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日记:恶魔少爷请安分-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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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煜泽将这只小狐狸的表情动作尽收眼底,眸光落在她故意用刘海遮挡住的额头上,他的手指落在慕南额上的包,摁了摁:“额头是怎么回事?”
慕南疼得眼冒水光:“我、我走路没看路,撞到了墙。”
白山在边上轻笑,眼眸划过一丝狡黠:“小南,事到如今,你不必替我解释。”
慕南脑袋一炸,小南?窝草,白山我什么时候和你这么亲近过,谁是你的小南?
顾煜泽是何等精明的眼,瞬间发现了白山红肿的下巴,结合慕南额头的撞伤,心里已经有了大概了解。
白山面上一派正经,继续添油加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偶尔有点碰撞是很正常的事。”
慕南赶紧摆摆爪子,给自己解释:“不是不是,顾煜泽你脑子清醒点,这是离间计!我就是不小心撞了他下巴,就这样。”
顾煜泽没说话,只紧紧攥住慕南的手心儿,再冷冷睨了眼白山,头也不回往车库另一边走。
白山无声微笑,锁住慕南清瘦的背影,鼻翼间仿佛还有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让他眸子骤然幽暗。
————
入夜,青空宅。
“疼疼疼,你轻点~”
慕南眼泪差点掉了出来,顾煜泽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药膏,一沾在她额头上就是火辣辣的疼。
洛妈在边上小心翼翼等候着,不安地看着少爷的动作,生怕他下一秒就把慕南脑袋戳穿来。
顾煜泽丝毫没有因为某只小狐狸的求饶就放轻动作,手指摁了下她额头的肿包:“知道疼了,还敢整天到处跑?”
慕南有些小委屈,嘟囔着蹭开顾煜泽的手指:“任务嘛,总得付出点代价。我以前哪次任务没受过伤,这次是最轻的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任务基本上没受过伤,偶尔弄点伤就分外地疼。”
在瞅到顾煜泽眼底的心疼后,慕南赶紧换了说法。她在部队里枪林弹雨,这些事是万万不能在顾煜泽面前提及,她害怕看到他眼底的疼痛和怜惜。
“别动,我再给你抹点药油。”顾煜泽声音喑哑,慕南果真没动,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清亮的眸子眨巴眨巴着,异常地听话。
“好奇怪,这种小伤我根本不怕。”慕南手指揪着顾煜泽的衣角,小声说,“可是你一碰,就觉得特别的痛。”
难道是情人之间的必然,任何一点小伤小痛,都会被相爱的两人无限放大。
明明能够承受的疼痛,一旦看到顾煜泽心疼的目光,慕南总觉得有点委屈、有点想掉眼泪,仿佛自己缺胳膊断腿儿似的。
顾煜泽没回答她的问题,依然小心温柔地替她擦药,又问:“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吗?”
慕南咧嘴一乐:“肯定,我亲自安排布置的任务,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想到公益晚会有条不紊的任务过程,圆满将莫磊的怀疑目标嫁祸给白山,慕南心里就一阵嘚瑟。
然后脑子里骤然冒出舞会上的场景,慕南眼睛骤然清冷,斜斜瞄了眼顾煜泽:“话说,今天你是不是和很多美女跳了舞?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要是你真的看上了哪家小姐,给我说一声,我马上搬出去给她挪窝。”
一想到那位大胸美人儿毫无掩盖的爱慕眼神,慕南心里就一阵酸水儿冒啊冒,差点把自己五脏六五给酸没了。
忍不住伸出两只手,对着顾煜泽那张妖孽脸揉揉捏捏掐掐,变成丑陋的大饼样儿。
心里呐喊:你没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
长得好看还有权有势,这不是整天给我招摇过市招苍蝇?
面对慕南恐怖的咸猪手,顾煜泽眸子幽暗,给她额头上药的姿势依然不变。
过了一会儿,慕南捏够了他的脸,手刚放下。顾煜泽忽的凑了过来,稳稳咬住她的唇角,缱绻悱恻。。。
洛妈在边上温和地看了好一会儿,对两人之间纯纯的爱恋非常满意,转过身,欢快地哼着小曲儿给两位准备晚餐。
少爷感情顺利,该给青空宅准备间婴儿房了,洛妈愉快地想着,无比期待小少爷的出生。
另一边,路家。
理事长夫妻刚回庄园,直接将路晗和路诗诗叫到书房。
“臭小子,给我跪下!”
理事长脾气大,外人在不好直接发气儿,一回家立马暴露河东狮的本色。
第213章:一个巴掌拍不响()
理事长作为一代女强人,掌管大半个圣华学院,雷厉风行无所畏惧。
今儿个却败在自己一双儿女身上,天知道当理事长得知路晗成为GM美洲负责人时候的巨大惊喜,和路晗宣布路诗诗女友身份时候的巨大震惊。
这两人从小打打闹闹一起长大,诗诗天真活泼、纯真可爱,路晗纨绔狡猾,孰优孰劣一眼便看得出来。
路晗规规矩矩站在书房里,面上一派镇定。边上是一脸不安的路诗诗,珍珠眼眸滴溜溜转,纤纤素手不安地搅在一起。
“看什么看,还不跪下!”理事长板着脸,虎虎生威,差点震碎书房的天花板;路父赶紧倒了杯水递过去。
路晗瞄了眼怒火中烧的母亲,一个劲给他使眼色的父亲,审视了时势利弊,乖乖地单膝跪地。
路诗诗俏眉微皱,也打算学着哥哥半跪下来。
“丫头,妈妈没让你跪,你没错的。在边上去坐着,我来教训这个不孝子!”理事长见状,赶紧脸色柔和地阻止宝贝女儿。态度之鲜明,如果不是鉴定证书上明明白白写着路晗和理事长的母子关系,路晗还以为自己真是老妈捡来的。
路诗诗委屈地嘟嘴,小声说:“可是——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喜欢路晗的,想嫁给他的那种喜欢。”
路晗单膝跪地,露出满足的笑容。
理事长一噎,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亏得路父眼疾手快赶紧将水杯递到她唇边。几口光了茶水,理事长心里的震惊还没压下来。
“你、你这丫头,你哪里懂什么叫爱情!”理事长扶额,马上将怒火转移到跪下的儿子身上,气呼呼戳着路晗,“你你你,你这臭小子,这种荒唐事你居然做的出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路晗一本正经:“妈,我是您亲儿子。诗诗是婉君阿姨的女儿。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在一起又不违背什么伦理。再说,诗诗与其嫁给外面那些暗地斗争的家族,留在我们家里当儿媳妇和女儿是更好的选择。”
伶牙俐齿起来的路晗,简直口头无敌,理事长又喝了一杯茶水才缓解过来。
她不得不重新审查从自己肚子里钻出来的儿子,以前一直以为他是纨绔的、有几分小聪明的、听话狡猾的,现在才知道路晗不知是遗传了夫妇俩谁的基因,狡猾地让人牙痒痒。
难不成和GM集团那位当朋友当久了,近墨者黑,沾了一身狐狸气?
面子上挂不过去,理事长当即拿出家长的威严:“臭小子,你是不是觉得当了个什么破美洲负责人,你就翅膀硬了?”
路晗诚恳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理事长嘴角抽了抽,手里的水杯啪地砸了过去,正中路晗肩膀。路晗脸色骤然扭曲,手捂着肩膀,嘶嘶抽气儿叫唤着疼。
“你装什么装,我没用什么劲儿打你!”理事长瞅见路晗疼得龇牙咧嘴,差点想翻白眼。
边上路诗诗终于看不过去了,泪眼汪汪跑过来揉着路晗的肩膀,晶莹的眼泪啪啪砸下来,可怜兮兮地望向理事长。
“妈妈,你不同意我和路晗在一起,怕毁了路家的名誉,诗诗理解。”路诗诗委屈地咬着唇角,伤心之色溢于言表,“那我就回亲生母亲的家里,以、以后。。。我都不会来打搅你们的。”
理事长脸色一僵,瞧见宝贝女儿泪眼婆娑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闺蜜。心里骤然一阵愧疚不安,连忙过去扶了扶女儿的身子:“胡说什么,诗诗你是我路家的宝贝,谁敢诋毁!”
“可、可是,你为什么不同意我和哥哥在一起?我知道了,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他。”路诗诗垂头,金黄卷发软趴趴垂在肩窝,一颗豆大的眼泪从脸颊滚了下来。
边上路父敬佩地瞅着一双儿女,他当真是小瞧了两位的能力。
理事长:“。。。。。不是,丫头,我哪里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当然可以在一起的。这小子现在飞黄腾达了,妈妈我是在教训他,让他收敛收敛。”
脸色又一横,皮鞋踹了踹半跪在边上的路晗:“你小子还不起来,带诗诗回去休息!我告诉你,这事还没完!”
路晗嬉皮笑脸地站起来,拉着泪眼婆娑的路诗诗离开,一高一矮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有种异常安详的和谐。
回到房间,路诗诗擦擦脸上未干的眼泪,笑嘻嘻地说:“哥,小南教的这一招真有用。只要我一哭,谁都没辙。”
路晗挑眉,大手使劲揉揉路诗诗的头发:“还不是你哥聪明,现在成了美洲负责人,身份地位蹭蹭蹭直冒,路家股票都涨停了。”
“哥,你肩膀疼不疼,我让管家拿点药过来。”
“没事儿,对了,咋们商量个日子把婚订了结了,省得阿里集团出篓子。”
“好呀好呀,我们去翻翻日子。”
小两口你一言我一语,亲昵地钻进房间里,翻开日历开始计算日子。。。
另一边,路父贴心地给妻子捏肩膀,理事长翻了会儿GM美洲总部的策划案,深深被自家儿子的智商和管理能力折服。
美国大选在即,美国市场正是水涨船高的时候,资金流动非常恐=恐怖。这时候GM集团在原有基础上建立新总部,必定会稳稳占据美洲市场。
路家的基因得变异成什么样,才能出了路晗这样一个怪胎!
“不对,”翻到某一页,理事长忽的蹙起眉头,疑惑地看了眼自己丈夫,“正华,我们是不是都被这两人给骗了?”
想起刚才路诗诗和路晗之间的完美配合,一唱一和,该哭的时候哭,该跪的时候跪。。。咂摸起来,总有一种浓浓的被算计感。
路父但笑不语,理事长脸色骤然黑了一片。
“这两小崽子,连我都敢算计!”理事长愤愤不平,起身想要去把这小两口揪出来教训一顿。
路父赶紧将她拦下,摇头轻笑:“咋们儿子终于长大了,你该高兴。如果逼急了,万一路晗这小子带着诗诗去美洲,整个路家宅院就剩我们俩,你愿意看到这一幕?”
理事长不情不愿地坐回原位,脸色涨红,许久才憋出了一句话:“这小子要是敢负了诗诗,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心里未免又有些小自豪和愉悦,自豪的是路晗现在的成就,愉悦的是路诗诗将以儿媳妇的身份一直留在路家。
比起外界的风风雨雨,路家才是最适合路诗诗生活的地方。
————
清晨,圣华海滨某别墅。
黑衣保镖逐步在宅内搜索,十五个藏匿在角落里的监控设备整整齐齐放在大理石桌上,黑色外壳闪烁冷漠挑衅的寒光。
“已经搜查完毕,确认这些设备都是昨日夜晚时分安装。”其中一黑衣保镖镇定如常。
莫磊端坐在中式梨花木椅上,森冷眸光注视着桌上最先进的监控设备,许久沉默。
一张无形的大网在天幕上慢慢布局,一点点挤压他生存的环境,霸占他呼吸的空间,一个泱泱大国正在紧锣密鼓追捕潜逃的孤狼。
他早已经做好了被追捕的准备,却不料中国军方来势汹汹,让他连喘气的时机都没有。
“财务部那边如何?”莫磊掀开冰冷的唇,眼底若有黑色涌动,这让他俊秀的书生容貌多了戾气和阴森。
“财务报表被动了手脚,非常隐秘。如果不是技术人员再三确认,恐怕查不出这个纰漏。”保镖面无表情报告。
莫磊没说话,眼底尽是寒霜。
白山。。。
除了他,谁还有在海洋集团里呼风唤雨的能力?会场上神秘失踪,他必然去安排这些事项。
“关于白山的资料,查得如何?”
“八年前的资料,基本没有或者被人为销毁。近几年活跃在圣华商界,一手打造海洋集团。两个月前出国,行踪不明,有可能前往东亚。”
“他背后的势力,如何?”
“有足够资料表明,他在圣华运营地下黑势力,收拢了不少退役的雇佣兵和流亡之徒。”
“给美国那边联系,想办法把那个老头给弄出来。”
“是。”
莫磊起身,慢慢从桌上拿出金丝眼镜,戴上,从容不迫走出了家门。
一场游戏,你演我也演,花落谁家,还未有定数。
白山敏锐地发现,最近海洋集团的氛围尤为不对,或者是他身边的气息有些异样。
仿佛有一双冰冷的眼睛,透过无数墙壁堡垒在窥伺他的一举一动,这种毒舌吐信的诡异让白山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慕南看破他的心思,努力劝说他,现在海洋集团赚得满盆钵满,嫉妒的、心肠歹毒的一抓一大把,指不定哪天你出门,就被窜出来的劫匪给抢了财劫了色。
白山到底是从黑暗里走出来的人物,难得思考了慕南散漫的话,第二天,海洋集团的安保直接得到了大幅度的加,白山出门办公总会带上三个退役的雇佣兵。
比起职业的保镖,他更相信这些浴血冷酷的雇佣兵。
暗地里,慕南打着精密的小算盘,翘首期盼美国大选、莫磊狐狸尾巴露出来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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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发现,我写的是女仆日记,几十万字了一个女仆都没有,日记也只出现过一点点。。。这是个假小说】
第214章:万一我死翘翘了()
【黑暗冰冷海水将她里里外外包裹,彻骨凉意冻僵四肢、麻痹思绪。
盛开在海面的月光渐渐消失在一片波光深处,她瞪大眼睛想要浮上来,奈何总有沉重的铁块将她拉扯,越陷越深。。。
眼前倏忽一片惨白,慕南惊恐之余,听见鲜红血液缓缓滴落的轻响。
十指沾满腥红血液,低头一看,小腹上破了一个血窟窿。。。
生命在一点点流失,慕南惊慌失措中,听见顾煜泽悲痛的呐喊。】
初夏清晨的阳光渗透绯色窗帘,闪闪烁烁摇摆中落在床头,慕南猛地睁开眼睛,天花板上优雅精致的纹路落入眼帘。
“呼——”
还好是个梦,慕南烦躁地抓抓脑袋头发,两蹭两蹭从床上溜下来。
洗手台的水龙头哗啦啦冒着凉水,慕南咬着个牙刷,瞅镜子里一脸倦意的自己。睡衣领口大张开着,隐隐约约能看见浅淡的吻痕。
俏脸红了下,心里暗骂了句流氓,恍惚又记起那个梦来。
在梦里中枪了,还被打穿了腹部。。。明明是个荒唐的梦境,慕南依然能感触到心跳的余韵,那丝丝后怕在血肉里消融。
“卧槽,难道梦还能预示未来,我以后真会被子弹打死?”慕南忍不住自言自语,盯着晶莹镜子里俏生生的女子,赶紧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到脑后。
她要是死了,顾煜泽十有八九第二天就跳海陪她。。。
洗漱完下楼,慕南习惯地往大厅里到处瞄,最后看见顾煜泽在花园那棵大榆树下,正和顾家特卫队长说话。
“小南,赶紧过来吃早餐。”洛妈殷勤地走了过来,手指擦擦围裙,和蔼看着慕南的脸儿。
慕南点点头,瞄了眼花园里的顾煜泽,下一秒便钻到了餐桌旁。
“来,多喝点麦片粥补补身子,年轻人体力活动多,该多喝点。”洛妈眼睛落在慕南锁骨处,笑容越加亲切,“洛妈我最近在准备房间,小南你喜欢什么样的颜色?”
“房间?”慕南疑惑地眨眼,喝了一口香浓的麦片粥,“谁要搬来?”
洛妈捂嘴轻笑,从兜里取出记事本,翻开某页细细念着:“纯木制造的婴儿床五张,留备用。南太平洋特供的婴儿床帐枕套五张,绝对纯手工。还有房间的主题色,小南你觉得是天蓝色好、还是粉色合适?男孩用蓝色,女孩用粉色,如果是双胞胎可以混用。”
慕南:。。。。。。
婴儿。。。双胞胎。。。
“咳咳,这个考虑地有点早了。”慕南耳根微红,不大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我和顾煜泽还挺正常的,没啥进步深入——”
现在是执行国家任务的时期,她可不能发生什么意外,结婚生小孩儿这种事高高挂在天上,没到成熟摘果子的时候。
“你们在聊什么?”顾煜泽一身柔光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坐下,顺便将桌上的培根早餐肉往慕南那边推了推。
洛妈笑盈盈地翻了一页记事簿,回道:“我和小南在商量,婴儿房应该用哪种主题色。粉色蓝色最佳,还有营养套餐、儿童玩具、服装鞋袜。”
慕南差点把嘴里的麦片喷出来。
顾煜泽高深莫测地看了慕南一眼,眼底幽光闪烁,如果不是青天白日,慕南当真以为眼前坐着一头俊美的野狼。
“洛妈,先按照你的计划去安排,一个月之内将相关物品安置完毕。”顾煜泽发话,洛妈立刻开心地点头。
笔尖在记事簿上哗哗哗地写着,一边念叨一边往屋子那头走:“过些日子去给夫人上香,告诉她咋们有小少爷出生了,她泉下有知,一定会万分欣喜。”
慕南就眼睁睁看着顾大总裁和洛妈在短短几秒内,办理了她儿子的人生大事。
“哪来的孩子,我又没说我要生。”慕南敲敲碗沿,对顾煜泽无耻的行为表示反抗,“要生也不是这个时间段,少说也得一年半载。”
顾煜泽深深地看了眼慕南俏丽的小脸儿,叹了口气,妖孽脸浮上淡淡的忧愁,说:“放心,已经熬过了这么多年在,再熬一会儿也没关系。”
每天晚上温香软玉在怀,慕南身上淡淡的竹叶清香总让他心绪不宁,她柔软的唇角、细腻的皮肤、纤细温热的躯体,抱着抱着就有更深的冲动。
可怜他一个正常的大男人,每天都不得不经受着这种堪比十大酷刑的折磨。
慕南心里一阵腹诽,尼玛要不要摆出这种受折磨受委屈的表情来,好像她亏欠了他几个亿来着。
为了缓解尴尬暧昧的氛围,慕南决定找点话来岔开话题。
脑筋滴溜溜转动,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