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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俏寡妇荣宠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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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红菱看了她一眼,忽然一笑,起身向外扬声吩咐道:“来两个人,将这老奴拉到二门上,重打四十板子!”

第 43 章() 
这一声落地;屋里众人面面相觑;便是苏氏也呆了。

    这章四娘子;不比旁的家奴;在家人堆里;可是极有脸面的。她先前是在老太太屋里做事;嫁人之后便被顾王氏指派为家中的管事;渐渐升到了管家。之前的七八年,一直在李姨娘手下做事。

    李姨娘倒也甚是倚重她,将她视作左膀右臂。她在家中这些年来;极是风光得意,还从未有一个主子,责打过她。

    如今听姜红菱竟然要杖责她;这章四娘子脸也气歪了;她哪里将这才进门的年轻奶奶放在眼里!

    眼见底下暂且无人动弹,她脸上一阵狞笑;说道:“大奶奶才来家中;不知咱们家的事。你管我叫老奴;凡事还需得向我这个老奴请教咧!我在这家里管了十几年的事;谁也不敢打我一下;奶奶今儿要打我;也得瞧瞧有没有人敢动这个手!依着我说呢,奶奶既然是个寡妇,就该关起门来安分守己的过日子;手伸这么长;也不怕人笑话!”

    赵武娘子听她这话说的放肆,不禁在旁伸手扯了她一下。

    章四娘子不为所动,她是李姨娘手下的人,如今太太掌家,凡事便觉不便。眼下太太已被她们挤兑的管不下去了,又冒出来个大少奶奶。若是将她也压下去,这家子往后,便还是她们说了算。

    一时里,屋中寂静无声,连着院中也是声嗽不闻,一双双眼睛都盯在姜红菱身上,看她如何是好。

    姜红菱微微冷笑,看了如素一眼。

    如素会意,走到那章四娘子跟前,仰手便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这一巴掌,把章四娘子的威风打了个干净,更把满堂下人打了个愣怔。

    那章四娘子呆了半晌,方才白着脸,指着如素,哆哆嗦嗦道:“你、你这么个毛丫头片子,竟然敢打我?!”

    如素浅浅一笑,说道:“得罪嫂子了,嫂子既欺凌主子,挨罚也是理所当然。”

    姜红菱在上头,缓缓起身,向着外头扬声又道了一句:“章四家的对上不敬,言语冲撞太太,罚她重打四十大板,以儆效尤!”说着,略顿了顿,又道:“你们手都捆着不成,主子已经使不动你们了?!”

    众人这方回过神来,晓得这位少奶奶是动了真怒,也不敢真的不听吩咐。院中那一众仆妇里,更有好些往日便看章四娘子不惯的,得了这样大好的时机,自然不肯放过,当即齐齐应了一声,进得门内,就要拖了章四娘子下去。

    那章四娘子这方怕了,跪在地下,咚咚磕头,涕泪横流道:“老奴猪油蒙了心,言语无礼,顶撞了奶奶。求奶奶看在老奴这一把年纪的份上,饶了老奴罢!老奴这个年岁,四十板子挨下去,命也要没了!”口里喊着,看姜红菱不为所动,又爬去求苏氏。

    苏氏倒也怕弄出人命来,便向姜红菱道:“这”

    姜红菱心底会意,顿了顿,向下睨着那章四娘子,口角浅笑道:“我要饶了你,然而这话已放出去了。这口子开了,往后我不好管人。既然太太有饶恕你的意思,那么看在你这把年纪的份上,就减为二十大板,就在这院里打罢!”

    那章四娘子面色如土,她晓得家中那板子的厉害,又是个养尊处优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个!

    然而姜红菱也再不容情,面色一凛,张口厉声道:“还不拉下去,愣着做什么!”

    几个身体粗壮的仆妇上来,将章四娘子按倒,立时便拖了出去。

    院中的下人听见里面的动静,正在窃窃议论,见了章四娘子被人自屋中拖了出来,各自噤声。那四个仆妇将章四娘子拨了下衣,按倒在地,当即就取了板子来,一下下重打在章四娘子的腰身之上。

    这些人都是往昔在章四娘子手下吃过亏的,心里存恨,得了这样一个好时机,公报私仇,手下怎肯容情。

    那章四娘子一辈子没吃过这种苦头,如杀猪也似的惨叫,又哭又嚎,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滴在土中。

    院中众人,见了这等情形,各自惊得面无人色。这章四娘子与赵武娘子一般,都是家人中头一个有脸面的。如今姜红菱连她都责打了,又何况是以下的人?

    堂上,上房的丫鬟绣桃送上了茶水点心。

    姜红菱取了一盏在手,揭了茶盅,细细的吃了两口。

    上房了今日沏的是瓜片,不甚合她胃口,她略抿了两口,便将茶盅搁在了桌上,一时没有出声。

    院中章四娘子那凄厉呼号不绝传到堂上,满堂人听在耳里,无不心惊,两股战战,再看坐在上首的冷艳女子,面上不由现出了既敬又怕的神情来。

    赵武娘子同这章四娘子向来交好,往日又是共事的,听见这份动静,颇有几分沉不住气,不觉上前一步,赔笑低声道:“章四家的嘴头子不好,惹了奶奶生气,挨罚也是活该。只是她到底也有了年纪,禁不得这等棍棒。何况,她是家中老人,原是老太太屋里使出来的,家人里也是极有脸的。奶奶今儿打了她不要紧,明儿只怕她不好管束下人呢。”

    姜红菱斜睨了她一眼,美眸流转,朱唇微勾,泛出一抹浅笑。

    那赵武娘子不知为何,身上却打了个寒噤,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姜红菱浅笑颔首道:“原来她是有脸的,太太与我都是没脸的,所以她当众顶撞太太,你们竟没一个出来斥责。我如今要打她了,你却跑出来替她求情。”

    赵武娘子脸上讪讪的,笑道:“奶奶这话是怎么说的,小的绝没这个意思。”

    姜红菱脸色一沉,向着堂上众人道:“我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这所谓有脸没脸,都是上头主子赏的。老太太、太太看你们都是祖上三四辈子在家里服侍的,所以高看你们一眼,把这些管事的差事交给你们。你们不尽心尽力的办差,倒一门心思想着打擂台来坑骗主子,这叫给脸不要。你们自己倒想想,论勤恳忠心敬上,你们当真就比底下的人强么?不过是托着自己的老子娘罢了!太太不来找我也罢了,太太既然找我过来,这些事情,我便要好好料理个明白。今儿我把话放在这里,你们比旁人不同,你们是家中的管事。底下人若是犯了错,自然要罚。你们拿的钱比旁人多,更要加倍的罚!若有查出作奸犯科等事的,这管事的差事,不干也罢!”

    她这一番话,掷地有声,把堂上一众管事震得无不面色发白,垂首不言。

    先前有那么几个不以为然的,见了她惩治章四娘子的手段,此刻也不敢再小看了她。

    连章四娘子这等家中极有脸面的管事老人,都被她重打了,又何况以下的人?!

    姜红菱见震慑住了全场,方才一笑,淡淡说道:“自然,若是你们忠心为上,办差办得好了,太太也是赏的。”

    那些管事这才开口,纷纷说些都是分内之事、不敢等语。

    当下,姜红菱便让这些人依次上来回话。

    便有一人上来说道:“女学所用梨落院需重新粉刷,等着买粉浆刷子并请工匠。”说着,便将账目递了上去。

    姜红菱瞥了一眼,见其上写着需买物事若干,银价几何,所需银两几何等,心底默算了一遍,也不接这帐子,说道:“这账目算错了,拿回去重新算过再来!”

    那人面上一红,捏着账册,低头出去了。

    又有一人上来,说道:“要上街采买各方所需胭脂水粉,等发筹子领银子。”

    如素便捧了账册上去,阖府胭脂水粉算起来,倒也很是不少。姜红菱便细细看了一回,又翻了一下前几个月的账目,不觉一笑,说道:“量上没变,怎么这总价倒比上个月还多出二十两来?”

    那人回道:“这月铺子里涨价,所以总价多了。”

    姜红菱笑了一声,说道:“这倒好笑,虽是我不能用,我看家里各房太太姑娘姨娘们日常使的那些个胭脂膏子、香脂水粉的,都不算什么好货,有些竟然粗陋到不堪使用。便是这样的货色,铺子里竟然还要涨价么?即便铺子里涨价,难道你们这些干采买的,不晓得货比三家?蒙着头去买,价高货次也买,拿着主家的银子,倒往水里扔不成?!”

    那人被斥责的满面通红,垂首不敢言语。

    姜红菱便说道:“这筹子暂且不发,我须得打发人到街上四下瞧瞧,免得乱花冤枉钱。”

    那人无话可说,抱愧而出。

    接下去,姜红菱又料理了十几件事务,有准的亦有驳回的,无不依着成例公理,底下那些人虽有动了自己私利心中不悦的,大多数家人却倒是心悦诚服,都道这位少奶奶比着太太更见精明稳健,比着李姨娘亦能杀伐决断。

    一会子功夫,那章四娘子的板子也打完了。

    行刑的妇人进来回道:“回太太奶奶,板子打完了,章四家的晕过去了。”

    苏氏听见,神色便有几分不安,看着姜红菱。

    姜红菱淡淡说道:“着人将她送回去就是,这几日吩咐她在家养伤,就不必过府伺候了。”

    那人应声下去了。

    苏氏从旁说道:“这章四娘子是家里几个大管家之一,主管的就是厨房采买。如今她被打伤了,这差事却交代谁去?”

    姜红菱看了下头众人一眼,目光落在一敦实妇人身上,说道:“就交由柳三娘子罢。”

    众人皆是一怔,那柳三娘子更如喜从天降,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这柳三娘子乃是侯府上灶的一个二等仆妇,日常就管些厨房里烧菜等事。因今日厨房采办有些账目要她来对,她方才过来。

    姜红菱之所以选上她,便是熟知她是个敦厚妇人,为人忠厚,又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上一世,有那么一年,柳三娘子男人病重,正逢侯府多事之秋,无人肯管这事。姜红菱知道了,便着人送了些银两过去。那柳三娘子便存记在心,虽不能做什么大事,却在给她烧饭之时,多添些肉菜进去。到了侯府后手不接那两年,洞幽居各项用度被克扣的厉害,也多亏了这柳三娘子,姜红菱主仆方能三五不时吃上些荤腥。

    姜红菱也曾见过这妇人两面,言谈起来,倒是个脑筋清楚明白之人,本就是上灶的出身,让她管厨房采买,该是不会出什么纰漏的。

    柳三娘子连忙上前,叉腰向上拜了几拜,言辞恳切道:“多承太太、奶奶的高看,小的一定尽心竭力,管好厨房里的事。”

    姜红菱淡淡一笑,便让她下去了。

    那赵武娘子在旁看着,眼见姜红菱一句话便剥了章四娘子的权,心里焦躁,当即说道:“奶奶,这章四家的管事的权柄,可是老太太当初许的。柳三家的没曾干过,只怕弄出乱子来。”

    姜红菱睨了她一眼,目光扫过堂上众人,一字一句道:“我晓得陡然让她接权,你们心里不服。有件事,我倒要先说出来。前儿午后落雨,我打发如素到厨房去要些干莲子回来。却见厨房里的人都不知去向,唯独这柳三家的,在院子里忙忙的收那些摊晒的干菜。我晓得你们心里看着侯府家大业大,不把个把干菜小事看在眼里。然而岂不知,积沙成塔,集腋成裘。这些小事上不上心,大事上我也难信你们上心。这样为主家着想的人,我不用她,倒用谁?!”

    说着,她又向那赵武娘子说道:“你这话我不爱听,谁是天生下来就会管事的?无过是学着做罢了,你不让她做,你又怎知她做不好?你们先前在老太太房里端茶倒水,就会管家了?”

    两句话,斥退了赵武娘子。

    姜红菱处置了此事,又听了几件家事,底下人进来一一报了。足足闹了大半个上午,方才渐渐清静。

    姜红菱眼看时辰将至晌午,又见已无紧要事急待处置,问了苏氏一句,便将底下的家人遣散了。

    此事传扬开来,阖府家人眼见这少奶奶人虽年轻,倒是精明狠辣,连章四娘子这样的老人脸面也不顾,当众杖责不算,还剥了她的权柄。那些平日里惯会打擂台耍花枪的下人,见账目上糊弄不过去,又看了她的手段,便将那轻慢之心尽皆收了,都对姜红菱敬畏有加。

    待听了柳三娘子的事,上面几个管事的各个心惊肉跳,底下平日里不能出头的倒都提起了心气儿,都道少奶奶赏罚分明,只要尽心竭力的办差做事,都会有出头之日的。

第 44 章() 
打发了一院子的下人;姜红菱这方松了口气。

    苏氏早已看的傻了;她嫁到侯府这些年来;再不曾像今日这般发落过这许多人。

    她生性懦弱;出身不算好;在侯府里一向低头做事;说话都不敢大声;便是家中这些管事的大仆人,也要给三分薄面,哪里敢责打她们?

    姜红菱看看时辰不早;便问苏氏道:“太太,已是晌午时候了,不如就让人把饭摆进来?”

    苏氏这才如梦方醒;连忙说道:“如此甚好。”说着;又吩咐左右道:“去灶上,把你们奶奶的饭;也一并拿来。”

    底下的丫鬟答应着;便去了。

    苏氏便向姜红菱道:“咱们娘两个到屋里说话罢。”言罢;婆媳两个起身;往里屋去了。

    到了次间;苏氏让着姜红菱在罗汉床上坐了;又吩咐丫鬟倒茶。

    姜红菱说道:“眼见就要吃午饭了,这茶不吃也罢。”

    苏氏便也不再相让,面带愁容道:“这章四娘子可是老太太手里用出来的人;你打了她不打紧;还夺了她的权,不知会不会作祸呢。”

    姜红菱听了这话,晓得这太太是个最懦弱不成器的性子,少不得劝道:“太太这话就不对了,主家养着他们,便是要他们尽心办事。他们办差了事情,难道还要纵他们不成!这章四家的既是家中有脸的老人,更该知道分寸轻重。如今她自己不顾体面,倒能怪谁?”说着,停了停,见苏氏欲言又止,便说道:“太太也不必担心,这件事我去同老太太说,保管不会怪责到太太身上。”

    苏氏听了她这话,心中这才安定下来,又怕被儿媳妇瞧不起,拿话兜揽道:“我倒也不怕她,只是我才掌权,就这样又打又罚,怕底下的人抱怨不服呢。”

    姜红菱浅浅一笑,说道:“世间之事,只凭一个理字。若是咱们处事公道,赏罚分明,让能干的出头,没才干的也不白占着位子,大伙又怎会不服呢?凡事稀里糊涂,不问是非的搅稀泥,才真叫人生一肚子气呢!”

    苏氏被她这一顿抢白,倒没了话说,只得哑口不言。

    姜红菱又说道:“我倒还有件事要同太太讲,这李姨娘管家许多年,从今儿情形来看,只怕账目上有许多亏空。这些采买们,能以次充好,还敢跟上头多要银钱,甚而乱报账目。他们今儿有胆量干这样的事,想必不是一天两天了,须得好好查查,看看到底被她们塌空了多少。”

    苏氏不通财务学问,听了她这话,只说道:“查出来又如何,钱想必已是花干净了,还能叫他们吐出来不成?”

    姜红菱听了她这话,晓得不说明白,她是不懂的,便说道:“钱自然是讨不回来了,但难道他们贪了主家的钱,就算了不成?上行下效,还不知要亏掉多少。何况这些人都是李姨娘手里用出来的,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他们都换了。李姨娘在府里没了根基,太太还用看她的脸色么?”

    苏氏听了这些话,才待说些什么,她贴身丫鬟绣桃亦在旁插口道:“太太这两日没大出门,不知道。外头那些人嘴里都嘀咕着什么,太太掌家,家里便乱了套,凡事没了章法,不如姨娘。我昨儿听春燕说起,章四娘子昨儿还在老太太跟前递了话,说这般下去不是个常法,不如还让姨娘出来管事。”

    苏氏闻言,立时便急了。她被李姨娘压了半辈子,好容易有了抬头的机会,怎肯不牢牢抓住,连忙问道:“老太太怎么说?”

    绣桃回道:“春燕没细说,老太太也待应不应的,只是说了一句,这么下去委实不成个样子。”

    苏氏脸色顿时白了,她在侯府里忍气吞声了大半辈子,这会子好容易能出头了,若是再被顾王氏剥了权,还不让人笑话死?她往后,在这家中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姜红菱冷眼旁观,晓得她心中想些什么,便出言道:“太太也不必焦虑,老太太这样说,是觉着太太管家不如李姨娘。若是太太管的比李姨娘好,那老太太还能说些什么?就好比我方才所说的那几件事,倘或当真能找出纰漏来,别说管家了,老太太只怕还要责问李姨娘呢。”

    苏氏是个懦弱无用之人,心里没半点成算主见,垂首想了半日,也没琢磨出个好主意来,便说道:“你说的不错,就依你的办吧。”

    说话间,上灶的丫鬟已将饭菜送了过来。

    因着姜红菱的份例也送了过来,苏氏日常使的桌子便不够用了。丫鬟们便将以往宴席用的核桃木嵌理石面八仙桌抬了出来,将饭菜一一摆上,布置碗筷。

    苏氏同着姜红菱一道入座,姜红菱便问道:“姑娘哪儿去了?”

    苏氏说道:“她今日一早起来,说要去看老太太。这时候尚不见回来,多半陪着老太太一起吃了。”

    姜红菱听闻,便也不再多问。

    两人落座,只见席上摆着十二只盘碟,鸡鸭鱼肉,新鲜菜蔬,皆是侯府流水菜牌子上的常见菜,倒也不用细述。只是中有一碟椒盐蓑衣饼,却是自己爱吃之物,便多吃两个。

    那苏氏无甚胃口,只吃了浅浅的一碗饭就罢了。

    一顿饭,只见家人往来穿梭,堂上却是鸦雀不闻。

    吃过了饭,苏氏倦乏,要歇中觉,姜红菱便告辞出来了。

    才出了上房正门,走到廊上,迎头却见一身穿官衣的中年男子大步走来。

    这人面目清朗,大约四十开外,两鬓微有几点灰白,精神倒是极佳。

    姜红菱一见此人,只得让在一旁,欠身微微行礼,道了一声:“大老爷。”

    这人便是长房的当家老爷,如今顾氏族长,顾文成。

    顾文成看了她一眼,晓得是家中新娶来的媳妇,本是不放在心上的,因才自菡萏居里过来,听李姨娘调唆了几句,便多看了她两眼。见这儿媳果然生的艳丽非常,姿容出众,不觉眉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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