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妾-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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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倒说说是什么大事?”凌弈轩抿唇冷笑了一声,撩袍站起,绕着男子走了一圈,“本王洗耳恭听!”
男子一怔,仔细看了他一眼,再瞥瞥周围严阵以待的凌家军,心虚道:“反正我是奉命办事,征纳死士也算是为我军出了份力!”
凌弈轩剑眉一挑,冷嗤一声,定定睨着这个笪嫠的败将:“你们笪嫠旧部总数加起来,兵马也不过十万,你们怎么跟本王争?用这些死士么?”
男子方脸涨红:“这些死士只是我笪嫠后军,我笪嫠主上正带了五岁小太子行登基大礼,那孝宁皇后和五岁小太子即将是我主上手中的傀儡,乖乖将朝廷三路大军双手奉上,而你凌家军正赶往南诒平乱,前是狼后是虎,又拿什么稳操胜券!我劝你们最好放了我,待我在主上面前说些好话,留你们一条贱命!”
“五岁小太子?”凌弈轩冷冷盯着他,扭头与旁边的轻雪对视一眼,再看回来,“你是说那个死而复活的孝宁皇后?”他并没有为男子那番不知死活的话生气,转身走到座上。
“我不知道是不是死而复活,我只知道你们快完蛋了!”
凌弈轩眉梢再冷冷一挑,示意冥熙将这男子带下去,伸手将轻雪拉坐到腿上,哑声道:“看来擎苍找了个替身冒充你和僢儿了。”
“应该是。”轻雪扯出一抹淡若无痕的笑靥,看着他,“那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他为这个问题想了想,搂住她腰肢的手松开,将她放坐到椅上,沉道:“假的终究是假的,纵使他花擎苍再有本事,也比不过曾经的睿渊。既然睿渊都没有能力统领那三路大军,我且让他先过过瘾……”
“弈轩。”轻雪突然打断他,抓着他的大掌,“其实你可以让青书大哥代替你去南诒,你留下速速夺帝都。”见他只是狐疑深沉看着她,她又加了句,“因为青书大哥在南诒待过几年,对那里比较熟悉,这样可以减少一些不必要的损失。”
他眸光闪了下,笑着抚了抚她的脸:“女人,多说说这样体贴的话吧,我爱听。不过我这次过去是给我大舅父淮阳王施以外援,助他一臂之力。他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他的命比我的江山重要。”他雅致笑着,揽她入怀,用下巴摩挲她的鬓角,“当然了,顺便接回我们的小綦儿,让他早些回来,免得受战火波及。”
“弈轩。”她在他颈窝钻了钻,心头不安。
“你知道吗?青书与青寰刚刚大婚,正处在甜蜜期,倘若我将青书派去南诒,这小两口一分离就会是三个月,甚至半年。”他继续在说,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好听的磁性。他的胸膛在起伏,足见他的好心情。因为他在为她的回心转意雀跃。
然而,她却越听越沉重,终是推开他,走到了外面。
她不让他跟过来,只说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透透气。而后轻功跃起,跃到了那片被大火烧掉的府邸前,让夜风吹拂她的脸颊和沉闷的心。
此刻,夜幕低垂,整个村落灯火隐约,异常安静。她站在那破败的府邸前,看到一个小身影朝府里面钻了进去。
“紫苏?”待看清那孩子模样,她连忙跟进去。
府里很残破,尸体已经被清理走了,只剩废墟,小紫苏在里面寻找她娘亲的尸体,边走边喊,而后突然大跳起来,“谁?”原来那断横梁里海蹲了个小身影,也在寻尸体,身后跟着一只通体发光的拳头大小金蛾。
那小金蛾见外人闯进来了,连忙扑闪翅膀朝紫苏扑过来,嘴里还发出‘啾啾’的声音。
“綦儿,我们被人发现了,快走!”一个布衫身影从另一处钻出来,肩上背个布袋,牵了孩子的手就往府外跃去。
“綦儿!”轻雪大吃一惊,几步跟上,挡在那一老一小面前,激动望着她的儿子,“綦儿。”只见小綦儿长高了一些,穿着一身跟鬼医石破天一样的灰色小布衫,头发梳个小髻,小脸蛋圆圆润润,一双大眼睛却冷冷盯着她。
“师父,我们走!”小凌綦瞪轻雪一眼,拉起石破天的衣袖就要走。
“綦儿!”她朝前追一步。
石破天扭过头看轻雪,笑了笑:“云夫人啊,我们师徒俩以后不会出南诒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告知睿宗王啊。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不要走!”轻雪急喊,走到小凌綦面前,蹲下身,“娘亲这次过来接你回家。”
[VIP]第七十三章 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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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雪蹲在小綦儿面前,用指心疼抚着那脸蛋:“这次娘亲接你回家,綦儿,跟娘亲回家。”
綦儿将脸一偏,将她的手推开,冷冰冰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回家!”
轻雪心窝一酸,将手收了回来,看着小家伙脖子上挂的那块玉佛。
“既然凌綦徒儿不认识你,那老夫将他带走了!”鬼医石破天在旁边嘿嘿一笑,忙牵起小凌綦的手就走,“走了,我们快些回去,不然一会回不去了。”
“站住!”一道低吼呵住他,带着淡淡的不悦,“当初你是如何答应本王的?”
“嘿嘿。”石破天身影一僵,干笑着转头,“睿宗王,这次不算数了,是老夫带着綦儿过来才撞上你们的,并不算你们找上我们师徒……”
凌弈轩俊脸一黑,朝他走过来,“本王还说过你不能带綦儿出南诒。”看这老顽童如何强词夺理!
“南诒现在在打仗,老夫带綦儿过来避难。”石破天立即道。
他眸光微闪,走到轻雪身边,揽着她的肩,再对石破天沉声道:“我们现在要将綦儿带回去,请前辈遵守当初的约定,不要让他们母子分开。”
“我没有说过要跟你们走!”小凌綦突然冷声道,紧紧拽着师父的手,瞪着面前的两人,“师父才是綦儿最亲的人,这辈子綦儿没有父王和娘亲,只有一个师父!”
“凌綦!”他眉眼一沉,严肃看着儿子,“过来,到你娘亲这边来!”
“我不要!师父我们走!”小凌綦性子更烈,大眼一瞪,一把拉了石破天的手就往回走,“师父我们快走,他们是坏人!”
“凌綦!”轻雪喊住那小身影,难受道:“你在怪娘亲当初扔下你吗?”
小凌綦脚步微顿,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娘亲,又何来扔不扔下之说。师父才是我的再生父母,对我无微不至,我不能辜负他老人家!”
“凌綦,既然你不能辜负师父,那更不能辜负的亲生父母。”凌弈轩在身后沉声道,无奈看着儿子倔强的小背影,“父王和娘亲当初这样做,是为了你好。”
“你们不是为我好!”小凌綦扭过头来,琉璃般的大眼睛里覆盖千年寒冰,朝面前的父母怒吼,“没有父母可以这样扔下自己的孩子,特别是你!”他指指轻雪,小脸蛋气鼓鼓的,小眉毛深深折起,“你生下我,就从来没有照顾过我,甚至还将我扔下,带着僢儿离开。日子过了这么久,我连你的样子都快记不清了,今日你却跑来说要带我走!我凌綦儿绝对不要这样的娘亲和父王!”
“綦儿,那你记得和弟弟在医馆生活的那段日子吗?”轻雪朝他走近一步,眼眶酸涩,“你和僢儿都是娘亲的心头肉,娘亲一个也不能少。娘亲当初让你跟着鬼医师父,是想让你忘记一些事,学会保护弟弟,这样,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才会过的很幸福。”
“轻雪。”弈轩捏捏她的柔荑,轻声道:“綦儿能有这么大的反应,说明他在慢慢接受你。看来他是忘记一些以前的事了,心智在逐渐清明,分得清是非,我们不要逼他,慢慢来。”
“嗯。”轻雪点点头,视线由儿子身上移到石破天身上,担忧道:“鬼医前辈只怕是不肯将綦儿还回来了。”
弈轩揽紧她的肩:“我们先将鬼医前辈留下,让他与我们同行,再来解决綦儿的事。这小家伙跟你的性子一样倔。”
轻雪推开他,没有与他驳斥,又朝綦儿走近一步:“天色已经很晚了,綦儿你今晚先和师父在这歇一晚可好?”
凌綦戒备的后退一步。
“我和你父王收养了一个姐姐,今晚让紫苏姐姐陪你,我们不会跟着你的。”她软声笑道,将旁边的小紫苏牵过来,走到小綦儿面前,“你看,这是紫苏姐姐,今年八岁,是个很漂亮体贴的姐姐。她会带你去她家歇息。”
小凌綦看着小紫苏,小紫苏叶看着这个比她矮半个头的小家伙。早在一个时辰前他们就见过面了,吓了她一大跳。她没想到这个小奶娃会喜欢在尸体堆里钻来钻去,还带了一只漂亮的小金蛾。
她一时玩兴大起,对凌綦脆声道:“你刚才那只小金蛾可以给我看看么?真漂亮。”
小凌綦看着姐姐的大眼睛,突然有些羞怯,咬咬小嘴唇,“金蛾不见陌生人,不过姐姐要是綦儿的好朋友,金蛾就跟姐姐说话,还会杂耍。”
“真的吗?”小紫苏愈加感兴趣了,拉起綦儿的小手,往自己家走,“我带綦儿去我家歇一晚,这样我们就是朋友了。不过我家刚被烧过,有些乱……”
看着面前的两个小身影,轻雪与弈轩相视一笑。
石破天急得跳脚,朝这边走过来:“我刚刚才将这小子带熟,怎么能说带走就带走!不行,我不干!”
凌弈轩勾唇一笑,深眸犀利:“那鬼医前辈想怎样?带着綦儿一辈子在死尸间穿梭?当初我们说好不让綦儿出来找尸体,你竟然食言,还大刺刺出南诒,寻来了这里!这里的死尸都是狼人、死活人,若遇到危险,你如何保护綦儿!再说綦儿跟着你跑来跑去,已经三个月有余了,已超过本王当初定下的期限。”
“我不管!”石破天头一偏,耍起赖来,“反正老夫要定这个徒弟了,要将这一生所学全部传授于他!不然等我老死,我一生的心血就随我长埋黄土,销声匿迹了!”
“鬼医前辈。”轻雪浅笑出声,走到他面前,托出秀掌,做出写字的动作,“前辈若想将一生所学传给后世,其实可以用书卷记下,好好保存,这样同样流传于世。至于我家綦儿,可以等他稍微长大一点,有了分辨能力,再让他自己决定去留。”
“老夫这辈子最讨厌拿毛笔。”
“轻雪可以代写。”
“轻雪。”凌弈轩立即摇头,将她拉起来,霸道护在身边,“代写的事,我让其他人去做。”
“嗳嗳……”石破天本来在攒着眉头,抬着下巴思索,见凌弈轩这样紧张,便故意凑过来,笑道:“老夫想好了,就这样办吧,让轻雪代写,一字一字写下老夫毕生所学。不过需要随传随到哦。”
“不行!”凌弈轩断然拒绝,眸中变冷:“本王让其他人来代写!就这样说定!”
“必须让轻雪代写!这样意义不一样,轻雪代写,就相当于把老夫的毕生所学过了一遍,以后可以教给小綦儿!”石破天大声道。
“好了,我愿意代写!”轻雪一声娇吼,结束两个男人之间的争执,望着面色铁青的高大男人:“弈轩,反正这一路我也没事做,就让我边照顾綦儿,边刻下这些东西吧。鬼医前辈说的没错,只有我亲自代写,才是帮綦儿尽孝,让綦儿以后有所长,不是吗。”
凌弈轩薄唇紧抿,眸光一闪,轻轻扯过她,往回走:“代写可以,但是不是随传随到!”
她拍了拍那粗壮的臂膀,示意他松开,“当然,我只是代写,并不是婢仆!弈轩,你放开了,我这样不好走路。”
“不放开。”他唇角往上翘起,拦腰抱起她,“你不需要走路,我现在抱你去歇息。”而后将脸埋在她颈窝,边迈着大步,边朗声道:“轻雪,这辈子我都不再放开你,我要这样抱着你到地老天荒。”
她勾着他的颈项,摩了摩他的脸颊,“一辈子有多久?天荒地老是多久?”
他吻了吻她红嫩的唇,想了想:“以后有你在的地方,就有我。我们活着的每一天,永远相随,不离不弃。”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感受他那份情真意切,而后在被放到床榻上,他朝她压过来时,她突然一声惊叫,一跃而起,“谁?”
他的床上怎么会有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只见那女子顶多十八岁左右,白皙的身子被剥得一丝不挂,正抖抖索索埋在他的被窝里,怯弱叫了声‘王爷’。
她挑高眉梢看向他。
他摊摊手掌,回她一眼‘我不知道’,墨眸看向那个正要从被窝里爬出来的女子:“躺在那里不要动!冥熙,出来!”
那女子娇弱一咬唇,果然楚楚可怜躺回被窝里。
冥熙急匆匆从门外走进来:“王爷,发生什么事了?”而后待看清床上的女子,脸色微变:“王爷,冥熙下午出去办事了,并不知道这个女子进了来。”
凌弈轩紧皱双眉,等着冥熙解释。
“阿黛是这个村部落族长的掌上千金,族长为答谢王爷赶走笪嫠军,特意将女儿送给王爷。上次族长特意给冥熙提及过,没想到这次竟真将阿黛送了过来。”
“那你给本王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王爷不要!”那被中的女子突然掀被而起,光着娇躯蹿到男人面前,抱着他的腿,“请王爷不要将阿黛送回去,阿黛来的时候是被脱光了,用被褥裹着抬进来,已是王爷的人了。若王爷将阿黛送回去,阿黛只会给爹爹丢脸,死路一条。”
“本王并没有碰到。”凌弈轩将视线放到轻雪脸上,刻意不去看女子赤裸的身子,而后将腿抽了出来,背过身去,“本王亲自陪你走一趟,给你爹爹解释清楚!”示意冥熙先出去。
“弈轩,人家是执意要给你送这份大礼了。”轻雪笑了笑,朝这边走过来,扶起那盈盈欲泣的女子,给她披上衣裳,“你爹爹是如何将你送到这儿来的?”
“是……”那女子秀目转了转,流出委屈的泪水来,抽噎道:“爹爹其实也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报答王爷对我们全村人的救命之恩,阿黛可以不要任何名分,只求王爷不将阿黛送回去……我们这的女儿家一旦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露了身体,从此就是这个男子的人了,倘若被男子送回去,就得让爹爹亲手将女儿用湿巾闷死,以保住身家清白……而且阿黛被裸着身子送过来时,是绕着村子走了一圈的,村里所有的人都知道阿黛是王爷的人了……”
“既然这样,那阿黛这辈子岂不是只能是王爷的人了?”她轻轻笑道,给阿黛将长发从衣裳里抽出,拢好,“我们王爷至今没有娶妃,孑然一身,你不担心王爷不近女色?”
阿黛立即摇头,“王爷气度不凡,英挺伟岸,绝对没有断袖之癖!姐姐,阿黛给你做婢女吧。”
男人早在轻雪问出那句时回了头,若有所思看着轻雪,不做声。
“为什么要做我的婢女?”轻雪笑看阿黛,站起身,“王爷孑然一身,你可以名正言顺做他的侧妃,或者正妃。”这阿黛出口成章、手掌娇嫩,想必是养尊处优的小姐,识过几年字。再看看那双时不时瞥向男人的眸子,女儿家心思就一览无遗了。
“王爷不肯要阿黛,阿黛又不能被送回去,只有求姑娘搭救一把了。”阿黛忙起身给她跪下,抽抽噎噎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求求姑娘了。”
“弈轩,那你就要下她吧。”她掀唇一笑,走向一直盯着她的男人,看着那双利眸:“这阿黛长的水灵,又年轻,多么美的一朵花呀,你忍心把她送回去,就此凋零么?”
“你跟我出来!”他眸子一暗,一把拽住她的手,往外走,“你在做什么?!”
她没有笑,任他拽着她雪白的手腕:“我在帮你说亲!族长会不会闷死女儿这一点我不知道,但我看得出阿黛对你是上心的,她有小心机,但本质还是天真无华……”
他倾下身,将她圈在墙壁与自己的臂膀下:“你在吃醋?”
她摇摇头:“没有,我是说真的。”
“那如果我娶了这阿黛,你怎么办?”他修长的指攀上她的颊,危险的摩挲。这女人是吃错药了,还是被撞了头,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我只是建议,并没有逼你去娶。”她微微将脸偏开,而后被他霸道捏过来,一吻封唇。
“我看你是活腻了。”他在她唇齿间吐露,更深更急切的吻她,都弄她,迫使她双腕勾上他的颈项,仰着头回应他。渐渐的,他的鼻息越来越急,火热的大掌在她娇躯上游走,喉咙发出性感的低吼……他得惩罚惩罚这个女人才行。
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抱起,抵在墙壁上,吻她芳香柔软的颈项,一路往下……
她承受着,无助的望了望这个寂静的院舍,推开他:“这里不行。”
这里普遍是这样的土胚子院舍,一间茅草屋,一间放干柴没有门的柴房,一圈院墙,他们此刻就站在这柴房旁,旁边还系了他的坐骑在吃草,整个院子月白如霜,清晰可见。难道他要在这里毁了她的清白么!
她被他吻得颤抖,又羞又愤,身子越是高度紧张,他在她身上的抚弄就越清晰,让她异常敏感。她终是忍不住往旁边移了一步,躲闪他。
他掐着她的细腰,紧追不放,而后陡然将她放倒在那大片干燥的玉米秸秆上,抱着她滚入柴房里。这里不再有那刺眼的月光了,全是软软的干草,散发着清香,屋顶上有一小簇月光洒下来,刚好照到他的脸。
她躺在干草上,抱着他宽厚的背,看到那双深邃的眸在月光下闪烁着让她脸红心跳的光芒。
“今天得惩罚你,你太顽皮了。”他捏捏她的鼻头,左掌托起她的后脑勺,炙热的薄唇再次压下来。这一次他不再温柔如冬日的暖阳,而是掀起狂风暴雨,掠夺她、侵占她,让她不能呼吸。
她仰着头,与他辗转缠绵,唇舌交缠,纤纤十指伸进他的发丝里,乱抓他的长发……
阿黛见屋子里寂静下来,便穿好衣裳,套上绣鞋从屋子里走出来。她刚才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女儿家若公然在村子里用被子裹着裸体被抬着走一圈,便是不能被赶回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