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妾-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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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妾…妾若浊水泥 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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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早在睿宗王凌奕轩养伤的这段日子,摄政王已秘密派兵前往白湖,先是让凤翥宫劫持凌家军从洛城运送过来的火药和兵器铁甲,而后以身试虎穴,在白湖四周设兵埋伏,亲自前来接轻雪母子。
他将大婚订在半月之后,骤时,八方义军观礼,与天同庆,而后挥军直攻白湖,逐鹿整个中原。
这夜,他路过位于城西的香 院门口,往里瞧了瞧,惊奇发现白湖的花楼招呼寻芳客的手段竟达到了直接脱光卖花娘的地步。原来,这就是睿宗王管制下的欢场,在‘万户捣衣盼郎归’的动荡不安时段,还有人来醉生梦死,买酒寻欢。他忍不住讥讽,到底是睿宗王太富裕闲散了,还是这些富家公子哥们太不知死活?
要知道,现下的京城已让他封锁了所有欢场,他的将士和在他管制下的百姓,在他一统天下前不准碌碌度日、居安不思危,而要全城戒备,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随时应敌、杀敌。
若有发现违令,凤翥宫一律代为就地正法。
这样做虽有些严厉,却能抵制歪风邪气,正军风。当然,这也跟他讨厌欢场,讨厌卖笑女子有关系。自小他抱着药罐子长大,很少与女子接触u,而见到的都是凤翥宫那些心狠手辣的女人和侍在花楼卖笑卖身的女子,他的母妃自不必说了,面容慈祥,一颗心却比谁都毒辣。还有一些争宠的后宫妃嫔……
简而言之,女人是祸水,不可信,那些使妖媚手段的风尘女子更该杀。不过,有一个女人除外。
此刻,花楼里竞价声风起云涌,他瞥见睿宗王的人马策马过来,便顺势走进这里。要了一张桌子,坐在最后面,一双狭长的眸虽盯着前面,却是不视一物,注意力皆放在外面。
据他的探子来报,睿宗王今夜出城,不在府上,不曾想这么快就回了。
这个时候,睿宗王风尘仆仆跃马过来,墨袍马靴,一身的硫磺火药味,一脸风霜,正是刚刚截回了摄政王通过小商河已运往他们驻扎军地的那批火药兵器,并还他一尺的炸掉了他们刚刚挖好的两条战壕以及泊在小商河的战船。
而,小战而归的睿宗王其实也只是路过,与睿渊一样,好奇往楼里瞥了一眼,而后勒令停止前行,大踏步往楼里来。
睿渊大吃一惊,以为睿宗王如此气势汹汹是发现了他的行踪,所以并不制止他守在门外的部下拦住睿宗王,与之杀起正面冲突。
随即待他安全脱身,看到睿宗王抱着那个花娘急急离去,他才惊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原来那个被脱光待沽的花娘,竟是他一心要找的人!而自始自终,他就没有朝台上多看一眼,就因为他极度厌恶风尘女子!
这边,凌奕轩带着一身硫磺粉味抱着轻雪进入了他在白湖的地宫,并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只是让她穿了单衣 在他的榻上歇息,让小婢伺候。自己则走出去商议正事。
他的地宫里出了奸细,地宫出口、入口,与城外的通道、详细的地形图,拓跋睿渊摸得一清二楚,所以才能神不知鬼不觉从他的地宫进入白湖。而且数次借用地宫来去自如。
这事非同小可。因为他坐拥的各座城池地宫相通,密道数条,皆为要道。一旦让敌军渗入,后果不堪设想。
此前,他只能刻不容缓吩咐部下速速守住各个地宫出口,没有通行令牌和左臂上的火纹,不放行,并用火药炸掉几条被人新掘出来的暗道,封住所有通向城外的出口。
而刚才,若不是在香 院发现轻雪,他也不会知道原来拓跋睿渊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亲身前来白湖。
“主子,夫人出事了!”半晌,伺候轻雪的小婢提着灯急匆匆跑来,跪在地上:“夫人她,她将帐子都撕破了。”
他剑眉一沉,大步走出去。
轻雪仰躺在锦被上,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散落一床,脸蛋绯如红花,微微仰起的白嫩下巴下,香汗淋漓,如碧荷上滚动的水珠子,沁在纤颈上,一张鲜嫩红唇微微开启,邀人采撷。她单薄的单衣都湿透了,紧紧裹在里面不着一物的玲珑曲线上,印出丰胸上的两粒粉色突起。
蜂腰又细又软,不赢一握,一双修长玉腿并拢曲起,打着颤。
她素齿也打着颤,红帐破碎,锦被凌乱,明显是刚才挣扎过,才弄得一身香汗。
他站在床边,明了是什么事了。
她软软躺着,突然睁开媚眼如丝的水眸,“快回府,找綦儿要解药。”
“好。”他弯下身,用锦被裹住她几近赤果的玉体,急急往睿王府奔走。
只是,她已经撑不住了,在他放她入红罗帐那刻,突然用腕紧紧勾着他,不让他走开。
他身子微微一僵,看着她酡红的脸和如丝媚眼,哑声道:“你再坚持一下,我去给你拿解药。”
她咬着红唇,难受的看着他,素手改为去脱裹在玉体上的衣衫,让自己如白嫩的剥葱在红被上。雪白丰胸、小蛮腰、修长玉腿,一览无遗,却将脸侧了过去。
然而,她越是这样视死如归,他越是难受。他知道她不愿意,但,他又何尝想让两人目前的关系雪上加霜。
他转身大步走了出去,一把推开儿子的房间,将那钻到僢儿被窝里假寐的小东西拎起来。
“父王,不是我做的!”小凌綦大叫。
“解药!”他皱眉,冷冷看着在他掌下挣扎的儿子。
小凌綦将小脸蛋一偏:“我不知道!”
“解药!”他厉声起来,将小家伙重重扔到地上,眸低让怒焰熏得赤红,“你这个孽种,她是你娘亲!”
小凌綦从地上爬起来,被他的怒火吓到了,退到门边,“她不是我娘亲,我去告诉母妃,说父王要杀我!”小短腿儿慌忙朝门外一迈,急匆匆往慕曦住的寝殿跑去。
“孽障,站住!”凌奕轩几大步追上去,一把提起那小身子转轻雪房里疾走。谁会想到,这个孩子会突然恢复记忆,更趁他不在府上,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这个孩子的劣根性让他担忧!
“我不要!我没有解药!放开我!母妃!”
他将孩子拎到轻雪房里,发现轻雪竟披了薄衫站在门口,小僢儿站在她旁边,小手扯着她的袖子。
“我没事了。”轻雪静静看他一眼,看向他手掌下的凌綦,一脸失望:“綦儿,你我一点母子情分都没有么?”
“你算什么东西!”小凌綦挣扎着从父王手上跳下来,跑上前来推了她一把,大声道:“你这恶婆娘怎么还没有死!我的销魂仙可以让你和你的奸夫双双七孔流血而亡!我不但要你死,还要让你人尽可夫!谁让你赶走我阿碧姑姑,伤害母妃,害死哥哥!”
“啪!”一道凌厉耳光打得他小小的身子飞出几步远,撞到壁柱上,“给本王将这畜生送到黑山!一年后再放出来!”凌奕轩着实怒了,为这个孩子的无药可救,更为自己的没有管教。子不教,父之过!一个当初差点被他牺牲掉的孩子,今日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
“綦儿!”轻雪没想到他会出手这么重,一声惊呼,正要走过去,却让人一把撞开,“你们竟然这样伤害綦儿!”
撞开她的人正是匆匆赶来的慕曦,她不顾身子大病初愈的虚弱,箭步冲过去,将摔在地上的孩子心疼搂在怀里,“快让母妃摸摸伤了哪里?”
綦儿使劲往她怀里钻,呜咽不已:“母妃,父王要杀我。”
慕曦抱着他,又是疼又是抚,抬起头对凌奕轩冷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要这么伤害自己的亲生骨肉。你仔细查过了吗?当初你为了轻雪,废掉他武功、抹掉他记忆,不让我们母子相认。今日你又为了她,这么狠心伤害他!是不是我再晚来一步,你们就要杀了这个孩子!?”
轻雪听到这里,清眸一冷,对那孩子道:“凌綦,过来!”
凌綦紧紧抱着慕曦的颈项,缩了缩:“母妃,他们是坏人,我们走吧,綦儿的胳膊疼。”
轻雪心窝一凉,再次道:“你若踏出这个门,从此我们母子情绝!”她说的不是气话,只是让这个孩子伤透了心。这个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是在报复她五年前对他的抛弃吗?
“我只要母妃。”小凌綦将小头颅搁在慕曦颈窝,蹭了蹭,紧紧抱着他的母妃,“母妃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人,哥哥死了,父王变心了,綦儿就要保护母妃!”
她的心终是凉了,转过身:“给我出去!”
小凌綦跳下慕曦的怀抱,牵着她的手,果真走出去了。
“娘亲。”半晌,小僢儿拉拉她的手,转而抱着她的腿,小脑袋亲密贴着:“哥哥不要你了,你还有僢儿。僢儿长大后会保护爹爹和娘亲,不让娘亲受欺负。”
“僢儿。”她蹲下身,将这个贴心的孩子紧紧贴在怀里,酸涩的泪珠流泻出来,微带哽咽道:“好,等娘亲救回爹爹,就带着僢儿云游四海,再也不回来。”
小僢儿窝在她怀里,乖巧抱着她。
奕轩朝这对母子走过来,斧凿刀削的俊脸极度阴冷沉重:“看来綦儿需要一个新的环境接受教育,你若没有意见,我打算将他送到乌氏他外公那,待弱冠再接回来。”
她站起身,轻轻坐回床边:“只要不见到慕曦,哪里都可以,不必送那么远。”
男人深眸中掠过一抹沉痛,没有做声,准备走出去。忽而停住,转身:“你的身子还好吗?”
“已经好了,只是内力受损。”她道,声线冷冷的,带着压抑的哀伤:“这小子天天在我梳子上抹化功散,让我体内的真气一点一点流失。而这媚药,幸亏刚才你没有……它的解法,原来是让中毒者慢慢熬过去,就没事了,若找男子交合,反倒会让两人七窍流血毙命。”
他剑眉一挑,大步走出去。
“你别太为难綦儿!”她对他的背影冷声道,“先别将他送走。”
他脚下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大步离去。
之后,她因为小凌綦的突然转变,继续留在睿王府,看着慕曦痛失爱儿后,将凌綦当成自己的亲生骨肉去疼爱,看着孩子小脸蛋如花儿般怒放。
这个孩子只有在面对慕曦时,才不会那般狠毒无常,才像个孩子。
这日,翩若在王府大门口拦住她,说要带她去个好地方。
她冷笑道:“在跟你去之前,我想知道翩若你到底对我撒了多少个慌。”如果不是亲耳听那句‘不认识擎苍’,她还真的会相信翩若是对她好。
翩若自己跟她提过,说曾经被凤翥宫掳去,后被转送给老色鬼祁阳王。这种情况下,她能不认识花使擎苍么?而且,自她一出现,她的医馆就遭血洗;她走到哪都能碰到她,所谓事不过三,过三必有蹊跷,擎苍的随后追来,便让她确定了翩若的可疑。
过了这些年,翩若其实没放过她。
“我与你从小玩到大,撒过的慌没有上千,也有上百吧。”翩若咯咯笑道,拍了拍她的肩,“其实啊,比起你那个亲生姐姐,我算是好很多了。至少我是明目张胆的做,哈哈。你要怀疑就怀疑吧,反正我是缠定你了。”
“那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轻雪拿开她的手,打算上轿。
翩若忙挡住轿门,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小鞋子,说道:“我让你见识一下你姐姐的真面目。”
她看着那只小鞋,眉头蹙了一下:“这只鞋是慕曦孩子所有,你开了棺?”
“想知道就随我去。”
她挑眉:“没兴趣!”拨开翩若,坐进轿中。
翩若终于怒了,站在原地,对她的坐轿大声道:“到时候你的綦儿出了事,你可别后悔!”
她坐在轿中,眉眼一冷,突然双针锁线,红线丝丝刺破帘布,锁向翩若,“警告你,别打我儿子的主意!”
翩若躲过那两支灵活流窜,意欲用红线锁她的双针,边避边道,“绣工这么好,去给你儿子做丧服吧!”
“我看你才是闲得没事做!”她不再与翩若周旋,针头蹿动,仅用两根红线捆住了翩若,说道:“原来最会伪装的人是你!跟踪我,血洗我医馆,我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恶食其果!”红线蓦然缩紧,绷进翩若的衣裳,嵌入肉里。
翩若这才吃痛,双臂双腿被捆,如木偶蹦上蹦下,却冷笑道:“原来你就会这点把戏。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不妨再告诉你几个秘密。五年前你去军营找我,问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我骗你说是!告诉你,一切都是预谋,而我是为他办事的赤练仙!”
轻雪手上一松:“难道凌奕轩去宣城挑选妾室不是一场预谋?!”
“当然不是!”翩若睁开那银针红线,抚着胳膊上的伤,一跛一跛朝轿子走过来,故意不回答她,“云轻雪,你才比我恶毒多了!这线虽细,却是嵌进肉里骨里,让人生不如死。”
轻雪坐在轿中等她的下一句,半晌等不到,却突听一阵疾风掠来,直击轿顶。她大惊,破轿而出,回手一掌将轿子挥向对她暗袭的翩若,冷道:“云翩若,你原本有机会重新开始的!”
翩若一鞭子劈开那顶坐轿,执着鞭子后退数步,大笑道:“我是打算重新开始,可是老天不肯给我这个机会!当年我被选中做妾,却被你这女人调包,让白杨那臭男人糟蹋!”
“你不是很爱白杨么?我那只是成全你们!”她掀唇冷笑。
“我呸!”翩若杏眸一眯,执鞭卷土重来,边打边道:“不管有没有这个白杨,都是你云轻雪抢了我的男人。我被调包的三个月,他被你迷惑,为了你,与我做戏,而后又为了你,要送我回宣城,甚至想杀掉我。
我不知道你跟他在那食人潭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逼你打掉孩子,我只知道,他为了你而放弃最初的我,我就不让你们好过!
呵,你们慕家姐妹争得越凶,我就越痛快,我甚至在你被他赶出府后,让凤翥龙宫的人冒充他的铁骑对你赶尽杀绝。当时你一定很痛苦吧,是不是痛得想去死?”
轻雪凤眸骤冷:“所以,那时你对我下的战贴都是真的?因为那时你还不是赤练仙?”
翩若勾唇冷笑不已:“当然,我与你是一同认识他的,他选妾的目的就是让他的人去压制尹诺雨。这个妾对于他来说,是南极宫的仆人而不是女人。可是他对你,却是,一部让你入南极宫,二不让你独守空房,让你真正做了妾。
只是啊,你这个替身其实比我更悲惨。这是我努力做了赤练仙,见到那个真人慕曦出现后的【炫】恍【书】然【网】大悟。那个时候,我看到一纸休书就让他舍命跳食人潭,我就想狠狠的报复你了。你就因为生了一张石膏像慕主子的脸蛋,险胜于我,得了他的心。所以,一等你们从食人潭劫后重生,又因慕主子石像之事有了分歧,我便见缝插针,故意骗你一切是场预谋。而你,果真相信了,哈哈,笑死我了……”
她俏脸骤白,一掌朝翩若击去:“我当时的处境并不比你好!”
“慕主子出现后,你才痛不欲生的!”翩若侧身避过她的掌风,用软鞭回击她,杀得疾风‘呼呼’作响,“你们在食人潭不是过得很甜蜜么?你为了保住他的洛城,宁愿跳城墙。你只是让那叫慕曦的女人钻了空子……不管怎么说,你得到了他半颗心!你看他现在为了你,不是一样冷落那个慕曦……”
她樱唇紧咬,脸色更加不好看。如果是爱她的,当初又为何要说,因她是解药才留下她,又为何要逼她打掉孩子生下孩子后,又拿她的孩子去换骨!兰坳那一个月昙花一现,自此,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慕曦母子!这是她这辈子永远不可原谅的!
翩若再冷笑道:“你现在也是做母亲的人了,难道你想要你的丈夫还有一个妻子,还有一个孩子?他那个时候选择了慕曦,逼你打掉孩子是正确的。
不过,他好像从一开始没说要这个孩子,而是你一直偷偷留着的吧。直到怀胎四个月,肚子起来了,纸包不住火,才让人察觉。呵呵,云轻雪,我不得不说一句你活该!从一开始就把孩子打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云翩若,等你有了孩子,你就知道那种感觉了!”她何尝不记得当初初有孕时的挣扎,折腾过数次,这两个孩子都顽强的活着。而如果当初打掉了,还有会僢儿这五年带给她的满足与希望么?
而如果不是云翩若当初的赶尽杀绝,她和长风会过的这么苦么?谁会料得到,当年的赶尽杀绝,竟是翩若做的,改过自新的翩若冒充凌奕轩,在她血淋淋的伤口上洒了把盐!
她眸底烧起熊熊怒火,不再与翩若纠缠,狠狠一掌朝翩若击去:“你这样的女人,的确让老天看不过眼!”
翩若一口鲜血喷泄出来,身子被打飞几丈,狼狈摔到地上,抬头笑道:“对,老天的确看不过眼,所以才让我被那老色鬼看中,一生毁在他手上!我本想再报复你和凌奕轩,报复他对我的不管不问,报复你们即将迎来的重归于好,可是当我回去面对祁阳王那张色迷迷的老脸,面对君圣剑的死咬不放,我就觉得我这样活着好累。我将对你的怒气全发泄了,离间你与凌奕轩,授命血洗你医馆,向凤翥宫放出你的行踪……这些我都做了,可是我不快活,反而更闷。我喜欢看到僢儿天真活泼的脸蛋,想沾染你们一家的温馨,想要个孩子,简简单单的过活……”
“那你为何又插手慕曦的事?”是真是假,都是这个女人在说,就跟凌奕轩一样。就算她当初是误信,但凌奕轩对她的无情是真的,云翩若的狠毒也是真的。他们是一样的人。这个世上她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长风。
翩若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扶着旁边的树,捂着胸口笑道:“你这一章可真够狠,估计断了我两根肋骨。”
“我这一掌,比起你当年对我的追杀,对我医馆的一个不留,算什么呢!云翩若。”她冷冷说道,水眸中噙着笑,“先留着你的命,陈年旧账我们慢慢算,不更好么!”
“挺好的,至少我还能活段日子,呵呵。”翩若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