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妾-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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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他笑起来,用额头抵着她,“我很期待呢,期待这只柔弱的雪兔何时长出锋利的牙齿咬我一口……”他用长指刮着她嫩滑的脸,冷冷的,如一支利剑剑刃刮着她,“当年我确实刺了她一剑,并打伤了她,因为背叛我的女人都得死,当然,也包括你。”
她后仰一步,冷道:“你最好不要为今日的决定后悔!”
“我的世界里,没有“后悔”这样东西!”他猝然放开她,站直身子,眸子变得很冷。
天亮,两人回府,他将白杨秘密关进了府中的隐秘地牢。
翩若还守在门口,对他的出现非常雀跃,却又没表现得太急,笑着道:“翩若已经准备好了早膳和洗脸水,连侧夫人那份也准备好了。”
男人诧异看了她一眼:“让乔管事来这里一趟。”
“翩若这就去叫舅舅来。”翩若曲了曲膝,欢快退下去了。
轻雪看着,只觉翩若今日欢快得异常。
半刻,乔莫钊急匆匆过来了,随着凌弈轩进了暖厢。她则和翩若同处青花厅,翩若笑看着她,让其他丫鬟服侍她用膳。
她咬了一口灌汤小笼包,眉一皱,立即吐出来。
“哟,这是怎么了?”翩若在旁边笑出声,眉梢挑得高高的,“是馅太烫了吗?”那馅可是她用发臭的耗子肉做的。
她让丫鬟将这碟小笼包撤下去,安静漱了口,用帕子掩掩嘴角,看着翩若:“玩这种小把戏,只能证明你的无知。”
翩若咯咯大笑,在她身边坐下,愈加欢快:“我就喜欢玩这种小把戏,小时候我可是常用这样的小把戏唬你的,你不记得了吗?”
她眉尖一蹙:“别跟我提小时候,也别再私自安排我的饮食!”
“轻雪,是我错了!”翩若却陡然伸手将她搁着的玉箸掀翻到地上,又突然掀开桌布蹲下去捡,用杏红的帕子托着,双手奉上,“翩若再去给你换一双!”
她星眸微眯,坐在原处没有动。
而后果然,身后传来沉稳的足音,凌弈轩带着乔莫钊舅舅从暖厢出来了,应该是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好了,你继续吃吧。”翩若站起身,将那双脏掉的玉箸收入盘,让丫鬟再换上干净的。
凌弈轩入座,视线在她和翩若之间巡视了一困,淡道:“我让乔管事重新安排了翩若的去处,以后你们不必再抬头不见低头见。”
“少主,你要将翩若调去哪里?”翩若吓了一大跳,继续说道:“翩若自知福浅,被人无缘无故调包,耽误了婚期。今日回来,不再妄想嫁给少主,只希望能服侍少主……”
“翩若!”乔莫钊在旁边对她皱眉,因为他看到少主的脸色暗沉下去了。
谁知翩若不但不停歇,反倒来了气,大声道:“当初少主还承诺给翩若一个与众不同的婚礼,可是成亲当晚发现新娘子不对劲,竟然没有追究。这让翩若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她纤指一指轻雪,声声控诉,“那日我带少主去白峨山狩猎,也是她暗中做手脚,造成我跟少主之间的误会。大婚当日,她又与大夫人联手,潜入别院将我调包,并让白杨带我走 ……”
“白杨带你走,不正中你下怀么?”凌弈轩冷眸笑道,并未为她的放肆生气,“三个月前,本少主可是亲眼见到你跟白杨在酒宴上出演了一出悔婚记,呵。”
他将视线瞥向轻雪,轻雪没看他,看着翩若。
只见翩若脸色一窘,双手将裙缝拽得紧紧的,咬着唇道:“以前我是喜欢过白杨,因为自小白杨就跟我们玩在一起,像哥哥一样保护我们,可是那个时候我生得又黑又小,没轻雪白皙娇美,白杨从不肯看我一眼,还跟轻雪订下了亲事。后来我们长大,我开始蜕变,变得漂亮,轻雪的脸上则生了红斑,无法见人,为了赌这口气,我故意答应见白杨……其实那个时候我对白杨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我只是答应见他,并没答应他任何要求,因为我只是想证明我是比轻雪漂亮的,并不是人人口中的那个“黑小姐”……白杨当场悔婚不是我让他做的,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他觉得我是宣城第一美人,娶了我会让他脸上有光……”
“现在进府也是为了争这口气?”凌弈轩挑眉问她,深眸中带着笑意,“当初我是有心娶你,因为我觉得你是个敢做敢当又对我有救命之恩的人,第一眼见到便颇为欣赏,只是今日云轻雪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你觉得我应该休弃她再重新娶你吗?”
轻雪静静的,没有做声。
翩若则看她一眼,道:“虽然我素来仰慕少主大名,并在酒宴上对少主一见倾心,但今日进府,并不是为了逼少主娶我,而是给自己讨个说法。翩若再任性再有虚荣心,也不会做出调包代嫁等暗箭伤人之事!今日,翩若就把话在这说开了,不管少主是将我赶出府,还是取我性命,我都要说,一眼认定一生,翩若这辈子只认少主这一个良人!”
凌弈轩诧异了一下,半眯眸道: “如果有一天我不是少主,而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或是对抗朝廷的叛乱者,你也认定?”呵,这句话从这样一个招蜂引蝶的女人口中说出来,信任度降到零,而且听起来有些可笑。
谁知翩若异常认真执着道:“不管少主的身份变成什么样,翩若都会跟随,翩若喜欢的,就是少主这双眼睛。”
[VIP]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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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的眼睛?”凌弈轩觉得好笑,微侧着俊颜,很有兴致的样子:“这双眼睛是换过的,不如,我让乔管事请这双眼膜的主人来。”
“少主,相由心生,翩若迷上的是少主眼中的那股凌厉与孤傲,其实,这个世上有很多女人愿意一心一意的爱……”
“放肆!”他脸上骤然一冷,呵住翩若:“这句话我就当你没说过!你现在随乔管事回宣城,随后我会送一千两白银做对你的补偿。”
旁边的轻雪让他吓了一大跳,翩若也吓住了,“少主,翩若不要这样的补偿,只要……”
男人的脸愈加的暗沉,冷冷盯着她:“你可知你再这样说下去的后果是什么?”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这样大胆对他表达爱意、对他又骂又怨的可笑女人,而且还是个让全天下男人都信不得的红颜祸水。
“少主大不了打断翩若的腿,但阻止不了翩若这张嘴!翩若只要少主这颗心!”
“好,那我现在就封住你这张嘴!”他冷呵。
“少主!”这下可把旁边的乔莫钊吓怕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扯着翩若示意她也跪下来,急道:“翩若是为白杨的事一时惊吓过度才会在此胡言乱语,请少主莫怪。莫钊现在就带翩若回宣城,从此不再出现在少主面前…… ”
“舅舅,你放开我!”相较中年男子的急切,翩若反倒粲然一笑,甩开舅舅拽住的袖子,不肯下跪:“翩若没有胡言乱语,只是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难道这样也有错吗?少主现在可以将翩若赶出去,但翩若绝对不会放弃!”
“翩若,别说了,我送你出去。”乔莫钊急得将她直往门外拖,扭头对座上的男人愧疚的哈了哈腰,喊上两个人,七手八脚将翩若拉出去了。
“爷当日在京城不是说如果找到翩若,就迎娶她的么?”等一切平息下来,轻雪笑道,唇边漾开两个浅浅梨涡,“翩若长这么大,确实从没对一个男人这么上心,今日的一场表白更是别开生面了,呵。”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迎娶她?”他反问她,眉头一挑。
“那爷打算什么时候迎娶?”她抿唇浅笑。
“等我对她感兴趣的时候。”他敛去脸上的冷凛,惬意起来:“我刚刚才发现翩若这个女人其实蛮有意思的,说她有心机,却又把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玩些不伤大雅的小把戏;说她浮花浪蕊,却又敢大胆对男人表白,承认自己的虚荣心,不同于你们慕家的女人,人前是贞洁烈女,人后招风惹草……”
“不要这样说慕曦!”她再能忍,此刻脸色也青掉大半,如果说这个男人真的爱过慕曦,那她觉得这个男人玷污了“爱”这个字!
“呵。”他掀唇一笑,为她的恼怒感到畅快,“生气了?有情绪反应就好,记住了,慕曦是个例子,你最好不要做第二个她。还有,也不要说什么前提条件是爱上我,我不需要你的爱,也不会再爱你们姓慕的女人。我要的,只是囚住你!”
她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毫不犹豫朝那张脸泼去:“我也要你记住,恣意践踏别人的尊严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他眉目皆湿,仰望着她,双眸危险眯起:“女人,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一把钳住她的手腕,却没有让人惩罚她的无理,“别跟我说什么代价不代价,我从不相信天理难容!”
“总有那么一天你会相信的!”她抽出自己的手,瞪他一眼,收袖离去。
站在门口的漓落将一切尽收眼底,带着鸢儿走进来,笑道:“爷既然在乎姐姐,又何以用这种方式对姐姐?其实女人的耳根子比较软,多说些窝心的话,姐姐就能感觉到爷的在乎了。”
凌弈轩看她一眼,眼底平静:“你又看出什么了?”
漓落在他旁边坐下,为他斟了杯酒,眉眼淡雅娟秀:“看出爷只有在听说鱼糕是姐姐做的才肯吃,看出,最近爷迷着姐姐不再去漓落那,看出爷在吃睿渊、三王爷、白杨的醋…爷,你刚才自己都说了,不会爱,只会囚住她 ……你从不会囚住一个女人的,除非她对你来说有某种意义或某种吸引力。呵,如果现在是漓落要走,爷一定不留。”
“你要走?”他皱眉。
“我是说如果。”漓落轻轻摇头,为他抚平眉心,“等爷不需要漓落那一天,漓落再走。好了,现在让漓落给爷敷药吧,等再过些时日,爷的眼睛就不会遇到水就刺痛了。”
他抿唇不语,静看漓落带笑的眼睛。
不大一会,门外有人来报说江边的盐仓出事了,三王爷带了大批人马要搜查所有盐仓,检查私藏的军火。
他立即穿上外袍,带着几个管事急匆匆踏上马。
刚策马到府门口,翩若突然出现在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少主,你带我一起去。”
他勒着缰绳,制止骏马的扬蹄嘶鸣,怒道:“我没有时间跟你闹,让开!”一鞭子朝翩若面前的路面“啪”的甩过去,迫使这个女子躲闪跳开,而后带着部下重新风驰电掣往江边赶。
等到江边,只见三王爷拓跋睿晟早已站在布撵下等他,宝石蓝镶白虎上乘锦袍,贵气又不失儒雅,而他带来的西梁军将整个江边封锁。
“本王奉命前来搜查剩余的兵器与火药,还请凌少主协助一把。”拓跋睿晟笑道,白净儒雅的脸上没有波澜起伏。
“三王爷到底是要搜军火,还是要搜人呢?”他勾唇冷笑一声,让部下将双手双脚被捆住的白杨拖出来,摔到三王爷面前,“人在这里,有什么话,三王爷可以直接对他说!”
“王爷,救我!”被困在地上的白杨想挣扎着爬起,身子吃力翻了翻,朝那双靴子蠕动,“凤城郡守的位子我不要了,只求您能救我…… ”
三王爷冷冷看着他:“本王从未答应过你任何事!”
“王爷?”白杨脸色惨白抬头,这才看到拓跋睿晟眸中那抹阴冷,心下一惊,道:“王爷让白杨在凤城关卡乔装成官差,借上船清查之际,偷放兵器和火药在船舱,然后火烧凤城府衙的事,难道你忘了吗?你承诺过,只要白杨事成,就让白杨上任凤城府尹,助和翩若团聚。”
三王爷手一探,无视他的话:“今日本王是奉命来搜查藏在盐仓里的兵器,没空听你在这胡说八道!来啊,给本王搜!”
“住手!”凌弈轩冷呵住他,利眸光射寒星,“我敢保证等开仓搜查后,三王爷你没有命走出这里!”
“无妨。”三王爷阴冷一笑,望向人群的某一点,“本王今日来,就是为了找出你私造的战船,并不是为了那什么所谓的“军火”,有本事你就拦住我这一万兵马,以及蔺北皇的银蛇剑,那么我们的这一仗,就从现在开始!”
凌弈轩犀利的眸光闪烁了下,挑眉:“拓跋睿晟,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自负!好,既然你要这么胜券在握,那你的这一万兵马就当给我试试刀!”
他转首向盐仓和货船上的工人以及部下:“开仓让三王爷搜!所有人等都退出去!”
于是,几千个工人立即密密麻麻往旁边挤,使得一旁围观的群众更加拥挤起来。只见人群里,有个高挑纤细穿缀小紫花棉裙,外披浅色外衫的女子带着个黄衣丫鬟远远站在后面,想看前面的情形,却又被前面的人挡住了。
丫鬟拉住一个匆匆走出来的工人,问了问,走回来道:“主子,三王爷果真搜起来了,看来大事不妙。我们还是先回府吧,免得受了波及。”
“好。”她本是出来散散心的,没想到恰巧撞上三王爷带了大批兵马来搜盐仓,便来瞧瞧。她刚刚说他会遭报应的,这下他的报应果真来了。
刚转身打算走,一匹枣红马突然从她身边飞驰而过,差点扯住她。马背上的人正是刚被遣出府的翩若,手执马鞭,甩得“啪啪”响。
这个女子丝毫不顾及前面情况的危机,骑着马,大喊着“让开”,如一朵娇艳的玫瑰冲进人群里。这个时候,人群反倒开始四处逃散,拎着各自的东西,逃命要紧,因为前面的官兵开始凶神恶煞起来了。
轻雪这才看到,那些西梁军正抡着大刀冲上江边的大船,一艘一艘往江心驶,大刀长战在水里一阵乱砍乱戳,将藏在水下的大网都砍坏了。
穿着蓝袍的三王爷正拎着剑与凌弈轩飞檐走壁对打,刀光剑影,不分上下,却突然对她笑了一下,一剑挡开凌弈轩朝她飞过来。凌弈轩回头,这才发现站在远处的她,又见拓跋睿晟突然掉转攻势朝她刺过来,惊得俊脸猛的一白,想也不想提着剑追上来。
岂料,拓跋睿晟却陡然转身,三支利针从袖子里掷出来,来了个回马枪。
凌弈轩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反应不及,眼见那三支针又快又疾,对准他的印堂、人中和喉咙三处急速飞来……就在这个时候,一匹马陡然朝这边急匆匆奔来,一声娇呵,一个身影裙裙翩跹,跳下马背奋力往他身上扑……
“铛!”他快速提起那个压在他身上的身影,用剑去挡拓跋睿晟的又一剑,将这个莽撞的身影扔到轻雪这边:“照顾她,她受伤了!”
轻雪站在旁边,早在三王爷朝他飞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翩若骑着马朝两个对决的男人追过来,她也没料到三王爷会突然回头放暗箭,更没想到翩若会不要命奋力往他们中间扑。
她跟善音一起将受伤的翩若掺到那块巫女岩下,扯开她的左肩,看到那三针插在她的肩胛处,肌肤已是乌黑一片。她黛眉一拧,忙拨下那三针,给翩若吸毒。吐出一口,再吸,谁想这个时候翩若突然将身子往后倒,撞了她一下,她含在口里的毒血就那么吞入肚……
“主子,你没事吧?”善音在旁边吓坏了,忙自责给她拍背。都怪她刚才大意,以为翩若昏迷过去了,便去在旁边守着,怕有人突然冲上来。
“我没事。”她看到翩若背上的乌黑又开始一圈圈扩大,翩若闭着眼睛,似是真的昏迷过去了,唇瓣青紫。
“我们给她放血。”以这种扩散速度,只能先放毒血拖一拖了。她取出翩若挂在腰上的宝石小刀,拨出刀刃,划上那伤口……
“啪!”一只手将小刀打落在地,震得她的手腕酥麻,一双漆黑的眸子冷冷盯着她:“云轻雪,这一刀你想刺下去么?呵,从你烧燕子坞那刻起,我早该想到你不会放过任一个得罪过你的人!”
“爷,主子只是想救翩若……”
她扯住善音,对男人笑道:“是,我恨每一个曾经得罪过我的人,谁敬我三尺,我定回敬她一丈,你是今天才认识我么?我这刀只是想划花她洁白如玉的背,看她还有没有资格笑话别人是丑八怪!”
“好,我果然没看错你!”他冷冷一笑,没时间再跟她废话,给翩若锁住几大重要穴道后,抱起她,迈着大步寻了间盐仓打算给她运功逼毒。
轻雪站起身,这才看到三王爷失去了踪影,连带来的兵马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些行到江心的大船一只也不见回来,江边一片狼藉。洛城因为三王爷的到来,随时可能成为一个战火纷飞的城市。
思绪到这里,胸口陡然一阵翻涌,“噗!”她撑住巫女岩喷出一口血来。
“主子……”
“别惊慌!”她用帕子捂着嘴,推开善音的搀扶,笑道:“这口血吐出来就好了,让我缓一缓,刚才蹲久了。”
绿草林荫,巫女岩下,月光如水,那个夜里她却热情如火,呵。
[VIP]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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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凌府,她又吐出了几口暗红的毒血,才知针上淬的毒毒性剧烈,急急游走在她胸腹间。
“善音……”
外间没有人应,怕是睡得沉。
“文澜……”
珠帘子终是响了,却是进来一阵疾风,“呼”的一下将桌上的灯扑灭。
只见黑暗里,站了一个高高的白影。
“是谁?”她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咬着贝齿,额头沁满冷汗,见到那白影朝她的床边挪动。只有擎苍才喜欢穿这雪白的衣裳的,是他又来了吗?
白影不出声,悄无声息朝床边走过来,依旧是不吐一语,却突然伸手将她抓起来,迫使她盘腿而坐,“别动,我帮你将毒液逼出来。”声音沉沉的,似是刻意压低,而后双掌运功,贴上她的背。
她警觉的绷着身子,没敢乱动,只觉一股热力直往她体内流走,而后顺着胸腔逼向喉间,“噗!”一口浓黑的血,喷泄在帐子上。这个时候,他依旧没有收手,将她虚软的身子扶起来,指尖在她背部游走点穴。
半刻,她体内舒畅起来,他才住了手,将她放平在床上,并自袖中取了一粒红色的丹药喂进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