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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罪妾-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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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曦掩着帕子厮力咳嗽几声,脸蛋愈发白,淡道:“轻雪,我没有多少日子可以待在弈轩身边了。往后的日子是你们的,我只是借了他五年,五年后就还给你了。所以我希望能在死前,听到你叫我一声姐姐。”

  “你得的是什么病?”她微微挑动纤眉。她以为她会稀罕与凌弈轩再续么,特别是在她自以为是的‘借还’之后!感情不能借还,伤害不能弥补,她永远不会再叫这个女人一声‘姐姐’。

  “凤翥宫的乌蓝花,没有解药,拖了十年。我的骞儿也受了乌蓝花侵蚀。”

  “当初为什么不跟我说?”她暗惊,却更受伤,“孩子是母亲心头的肉,你的骞儿要死了,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就该来救你的骞儿吗?”

  “如果当初我让你打掉孩子,你肯么?”慕曦绝冷道,挥袖站起身,“这个男人是我的,我不允你怀他的孩子!”

  “那你就让他陪你一辈子好了!”她才不稀罕!将孩子一左一右夹在腋下,疾步往门口走。

  “先别走!”那守在门口的阿碧一鞭子拦住她,将她往门内逼,“你走可以,但是綦儿必须留下!”

  “休想!”她将右边的僢儿放下,素手灵活扯过阿碧的长鞭,毫不客气一鞭子朝那肆无忌惮的婢女反抽过去,“五年前的陷害,五年后对我綦儿的毒害,这笔帐我还没跟你这个贱婢算!”

  阿碧被打飞到屋里,托儿所着爬起来,破口大骂:“云轻雪,你勾引主子的丈夫在先,主子让你执意生下的孽各救骞儿有何不对?这叫一报还一报!”

  “好,那我们一报还一报!”她冷笑,素手一抬,凝白指尖突然弹出一支绣花针,掷向这个得寸进尺的婢女,“这一针,还你对我綦儿的胡乱教导!我看你以后还能不能胡说八道!”

  银针带银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阿碧的喉咙,阿碧身子一僵,立即掐着喉咙在地上翻滚起来,“痛,好痛,主子……”不大一会,喉管便发不出声音。

  慕曦闻声,黛眉不悦紧蹙,红裳一翻,跃起一掌朝轻雪击过来:“你的内力是我传授的,我说过,你没有办法对会我!”

  “我也说过,谁伤害我的孩子,我让她拿命相抵!”她接慕曦那一掌,反手一击,将慕曦震开十步远,吐出一口红血,“慕曦,五年前你打通我穴脉,授我内功,难道真的是为了让我防身么?你可没有告诉过我,早在我出世的翌日,娘亲为救我性命,已将这颗珠子喂到了我体内,分化成我的血液。只有当我背上神凤印记显现,通得笪嫠火凤功,融化在我体内的血凤珠就会重新聚成珠,能救你性命!“

  慕曦掺着廊柱,捂着胸口再吐一口血,说道:“那那颗血凤珠呢?“

  “你觉得我会给你么?”她勾唇冷笑,不再与慕曦纠缠,抱起仍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僢儿,疾走在游廊下。

  转角,一个高大的身影静静立在那里,眉目萧索,看着廊下的幽池繁花。

  “孩子没事吧?”他问道,侧影沉重,想必是见到了刚才的一幕。

  她抱着僢儿,将醒过来的綦儿放在地上,牵着他的小手往前走,“很好。”要是善音在该多好,她也不必抱着两个孩子这么辛苦。

  “若你真有血凤珠,就用它来救长风。”他朝她走过来,抱过她怀里呼呼大睡的小僢儿,再将小綦儿抱起来,往门口走,“慕曦今日的苦痛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不关你们母子的事,我会想其他办法救她。”

  “这样最好不过了。”她挑眉笑,撩裙坐上马车,望着站在窗外的他,“不过,我身上没有血凤珠。即便有,我也不会救她。”冷冷一笑,不再言语,驱车前行。

  他薄唇紧抿,目送她离去,直到马车转过转角消失不见,方转身大步往后殿走。

  这个时候,慕曦站在游廊下等他,冷静说道:“我让你难做了吗?我只是想见见綦儿,这个孩子毕竟是我带大的。”

  他朝慕曦走过来,静静看着她,“不要再为难她的孩子。”

  “呵。”慕曦冷冷一笑,脸上呈现痛苦,“我见綦儿难道有错吗?我养了他五年,比云轻雪亲……弈轩,是她动手在先,伤了阿碧。”

  “阿碧为你办的错事还少吗?”他紧紧盯着慕曦病态的脸,越过她,看向她身后那个被缝了喉咙的婢女:“她帮你毒害轻雪,教綦儿杀人,刺杀生母,一直到现在还想着伤害綦儿。你却自始至终告诉我,你一概不知。”

  “我是真的不知情!”慕曦立即急吼,突然一把紧拽住他袖子,急切颤抖地解释,“除了给轻雪喂一钩毒,阿碧做的事,我一概不知。再说了,这些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么?”

  “慕曦,你没有错。”男人拨开她的手,双掌缓缓扶住她的双肩,墨眸中有怜惜、有愧疚、有浓浓的失望,“这些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伤了你,也伤了她。你不要自责,也请停止对她的伤害,好吗?”无力放开这个曾经让他拿命爱的女子,满身伤痕往回走。他对慕曦狂烈的恨,炽烈的爱,就那么一夜之间凋零了。是那样地快速,那样地让他抓不住。他怎么能恨慕曦的自私?因为,他曾经比慕曦更自私呀!也许,他这样的男人天性就是寡情薄性的,不配得到任何女人的爱,也不配爱上任何女人。爱一个,伤一个。

  “我没有伤害她!”慕曦对他的背影大吼,站在原地,嘶吼着,想抓住什么,“这五年我对她只有深深的愧疚,我没想过再去算计她,弈轩,你不能因为这样而结束我们这些年的感情,这样对我不公平!我们分分合合十二年,你与她才一年,你对她只是一种愧疚,因为伤了她,在心里留了疤,可是那不是爱呀,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

  得不到他的回应,她颓败地跪下来,低着头,第一次这样为曾经所做的一切悔不当初。践踏别人,就要付出代价,可是弈轩这五年来的样子让她好不甘心!他们在一起十二年,中间分开五年,竟是敌不上一声露水姻缘,这让她如何甘心!

  而男人的身影已远去,将自己关在书房,不再出来。

  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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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白湖的当日,轻雪并没有逗留太久,而是连夜带着两个孩子出城往京城赶。

  战事起,皇家之城血流成河,她想知道留在宫里的长风怎么样了,有没有突围,又有没有打退凤翥宫。她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长风一定在担尽她。

  “主子,请留步!”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一黑一白两骑朝她的马车急急飞奔过来,‘唷’的一声勒马挡住她的去路,“主子,我们是白壁无瑕,请主子留步!”

  她住开窗扇:“是你们?”

  两女子翻身下马,将面纱斗篷取下,“主子,睿宗王放了我们,让我们来保护你。现在请主子速速返回白湖,从长计议!”

  她微微思索,点点头。白壁无瑕是跟随了她五年的双生姐妹,对她和长风忠心无二,誓死护主。所以,她一般很信任这对姐妹。

  片刻后,她带着一双睡过去的孩子返回凌弈轩在白湖给她准备的行馆。

  白壁无瑕各自持剑,肩背面纱斗篷站在灯下,说道:“凤翥宫和三王爷的兵马正在京城周边城市放火虐杀,以众凌寡,长风主子在京城有些寡不敌众。若主子现在贸然带关綦儿和僢儿回京,必定成为长风主子的软肋,有弊无益,况且我们让凤翥宫的人盯上了,每走一步都危险,不如暂且待在睿宗王这避避风头。“

  她静静听着,看着这两个婢女:“长风的情况怎么样?”

  “长风主子已得知主子你来到白湖,不出几日便来接主子和两位小主子。”

  她轻轻颔首:“我知道了,你们下去歇息吧。”

  “是。”白衣白壁和青衣无瑕躬躬身,退出去。

  她站起身,走到床边撩开两个孩子身上盖着的锦被,拉出那两双小脚儿。只见两个小家伙的脚踝上各自戴了一个银环,银环上挂着小铃铛,精致无双。这便是长风给两个孩子戴上的,说根据这对银环铃,可以找到他们母子的所在。

  而她的身上,也有一对。那是五年前长风送给她的一双翠玉耳环,长风便是根据这对耳环找到了藏在伙夫营的她,不知用的什么办法。只是,那对耳环她一直没戴,放在贴身的香囊里,随身携带。

  “娘亲。”床上的小僢儿翻个身,闭着眼睛钻到她怀里,扯着她的衣裳,“僢儿要跟娘亲一起睡。”

  “好。”她唇角笑开,摸摸儿子的小脑袋,合衣躺下。而后一边抱一个,渐渐入梦乡。

  翌日,她坐在前厅,与青书一起研究那幽蓝果的入药之法。穿着女儿家碎花紫裙,梳着两个辫子的青寰则与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得不亦乐乎,银铃笑声响彻整个行馆。

  青书偶尔会抬头去看外面的身影,黑眸中染上宠溺。

  她穿一袭素色斜襟居家长裙,腰束带结,闲情逸致坐在窗边的暖阳里,笑道:“治好青寰后,青书大哥打算怎么做?其实感情之事不一定受礼法牵绊,青书大哥爱青寰,那就放手爱吧,不必太在乎师徒关系。”

  青书收回投注在厅外的视线,眸中闪过一抹愧疚,说道:“当年我跟随王爷时,南诏家中已有妻儿,妻子贤惠淑德,女儿乖巧俏皮……可是,我却为了当年那个坐在杏子林里弹曲的红衣女子,入府做乐曲先生。不知妻子病弱,直到乌氏的祁阳王掳了她去,让她带着女儿坠城身亡,我才追悔莫及。”

  “那个红衣是慕曦?”她蹙眉。

  “嗯,正是王妃娘娘。”青书如实答道,一张温润成熟的脸庞闪过后悔,“其实当年我并不是迷恋王妃娘娘,而是研究乐曲成痴,整颗心钻在音律里难以自拔,以致冷落了她们母女。而青寰,在我回南诏后,背着王爷和京云,偷偷随我追了来,我当时悲痛欲极,伤了她……”

  “京云说,青寰曾有个孩子。”她看着青书,脑海突然想起另一个男人的脸。这些男人非要在伤过后,失去后,伤痕累累后,才懂得珍惜么?

  青书将眼帘垂下去,唇边泛起苦笑:“那个孩子是在青寰追去南诏后怀上的,当时我沉浸在自责悲痛里,将青寰当成了替身,与她有了一夜露水。之后我将她送回洛城,半年后才知她有了孩子,并哀伤过度,心脉受损。”

  他抬起哀伤的眸子,望着静静看着他的轻雪:“王爷现在的心情跟我是一样的,我(炫)经(书)历(网)过,所以能感受到王爷的悲痛与绝望,但是我比起他,又算是幸运的,因为你不仅比青寰坚强,也比青寰坚韧。”

  “坚韧?”她轻笑,黛眉微挑:“青书大哥是想说我是一颗顽固的石头吗?呵,轻雪不敢当,也不敢奢望王爷的回心转意。”

  青书见她不以为然,脸上自始至终是闲淡的表情,似是真放下了,也不好再说,站起身告辞:“轻雪,我现在带青寰回去了,研究若有了结果,派人给我送信,我过来取。”

  “好。”轻雪淡淡微笑,让白壁送客。而后将两个玩得一身泥的小家伙叫进厅来,亲自给他们擦拭小手上的泥污。

  “主子,刚才青书大人说长风主子想拉拢睿宗王,消息可是真的?”一直守在门外的无暇走进来。

  “应该是真的。”她不急不缓说道,纤眉一蹙,看到僢儿的脖子上有条红色的抓痕,“怎么回事?”她看着小家伙。

  小僢儿鲜艳欲滴的红唇一撅,小手指着旁边的哥哥:“是哥哥抓的,他要抢我的五毒水。”

  “綦儿?。”她即刻瞪向旁边的小凌綦。小凌綦小脸蛋红润,小小的下巴有了婴儿肥,一双大眼睛如黑葡萄闪亮,奶声说道:“娘亲,我没有抢僢儿的五毒水,是他自己抓的,赖到我身上。”

  “娘亲,是哥哥抓的,他抢我的五毒水!”小僢儿急了,小嘴一瘪抱住她的大腿,拼命地摇晃,“哥哥是坏小孩,哥哥是坏小孩!”

  她一个头两个大,将两个小家伙分别交给白壁无瑕,严厉道:“打架就是不对,去外面罚站一个时辰,不认错不准进来!”所谓的罚站,就是让白壁无瑕分开两个小家伙,让他们自己玩自己的,直到玩得什么都忘记了,再让他们到一起。

  “娘亲你偏心,明明是哥哥的不对!”小僢儿还在白壁怀里犟,小身子扭来扭去不服气。小綦儿则让无瑕牵着,乖乖往外面走,没有僢儿那般调皮。

  一会,无瑕匆匆来报,急着道:“不好了,綦儿不见了。刚才奴婢带他上街,他说想吃桂花糕,让奴婢买,奴婢一转身,就发现他不见了。”

  “快带我去!”她摔下茶杯,听得心都停止了跳动。

  无瑕带她去的地方是王府附近的集市,人流不大,摊贩上的小商贩都说看到一个穿红袍的小家伙往王府方向走了,但没亲眼看到他跟谁走,大街上也没有光天白日掳人的事发生。

  “睿宗王府?”她看着远处那金碧辉煌的气派殿宇,忧上心头。昨天她伤了慕曦和阿碧,那心狠手辣的阿碧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母子的。

  “哟,这是谁呢?我没看错吧。”有人拍拍她的肩,故作惊讶。

  她回头,看到一个裹着米色披风的女子站在她面前,眉眼含笑,满面春风,手里牵着一匹青骢马,正是多日不见的翩若。

  “你也来了?”

  “是啊,我刚入城。”翩若摘下她的帽兜,好奇望望四周,一身率性:“战事起了,京城没法住人,我便来这里投靠熟人了。想不到这么巧遇到你,收留我么?”

  “我在找綦儿,他不见了。”她急得没时间跟她寒暄。

  翩若眨眨眼睛:“喔,是吗?那我帮你一起找吧。“

  “你来找睿宗王?”她上前一步,冷静下来,回首看翩若:“帮我看看綦儿在不在府上。“

  翩若轻咬红唇,不冷不热睨她,片刻,突然‘扑哧’一声媚笑出声:“明明是你想见凌弈轩,非要找什么寻找儿子的借口,笑死人了。”

  她眉尖拧起,俏脸黑了一层,即刻带着无瑕直奔睿宗王府。

  翩若上马跑在她的坐轿前面,‘唷’的一声在王府门前勒马止步,“喂,云轻雪……”正想再取笑她几句,突然看到等在门口的布衫男子,俏脸立马一僵:“姓君的,你怎么来了?。”

  一鞭子朝对方的骏马甩过去,惊得马背上的男子后退一步,一把抓住她的鞭尾,“云翩若,随我回边塞!”

  轻雪下轿,刚好看到男子转过去的背影,心头微惊。这位不就是当年在军营救她的那位将军吗?

  男子扯过翩若的鞭子转过身来,恰好也看到了站在轿子前的她,眸中的讶异不少于她,朗声说道:“这位夫人,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你。”

  剑眉斜飞,神采奕奕的双目噙着好奇,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雄姿英发,带着几分疏狂。他的背影跟凌弈轩很像,可是他的五官却少了冷与傲,好似天边的烈日。

  翩若说得对,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男子。

  她浅笑,礼貌颔首:“谢将军当年的救命之恩。”

  君圣剑放开翩若的鞭子,踩鞍下马,走到她面前:“当年我是路过救你,你莫要再记在心上……对了,那时弈轩送我出营,我跟他提及这件事,他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急匆匆冲进了营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面无血色的惊慌模样,所以想知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那个孩子是他的吗?”

  轻雪笑看着男子,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爽与直接。

  “君圣剑,有什么话来问我!”王府大门在此刻轰然大开,凌弈轩替她作了答,:“我并没有让你来白湖。”再扫一眼门前的几个人,英挺的眉梢一挑,沉声问轻雪:“孩子出事了么?”

  轻雪看着他,斟酌着该不该答他。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预感,感觉两个孩子会受到慕曦的伤害,不让她省心。

  “主子,主子。”照顾僢儿的白壁气喘嘘嘘跑过来,将她一拉,贴着她的耳背说道:“綦儿刚刚回来了,手上捏了串小泥人,说是跟着那卖货郎跑到了城东。

  “一切还好吗?”她的眉心舒展不开。

  白壁点点头:“一切很好,綦儿说并没有遇到那个阿碧。”

  她方放下心来,嘱咐道:“以后带他们上街要注意些,莫再出这样的岔子。”

  “嗯。”

  “嗨,你们主仆俩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我们能顺便听听么?”被冷落了的翩若步履生香走过来,搂着她的肩,笑道:“想不到五年不见,你孩子他爹越来越有魅力了,真是迷死人……”

  她拉开翩若的手:“我现在要回去了,要随我去行馆么?”

  “当然!”翩若咧嘴一笑,忙不迭走在她前头。

  凌弈轩看着,从王府的台阶上走下来,对翩若的背影沉声道:“赤练仙子回来了,不先跟主子打声招呼么?。”

  轻雪脚下一顿,只觉得此刻的气氛变得森冷起来。凌弈轩说话的口吻很冷很凌厉,不留一丝余地,君圣剑在旁边也不再出声。

  “小婢赤练见过主公。”翩若终是停住脚步,收住笑容,突然转身单膝跪地,头颅垂得低低的,“赤练办事不力,还请主公赐罪!”

  “随我进来!”凌弈轩抿唇,冷睨翩若一眼,什么话都不再说,挥袖转身进府。

  片刻后,轻雪站在旁边将凌弈轩与翩若的话听了个大概,忍不住出声道:“翩若受尽五年屈辱,卧薪尝胆,睿宗王不该这样怪罪她。”

  男人侧首看她,利眸深凉如水:“本王不是怪罪她,而是卸去她赤练仙子头衔,逐出我龙傲,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主公?”翩若跪在地上,吃惊抬起头,“你成全我了吗?太好了!”随即语中是藏不住的欣喜,双眼含泪,“多谢主公!多谢主公不杀之恩!”

  凌弈轩目光深邃,俊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看着翩若:“你为我龙傲尽忠尽职,本王为何要杀你?你能逃脱祁阳王之手是你命大,本王便成全你做回平凡女子的心愿。好了,你先退下。”

  轻雪在旁边看着,只觉他现在的态度与刚才的傲气凌人截然不同。她一度以为,他会杀掉翩若。

  只听得他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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