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剑影-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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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兑端,素曜,水沟,上星,匈会,前顶,百会,后顶,强间,脑户,风府,哑门,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至阳,筋缩,中枢,脊中,悬枢,命门,腰阳,腰俞,长强”二十七个穴道。
因为任督二脉属于人体最重要的气血输送通道,故古往今来,多少练武人生都梦想打通二脉,开启大小周天内力搬运,到时便日进千里,势不可当。
可这打通双脉之举,却需要深厚的内力,亦需要精妙的技法,若贸然行事,不但白白消耗内力,还可能导致经脉阻塞,走火入魔,得不偿失。
傅天萧身上的督脉穴道,这几日在缓缓运气冲击,可是收效甚微。
秋鸿老人告诉他不能心浮气燥,所谓欲速则不达,一切都应顺其自然,如果神功大成,所有一起便可水到渠成。
故傅天萧便专心练习起那九阳神功,如果不是体内的九阴内力相阻,他也不会这般吃力的。
时间很快到了午后,秋鸿见外面阳光明媚,天色大好,便缓缓停下了打坐,对傅天萧道:“小子,该到练掌之时了,今日学第几掌了?”
傅天萧这边正为两种内力的冲突而感到苦恼,闻得秋鸿说学掌,心中登时大喜,忙道:“应该是第七掌,今日便学第八掌。”
秋鸿笑道:“今日是腊八节,难得老朽心情不错,便多教你两掌。”
“那前辈要教晚辈哪两掌?”傅天萧闻之甚是开心,急切问道。
秋鸿拂须神秘地说:“到时你便知道了,不必着急,先把老朽教你的那七掌温习一遍再说。”
“明白了,前辈。”傅天萧眉毛一挑,答。
那茅屋的屋檐之上,挂着一排手臂粗细的冰挂子,阳光晒了下来,正正照在那冰挂上面,晶莹剔透,刹是美观,如同玉竹一般。
只听傅天萧清啸一声,提气凝神,运气与手少阳三焦经行,关冲液门中渚阳池外关支沟会宗三阳络四渎天井清冷渊消泺会肩天天牖翳风瘛脉颅息角孙耳门耳和丝竹空,返任脉停于掌心。
随着掌风拍出,内力驱动真气,浩浩一掌,霸道无常,一掌拍出之时,那一片冰挂随掌而折,喀嚓乒乓,甚是动听。
傅天萧一掌推断一排冰挂,气息流走一气呵成甚为流利,那芍药在秋鸿身边拍掌欢呼起来:“公子好掌法,就算前面是千军万马,也难敌公子此掌之威。”
“这话言过其实了。”秋鸿摇头道:“他体中内力乃九阴真经,以此内力驱动降龙十八掌,好比毛驴拉大车,华而不施难尽其用,无法发挥此掌的巨大威力,可惜可惜。”
“照秋鸿爷爷这么说,公子的一身内力便是毛驴咯,公子以那一身毛驴内力击败峨嵋的灭山大敌,扬威武林,难道也是华而不实?”芍药不喜欢听别人说她公子的不是,便这样反问秋鸿。
秋鸿被她如此一问,竟找不到什么话来驳她之言,只得呵呵笑道:“老朽的掌法是毛驴,呵呵,小姑娘不必这般动气,老朽多教你家公子几掌便是。”
“不能多教。”芍药眉毛一挑,抬着下巴道。
秋鸿讶然:“如何不能多教?”
芍药说:“不是多教,而是全教,秋爷爷你的降龙十八掌不可能只教一掌给我家公子啊,那样的话听起来多扫你名声啊。”
“你这丫头倒是会抠字眼,老朽何时说过只教部分掌法了?”秋鸿笑了起来。
又摇了摇头,只叹这孩子古灵精怪,处处替她公子作想,傅天萧这小子命还不错。
那芍药听得自然开心,嘻嘻笑了起来:“那今晚药儿便炖一只肥鸡,好好犒劳一下秋鸿爷爷。”
“你这小鬼头,肥鸡炖来是犒劳你家公子的吧,拿你秋鸿爷爷戴高帽?”秋鸿哈哈朗笑起来,把那芍药脸蛋羞得满脸飞红,婴地一声跑开了。
边跑边道:“秋鸿爷爷拿药儿打趣,肥鸡不炖给你吃了,耶耶。”转脸向秋鸿吐着舌头。
傅天萧拍了十七八式,在那茅屋外面的雪地之上,片刻间便打了四五余掌。
因为降龙十八掌十分消耗内力,打到此刻,他已气喘吸吸,额头冒出了粗汗,不得已只得停下休息。
他插腰站在硬雪地上,呵着热气,正好芍药跑到身前,掏出手帕替他擦着额头的汗水,温柔地问:“公子,累吧?”
“不累,只是内力有些接不上而已,谢谢你,药儿?”傅天萧盯着芍药,暖暖一笑。
“公子晚上想吃什么,药儿给你做。”芍药温柔地擦拭他的汗水,生怕力道重一点便会弄疼他。
傅天萧眯眼想了想,正想说,秋鸿老人打趣道:“药儿丫头不是说要炖肥鸡给我们吃的吗?这下怎么又要让你家公子选啦,不公平呵。”
“那好吧,就肥鸡,我喜欢吃肥鸡嘿嘿。”傅天萧正愁找不到选呢,听秋鸿这么一说,他正好顺水推舟。
芍药便点头:“是咯是咯,两位老小武痴,你们可得专心练掌,练得不好肥鸡就没有咯。”
她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提醒她家公子。
傅天萧抿唇笑着却没答她,旁边的秋鸿老人夸道:“没看出来药儿丫头倒会管人,以后嫁人了,你家相公绝对对你服服贴贴的。”
“哈哈,我看也是。”傅天萧听着有趣,亦附合说道。
那芍药怎知会被这般说趣,一张小脸顿时羞得如同春天的桃花,红彤彤的。
她红着脸瞪了二人一眼:“一老一少都不正经,不与你们说话了,哼哼。”
心中既是羞涩又是欢喜,拔了步子跑回屋去弄饭了,身后传来那二人的朗笑之声。
芍药跑开之后,二人脸色又归于严肃,秋鸿沉声道:“适才老朽观你使了见龙在田,鸿渐于陆,羝羊触蕃和龙跃在渊四掌,看出你最大的弱点便是接不上气,所有招式无法连贯而发,这是最致命的。”
“前辈,降龙十八掌的出掌次序十分混乱,故挥掌之时连贯性十分困难,而且气息游走穴位也难以记住,故很是吃力。”傅天萧摇头苦笑道。
降龙十八掌的威力虽然巨大,但是因为发掌之时内力游走的穴位过于繁复,所以掌法的习练也是相当之困难。
秋鸿深知此理,所以之前他教傅天萧的那些掌法都是气息游走相对简单的。
但虽说简单,傅天萧学起来也是十分吃力,半个月过去也只学了七掌,使用出来还是无法连贯,看起来笨拙不也,似童子学步,举步维艰。
秋鸿没法,只得再让傅天萧反复打了十多遍学过的掌法后,才传他新的一掌。
趁傅天萧停下来休息之机,他跟其说起了此掌的习连关键和招式套路,先说由来和名称:“老朽将要教你的这掌叫做鱼跃于渊,故名思义,习会此掌便有鲤鱼跃龙门之效,相信你功夫掌力也会更上一次层。”
傅天萧接连打了十几遍掌法,已经累得快要虚脱了。
他直挺挺躺在雪地之上,只听那秋鸿说话,自己头都无力去点了,道:“前辈说吧,晚辈听着。”
秋鸿有心让他放松一下,也不强迫他起来,自顾道:“易经讼卦曰:
讼,上刚下险,险而健讼。
讼有孚窒,惕中吉,刚来而得中也。
终凶;讼不可成也。
利见大人;尚中正也。
不利涉大川;入于渊也。
此招似有争议。
九三:君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象曰:终日乾乾,反复道也。”
傅天萧闻他如此这般一说,却是头脑听得昏昏胀胀,很难了懂其间意思,一眼迷茫的盯着秋鸿。
大摇其头,苦涩笑道:“前辈,这些生涩的段句你不必说了,自教我招式方法便可。”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练这武功断不能浮躁。”秋鸿脸孔一板,说到。
傅天萧自感惭愧,忙回:“前辈教训得是,晚辈记住了。”
秋鸿看他还在躺着,脸上不愉,提声喝道:“休息那么半天还却躺着?速度起来,看我比划。”
傅天萧听了,忙飞身爬起,诚惶诚恐,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细看秋鸿的身形动作。
秋鸿白了他一眼,缓缓吸了一口气,左掌自胸前拉出,往那头顶推去。
左腿慢慢划开,口中说道:“记住,气通天池天泉曲泽横骨大赫气穴四满中注肓俞商曲石关阴都腹通谷幽门步廊神封灵墟神藏中俞府,气凝掌心,然后像我这般。”
嗖地一声,暴掌腾空而起,平凡一跃,龙腾九霄,无比大力瞬间爆发,轰天劈地,煞是威猛。
秋鸿傲腾于长空之上,双掌翻飞真气呼呼,花白长须飘飘而动,直如那太白金星光临凡间。
看得傅天萧心驰神往钦佩之至,口中直呼:“好强的爆发力啊。”
“此招贵在爆发,而且可以承上启下,上接鸿渐于陆或利涉大川,下连飞龙在天或时乘六龙,你若学会此招,上下关节便可一打而通,以后整套掌法使出来,便可连贯自如了。”秋鸿荡于空中,朗声说道。
第二百零九章生灵涂炭毁千军【2】()
“如此厉害,那晚辈舍了命也得学会这招。”傅天萧闻那秋鸿如此这般一说,心中一热,跃跃欲试。
秋鸿飘飘而下,点头笑道:“你且看我摆练三遍,记住内力游走穴位,然后用心引导。”
话毕,他已落到地面,双脚喀嚓踩着积雪,开始带着傅天萧比划起来了,口中却重复念着那引导气息之法。
傅天萧边记边打,也依着秋鸿的招式动作和引导之语推送气海内力,便这样反复打了几十遍,直打到太阳西斜,腹中空空才停了下来。
因为练得用心,秋鸿老人不在身边了都不知道,他只得高声呼着芍药:“药儿,饭熟了没,你家公子肚子饿了。”
屋里传出芍药的声音:“小姐和杜大侠他们还没回来,公子你还是稍忍片刻,等他们回来再一起吃吧。”
傅天萧心道:这师妹逛街也逛得时间够久的。
他又问:“那你可看见秋鸿前辈?”
“秋鸿爷爷许是出去买酒了吧?他的酒壶不在。”芍药边说边端着一个盘子出来,里面有一只冒着热气的肥鸡腿。
她直直向傅天萧走来,说道:“今天是腊八节,想必街上人多,小姐他们留恋忘返了,公子你先吃只鸡腿垫垫。”
“还是药儿心细。”傅天萧一脸开心,迫不及待,搓搓手就把那盘子里面鸡腿抓了起来,一嘴啃了下去。
芍药站在身边微笑着望着他,眼中尽是暖暖的甜蜜。
不过,这位心细的姑娘,心中却隐隐牵挂着她家小姐,怕那心地单纯的小女孩,会出什么岔子。
洛阳城北,有一个叫作黑水渡的镇子,今天异常热闹。
镇子其实不过是十来户人家的聚居地,周围有一片空旷的平地,而四面八方聚来的人们,在那平地之上摆起了东西做起了生意,便成了镇子。
此镇临靠一条名叫黑水的小江,故叫黑水渡,也算是一个小小渡口。
此时江面已经封冻,自然也看不见渡口的样子,只能作临时的集贸市场使用了。
仙儿他们便是来此逛街。
刚到镇上他们就分成了两帮,杜西同兄弟几个不好逛街,便在镇头的茶肆里面要了一壶烧酒,一盘花生,在那饮酒作乐,让仙儿和猪弟去逛。
猪弟像根木头,肩膀上顶着那只大雁,机械的跟在仙儿身后,做她的陪衬!
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目光多半是看他肩膀上那只鸟,和他身边蹦蹦跳跳的那个漂亮女孩,至于望他的眼神,多半是带着鄙夷的色彩。
他读得懂那些眼神里包含的话语:
呸,臭叫花,跟着如花似玉的姑娘你以为你就是人啦?
人家姑娘只喜欢她师哥,你呢?算个什么?
一棵草都比你有价值。
比肩接踵的人潮里,他们走得倒是比较轻松,因为所有人看见猪弟都捂着鼻子躲开,像躲避瘟疫一样。
见过讨厌乞丐的,没见过这么讨厌乞丐的!
猪弟似乎已经习惯了,逛得心安理得,就连那只大雁在他肩膀上拉了一泡黑黄相间的鸟屎,他都若似不见,任它为之。
眼睛只顾盯着前面的女孩,看着她那一脸欢喜的的表情,心里美滋滋的。
仙儿好久没有逛过街了,今天能来逛逛,作为小女孩,自然是兴奋得紧。
那满街的糖人儿胭脂摊和衣服铺,尽是她们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她一个摊一个摊的看着挑着,逛得不知疲倦。
太阳向西移去,街上渐渐散场的时候,他们还没买到多少东西。
猪弟也不忍催她,他就想让时光这样永恒停止,一辈子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活着,这辈子便无所求了。
他自己心里知道,他喜欢这个女孩,自从见到她第一面开始,他就喜欢她了,那就是一见钟情!
但是他明白她不喜欢自己,她对自己的感情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她心中只有她的师兄,这是不可能改变的。
虽然事实如此,但是他还是心有不甘,看见她跟她师兄在一起那么开心的样子,他就会心酸,自从她与她师兄重逢,他心中就没有什么话想说了,像是被阻塞着,无法说出来。
“猪大哥,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挑一件吧。”仙儿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猪弟已经出神好久了,回过神来,竟不知已走到一家裁缝铺前,仙儿正在拿着那些布料挑选,边挑边招呼他。
他凑了过去,正想说话,忽然肩膀被一只手捏住,一阵生疼传了过来,他“哎哟”惨叫一声,身体被那只手顺力一拖,甩了出去。
另一只肩膀上的大雁扑拉一下腾空而且,怒叫着盘旋在那空中。
猪弟被摔在了街面上,一口大刀顶住了脑门,四五个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大步跨来,忽啦啦把仙儿围了起来:“听人举报这个镇子上来了一位美人儿,官爷我们过来看看。”
仙儿见猪弟被摔倒在地,登时柳眉倒竖,怒道:“光天化日之下横行霸道,你们还有王法吗?”
“王法?锦衣卫就是王法。”那些士卫嘻笑着朝她逼了过去。
仙儿看他那般飞扬拔扈的样子,所有好心情全都没了,一把将手中布匹放回摊子。
转身跟猪弟说:“没心情买了,猪大哥,咱们走。”
说着气冲冲侧身欲走,地上猪弟也使劲一滚,挣出那刀口,爬身起来。
“且慢。”那锦衣卫脚步一拉,挡在了仙儿面前,伸出右手挡住她去路。
滟笑道:“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你想怎么样?我没犯法吧?”仙儿心中好气,凌眉怒问。
“你当然犯法了,因为你生得太漂亮了,被人举报了,所以我们得抓你回去,听从指挥使大人发落。”这世界上最滑稽的理由,他竟说得振振有词。
听得仙儿极怒而笑:“官爷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你啊,小美人儿。”那人说。
仙儿怒瞥了他一眼,扭身走。
一个锦衣卫一把抓了过来,口中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大手已抓到她的肩膀上,仙儿顺势弯腰,出脚踩向对方脚背。
那锦衣卫来势较急,手已探到仙儿肩头,甩起了一阵急风。
但仙儿去脚也快,只听啊呀一声,那锦衣卫厚厚的脚背被她狠狠踩到了,同时那家伙已一把抓到了仙儿肩膀。
他怒吼道:“敢踩我,你活腻了吗?”
“去死。”仙儿抽手一个耳光,啪地打到了那锦衣卫的脸上。
耳光响亮,惊得那只大雁怪叫一声,扑腾飞走了。
下一刻,被打耳光的锦衣卫像一头暴怒的牛,手腕大力一扭,把她整个人摔了出去。
口中大呼到:“臭娘们儿敢打老子,兄弟们上来,把她乱刀分尸。”
自己仓地拔出大刀,喇喇朝摔倒在地的仙儿走去。
其他众卫见头子发怒,也不敢不从,纷纷拔出腰刀,围了上来。
那猪弟见仙儿犯险,忽然嗖地扑了过去,把仙儿整个人盖在身下,咆哮道:“你们要杀便杀我吧,莫要欺负女孩子。”
“放心吧,我们会让你们一起死的。”众锦衣卫狞笑道。
“你为何要这么做?”仙儿见猪弟奋不顾身护着自己,鼻子一酸,泪珠滚了出来。
猪弟淡然一笑:“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别人伤害你。”
七八口刀,已彻空劈下,眼看就要剁碎猪弟。
端听得唰唰几声飞箭响动,那些拿刀劈人的锦衣卫一个个如同木桩一般,呆住了。
每个人的喉咙,都中了一只箭矢。
杜西同等人冷笑着走了出来,冷看着被仙儿踩脚的那个锦衣卫,笑道:“还有你?”
“你们想怎么样?”
“杀你。”
天空发出了一声大雁的欢鸣。
杜西同蹲下身,扶起了仙儿,猪弟被另外一人扶起。
仙儿见赶来相救的是他们五兄弟,一时感概不已,忙问道:“杜叔叔,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遇险的,竟然来得这么及时?”
“这得感谢我傅兄弟那聪明的雁儿。”杜西同凌眉一笑,望了望天空那盘旋的大雁。
猪弟与仙儿对视一眼,满脸惊奇。
原来刚才杜西同几人在茶肆中喝酒,看见这只大雁急急飞到茶肆,以翅来回拍打桌子,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似。
众人感到不妙,忙随大雁穿过人群赶来,及时的出手救了二人。
听罢,仙儿伸手,接住了飞落的大雁,感叹道:“世间万物都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便知道感恩,谢谢你了师兄,你救了仙儿。”
说着目中泪花闪闪,不能自已。
她身边的猪弟长吐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杜西同蹲身于那锦衣卫面前,看着他趴在地上杀猪似的嚎叫,嘴角一扬,凌声问:“狗腿子,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你不杀了我,我就会杀了你。”那人停下了嚎叫,抬着血红的双眼盯着他。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今天这事与这位女孩无关,你们要找,便找我们滇中五雄便是。”杜西同仓地捡起一把长刀,缓缓抹过那家伙的眉眼。
刀光倒映着那头子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