:“爹爹这字,写的愈发行云流水了。”

    夏儒抚了抚胡须笑道:“你爹我,可不单单是个粗鄙的武人,咱们夏家,在武将中也算是书香门第。”

    夏云渚微微一笑:“是,我爹能文能武!年轻时不知道有多少官家小姐爱慕爹爹吧!”

    “嘘!”夏儒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又四下里望了望,随即又笑道:“此话可千万不能让你娘听了去。”

    “知道了,娘这会不是不在吗!”夏云渚双手环过老爹,将头靠在老爹肩上。

    夏儒宠溺地抚了抚女儿的脸颊,看着本是碧玉之年的少女,却要被迫扮着男儿装,心中却是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爹,我有件事想问你。”夏云渚抬头,环着夏儒的胳膊撒娇道。

    “什么事啊?”夏儒好奇问道。

    “我六岁那年,到底是如何落水的?”夏云渚眨了眨眼,盯盯地看着夏儒。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事了”夏儒面上虽带着笑,那笑容中却夹杂着尴尬之色。

    “我就是随便问问,爹可不许瞒我!”夏云渚小花猫一般在夏儒身上蹭了蹭,看着老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

    “哦是这样的”夏儒刚要开口,但见许氏推门而入,这还未说出口的话,就被许氏打断了。

    “云儿,没什么事去看看你哥哥,别总是在这里缠着你爹”许氏一进书房大门,就开始训斥道。

    夏云渚一向知道自己老娘性格强势,且不讲道理,想要从她口中套出些话来,那可是比登天还难。这会许氏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她当即决定,还是溜之大吉为妙,或许从夏云轩那,可以打听出什么来。

    许氏见夏云渚离开了书房,又从窗子向外望了望,确定她已经走远之后,便开始揪着老公数落道:“你啊你,刚刚若不是我拦的及时,你就要跟云儿和盘托出了?”

    “哪有,哪有”夏儒忙与妻子赔笑道:“只是云儿大了,有些事情不必总是瞒着她了吧”

    “你懂什么!”许氏瞪了夏儒一眼,继而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事你就别管了,总之你给我管住嘴就是了!”

    夏儒忙做了一个捂嘴的动作,再不敢惹悍妻生气。

    只是刚刚这一番话吗,全都被躲在外面的夏云渚听了个一清二楚。身为锦衣卫,再没有点偷听的本领,那还如何办得了案啊!

    这事看来真的是另有隐情,可到底是因何缘故,连提都不能提呢?

盯梢() 
夏云渚从父亲的书房离开,就径直去了夏云轩处,还未到东厢房小院,便听见院内传出阵阵悠扬的古琴声。

    夏云渚站在东厢房小院的门前,侧耳倾听了许久,心中已是无限感慨,如果大哥没有这腿疾,他定会是个文武双全的翩翩佳公子。论文韬武略,大哥样样都不差,只是他不能科举,又袭不了夏家锦衣卫的身份,如此这般,实在是令人心疼不已。

    微风轻轻吹起飘扬的衣袖,夏云轩一曲阳春白雪毕,抬首间已看到夏云渚就站在院外,他风轻云淡地笑了笑,便让身边侍女去迎夏云渚进院。

    夏云轩的东厢房小院虽不大,但布置的却是极其风雅。院东有一片不大的竹林,此间正值初夏,竹林边人工开凿了一个小小的河道,夏云轩巧手将其设计成活水,竹影斑驳下流水潺潺,放一碗清茶在水中,便如曲水流觞般风雅。

    夏云轩曾说过,他很欣赏魏晋名士风流。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夏云轩向往外面的世界,也向往纵情于山水天地间。

    这个世界本身就不缺少才子,南有大名鼎鼎的唐寅唐伯虎,北有杨翰林家的公子杨慎,亦有王守仁这样自成一派名垂史书的大思想家,和像李梦阳等人那样赫赫有名,标榜“文必秦汉;诗必盛唐”的前七子。

    夏云轩之名,已被这些名垂千古的文人之名,淹没在历史浩瀚的长河中。但在夏云渚眼中,他的才气却是最独特的,可能是由于生来就注定与考取功名无缘,夏云轩更喜爱读些超出四书五经范围内的天文地理,杂学旁收。他与杨慎等人不同之处就在于,凡事都会去换个角度思考,就这点而言,却与在现代从小受辩证唯物主义思想教育的夏云渚不谋而合。

    夏云轩见夏云渚走到他身边,轻轻抚了抚他手中的爱琴,便微笑问道:“云儿可喜欢为兄这新得之琴?”

    夏云渚从容点了点头。

    “这琴名为海月清辉,乃是宋代遗留下来的孤品,是云居寺的方丈大师所赠。”夏云轩轻抚着琴弦,眼中满是笑意。

    夏云渚仔细端详了一会那把琴,栗壳色漆,流水断纹。背面龙池上方刻着隶书“海月清辉”,拨动琴弦,声音温劲松透,纯粹完美,确实是个世间少有的仙品。

    “方丈大师何故要送大哥此琴?”夏云渚抬首,眼中满是疑惑。

    “哦,我因上次去云居寺有幸得见那本唐代孤本佛经,心中甚是惊喜,故而又去了几次,一来二去便与方丈熟识了,方丈正巧需要有人帮忙整理与修复古籍,我又正好闲来无事,便搭了把手,帮着方丈修复了几本古籍和字画,方丈出于感激之情,便赠与了我这把古琴。”夏云轩风轻云淡说道。

    “大哥经常出去走走也是极好的,不过也不要太过劳累了才好。”夏云渚其实很喜欢这种状态的夏云轩,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能遇到三两个知音,她便已经很欣慰了。

    “恩,不过因为另一个公子,也相中了这把琴,中间还闹了一小段误会,不过后来那公子与我聊的投缘,便心悦诚服地将这把琴让与了我。”夏云轩谈及此事时的样子,却是极其兴奋。

    “哦?那公子是何人?”夏云渚好奇问道。

    “哦,他说他叫李兆先,家住城西小时雍坊李府,他还邀我本月十五前去他家中做客,一同饮酒赏月呢。”夏云轩微笑说道。

    “李兆先?”夏云渚听到此名,微微一怔。

    “云儿在朝为官,可是识得此人?”夏云轩见她面色异动,便迟疑问道。

    夏云渚点了点头:“大哥可知,西涯李阁老?”

    “西涯李阁老可是李东阳李大人?”夏云轩面上一惊,同为姓李,难不成,这李兆先,与李东阳有亲戚关系?

    “嗯,正是,这李兆先,就是李东阳李大人的长子。”夏云渚镇定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久居深宅,并不知晓这朝堂之事,只是偶然间在云居寺识得这位公子,没想到竟是李阁老家的大公子。”夏云轩低头,咬了咬唇,其实他并不愿与朝堂之人有任何牵扯,毕竟自己不想给父亲和妹妹添麻烦,便试探问道:“可我已经答应了李兄,本月十五应邀去他家宴饮,这这可如何是好,云儿可愿陪为兄一同前往?”

    夏云渚知道自己哥哥自幼生长在内宅之中,出门的次数亦是寥寥无几,他虽然才华横溢,饱读诗书,却不善交际,又因腿疾而略有自卑,尤其是不懂官场之道。可那李兆先却是个性格外放之人,虽颖敏绝人,写文章下笔立就,却也游侠无度,又喜寻花问柳,夏云轩在这样的公子哥儿面前,想必定然会要吃亏的。

    “大哥放心,能遇到谈得来的知己好友,固然是好事,切莫要犹豫,我定会陪你一同前往的。”夏云渚将手放在夏云轩肩膀上,安慰道。

    *

    东宫春坊,日讲官正在为太子讲读贞观政要。

    “为政之要,惟在得人。用非其才,必难致治。”日讲官在前面拿着书,摇头晃脑地讲道。

    弘治皇帝朱祐樘不声不响地来到春坊后门,伺候左右的东宫太监忙欲向其行礼,却被朱祐樘制止。

    原来朱祐樘是专门悄么声地来看太子读书的,那样子就与晚自习班主任假装不在,然后悄悄趴后门玻璃监视教室中的一举一动如出一辙。

    “殿下对此有何疑问或见解?”那日讲官放下手中书籍,抬首问朱厚照道。

    “君子进,小人退,上下之情通,所谓泰。如此而言,致治关键,却在用人。”朱厚照灵机一动,便答道。

    “太子所言甚好!”朱祐樘悄声对伺候在旁的司礼监太监李荣赞许道,旋即又赞叹的点了点头,就悄无声息地走了。

    可太子心中想的更多的却是怎么捉弄老师。

    正好一个送上门的,这正在讲课的日讲官,忘记了今日是缀朝日,戴着只有朝参日才能佩戴的花带就进宫来了。朱厚照盯着那花带心中咯咯地笑了两声,这穿戴要是被御史看见,还不要用奏折淹死他!

    明廷繁琐的礼仪,繁琐的经筵日讲,言官无事就乱弹劾人,这些都是朱厚照最讨厌的事情,不过也可以从侧面看出,明代宫廷制度太过繁琐,不光是他一个人烦,上到英宗,宪宗,下到嘉靖,万历等人没一个不烦这整天嗡嗡蚊子叫般的经筵日讲。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课,朱厚照赶紧叫来了伺候身边的太监魏彬与马永成,嘱咐道:“你二人轮流给我去北镇抚司盯梢,看夏总旗一天都做什么了,每半个时辰回来给我禀报一次。”

    太子小祖宗吩咐之事,二人自然是不敢怠慢,也不敢多问,便连忙分头行动了起来,自此消息便源源不断地从北镇抚司传入东宫。朱厚照正靠在椅子上洋洋得意呢,哼哼,这会派人时时刻刻去监视你的一举一动,看看你还有什么事情能逃出老子的法眼。

    夏云渚起初还没觉得怎样,不过出于职业素养,她总觉得最近在北镇抚司走哪都有人盯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就连去查卷宗,都总感觉有个黑影在书架前一闪而过,到底是何人总是与她过不去呢?如若真如游芝所言,是柴七爷与那蒙面人想要杀她,除非那蒙面人就是宫里的人,或者是锦衣卫中人,否则他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混进北镇抚司来。

    从档案室出来,夏云渚本在长廊上走着,忽一个闪身,便凭空消失了,紧随其后的魏彬还没缓过神来,在长廊之上左顾右盼,露了行踪,夏云渚突然凭空而至,从后面将刀架在了魏彬的脖颈上。

    此间突如其来的太快,魏彬全然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便被牢牢制服住了。

    “说,你是何人,为何这几天来总是鬼鬼祟祟地跟着我!”夏云渚厉声质问道。

    “夏夏总旗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魏彬被她牢牢制服着,此刻如若稍微动一点,就能被割断大动脉,魏彬可一丝一毫也不敢动,整个人跟僵住了似的。

    夏云渚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他,心中暗自想着,麻蛋,又是太监,八成又是东宫的人,东宫那位祖宗怎么总是跟自己过不去啊,害的她还以为是私盐案又有了新线索呢,白高兴一场。

    “说,你是不是东宫的人!”夏云渚假意动了动手中的绣春刀,威胁道。

    怎知魏彬耍了个坏心眼,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哽咽道:“夏总旗饶命啊,小的在东宫伺候着,那俸禄还要赡养家中老爹老娘和兄弟姐妹呢,本就是已经断了下面的根儿,夏总旗不会把我上面的根儿也断了吧”

    夏云渚被他说的一时心软,便放开了他,怎知刚一松手,还没等她问话,魏彬就一溜烟地逃了

    夏云渚看着魏彬逃走的背影,无奈叹息地摇了摇头。

    这东宫的人,怎么都跟他们主子一样,没一个正经的

摊牌() 
魏彬从北镇抚司灰溜溜地逃回了东宫,太子见他那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地问道:“不是让你去北镇抚司盯梢吗,你跑回来干嘛?”

    魏彬开始在太子面前施展神演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道:“殿下差点就见不到小的了,那夏总旗夏总旗也太狠心了呜呜呜。”

    这魏彬说到底也是从小侍奉在太子身边的内宦,将来正德朝有名的“八虎”之一,朱厚照对他的情分自然也是不一般的。一听自己的人受了委屈,朱厚照忙义愤填膺问道:“你说说,夏总旗把你怎么了?我,我亲自找她去算账!”

    其实他心里巴不得找个由头去见夏云渚呢,毕竟恋爱中的小男女,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魏彬继续声泪俱下道:“夏总旗夏总旗差点没把小的给杀了小的要是去了,那今后谁人来侍奉殿下啊!呜呜呜”

    正在这魏彬哭鼻子抹眼泪之际,伺候在旁的刘瑾却皮笑肉不笑的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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