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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女仆日记:恶魔少爷请安分-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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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城一行人被带到了最里面的木房,阳光从山洞顶端的洞穴里洒落下来,小房子显得诡异且森然,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你们谁的医术最好?”那首领冷冷扫过这些白大褂医生。

    小护士马菲藏在江城身后,纤细身材瑟瑟发抖。小男孩扯住江城的衣袖,紧紧攥着不敢放手。在冰冷的铁枪面前,生命如蝼蚁。

    江城安抚地拍了拍小孩的手,随后站了出来:“带我去看看病人,耽误了治疗时间,病人会有生命危险。”

    他声音刚出,周围嘈杂的响动骤然消失,只剩下水滴落在石板上的响动。

    那首领扬唇,随即出来两人将江城押进木屋。

    小屋子里昏暗潮湿,木床上却是昂贵的精美被褥和一些女子的化妆用品。有个黑皮肤女人病恹恹的躺在床上,低声抽泣,被褥上沾了大片大片的鲜血。

    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脸色干枯,唇角干裂,卷曲的黑发缠绕在脑后,依稀能看见漂亮的脸部轮廓。

    子弹穿进她的腹部,很近,血肉横飞,子弹碎片扎进她的身体。疼痛已然让她昏迷过去,颤抖着,死死咬住唇角,冷汗一颗颗沾染了枕头。

    江城看了眼那女人,又将武装首领担忧的神色尽收眼底,已然明白这两人的关系。

    “把她治好,要是她死了,你们这群人全都陪着!”那首领恶狠狠瞪着江城,一杆冰冷的枪压在他后脑勺。

    但是当这个首领看向床上女人的时候,狰狞脸色骤然又柔和了不少,居然有些温情。

    江城没说话,走到床边蹲下身子,掀开华美的被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铺面而来,那女人小腹鲜血淋漓,纱布早已经染红。

    “去把马菲小姐叫进来,带上工具。”江城头也不回吩咐,“烧些热水,晾成凉白开备用。还有,以下的五个小时,不要来打搅我。”

    首领问:“你能救她吗?”

    “你现在多说一句话,她存活的几率就越低。”江城头也不抬,掏出消毒手套,开始检查病人的身体状况。

    有手下看不惯江城倨傲的态度,小声嘟囔:“首领,这个中国人不一定可信。万一他失败了,夫人出了事——”

    “不用,非洲能有什么好医生,干脆信他一回。”首领抬手吩咐,“按照他的要求去做,马上吩咐下去。”

    几人不敢拒绝,恭敬垂头退了出去。

    护士马菲很快走了进来,江城简单提了手术要求,马菲点点头,两人熟练地开始一场取子弹碎片的手术。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原始山野里异常森冷,山洞却保持着古怪的暖意。

    江城满手鲜血从木屋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然虚脱,亏得护士马菲将他扶住。

    那剽悍的首领匆匆进去看了眼妻子,见她呼吸顺畅,脱离生命危险,才放下心来。

    国际医生们被蒙着眼睛松下了山,但是,江城、马菲和小男孩三人留下来。

    恶人也有善良,恶人依然保持该有的恶行。

    “太过分了,一点也不讲信用!”幽静的石屋里,一面是热带森林,一面是陡峭的悬崖,小男孩一屁股坐在地上,“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当军人灭了这些恶人。”

    马菲笑笑,半跪在地上烧热水:“咋们能好好活着,已经是大幸运了。我们已经报了警,警察说不定很快就会来。”

    “警察?信他们才怪嘞。”小男孩翻白眼,凑去窗边站在江城身边,“江城医生~你为什么又看天空啊,你还在想那个漂亮小姐姐?”

    小男孩认识江城后,就知道他有一个仰望天空的习惯,也知道他有一个喜欢的小姐姐。

    江城淡笑摇头,这些人冷酷无情,刀口上过日子。

    或许,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江城番外“我曾经爱过一个女孩2() 
    从他打算加入国际医生行列开始,江城便已经做好了随时应对危险的准备。

    这次被地方武装势力俘虏,困在原始森林里当医生,意料之中。

    “江医生,你先喝点热水。”马菲护士将一只擦干净的旧玻璃杯递来,“早点休息,明天说不定还要做什么手术呢。”

    “多谢。”江城温和点头,玻璃杯里的热水冒着白雾儿,窗外夜色深沉,不见半点星火灯光。

    作为俘虏,晚上自然是没有好觉的。江城刚在破床上休憩,门就被踹开,首领的女人突然发高烧,伤口又开始出血。

    首领双眸通红,直接把江城拖到木房里给那女人治病。

    一连好几天,这个隐秘的山野营地安安静静,没有外人闯进来。

    江城睡觉的时间少得可怜,眼底灰暗渐渐加重,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瘦、脆弱。

    好在,首领的女人终于从昏迷中醒来,江城遭受的折磨也暂时停止。

    “马菲姐姐,外面的人能进来救我们吗?”小男孩耷拉着脑袋,看江城消瘦了不少的背影,“这些人好凶悍,我怕没人敢来救我们。”

    地方政府的势力并不足以和这些刀口存活的人对抗,每一天都是煎熬,那女人的身体一日日在恢复,也就意味着江城三人的寿命在一天天缩短。

    马菲嗔怪地瞪着小男孩:“胡说,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江医生身份特殊,就算我们国家没有能力,中国那边也会派人来的。”

    至于何时抵达,这是个未知数。

    “托米,你告诉姐姐,江医生喜欢的漂亮小姐姐是谁?”马菲抬眸望了眼窗边,又将小男孩拉到身边,压低声音询问。

    小男孩转转眼睛,凑过去在马菲耳边回答:“听他说,好像是一个中国小姐姐,长得很好看,不过她嫁人了。”

    “嫁人?”马菲愣了愣。

    “对呀,江城医生给我说的。”小男孩天真笑笑。

    马菲望着江城清俊的背影,心头忽的涌上莫名的惆怅。

    江城沉默地站在窗边,远处是无边无际的草原荒芜,近处悬崖陡峭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树木花草,在漫山遍野的绿黄里,有一株株枝头上招展的蓝色花朵。

    浅浅的蓝,粉粉的蓝,沾了点白紫色的边,仿佛一朵朵蝴蝶停留在绿色枝头上,在这荒芜寂寥的地方美不胜收。

    他觉得,这些乌干达赪桐很像慕南。

    凝视这些精致倔强的蓝色花朵,会让他在生命最后的一段日子里心神安宁。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援救是等不来了的。没有高科技的荒原,没有地毯式的搜索,他除了变成一具枪口下的尸体,再无活路。

    ————

    “为什么不放了他们,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

    山洞小木屋,女人歇斯底里怒吼,捂着胸口一阵喘气。

    那剽悍魁梧的手首领垂眸,身上的杀气戾气俨然全都消散,默默给女人递上一杯药水。

    “别动气,你身子刚好。”首领爱恋地抚着女人的头发,“我也是迫于无奈,你伤势严重,附近刚好有国际医生。只要你能活着,我做什么都愿意——”

    “亲爱的,你放了这些人好不好?”女人晶莹的眼泪落下,苦笑着摇头,“我们过安稳的日子不好吗?非得整天和政府的人开火。”

    她只是非洲一个普通的村落女子,多年前村落被外敌占领,她成了这个恐怖男人的妻子。

    从此颠沛流离,再无平静的日子。

    好在他爱她,带她不薄,但是这份廉价的爱情却无法和他的伟大抱负相匹配。

    “你不懂,走上这条路,回不来的。如果这三个人活着出去,他们会泄密,会暴露我们的地址。”首领将药水送到女人唇边,捏住她的下颌慢慢灌了进去,“就算我肯让步,我手下的兄弟该怎么办,政府也不会放过我的。”

    哪有回头路,尤其是他们这些世人眼中的恶霸。

    不过是想要建立一个更好的制度罢了,除了武力,没人会信服。

    女人苦恼地皱眉,哀求地望着这个高大的男人,他毫无回应。

    女人终于颓废松懈,倒回被褥里,双眸空洞地望着木屋顶上缠绕的绿腾藤蔓。

    当天晚上,罕见地下起了大雨。

    山野呼噜呼噜处处刮风,雷电轰鸣铺天盖地,豆大的雨点处处往下砸,森林里浮起雾气,遮挡了众人的视线。

    首领的妻子伤口出了血,昏迷不醒,江城又被叫了过去治疗。

    木屋内亮着昏暗的灯,蜡烛在灯具里发出苍白的光,江城仔细观察了女人的伤势,忍不住蹙眉。

    首领带着下属去山洞口围堵雨水,江城见无旁人在场,便问:“女士,你为何要把自己把伤口弄裂开,这样很容易感染丧命的。”

    躺在床头的非洲女人虚弱地笑笑,略带歉意地说:“如果我的病好了,你们三个人就要丧命。我知道你是个好医生,不想让我丈夫杀了你。”

    江城垂眸,熟练地替她包扎手术伤口。

    “听着医生,三天后是他的生日。我会想办法灌醉我丈夫,你带着小孩和那个女护士逃走。”女人压低声音,“山洞西边有一条河,你们沿着河流往下走,到了第一个岔口往右走,一直走下去就能看见村庄。”

    江城心口微动,瞧着床头那脆弱又坚强的女人,她笑容苍白,眸光纯净如水。

    “女士,你这样做风险很大。我出去了后,第一件事就是联合政府武装,剿灭你们这个团伙。”江城如实说。

    “我知道,我爱他,不想他一错再错。”女人无奈笑着,眸光虔诚沧桑,“草原之神在看着我们,她知道我们做的错事,知道我们手上的鲜血,终有一天残酷的惩罚会降落在我们身上。”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当恶人,生存和生活的压力,逼出了一堆血性残酷的恶魔。

    江城默然点头,将她伤口上最后一滴血擦拭干净。

    “祝您健康,女士。”

    临走时,江城回头往那间昏暗的屋子里看了看,那女人几乎和昏暗融为一体,只能看见她那双明亮坚韧的眸子。

    在弥散着血腥味的房间里,那个女人的眼睛明亮地,好像夜空里的星星。

    那女人的病依然“复发”,江城随时待命,替她治疗。

    时间在潮湿的山洞里流淌,小男孩发现,江城站在窗边的时间越来越多了。除了治疗,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站在窗边。

    他的眼神精明且尖锐,如最精密的探测仪在扫视悬崖之下的草原,草原隐隐藏匿的河流,都落入他黑色的瞳孔里。

    如果不是了解江城的为人,小男孩都怀疑站在这里的不是那个温和有礼的中国医生。

    他那眼神,和久经训练的特种兵几乎没有差异,冷冷的、尖锐的、不带感情,甚至有些可怕。

    直到第三天,酒水鱼肉从外面运了进来,今天,是首领的生日。

    兴许是日子特殊,一向虚弱的首领妻子身子似乎恢复了不少,竟然能够走下床移动两步,还能唱起古老的歌谣。

    晚上,星河月明,月光如水。

    首领的生辰,自然是整个团伙上下同庆,防守颇为松懈。

    江城照例给那女人做了医疗检查,随即镇定地退出木屋。回到房间里,栓了门,江城这才将今夜的行动如实告诉了两人。

    包括走出山洞的计划,在荒野里寻找路的方法以及保存体温的各项准备。

    小男孩和马菲面面相觑,手指颤巍巍地,难以置信。

    “别担心,我们能逃出去。”江城温和地拍了两人的肩膀,声音沉稳且有力,“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一定要活着出去。”

    “可、可是如果被发现了,这些恶人会直接枪毙了我们的。”马菲皱眉,两只手不安搅着,“江医生,你带托米走,我一个女人身体弱,是你们的负担。”

    “我们谁都不能出事,一起走,相信我。”江城的手落在马菲肩头,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她心头的慌乱奇迹般地消退。

    马菲愣愣点头,擦擦眼角慌忙去收拾东西。

    三人正紧锣密鼓收拾着。

    “咚咚咚”

    门敲响了,有男人嘶哑的声音。

    “医生,首领让你去一趟。”

    小男孩和马菲差点惊叫起来。

    江城身子在原地驻三秒,随后迈开步子朝门边走去。

    “如果我半个小时后还没回来,你们自己逃走。按照我说的方法,不会迷路的。”

    临走前,江城平静地吩咐。

    小屋门开了,灯光泄了进来,随即又被狠狠关上。

    窗外月光已经中天,落在地上散成霜,马菲担忧地看向门边,心上的洞慢慢在扩大。

    不知何时,那头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有女人的尖叫,还伴随着嘈杂的笑声和口哨声。

    闷闷的枪响,是子弹打在血肉之躯上的声响。

    “马菲姐姐,会不会是江城医生出事了!”小男孩惊叫,那枪声仿佛戳在他心口,惶恐像潮水涌来,冲击泪腺化成水渍淌下。

    “不、不会的,江医生不会有事。”马菲捏住衣袖,她知道时间在消逝,现在必须要逃走可撂下江城,她怎么都舍不得。

    两人正不安着,窗口忽的一阵响动。

    马菲和小男孩几乎同时回过头来。

    月光银白,窗户亮堂堂地,能清晰地看见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扣住边沿,灵活用力,一道黑影跳了进来,稳稳落地。

    那人站了起来,拍拍手上的泥巴。

    她的身上落满了白月光,锐利眸光扫了小屋子一圈,疑惑地眨巴眼睛,问目瞪口呆的两人:

    “嘿,江城哥在哪?”

江城番外:我曾经爱过一个女孩3() 
    月光如水,那人一身寒霜。

    小屋里明显陷入死的寂静,小男孩和马菲面面相觑。

    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是谁?

    到底是马菲小姐胆子稍微大一点,将孩子护在身后,谨慎地问:“这位先生,你是谁?”

    慕南:

    “我是进来救你们的特种兵,江、江医生呢?”慕南清清嗓子,估摸着自己这全副武装的打扮,被认成男人的可能性挺大。

    此话一出,那一直躲在马菲后面的黑人小孩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慕南的腰肢泣不成声。

    “呜呜大哥哥,江城医生好像被杀了,呜呜呜,你赶紧去救救他”

    慕南:!!!

    靠,别吓我吧,我是来救江城的,不是来给他收尸的!

    “窝草,你们先上直升机,我去救他!”

    慕南匆匆一把抱起这个小男孩,悬崖外直升机早已经准备好,飞机上的人伸手将这个小孩抱了上去。

    马菲上直升机前,忍不住回头哀求道:“这位小哥,拜托你了,江医生千万不能出事。”

    慕南沉着点头:“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出事的。”

    她知道江城陷入危险境地,国际警察能救、维和部队能救,可这些人总不能让慕南放下心来。

    不远万里来到这片土地,势必要亲自把江城救出来,只有亲眼见到健康的他,慕南心里才能安稳。

    “听我指令,山洞顶埋伏一队十分钟后撒雾气弹。山洞口进攻,我负责切后排救出人质。”

    “是!”

    传呼系统里,整整齐齐且激动的回应声。

    慕南将手里的枪上膛,深深呼吸一口气,手指搭在心口的地方,默默念叨着:顾煜泽,你可别生我的气。

    对于顾煜泽来说,每一次慕南的只身犯险都是致命的打击,每每恨不得将她锁住护住。

    慕南也想过安安稳稳地过,可惜骨子里的性格改不了,一面热血澎湃,一面幸福美满。

    ————

    山洞里结构相当复杂,如果不是事先用隐形探测仪将地形扫描成图,兴许在这迷宫似的地方能混个十天半个月。

    最中央的洞里,月光从侵蚀的洞口漏洞倾泻下来,一堆巨大的篝火在燃烧。

    强壮的彪形大汉们醉醺醺地围着篝火跳舞,拍着鼓,摇头晃脑,叽叽咕咕唱着古老的歌谣。

    【在太阳升起的地方

    古老的草原之神在眺望

    可怜的世人啊

    在遭受阳光的磨难

    总有一天花草丛生

    幸福会来临】

    最原始的民族舞蹈和歌曲,竟然在森林草原之间的重生,那种血一样的生命期盼淋漓尽致摆在眼前。

    首领的妻子坐在毛毯上,柔软身子靠着低矮的木桌,歪着头轻哼着歌,眼神空洞洞的倒映火光,手指上残留着未干的血渍。

    在热闹的庆祝篝火边,却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穿着破旧的迷彩服,眼睛瞪得大大的,眉心一点红,后半个脑袋已经血肉模糊地炸开

    幸运的是,死去的那人不是江城。

    一个质疑首领妻子的粗莽手下,冷声质责女人无用拖累团队,被冷血的首领眼睛也不眨地一枪崩了,无人敢反抗,喏喏噤声。

    江城被勒令坐在毛毯边,不准移动半分。

    那首领仿佛知道妻子的打算,并不给半分让江城逃离的机会。

    江城苦笑,看那炽热的火焰在慢慢蒸腾,白色的烟火徐徐往天空飘去。这朴素又热闹的庆祝晚会,多么像上天送给他最后的离别礼物?

    那个武装分子的首领,早已经发现了妻子的计划。

    一枪崩了不听话的手下,何尝不是给他一个警告?预示着他无法或者离开这个荒芜的地方。

    篝火还在燃烧,非洲鼓还在欢快地敲响,那剽悍首领手里的酒一滴不漏地大口大口灌入嘴里,一阵肆意狂傲的笑声。

    “停停停,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我想宣布一件事。”那首领抬手,音乐骤然停了下来。

    “前些日子,我妻子被万恶的士兵给偷袭,幸亏各位兄弟相助,将医生带来即使拯救了我的妻子,这一杯酒,敬各位!”

    大碗抬起,众人一阵爽朗欢笑,碰杯声音络绎不绝。

    首领继续道:“第二杯酒,敬我挚爱的妻子,与我不离不弃!”

    女人没说话,温柔地将他手里的酒碗放了下来。

    他继续放声大笑,抬头看山洞顶渐渐消失的月光:“第三杯酒,敬我自己,来生还是一条好汉!”

    一杯酒猛然入肚,酒碗啪地一声砸到地上,碎成几片湿漉漉的瓷片。

    江城皱眉,为何听他的语气,不像是快乐的致辞,倒像是上刑场的诀别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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