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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兰妃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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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轩等人被训的一个个底下头不说话,我忙解释道:“不怪她们,是我不愿多费麻烦,再说这不是有太医呢吗?”落青云反应倒快,听了我的话一揖上前跪到答话:“微臣落青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是太医?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慕元昊瞥其一眼,落青云答道:“回皇上的话,臣刚进太医院不久,多是跟着师傅学习。今日代月姑娘来时各位大人不在,我只好斗胆跑这一趟。”

    “什么不在?分明是不把我们主子放在眼里,昨日个奴婢同丽妃娘娘身边的”巧儿愤愤然道,我忙的呵斥她止住,竹轩也低声呵责她没规矩。我又对慕元昊说:“皇上,臣妾原不是什么大病,有落太医已经足够。”

    “皇上,微臣虽是新人,但诊脉瞧病还有些信心。”落青云信心满满说着,这时丽妃身边的小太监急匆匆过来说是丽妃娘娘不小心摔着了,慕元昊终于不再多言,只交代道:“兰美人既信你你便好好给美人治着。”

    “微臣遵旨!”落青云脸上展露出崭露头角的愉悦,瞧着倒真像是那么回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41回、丑事败露() 
我徐徐道:“如此甚好。”

    “小姐!小姐!”玲风此时喘息着跑进来,我故作不悦呵斥道:“大晚上的你又去哪儿厮混了?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我”玲风话不多说,拉着竹轩便要离开,口中喃喃道:“小姐,我去去就回。落太医,烦你在这儿等着。”

    我心中有话要问落青云,却又没有好的理由支开竹轩,玲风这一闹正合我意。二人走后书玉立即去帘外守候,她和代月机灵比不上玲风,谨慎却不输她。

    “落青云,你老实告诉我,我究竟有没有?”怀孕两个字没说完落青云便严肃的点点头,一本正经说:“王妃您确实已经有了近一个月的身孕。”

    “这么说我确是怀了玉郎的孩子!”我掩不住激动,热泪盈眶拉着代月的手说道,代月同样为我高兴。落青云却出声道:“王妃,您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告知王爷?”

    大抵他心中也认定我是玉郎的妻子,所以才会那么叫我,我不假思索回道:“这是我和玉郎的孩子,我自然要把他生下来!”想到玉郎我有些踟蹰,仔细想过后才说:“落青云,这事暂时不要告诉玉郎,我怕他知道孩子的事按耐不住会惹急了皇上。”

    “王妃言之有理,只是这事迟早是瞒不住的,再过几个月您这肚子便会显出来,到时皇上知道了怕是不会放过您!依我看您还是早作打算!”

    落青云提醒着,我也心有所思。如果我不是困在这宫中,如果玉郎在我身边,此时此刻我应该会欣喜若狂,可如今,我不得不思前顾后,算计好每一步。

    落青云见我默然出声安慰道:“王妃,您也不用太过担忧。王爷或许正在想营救您的法子,也许很快就会有眉目。这段时间您好好保养身体,别叫人瞧出端倪便是,其他的交给我来办。”

    “烦劳你了。”我沉闷点点头,既喜又忧抚着我的小腹,这儿正孕育着的是我和玉郎的孩子,不管如何我都要保护好他。

    沉默被玲风打断,她再次气喘吁吁拉着竹轩跑进来,竹轩手中还拿着些什么。我不解的看向她和竹轩,玲风这才解释:“美人,方才我去溜达,见笙箫堂云贵人的贴身宫女鬼鬼祟祟的,便偷偷跟上去,您猜怎么着?”

    “别卖关子。”我出声后玲风便将竹轩手中的东西拿来交给落青云,接着说:“那宫女先是四处望望,见没人才开始挖坑。我对宫里不熟,贸然不敢乱进笙箫堂,所以拉着竹轩偷偷摸摸过去挖开来看,竟然是药。”

    “药?”我惊讶出声,好好的药干吗要埋着?落青云这时将药材拿来仔细检查,一皱眉道:“堕胎药!”

    “堕胎药!”暖阁内几乎同时惊讶出声,代月讶异道:“既然是堕胎药便是有人怀孕,埋药的是云贵人的贴身宫女,那么就是说云贵人她”

    代月没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其实大家也已经猜到,这永泉宫皇上好些日子没来过了,即便是从前颇得圣宠的裴修容也难沾雨露,何况于早已失宠的云贵人?

    任谁也能猜出个大概,我并不想掺和别人的事,因而说道:“这不关咱们的事,今晚不管你们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当做没发生过!”

    “是!”玲风嘟嘟嘴噤声,竹轩则对我微微一笑,显是对我的做法很赞同。我也对她回以一笑,然后让她将落青云送出去。后宫本来就是是非之地,我已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

    从那晚后慕元昊每晚都会过来看一看我,而我依旧带着帏帽不肯摘下。慕元昊没说什么,但安静的坐着要我陪他说话。只是我没想到云贵人会趁此机会自掘坟墓。

    翌日晚上慕元昊刚从我这儿出去,便在道上遇见了‘晚步归寝’的云贵人,月华倾斜、美人醉心,皇帝这一动心就宿在了笙箫堂。

    事后竹轩对我说,皇上本是要去丽妃处的,丽妃善妒是六宫均知晓的事,云贵人这么横截下皇上,原是想着浑水摸鱼蒙混过关,殊不知惹急了丽妃,怕是要遭殃的!

    竹轩的话果然不假,三日后的晚上斜风细雨敲着纱窗,我辗转反侧难以安枕,想到我的孩子,想到玉郎,想到兰家满门,就好像一股气憋在胸腔不得而出。

    恰此时一股骚动声起,我强打起精神起来问是何事,却被竹轩的话吓了一大跳,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她说云贵人有个很美的名字叫云若萱,据说当年进宫时也曾恩宠并盛,可后来她爹因贪渎被革职流放到柳州。再后来云父死在去柳州的道上,云贵人伤心不已,人也憔悴了不少,因此失了圣心。

    那晚皇帝宿在笙箫堂,丽妃久等皇上不来便动了怒气。不出三天便带着宫人闯到笙箫堂搜查,说是自己丢了东西,并且有人看见是云贵人宫里的人拿了。

    被丽妃乱倒一通云贵人宫中已不成样子,气得她险些晕过去。

    主位庄妃虽不愿与丽妃多事,可她毕竟是一宫主位,丽妃横冲直撞入永泉宫的事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庄妃两端劝着,见云贵人气色不好便要身边宫女去请太医,谁知云贵人慌张拦着不要。丽妃见疑,强行请来太医,这丑行便一下子揭发出来。

    彼时笙箫堂内皇帝阴沉着脸坐着,云贵人瑟缩不语跪在地上。

    “说!哪个的?”皇帝起身捏着云贵人的下颚,居高临下道:“贱人,你说呀?肚子里的孽障是谁的?”

    皇帝手上青筋爆裂,黑沉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似乎要将云贵人的下巴捏碎。

    云贵人依然不说话,皇帝怒火中烧,对内侍大总管朱庆道:“朱庆!把笙箫堂的奴仆统统带去暴室,朕给你一个时辰,问不出东西来你就别来见朕了!”

    “是!”朱庆跟随皇帝多年,深知皇帝已经龙颜大怒,火速将一干人等押了下去,不过半个时辰便来回报。

    皇帝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案上破口大骂,当即让朱庆把云贵人带去北苑。庄妃再不敢出声半句,事关皇家颜面,她若再开口便是自找没趣。

    丽妃得意洋洋翘起嘴角,以为出了口恶气,没成想却被皇帝一番训斥。皇帝按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出声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吐出去半个字!对外便说云贵人暴病身亡。”

    “臣妾遵旨。”丽妃、庄妃异口同声道出,皇帝赫然摆驾,留下庄妃、丽妃跪在地上。

    云贵人被带到北苑时孩子的父亲也在,身上五花大绑,眼蒙着黑布。

    “至如!”云贵人泣声呼出,一下扑到他跟前,“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杨至如摘下黑布,到这个地步谁都清楚没了活路,与其压抑心中的感情不如趁着最后的时光互相倾吐。

    杨至如将云贵人揽进怀里,含笑道:“若萱,五年前如果我带你远走高飞,咱们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别说了,至如,一切都是命!”云若萱哭得泪眼婆娑,杨至如搂着她道:“不,我要说,今日不说以后就不会有机会了。”

    “若萱,当初我一届布衣,你却是千金小姐。我只能高高仰慕你,从来不敢对你吐露心思”杨至如哽咽述说着,朱庆猛的推门进来,手一挥便将紧紧相拥的二人分开。

    皇帝随后进门,阴鸷的盯着云若萱。云若萱扑通跪下哀求道:“皇上,都是臣妾的错,与他无关,求求您,求求您放了他!”

    “不,错在我身上,与她无关,微臣愿意承担一切罪责,肯请皇上宽恕云贵人。”杨至如一声一声磕在地上,额头已然起了血痕。

    皇帝怒道:“你们要互相顶死是不是?好,朕便给你个机会。”皇帝沉眸一闪,朱庆便取来一支手臂粗的木棒扔给杨至如,阴声道:“杨侍卫,皇上说了,你要是能亲手用这棒子把贵人的胎打下来,皇上便考虑饶了你的性命!”

    “不!不!”杨至如看看皇帝,再看看梨花带雨的若萱,嗵地把棍子扔到地上,连连口头道:“皇上!请您饶恕贵人,一切都是微臣的错,请皇上赐臣死罪!”

    “死?”皇帝转头一脚踢到杨至如身上:“杨至如,两年前你暗中把这贱人的家人接离柳州已是犯了死罪,如今还有脸面向朕求情!”

    云贵人彻底崩溃,她以为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却没想到还是被抖了出来。皇帝瞥一眼云贵人,再转向杨至如说:“朕今天给你两条路,要么你亲手把那孽种打下来,要么拉上那贱人的家人一起陪葬!”

    皇帝大袖一挥便转身离开,朱庆亦跟着离开,临走前扔下一句话:“杨侍卫,皇上只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你看着办吧!”

    “皇上!求您看在她侍奉您多年的份上饶恕她吧!”杨至如一个一个响头磕着,却不见皇帝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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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回、相爱相杀() 
云贵人被带到北苑时孩子的父亲也在,身上五花大绑,眼蒙着黑布。

    “至如!”云贵人泣声呼出,一下扑到他跟前,“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竹轩说云贵人口中的至如姓杨,是她自幼青梅竹马的情郎哥哥,可惜当年云家嫌贫爱富,不肯将云若萱嫁给白衣杨至如,还将她以秀女的身份送入京城,白白拆散了这对苦命的鸳鸯。后来杨至如追随云若萱进京,一直混到了宫廷侍卫。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杨至如摘下黑布,到这个地步谁都清楚没了活路,与其压抑心中的感情不如趁着最后的时光互相倾吐。

    杨至如将云贵人揽进怀里,含笑道:“若萱,五年前如果我带你远走高飞,咱们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别说了,至如,一切都是命!”云若萱哭得泪眼婆娑,杨至如搂着她道:“不,我要说,今日不说以后就不会有机会了。”

    “若萱,当初我一届布衣,你却是千金小姐。我只能高高仰慕你,从来不敢对你吐露心思”杨至如哽咽述说着,朱庆猛的推门进来,手一挥便将紧紧相拥的二人分开。

    皇帝随后进门,阴鸷的盯着云若萱。云若萱扑通跪下哀求道:“皇上,都是臣妾的错,与他无关,求求您,求求您放了他!”

    “不,错在我身上,与她无关,微臣愿意承担一切罪责,肯请皇上宽恕云贵人。”杨至如一声一声磕在地上,额头已然起了血痕。

    皇帝怒道:“你们要互相顶死是不是?好,朕便给你个机会。”皇帝沉眸一闪,朱庆便取来一支手臂粗的木棒扔给杨至如,阴声道:“杨侍卫,皇上说了,你要是能亲手用这棒子把贵人的胎打下来,皇上便考虑饶了你的性命!”

    “不!不!”杨至如看看皇帝,再看看梨花带雨的若萱,嗵地把棍子扔到地上,连连口头道:“皇上!请您饶恕贵人,一切都是微臣的错,请皇上赐臣死罪!”

    “死?”皇帝转头一脚踢到杨至如身上:“杨至如,两年前你暗中把这贱人的家人接离柳州已是犯了死罪,如今还有脸面向朕求情!”

    云贵人彻底崩溃,她以为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却没想到还是被抖了出来。皇帝瞥一眼云贵人,再转向杨至如说:“朕今天给你两条路,要么你亲手把那孽种打下来,要么拉上那贱人的家人一起陪葬!”

    皇帝大袖一挥便转身离开,朱庆亦跟着离开,临走前扔下一句话:“杨侍卫,皇上只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你看着办吧!”

    “皇上!求您看在她侍奉您多年的份上饶恕她吧!”杨至如一个一个响头磕着,却不见皇帝有任何反应。

    “至如,你动手吧!”云贵人看着皇帝离开,拾起棒子递给杨至如,杨至如双手颤抖不敢去接,别说那肚子里是他的亲骨肉,别说怀着孩子的女人是他最爱的女人,就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他也下不去手。

    “至如,你动手啊!难道你要我一家人也跟着陪葬吗?”云贵人悲痛呼出,左右是个死,她不能累及家人。

    云若萱将棒子塞进杨至如的手中,抚着他道:“至如,我不后悔这辈子爱上你,我只恨没有缘分和你厮守一辈子。这辈子我已经一无所有,不能再让哥哥和娘亲跟着我受苦。罪孽是我做出来的,就从我这儿消止吧!”

    “不,我下不了手!”杨至如拽着云若萱的手道:“若萱,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想伤害你,咱们再去求皇上好不好?”

    “没用的,他素来心狠,不会放过咱们的。至如,咱们横竖逃不了一死,我求求你,求求你动手吧!不要让我的家人跟着我受苦!动手啊!”

    云贵人咬牙抡起棒子朝自己腹部击过去,痛苦顿时传遍全身,杨至如慌得抱起她:“若萱,若萱,你怎么了?”

    “至如,我求求你了,动手吧!给我家人一条活路,好不好?这辈子是我欠你的,下辈子我再来还你!”她抢过木棒又要去击打,杨至如横手一栏,代替她抡起棒子朝她的小腹击了过去。

    紧随而来的是连绵不断的哀号声,不知打了多少棒云贵人下体终于见红。鲜血顺着她的衣衫往下淌,杨至如再忍不住,扔了棒子抱着她恸哭出来。

    棒杀,我总以为这种汉室的酷刑早已消逝,却不料皇帝会将它用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执法的还是孩子的生身父亲。

    棒杀的结果多是母子不保,经历这么一招云贵人走了,杨至如不愿苟活,也跟着去了。

    我手心捏着汗,不想再多听半个字。我如今的境况比云贵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是那样恨着玉郎,如果知道了还会放过我吗?会放过我的孩子吗?会放过玉郎吗?

    云贵人之事过去不久我的事情也已暴露,皇帝得知后怒气冲冲赶来,捏着我的下颚逼问道:“谁的?说!这孽种是谁的!”

    我不喜欢孽种这字眼,顶撞道:“皇上,他不是孽种,是我丈夫的孩子!”

    “你丈夫的孩子?”他冷眼渐寒,只消再一用力我的下巴就会被捏碎。我点点头,含泪回道:“皇上,臣妾入宫前已经嫁为人妇,这孩子的的确确是我丈夫的。”

    “一派胡言!”皇帝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怒目瞪着我道:“你入宫前朕问过皇后,皇后回话是你姐姐她说你尚未婚配,你哪来的丈夫?”

    我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再叩拜道:“皇上,臣妾没有欺瞒你,臣妾入宫前的的确确已经嫁人,之所以不说是因为那个人是您的亲弟弟安王爷。姐姐不知皇后娘娘当时为何突然问及,怕皇后听了不高兴所以才那么说的!”

    我哽咽着把话说完,苦苦哀求道:“皇上,臣妾自知死罪,不求皇上能宽宥臣妾。但求皇上慈悲,放过臣妾的孩子吧!”

    “朕放过他?谁又来放过朕?”皇帝冷袖一挥将我甩倒,唤来朱庆道:“把这贱人押到北苑去!责以棒杀之刑!”

    “不要!皇上,不要啊!”我拽住皇帝的袍子苦苦哀求,他却丝毫没有怜悯,冷冷的看着我道:“凡是欺瞒朕的人都要死!朱庆,即令郎千扈去安王府拿人,朕要叫他自己了结了这个孽障!”

    “不要,皇上,求求您,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求求您了!”我顾不得被侍卫牢牢扣住,疯似的向他求饶,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到了北苑后我已六神无主,满眼都是侍卫押着玉郎提起棒子朝我挥来的影像,于是闭起双眼大喊:“不要啊!”

    “小姐,您醒醒!醒醒!”

    睁眼醒来,见是书玉极为担忧的看着我,我才稍稍收定心神,顺手摸到额头上一头冷汗才发觉原来又是一场噩梦。

    这场梦我已不记得做过多少次,自从云贵人出事后,只要我一闭眼就会梦到这样的情景,仿佛我腹中的孩子下一刻就会被皇帝扼杀一般。

    我惊魂未定,无力的往书玉怀中靠去。书玉轻拍我的后背,细声说:“小姐又做噩梦了?如此下去可怎么好?”

    “书玉,我好怕,怕皇帝会像对待云贵人一样对我的孩子。”我泣不成声,“书玉,我该怎么办?我很想告诉玉郎,告诉他孩子的事,要他带我离开。可是我不能放着兰家人不管,不能放着姐姐不顾。”

    书玉轻叹一声:“小姐,您先睡吧,等明儿落太医来了再说。”

    说起落青云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坐直身子问道:“书玉,我要落青云打听的事打听的怎么样?怎么过去这么多天也没信儿?玉郎这些天究竟在做什么?”

    书玉眉光流转,顿顿声道:“他不过是个太医,哪里晓得王爷的盘算?”

    “书玉,说实话!”书玉不像代月、玲风,平日最是严肃认真,不打诳语。她先是不承认,见我紧追不舍终于说道:“落太医说王爷近日似乎和康王走的挺近,怕您担心才不让落青云说的。”

    “康王?”我脑子轰的一下:康王,先帝四子,贵妃出,当年曾与玉郎一同议储,元帝卧榻养病时被尹太后囚禁北苑,直至先帝驾崩前才从北苑放出来。比起玉郎皇帝对他更为忌惮,玉郎和他来往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不要命了吗?康王什么人他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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