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食香-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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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德祥话还没说完,喊了两句安静没人搭理,把他气的够呛。直接敲响手边的大钟才让众人慢慢安静下来,他清了清喉咙道:“这猪油虽说是老陈家做买卖用过的,但是我看了都是好的!白花花的回家做啥都使得!”
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哎哟,用过的才分与我们啊,当我们是什么人啊?”
孙德祥定睛一看,脸上露出怒容:“大癞子!你不想要可以不去领,人家分猪油还欠着你了?行,我把你们秦家从这分猪油名单上划了去,省的吃了人家的还不说人家一句好!”
秦大癞子没想到村长如此强硬!他不过就是眼红老陈家挣了钱了!
秦家在村子里出了名的癞皮狗,秦大癞子他爹在镇上做活的时候染上了赌瘾,家里能卖的全卖了,就差卖媳妇儿子了,输了回家还打媳妇出气。
他娘看着他爹进了赌场不回头的样子,在某次又被秦大癞子爹打了以后,让娘家人打了他爹一顿和离了,撇下他和他爹相依为命。后来又走了一家,现下孩子都生了两个了。
大癞子从小看着他爹进赌场,长大了自然也学会了赌,赌的连饭都吃不上了,可不眼红能挣钱的老陈家吗!
“这么多!”玉芝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四哥!你是怎么抓到的!这个要怎么吃呀?”
第217章 好事()
爱你们防盗章防盗章防盗章购买比例50%二十四小时置换玉芝一只手被十三岁的兆志牵着。老陈头最后看向兆志;竟然看到了一张平静的脸!兆志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没有怒没有恨没有怕没有怨;一双眸子平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看穿了一切。
老陈头被兆志的平静惊的一哆嗦;拽住作势要下地撞墙的孙氏:“好了!老三一家还没说话呢你闹什么!听听老三怎么说!”
孙氏见好就收;抽出灰色的布巾子擤了擤鼻子;坐在一旁小声抽噎。
老陈头又回头看了一眼波澜不惊的兆志;才开口问陈三郎:“老三,今日看着你车都买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陈三郎惴惴开口道:“现在这老家贼生意日日二百只;一只泥蛋怎么也三四两重,这二百只就一百来斤;再加上调料和要用的柴;都是日日要往镇上搬。
我自己一人搬不动这些,又觉得几个孩子还小,这才想买一辆车自己推着,省的孩子们受累。”
老陈头其实也猜到陈三郎会这么说,他今日和孙氏这么大闹一场只是不想失去对三房的掌控罢了。
老大在镇子上定了居了,以后养老最多给他们点钱。虽然老陈头不愿意承认自己偏心;但是长子在他心目中总是不一样的,这个家里陈大郎才是他的心尖尖。他愿意付出一切让老大过的好!他也不想以后拖累了老大。
老二那是个没本事的,老二媳妇又是个糊涂人;以后也不是靠得住的。
老四和他媳妇都精明的像小鬼儿一般;以后巴不得甩开他们两个老的;指定靠不住了。
只有老三两口子人朴实孝顺,从不抱怨苦累。兆志看着也是个有出息的。老陈头本想等他们俩老的不能动了就跟着三房养老,他觉得自己拿捏的住三房两口子孝顺他,拿捏住三房两口子不就等于拿捏住这几个孩子了?
可是现在三房连买车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和家里说!而且,谁知道他们轻易就买了板车是不是背着自己昧下了铜板!
老陈头抽了口烟袋锅子:“那你为何没有跟家里商量!你别忘了你们可还没分家呢!我们两个老的还做的了你们家的主!”
陈三郎脸涨得通红,不知如何开口,总不能说自己忘了吧!
兆志接过话:“爷,我们是昨晚才想到要买车的,昨晚想到的时候爷奶已经熄了灯歇下了。今日早上出门的时候爷奶都还没起,就没有来和您禀告。
正巧今日遇到有人指点车马行有卖二手板车的,爹怕买晚了就挑不到好的了,这才匆匆用这几日家里挣的钱去买了这车。本以为爷奶看到车会高兴,却没想到”说到这他看了一眼孙氏,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话听着像是解释,可是兆志的语气却没有一丝解释的意味,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并且话里未完的意思是在埋怨他们这两个老的?!
老陈头一摔烟袋锅子,想吼兆志却没有任何理由,人家方方面面都说到了,就算自己不相信也说不出什么来。
难道要他说应该半夜把他叫起来问能不能买车?还是说不用当机立断的买回来请示他们以后等着以后买贵的?何况兆志说的最明显的一点应该是这钱是三房自己的钱,是他亲口答应的!三房可以自己留下的钱,总不能让他自己打自己的脸吧!
他又抬头看了看四个孩子,兆志依然面无表情平静如水,兆勇兆亮站在一起睁大眼睛瞪着他,那眼睛里的不满都要溢出来了,却再没有丝毫的害怕和胆怯。而最小的玉芝眼睛里却满满的都是嘲讽,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
四个孩子站在一起像拼成了一块坚硬的山石镇在他们父母身后。老陈头突然觉得自己错了,自己就算拿捏的住老三两口子,怕是也拿捏不住这几个孩子了。
他猛的失去了继续追问责骂的兴趣,挥挥手声音落寞的说道:“行吧,以后你们自己的钱自己做主吧,反正转过年兆志如果考了童生也就分家了。你们出去吧。”
三房一家倒是真的都吓一跳,甚至一直沉稳的兆志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陈三郎和李氏更是又着急了几分。陈三郎上前一步喊到:“爹”
老陈头摆摆手:“去吧,把车卸了,收拾一下歇一会再过来算今日的钱吧。”
孙氏不解,止住了抽泣刚想张嘴,被老陈头在背后死死拽住衣服没说出话来。眼睁睁看着三房一一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她回头想问老陈头咋回事,为什么不按照之前商量的做!先闹再骂,最后哭着说两句软话拿捏住三房!
她的八卦之心简直要烧起来了!“想嫁给爹???二哥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兆志想起来就有些无语:“在我五六岁的年纪,某一日爹带着我去地里,爹在地里干活,我就躺在旁边的树底下。
那日太阳很大,爹流了一身的汗就把短褐脱了给我盖在身上,只穿了裤子在外面干活。那刘氏突然冲出来!朝着爹跑过去,就要往爹身上扑!
爹吓的扭头就往我这里跑,把我抱起来做那挡箭的盾牌。死死的把我扣在胸前。那刘氏碍于我只能止步在爹面前,不等爹说话就哭着喊着说金宝四的大儿子金六顺打她!埋怨爹当年为何不娶她!
爹可能不敢也不知回什么,只紧紧抱着我和他的短褐,衣服都不敢穿,怕一松手这刘氏就要扑上来了”
说到最关键的时候兆志突然又停住不继续说了,把玉芝急坏了!差点跳起来要掐他脸肉!
兆志恶趣味的欣赏完自己妹妹像炸了毛的小狗一般的样子,安抚好玉芝又继续讲:“那刘氏就一直诉说对爹还有爱意之类的,这时候金六顺过来了听个正着!
第218章 互相伤害()
爱你们防盗章防盗章防盗章购买比例50%二十四小时置换我们把二两银子给了爷;他就会高兴啦!我们也能过个好年了!”
李氏从回来就一直低着头坐在炕边不说话,这时她抬起头也对陈三郎说:“我们还带了一桶腊八粥回来呢;你不趁还温着给上房二老送去在这纠结什么呢!跟他们说我们把调味方子卖与泰兴楼得了二两银子;人家又送了我们一桶腊八粥,别的可多乱说了!”
说完了就掏出今日的铜板数出一半并一个二两小银锭子递给陈三郎:“快些去吧;让爹娘早早尝尝这大酒楼腊八粥的味道!”
这时兆志插话:“娘;我和爹一起去吧;省的爹提不动。”
李氏看着陈三郎,到底答应一声。玉芝送着爷俩拿着银钱出门提了粥桶就去了上房。李氏在门口看着他们走进上房回来坐在炕上叹了口气;摸着玉芝的脑袋道:“是爹娘拖累你们几个了;你们都是好孩子。”
几个孩子互相对视一眼,刚想安慰李氏,就被李氏打断了:“快起来做明日的调料!”几个孩子只能吞下到嘴边的话开始忙活起来。
此时上房里陈三郎刚把今日的铜板和二两银子放在炕头,说完了这二两是卖方子的钱。都交给家里。老陈头和孙氏一句话也不说;孙氏是被老陈头掐着手才忍住没有叫出来。
老陈头则是想着这才短短几日;加上这二两;二房挣了快十两银子了,老大一年工钱也不过十两左右!这老三家以后怕是要超过老大家了。
老陈头想到这里觉得有些不甘心,又有些不顺畅。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都是自己的儿子,谁好他都高兴。但是一想到老三比老大强;他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老陈头开了口:“这银子让你娘过年好好置办置办。”又说:“老三;你出息了;这几日攒了也有四五两银子了吧;明年兆志的束修你就出一半吧,我们两个老的也出一半!一份三两!咋样?”
陈三郎万没想到老陈头能说出这话来,着急道:“爹!我还想趁这过年的时候多做买卖攒些钱明年开了年送小四小五去学堂呢,这一下子三个孩子都让我自己出,我怕自己挣不够啊!”
兆志听见老陈头的话就下意识的觉得不好,想插话岔过去却没来得及,自家打算送两个弟弟上学堂的事情就这么在一个最不合适的时机被捅了出来。他不禁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老陈头和孙氏闻言一惊!这老三家竟然还要送两个小的去学堂?!这是挣了多少银子了!
孙氏再也忍不住了,尖叫的嚎起来:“你这没良心的狗东西!你明年要送你家两个小货去上学堂?开了春家里活计谁做?柴谁砍?鸡谁养?地谁种?
一家子都缺了良心了!光顾着自己不顾着家里!我看你们年也别过了!现在就滚出去!!滚!!!”
陈三郎被骂懵了,自己这后母不知道怎么了,以前虽然人泼辣一些嘴巴难听一些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歇斯底里。看着孙氏双眼微凸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的样子他不禁吓了一跳,低下了头。
如果玉芝在这一看就想到了,四十七八岁正是更年期的时候,这阵子孙氏又自己觉得自己因为三房吃了太多的亏,又想到三房不定背着自己昧下多少钱呢!越发对三房不满,这不就爆发了。
兆志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不管孙氏,就盯着老陈头问:“爷,明年我的束修真的叫我爹出一半吗?”
老陈头有些心虚,不自觉的低了下头,碰巧看到那二两银子,抬起头道:“你爹娘这么有本事能挣钱,出你这三两也不难,你爷是真的拿不出了。”
兆志又问:“那爷,兆毅兆双的束修你也只出一半吗?”老陈头躲开他的目光:“他两家穷,没你家有本事!你看兆厉的束修不就是你大伯自己出的吗!”
兆志也低下头问:“那我家能像我大伯家一样挣的钱都自己留着,只逢年过节给您孝敬钱就行了吗?”孙氏转过头狠狠瞪着兆志:“狗东西想得美!!!不给钱我就去村里闹!去镇上闹!去学堂闹!说你们不孝顺!要害死我们两个老的!”
老陈头没说话,低头默认了孙氏的话。兆志轻笑一声:“好,我知道爷奶的想法了。我们的束修自己想办法。
只是刚才奶说这家里的活我就不懂了,兆毅不过比兆勇小几个月,兆勇打五岁起就跟着兆亮上山捡柴,剁菜喂鸡,兆毅七岁了还在家撵鸡玩儿。兆亮兆勇春播秋收的时候都是跟着我爹娘下地。兆毅呢?”
我命苦啊,嫁来你们老陈家咬着牙把你们几个拉扯大了,就盼着你们给我养个老!看看我这三儿子,看我不是你亲娘就不想养我老啊!我不如现在死了算了!老头子你压服你这三儿子求求他给我买口棺材吧!”说完就要下地往墙上撞。
老陈头在孙氏闹的时候就挨个看着三房几口子,只见陈三郎和李氏颇有几分不知所措,满脸惶恐,几次张嘴应该是想解释自己不是不孝顺但是又打断不了孙氏。脸带哀求的看着老陈头。
顺着再往下就看见十岁的兆亮死死拽住他爹娘的衣角不让他们向前,牙齿用力咬着下唇,眼睛锃亮,里面仿佛有无名的火在燃烧。
旁边站着八岁的兆勇,到底年纪小些,眼神中还是透露着一丝丝被吓到的害怕劲儿,却也一动不动站在那睁大眼睛看着孙氏在炕上又哭又闹,没有瑟缩的躲在父母哥哥身后。
再看兆勇旁边站着的玉芝,不过五岁的女娃,寻常小丫头遇到这种事情早就吓得哇哇大哭,玉芝看着倒有几分看热闹的意思。仿佛孙氏如果真的撞了墙她要举起手来拍两下巴掌喊一声“撞得好!”
第219章 放心()
爱你们防盗章防盗章防盗章购买比例50%二十四小时置换李氏听着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挣钱的生意就在眼前;忧的是冬天这货运生意不好做,扛大包的活计根本找不到;不然陈三郎这一把子力气早就去抗了。陈三郎这么说必定是要打定主意去私下接一些二道贩子的活计了。
扛大包也有一些揽了生意自己不愿意做的,自己拿个大半的钱,把出大力的活转让给一些急需要用钱的人。只这钱实在太少,正经一天扛大包怎么也有十七八文,但是接这种转出去的活计可能一天只会给干活的人六七文,但凡有一口饭吃得上的人都不会去接这个活。钱没挣多少身体倒先累垮了可怎么办。
李氏心疼自己男人;转身从炕柜抽屉最里面摸出一小块红布,打开一看是小拇指最上面一截那么大小一块银锭子。陈三郎一看这块银锭子脸胀的通红;这是李氏陪嫁的银镯子里最后一块了,这些年来家里日子过的紧巴巴;李氏陪嫁的银子都补贴了家用;这个银镯子也一点一点铰了换成一口米或者一块布。
陈三郎上前两步按住李氏的手:“不能用,这是你最后一点念想了!”李氏微微一笑:“我的念想从来都不是嫁妆,是你和孩子们;再者说我爹娘兄弟都还在呢,一个镯子也不至于是我的念想,真想了回娘家看看便是!怎么你还不愿意让我回娘家了?”陈三郎双眼隐约含泪;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
几个孩子这才明白这一小块银子是哪儿来的;玉芝心底一阵酸楚;上前搂住李氏:“娘;等我们挣了钱;我给你买大银镯子!”李氏噗嗤一声笑出来:“傻闺女,这老家贼的生意不过挣个辛苦钱,还想着给娘挣个银镯子呢?”玉芝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复又抬起头大声说:“娘!就算这次不给你挣个银镯子!往后我一定给你挣多多的!全套银头面!不我要给娘挣全套的金头面!”一番话说的全家人都笑了起来。
陈三郎刚刚在儿女面前漏了神态,颇有些不自在,咳了咳撕下了了黏在李氏身上撒娇的玉芝。把她放到炕头,全家人脱了鞋上了炕一起商量这个生意要怎么做才好。既然是几个小的先想到做这个买卖的,自然让几个小的先发言。
兄妹四个面面相觑了一会,兆志打头先提起话头:“我觉得咱们这个生意呢暂时想的还挺周到的,只是不知道这个价格要怎么定?还有用什么价格来收这个老家贼,如果生意做起来了,咱家这么几个人逮的指定不够用。”
陈三郎毕竟是农闲时候也去镇上做过活的人,想了想道:“这价定高了怕是没人要买,现如今肥猪肉二十文一斤,瘦肉要十七文,镇上一碗素面4文,肉浇头面6文,高粱面白面的杂面素包子一文一个,肉包子三文钱两个。我们卖的这老家贼虽说是肉但确实小了些也不顶饱。穷人家怕是也不会买,如果太贵了还不如去切一小块猪肉回家做做吃,所以这老家贼的价也定不了太高,我觉得三四文钱差不多了。”
兆亮接了话:“这老家贼如果正儿八经的罩的话差不多一上午能罩个二十来只,我和徐三墩子两个人罩了半上午一人分了八只,若是许家三兄弟那种手快的怕是一上午就能逮三十来只!”
玉芝没想到这麻雀这么好抓,心底在暗暗算账,这卖的话一只三四文,如果麻雀成本控制在一文以内的话还是有赚头的。她本以为麻雀难抓,心底的承受价是一文一只。既然这么好抓那可以两文三只这么收了。这样假使卖四文一只的话,一天卖三十只也有净赚一百文的收入!这对于现在的陈家可以算是巨款了。
兆志显然也想到了支出成本和收入的问题:“那既然如此我们就一文一只收老家贼,卖四文一只吧。土和泥不花钱,爹,等去镇子上我们垒个土灶,也就费点子力气。”
玉芝摇摇头:“二哥,现在一个包子一文钱,可是如果一个包子和一只老家贼让你选你选什么呢,一般人都会选包子吧。我觉得我们两文钱三只收这个老家贼已经很高了,毕竟我们不能像我们自己吃的一样直接不调味就拿去卖,我们还要调味呢。调料钱也是一笔支出”
说到调料李氏想起来了刚才玉芝神神秘秘说的秘密,忙问道:“你这孩子刚才说有秘密调料,是什么呢,还非要等你爹和二哥回来才说。”
玉芝反问李氏:“娘,这个秦椒除了炖肉的时候还有别的时候用得到吗?家里还有多少呢,要怎么才能找到大量的秦椒呢?”
李氏想了想:“没有了,家里人只用它炖肉罢了。这东西都是山上天生天长的,也没有人种它。咱们农家人一年能吃几次肉呢?所以大家都是随用随摘,最多晒一点过冬用。就你爹觉得有用,秋天收了好大一包,晒干了都堆在柴房角落里。”
玉芝一听那叫一个欣喜若狂!自家爹爹真是太给力了,自家运气也太好了!:“娘,我想做的这个调料叫椒盐,就是秦椒用小火烘干烘香,粗盐也小火炒黄,混在一起碾成粉末,抹在老家贼身上一定很香!您觉得呢!”李氏思索了一下,点头同意了:“这秦椒加热了确实香,在加上盐,这调味料使得,而且镇上也没见有人卖这个的。你这孩子是怎么琢磨出来的呢?”
金宝四脸上堆着笑恭维了老陈头和孙氏一番,一口一个大善人,做好事。把老陈头喜的拿了一个一斤的大木勺舀了高高的一勺倒进金宝四拿来的大碗里,金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