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官婢-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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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说笑了,我一个小小的妾室,如何帮衬的了四小姐你。”而容唯香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如何帮衬别人。
“姨娘非是不能,而是不愿吧!放眼整个端亲王府,只有你和王妃的势力旗鼓相当,你只是不愿意帮衬我而已!”
章云之所以能在端亲王府立足,得益于她的身份和她背后母族的势力。而珍姨娘能在王府风生水起倚仗的却是王爷的宠爱,而这宠爱能维持这么多年而不消退,珍姨娘自然有她的高明之处。
“四小姐这话严重了,我在王府尚且要靠王爷的庇护,如何就能帮衬的了你,四小姐与其求我,还不如去求王爷来的直接。”
“珍姨娘先不要着急拒绝我,等我把话说完,你再做决定也不迟。”
珍姨娘也不知道这个容唯香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四小姐有什么事赶紧说,一会我还要哄允钰睡觉。”
“姨娘,钰弟弟到底得的什么病?你有没有觉得他比一般的孩子都要瘦小许多。”
珍姨娘强压下心中的不耐烦,“钰儿没什么病,只是身体虚弱而已!”
珍姨娘不知道容唯香为什么突然说到钰儿身上去了,她才不会以为容唯香有如此的爱心,如果真是如此,也不会舍得对自己的姐妹下如此狠手,容若夕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如果真是身体虚弱,为什么吃了这么多的补药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呢?难道珍姨娘都没有怀疑过吗?”
珍姨娘如何没有怀疑过,只是所有的大夫包括太医都瞧不出异常,她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四小姐这话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容唯香知道些什么?只是她能够相信她吗?
“我能够找出钰弟弟的病因,不知道以这个作为我们结盟的礼物,珍姨娘可愿相信我的诚意?”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其实珍姨娘的心里早就已经动摇了,她只有容允钰这个独苗苗,心尖尖的宝贝,为了他,她什么险都敢冒。
“珍姨娘,我是一个庶女,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安稳的婆家,而钰弟弟是庶子,和我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我是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去害他的。”
“你知道些什么?”珍姨娘这意思就是答应了。
“我先问姨娘一些问题,希望姨娘能耐心的回答我。钰弟弟的奶娘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奶娘是我从江南那里带回来的。她是当地人,因为贫穷和疾病丈夫和孩子都饿死了,我就收留了她。”那个地方远离汴京,按理说各方的势力都是鞭长莫及,不可能有什么问题的,可是容唯香为什么要问这些呢?
“姨娘知道吗?其实钰弟弟根本就不是所谓的体虚,实际上他是中毒了。”
容唯香此话一出,珍姨娘愕然了。“怎么可能?太医们都检查过了,每一个都说没什么问题,只是胎生的体虚。”如果真是中毒什么,他们怎么可能都检查不出来,总不可能他们个个都被人收买了吧!
“这是因为幕后的黑手下得毒很隐晦,分量比较少,毒性也比较轻,所以那些大夫才会检查不出来。”一点小小的药量,对大人来说是没什么大碍,可是对一个不满三岁的幼童来讲,却足以影响到身体的某些机能,造成发育的迟缓,长此下去,他必定活不过十岁。
“可是钰儿的饮食起居我都严格的把关,他的吃食基本上都是我亲自准备的,她们应该没有机会下手才是。”这就是为什么珍姨娘不会把他的病往中毒上联想的原因。
“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容唯香和珍姨娘都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
第一百五十五章 定格()
端亲王府阴盛阳衰,端亲王的妻妾不在少数,但为他生儿育女的也就那么几个,其中女儿居多,男丁加上容允钰总共就三个。容允澈是天之骄子自不必说,但是其他的两个男丁情况就不容乐观,容允昊今年十二岁,智商却停留在八岁的阶段,见到生人就吓的躲起来,就更别说是和人正常的沟通和交流了,放在现代,容允昊就是一个标准的自闭症儿童。而容允钰呢!长到三岁基本上都是靠药物维持生命。因此于端亲王来说可谓是子嗣艰难。
珍姨娘自然也曾怀疑过章云,毕竟除了容允澈,端亲王府的其他男丁成长的都不是那么顺遂,这种情况细想起来就不正常,而她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这是人为的。
“钰弟弟奶娘是不是有头疾?”
“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奶娘有头疾,还知道她常年都在服用药物,这个药物里面有一味药叫黎芦。”
“难道这个黎芦有毒?”珍姨娘毕竟不是大夫出身,对这些事情是一概不知,只是听到容唯香贸然提起黎芦,必是有什么异常。
“这个黎芦本身并没有毒性,非但没有毒性,它本身还可以治疗多种疾病,并且有驱虫的功效,所以很多人家家里常备此药。但是黎芦的药性却是和人参相反的,这两种药物如果同时服用,就会相冲,后果自然不言而喻。”
话说到这里,珍姨娘就什么都明白了,荣允钰因为是老来子,所以她和王爷怕他体虚,经常会给他食用一些功效强大的人参来为他增强体质,结果没有想到却被有心人利用,起了反效果。
“四小姐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的?”
“前些日子,我的侍卫无意间听到王妃吩咐下人给奶娘送这个黎芦,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好端端的,王妃怎么会这么关心钰弟弟的奶娘,于是我就多留了个心眼,原本我还以为奶娘会是王妃的人。后来我就回去翻阅了一下医书,又咨询了一些大夫,才大略猜出了王妃的意图。记得奶娘刚进王府的时候,头颅曾经遭受过贼人的重击,因此落下了头痛的毛病,经过查证,这件事情也是王妃所为。”这件事情还是若尘查出来的,容唯香虽然知道内情,但是事不关己,她也乐得看她们斗的鸡飞狗跳,因此一直都没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却派上了用场。
“怪不得那段时间账房拼命的往我的院子里送药,当时我还以为王妃转性了,没想到居然是设了套的。先将人打伤,再广施恩惠的赠药,好深的心思!这件事情我会派人仔细核实,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会禀报王爷,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凶手。”平时欺压她也就罢了,可是如果敢欺负到允钰的头上,那么就休怪她不客气,就算和她拼个鱼死网破,她也绝不会让她好过。
“王妃在这个府里只手遮天也不是这么一天两天了,我毕竟是要嫁出去的女儿,倒也无什要紧的,珍姨娘可要为钰弟弟多多筹谋,在端亲王府,不仅仅是母以子贵,钰弟弟的前程和你这个母亲也是脱不了干系的,珍姨娘如果想保护钰弟弟,首先还是要让自己站在一个足够高的地方。”容唯香的这个意思珍姨娘自然心知肚明。
“我知道该怎么做的。”珍姨娘本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原先她之所以愿意屈居章云之下,那是因为她以为能守着自己的一方乐土过相安无事的日子,可是当她的领土和权益受到侵害的时候,她自然无法偏安一隅了。
“这件事情上我会站在姨娘这一边的,姨娘有什么用的上我的,尽管开口。”
“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也放在心上,会想办法让王爷帮你解决的。”珍姨娘如何不知道容唯香的心思,她告诉她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求一个好亲事。其实这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也是无可厚非的。
容唯香见达到自己的目的,也起身告辞了。
珍姨娘是个说话算话的女人,当天晚上就在端亲王耳边吹了一阵枕边风,第二天,端亲王就和惠景帝商量,为这些适龄的年轻男女准备了一场相亲宴,美其名曰:赏梅宴。
邀请了汴京所有的富家子弟参加,当然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容唯香,更多的是为了那些皇家子弟。
当天,大皇子、二皇子、六皇子通通到场了,大皇子和二皇子虽然至今大婚了,但是侧妃的位置还是空缺的,这种势力拉锯的时刻,他们怎么会放过呢?
容清浅怀孕在家养胎,关于谦每天除了公务,其他时间都陪着容清浅,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情,他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容清浅的身边,深怕她有一丁点的闪失。
容以晟这段时间被惠景帝安排到南方剿灭匪患,不在汴京,惹衣已经有了婚约,自是不会去凑那份热闹。
这天,惹衣难得赋闲在家,于是便煮了一壶清茶,拿着一把剪刀,修剪起院子的草木,院子的红梅开的正好,点点的掩映在白墙灰瓦之中,营造出一种如诗如画的氛围。
惹衣正踮着脚尖剪那高处的一支红梅,突然那支红梅就降了下来,伸到惹衣的胸前,惹衣往上看,一支白皙修长的手正抓着那支梅,将它压到惹衣面前,惹衣不费吹灰之力的就降红梅剪了下来。
她抬头向后看,容允澈就站在她的身后。
“你怎么来了?”钱叔没有来通报,这家伙一定又是从哪处围墙翻进来的,这容家人爱翻墙的毛病怎么也改不了。
瞧这手法娴熟的,上辈子一定是伙江洋大盗。
“没什么事,突然想来向你求幅字,以后可能没这个机会了。”容允澈说得云淡风轻,可是眼神却又是一片落寞,让惹衣都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
但是作为朋友,他的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恰好今天她也有空,天时地利人和,也算是不负韶华。
“你先帮我将那支红梅剪下来吧!”惹衣指了指高处开的正盛的红梅。
容允澈接过剪刀,“是这支吗?”轻轻的回头细细的问着惹衣。
“是的!还有旁边那支”
时光荏苒,岁月静好,这偷来的幸福时光,容允澈多希望时光就停留在这一刻。(。)
第一百五十六章 赏梅()
惹衣将剪下来的红梅仔细的插在桌上的青玉缠枝莲纹瓶里,调整好角度和方位,“着急要吗?”
惹衣专注的摆弄着手中的红梅,将它们拗出一副她想要的效果,清幽的梅香随着窗户透进来的微风,散发出一股淡雅的香气。
“不着急,我有一整天的时间。”其实今天他来找惹衣求字是假,想跟她好好的道别才是真的,能这样和惹衣静静的相处,哪怕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看着她,他都觉得异常的充实和快乐。
惹衣总觉得今天的容允澈给她的感觉有点奇怪,但是具体怪在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想要什么字?”
“你就看着写吧!只要是你写的,都可以!”
惹衣在砚台上倒进了适量的水,容允澈拿起桌上的磨锭帮惹衣研起墨来,就这样轻轻的一下接着一下,时间仿佛又倒流回了几年前,那时候惹衣也是这样慢慢的帮他研墨,一切好像都没有改变,只是角色对调了而已。
时间过得真快,那个时候如果他能好好的把握,克服心中的魔障,今天的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明明是他早于容以晟遇见惹衣的。
惹衣提起笔,略一思索,执笔写下“滚滚长江东逝水,浪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容允澈本来只是在欣赏惹衣写字时专注的神情和姿态,渐渐的,他却被此中所描述的意境给吸引住了,好一句“是非成败转头空”,他当初为什么就没有领悟到呢!汲汲营营的,所能抓住的也就是现在吧!突然,容允澈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惹衣,谢谢你。”谢谢你的字,也谢谢你的出现。
“一幅字而已,朋友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惹衣当然不知道容允澈心里那一刻的百转千回。
朋友,多好的字眼,容允澈也渐渐的看开了,星辰固然美丽,却可望而不可及,鲜固然美丽,却也无法长久,美好的事物实在太多太多,却都无法拥有,也正是因为无法拥有,所以才更加的凸显它的难能可贵,他和惹衣之间的情感亦是如此吧!
之后,他们又在圆桌旁坐了下来,惹衣煮了壶茶,和容允澈对着窗外的清风和红梅闲谈了起来。今天的容允澈有一种让人拒绝不了的魔力,直到容允澈起身告辞,他们之间依旧相谈甚欢。
今天是容允澈有生以来过得最为惬意的一天,不但是身体上,就连彷徨了许久的心灵都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他会永远记得这一天,记得有这样一个人,曾给了他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感。
傍晚,容允澈略微收拾一下,就骑着马进宫参加所谓的赏梅宴。
与会的人员个个都是衣香鬓影、光鲜亮丽,御园的红梅自是开的比忠廉侯府的更加茂盛、娇俏,可是就是对着这样一群笑靥如的人,他也没有觉得有丝毫的趣味。
那些名流子弟脸上都挂着谄媚虚伪的笑容同他热络的打着招呼,而那些年轻貌美的闺阁千金也在偷偷的打量着他。容允澈邪魅的俊脸却一反往日,异常的冷峻、疏离,只专注的喝着面前的酒,其他的一概不闻不问。
大家都感觉到容允澈的反常,也都识相的不去上前打扰,那些女子就算心里再仰慕,却也不敢上前搭讪。
容唯香为了抓住今天这个机会,可以说是卯足了劲儿,不放过任何可以展示自己的机会,今天她身着淡粉色锦缎裹胸,下坠白色曳地烟胧荷百水裙,轻挽淡薄如清雾胧绢纱,腰间坠一条淡青色丝带,腰身显得不盈一握,玲珑有致。
简单梳了个青云莺丝髻,头上斜斜饰以玲珑翡翠簪,倍感清秀自然。鬓角缀以几朵闪烁珠,举止优雅,清丽脱俗,气若幽兰,魅而无骨。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冰肌藏玉骨,新月如佳人。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眉若远山,明眸善睐,一反往日道貌岸然的书卷气,整个人打扮的妩媚纤弱,妖娆魅惑。
如果说以前的容唯香像一株清新俊逸的兰,那么现在她则化身为一株曼珠沙华,有着致命的魅力。以前和容唯香感情甚笃的章言喻,因为章云和容若夕的缘故,自然而然的就疏远了她,而那些世家千金本来就和她不亲近,今天就更不愿意站在她的身边,谁也不想成为她的陪衬,所以个个都离她远远的。
容唯香看着这些在她身边打转的男子,个个眼中都透露出几分将她吞食的**,不加掩藏的让她觉得反胃。她看了看立在远处的秦陌远,他依旧那样静静的站在睿王旁边,一席月白的袍子将他衬的那样的丰神俊朗,他的旁边则站着英气勃勃的杜嘉,意外的巧合,杜嘉今天也是一袭月白的宫装,头发就那样简单的用一根玉簪挽起来,简洁大方却又不失魅力,站在秦陌远身边却是意外的契合。
秦陌远就那样微笑着和杜嘉攀谈着,眼里竟也能看出几分的柔情。就是这一幕刺痛了容唯香的眼睛。那个可是她梦寐以求的位置,今天居然被一个她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的女人给硬生生的夺去了,又勾起了她好不容易才放下的执念。
她自问自己无论容貌还是才情都远远的胜过杜嘉,秦陌远怎么可能会喜欢杜嘉而不喜欢自己,这不科学。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容唯香就不相信如果她站在杜嘉的身边,会有人弃她而选杜嘉。想到这里她不顾众人的眼光,也忽略了秦陌远往日的冷漠,微敛裙角,跺着细步,以自己最完美的姿态走向秦陌远一行人。
秦陌远看着径直向他们走过来容唯香,眼神中浮现出微微的不悦,接着便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继续和杜嘉攀谈起来。
倒是一旁的容以睿朝着进退维谷的容唯香笑了笑,“香妹妹今天看着倒不似往日的模样,愈发娇俏了。”容以睿这番话虽然是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但是其中还是以事实居多。
“睿哥哥过誉了,妹妹我不过庸脂俗粉,倒是杜嘉姐姐那才是英气勃勃,浑身散发出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场。”容唯香一脸娇羞的看着秦陌远,又若有所指的看着杜嘉,说的好听是巾帼不让须眉,实际上还不是说她粗俗,没有女人味。(。)
第一百五十七章 适合()
因为容唯香的话中提及了杜嘉,杜嘉也无法假装无视,她素来虽然喜欢舞刀弄剑,但是容唯香字里行间的意思,她还是听得懂得。
容唯香表面上看来好像是在夸奖她,但是从她的神情和语气,不难看出几分鄙夷和自视甚高,杜嘉不喜惹事,但是如果有人敢欺到自己的头上,那么她也不会任人揉圆搓扁,她敢想回她几句,倒是被一旁的默不作声的秦陌远给抢了白。
“容四小姐说的对,嘉嘉确实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女子,无论心胸见识那都不是一般的闺阁千金难以企及的。真正的璞玉那都是未经雕琢的,嘉嘉的真性情是那些天天只知道涂脂抹粉的女人所欠缺的,当然了,真正慧眼识珠的人还真没有几个,没想到,容四小姐倒是和在下英雄所见略同了。”秦陌远这般夹枪带棒的话,说的容唯香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这个话茬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吧,就说明她也认同自己是个庸脂俗粉,不及杜嘉,不接吧!又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
杜嘉本来对容唯香的态度和行为很是反感,但是现在看到她下不来台的样子,突然有有点于心不忍。
“秦将军说哪里的话,我不过是说话不会拐弯抹角罢了,哪里就有你说的那么好!”如果她真有这么优秀,那么为什么晟王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她是个十分理智的人,这些话不过是秦陌远为了帮她出气才吹嘘出来的,她有自知自明,自然不会真的放在心上。
“在我心里,你就是胜过了所有的女子。”秦陌远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杜嘉,一直以来,他都想向杜嘉表白自己的心意,可是看着杜嘉一脸坦荡的表情,许多话就硬生生的吞了下去,今天借这个机会水到渠成的就说了出来。
秦陌远丝毫不加掩饰的认真的神情,突然就有点触动了杜嘉的某根神经。虽然说她的神经是大条了点,但是秦陌远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如果她还不懂,那她就是傻了。一直以来,她都心系容以晟,觉得他是世间无所匹敌的男子,正直果敢,狂傲不羁,英俊潇洒,眼睛里就再也盛不下别的男人了。前些日子听闻他和临安县主定亲,她还在家伤心了好久,但是她也承认临安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