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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林间落花-第144章

小说: 林间落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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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两天也难忍。而我却从小忍到大。我从小给家里白出力,到头来却落得个身无分WWW.KANSHUBA.ORG、任人欺凌的下场。”说着两行眼泪滚滚而下。

    田蓉蓉见这个黄瘦青年方才还有些放荡不羁,现在却委屈的不得了,不禁长出了一口气,缓缓道:“干嘛非要任人欺负呢?要想人格独立,先要经济独立。”黄瘦青年叹道:“经济独立还不是通过牺牲生命价值和人格尊严的代价换来的吗?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挣谁的钱就要看谁的脸色,受谁的窝囊气!”田蓉蓉道:“那也比总是在人前抬不起头要强啊!生命价值你找到了固然有,如果找不到和没有又有什么两样?至于人格尊严,如果连饭都没的吃,岂不是要活活饿死?还谈什么尊严?我看你还是和你的父母分开住吧!”黄瘦青年道:“他们早就说过,我离家出走也行,一文钱也不给我!那我出去以后怎么生存呢?”田蓉蓉喃喃道:“真有这样狠心的父母?”黄瘦青年道:“人吃人的世道,无所谓狠不狠心。我只怪自己命不好!遇到了像你这样美貌高贵的女孩子,我也死而无憾了。”田蓉蓉道:“你还想去寻死吗?”黄瘦青年道:“活着实在太痛苦太遭罪,不如早些死了好。”田蓉蓉道:“假如你能有一个新的生活环境,你还寻不寻死呢?”黄瘦青年道:“哪里还不都是一样?人们的外表都是一付和善的样子,心里面还不都是一样的冷血无情?看我现在这么潦倒,没有人会拿我当人的!”田蓉蓉朗声道:“只要你行的正,管别人干吗?那些讥笑你的只是一些无聊之辈,不能代表所有人。”黄瘦青年疑惑道:“莫非姑娘真的是神仙,能够变化人心?”田蓉蓉笑了笑,道:“不如你去江南溪柳镇,加入鹦鹉堂吧!从此你就是鹦鹉堂的兄弟了。没有人再敢欺负你!”

    黄瘦青年道:“鹦鹉堂是什么地方?”田蓉蓉道:“是一个江湖帮派!”黄瘦青年道:“我不干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也不加入什么鹦鹉堂!”田蓉蓉道:“鹦鹉堂所做的一切都是正义的!鹦鹉堂的弟兄也绝不是你想像的那种流寇草莽。你若是再敢说一句鹦鹉堂的坏话,我绝不会饶你!”黄瘦青年上下打量着她,心想:究竟怎么不饶我?难道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叹了口气道:“就算我想去,也没有盘缠啊!”田蓉蓉转过身去,又道:“你不会想办法吗?凡事要学会自己解决!路是人走出来的。如果你不走,活路也会变成死路!”说完轻飘飘地跳到旁边一根大树枝上,几个起落就人影不见了。黄瘦青年见此情形,忙道:“神仙!果然是神仙!”朝着田蓉蓉离去的方向躬身拜了两拜,闭上眼睛默默祝祷了一会儿。随后他望着远处,心道:既然神仙点化,必有道理。反正我回家去也没什么活路。不如我就往江南走走看,是不是有一个溪柳镇?如果有的话,我再打听鹦鹉堂,如果鹦鹉堂真有那么好,在那里做一分劳务,有口饭吃也就行了。不管怎么样,就算一路行乞,我也一定要去溪柳镇。这么想了一会儿,他就沿着荒草小径缓缓走去了。田蓉蓉来到一处城郊放缓了脚步,随着熙熙攘攘的来往行人步入城内。沿着热闹的大街走了不一会儿,步入了一家上好的酒楼。小二热情地和她打招呼。田蓉蓉坐下来,点了两样食品吃起来,结账后又买了一只烧鹅、一葫芦杜康酒,就离开酒楼,朝附近山林中走去了。等她回到迎客居时,已经到了黄昏。夕阳映得满山林木金灿灿的,连阁楼也都变得篷壁生辉了。她刚一进院子,就见独孤雪正在专心练拳。田蓉蓉直接走进屋去,独孤雪也停了下来,擦了把脸上的汗跟着也进了屋子。他见桌子上放着一个油纸包和一个大葫芦,就问:“这是什么?”田蓉蓉道:“纸包里是一只烧鹅,葫芦里是杜康!”独孤雪道:“坐下来一块儿吃吧!”田蓉蓉道:“我已经吃过了!”独孤雪到后屋洗了洗手,出来坐到桌前打开葫芦塞,对着嘴一扬脖“咕咚咚”了两口,看着田蓉蓉道:“真是好酒!”跟着他就取出油纸包里的烧鹅,用手掰着吃了起来。田蓉蓉和他说起了下山时遇到的那个黄瘦青年。独孤雪边吃边道:“这些人与其说是天意弄人,不如说是自欺欺人!凡事不去努力争取,到头来怨天尤人又有什么用呢?”田蓉蓉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独孤雪喝了一口酒,道:“也许你是对的!人总有一些说不清楚的痛苦,要时时刻刻去饱受折磨!”田蓉蓉道:“那也不能永远都这样忍下去啊!”独孤雪道:“不这样,又能怎么办?有些事情,谁也没办法。”田蓉蓉道:“以独孤大哥的武功,难道也会遇到什么难处?”独孤雪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有什么例外的?”田蓉蓉道:“我相信独孤大哥必定是一个有用之材!”独孤雪道:“有用也好,没用也罢,我都不管了。我只走自己的路,和别人都不相干!”田蓉蓉不再回话,低下头去抚弄着茶杯。

    不多时,独孤雪吃完了烧鹅,将剩骨头收拾一下扔进了后厨的炉膛里,一个人提着酒葫芦走到院子里,靠着一颗芭蕉树坐了下来。田蓉蓉心想:喝了酒就什么都不顾了,真不该给你买酒来!走过去正要劝他,就听独孤雪道:“田姑娘,你上楼休息去吧!我会保护你的!”田蓉蓉道:“已经起风了,你这样子会着凉的!”独孤雪道:“放心!别人怕这怕那的,我什么都不怕。你快进屋去吧!”田蓉蓉道:“可是你也要当心身体啊!”独孤雪道:“不用管我!”田蓉蓉轻叹一口气,转身走进了阁楼。到了楼上,她推开窗子向外望去,只见独孤雪枕着葫芦,在芭蕉树下绻缩成一团。田蓉蓉不禁一阵揪心:为什么偏偏有人喜欢折磨自己呢?如果他要报达恩情,已经尽到礼数,也不至于这样啊?难道是某些看不见的东西把人压抑成这样,非要通过肉体上的痛苦来获得精神上的释放吗?其实她哪里知道,有些人或许是顺畅够了,想找一种另类感受。但有一种人却很奇怪:由于某些原因造成了身心上一些不可治愈或者不能化解的伤痛,只有通过不断麻醉自己、折磨自己来达到分散痛苦和转移刺激的目的。这种人以苦为乐、以患为利,既不趋炎附势也不贪生怕死,某些举动和意向非常人所能想象。独孤雪性格古怪,让人捉摸不透,恰恰就属于这一种类型。

    天边的红日厌厌地坠了下去,只余下一片绚烂的彩霞装饰着天空。田蓉蓉立在窗前吹了一会儿风,就关上窗户,走到床前脱了鞋子,上床拽过枕头侧身倒下了。第二天一早,田蓉蓉下楼时,只见桌子上放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豆浆,还有两盘点心、两样小菜,盘子旁边儿还放着一个干净的汤匙、一双新筷子。田蓉蓉到院子里看了看,没见独孤雪的影子,她就去里间洗了把脸,出来独自吃了起来。等她吃饱之后,留了一张纸条在桌上,跟着就下山去了。田蓉蓉走了没多久,独孤雪就从山下挑了一担水健步如飞地沿着山路回到了迎客居。两只水桶里面满满的水没有溅出一滴来。进院儿后他就放下挑子,将扁担戳在一旁,大步流星走进屋去。没见到田蓉蓉,只见到桌上的剩饭剩菜还有一张纸条。他拿起纸条看了看,知道田蓉蓉已经下山去了,于是就放下纸条,出去拎过水桶来将水折进水缸,又收拾了一下桌子,就到院中习练拳脚去了。他的拳法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但是每一招都蕴含了许多变化,如果不是亲自和他交手,无论如何也领悟不到其中的奥妙。

    田蓉蓉下山之后,绕了几个弯子,顺着小河向上游走去。一直走到天色傍黑,前方出现了一座大宅院。田蓉蓉也不管这是哪里,就上去敲门,准备投宿。敲了几下门,一个不耐烦的男子声音在院里道:“这么晚了,吵得人不得安宁!究竟是谁啊?”接着大铁门就开了。一个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歪戴帽子出现在田蓉蓉眼前。田蓉蓉柔声道:“大叔,我走累了,想在这里借宿一宿。”中年男子上下看了看田蓉蓉,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姑娘,你等等!我去通知我家公子一声。”说着半掩上门,转身跑去了。田蓉蓉立在门口,四下打量这里的环境,心道:看这阔气的架式,一定是个有钱有势的名门望族。很快小胡子带着一位衣装华丽、相貌清秀的青年公子走了出来。青年公子看着田蓉蓉微微一点头,随后向院内一摆手,柔声道:“姑娘请进!”田蓉蓉道:“请!”青年公子引着田蓉蓉就走了进去。小胡子关上大门,笑嘻嘻跟在二人身后。青年公子道:“我家里有的是地方!姑娘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田蓉蓉道:“我急着赶路,错过了宿头,所以在想你们府上借住一宿!”

    青年公子道:“这里除了我之外,只有两个书童和几个差役!很清静的!”说着二人来到客厅内。老仆送上两杯茶来,就退了下去。青年公子和田蓉蓉拿起杯子互相示意了一下,各自轻轻喝了一口茶。田蓉蓉道:“难得公子知书达理!”青年公子道:“在下翰林学士孔华,不知姑娘是什么人?”田蓉蓉道:“原来公子是翰林学士,失敬!小女子不过是普通百姓。”孔华道:“我看姑娘容貌出众,气质不俗,绝非平凡女子。”田蓉蓉笑道:“公子取笑了!”孔华道:“姑娘吃过晚饭没有?”田蓉蓉摇了摇头。孔华道:“那咱们就先去吃饭,然后我派人送你到馆驿中休息。”田蓉蓉道了声谢,二人就一块儿离开了客厅。沿着回廊没走不远,他们就来到了一间干净华美的餐厅。一个小伙计在门口打开拉门,二人走进餐厅之后,挨着一张低矮的餐桌席地对坐。随后老仆端上了一些酒菜,退在一旁。孔华先倒了一杯酒,双手捧着送到田蓉蓉身前,田蓉蓉微笑着推辞了。接着孔华又命老仆上铁观音来。老仆应声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就端着一套茶具走了上来。田孔二人以茶代酒,互相谦让着吃了起来。席间孔华对田蓉蓉几次表现出爱慕之情,田蓉蓉都委婉地拒绝了。

    饭后孔华命小伙计带田蓉蓉到一间上房去休息。田蓉蓉就随着小伙计走去了。孔华一个人默默回到卧室中长吁短叹,心想怎么才能把田蓉蓉留住呢。不一会儿,他的小妾见他有些烦恼,就放下手头的活儿,从外间走过来问长问短。孔华见了田蓉蓉之后,再看小妾就觉得毫无颜色了。但他想留住田蓉蓉的心思实在不便对小妾表明,于是就早早上床躺下休息了。他的小妾很温顺地在他身边服侍着。第二天早晨,孔华去上房看望田蓉蓉时,老仆回道:“那位姑娘一大早就已经走了。她要我代她向公子道谢!还留下了一块银子。”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银子放入孔华手中。孔华接过银子,怒道:“为什么不留住她?”老仆道:“公子也没事先吩咐我呀?”孔华喃喃道:“真是笨的灵巧!”转过身缓缓走去了。老仆看着他的背影挠了挠头,有些莫名其妙。孔华来到书房中,将银子凑近鼻孔闻了一下,上面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芬芳。于是就将这块银子放到书桌上,一边看着一边想着田蓉蓉的模样。但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世间有些东西是可望而不可得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别再痴心妄想。否则白白消磨了光阴,想要的依旧得不到,弄不好连现有的也会失去。想到这里,他就出去陪着小妾赏花饮酒去了。

    经过几天的奔波劳碌,这天上午田蓉蓉乘船顺水来到了一片云雾缭绕的崇山峻岭之中。行不多时,渐渐地有“朗朗”的琴声从山中传了过来。于是田蓉蓉弃舟登岸,来到高山脚下一处险峻陡峭的崖壁前,抓着凸起的石块和斜生的小树小心翼翼攀了上去。爬了有十几丈高,离山顶不太远了,感觉琴声就听头顶上方回响。她抬头看了看,踏住一颗小树的树干提气纵身,向上一蹿,一下子翻到了一块巨岩上,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岩洞,洞前是一大片平地,洞口旁边的一颗大松树下坐着一个抚琴的美貌女子,粉红色的衣裙在白石绿草之间异常醒目。田蓉蓉几步跑到粉衣女子跟前,轻声道:“堂主,我总算找到你了!”粉衣女子停止了弹奏,抬头和田蓉蓉目光相接,微微一笑:“我们之间以姐妹相称就行了。”田蓉蓉柔声道:“婷姐!”粉衣女子点头应了一声。田蓉蓉也是嫣然一笑,在她眼前这个粉衣女子正是鹦鹉堂堂主柳梦婷。婷蓉二人的容貌气质不相伯仲,只是各有一番韵致。柳梦婷是那种性感迷人的类型,而田蓉蓉比较清纯可人。说话间田蓉蓉腰肢轻扭着缓缓走到柳梦婷身前,一身雪白的衣裙在阳光的照射下鲜明耀眼。柳梦婷上下打量着她,缓缓道:“怎么又想起我来了?”田蓉蓉道:“我不想你,我想谁呢?”笑了笑,又道:“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柳梦婷道:“我喜欢忙里偷闲!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嘛。”田蓉蓉道:“这回我找到你,就决定一直跟着你了!”柳梦婷笑道:“有你做伴,我不孤单了。”田蓉蓉道:“前一阵看你和莹莹整天在一块,还以为你不需要我了!”柳梦婷道:“怎么会?你们一个是我生活上的好伙伴,一个是我事业上的好助手。虽然你们两个性格不同,但我从来没有厚此薄彼的。”抱着瑶琴站起身来,和田蓉蓉一块儿袅袅婷婷地向岩洞中走去了。

    掀开洞口前垂着的一排细长的藤蔓,婷蓉二人来到了岩洞之中。里面宽敞干净,四处灯火通明,一个小池沼内积满了澄清的泉水,靠墙边摆放着一架梳妆台。这里显然是一个大厅,四周有好几个洞口,门前都垂挂着轻纱帘幔。二人转了个弯,穿过一道轻纱帘幔走进了一间洞穴。洞中有石几石凳、石桌石椅,石桌上还放着两盘新鲜水果和一套茶具。旁边横着的一块巨岩上放着两个形式美观的长颈瓷瓶,瓷内各插着一束鲜艳的花朵。二人来到石桌前,在石椅上相对而坐。柳梦婷将瑶琴放在一旁,顺手拿起桌上的紫砂壶倒了两杯茶。她们俩一人一杯,一边喝着茶一边攀谈起来。田蓉蓉四下打量着这里的环境,缓缓道:“这是什么地方?不知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好地方的?”柳梦婷喝了一口茶,笑了笑道:“这个洞穴或许是天然形成的,上面就是相思崖。我也是无意间发现这个地方的,所以就派人过来打扫收拾一下,有空儿我就来这里弹琴舞剑,品茶看书!这里四面青山环绕,雾气蒙蒙,可以让人忘记一切俗世的烦忧!”田蓉蓉点头道:“这里的确远离市井!”柳梦婷笑道:“从上面蹿出去,跃过相思崖,然后走下山去,不远就有村落的。”田蓉蓉道:“哦?既然这里离村落很近,购置一些日常用品也比较方便,在这里长期住下去,也不是不可能!”柳梦婷道:“在这儿住久了,人就该变得孤僻了。所谓‘居移气,养移体’嘛!”二人相视一笑,各自喝了一口茶水。

    这时从洞口处爬过一条二尺来长的金环蛇来,通身环绕着黑色和黄色的等宽环纹。柳梦婷起身缓缓走过去,把蛇拿起来,盘在手腕上,用手缓缓抚摸着它的身体,柔声道:“怎么今天不睡了?知道有客人来了,嗯?”田蓉蓉起身走过来,看着金环蛇道:“这条蛇倒挺乖的!”柳梦婷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它叫小花,也是这里的一个主人!”看着金环蛇,又道:“这小姑娘叫蓉蓉,对你没有恶意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不用害怕。”说着将蛇轻轻放在地上,它就爬了出去。柳梦婷转身看着田蓉蓉道:“看来小花对你还是印象不错的。有空儿咱们到市集上买点鱼虾来喂喂它!这小家伙不见荤惺,它是不吃的。”田蓉蓉道:“怪不得这里看不到蜥蜴和老鼠,可能早都吓跑了!”柳梦婷笑道:“只要它能吞得下的活物,什么都吃!别看它平时这么温驯,发起火来可不得了。这小家伙就像孩子一样,一定要让人哄着!不过它比孩子要省心,白天常常猫起来睡大觉,晚上就自己爬出去找东西吃。”田蓉蓉轻轻点着头,道:“婷姐就不担心它的毒性?”柳梦婷轻轻一笑:“小花只不过是一条蛇,没什么坏心眼儿的,就是性情有些古怪。纵然有毒性也都可以预防,比起那些虚伪做作的人来,要容易相处多了!”

    田蓉蓉轻轻点着头,走到一旁朝石壁上看了一会儿,忽然道:“婷姐在这里舞过剑吗?”柳梦婷道:“没有。我只是在崖顶的黄花树下舞过剑。”田蓉蓉缓缓道:“难道说从前有人来过这里?”柳梦婷道:“怎么见得?”田蓉蓉道:“石壁上有一些淡淡的剑痕!”柳梦婷走过来向墙上看了看,柔声道:“也许是刀痕!”接着她沿着刀痕一直向旁边看去,走了十步左右,墙上的痕迹就不见了。田蓉蓉向另一边也走了十步左右,墙上的痕迹也不见了。二人又往回相对而行,擦身而过,各自走了一个来回。柳梦婷道:“这不是打斗留下的痕迹,而是一个人用兵刃划上去的。这些招式显然是连贯的,而且看样子很厉害!有些地方很出人意料。”田蓉蓉道:“既然那个在墙上留下划痕的人武功那么厉害,为什么要在这里将招式展现给别人呢?”柳梦婷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这位前辈想将这套剑法传给有缘人吧!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武功失传的。”田蓉蓉缓缓点着头,道:“由你来习练这套剑法,岂不是很好吗?”柳梦婷笑道:“有空再说!也许这套剑法唬人的也说不定。”田蓉蓉道:“好不好,练练就知道了。”二人又回到石凳上坐下。

    柳梦婷道:“不用练,我一看就知道了!这应该是一套很美妙的刀法,确实很厉害,用剑去练或许会有些不妥。再说我又不想争什么武林至尊,练不练也没什么大不了。”田蓉蓉道:“在不影响我们进步的前提下,多会一种武功也没什么不好啊?”柳梦婷道:“有些武功不能随便练的,练了就会让人移性,弄不好还会走火入魔!这个你师父应该教过你吧!”田蓉蓉轻轻一笑:“我师父只告诉我,武功是用来行侠仗义的。在她看来,武功没有好坏之分,主要看什么人怎么用了。”柳梦婷笑道:“其实武功也和其它事物一样。有的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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