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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江山其实多娇-第3章

小说: 江山其实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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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殷阁老的建议,秦暮羽认同地点点头,看向他,“您老的建议很好,但此事急切不得,而且周年安新丧,且他也非好色之徒,如果过于急切,反而会为他所察觉,而这三个女孩在有些方面还有待训练,待日后再加定夺!”说完,稍微片刻又道:“周年安丧偶,以我对他的了解,他除了朝廷和官衙,应该不会去别的地方,阁老想怎么安排我们的人与他邂逅?”

    听秦暮羽说完,殷阁老走到书案前写下“抱诚守真”几个大字,而后道:“没有几个人能做得到,周年安更不会做得到,他给自己营造了完美的名声,可据我所知,他的正房并非自然而亡!您想,才三十多岁,这般年龄的高位贵妇,正值精壮之龄,为何会偶感风寒而亡,我等十分好奇,于是派出多方打听,果不然,这个周年安其实是个风月之徒,他常年流连烟花之地,而后结识了花间坊的头牌柳娇娇,意欲赎她娶作侧室,可无奈正房专横,没有办法于是勒害了她!”

    “好狠,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没想到这个周年安既然冷血至此!”说着,秦暮羽矇光渐深,而后朝殷阁老微微点头,“你且去安排,务必要设计妥当,不可让人瞧出破绽,周年安如此年纪却居高位,心狠手辣程度以及智谋都不是常人可比。”

    “老臣明白,臣等自然会思虑妥帖,请殿下不必担心!”说完,殷阁老看了一眼秦暮羽,欲言又止。

    “阁老还有疑虑未解?”看出殷阁老的犹豫,秦暮羽于是主动问道。

    听着,殷阁老微一叹气,“殿下今年是弱冠之龄吧?”

    “嗯!”秦暮羽应着,看向殷阁老,嘴角微一上翘:“如阁老未提起,竟不记得已虚度二十年华,可叹!阁老问这个是有何用意?”

    “殿下,老臣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认为,殿下什么事都思想周全,却为何不为自己打算,至今孑然一身?殿下是时候为自己打算一二了?”

    听罢,秦暮羽竟然脸颊微红,低垂着眼而道:“我又何曾不想为自己打算,只可惜一直未寻得交心之人,也许是姻缘未到,而且,现在大业未成大仇难报,我有何心思为自己打算呢?”

    “既是如此,老臣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希望殿下您好好考虑老臣所说!”说完,看秦暮羽坐在书案后面,静静看着桌上的“抱诚守真”若有所思,连殷阁老告返也没有察觉

    

舍也是爱() 
秦暮羽看着书案上的“抱诚守真”,思绪繁乱,他如何不明白殷阁老所言,只是在凝舞山庄这些年,虽然有不少女孩心仪自己,可是,自己心里清楚,那不是爱,那是感恩,而让自己心丝颤动的感觉想到这,心中突然出现一双忧郁而坚定的眼睛,还有调皮而上扬的嘴角,想着,不禁脸颊微微发烫,“难道真的是有所心动?!”秦暮羽摸着自己微热的脸颊不禁心想

    正想着,突然一阵风从开着的窗户灌入,虽然身上穿着短貂绒中氅,但还是能感觉丝丝凉意,于是起身准备关上窗户,却突然想起溪玥似乎打擂台时受伤,于是拉开抽屉拿出一盒金疮药

    冬白的夜晚异常寂静。秦暮羽独自一人走着,呼啸的风声还带者树叶的沙沙声,顿时阵阵寒意冲上心头。而风把树上的叶子吹落一地,踏在小道上脚下发出了阵阵声响

    走到溪玥的寝房,里面微弱的烛光昭示着房内之人还未安寝,秦暮羽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轻轻叩了一下门,良久,门才打开,开门的是江乐菱,她根本没有想到如此深夜暮羽公子会来这个小屋,霎时一愣,竟然忘记说什么好

    “夜风挺凉的,虽然知道已然深夜,但还是有点担心溪玥的伤,所以过来看看。”说完扬了一下手中的金疮药,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听见暮羽的问话,乐菱才觉失态,于是赶紧则身让开,“公子您请,刚才是乐菱失态,对不起!”

    秦暮羽听着,只是微微颔首,于是疾步入内,径直来到溪玥床边,见她已经熟睡因而并未打搅她,只是将金疮药置于一侧而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一边

    “来凝舞山庄多久了?”

    没想到暮羽公子会跟自己说话,乐菱并没有说话,而是坐在一边绣着绣样。

    “乐菱,来凝舞山庄多久了?”

    “啊!暮羽公子!我没想到你会跟我说话!”说着,抬起头看着秦暮羽,眼神温柔,“回公子话,我自十二岁被公子您带回山庄,至今已将近六年了!在此乱世,能过六年已是不易,更何况能在此恬静安居!”乐菱放下手中的刺绣抬起头看着秦暮羽缓缓起身,不缓不急的吐着一些字,说话间,却感觉内心些许触动,仿佛预见秦暮羽的欲言又止

    “六年!”秦暮羽说着,眼神中带着些许回想,而后接着道:“你知道我带你们来这里是为什么?”

    “知道!在我到这里的第一天,教授师傅就已言明,我的命是公子所救,我的心里早已决定,有朝一日公子有所需要!我定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说话间,语气明显带着丝丝执着的爱意,然后,不等秦暮羽回话,又自顾幽幽而道:“我江家家规所训,教导我们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暮羽公子,你不必一直觉得有什么说不出口!我永远不会忘记,十二岁那年发生的所有:我不知道暮羽公子是否调查过我的过去,我家族虽然不是名门望族,却也出了一个状元两个举人,在云京也算得是书香门弟,而我爹爹虽然只是官至工部员外郎,虽然只是五品小官,却掌握着经营兴造之众务以及天下屯田之政令和勘测,是一个关系百姓生计的要职,但我爹爹只想做个一心为民的好官,却因为不巴结朝堂党羽,被当朝历亲王结党意图谋反而受到牵连。所有的一切随着一纸圣旨戈然而止,从此家破人亡,北上流放之路几乎耗尽家族所有人的生命,如果不是在燕山北则遇到公子您,我和哥哥早已命丧黄泉!暮羽公子,救命之恩大于天!您有何需要,不必难以启齿!”

    “你们不要这样!我救你们都有不可告人的龌龊意图,缘何担得起你们如此待我!”说着,幽幽一叹,“我虽难以启齿,但是却是我真正的意图,乐菱,我有求于你!”

    乐菱听罢,并未言语,而是静待秦暮羽往下说。

    “燕国有一重臣,名曰周年安,他是当朝周贵妃之弟,生于燕国世家周家,三世重臣,因而仕途上也是一帆风顺,虽才年及而立,却已任兵部尚书,手握重兵。而我屡次三番地拉拢他无果,我的任何条件都打动不了他!但是,经我调查,他其实对自己的正房不满,正房也来自名门,性格专横跋扈,强势甚至大过周年安,于是,心中压抑的周年安在花间坊结识了头牌柳娇娇,两人情投意合,相见恨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正房得知后怎肯罢休?两人争执间,周年安失手将正房杀死”说到这,秦暮羽突然停下来,心想着按下来怎么跟乐菱说,其实,看似冷傲的秦暮羽,性格其实是柔弱而多情的,这种将别人往火坑里推的事情,他实是无法启齿

    “暮羽公子您是想设计让我成为周年安的填房?您知道这将会断送我一生,所以心中不忍,竟然无法启齿!我说的对吧?”幽幽的声音从乐菱的喉咙间传来,声音极轻,对于秦暮羽却是异常刺耳,他清楚地记得送出去的每一个刺客、间谍,这已经是第五十四个了,他感觉自己就像刽子手一般,为已之所欲将他们推向不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然后从中吸取“养分”来成长自己,想着,不禁垂下眼帘,满脸羞愧!而乐菱似乎看出秦暮羽的愧疚,于是宽慰着道:“暮羽公子不必为难,我此去不是去上断头台,而是要做二品诰命夫人,享受荣华富贵,这是当今多少人求之不得之事,所以,没有什么可让我觉得不甘的。”

    明知道是安慰之词,秦暮羽既然不知道说什么,只挑了挑眉毛,而后道:“乐菱,我知道你所说的都是安慰之词,但是我却只能自欺欺人,在此,请受我秦暮羽一拜!”说完,深鞠一躬,而乐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她回过神来,大礼已经行完,也只能作罢!

    而秦暮羽看了一眼江乐菱欲言又止的样子,动了动嘴,却没吐出话来,而是站起来背着手站在窗前,不知道想着什么,而江乐菱也不敢打搅,只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长身玉立,心中顿感失落,她心里对暮羽公子的所以幻想也即将画上句号

竹影() 
良久,月上柳梢,天下一片银白。而月光静静流泄进来,圣洁的月光洒满一地,顿时满室清寂

    “夜已深了!没事我先回去了,这些天你也好好准备!还是那句话,对于你们,我愧疚得无言以对!我只能说‘谢谢您’!”说着,打开门准备出去。

    “暮羽公子,乐菱有一事相求,恳请公子答应!”

    “嗯!”秦暮羽应着,转过身看着乐菱,“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去做,是什么事?”

    “我离开凝舞山庄之时,我希望公子能够亲自送我,也不枉我对公子一片心意!”

    “这不需要求我,我送你离开山庄,这是应该的也是常情,并且,乐菱你也不要自己贬低自己,你是身出名门的大家闺秀,你一定要记住自己的这个身份!”

    “我明白了,暮羽公子”说到触及自己心灵深处的感情,乐菱不禁词带哽咽,依在门框,眼中满是依依不舍的感情。而秦暮羽看着,竟然无法面对,于是,微微颔首而后转身疾步离开

    而秦暮羽走后,乐菱还依旧依在门框边上,看着空荡荡的井院出神

    与此同时,其实并未熟睡的溪玥突然睁开眼睛,而眼矇中透着一股子莫名地情绪。见乐菱依然依在门边,于是拿过衣架上的一件披风,道:“乐菱姐,回来吧,夜风很硬的,你穿得少依在门边会着凉!”溪玥说着,把披风给乐菱披上。

    “溪玥,谢谢你!”关上门回到房中,乐菱便道。

    “谢谢我干什么?举手之劳而已!”说着,转眼看了看乐菱,只见她又拿起手中的绣样,于是,一把抢了过来,“现在你还有心思绣这个吗?”

    乐菱听着,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而道:“为什么不?我现在又睡不着,这个是打发时间最好不过的事!”

    听着,溪玥明知乐菱怕她担心,但作为姐妹,她并不想自己假装不知而置身事外,“我知道你怕我担心,故作无事的样子,可是,刚才我都听到了!”

    “你没睡觉?看上去好像睡得很香的样子,看来我们都底估你了,你的心态不是一般的隐忍!”

    “乐菱姐姐,你别转移话题,我这跟隐忍差着十万八千里,我只想知道你的心思,我知你舍不得暮羽公子。怎能安心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呢?”

    听罢,乐菱叹了一口气,幽幽而道:“不舍,不愿又能如何,我们的卑微注定不能有太多的选择,我心仪暮羽公子,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当然,我想暮羽公子也能看得出来,所以说,我只要心中有所寄托,别无他求!”听着,溪玥既然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自己和她同命相连又能说出什么能让人真正宽慰之话呢!

    “溪玥,其实你不用为难,试曾想想,我此去是做官家夫人,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以后锦衣玉食,车马从驾,自不为生计所累,这是何等美事?!”

    说完,拉着溪玥坐下,“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虽然喜欢暮羽公子,但我知道自己和他并不般配,所以,喜欢只是喜欢,却从来不奢望能有什么结果,而现今,这是最好的结果,能为他做事,已经是我最开心的事了!”说完,乐菱若有所思地底着头绣着绣样,而溪玥听完乐菱所说,竟也瞬间语塞,于是,也就没再多言

    翌日清晨,晨光熹微,一个侍婢拿着准备好的袍服,端着水盆进来,秦暮羽穿着水衣,早已起身,正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听见有人进来,抬头看了一眼,见是近侍竹影,于是道:“竹影,我今天要去云京花间坊一趟,给我另外准备颜色艳丽一些的衣袍!”

    侍婢听着,也是一愣,随即转身跑到里间,从衣柜里挑了一件浅蓝色的长袍,檀色的短绒中褂,然后疾步而出,道:“公子,这件浅蓝色的可好?”

    听着,秦暮羽抬眼看了一眼,不禁微微邹了邹眉头,“就穿那件海青色的吧!衣袖有同色丝光线绣着兰花,更显得富贵华丽!”

    “是!公子!”

    待换完衣服,秦暮羽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少有如此装扮,于是,不禁莞尔一笑,他这一笑,让侍婢也是瞬间一愣,自己服侍暮羽公子早已一年,她从来未见他这样笑过,今而也就是换了身与以往不同的衣服,竟然露出如此笑容,真是琢磨不透!而秦暮羽并不理会侍婢,只是对着铜镜继续笑着良久,突然道:“竹影,你差人叫王溪玥过来!”

    “是!”应着,竹影转身而出。

    没到两刻钟,竹影带着王溪玥出现在房间里面,看着溪玥身上一套紧身的刺客训练服,包裹紧致的衣裙上紧束着红色腰带,显得更加轻盈矫健,同时又让人感觉与众不同。

    “公子,溪玥来了!”看出秦暮羽的出神,竹影赶忙而道。

    听到竹影的示意,秦暮羽顿觉微微尴尬,于是道:“竹影,你带她去换身衣服,跟我现在的颜色不要太唐突了。头发也重新梳理一遍,我一会和溪玥去一趟花间坊。”

    竹影听着,霎时一惊,抬眼看了看溪玥,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和惊讶。但是,却还是自然而然地应着,于是,带着溪玥从秦暮羽的房中出来。

    “公子对你真好,他以前从来不带山庄里的人外出,可是这次他却带着你,说真的,我听着真的非常羡慕你!”刚从秦暮羽房中出来,竹影就迫不及待地说道。

    听出来竹影的情绪,溪玥本不想多说什么,却觉得不回话似乎会显得自己傲慢无礼,于是回应着:“可能是您错觉吧,暮羽公子带着我,并非是别的什么原因,而是我是他训练的刺客,现在有需要用到我而已罢了!”

    “我是公子的侍婢,我还不清楚公子的为人啊,公子为什么会带着你我不知道,但能和公子同行,你真的是第一人,所以我才会羡慕你的。”说话间,已经到了竹影的寝房,两人也就不再多言。

    与此同时,竹影认真看了溪玥一会,才打开一个上了锁的衣柜,从中取出一件淡紫色的齐胸襦裙,并且配了一件月白色的貂绒短褂。

    “就这两件吧,公子的华丽搭配溪玥你的清雅才更有味道,而你也不会喧宾夺主。”说完,待溪玥换好衣裙,竹影便拉着溪玥坐在妆台前,

外出() 
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待遇的溪玥甚至有点微微坐不住而左顾右盼,直到竹影勒令她不要乱动,才没敢扭捏。

    看溪玥坐好,竹影于是开始给她梳妆,霎时间,如黑瀑般的乌丝在如雪的颈脖间滑动,一缕一缕地被竹影倌起,在脑后盘了一个双燕髻,而余下的青丝则如绸般倾泄在身后,衬着如雪的肌肤和灵动的双眼,显得干净而调皮。

    梳罢,竹影退步从铜镜中看了看溪玥,于是从首饰盒中拿出一个金步摇,斜插于发间,长长的珠饰在发间摇曳,不时发出细碎的声响!

    梳理完毕,竹影抬眼静静地看着溪玥,只见她肤如凝脂,眉若黛,完全不需要拍粉描眉却明艳不可方物。看着,竹影递给溪玥一寸红纸,“珉一下,你天资玉质,只需微微点唇即可!”说完,微笑着看着溪玥,而溪玥则是唇绛一抿,嫣如丹果

    “真漂亮,之前看惯了你们整齐如一的刺客装扮,现在换上女儿装,却是顾盼生辉,万种风情尽生,让人不禁生出一种怜爱之感!怪不得暮羽公子会带着你!”说话间居然透着丝丝酸度

    听罢,溪玥还待说什么,却听见有人在门外喊道:“竹影姐姐,溪玥姑娘好了吗?庄主催了,让溪玥姑娘一会直接去山庄大门,车驾已候在那里!”

    “知道了!”

    溪玥按照吩咐疾步来到凝舞山庄大门,早已有一辆马车等候在那里,看着,溪玥疾步上前,轻叩着马车的车门道:“暮羽公子,溪玥方便上来吗?”

    “上来吧!”车内一个声音温婉而道。溪玥听着,打开车门钻到车内,只见暮羽公子坐在马车正中间,示意溪玥坐在右侧。

    随着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的声音,马车徐徐驶出,而秦暮羽只是微闭着眼睛,并不说话,溪玥虽心中有无数的疑问和好奇,却也不敢唐突,于是,空间瞬间静默起来,只有马蹄有节奏的敲地声和天彤不时的喝马声,声音寂寥而单调。

    良久,秦暮羽看了看车窗外的天空,日已西斜,于是道:“溪玥,你坐到我这边,我让天彤打马快走!”

    “嗯!”溪玥应着,做到马车的中座,看着近在眼前的秦暮羽,心中不禁如小鹿乱撞,顿时,红霞缓缓爬上脸颊

    马车走得很快,虽然是一段很长的山路,但天彤打马的功夫自是不弱,马车居然没有一点颠簸之感,而轻微的摇晃竟然使得溪玥微微发困。与此同时,马车中的静谧让溪玥的困意更加升级,虽然在极力控制,却依然坚持不住而微微靠着秦暮羽,眼睑底垂,似醒非醒

    良久,一声尖锐的吆喝声穿透空间,让溪玥瞬间为之一震,与此同时,却闻到一股幽幽兰草香,于是,她猛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还靠在暮羽公子的胸前,自己闻到的兰草的幽香也正是暮羽公子身上的,而秦暮羽担心自己会无意识滑倒而用手轻扶着自己的肩。看着,溪玥虽然很眷恋这样的感觉,却条件反射般地坐直了身,低声道歉而道:“暮羽公子,对不起,我没有要冒犯您之意,不知为何特别困,所以,真的对不起!”说着,低垂着眼,一脸歉意。

    “我并没有生气,你不用放在心上!”说着,也不再多言,瞬间,又让溪玥感觉暮羽公子的遥远,溪玥甚至心想,如果刚才自己没有醒来那多好

    马车慢慢驶过街巷;马蹄急踏;城中街道早已没了人;唯有马车驶过车轮辘辘的声音。不断反复的声响持续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马车渐渐停下来。见秦暮羽微微颔首,溪玥便从车内出来,跳下马车,毕恭毕敬地候在一侧。

    不多时,秦暮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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