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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俏寡妇荣宠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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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思杳不许她逃避,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臂搂紧了她,把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低声呵斥道:“红菱,你躲什么?!足足两世了,你还要躲着我么?!”

    两人相距不过咫尺,几乎能各自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姜红菱焦虑惶惑,她并不生顾思杳的气,也并不反感适才的亲密之举,甚而心底还有那么几分近乎于尖锐的甜意。然而,她是侯府的寡媳,是顾思杳的堂嫂,她要守一辈子的节,顾思杳也终有一日会娶亲,无论娶谁,都不会是她姜红菱。

    姜红菱眸子微微泛红,忍着心口的刺痛,颤声问道:“那你要我如何?我是你的嫂子,你想我怎样?”

    顾思杳听见“嫂子”这一词,胸口无名之火顿起。他本是个运筹帷幄的冷面君子,此刻却因着女子的一番言辞,难以压抑的暴躁起来。

    他冷声道:“嫂子?你和我堂哥一日夫妻都没做过,你是我哪门子的嫂子?”

    姜红菱语塞,她不知今日的顾思杳为何这般咄咄逼人,凛人的气势,竟令她不能招架。

    顾思杳揉捏着掌下纤细窈窕的腰肢,面冷似冰,口气也越发冰冷:“你是我迎进顾家的,同你拜堂的人也是我,娶了你的人,分明是我,不是死了的顾念初。你,本就该是我的女人。”

    姜红菱愕然,顾思杳一向文质彬彬,谦逊有礼,尽管重生以来,他变化颇多,却也不该能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她忍不住低声斥道:“胡说些什么!你代我夫婿行了拜堂之礼是不假,可终究我嫁的人并不是你。你咱们、咱们是不可能的。”

    顾思杳甚是气恼,她一向胆识过人,魄力有加,却怎么在情关上瞻前顾后、谨小慎微起来。

    他轻抚着怀中女子头上如云的发髻,低声问道:“红菱,我只问你一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姜红菱眸色如水,面上红晕过腮,本就是绝色之姿,更平添了几许妖娆媚态。

    她喜欢顾思杳么?她从未想过。

    但从前世起,两人虽不曾说上过几句话,但在顾思杳的照拂之下,她心底总是踏实的。重生以来,清明湖上落水,为顾思杳所救之时,她只觉的这世上仿佛只有他一人可靠可信。被局势所迫,走投无路必须寻找盟友时,她便想也不想的寻上了顾思杳。事后,她也从未想过,如若这竟是个圈套,顾思杳将她卖了,那又要陷入怎样一个可怕的境地。她只是信他,从未生过半分疑虑。

    这样全心全意的信赖,来自何处?

    便是方才,顾思杳这般轻薄于她,她非但不觉生气,甚而还有些惶惑的喜悦。

    这,大约就是所谓的喜欢?

    她心里,是有顾思杳的。

    姜红菱垂下了眼眸,细密的眼睫微微颤动着,清亮的嗓音婉转道:“是又如何,你晓得的,你我这一生终究是无望的。”

    顾思杳听她竟亲口认了,正在大喜过望,却又听了她后半句话,不觉眸色微黯,沉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这一生是无望的?难道你我重活这一世,就是为了重蹈前世的覆辙,隔府相望,含恨一生?红菱,我决不答应。哪怕,你是这样想的。”说着,他顿了顿,向她低声道:“红菱,我要你。我顾思杳,今生必定要娶姜红菱为妻!”

    姜红菱从来不曾被男子这样剖白过心意,手足无措,却不是不欢喜。

    她垂首想了一会儿,似是下定了决心,抬头问道:“那你预备如何?你我背着这样的名分,怎能在一起?”

    顾思杳说的不错,她也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人,他们重活一世不是为了再蹈前世的覆辙。

    顾思杳喜欢她,她也中意这个男人,尽管艰难,竭尽筹谋也就是了。

    连重生这样的事都能降临在他们身上,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顾思杳抬手,掠去她鬓边散下的碎发,眸光闪动,尽是柔情:“你不必管,一切皆有我在。终有一日,我会要你堂堂正正做我顾思杳的正室夫人。”

    姜红菱却不甚赞同,蹙眉道:“二爷,你我相识了一世,你晓得我的脾气。我不是那些柔弱无用的女子,这既是咱们两个人的事情,就当一道谋划。没有你一个人全扛着,我在一边躲清闲的道理。何况,你不告诉我,我心里也不踏实。”

第 52 章() 
顾思杳沉吟不语;却不是他不信赖红菱;此事尚且没有个眉目;从龙之功看着炙手可热;然而却也凶险无比。虽说前世毓王兵犯京城;得以登基大统;谁知今生有没有什么变故?即便毓王仍如前世一般得了皇位;但他今生筹谋与前世已大有不同,这其中的艰险不言而喻,他不想因这些尚且没有影子的事;让她日夜忧心。

    姜红菱见他不言语,心中便有几分不悦,俏脸微沉;嗔道:“你要讨嫂子做娘子;却连个谋划都没有么?难道你哄我的,空手画大饼不成?”

    她本是埋怨之意;但这口嗓音又圆又脆又甜又媚;听在顾思杳耳里却如撒娇一般。心上人在怀中娇声软语;直撩的他心酥难捱。这会子姜红菱哪怕是跟他要天上的星月;他也要设法去弄了。

    顾思杳微一迟疑;便道:“不是我哄你;只是现下事情尚且没有个大概,何必让你担忧?再则说来,那些外头的事情;有我就是了;你安宁度日,岂不更好?”

    姜红菱媚眼一挑,冷冷的扫了他两眼,藕臂轻甩,将身子自他怀里挣脱出来。

    这八字尚且没有一撇,他就把她当成自家女人来管束了?

    她站定了身子,理了理身上衣裙,淡淡说道:“二爷既这等小看人,咱们也不必说了。二爷当真有本事,就把我从这儿弄出去,再让媒人上姜家提亲。只是到了那时候,我还未必答应呢!”说着,莲步轻移,竟要出门而去。

    顾思杳听她这话里意思不对,且竟要拂袖而去,连忙上前扯住了她,沉声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几曾小看过你?”

    姜红菱冷声道:“分明两个人的事情,你一定要一力担着。这意思不就是嫌弃我无用,出不得什么力,小瞧于我么?何况,你说不叫我担心,我连你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天天窝在屋里胡猜乱想,不是更要担心?”

    顾思杳哑然,他却忘了,姜红菱既然禀性冷烈刚强又极有主见,便必定不是什么温柔如水,婉转依人的女子。他既是因着她的性子而迷恋上的她,也该想到两人相处必会如此。

    顾思杳并非是会向着女人低头服软的男子,但偏偏就在姜红菱面前,他硬气不起来。

    他顿了顿,温然一笑,握住了她的手,说道:“你说的对,是我的不是。”言罢,便将之前如何同毓王搭上了线,日后又是如何打算的向她和盘托出。

    都是重生而来的人,上一世的局势姜红菱心中也明白,无需他多讲。

    姜红菱听了他的筹谋,倒和自己不谋而合,也颔首道:“我却也是这般想的,不然即便是能过上几年的安稳日子,待日后一朝换天,大厦倾颓,又有什么意思?”说着,又瞥了他一眼,轻声嗔道:“你也是的,说明白就好了,偏偏要怄我!”

    看着眼前这娇媚女子撒娇发拗的样子,顾思杳心中一时忘情,重将她揽在怀中,附耳低语:“红菱果然好手段,这驯夫的本事,当真可为世间女子楷模。”

    姜红菱耳畔一阵酥麻,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听了他没羞臊的言语,啐了一口:“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怎么我就驯夫了?”

    顾思杳在她那玉润小巧的耳垂上轻啄了一下,低声道:“还不肯认?你跑不掉了。”

    两人轻声蜜语了一阵,到底怕待得久了夜长梦多,姜红菱便自他怀中挣脱出来,说道:“我同你说几件正经事。”言罢,便将这些日子以来如何操控着苏氏自李姨娘手中夺权,如何撺掇着顾王氏在府中设立女学一事讲了。

    她说道:“我心里计较着,不如就这样让大太太管着。面上虽说是她掌家,底下其实是我主事,这般名正言顺些,即便有些什么事也有好垫着些。再一则,那个女学,虽说招来的都是各家的女孩儿们,但这些女眷都是各大家族的小姐,镇日在深宅大院里,保不齐就听见些什么。”

    顾思杳颔首赞叹道:“你这主意真是极好,也真就是女子的主意。这若换做是我,便想不到这些。”

    姜红菱不理他这些奉承言语,继续说道:“待我听到些什么,便会使人告诉你。你是男人,外头的事情办起来更便宜些。只是一点,招儿年纪太小,且是这边的人,两府里不住跑动,太过招眼。需得另行选个稳妥的人,来回送信才好。”

    顾思杳心中微一踌躇,便点头道:“我自有计较,你放心就是。”

    姜红菱又道:“再一则,看了今日堂上的情形,待女学开起来,来的多半都是顾氏宗族里的姑娘。这不好,我想着还是能来些江州城里权贵人家的孩子,方才能打听到些消息。我是个妇人,不便出门。就是出去了,难道逢人便传扬不成?你镇日在外头见人,看怎样能把这顾氏女学的名声,宣扬出去便是好了。”

    顾思杳一一记下,又莞尔道:“红菱真不愧是我的贤内助。”

    姜红菱脸上微红,又啐了他一口,斥道:“说着说着,就没正形了,定要在口头上占我的便宜才好。以往看你,还觉得是个正人君子,原来也这样涎皮涎脸的!”

    顾思杳薄唇轻勾,面色淡淡,说道:“当正人君子又要不到你,不如不当也罢。”

    姜红菱被他这话弄得不知说什么为好,索性不去理会,转而问道:“二太太当真是染了恶疾么?”

    顾思杳并不肯瞒她,将先前之事讲了一遍。

    姜红菱浅浅一笑,说道:“我说呢,前世记得并没这档子事,原是这样。”说着,不觉睨了顾思杳一眼,轻嘲道:“你还真招人家惦记,又是表妹送上门,又是人家要给你说亲呢。”

    两人说了一些话,姜红菱眼看时候竟已过了大半个时辰,便要回去。

    顾思杳心中不舍,却也知道顾忌,只能放她离开。

    姜红菱临出门之际,忽然想起一事,回首问道:“我还没问你,你既说我进顾家之前就喜欢上我了,你又是在哪里见得我?”

    顾思杳浅笑,似是忆起了往事,眸色幽深,说道:“一年前冬季,江州落了一场雪。西林寺外的梅林之中,你隔着梅花向我拈花轻笑。自那时起,我心里就有你了。”

    江州雪少,一年前落雪一事,姜红菱倒还记得。只是她但凡出门,便有许多男子盯着她瞧。何况又过了一世,她哪里还记得,当年西林寺的梅花林里,她是不是遇见了谁。

    当下,她只回眸一笑,便出门而去,遗下满室幽香。

    出了怡然居,却见如素正和锄药大眼瞪小眼的在门外站着。

    如素一见她出来,连忙迎上前去,口里说道:“我的奶奶,你可总算出来了,等的我心里发火。适才隔着竹林子,见一个影子晃过去,好似是上房里的绣桃。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生怕她过来问问。好在她仿佛是没瞧见我,就过去了。”她正在啰嗦,却在打量了她主子几眼之中,戛然而止。

    但见姜红菱面有红晕,双唇微肿,眼蕴秋水,却是一副春情之态。

    如素虽是个姑娘家,但这大宅里服侍的丫头,什么不曾见过。一看了主子这幅样子,她心中便已猜到了几分,虽是不安,也不敢当着锄药的面问,只好闭口不言,扶着姜红菱回去了。

    姜红菱自屋中出来,只觉天高云阔,心怀舒畅,两世加在一起都没今天这般快活,不知不觉,连步履也比平日轻快了几分。

    回至洞幽居,才进了房门,如锦便迎了出来,说道:“奶奶可算回来了,容大奶奶等了奶奶好久了呢。”

    姜红菱心中高兴,一时没回过神来,随口问道:“什么瑞大奶奶?”

    如锦回道:“奶奶糊涂了?就是族里容大爷的娘子,容大奶奶。她半个时辰前就来了,这会儿还在耳房里坐呢。”

    姜红菱这方醒悟过来,这容大奶奶便是那总来打秋风的寡妇张氏。

    这张氏常年靠着侯府接济度日,前回吃了苏氏的闭门羹,回去了几日。如今听闻这边府里,实际管事的是大少奶奶,便又带了孩子来姜红菱这里请安。

    姜红菱心里明白这妇人所来为何,虽是门穷亲戚,但好歹是顾氏的族人,面子上也不好过不去,便吩咐道:“先请她到堂上坐,我换了衣裳就来。”

    如锦听着,闪身传话去了

    姜红菱便进了内室,在梳妆台前坐了。如素伴着她将发髻重新打散梳理了一回,口里便说道:“这个容大奶奶,往日里只晓得恭敬李姨娘,也怨不得太太不待见她。”

    姜红菱自拣妆里拿了一盒香脂出来,轻轻拈了一些,在脸上重新匀了一回,方才说道:“世人皆是这般,能凭着情义相交的又有几人呢?何况,你无权无势,同你结交有几分好处,那谁又会来?有句老话,叫做时来顽铁生光辉,运退真金无颜色。便是这个道理。”

    如素听着,又说道:“奶奶说的道理我懂,但这岂非是说势利眼就对了?”

    姜红菱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不要这等孩子气,咱们不势力眼就是了,你还管的了旁人么?这个张氏,虽说以往奉承姨娘,到底也只是为家计所迫,且又不曾替她做过些什么。到底是一门亲戚,姨娘当家的时候还接济,轮到太太手里便诸般不管,倒叫人家怎么说太太?传到老爷、老太太耳朵里,总没什么好事。”

    如素听着,便不言语了,替姜红菱重新梳了个随云髻,将如意云纹白玉钗插在了发髻之上。

    姜红菱见妆容妥帖,便自妆台前起身。她想了想,将那流云百福羊脂玉佩递给了如素,说道:“还拿之前的手巾裹了,好生收在我的箱子里。”

    如素神色微动,便应了一声。

    姜红菱走到堂上,果然见那张氏在堂上坐着,她那小儿子正偎依膝下。

    张氏见她出来,慌忙起身,向她屈膝道了个万福。

    姜红菱浅浅一笑,立着受了她的礼,方才道:“嫂子当真是客气了。”说着,便请张氏坐,又吩咐丫鬟重新整理果盘茶点上来。

    少顷功夫,堂上当差的丫鬟便送了一盘白糖猪油糕、一盘果馅儿椒盐金饼、一碟子油酥泡螺上来。

    这些点心,却是姜红菱这边小灶上做的。她这院中有个小小的茶灶,平日里预备人来客往的茶食。姜红菱于吃食颇有些讲究,娘家祖上又是做点心的起家,对点心烹饪颇有些独到的心得。她闲来无事之时,便常指点着身边的这些丫头们上灶烹调。她这洞幽居中的点心,虽不能与娘家铺子里那些老师傅们相较,却也是侯府别的院子里吃不到的。

    张氏来了大半日功夫,喝了半壶的清茶,这会儿早已饿了,就更别说那个跟着她的男童。

    那男娃儿看着桌上精致喷香的点心,如点漆般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咬着自己的食指,却并没有闹着自己的母亲要吃。

    姜红菱瞧了出来,便浅笑着拿了块点心递给他。

    那男娃儿接了过去,却并不肯吃,倒送到了母亲跟前。

    姜红菱看在眼中,微笑道:“这孩子知道孝敬母亲,嫂子家里真是好家教。”

    张氏笑着回道:“只是他哥哥在家,时常教导他罢了。他哥哥在书院念书,回来无事,便教他认些字,有时也讲些什么先贤的话与他听,我也听不大懂。”

    姜红菱说道:“百善孝为先,这两个孩子都知道孝敬母亲,可见嫂子是有福之人。”说着,她心念微动,又问道:“不知这孩子的哥哥,如今做些什么差事,可考了功名不曾?”

    姜红菱嘴上虽这般说着,心里却不抱什么希望。

    如今朝廷律制,但凡考到了廪生,朝廷按月供给廪膳。这家孩子若当真是有出息的,又何至于让母亲这等日日投亲靠友的打秋风。

    然而她于上一世的事情,所记得的并不详实。不是每岁大事,便是与己相关之事。顾氏族里这些人,后来的去向前程,她便都不记得了。

    若然当真是有用之人,就此挖来又何妨?

    她和顾思杳筹谋甚大,襄助之人是越多越好。

第 53 章() 
那张氏赧然一笑;说道:“让大奶奶见笑了;环哥儿没甚出息;去岁朝廷的恩科;方才勉强中了个廪生。”

    姜红菱心道;这却奇了。

    那张氏见姜红菱面色有异;也猜到她疑心什么;连忙说道:“环哥儿考了这个廪生,按律例,朝廷每月是要给些银米的。只是他在凤阳书院读书;开销难免大些。瑞哥儿年纪尚小,如今也正是开蒙上学堂的年纪。我相公去的早,我一个妇道人家;除却环哥儿有时出去卖些字画;替人代笔,委实没有别的进项。这往昔虽得姨娘照拂;每月肯借我些银子度日;但这一年下来的利银也很是不少;偿还起来也是不易。”

    姜红菱闻听至末后一句;心里猛跳了一下;问道:“利银?李姨娘往日接济你们的;竟然是借钱给你们?还要收利息的?”

    张氏一时失口,说走了嘴,忙遮掩道:“姨娘肯借银子与我们;这已然是很好了;就是收些利银,也是理所当然。”

    姜红菱面色微沉,说道:“嫂子不知,此事关系不小,近来府里的账目交还到了太太手里。太太细查之下,发觉竟有许多的亏空漏洞,钱账两不相符,正想着如何同老太太说。嫂子也知道,府里之前是姨娘当家,前任出了漏子,没道理叫太太背着。嫂子还是将实情告与我,借银几何,利银几何,兴许还不止嫂子一家呢?”

    张氏是个没甚主见的妇人,她同李姨娘借贷,她长子顾环便不甚认同,只是拗不过她。如今又听姜红菱说的厉害,心里也慌了,只当果然关系侯府什么重大要紧之事,踌躇了一阵,便将李姨娘放贷的经由和盘托出。

    姜红菱听了一回,心中算了一下。这李姨娘放的,竟然是高利贷。驴打滚不说,竟还要五分的利。头一年还上了倒还好,若还不上,这债便要如雪团一般越滚越大。长此以往,必要受那李姨娘的勒掯,长年累月的替她送钱。

    姜红菱默然不语,只在心中盘算着,却听张氏又道:“总好在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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