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官婢-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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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惹衣轻唤一声,千夜就从窗户跃了进来,这些年,千夜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危,当然,为了**,除非惹衣传唤,不然他都是远远的离她十丈之外。
惹衣交代千夜一些事情,情况紧急,就赶紧找容清浅去了。
第六十八章 私通()
在端亲王府,一般除了过年过节这些特殊的日子,王府成员会聚在一起用膳,其他时候都是各自在自己的院子用膳。
可是今天去请安的时候,容若夕却一反常态的对众姐妹客气礼让,完了还言辞切切的非要众人一起用膳,美其名曰:增进感情。
王妃一向对容若夕宠溺,自然欣然应允,还很不要脸的又把自己女儿夸了一遍,什么知书达理,什么顾全大局,又什么爱护兄妹,众人表面陪着笑,私下却都按耐不住呕吐的感觉。
于是众人都回去歇息,等到晚膳的时候又齐聚一堂,端的姐妹和睦,感情甚笃。
食不言寝不语,餐桌上鸦雀无声,除了丫鬟伺候主子用膳走动的声音,旁的声音一点也没有。
而今天伺候容清浅用膳的正好是浣纱,当然中间少不了许多人为的巧合,譬如小葵刚好肚子疼之类的。
浣纱正十分卖力的替容清浅布菜,突然又巧合的从她的衣袖中掉出一封信,好巧不巧的正好掉在容若夕面前,容若夕又很自然的拿了起来。
“小姐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浣纱突然就跪在地上砰砰的磕起头来,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浣纱的突如其来的反应,让众人一头雾水,纷纷把目光投向容若夕手里拿着的那封信。
如果不是已经事先知道情况,恐怕容清浅自己都不知道这丫鬟突然间抽的什么风。
顺其自然的容若夕打开信,匆匆看了一眼就一脸羞愤的说道:“浅妹妹,你居然和外男私通,还写出如此不要脸的书信,你真是把端亲王府的脸都丢光了。”
说完就把书信交给端亲王,端亲王通过两年多和容清浅的相处,对这个女儿的人品还是信的过的,这中间肯定有什么猫腻。
他粗略的看了一下信,娟秀的字迹确实是容清浅的,但信中说话的语气和方式,却和容清浅一贯的风格大不相同。
“祈郎,与汝阔别,二日有余。终不见郎,吾心戚戚,情难自抑,满卷相思。初见郎于杨柳依依处,初睥俊颜,即惊天人。
复多日与郎相处相知,吾之情生不由吾。吾不禁心中狂呼,此乃梦中鸿雁也。每忆郎,辗转难眠,心有所思,情不自吾。?
不思量,自难忘,料得夜夜肠断处,无处话凄凉。文短情长,言有穷而情不可终,所未尽者,尚有万千,何止其乎????
今日戌时,盼与郎相会,尽述衷肠。”
端亲王看完信又抬头看着容清浅,只见她一派云淡风轻的,优雅的吃着面前的食物,仿佛众人讨论的只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他把信递给容清浅。
“浅儿,这事你怎么说?”
“无稽之谈,女儿自然无话可说。”容清浅看完信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看来写信之人还颇具几分诡才,不去酒楼说书也太可惜了。
容若夕看端亲王这架势,没有任何发怒的迹象,怎么还有点袒护容清浅的意思,“父亲,无风不起浪,你何不听听这个丫鬟怎么说?”
王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落井下石这种事她向来喜欢,而且她主持中聩,后院的大小事务全都归她管辖,她自然最有发言权。
“浣纱,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如果有丝毫的隐瞒,本王妃必定严惩不怠。”
“奴婢不敢隐瞒,这封信是三小姐交代奴婢送出去的,可是今天事情多,奴婢就给忙忘了。”浣纱低着头按照容若夕的指示如此说道,看都不敢看容清浅一眼。
“哦,那么我问你,这封信我要送给谁?”作为当事人,容清浅总得表表态。
“这个奴婢不知,奴婢只是负责送信、收信。”
“那倒也是,我都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祈郎是谁,你又怎么会知道。”容清浅三两句话就把矛头指向了浣纱。
“这么说是浣纱这丫鬟诬赖你喽!”
王妃看着是在替容清浅说话,但是构陷主子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只会引起浣纱更为猛烈的攀咬,牵扯出更多的内幕,其用心很是险恶。
一旁的容若夕也坐不住了,“浣纱,你实话实说,不用怕,我们是不会偏袒自家人的。”这是明目张胆的要替浣纱撑腰的意思了。
“什么证据都没有,二姐姐这话说的好像妹妹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难道妹妹在姐姐心里,还不如这个丫鬟吗?”容清浅这话说的泫然欲泣。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帮理不帮亲。”好一个容清浅,居然反咬她一口,够狠,看一会她还能这么嚣张。
端亲王眼神颇带指责的看着容若夕,虽然容清浅从来都不给他上眼药,但是端亲王也不傻,长期和她相处下来,生活的细枝末节总能看出来一点端倪,他的这个王府后院,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母慈子孝。
“浣纱是吧,你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不准有一句假话,否则我绝不轻饶。”
端亲王声音一凝,浣纱打了一个大哆嗦,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冷汗直冒,可她又想起家里老大不小的弟弟,富贵险中求,堵一把吧。
“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这也不是第一封书信,王爷王妃要不相信,可以跟奴婢去清苑,奴婢还有别的证据。”
好了,真正的重头戏来了。
“那好,请父亲母亲并一众兄弟姐妹跟我一起去清苑,也好给我做个见证,还我一个清白。”要把事情闹大谁不会啊!到时候看是谁出丑。
容清浅此言正中容若夕的下怀,大伙各怀心思呼啦啦涌到清苑。
“就在那,三小姐把那些东西都埋在那棵桃树下。”
“还挺会藏的,谁会猜到有人会把东西埋在地下,要不是这丫头,估计大伙翻遍整个王府都找不到蛛丝马迹。”
“对啊!好深的心思!”应声虫容疏影也乐的落井下石。
容唯香自然也想看到容清浅出丑,但是她看到容清浅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就直觉着没那么简单,两年前她想扳倒容清浅,都失手了,两年后的今天要想再扳倒她,估计就更不容易了。
“来人,去拿工具把土挖开,我倒要看看下面到底埋着什么东西?”
王妃一声令下,就有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拿着锄头铁锨之类的工具走了进来,齐齐的站在桃树下。
“慢着”容清浅急急忙忙的拦住他们,表情十分紧张。
第六十九章 手帕()
“怎么啦!这下知道心虚了?”容若夕幸灾乐祸的看着容清浅。
“不能挖!”
“怎么就不能挖了?还愣着干嘛,赶紧动手!”
容清浅赶紧跑过去站在树下,不让他们动手,“下面埋着很重要的东西,你们不能这样!”
“浣纱浣溪,还不过去把你们小姐拉开。”
王妃一声令下,两个丫鬟就过去架开了容清浅,那些个家丁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挖了下去。
“不要”容清浅急的嘤嘤哭了起来。
不一会,就听到哐铛一声,随着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一股浓浓的酒香就渐渐的漫溢开来,飘满了整个清苑。
“怎么回事?再挖,往深了挖,我就不信找不到。”她明明吩咐浣纱埋好的,这丫头到底埋哪去了?
“我的桃花酒,我的桃树!这下你们都满意了,我的酒也没了,连我的桃树都死了
父亲,女儿知道你喜欢桃花酒,这坛酒女儿已经埋了两年了,本来想着等你寿辰,把它进献给你,聊表女儿的一点心意,可是现在父亲你说,女儿还能陪你几个两年,来不及了”
容清浅跪坐在端亲王的面前,哭的声泪俱下好不可怜。
端亲王看着一向开朗乐观的女儿,这下子居然哭的如此可怜,一下子心就软成一片,再想到女儿的一番孝心居然被这样狠狠糟践,不禁怒从心头起,心中的天平自然往容清浅那边倾斜。
“王妃,你看你们都做了什么蠢事?你们所说的东西呢?简直无中生有。不瞎说霸道,择辞而言,适时而止,是为妇言,都忘了吗?从今天起,每人回去罚抄女诫一百遍。
至于这个构陷主子的恶奴,给我发卖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真的没有撒谎”浣纱求救的眼神一直望着容若夕。
“王爷,我们抓到了一个可疑的小贼,一直在王府后门探头探脑,他说他是来找三小姐的!”就这么刚刚好,王府的侍卫又抓到了当事人。
“王爷你看,奴婢没有撒谎,那个人一定就是三小姐的相好”浣纱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真的好险。
“赶紧带进来!”松了口气的自然不止浣纱一个。
接着,卫兵带进来一个长得斯文秀气,目光却一脸猥琐的男子。
“你叫什么名字?和三小姐是什么关系,老实交代,不然今天就休想出这个王府大门!”
“小的名叫祈安,是汴京人士,家父是大理寺右侍丞。那日小人与三小姐于东街的巷口相遇,三小姐的马惊了,小人就顺手就帮了三小姐一把,就这样我们两个就两情相悦,之后就一直书信往来。
王爷,王妃,小人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三小姐,可是真爱无罪,小人和三小姐是真心相爱的,还望王爷王妃成全!”祈安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连惹衣都不禁有点动容,差点信以为真,更别说在场的众人。
“好一个真爱无罪,我看你是才子佳人的话本子看多了吧!我从来都未曾见到过你,又何来的两情相悦?”她不出声,他们倒是演上瘾了。
“清浅,你怎么能如此无情,我知道是我没本事,让你觉得没面子,本来我想等到闯出一番事业,再堂堂正正的迎你过门。可是谁知道这事会东窗事发,可是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把我们往日的情谊全都抹煞掉,你这样说,难道你的心都不痛吗?”
“住嘴,哪里来的登徒浪子,居然敢直呼我们三小姐的闺名,坏了我家小姐的名声,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说是什么人指使你这么做的?”真是越说越过分,惹衣都看不下去了。
“我说三妹妹,我看这个祈安对你倒是真心的,你也不用害羞,虽然说他的身份跟我们王府比起来是略微低下了点,但是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我们也会祝福你们的。”
容若夕故意把容清浅误导成一个水性扬花,放荡败坏,却又嫌贫爱富的女人。
“好,你说我们认识,有什么证据证明?”
祈安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这个你还记得吗?那次相遇之后,你留给我的,上面还绣着你的名字。”
手绢作为古代女子的贴身之物,一般是不可能出现在别人手里,更倘论是男人,除非是作为定情之物赠与夫婿。
下人接过祈安手里的手绢,郑重的交到端亲王手里,端亲王接过一看顿时火冒三丈,重重的将手帕甩到祈安脸上。
“混账东西,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你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祈安被端亲王一阵劈头盖脸的怒骂,战战兢兢的捡起手帕一看,只见原来绣着桃花的手绢,上面的桃花居然变成了牡丹,而手绢的又下角居然写着一个夕字,很明显这就是容若夕的所有之物。
“这怎么会这样?一定是被人掉包了。”
“怎么会这样,这就要问你啊?为什么若夕的手绢会在你的身上?为什么我的两个女儿都会和你扯上关系,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像这种寒门子弟,为了攀龙附凤通常都会不择手段,这种事情他见多了。
一旁的容若夕一脸气愤的看着祈安,居然会出这么大的纰漏,还把她给卷了进来,真是蠢笨如猪。
当初她看他还算机灵,而且他的父亲是她外祖的门生,一直妄图搭上端亲王府这条线,好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她才给他指了这条门路,只要坐实他和容清浅私通,那么容清浅的名声势必将如数尽毁,成为汴京城的一大笑话,端亲王为了挽回名声,肯定要将女儿下嫁给他,有了如此强大的岳家帮衬,祈安何愁不能升官发财。
而容若夕也能如愿以偿的除去眼中钉,肉中刺,那么就没有人可以和她抢谦哥哥了。可惜现在全都功败垂成,偷鸡不成,反到蚀把米。
“父亲明察,女儿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我的手帕会在他的身上,一定是有人想嫁祸给我。”
“王爷恕罪,小人身上的手帕明明是三小姐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若夕郡主的,小人根本就不认识若夕郡主,这其中一定有问题。”祈安是个明白人,他父亲和全家的生杀大权可都掌握在右丞相的手里,他可不敢开罪容若夕。
第七十章 搜查()
“众目睽睽之下,难道是我做了手脚不成?”刚刚的手帕还是他的贴身侍卫亲手递到他的手里,中途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手,难不成还是他自己掉包了不成?
“小人不是这个意思,王爷息怒!小人还曾送过三小姐一块玉佩,那是我们祈家的传家之物,不信王爷可以派人搜下三小姐的闺房,一定可以找到”
“够了,本王是不会任你胡言乱语,再来诋毁我女儿的清誉,来人啊,把他给我拉出去,杖毙!”
端亲王处在暴怒之中,众人无人敢劝。
“父亲且慢!”容清浅拦住了端亲王的动作。
“浅儿,像这样的恶贼,你就不要替他求情,父亲今天一定要给你一个交代。”
容清浅很是欣慰,至少她的父亲还如此信任于她,这样就够了。
“父亲,这种人千刀万剐女儿都无异议,只是在他临死前务必让他还女儿一个清白。你现在要是就这样杀了他,那么世人会认为是我们心虚所以才杀人灭口,我要让他死的名正言顺。”
容若夕想让她一辈子背负私通的骂名,没那么容易。
“浅儿考虑的周到,父亲都气糊涂了,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个祈安不是说要搜我的闺房吗?那我就大大方方的让他们搜,不只我的闺房,让他把整个清苑彻底的搜一遍,我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好,就依你所言,卫兵,你带着祈安把这清苑上下仔仔细细的搜查一遍,我要让他死的心服口服。”
于是卫兵就架着双腿瘫软的祈安往房间里走去。
“赵嬷嬷,你也跟上去帮忙,都是一群粗手粗脚的大老爷们,等下不要把清苑搞得乱七八糟。”
“是的,王妃。”
名义上说是帮忙,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无非是怕王爷的手下包庇容清浅罢了。
“惹衣,你也跟上去帮忙吧!”
反正大伙谁都不相信谁,容清浅还怕她王妃从中搞什么手脚,陷害她呢!
祈安和赵嬷嬷两个人在容若夕的卧室展开了地毯式的搜寻,柜子,妆奁,床榻自不必说,就连衣服都一件件的摊开寻找。
饶是如此依旧毫无所获,祈安一脸沮丧,难道今天他真的要命丧于此?可是若夕郡主不是说的那么笃定,她不是把一切都安排妥帖了,为什么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纰漏。
“走,我们去别的地方搜。”
一行人又相继搜了惹衣和小葵的房间,最终依旧一无所获,期间赵嬷嬷倒是一直蠢蠢欲动来着,只是看到惹衣洞悉一切的眼神,又按捺了下来。
接着他们又来到浣纱的房间,玉佩什么的倒是没看见,却发现了不少上等的珠宝首饰。
“咦!这不是小姐一直在找的镶宝石菱花纹金耳坠吗?怎么会在这里?”
惹衣故意用众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大声说道,林统领听到声音走了过来,“一个丫鬟怎么会有这么多上等首饰,太可疑了,把这些东西都拿走。”
林统领一声令下,卫兵就端起锦盒。
同样的在浣溪,沉香,沉吟的房间里都发现了数量不等的名贵首饰,卫兵们一并搜了出来,呈到在院里等候的王爷面前。
“不是说玉佩吗?怎么把小姐的首饰都搬出来啦!”这种材质的东西,难怪王爷会以为是自己女儿的,当然,事实上也的确是容清浅的所有物。
至于为什么容清浅的东西,为什么会在各个丫鬟的房里,这说来这事已经有段历史了。
那个时候惹衣还没到清苑,容清浅又是重度抑郁症患者,每天都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中无法自拔,而小葵也一心扑在照顾容清浅上,那些丫鬟就仗着有王妃当靠山,便肆无忌惮的搜刮容清浅的漂亮首饰,而王婆子年纪大,不喜欢首饰之类的,就搜刮银钱那些务实的东西,是以现在才能躲过一劫。
那些个丫鬟看到这些首饰,顿时吓的脸色发白。
“回禀王爷,找遍所有地方都没看到所谓的玉佩,而这些东西也不是在小姐的房间里找到的,是在丫鬟的房间里找到的,听说其中有个耳坠还是三小姐丢失的,属下觉得很可疑,于是就把它们都搜了出来,还请王爷定夺。”
“没有玉佩,祈安,这下你可还有话说,来人啊!把这个妄图攀附富贵,居心叵测的奸佞之徒拉下去,杖毙!”
“王爷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命啊”祈安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却也不敢供出幕后主使容若夕,要是那样,只怕他全家都要跟着一起陪葬。
“好了,这事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就来清算一下王府的家务事了。
王妃,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些珠宝首饰是怎么一回事吗?”
刚刚搜出这些东西的时候,王妃心里就打了个突,知道大事不妙。其实这些丫鬟的行为,她不但知晓,更是她默许的,可是这种事却是不能让王爷发现,看来眼下也只能弃车保帅了。
“王爷息怒,这事是臣妾失察,臣妾一定会将此事调查清楚”
“不必了这些首饰都是哪里搜出来的。”
四个丫鬟齐刷刷的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原本以为这事要交给王妃处理,就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王爷居然亲自插手,这下
“说,小姐的首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