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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罪妾-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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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仰头喝了几口,润润干燥如火燎的喉咙和干枯的唇瓣,清凉甘甜。顺势捧了捧水,简单搓了搓脸,甩甩墨发上的水珠,站起颀长的体魄。

  木屋旁的小房子上方冒着炊烟,看来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界。

  他朝那一方一圆一大一小的两间木屋走过去,敲了敲门,一出声就是沙哑:“有人在吗?”

  没有人在,木门虚掩着。

  他推门进去,迎面就是一股雅致的气息。墙上工笔字画,桌上碧玉玩物,几上兰花,小桌上还放了一把琴,这格调,让他心头猛的一痛。

  一个人的心或许可以变,但她的喜好和生活习性永远不会变。

  有个女子曾经很爱兰花的。

  “主子,你看到了什么?”

  门外传来女子欢快的声音,在木屋的后面,接二连三的传来,“如若看不到,就再飞高一点。”

  他觉得这声音有些熟,忙循着声音走进屋子后那片竹林,看到一个灰衣素裙女子正施展轻功,一手忙着挂着竹竿,一边轻盈飞来飞去,素色的裙摆翻掀,披散的长发飞舞,极美。

  不过,她明显不太熟练,手上竹竿一松开,便直愣愣从半空掉下来,吓得下面的那个丑丫头咬着十指惊恐大叫:“不要啊!这一摔,肚子里的小主子就完蛋了!”

  怀孕了还爬这么高?

  他深眸中不知是笑还是讥讽,忙足下敛气,朝那女子飞奔而去,双臂一搂,搂住那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娇软女体,转了个圈。

  女子紧紧搂着他的颈边,脸蛋深深埋在他颈窝,浓密睫毛翕动,不断撩着他。她应该是吓到了,眼睫在打颤,身子夜在打颤,就是不出声。应该是在怯怯咬着唇。

  “你快放下主子!”旁边那声音难听如破鼓的丑丫鬟匆匆忙忙跑过来,瞪他一眼,将他怀里的女子一个劲往自己怀里扯,叫道:“这里是禁地,男子不得闯进来,谁让你进来的!”

  他眉梢一挑,哭笑不得,难道救人也有错吗?便松了手,任那护主心切的丫头将那灰衣女子扯了过去,“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那灰衣女子不出声,也不免对他,一等站稳脚,便扯着那丫头的手往木屋那边走。

  他站在身后看着,看到那女子捏了捏那丑丫头的手,似乎在责怪他刚才不该大叫。那满脸麻子的丑丫头委屈的一撇嘴,可怜巴巴跟在身后。

  这对主仆,真有意思。只是,为什么他会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呢。女子了上紧下松的曲裾深衣,可能是怀孕不宜系要带的关系,上身紧窄,勾勒女子丰胸细颈的美好身段,下摆呈喇叭状,行不露足,不露腰身。露白色里衣的交领,镶边宽袖,将女子的身形显得愈加窈窕修长。

  她行走的样子很像轻雪,但轻雪以前不穿这样的曲裾深衣,而且也没有怀孕,更不喜欢兰花。

  他盯了那背影一会,转首去望竹林深处。如果他现在遇到的不是两位仙女,那他现在就还活着。如果他还活着,就得快些出去。出去了,就可以要求睿渊如约告诉他轻雪去处和外面的情况。若晚了,睿渊那小子估计果真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竹林深处湿漉漉的,脚下都是软泥,他拨开那层层密灌,寻找出去之路。

  乔装之后的轻雪和善音站在木屋前,望着这边,“原来阿碧是骗我们的,那里根本没有出坳之路,害的我们刚才一顿好找,差点让主子你摔下来。”

  “或许是我们没有找对路。”轻雪安慰她,拉她到一边坐下,为她拣去落在发上的竹叶,“既然是密道,那定是不易寻找的。你看他正在寻出去的路,看来是不打算在此逗留,我们平心静气便是。”

  “若他也寻不到路呢,岂不是要留在这?我们是伪装,时间长了,迟早会穿帮的。”善音纤纤眉梢蹙起。

  轻雪抬起头,望着男人挺拔焦急的背影,启唇轻道:“我会乔装成哑巴,不与他说话,能缓多就是多久,直到花面婆回幽兰坳。善音你也少说些话,越少越好。”

  “只能这样了。”

  罪妾…君若扬路尘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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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花丛中间作赏花品茶之用的木亭子,四周搭上半透明的竹帘子,摆上一张床,便成了凌弈轩的歇身之处。

  此刻,四面的竹帘子卷起来,露出床上男人沐在晨光中,闭日熟睡的脸。

  主仆二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在竹林中‘嘭’的一声昏迷在地,全身炽热得快燃烧起来。轻雪为他检查了一番,才发现他右胸处有个很深的伤口,肉帛翻开,似是被尖利的枪头所伤。

  自然,他有大半的原因是为这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导致发炎发热,昏迷过去。

  她给他处理好伤口后,端着小碗,为他喂食刚煮好的清粥,,同时捏着绣有青莲的帕子,喂一口细心擦拭一下。

  善音在旁边站着,忿忿不平道:“主子,做什么对他这么好,你现在已经不是他的侧夫人了!”

  她轻轻嘘了声,将碗搁下,走刭外面,“别乱说话,他听得到的。”

  “那以后这样的事让我来做,主子你静养便是。”

  “嗯。”她淡淡一笑,没再说什幺,提了小篓刭屋后的那片竹林。

  这鲜嫩竹笋,每隔三到五日就长一次,生长期在她来这的半个月都没有结束。照理,这幽兰坳的外头已经是炎夏了,可是这里一直是春天,花常开,春笋常在。

  她抬头望了望天空,发现这潭底的上空飘荡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彩色,就好似有层薄薄的网罩住了潭顶。外面有白鹭在飞,却飞不进来,想必是五行奇门之术。

  她用树枝将那符号在平地上画下来,发现那形状跟花面婆房里的凤形符号一样,也就是说,这是凤翥宫的邪术。黛眉一蹙,用脚磨去那凤凰图形,往那灌木走过去,拨了拨,自始自终寻不到阿碧说的那条幽径。

  “主子,公子醒了!”善音特意拔高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她忙走出那片灌木丛,戴上白色面纱斗篷,坐茬竹子下闭目打坐。

  一会,凌乱的足音加上一阵平稳的足音传过来,破坏了这里的宁静,  “主子,这位公子醒了,说要见你。”

  她睁开如水美目,点了点头,看着善音身后那高大魁梧的身影。

  凌弈轩也看着她,将她看得很仔细,一双潭深利眸直勾勾盯着她隔着面纱的眼睛,沙哑道:  “这里有水声,在下以为这里是有出路的,还望姑娘通融。”

  她迎视他的目光如炬,静坐不动。

  善音走到她身边,与她对视一眼,对这边的男人道:  “我们主子说,只要你寻得这里的密道,便放你出去。”

  “我有要事,还望姑娘能告知!”凌弈轩五官深刻的俊脸上即刻闪过焦急,薄唇抿得紧紧的,十分客气道:“大恩不言谢,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定没齿不忘。只是我现今有十万火急之事,…刻耽误不得,待我完成外面

  的事,定回来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什么要紧的事?你打算如何报答我们主子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么?”善音伶齿笑道。

  凌弈轩眼眸一深,没有立即答这个丫头的话。只是看着她这边,平稳出声:“我此番出去,正是要追寻我的侧夫人,若迟一步,怕是再也寻不着了。”

  静坐的她心里蓦然抽紧,藏在袖里的手动了一下。

  善音见此,代她问道:  “这个侧夫人真的对你如此重要吗?连救命恩人都比之不上?”心里头却窃笑不已。

  凌弈轩本已觉得说的太多,又见这丫鬟愈发问得多,颇有试探之意,遂眸中渐冷,对那安静的女子沉声道:“姑娘身怀六甲,隐居于此,想必是喜爱清净,不问世事的,在下冒昧闯入,已为不敬,若久留,更为不便。还请姑娘告知出去之路,还姑娘一份清净。”

  “谁说我们主子喜爱清净的?!“善音丫头突然大笑起来,小头颅调皮的歪着,将面前高大颀长的男子从头列脚打量了一遍,眯着杏眸笑道:  “我家姑娘因遭负心汉抛弃,才带着孩子隐居于此,如今有个天神谪仙般的美男子从天上掉下来,张口闭口说要报恩,又岂能平白无故错失了这桩好姻缘?!  ”

  霎时,她和他的脸,同时为之一变。

  她苦于装哑巴,没法出声,伸手拽住善音的袖子,警告她别再胡说八道

  岂料,善音非但不停,愈发对那面色铁青的男人继续道:  “不如这样,你先在这里跟我家主子拜堂成亲,我们再放你出坳,这样也避免你空口白话,口说无凭!如何?”

  凌弈轩冷着脸,俊挺眉峰皱起,只是紧紧盯着善音。

  善音见他半晌不说话,又开口道:  “我家主子仙婆佚貌、我见扰怜,且还救了你一命,做你的正夫人当之无愧。你就莫要再考虑了,答应了罢。”

  男人依旧不做声,不回应。

  轻雪听到这里,突然霍的站起,疾步住竹林外头走,示意善音跟上。那模样,看起来极似羞怯。

  可是等入得屋里,揭下面纱,才发现是张薄怒的精致脸蛋。她不说话,等着善音开口。

  善音嚅嗫道:“他反正是要出去寻你的,你不如就在此和他做对世外夫妻。”

  “你又知他是为什么寻我?”她反问,半眯凤眸,“他只是为出去寻一个借口。”

  “纵使这样,留下他也不错,毕竟小主子是他的骨肉。”

  “你难道忘了这里是花面婆的世外桃源?”她嗔善音一眼,抬指将那绿绮琴轻轻拨了一下,  “别再生事,让他自己去寻出口,以他目前的心态,出去是不久远的事。”

  善音委屈的撇撇嘴:  “我也是在听到他那句‘十万火急’出去寻侧夫人打动的,怎么说也是主子你休离了他,而不是他休离的你,说不定他是真的在主子你离开后,才发觉自己的心意呢。”

  “若他真的对我这么上心,就不会任翩若拿箭射我!”她冷道,玉指轻压琴面,任那断断续续的琴声戛然而止,  “那个伤口虽痊愈了,却留下了疤!”

  “也是,只要有那翩若在此搅和,主子你永远不会顺心。”善音无言以对,退出去了。

  她静默片刻,在柔滑的地毯上坐下来,双目含水望着那把绿绮。而后用右手轻拨琴弦,弹出花面婆教她的那些静心曲。

  一连几日,她都如此,弹着单调的音律,对外面避而不见。

  这夜,她取了干净的衣裳在竹林子那间用竹子搭建起来的简陋小隔间洗澡。那小间并不密实,用竹筒子架着,人站在下面淋浴。而这个设计,可以看到沐浴者的头和腿。

  她将衣裳褪尽,及腰青丝用竹筒里的水淋湿,搭在雪白胸前,细细洗着。这几日为了躲避凌弈轩,她已有好几日足不出户了,有时弹曲,有时绣衣裳,没能畅快洗次澡。今夜她也是特意等到夜深人静才出来的,没有点灯,摸黑清洗。幸好今日的月亮够圆够亮,不然真找不着水源。

  长发洗完,开始洗身子,却在这时,蓦然听到了旁边灌木丛拨动的声音。月凉如水,夜深人静的午夜,这极轻微的一声响极为突兀。

  心不设防的她心里猛的一绷,紧紧拽着湿巾,差点跳起来。随即快速扯过搭在一边的干净衣裳,简略裹在身上,赤着玉足轻轻走出来。

  竹子下的那大片灌木丛还在动,她手持一根臂弯粗的竹子,蹑手蹑脚朝那处走去,深吸一口气,举起猛力砸下——

  “谁?”竹杆被一支手牢牢抓住,并一个反力,撞得她后靠在身后的竹子上,抖落大片竹叶。灌木丛里这时站起一十身影,七尺多的身高,高大颀长,手提一把泛着冷光的利剑,幽冷盯着这边。他身后是一片倒下去的灌木,灌木丛中开出了一条小路。

  她自然认出了他,立即转身拔足住外面走。若早知他在此,她就不来了

  “是谁?”他又冷冷问了声,提剑追上来,伸手将赤足奔跑的她猛力一扯。“撕!”她简略裹在身上的外衫被撕成碎片。

  “……”她闷哼一声,忙背对着他,抱着胸蹲了下去,将自己抱成一团。

  凌弈轩在月光下看着那头流泻银光,如缎子般光滑的青丝,眸中一黯,将自己身上的青色外袍脱下,披到她身上,  “为何见着我就跑?”

  她裹紧他的衣裳,继续蹲着,装哑巴。能不跑吗?刚才两人若再靠近一步,他就认出她来了。

  他以为她被吓到了,将赤龙剑收入剑鞘里,倚在一边的竹杆上,静立她身后:“我在寻出口,如有打搅,还请见谅。”

  她缓缓站起身,苦苦寻思该怎样面对他。最后索性低着头,一把推开他,做出羞愤状住外跑。只是天不助她,让她赤足踩到那些密密麻麻的竹笋尖上,刺得她前进不是后退不是。

  他在身后无声笑了笑,几步近身上前,一声“得罪”,连衣带人抱着她,稳稳走出那片竹林子。

  这个时候,善音提着灯出来寻她,见他抱着她从林子里出来,吓得将夜灯摔在地上,“主子,你和他……”她指指她身上的男人衣裳。

  她从男人怀里走出来,边走,边对善音摇头。

  岂料,善音看不到她的眼色,突然大叫道:“主子的身子都让你看光了,你还有什么理由推搪不娶?”

  凌弈轩波澜不惊的俊脸立即变得很难看,半眯鹰眸:  “原来这是你们主仆二人逼我娶亲使的计?!”

  她身予猛的一僵,粉脸上哭笑不得,冷冷瞪着善音,却没有回头。

  善音据理力争道:  “我家主子犯不着使计,你原本就是欠她恩情的,迟早要娶,不差这一条。如今你们肉帛相见,不过加快步伐罢了!”

  “娶可以,不过得先让我瞧瞧你家主子的芳容!”男人突然松口道,并好整以暇勾了下唇角,俊脸变得邪魅。

  她蓦的一惊,细白贝齿咬紧唇瓣,暗瞪善音一眼。叫她莫再生事端,竟是将她的话当耳边风了。

  “洞房花夜不就看到了吗?”善音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先是用丝巾帮轻雪将脸蒙上,再对这边道:  “这是成亲的规矩,拜堂之前不得看新娘子芳容。不过你放心好了,我家主子定是国色天香,比你府上那个姬妾都要美上几分的。”

  “嗯,不成!”男人摇摇头,深眸中愈发的揶揄与锐利,不再彬彬有礼,温和谦逊,而是灼亮异常: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非得用嫁娶的方式。而姑娘你一而再再而三要求在下娶你家主子,莫非你家主子真是丑得嫁不出去了?”

  “我家主予才不丑,而是……”善音果然恕了,心头的气一上来,就要全盘托出。幸得轻雪及时拽了她一把,在她掌心写了几十字,才使得她安静下来。

  凌弈轩见着,幽深的眼眸,突然冷戾起来。这辈予,他最讨厌被逼…迫着娶一个不相干的女子。他的信念是有恩必偿,有仇。必报,但最反感被女人使计。

  善音初见那双眸子,被吓了一跳,但戏曲既已开场,那就该坚持到曲终落幕。遂道:  “不管我家主子是何模祥,公子你确实欠一个人情在此,而我们要求现在就得回报,且不要钱财,不要磕头谢恩,只要给孩子找个爹。所以其他话咱就不多说了,答应不答应,只需公子你给个话。”

  “若我不答应会怎祥?”凌弈轩唇角似笑非笑动了下。

  “让你一辈子困在这里!”

  “哦,是吗?”他唇边的笑痕愈发的轻,声线却愈加的冷,唇一句,抬头望天空那五行奇门阵,  “这囚凤件只有凤翥宫花使级以上的使者才会布施,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善音一愣,答不上话来,得轻雪提示,才道:“你不管我们是什么人,只需答应娶是不娶!若娶,明日就拜堂;若不娶,自己寻出兰坳之路,我们不奉陪!”

  话毕,便掺了轻雪双双入木层,阖上门。

  门里,轻雪侍在外间那张睡榻上,对善音道:  “你别恼了,他正紧锣密鼓日夜兼程寻那出口呢,你这群一闹,又何况不是给他施压,让他快些找到出坳之路。今夜只是个意外,往后别什么事都拿来做文章,小心他恼羞成怒开了杀戒。”

  善音吓得脖子一缩,蹲在她旁边:  “如果爷真动了杀机,主子可要还复真实身份来。”

  她掀唇一笑:“你以为他认出我们就不会杀我们了吗?我们现在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还让他当着众人面受尽羞辱,他恨还来不及呢 !”

  “呀,善音以后不敢这样做了。”善音丫鬟吓得又是脖子一缩,这才怕起来。

  翌日,艳阳高照。

  轻雪路过兰花丛中那木亭子,没有见到凌弈轩的身影。抬头望望天际,只希望他是冲开这囚凤阵出去了,心里竟没来由的一阵失落。

  其实他这一出去,两人只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了。

  她摸摸微微隆起的肚皮,有些惆怅。她的孩子一出世,就没有爹。

  善音在竹林里挖竹笋,拾柴禾当柴火,突然‘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她被惊动,疾步走了过去,看到一簇竹林后,男人拉着剑靠坐在那圈竹子上。一腿弓起,一腿直放地面,模样似睡非睡。

  他的旁边被砍断了一大片灌木林,一条一脚宽的小径直入灌木深处。

  等她一走近,他突然持剑逼来,搁在她的眉心处,嗓音异常低沉:  “告诉我密道!”在这里差不多已有半十月,他等不下去了。他现在受了伤,根本无法攻破那囚凤阵,这坳口里他日夜兼程寻了多少个角落,却依旧一丝线索也没有。

  他的诈死,成了真死,不是怕死,而是担心外面的状况。还有睿渊那小子,这个时候不知道带着轻雪去了哪里。

  想到此,他突然将指着女子的剑挫败放下,  “锉”的一声插入泥土里,袍摆一撩,飞上竹稍头,迎风而立。

  “主子,爷的情绪好像很低落。”

  “嗯。”她仰头,默默看了衣袂翻掀的身影一眼,转身住回走,“他现在是一条被囚困在潭里的蛟龙,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

  晌午过后,他却曼得很安静,在竹林里练剑,丰神俊朗,器宇不凡。

  傍晚,他坐在木屋的外间,她坐在隔着纱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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