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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罪妾-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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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他冷冷抿唇,看着慕曦灯下憔悴的样子,心头翻起浪花。慕曦毕竟是他深爱过的女子,可是,此刻为什么会觉得这么陌生呢?

  那颗藏在绝代风华、英姿飒爽下的心,他看不到,看到的,只是一张美得没有灵魂的脸。他不能想象当年慕曦跟他在一起时,依旧跟擎苍藕断丝连的样子。

  慕曦应该是高傲的,霸气的,坚贞的,不该这样屈辱自己,也不该这样算计自己的妹妹。

  “弈轩,我想在离开前最后见綦儿一面。”慕曦看着他的脸,微带哀求道,一身雪白里衣,衬得她柔枝嫩叶、多病多愁,仿若真要消散了般,“我想他,只见最后一面好吗?”

  他望着那模样,心头确实闪过一丝怜惜,却让更多綦儿和轻雪的样子掩埋,胸口一窒,冷冷说道:“在和离书上写上自己的要求罢,我明日送你走。”

  “弈轩!”慕曦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将虚弱的身子撑到椅子上,喊住他,“看在骞儿的份上,先别赶我走!”

  这个女人还在跟他提骞儿!他的眸子蓦的阴冷,顿住脚步,没有回首:“慕曦,骞儿可是擎苍的孩子?”当年为了这个孩子,他选择照顾慕曦母子,伤害云轻雪。可到头来,骞儿不是他的亲生骨肉!

  慕曦眸中一惊,说道:“骞儿怎么会是擎苍的孩子,我与擎苍早没有联系了……”

  他利眸暗沉,缓缓回过头,看着急于解释的慕曦。不做声,可那双深沉犀利的眸子却让慕曦无所遁形。

  慕曦终是解释不下去,突然大声道:“我当年是被擎苍强迫的,你信么?”

  “我信。”他沉声道,又朝屋里走,“我拿自己儿子的命,来救擎苍的儿子,我狠狠践踏轻雪的情意,来与你再续前缘!这些都没有人强迫我,是我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成全我和你的自私!

  我后悔又怎么样,这是我自作自受,恶食其果。只是慕曦你,让我很痛心。轻雪是你妹妹,那样伤害了她之后,你不但没有悔悟,反倒变本加厉陷害轻雪母子!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那时你逼我的!你娶了我,却日里夜里想着她,甚至为了她那双儿子,眼睁睁看着骞儿早夭!你让我这个正室独守空房,却与她夜夜露水,你又对得起我吗?”慕曦隐忍的怨气爆发了,一把扫掉满桌子未动的素菜米饭,将整张桌面都掀了,“我得不到你,她也休想得到!”

  “你疯了!”凌弈轩一把拽住她的腕。

  “我是疯了!”慕曦一巴掌朝他扇过来,眸中阴冷,“被你逼疯的!后宫五年,我隐忍,受乌蓝毒折磨,以为助你帮你,你对我的心就不会变!可是,你依旧对云轻雪动心了!凌弈轩,是你变心在先,我报复在后!”

  “报复?”他冷冷抓住她扇过来的手腕,往后一送,任她摔到地上,“当初能爱上你这样的女人,算我瞎了眼,我现在就送你去暮霭山庄!”

  当夜,一辆马车连夜将慕曦送去白湖郊野的暮霭山庄,派了四大高手以及一百侍卫看守,不准她出庄一步,也不准庄外人踏进来一步,直至终老!慕曦坐在那形同监牢的房里,将所有的东西都摔了,砸了,用脚碾碎,而后倚着窗子疯笑不已。

  翌日,摄政王与轻雪的婚礼如约而至。

  凌弈轩一袭浅袍,站在地宫,冷眸看着被阿九一大早拖过来的乔管事。

  “盐矿和硝石矿的事,一直是乔管事帮着打理,每开一次山,每出一批货,账本上都有记载。这些,阿九都没往心里去。”阿九拽着那乔莫钊的衣领,往前一摔,很是激愤,“直到上次,我带人去巡山,查到有内部工人在矿里埋火药,我才将这乔莫钊抓了个正着。他被那拓跋睿渊收买,将我军所有的地宫地形图全给了东梁军,并按照指示炸我盐山与硝石山……而不久前,他将刚刚运出来的一批火药放风给拓跋睿渊,卷了钱财就开溜……”

  凌弈轩静静听着,眼眸一压,看向跪在地上的乔莫钊:“本王平日待你不薄么?”乔莫钊在凌府做事几十年,一直是管事,兢兢业业掌管盐与火药的进出,资金的流动,人员的招收与分配,和一些凌府大小事务运作。再加上尹诺雨的事,他颇为信任这个老仆。

  “……”乔莫钊趴在地上不敢吭声。

  他一脚踢过去,将那战战兢兢的身子踢到墙角,怒道:“除了炸山和地形图,还有呢?!”

  “没……没有了……我只给了他一份完整的地形图和一块火令牌……”

  “忘恩负义的东西!”阿九一把拽起脸色死灰的乔莫钊,使劲往石柱子上撞,“今日不杀了你这叛徒难消我心头之恨!做叛徒很光荣么?金山银山就可以吃穿不愁了?没有良心,你还算得上人吗?”

  “我知错了,饶命……”

  “阿九!”凌弈轩喊住他,利眸沉沉道:“你即刻回洛城,与白素一起整顿南极宫,遇陌生面孔,一律杀!另外,做好准备出兵!”

  “是!”阿九抱拳,随即又给了被打得头破血流的乔莫钊一拳,让部下拖着出去。

  霍廷鹤这才走上前来,对凌弈轩说道:“老夫建议趁这大喜日子,让水兵一举攻破摄政王城池,而后毁掉地宫。地宫虽方便我军运送粮草火药,但一旦让敌军渗入,后果不堪设想。”

  凌弈轩抿唇,正在思索,“大喜之日,他们不会放松警惕的,反倒更会设埋伏,本王担心睿渊的人已经摸清各个密道了。霍师伯,现在就按你说的做,先攻城,再炸地宫。不过记得让兵士们穿防毒衣。”

  “嗯!”霍廷鹤领命而去。

  他则最后看这地宫一眼,稳步走到一密道前,扭开石门走进去,而后穿过长长的密道,跃入水里。

  这湖水直通皇城,正是上次他和轻雪从藏书阁跃出来的地方。他屏息着,避过那些人工种植的发带般飘舞的水草,轻轻跃至水面,用靴尖轻触,果然触到一层薄薄的金丝网。

  水草不能碰,这淬了毒的金丝网也不能碰。一旦地宫密道被封,他的水兵就只有在这里闷死。他不知道还有多少密道让睿渊渗透了,是在湖水里洒毒粉?放毒针?还是放水草水虫?不过,他训练的水兵可以在潭里如蛟龙,也可以在水战里做猛虎,既然睿渊执意在这里堵他,那他便在白湖与京城之间的小商河与他战上一战!

  此刻,冥熙游到湖边,用那削铁如泥的赤龙剑轻轻划开那金丝网一条缝,砍断四周的细绳。原来岸边站满侍卫,每人脚下都踩有一个连接到湖里的铃铛,一旦铃响,便开始行动。而这湖泊是人工湖,雕栏玉砌,一望无际,却不植一片荷,不养一条锦鲤。

  两人趁这些侍卫抬眸去看朝这边走过来的新王妃时,从水里一跃而起,瞬息潜入那伫立湖边的藏书阁里。

  刚刚与摄政王完成大礼的摄政王妃,穿一袭逶迤拖地,修身高贵的镶牡丹艳红宫装正摆驾回凤澡宫,却突然停下轿撵,说要进阁楼看看。

  宫女们停下脚步,等在外面,服侍新王妃的两个宫女随行进阁。这四个宫女包括善音、云浅、以及另外两个纳太妃派过来的人。这是纳太妃定下的规矩,新王妃走到哪,宫女跟到哪,便于服侍。

  轻雪拖着那一地的艳色长裙,头戴凤冠,走进那门里来。而后走上二楼,自顾自将繁冗的外袍脱了,凤冠摘了,端坐床沿。

  “王妃娘娘,私自脱喜服,不吉利,也不合规矩。”那两个宫女立即发出不满,作势要上前为她穿上。

  她纤长秀眉一挑,笑道:“将来本王妃就是后宫之主,一切规矩和礼数由本王妃定。现在去知会摄政王,二更后来这里!”

  “我们只听太妃娘娘的!”两个宫女为她的不配合勃然大怒,一掌朝她击来。

  她清眸一冷,一跃而起,揽臂抽过衣架上的长腰带。先是给那不知好歹的两宫女一人一鞭子,而后腰带一卷,将两人面抵面捆起来,扔到阳台上挂着,“既然是过来服侍本王妃的,就要听本王妃的吩咐!去知会摄政王,在这里洞房花烛!”

  “嗖”的扯落红腰带,让那两宫女摔下楼去。随即走回房里,若无其事的临窗喝茶。

  凌弈轩站在书架后,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凝望她优美的侧影。

  一肌妙肤,弱骨纤形。朱唇素手,回眸生花。虽然她不是真的嫁,但他明白,她是将这个位置留给长风。他意欲迈出来的脚步停下来,立在那片阴影里。

  她喝了几口茶,起身关起窗扇,开始当着他的面褪衣。

  丝质里衫缓缓褪下,露出里面洁白的里衣,然后是粉色的合欢肚兜和中裤,露出她的腕白肌红,细圆无节以及白嫩小腿。她准备沐浴了,迎接接下来的洞房花烛夜。

  他喉结滚了滚,心头微微闷着气。她还真的打算和睿渊洞房花烛?

  “睿宗王,看够了么?”她解下肚兜系带,脱掉底裤,迈着修长白嫩的玉腿踏进浴桶里,而后将那曼妙娇躯泡进洒满玫瑰花瓣的热水里,笑睨着他,“倘若看够了,就出来罢。”

  原来她一直知道他在。他剑眉一拧,从书架后走出来,看着她嫣红的脸,“你真的与睿渊拜堂了?”

  她青丝如墨,削肩如雪,用手掬了掬水,笑道:“准确的说,我是跟长风拜了堂。”她现在一直称呼睿渊为“长风”,因为在她眼中,睿渊这个名字是不存在的。

  他眼眸中闪过一抹刺痛,哑声道:“那接下来的洞房花烛夜呢?难道你也要把压在你身上的睿渊想象成长风?”

  她凤眸一冷,朝他看过来:“你觉得今晚会有洞房花烛夜么?即便有,即便是睿渊,那与你又有何干?”

  “当然与我有关!”他怒了,大步走到浴桶边,一把将她从桶里拽起,紧紧盯着她,“你看清楚了,他不是长风,是拓跋睿渊!现在即刻带着僢儿离开这里,不要去惹他们母子!”

  “不要命令我!”她冷冷甩开他的铁掌,重新躺回盆里,用花瓣水裹住她的赤裸,“我不想与你争执这个问题,你现在最好马上走,不然待会插翅也难逃!”

  他薄唇紧抿,眉峰皱起,深眸犀利:“僢儿在哪?进宫后,是不是发现事情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睿渊能保住僢儿吗?你可知道,睿渊和纳太妃都想杀掉我的儿子?!睿渊他不会替别人养儿子,他想得到的仅仅是你而已!他知道你发现了他的身份,也知道你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更知道他需要什么!你带着僢儿这样闯进来,恰恰就是入了他的圈套!”

  轻雪脸蛋嫣红,静静看他片刻,突然从水里站起身,当着他的面穿上丝质睡袍,坐到床沿:“你说再多也没有用,这些都是我自愿的。我奉劝你现在就离开,睿渊快来了。”

  “跟我走!”他利眸微眯,大步流星过来,意欲抱她,却让从外面跃进来的冥熙一把拉住,提醒道:“王爷,摄政王往这边过来了,我们还是小心行事。”

  他无奈,只得与冥熙一起跃至阁楼顶上。

  一身大红喜服的睿渊便在这时推门进来了,让部下留守门口,自己则带着如沐春风的笑踏上楼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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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渊一身大红喜服,眉眼带笑,唇角微微翘起,踏上楼来。

  房里古色古香,墨香飘盈,一方轻薄的浅纱帘子挂于床榻前,遮住端坐床沿的半妆美人。

  只见此刻的轻雪穿了一袭光滑柔软的素绸睡衣,粉红青蛾,皓齿星眸,美得让他移不开眼。他朝她走近两步,便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幽幽女儿香。

  轻雪不言语,起身为他宽衣,窈窕幽香身姿不断在他面前晃动。

  他身体里一阵热血翻涌,一把抱住她,喉结滑动道:“轻雪,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这香软身子、这清脆嗓音,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么。养病那段日子,他天天听这如新莺出谷的妙音,日日沉醉在她的芳香里。那时他想,拥有如此妙音的女子一定也是绝代佳人罢。

  轻雪的确是绝代,尤物移人,幽韵撩人。睁开眼的第一眼,他的心便被雷电狠狠击了下。

  此刻,他心跳如雷,将温顺的轻雪抱上床,不让她亲自给他宽衣,一把抓住她白嫩的柔荑贴在胸口,“轻雪,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的。”

  轻雪清冽的眸光一阵闪烁,抽出自己的柔荑,改为解自己的衣裳,缓缓躺下去。她平躺,清眸望着书阁上梁,当着凌弈轩的面,将上身的衣裳扯开了。

  凌弈轩铁拳拽紧,手背青筋隐隐浮现,利眸一点点眯起。原来这个女人是来真的!冥熙不敢看帐子里的情景,只是冷静看着主子铁青的脸,扯住主子粗壮的臂膀,提醒他小心行事。

  底下,睿渊一边给自己褪衣,一边吻着轻雪的唇,浑然不知屋内有人。等到两人气喘吁吁,他不忘问道:“为何选在这里?新房不是更好吗?”

  轻雪扯过锦被,稍稍盖住自己衣衫半开的身子,说道:“我喜欢这里,凤澡宫有太多宫女宫人,很不自在。”吐气如兰间,素手抚上睿渊宽厚的背,缓缓抚着,状似调情。

  睿渊墨眸闪动,又朝她压过来。而梁上的凌弈轩,饱满额头上青筋暴露,指关节握得一阵“咔嚓”作响,已是被气得怒火中烧,胸膛剧烈起伏。“该死!”一声低吼,终是拎着剑从梁上一跃而下。

  这个女人疯了,要这样糟蹋自己!他也疯了,被气疯的!抽出剑刃,一剑朝那压在轻雪身上的男人挥去!

  “王爷,前线急报!”正在此时,阁楼下突然传来一道响亮急报声,惊得睿渊一坐而起,放下帐子里的女子就往外疾走,“出去说!”

  睿渊脸色暗沉,边大步流星下楼,边穿上外袍,急急消失在楼梯口。

  凌弈轩从梁上跃下来,一剑挥破那盖在轻雪身上的薄被,眸中赤红:“你一定要这样糟践自己吗?”

  满帐轻絮飞舞,轻雪揽衣坐起,面若娇花,对男人笑道:“那我躺在睿宗王身下的时候,算不算糟践?今日,睿渊尚且算我丈夫,睿宗王你算什么!”

  “啪!”凌弈轩突然一巴掌朝那带笑的脸扇去,手掌颤抖,利眸沉痛,“我是不算什么,但你有没有为一双儿子想过,有没有为长风想过!如果长风知道你是用这样的方法救他,他情何以堪!”

  轻雪受那一巴掌,冷道:“既然你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就不要管我的事!我要救长风,不管用什么方式!”

  他眸中一痛,不再顾及的一把将她从锦被里扯起,森冷道:“既然让我撞上了,我就一定要管!你云轻雪可以嫁给长风,可以带着一双儿子远走,但绝对不可以嫁给拓跋睿渊!”

  “你睿宗王也碰过我!”她一掌朝他挥去,玲珑玉体一个翻转,勾住剑架上的利剑,再朝他刺过来,“你与拓跋睿渊一丘之貉,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你甚至比他更恶劣,更无耻!”

  他眉一拧,赤龙剑入鞘,剑鞘一抬,挡住她的剑锋。而后剑柄微出,震麻她持剑的雪腕打掉她手中的剑,高大身子窜动,突然将她抵在桌子上。

  “不要这样做。”他哑声道,低沉的嗓音带着丝丝凄楚,墨黑利眸藏满怜惜与痛苦,深深望着她,“不愿意就不要强迫自己去做,我不想看到你痛苦的样子。”指腹轻轻抚上她的脸,“长风不是一定要用血凤珠才能救,还有其他办法可以缓缓。”

  她攀着他的肩,望进他那双眸子里,心随之起伏。有一瞬间,她想扑进他怀里,哭着抱着,告诉他她很累,想找个肩膀为她遮风挡雨,想寻回被她狠心抛弃的大儿子,想逍遥一生。

  可是,长风憔悴脱形的脸夜夜出现在她梦里,每每让她心如刀绞。在这里多拖一天,长风的气息就会弱一分,她耽搁得起吗!而且,她已经对不起长风一次了,与面前这个男人在白湖耽搁太多时间,为慕曦和綦儿的事纠缠不清……

  “不用血凤珠,你用什么救?”她冷冷看着这个禁锢她的男人,仰着娇颜,“用你身体里另一半血吗?长风不是中乌蓝毒,而是中致命箭伤!血能换,人的心能换么?那颗血凤珠是我用来给长风疗伤,却让睿渊独吞了去,甚至借用长风之名为敕宗帝办事,用长风的名号做尽坏事……所以说,你们拓跋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一掌将男人推开,她从桌上跃下,一袖子扫开窗扇,“你是要自己走?还是要我唤人来‘送’你走?”

  男人默默站在那里,墨眸沉着,七尺之躯萧索,“告诉我,僢儿在哪?”

  “纳太妃那里,她带僢儿去凤翥宫了。”她望向窗外,眺望皇宫深处的灯火隐约,倾听远处的脚步声纷沓,“她就是凤翥宫的凤羽,面慈心毒,心思缜密。”

  话音落,宫外突然一声震天大响,炸裂声地动山摇、山崩地裂,火光照亮整个夜空。接着,又是一阵一阵的爆炸声,惊起深宫内的乌鸦。

  “我带你去看看。”身后的男人突然掳了她的腰,带着冥熙往外飞去。

  他们穿过一道道红墙绿瓦,廊檐殿顶,最终飞落在后宫深处的神柱上。这个饲养神鹰的地方,早在敕宗帝驾崩时便宫门遭变,无人看守。摄政王住进皇宫后,也没按照三纲五常来整顿,只是让很多地方荒弃了。

  此刻,男人带着她看宫外的战火连天,衣衫迎风飞扬,声音在风里飘散:“你舅舅乔莫钊做了叛徒,泄露地宫密道,引睿渊的人入我各座城池,夺我火药兵器,断我水路。今日,我就炸掉各座地宫庆祝你们新婚,炮声为喜炮,战火为礼花,恭祝你们‘白头偕老’,呵!”

  “你们开战了?”她静静看着那一阵阵炮火,仿若看到无数银甲墨甲将士在火里的哀叫挣扎。如果他不知道睿渊的人马选在今日从地宫攻进城,又怎么舍得炸掉他这些密道?

  凤眸微冷,她衣袂翻掀,从神柱塔上跃下,向纳太妃所住的宫殿飞去。

  殿宇冷清,刚才坐在这里喝喜酒的人全不见了,纳太妃自然也不见踪影。两个红衣宫婢在门口拦住她,说道:“太妃娘娘有令,任何人不得入殿打搅!”

  “跟她说我带了个重要的人来!”她付之一笑,眼角瞥到跟过来的人影,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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