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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兰妃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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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不会与她们多事,更不会无端畏惧,只安分做好自己的本分,该问安的问安,该行礼的行礼,该敷衍的敷衍,该言笑的言笑。

    好在这永泉宫有个史姐姐,时不时过来陪陪我,或说些解闷的话,或陪我静静地呆着,总好过深宫无聊的岁月。

    史姐姐一生从未生养,对我腹中的孩子着实喜欢,才刚为孩子缝制了襁褓,这又赶着为孩子缝制衣衫鞋帽,我因而说道:“妹妹我先替孩子谢过姐姐了,瞧瞧,这针脚、这绣功,怕是针工局上上下下加起来也不及姐姐分毫!”

    姐姐却摇头笑道:“我虽会些女红,也缝过几件衣衫,但都是粗鄙手艺,哪里就能和针工局的相较量?”

    “当然可比!”我以指尖轻轻划过衣衫上的龙纹,“针工局每每缝制衣衫不过是为了完成上头派下来的任务罢了,姐姐这一针一线却都包含温暖,他日我的孩子穿在身上也定能感受到姐姐的备至关怀,难道不比那些强千百倍?”

    “猴儿嘴,越发刁钻了!”姐姐被我斗得一笑,俯首过来瞧瞧我平坦的腹部,眼角忽然染上忧色,好一会儿后方道:“妹妹,皇上就要去巡视沧州了,没了他在身边看顾,这宫里少不得又要掀起多大风浪,你这胎儿尚小,可千万要仔细才是!”

    “沧州?”我大惑不解,“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竟不知道?”

    “什么?阖宫上下都知道的事,你竟不知道?”姐姐一时难以相信,抬眸看看竹轩,再瞅瞅玲风、书玉,最后将目光落到我身上,再次狐惑道:“妹妹不是戏耍我吧?皇上每日都要来你这儿,怎么可能连这个也不告诉你?”

    “妹妹何曾戏耍过姐姐?这件事我实在是毫不知情!”我颇显苦闷之态,转首去看竹轩等人,见她们个个神色不安,便问道:“竹轩,怎么回事?你们也都知道?只是瞒着我?”

    “婕妤”

    竹轩意有难言,书玉便道:“小姐,这事不怪竹轩姑姑,是、是皇上交代了不让告诉您的,说是怕您担心!”

    “哎呀,是我失言了!”史姐姐闻听立即一脸愧意,“我原不知道皇上有此交代,否则是怎么的也不会在你面前多嘴的。”

    “还好姐姐说了,要不得这些个人还把我蒙在鼓里,倒显得我像个傻瓜一样什么也不知道!”我转眼移过竹轩等,再向姐姐问道:“姐姐,这沧州毗邻卢州,皇上这个时候去沧州做什么?难不成”

    “还能做什么?铁定是甘州刘叔闼招兵买马的消息到了京城,皇上不放心,想要亲自去看看呗。”姐姐干挤出一抹嘲讽的笑,“广中横据沧北,阻隔着霍兰都和刘叔闼的往来,此次皇上东巡沧州,势必要去广中看上一看。你可不知道,冰清殿那位现在已经得意的不得了。”

    “难怪这两天瞧着不同以往。”我轻言笑笑,看来裴氏又可以得意一翻了。

    “是呢,皇上去往广中,她裴家当然要好好的风光一阵子。只可怜了安王爷,才刚从庆阳宫放出来,身子骨还未好全,就又要陪着皇上跋山涉水了。”

    “安王!”姐姐本是无心之言,我听着却忍不住揪心起来,他才刚刚从庆阳宫放出来,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皇上出巡带他做什么?莫不是要加害于他?

    我心中有些不安,却强行压了下去,好在史姐姐并未注意,依旧慢慢道来:“是啊,皇上这回离京,谁也没带,偏偏带了安王过去。”

    “听说安王刚从庆阳宫放出来就又大病一场,皇上这个时候带着他不是平添累赘吗?”

    提到玉郎我心中便如千蚁嗜心般疼痛,前翻因为我侍寝一事已经害得他险些丧了命,谁知道刚出了庆阳宫又听到我怀孕的消息,好好一个人活活熬成了病秧子。

    皇帝这个时候带他出去是何意?难道因为轻烟阁一事明着拿他不行,要暗中加害于他吗?不,不行,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等史姐姐一走我就迫不及待问玲风她们,可她们三缄其口就是不答。如此想来她们前翻要隐瞒的并非因为皇上有旨,却是怕我知道玉郎要随侍圣驾的消息。

    无奈之下我只好将她们三打发出去,而后唤来竹轩,要她去把落青云找来。如今我出入宫门不便,来往宫外传递消息只能靠他。

    没一会儿后听见屋外脚步声传来,我立即警醒,以为是竹轩带了落青云过来,因而道:“竹轩,今日怎么这么快?”

    “兰妹妹在等竹轩?”话音刚落,门口立即传来一声翠丽的女音,那声音有些耳熟,我以为是自己耳背听错了,抬头一看,没成想真的是她,她旁边一左一右还有庄妃与和贵嫔扶着,我因而连忙起身迎去,福身道:“臣妾叩见惠妃娘娘!庄妃娘娘,贵嫔娘娘!”

    “快别多礼,你有身孕,起来吧!”惠妃弯腰扶起我,庄妃亦满脸笑容,对我说道:“怎么就你一个?玲风代月性子活泼呆不住,怎么书玉和竹轩也不在?你如今可是有身子的人,这身边没个人可怎么好?”

    “史姐姐新做了些糕点,书玉过去拿去了,至于竹轩”我停了一下,笑道:“刚觉得有些闷,就让她去太医院找落太医去了。”

    “妹妹不舒服?那快去躺着。”惠妃说罢便抓起我的手腕,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事实果真如此,我总感觉她在抓我手腕时有意无意地像是摸了一会儿我的脉搏,像是在为我号脉,没得把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了什么。

    可当我扭头去看她脸色,却依旧如许温柔,娇嫩的小手也整个抓住我的手腕,拉住我小心前行,我这才心安,引着她们在暖阁坐下,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头一回怀孕,多少有些不安,娘娘放心便是。”

    “这就好。”她一言一行温柔的恍如明湖春水,加上出挑的容貌,怨不得能令六王倾心,令皇帝痴迷。

    我一边引了几人坐下,刚要去为她们斟茶,书玉便捧着从姐姐那儿拿来的榛子酥过来,见了几人连忙行礼,道:“呀!几位娘娘来了,快些请坐,奴婢这就沏茶去。”

    “不忙,书玉,你且先回来。”唤住书玉的是庄妃娘娘,她道:“我虽不是你主子,但今日也忍不住要说你两句。平日里瞧着你这丫头也算稳重,怎么今日竟留你主子一个人在这儿?她现在可是身怀龙嗣,万一磕着碰着了可怎么好?”

    “娘娘,这也不怪她,才刚史姐姐来这儿,说是做了些榛子酥,问我要不要尝尝,若是要就叫优夏送过来,我寻思也不远,就叫书玉过去了。”我不想她们知道是我故意支走书玉等人,便开口替书玉解围。

    书玉显然是看懂我的心思,先自行认错,而后道下回会小心,再也不会发生类似事之类的话。

    惠妃笑道:“瞧着也是个好丫头,只是以后记住了,兰婕妤也算稳重,磕着绊着的事应该不会发生。但你们这永泉宫被人擅闯也不是头一遭,万一遇着哪个糊涂人闯过来碰着你主子,你可就罪大了!”

    书玉一点即透,明白惠妃这是在拿丽妃擅闯云贵人笙箫堂之事给她忠告,因而立即福身道谢:“多谢惠妃娘娘提点,奴婢以后定会小心守着我家小姐。”

    “你别在这儿杵着,快去沏些好茶过来。”我将书玉叫下去,一边又向几人道:“听说惠妃娘娘身子骨一向虚,这大冷天的,怎么不在屋里好好歇着,倒大老远来臣妾这儿了?”

    “你当自己有皇后那么个姑姑,就脸上有光是不是?大老远跑过来看你?你当得起吗?”我的话才刚说完,一旁从进门就一言不发的和贵嫔便冷声道来,丝毫不讲半点情面,着实令我尴尬不已,就连庄妃也有些过不去,呆呆看了如意一眼。

    “如意!”惠妃温声低语叫了她一句,又对我道:“她这人就这样,你别放在心上。天冷了,我是来庄妃姐姐这儿讨点过冬的东西,正好你怀孕,就同庄妃姐姐一道过来瞧瞧。”

    说着她从手腕上退下一个玉镯,按到我手中道:“妹妹,我这人不喜欢奢华,没多少好东西拿得出手,这翠玉镯子是我年轻时兄长送的,今日给了妹妹,就当是我对小皇子的一片心意了!”

    “不!我怎好收娘娘的东西?”我受宠若惊,忙要将镯子还回去,如意却面色沉着道:“送给你你就收着,玲珑这是跟你合眼缘才舍得将她大哥送她的宝贝给你,你推推搡搡矫情什么?”

    “如意!”惠妃轻轻推了推如意的身子,如意却分毫不在乎,反道:“我又没说错。”

    听她说完我当即皱了皱眉,寻思道:她这性格还真是在她眼中难道从来不知道人情世故这个词吗?如此直言,想到什么说什么,也不怕得罪人,既无子嗣又无家世地位做后盾,她究竟是怎样做到了贵嫔这位置?

    庄妃也微微面露尴尬,瞥了一眼如意,再将目光对我,和声说道:“你就收下吧,也好成全惠妃一片好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55回、凭窗落泪() 
惠妃三人那日闲聊一会儿后就离开了,时间虽短,却也为我们的相识划开了序幕。

    而我心牵玉郎,自然是急切盼着竹轩快些回来。

    事关玉郎安危,我并未有半分踟蹰,等他来后,先是装模作样诊脉,询问我的近况。等到支开了竹轩便直截了当问道:“落青云,皇帝要带王爷出巡之事可是真的?”

    落青云先是一愣,随即点头答道:“玲风姑娘本是不想让您知道的,没成想您还是”

    “糊涂!”她们怕我担心,为我着想的心思我自然清楚,可这样大的事竟也瞒着我,不怪我生气。我厉声责骂了几人,而后才道:“王爷现在身子如何?奔波之苦能受得了吗?皇上这回要他陪行,里面是否另有深义?王爷他怎么说?”

    “王爷知道您必会传我进宫询问的,只是他要小人转告您,在京中皇上尚且不能把他怎么着,出了京便更不能奈他何,所以请您千万安心!王爷还说,皇上不过是因为轻烟阁之事还对王爷心存疑惑罢了,带在身边也好放心。”

    落青云絮絮将玉郎的话传承给我,搭好了脉又说:“王妃,王爷还要小人告诉您,后宫险恶,您自己个千万要当心。宫外的事情他自会给您办的妥妥的,至于宫里面他是鞭长莫及,一切都要靠您自己应对。”

    我泫然落泪,哽咽不知言何,落青云却又说道:“王爷说他会确保自己无碍,但更希望您和孩子能够平安!”

    “玉郎!”积蓄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恍如一股洪泉般奔涌而出。玉郎,我的玉郎他并不知道这个孩子就是他的,却还能爱屋及乌,如此挂怀于他,换作朝堂之上那个威严凛凛的皇帝办得到吗?

    玉郎,我可怜的玉郎,为何老天要如此苛待你我?活生生将咱们阻隔在宫墙两端,相思无缘,空留泪千行。

    “王妃,恸哭伤身,对您和胎儿都不好。”许久,落青云才迟迟出声劝道。我亦知不好,因而极力掩住泪珠,对他说道:“我知道了,落青云,可不可以帮我办一件事?”

    “王妃但说无妨。”

    我努力平稳着自己的情绪,对他说道:“皇上出巡,势必要带太医随行,你看看你能不能争取到这个机会?有你在玉郎身边我也好放心,不然他那个样子我总归为他悬心。”

    “小人不可以离开,否则您这边也不好应对。”落青云沉头一想,提议道:“王妃,您看这样可好?家父医术精湛,要他和信义一起伴在王爷身边您看可好?”

    “封大夫妙手回春,有他在自是再好不过。只是皇帝素来不喜王爷,这样带着封大夫皇帝会答应吗?”封于华的医术我当然信得过,只是不知要如何才能带的过去。

    落青云一口否定了我的疑虑:“带个大夫不行,带个家仆照顾饮食起居总可以吧?”

    听他这么说,我俨然松了一口气,道:“如此甚好,只是你父亲年纪也大了,要他受这奔波之苦我这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我封氏满门的性命都是王爷给的,这点累算什么?王妃不必挂怀,若是您这儿没有旁的事小人这便告辞了!”

    “去吧。”

    落青云利落的退了出去,我却呆思至幕后黄昏,玉郎,你我曾经都是洒脱之人,谁知山水湖色、天光云影的梦还未来到,就已被这世间的枷锁牢牢困住,以至于终日苦闷,郁郁寡欢。

    窗外那斑驳的风影摇缀入帘,伴着瑟瑟的北风呼啸声簌簌传来,再次惹起了我辛酸的回味:想那时那日,他中毒昏迷在清梨园中安静的躺着,我也是这般安静的坐在房中,掩了门窗默默无声看着他,时而伸手探探他的呼吸,生怕一个不好会害得他命丧黄泉。

    如今我被这宫墙牢笼束缚,永远也不可能再看见他安静的睡颜,不知道此刻清梨园中的他是否还依然安好?

    “兰儿,在想什么呢?外头下雪了,这样呆着会着凉的。”

    皇帝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身后,抬手摸到我脸上的泪珠时微微愣怔,压低了声音问:“听说你没用晚膳,怎么还哭了?”

    “皇上明天要走?”我也想不出什么话来搪塞他,总不能告诉他我在为玉郎垂泪吧?

    “你是为这个哭?”他绕到我的身前,面露喜色拭去我的泪珠,温声道:“朕不是刻意隐瞒,只是怕你会为朕担心,所以才要他们瞒着。”

    “臣妾没哭,只是风迷了眼睛。”我怎会为他担心?当真是笑话。

    见我冷淡的起身去了暖炕之上,皇帝也紧跟着过来,大手顺势一揽便将我整个人抱入怀中,紧贴着我耳朵低语道:“朕知道,阖宫上下都知道朕要出巡的消息唯独你不知道,你自然会生气。”

    “臣妾不敢生气。”呼吸着他喷出的气息我竟有种作呕的感觉,却又不能当他的面表现。他轻轻一笑,顺手上来捏着我的鼻子:“还说不生气,你看看,脸都歪了!”

    “您才脸歪了!”我这话一出就有些后悔了,只为它怎么听怎么有一点打情骂俏的意味。

    “嗯!是朕脸歪了,朕的兰儿可是美人儿,怎么能脸歪呢?真要是歪了可就不美了!”他笑着擦干我的泪,将我拥的更近,紧贴着我耳畔柔婉劝道:“兰儿,不生气了,啊!朕现在不是过来给你赔不是了吗?朕明日就要离开了,今晚好好陪陪你。”

    “别!皇上还是去裴姐姐那儿吧,要不叶才人那儿也好,再或者丽妃娘娘处也不错,臣妾愚笨,一来没有人家会体察圣心,二来也不会做什么皇上最爱的翠溜鸡,更别说皇上您喜欢的舞蹈!”

    “小妮子嘴越发厉害了,还说不生气,瞧瞧这醋味儿,都快酸死人了!”皇帝并未因我的话生气,反倒龙颜大悦,捧着我的脸满含春色说道:“朕今日偏就哪儿也不去,非得留下来好好治治你这牙尖嘴利的小妮子不可!”

    说着他已俯身下来,直接含住我的双唇吮吸。

    “皇上别”

    我本真心厌恶于他,说那些话时也没多想,只想着把他推送出去就好,谁知竟会挑起他的兴致来,还不待我纷说已经自行揭下帷帘覆压在我身上热吻。

    “皇上!您放开!放开!”我拼尽全力想要将他推开,却是白费力气,他的双眼早已布满情丝,这会儿身上更是滚烫非常。

    他抬起头,如狂狮般的双瞳直直盯着我,字字清晰吐出:“兰儿,朕对你和对她们不同!”

    “我知道。”我应付着,他却摇头:“不!你不知道!在朕眼中,她们都比不上你,唯有玲珑”提到惠妃他脸色有些不好看,旋即又盖了过去,俯身下来对我展开掠夺。

    我忙央求:“皇上,孩子还小,求求您,您饶了臣妾吧!臣妾错了,臣妾不该和您置气,您要打要罚臣妾都甘愿领受,只求您放过臣妾这一回!”

    他那个人阴晴不定,我实在不宜再惹他,所以一改态度,对他软言相求,眼角更是溢出泪来。

    皇帝凝视了我许久,眉头微拧终究躺下来将我揽入怀中说道:“那就乖乖的,不许再耍脾气?”

    “嗯。保证不耍了!”我诺诺应着,只听得他又说道:“卢州密报,近日刘叔闼正在四处招兵买马,朕恐怕他是按捺不住了。而济州霍兰都也是蠢蠢欲动,因此沧州一行势在必行。兰儿,只是朕放心不下你。”

    “臣妾好好的在宫里呆着,皇上放心便是。”他走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用得着他担心?最好这辈子都别回来了才好不,不行,他若有事玉郎肯定也不能独善其身。

    “这样也好!”他将我青丝轻轻拨弄至侧,把脸埋进我的脖子里继续说道:“朕知道皇后对你颇有微词,以至于你在宫中艰难。如今你怀着孩子,朕又不在你身边,实在是放心不下。”

    “皇上!”他竟知道我在后宫艰难的部分根源在皇后,一时间我真不知如何回他,原以为他只是龙驭之上那个扶权弄谋的帝王,不成想对这后宫之事也如此敏锐。

    皇帝轻柔堵了我的嘴,一会儿后才放开道:“她既不喜欢你少往她宫里去就是了,朕已经支会过德妃和贤妃,要她二人多多看顾于你。庄妃是德妃的亲妹妹,且她一向谦和,这永泉宫里有她朕也可安心。”

    “皇上!”不知是为他的细心还是为我的愧疚,纵使心中无他,那一刻也曾为他替我的打算拨动了心弦,然而想到玉郎,却又忍不住落下泪来,若是那个怀抱是他该有多好!

    不!他是我的仇人,我怎可对他心软?一会儿后我立即如是告诫自己,不管他此刻表现得如何温柔,如何贴心,始终改不了他毁我前路的事实。何况他的好比之玉郎简直一文不值,他高兴了就会哄哄你,一不高兴,翻脸比闪电还快。

    玉郎却不同,他早就将我烙印在心中,因我喜,因我悲,时时事事,不曾忘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56回、众妃齐斗() 
次日皇帝直接从我的荣慧堂离开了宫中,为了不让姑姑为难于我,他离开前还特许我可以不用去往凤仪宫问安。我本不愿见她,却不想叫外人看出我姑侄二人已生嫌隙,因而每日问安还是必不可少。

    而每月初一、十五是阖宫向两宫太后问安的日子,按大梁祖制一应宫嫔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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