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其实多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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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边守着的衙役,似乎也猜出了这些骏马来这里的目的。于是都朝溪玥围了过来。纪修宁看为首的一个衙役窜到溪玥旁边,瞬间明白他的意图,于是一步上前,挡在溪玥前面,冷眼的看着这个衙役。
与此同时,骏马上的人也已经翻身下马,手持长剑和这些衙役对打起来,这些衙役多数都是滥竽充数之辈,哪里是这些刺客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基本都被打趴地上。而溪玥旁边的领头衙役,看双方实力悬殊。心里又明白,丢失钦犯定是死罪,于是抽剑刺向溪玥。
一直在溪玥旁边护着的纪修宁哪里会让他得逞!在他出剑的一瞬间,双手合掌夹剑,就这样一个看似无力的动作,衙役居然再也抽动不了长剑。纪修宁见状,突然弃剑出掌,攻向该衙役的面门,掌风凌冽,该衙役之前始料未及。等他反应过来,却已晚了,于是被重重地击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个矫捷的身影反身下马轻轻跃了过来,然后手起刀落,砍掉绑在溪玥身上的绳子。被绑了一夜的溪玥顿时双腿一软,纪修宁见状,刚要上前,却被人抢先,虽然来人戴着蒙面巾,但看他细长的眼缝和乌黑深邃的眼矇,纪修宁已经猜出他是谁
“登徒子”()
纪修宁也相信殷宸宇不会丢下溪玥不管,虽然心中极其不愿溪玥跟他走,但是,就目前的情况,也只有殷宸宇能救溪玥,于是,郑重地点点头。
“我知道你猜出了什么!但是,今日之事守口如瓶,你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知道吗?”殷宸宇说着,注视着纪修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可忽视的威严!
“好!我明白其中利害!”
殷宸宇听到纪修宁的承诺,长剑入鞘,抱起溪玥反身上马而去!
到了云京郊外,原计划去刺杀舒楚月的刺客马不停蹄,朝晋国而去,而秦暮羽看到天彤驾着马车侯在路边,于是,把溪玥抱上车,又嘱咐了天彤一些事情,才从马车里拿出一套灰蓝色的大袖长袍,而后把身上穿的窄袖箭衣换下。
见秦暮羽换衣服,天彤便道:“殿下不回凝舞山庄吗?”
“我这几天可能都不回去,出了这么多事儿,我经常出入花间坊,和溪玥的关系,别人也能猜到点什么,现在她突然失踪,肯定会有人来找质子府的麻烦。”说到这,想了一下,才又继续道:“到了山庄,你看情况而定,可以让溪玥住在我的房里,然后让百草生给溪玥治疗调理!”
“是!殿下!”天彤应着,打马离开。而秦暮羽看马车离开也便上马快速返回云京
溪玥再次醒来,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很安静,只有丝丝安神香的味道在房内萦绕,而她自己躺在一张非常宽大的红木雕花拔步床上。身上的刺绣锦被柔软而温暖,将昨天的寒意驱逐的一干二净。
“有人吗?”溪玥轻声问道,可是,良久也没有人应答。而溪玥并不害怕,因为,昨天他昏迷前看见的那一双眼睛,是如此熟悉,迷蒙如水,暗藏星光。
见没有人应答,溪玥于是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环视了一眼四周,只见床的对面放着一张红木雕花大案,案上整齐的摆放着宝砚,笔筒,笔架,笔洗而案子中间的素笺莹白如雪,叠得很整齐!案子的一边放着一个斗大汝窑画筒,里面插着十几卷裱好的画卷却也不显拥挤。
在案子侧面的西墙上,月白色的墙面中间挂着一大幅烟雨江南,图上有提字云曰:浅风细雨润楼台,明湖巧舟近青山。云影千层不做浪,烟雨江南又逢春。(在此谢谢晋江的“左仕”大大对此诗的修改。)在房间的东边设有卧榻,塌上的各式器具摆放的也非常整齐。
溪玥在房中转了一圈,依然没有看见人影。于是走到窗户边上,推开窗格。瞬间,一股凉气扑面而来。外面的小院虽然已经覆盖上了厚厚的积雪,但小院里的景象,溪玥并不陌生。在凝舞山庄之时,自己每每路过都会看着这个小院,心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进去转一圈,看看自己心爱的暮羽公子到底有什么爱好,却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睡在这个房间里边。想着,心中居然萦绕着一种莫名的甜蜜
一连几日溪玥都没有出过这个房间。饭菜都是竹影送过来,吃完又收拾走,溪玥虽然很想到外面走走,毕竟离开凝舞山庄一年多了,心里不禁有些想念。但是又怕秦暮羽不高兴,也就作罢。
这天已是深夜,溪玥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旁边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自己。眼矇深邃,暗藏星光,迷糊中溪玥突然坐了起来,猛然一惊,定睛一看,发现是秦暮羽,才微微松了口气。
“暮羽哥哥,你回来了?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如果我知道你回来,我一定会等你的!”
秦暮羽听完没有多话,只是“嗯”的应了一声,然后又静静的看着溪玥。
良久才道:“你后背的金疮药是纪修宁给你上的吧!”听着,溪玥瞬间一惊,之前他就想过,秦暮羽会介意这种事情。但是当时迫不得已,自己并无半点轻浮之意。想着,溪玥抬眼看了一眼秦暮羽,只见他紧紧的盯着自己,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阴柔神色看上去令人发怵,看着溪玥忍不住抖了抖胳膊,却没有解释,咬了咬嘴唇,也静静的看着秦暮羽。
“你不解释吗?”说着欺身而上,抓着溪玥的肩膀将她摁到床上,眼睛依然紧紧的盯着她,双目含水,眼波流动,眼里却蕴藏着让人不可忽视的锐利。他压的很近,温热的雾气都已经喷到了溪玥脸上。
“我没有对不起你,为何要解释?”溪玥说完,静静地看着秦暮羽的眼睛,眼神清澈,不含一丝杂念。
“该死!”秦暮羽喃喃低语,抵不过心中渴望已久的爱意,轻轻印上溪玥的唇,温柔如五月的和风,轻轻的软软的,缠绵流转。见溪玥并不抵触,于是,柔软湿滑的舌尖小心地顶开溪玥的唇舌,和她的柔软缠绕交融
一夜春宵良辰,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溪玥醒来,床边微凉,秦暮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于是,支起身子左右环视一圈,并没有看到他在房中,于是披衣下床,刚站起来,门却被轻轻推开,竹影端着水盆进来,“溪玥姑娘,竹影伺候你洗漱!”
“竹影姐姐,我自己来,我不是什么大家小姐,受不起你们伺候!”
说着,溪玥抬眼看了竹影一眼,竹影也刚好看向溪玥,两人目光相遇,具都微微一愣,继而相视一笑,“好吧,随你自己的心意吧!”竹影说着,凝视着溪玥微微一笑,却见她颈脖微红,深浅不一的痕迹在她莹白如脂的颈脖间尤为明显。看着,竹影脸上不禁微热起来,于是转身出门,没一会,拿进来一件立领半臂衫,袖口上的散折纹饰新颖特别。
看着,溪玥不禁感激的点点头,“谢谢竹影姐姐!”
“谢我做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公子说,溪玥妹妹可以随意走走,不必总闷在屋里。”
“嗯!暮羽公子在山庄吗?”溪玥刚问完,却有点后悔,似乎自己并不应该打听秦暮羽的行踪。而竹影似乎并不介意,嘴角勾着笑意,“公子在山庄呢!他见你睡得正香,不忍打扰你。于是吩咐我在此伺候,他去校场了!他说,溪玥姑娘用过早膳,可以去校场找公子!”
“嗯!”
吃过早饭,溪玥并没有去校场。而是坐在院子的回廊前发呆。突然,一股寒气从身后袭来,溪玥虽然没有注意,却下意识的躲开,而与此同时,寒气却变成了温柔的暖意。秦暮羽一下把溪玥拉进怀中,“为什么没有去校场?”
听着,溪玥微微怔了怔:“没有那么多原因,就是单纯的不想去。一是担心见到故人,不知道说些什么。二是担心暮羽哥哥为难!”
“难得你想这么多,其实我想让你去校场,也就是想试试你现在的武功,既然你不愿意去,那就算了!”说到着秦暮羽,停下来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刚才是试一试你的反应,真是让我担心,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你早已命丧黄泉!”
“暮羽哥哥教训的极是,是我懈怠了!”说话间,微显忏愧之色。
“这也不能怪你,之前在花间坊那么长时间,也没有时间练习!现在借着这个机会,你可巩固一下自己所学!”说着看着溪玥,眉眼间含着丝丝笑意,“不如我们切磋一下,看看你到底学到什么程度了?!或者说是忘到什么程度了!”
秦暮羽的话哪一个角度溪玥都拒绝不得。于是,取出长剑,犹豫了一小会,还是说道:“暮羽哥哥,我知道你武功剑术俱佳,请你手下留情,不要让我太过难堪!”
听罢秦暮羽忍不住笑出声来,“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既然知道自己武功太过糟糕,还怕败的难堪吗?更何况我想跟你说,如果真遇敌手。你这句话只能让别人觉得可笑!”
听着秦暮羽如此嘲笑于自己。溪玥心中气不打一处来。突然跃起,一剑直冲秦暮羽面门,“好!让你笑我!”
没想到溪玥会如此出剑,而且还语带提示。于是微微一笑,长剑回身,轻轻一挑就将溪玥此剑化解,“溪玥,你冲着我的面门而来,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化解不了,毁了容!以后嫁个丑夫,如何安睡?”
如此轻佻的话,在秦暮羽口中娓娓道来居然如此自然,溪玥更是生气,于是,娇吼着道:“暮羽哥哥,你是登徒子吗?!”说着,心中憋了一股气。剑术也越来越快,剑法也越来越凌厉。有好几次,逼得秦暮羽措手不及,心中暗暗揣测:“此女可教也!”但是两人实力相差实在太大。溪玥竭尽全力,却没法在秦暮羽这里讨得半点便宜。
而秦暮羽接得极其轻松,打斗间还是不时言语调侃几句,说的溪玥更是郁闷。此刻,却见秦暮羽不知何因微微一愣,溪玥寻着空挡,凌厉而快速的出剑,此剑如破风游龙,眼见即将刺中,秦暮羽却将自己的长剑挡于胸前,灵巧的一偏身,溪玥带着剑风擦身而过
“琴瑟和鸣”()
见溪玥如此凌厉,想必是真生气了。但秦暮羽却觉得她生气的时候更加可爱,于是继续调侃:“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呢?我明明是为你着想,你居然骂我登徒子,我这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说话间居然撅着嘴,做出委屈的模样。而微笑淡定的模样,又让人感觉到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溪玥看着更加气急。一甩袖挥剑横扫而来,剑术快捷凌厉,让秦暮与不禁募然一惊,眼神却非常淡定,嘴角依然勾着笑容。
如此凌厉的一剑,秦暮羽肯定不会硬接。长剑将到近前,右脚轻点,突然凌空而起,脚步轻盈如巧燕入云。
而溪玥如此倾尽全力的一剑,当然收不住,直接刺在了后面的梅树上。顿时,一种被戏弄的情绪在溪玥心中蔓延。于是她拔出长剑,对着梅树一阵乱砍。顿时残红满天飞
而此时秦暮羽站在屋顶上。一副调笑的表情看着拿梅树出气的溪玥,“都说女人悲秋泣残红,溪玥,你怎么与众不同不知怜惜呢?”
“暮羽哥哥,你还说?!气死我了,不打了!”说着将长剑入鞘,坐在回廊的栏杆上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见溪玥如此生气,秦暮羽于是从屋顶轻轻落下,将长剑收起,走到溪玥旁边,也坐到栏杆上,揽着她的肩,道:“这世上的武功变化万千,你一味的只用蛮力,如果跟你旗鼓相当还好,如果遇到技高一筹的,你定然讨不得半点好处,而不会用巧劲,不懂门道,只能白白浪费力气,说不定敌人还没怎么着呢,你就被活活累死了!”
“暮羽哥哥,你说的是。但是我的武功本来就不好,我看着你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更可气的是,暮羽哥哥你说的话,我既不知道,你居然是如此能言善辩之人!”说着,依然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的秦暮羽很不舒服,他这种表现只有对溪玥才这样,因为也只有在溪玥这里,才会让他卸下所有防备,毫无包袱,但此刻他却并不想解释,他也认为没有必要解释,于是,低沉着嗓音而道:“你说我是登徒子?!”说着更加靠近溪玥,近在咫尺,而眼底瞬间温柔尽现。
然后突然将她摁到旁边的柱子上,“你想知道什么才是登徒子吗?”
秦暮羽的这个动作,让溪玥顿时脸上红云翻腾,于是羞愤而道:“暮羽哥哥,这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
秦暮羽没有理会溪玥的话,将她的手按在柱子上。唇舌轻点,烟眉,眼睑,耳垂,脸庞,进而挺进幽暗的湿滑,进而一路向下,缠绵在如脂的颈脖间
溪玥很害怕,害怕秦暮羽会做出点什么来?幸而只是缠绵了一会儿,于是放开了她,嘴角依旧勾着笑意,虽然并不显轻佻,却让溪玥非常生气,暗骂了一声:“登徒子!”于是,转身跑回屋里,“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秦暮羽并没有追过去,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溪玥离开的方向,“阁老还是窥墙之人呢?”说着朝院外走去。
“我没有不敬,我只是觉得殿下是真心喜欢这溪玥姑娘。”
“是吗?”秦暮羽反问了一句,然后若有所思,便不再说话。
两人进了书房,秦暮羽坐在书案前,才道:“阁老来找我,我想并不是窥墙而已吧?”
“不是啊,老臣怎么会有这种爱好,是恰巧碰上!没有对殿下有半点不敬之意!”说完,殷阁老顿了一下,继而道:“昊月王爷战死之事,现在是无法拿出来做文章了!”
“为什么,据我们所知,他并不是战死这么简单吧?”秦暮羽说的倒了一杯茶,轻啄了一口,然后继续而到,“誉安帝也没有收回昊月王府的兵权吗?”
“没有,此次此事就有点蹊跷了,我想在此次战场上下套子,谋害昊月王爷的估计并不是誉安帝!否则他可趁昊月王府小王爷还小,趁机收回昊月王府的兵权!但目前的情况,他非但没有收回兵权,还让小王爷承袭了昊月王的王爵,统领昊月军!”
听罢,秦暮羽扶额沉思,良久才道:“也许誉安帝更狠!昊月军已成眼中钉,功高盖主!现在边疆平和,并无劲敌来犯,如果不是他有称霸的野心,这昊月军还有可用之处,再就是”说到着秦暮羽突然不说话,眼神瞬间一冷。
“殿下,你的意思是誉安帝要将这昊月王府,斩草除根?!”说完殷阁老目光坚定地看着秦暮羽。想从他的脸上窥视他的想法,但秦暮羽面色平静,波澜不惊的样子,殷阁老虽然满意,却看不出什么端倪。
秦暮羽见殷阁老如此看他,知道自己平时话并不太多,殷阁老有时并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却很想窥探,又不敢细问。这些都是谨小细微的一班老臣的通病,这种态度,秦暮羽其实并不喜欢,但殷阁老对自己的忠心却不能忽视,所以不想让他为难,于是道:“我只是猜测,我想誉安帝不是这么冷漠无情之人。毕竟是情同手足的亲兄弟,昊月王府一直忠兴耿耿,为了燕国出生入死,征战四方,这是多少为皇之人所渴望的左膀右臂!”
“殿下,你是冷眼旁观,局外人看局中人,什么叫当局者迷?誉安帝本就是多疑之人,昊月王府在朝廷和江湖的呼声早已盖过誉安帝,现在,皇后外戚骠骑大将军一族崛起,马家军的战斗力不容小觑,更重要的是膘骑大将军没有太大的战功,要想达到昊月王府那样,还得非常努力,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达成的。所以,誉安帝是聪明人,他只是留下昊月王府,就是想看一下小王爷的能耐,未及弱冠,构不成什么威胁,再留个一两年又如何?!”
“真没想到!”秦暮羽说完,静静的喝的茶。良久才突然道:“昊月小王爷,这个人怎么样?”
“虽然我们不是特别了解!他至八岁起,跟老王爷出入军营,十二岁就已经离开云京和昊月军一起换城搭防,听说武艺不错,心思如何却不胜了解!”
说到这,殷阁老看向秦暮羽,只见他依然喝着茶,也不说话,于是接着说道:“昊月王府的这些事儿,和别的官员不同,他毕竟是燕国皇族,你想他跟我们联手对付誉安帝似乎不大可能,我现在希望的就是誉安帝对昊月军下手,这样我们才有策反小王爷的理由!”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还有些事要考虑,你先退下吧!”
殷阁老走后秦暮羽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喝着茶,想着刚才对话的内容。自从上次见了昊月王妃,他心里就想好了,下一步棋怎么走?但以溪玥目前的武功来说,让她去当刺客,也就是炮灰,但是溪玥是昊月王府的软肋,如果不利用她,昊月王府之事,还真是不好处理,想到此秦暮羽吩咐竹影在小院的凉亭里备好古筝
秦暮羽换了一身茶白色的棉麻长袍,整套衣裙只在边角暗绣若干寒梅,简单却出尘脱俗,青丝如瀑,并未绾起,只用一段黑绸绑于身后,两侧无意垂下的一缕闲丝,不经意间显得更加洒脱。他坐在凉亭里边,并未多想,而是轻轻撩拨了两三下琴弦,试了一下琴音,虽未成曲调却先有情
试完琴音,一首权谋天下自琴弦间缓缓流出,秦暮羽十指纤长,忽而轻挑琴弦,忽而在大弦小弦间来回翻滚,交叉起落,琴音急缓自然流露,弹拨间,突而听见屋内传出琵琶和音,相辅相成却不喧宾夺主,让人听着更是一番滋味。
渐渐的,琴音越来越急,流淌间如两军交战,万马奔腾,而琵琶声和出的鼓点,又有如战鼓垒垒,怒火冲宵,一种与人斗,敢与苍天叫板的气势凛然呈现
曲毕,溪玥抱着琵琶缓缓而出,在凉亭一侧,静静地看着秦暮羽,而后道:“早闻齐国太子是擅长抚琴之人,今日听见让溪玥顿觉自己琴艺羞涩,难以见人!而且,这首权谋天下才现坊间不日,暮羽哥哥却抚得如此得心应手,变化万千,真是让溪玥佩服得五体投地,言难言意!”
听着秦暮羽微微一笑,顿了一下才道:“抚得如此得心应手,是因为这是我心中所想,此曲是我所创,当然弹拨自如。”秦暮羽停下手,端坐在琴旁回道。
“暮羽哥哥,此曲为你所创?”溪玥好奇地问,言语间似乎有一丝疑问。
“你觉得不像吗?还是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