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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书道至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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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如果真能听到陶知谦的真知灼见,就算他的脸被“啪啪啪”抽得油光滑亮,张安福也心甘情愿。

    陶知谦目光扫了一圈,只见众人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不由轻笑一声,随即说道:“我以为,这不是凄惨,而是一种历经艰难,终得胜利的豪情”

    甲级一班除了陶知谦外,一共有十七人,此时都围拢在陶知谦身旁。听着陶知谦不时爆发出的奇思妙想,不觉连连点头,时而哗然四起,赞叹不绝。

    等陶知谦终于将张安福的试卷点评完了,众书生们顿时就闹开了。

    “陶兄,我这里也有一片故事,也请陶兄点评点评”

    “陶兄,不知你对猫的敏捷与残忍,又有什么看法?”

    “陶兄”

    众人围堵在陶知谦周围,纷纷向陶知谦请教。

    陶知谦心下苦笑,他本来准备下课后,还要去找院长张道兴谈事,这下看看暂时是去不成了。

    正在这当口,夫子于克己从门口走了进来,见学堂上吵吵嚷嚷挤成一团,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于克己一声冷哼,吓得众书生无不是心神一颤,学堂上顿时安静下来。

    “你们是书生,就要书生的气度。这样挤闹成一团,和市井小贩,街头泼妇有什么区别?”于克己严厉的目光四下一扫,落到陶知谦的身上时,才略微柔和了一些。

    众学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们往日里,可都见识过于克己的严厉,此时绝不敢领受。

    于克己看向离自己最近的张安福,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张安福不敢隐瞒,如此这般,将陶知谦方才点评试卷的过程细细道出。

    于克己开始还板着一张脸,但是随着张安福的讲述,脸色逐渐改变,潮红涌现,激动起来。

    等张安福说完,于克己眼睛发亮地看向陶知谦,有些激动道:“陶知谦,这些可真是你说的?”

    陶知谦拱手,道:“学生愚见,让夫子见笑了。”

    “如此精妙见解,又如何能是愚见?你的这些点评修改,就是我不曾想不出来。”于克己毋庸置疑地反驳道,看向陶知谦的目光,越加赞赏起来。

    陶知谦恭谦道:“夫子谬赞了。”

    见陶知谦荣辱不惊的神态,于克己更加满意,忽而不知想到什么,却是轻笑出声。

    “好了,现在课堂时间已到,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于克己挥了挥手,将众学子赶回各自的作为上。

    “本来还要去找张兴道,说说自己搬出书院住的事,这下看来只能等午休再去了。”陶知谦无奈坐下。

    上午一共两节大课,等再下课时,就是中午了。

    住在书院里,实在是太多约束。而且陶知谦准备写故事出书的计划,住在书院中也不好实施。

    陶知谦屁股还没坐稳,就听于克己在上面唤道:“陶知谦,上前来。”

    陶知谦抬头,只见于克己站在讲台上,朝自己笑眯眯地招了招手。陶知谦有些不解,但也只得依言上前,按照于克己的吩咐,站在讲台上,面对众位同样疑惑不解地同窗。

    于克己却是扔下陶知谦,笑眯眯地走下讲台,一直到陶知谦的座位上才停了下来,开口道:“陶知谦的许多奇思妙想,不但你们佩服,我也是自认不及。所以这节课,就请陶知谦来为我们讲讲课。”

    “什么?陶知谦为我们讲课?”尽管夫子还在课堂上,但众学子依旧忍不住惊呼出声。

    夫子讲课,这在他们认知中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而陶知谦的才情尽管让他们心服口服,但说到底,陶知谦也不过是和他们一样的学子。

    众书生脑中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陶知谦苦笑,这才明白于克己让自己上讲台的目的,连忙道:“这可如何使得?”

第10章 小说六要素() 
于克己已经在陶知谦座位上坐下,摆手笑道:“无妨,你想怎么讲就怎么讲,不要有压力。西圣大人曾经有过一句,闻道有先后,无关乎年龄。”

    陶知谦见于克己意思坚决,推辞不得,只好清了清嗓子,冲台下拱手一圈,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却之不恭了。接下来我所说,如果各位有疑问,又或者不同意见,还请多加指点”

    众书生正襟危坐,让一个同窗为自己讲课,他们一时间倒新奇不已。不过夫子就在课堂上,他们倒也不敢喧哗。

    “诸位以为,故事有哪些要素?或者说共同点?”正式开堂第一句,陶知谦就抛出了一个问题。

    夫子讲课,从来都夫子在上面讲,学子在下面听。像陶知谦这样一上来,就给众学子提问的夫子倒是从来没见过,一时间众学子都若有所思。

    “是”张安福想到什么,刚出口一个字,就猛然意识到这是在课堂上,而且夫子还在身后不远处坐着,忙不迭闭口,背后已经惊出一声冷汗。

    书院有许多默认的规矩,其中有一个就是在课堂上,除了夫子能说话,学子们都只能规规矩矩听讲,有什么疑问,下课了才能请教夫子。

    “有什么想法,先举手,然后起身回答就是。”陶知谦轻笑,随后看向于克己,问道:“夫子,这样可行?”

    于克己皱了皱眉头,在他看来,学堂上就只能夫子讲课。学子们发言,会打断夫子的思路,以及影响其他学子的听课氛围,甚至于扰乱学堂秩序。

    不过于克己虽然皱眉,还是点了点头。

    陶知谦看向张安福,问道:“你有什么想法,站起来说说。”

    张安福起身,用眼角余光小心地瞟了一眼于克己,见于克己没有责备,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道:“我以为故事的共同点,也就是你说的要素,应该是突显出故事想要表达的特点。比如说关于狗,我们就要着重描写狗的忠诚守护之意。”

    说完,张安福眼巴巴地看着陶知谦,但只见陶知谦一脸微笑,看不出赞同又或是不赞同。

    陶知谦点头,示意张安福坐下,又看向另一个举手的学子,道:“李尚志,你有什么想法,也说来听听。”

    昨天入学,虽然只有短短一个下午,但凭着成为书生后被大大强化的认知能力,陶知谦已经记住了学堂上十七个同窗,至少名字是不会叫错的。

    李尚志站起身来,开口道:“张兄说的,我很赞同。但除此之外,我认为还有一点,故事共同之处,还在于细节”

    李尚志说完,陶知谦依旧没说对还是不对,只是让他坐下,然后叫下一个举手的书生起身回答:“张永生,你有什么想法?”

    之后一个个书生被张谦叫起回答,五人之后,学堂上就再也没有人举手了。

    倒不是他们没有想法,又或者畏惧夫子在场,而是前面五个人的回答,基本已经代表了他们所有人的想法。

    于克己坐在众学子中间,微笑看着台上的陶知谦。

    方才陶知谦提的问题,他心中也同样有想过,不过张安福五人的回答,也差不多将他心中的想法都尽数说了出来。尽管于克己心中还有一点补充,但也是无关紧要,而且他一时也拉不下脸皮,去回答自己学生的问题。

    “各位回答得很全面,也很精彩,但是”陶知谦扫了一眼台下众学子,微笑道:“但是这些,都还没有抓住重点。”

    没抓住重点?那重点又是什么?众学子都疑惑地望着陶知谦。

    经过之前课堂下的一幕,他们对陶知谦已经心服口服,倒是不敢轻视陶知谦。

    于克己也同样疑惑地看着陶知谦,毕竟就算是让他来回答,他也差不多是那些答案了。

    陶知谦也没有卖关子,开口说道:“我以为,要素一共有六个点。时间,地点或者环境,人物,事件起因,事件经过,事件结果。这六个点,基本可以将故事的结构,囊括起来,万变不离其宗。”

    一言落下,满堂皆惊。

    众人震惊地望着陶知谦,想要有所反驳,但越是细想,便觉得越是如此。

    一时间,包括夫子于克己在内,众人都只觉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感,恍若有一片新天地在眼前打开。

    陶知谦等台下的众人勉强消化自己扔出的这颗重磅炸弹,又继续往下说道:“首先我们就来说说这个时间,故事的时间起始不同,带给读者的感觉也会不同。比如一篇,开篇是上古时代,那么能让读者联想到什么?对,就是妖兽魔物横行,而我们人族还处于懵懂求生之中的情景”

    陶知谦将前世的故事观点抛出来,哪怕只是其中微不足道,极其基本的观点,对圣元大陆的书生们来说,也是前所未闻。

    所有人,包括夫子于克己在内,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心中的震撼用惊涛骇浪已无法形容。

    于克己脸色越来越肃然,他是秀才出身,在故事的造诣上,自是远远超过学堂上的众书生。但懂得越多,于克己就越是明白,陶知谦抛出的这些观点究竟有多么令人震撼,他甚至可以想象的到,当这些前所未有的观点流传出去,将对世人产生多么大的冲击。

    时间悄然而逝,很快就到了午时。

    陶知谦看了看窗外,不得不宣布下课。若是继续讲下去,就算连续不停讲上十天十夜,也远远讲不完脑海中图书管的那些资料。

    学子们犹是意犹未尽。

    “陶知谦讲的这些,思路之开阔,论点之清晰,奇思妙想,实在是叹为观止,令人敬服。”于克己起身,边感慨着边往讲台走去。

    陶知谦连忙摆手推辞道:“夫子如此说法,真是折煞学生了,实在是当不得。”

    “当得,当得”于克己来到讲台下方,拱手鞠躬,对着陶知谦深深拜下。

第11章 半读() 
“夫子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陶知谦一惊,连忙伸手去扶于克己。

    台下的众学子也大惊,有人甚至惊呼失口。他们觉得陶知谦的讲课新奇,观点前所未有,的确令人震撼,但也没想到竟到了让夫子如此的程度。

    于克己如此礼节,可是学生拜见夫子的时候才曾有过。

    陶知谦想制止于克己,却发现于克己身前似有一层无形屏障,让他如何也不能将手伸过去。

    于克己一连三拜,这才起身,既向陶知谦,也是向讲台下的众书生解释道:“我这三拜,不但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圣元大陆上所有书生,人族的强盛而拜。故事的六要素,无异于黑暗中的烛火,必定会让人族亿万书生受益匪浅,创作道路更为平坦。”

    众学子无不震撼,他们对陶知谦的故事六要素佩服有加,可直到于克己的这番话出口,他们才彻底明白,这六要素对人族而言的重要性。

    张安福起身,一脸肃然,执学生之礼,对陶知谦三拜。

    张安福之后,其余十六个书生也默然起身,对陶知谦以学生之礼三拜。

    陶知谦无奈苦笑,只得生生承受。

    柳木书院分为两大部分,前面二分之一是学子们求学的区域,后面二分之一是住宿区域。而住宿区域也可以再次分为两分,一半是学子们的住宿区,另一半是夫子们的住宿区。

    院长张兴道虽然在柳木镇还有房子,不过基本上都住在书院。

    陶知谦见到张兴道的时候,张兴道正在提笔练习书法。

    “陶知谦,你看我这副字如何?”张兴道搁下笔,向一旁静立的陶知谦问道。

    陶知谦细细端详着书法,白纸上一共十个字,“听竹知风声,闻酒知醉意。”

    字迹笔画短长有致,或藏锋或露锋,都呈曲势,却苍劲有力,处处透着坚韧。

    陶知谦笑道:“院长的这幅字,给人的感觉犹如大雪压松,一时曲滑,却终有出头之时。学生敬佩,自认远不如矣。”

    “你也和其他人,就会说些好话来听。”陶知谦的点评可谓说到了张兴道的心坎里,张兴道听得高兴,面上却故作斥责。

    张兴道又道:“你的字我也看过,虽然还显滞涩,远未成熟,但隐隐也有自成大家之风的意思。你不可懈怠,以后还要勤加练习,须知故事固然重要,当书法也不可没落。”

    陶知谦恭敬道:“学生当铭记教诲,必不敢懈怠。”

    他知道自己的书法如何,张兴道说书法没有成熟,还是把话往好里说了。他前世很少练过毛笔字,而且有电脑打印机来代笔,也让他没有太过重视书法。他继承了这世身体的书法,这才勉强让自己书法勉强跟得上同龄人,至于和那些书法天才相比,更是远不止差了一条街的距离。

    这些圣元大陆的书生,几乎都是从小就开始练习毛笔字,哪怕没有天分,就算苦练也能写出名堂来。

    不过张兴道说陶知谦的书法隐隐有大家之风,这倒不是虚言。要知道陶知谦的书法,可是刻意临摹过脑海图书馆中,王羲之、欧阳询和颜真卿等书法大家的字迹,若是没有大家之风,倒是奇了怪了。

    张兴道一边清理着书桌上散乱的纸张,一边问道:“你这次找我,有什么事么?”

    陶知谦回道:“学生希望能搬出书院,自寻住处,另外进行‘半读’。”

    柳木书院有两种求学方式,分别是“全读”和“半读”。所谓全读,就是学子归书院管束,夫子的课堂不能缺席。而半读,则是学子完全自主,夫子的课上不上,完全由学子的想法决定。

    一些高等学院,就多有半读这种求学方式。学子一般在家中自己学习,只有那些他们感兴趣的课程,又或者哪位有名的大家来学院讲学,他们才去听一节课。

    但这种求学方式,基本都是那些自信的天才之辈的专利。

    至于柳木书院,无论是现在,还是往年,除了那些自暴自弃的人,几乎不曾有过这种求学方式。

    张兴道愣了愣,抬起目光,严厉地看着陶知谦,道:“你有什么特殊情况?”

    陶知谦摇头,道:“没有,学生只是觉得这种学习方式更适合自己。而且就算不在书院中,学生也能够有自制力,刻苦学习,绝不会懈怠。”

    张兴道脸色又立即沉了几分,严厉道:“你是以为自己的能力,自信到没有书院的教导,也能够考上书童么?又或者是写出‘小红帽’的故事,夺得春试第一名,已经让你自大得不将秋试都放在眼里了?”

    张兴道这番话说得毫不客气,几近乎责骂。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张兴道欣赏陶知谦的才情,才会如此生气陶知谦这种念头,不愿一个大好人才,就这样自甘堕落。

    陶知谦毫不见妥协地对视着张兴道,郑重道:“学生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希望院长同意学生这个要求,学生必不会令院长失望。”

    陶知谦越是不肯妥协,张兴道便越是恼怒。

    啪!张兴道右手猛地挥下,用力之大,只见结实得几乎堪比岩石的铁木书桌,直接四分五裂。

    当啷

    一声清脆碎裂声,却是门外经过的下人,被吓得将手中的瓷坛摔碎在地上。

    “我可以同意你搬出书院住,但是半读,我绝不会同意。”张兴道瞪着陶知谦,毋庸置疑道。

    陶知谦心下无奈,但神情依旧不见妥协的意思。

    搬出柳木书院自寻住处,这是陶知谦为了离开书院条条款款的约束,以便可以进行自己的计划。但若不是半读的求学方式,光是去书院上课,就要占用他一天绝大部分时间,再加上一些琐碎事项,无疑会令陶知谦的空闲时间越加缩减。

    “院长”陶知谦还待再说。

    “此事毋庸再提,你走吧。”张兴道毋庸置疑地打断道,直接挥手送客。

    陶知谦心下无奈叹了口气,施了一礼,便转身往外走去。

第12章 脱得束缚() 
陶知谦也可以直接脱离柳木书院,这样就可以不受书院管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这样做的代价,只是稍微想想,就让陶知谦不由得放弃。无论是他自己主动离开柳木书院,还是柳木书院将他逐出书院,这都会为他以后的形象染上一个污点,更加严重的话,甚至会被有心人扣上一顶“不尊师重道”的帽子。

    这些污点,会在他以后的科考道路上,已经让家族兴盛的道路上,形成阻碍。

    陶知谦或许可以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但他现在的实力,却没有底气让他达到制定规则的程度。

    况且他也知道,张兴道不同意,更多的原因是爱护自己。就好比街上的野狗,是死是活会有人去关心么?

    正当陶知谦转身,还没迈动步伐的时候,门外却是走进了一个人,是夫子于克己。

    于克己看着碎了一地的书桌,满地纸张墨迹,又感受到房间中了沉凝的紧张气氛,不由惊讶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张兴道犹自气呼呼,懒得回答。

    见于克己的目光看过来,陶知谦只得将方才发生的事,如此这般,简单介绍了一遍。

    于克己沉默了几息,迟疑道:“院长,我以为可以答应陶知谦的要求。”

    “嗯?”张兴道猛地转过头来,冷冷盯着于克己,气道:“看你教的好学生,你自己不去管束学生的错误念头,还去帮学生说话?嗯?莫非连你也老糊涂了不成?”

    连于克己也帮陶知谦说话,这让张兴道更气。

    于克己摇了摇头,悠悠道:“圣元大陆的求学方式,为什么会有‘全读’和‘半读’之分?就是为了因材施教。对一些天才之辈而言,单单只是学院教导,并不能完全发挥出他们的潜力,这就需要让那些天才学生去自主开发他们的潜力,寻找更多的途径去学习,这才会有半读。而且我认为,陶知谦就是这天才中的一员。”

    张兴道冷哼一声,不置可否。他承认能写出“小红帽”这样故事的陶知谦有天分,但也没有达到可以半读的程度。

    于克己略作沉吟,将之前陶知谦讲课的事细细讲述出来。

    张兴道开始还冷着一张脸,但越听下去,神情就越震撼。

    等于克己说完,张兴道盯着陶知谦,有些呼吸急促地问道:“故事六要素,这些可真都是你说的?”

    陶知谦拱手道:“学生愚见,让院长见笑了。”

    于克己道:“就算我胡说,我们甲级一班十八个学生,总不可能都胡说。院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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