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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山河剑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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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玉手按刀头,森然道:“老子正想杀人,尔等却自送上门,甚妙,甚妙。”

    那冷修平一身官腔,手一挥,令道:“你们所看见之人,全乃朝廷钦犯,一律诛杀,鸡犬不留。”

    “遵命。”所有锦衣卫一起山呼海啸,声浪震天,拔刀之声一片响起,震撼人心。

    张玉的身后,缓缓走出了马和与玉魅,三人拂手傲天,站作一排,一起凝视着这漫天的杀气,这当世的一流高手,站在了这里!一起面对这浩荡的杀气。

    在一个黑沉沉的地牢之中,血红色的炭火熊熊燃烧着,炭火中,一块烙铁被烧得发红发亮,映得那满牢的人脸上一阵血红,如同九幽地府的鬼魅一般。

    墙壁上挂满了审讯的器材,一个赤膊大汉手舞一根牛皮粗鞭,呼啦一声迎那绑缚在铁柱上的男子抽去,男子怒目圆睁,满脸是血,昂首挺胸,双目却射出铮铮傲气,俯视着那坐在火炉边交椅上面的谢贵。

    谢贵的身后一字排开七个七彩颜色的太监,面无表情目光清冷,皆冷视着那被绑在对面铁柱上的朱棣,谢贵一脸玩味地盯着朱棣的脸,对身后之人尖声道:“孩儿们,如果处死眼前这个人,我们父子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从此荣华富贵飞黄腾达不在话下,不过在杀死他之前,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想对他做的?还有什么气想对他出的,尽管出吧,最好让其生不如死。”

    “义父,我们应该每人在他身上烙一道,让他死也要记住,是蒋家军送他下的地府。”那离谢贵最近的蒋橙赫赫毒笑道。

    谢贵闻之,拂手哈哈大笑:“甚妙甚妙,此法甚妙啊,橙孩儿你先动手吧,让这个燕王尝尝蒋家军的厉害。”

    “遵命,义父。”那蒋橙从谢贵身后走出,用钳子夹起了一块红铁,那铁才炉发烫,身近三尺都会被烤得像被火烧一般,他夹起了它,一脸悲愤的颜色,盯着朱棣,脸上的肌肉颤抖着,眼眶已经红了:“燕王爷,以后霸业终成,别忘了那些为你死去的人。”

    朱棣眉毛一闪:“你说什么?”

    “去吧。”蒋橙一声尖啸,火红的烙铁凌手一转,竟按到谢贵的身上,只听嗤地一声,一股青烟腾起,谢贵胸口的蟒袍已被烧开了一大快!烙铁直接按上他的心脏部位,谢贵怒喝一声:“逆子,你要造反吗?”

    “义父,我等兄弟虽已是阉人,但民族大义天下兴亡却是记在心上的,何况我们兄弟是马家人,不能辱没了我们家祖上的英名。”蒋橙说时,掌已发出,一掌拍向谢贵的胸口而去,谢贵显然是惊怒不已,没想到自己的义子们敢反水。

    朱棣也是大为惊诧,那日落入谢贵手中,他以为此命难保,后来被锁入地牢,百般折磨,今天正要准备动上这烙铁的极刑,势必要让他体无完肤的去死。

    可谁知谢贵的义子突然反水,站在了自己这一边,朱棣打破脑袋在想,是什么让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突然醒悟,要做一个好人了呢,难道是昨晚,被他们押送的路上,自己跟他们说的那席话?

    原来昨日在马和的祖屋朱棣被谢贵所捉,后谢贵把他交给几个义子压送回滇城,在回滇城的路上与他们有了一次对话。

    铁笼中的朱棣一脸坦然,他问身边的蒋橙:“你们为谢贵如此卖命,为了什么?”

    “因为他是我们的义父,理当如此。”夜色中看不见蒋橙的脸,但听得出他的声音异常坚定。

    朱棣嘿嘿笑了:“你知道你们的兄弟马和,他死心塌地跟着本王,是为了什么吗?”

    蒋橙身子一震,厉声道:“你如何知道那马和是我们兄弟的?”

    “本王当然知道,你们兄弟姐妹十二人身上的玉佩信物,便是你们相认的惟一见证。”朱棣目光沉沉,逼视着蒋橙,他道:“可惜有些人忘记了兄恩弟义骨肉亲情,为了所谓的义父之恩要与同胞兄妹自相残杀,这是不是违背了天伦之道?是不是大大的不孝?”

    “你说得轻巧,我马氏一家被明军所灭,所以我们要报仇?”蒋橙双目血红,咆哮道。

    朱棣长长叹了一口气:“你说你要报仇,但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报仇吗?难道你把全天下皇帝家的子子孙孙全杀光,难道你把当年灭你家的所有有关的人全送进地狱,你的仇就报了吗?”

    蒋橙冷笑到:“当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这是最直接也是最好的报仇方式。”

    “莽夫。”朱棣骂道:“你三哥马和,跟你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

    “残剑跟着你那么多年,你当然替他说好话,难道他因为你重视他而忘记报仇了吗?”蒋橙听朱棣提起马和,脸上的表情既是激动,又是痛苦:“如果他真忘了报仇,那他不配做马家子孙,我们兄弟会杀了他的。”

    蒋橙说到此处已咬牙切齿,眼中谢贵闪出,显然他对自己的胞兄马和,是含有深深的恨意的。

    朱棣摇头笑道:“马和不但没有忘记报仇大事,而且还常常在本王耳边提起,提示本王莫要忘记,你们马家为何而遇难?”

    “他何故这边提起?只是提起而不报仇,有用吗?”蒋橙已经愤怒了,他对着关押朱棣的铁笼咆哮着,似要把对马和的一腔怒火发到朱棣身上一般。

    朱棣说:“提起是因为让本王不要忘记,有朝一日登基九五,要以皇帝的身份,到马家祖坟前举行国祭,为先帝所犯下的错误,真正的认一个错。”

    那蒋橙犹如被人拍了一棒,立时惊醒!他失声道:“他真这么跟你说?而你真的答应了?你贵为燕王,能答应这么屈辱的条件?”

    “先帝本就有错,但战争必有伤亡损殆,而本王作为王家子孙,理当为先帝所犯下的错而反省,弥补过失,所以,本王答应了,而且是时时刻刻记住,作为一代帝王,不该犯下的错,应该警醒的东西,就不能抛诸脑后。”朱棣满脸的诚挚之意,蒋橙看在眼里,心中波涛汹涌,他的脸色缓缓平静了下来,夜色愈来愈暗,似乎要把这个世界淹没一般。

第七十四章月圆南国红颜陨【14】() 
但是太子丹那些话语,却在他心上一遍遍的跳跃着,让他始终无法平静,最后他跟那太子丹说道:“如果你没有本事做皇帝,这一切都是空谈。”

    “如果让本王活着出去,大秦天下,本王势必夺得。”太子丹雄心浩浩,仰天而笑,其他所有人都笑了,纷纷道:“都快要死的人了,还幻想着当皇帝,哈哈,真是异想天开啊。”

    唯那蒋橙再也没语,只是细细盯着他的脸,一路盯着回到了毒血的地牢。

    而现在他竟突然反水,想必是昨夜朱棣的话给了他触动,让他立时醒悟,决定反抗,站在朱棣这一边!

    其实朱棣与他所讲之言,乃是见机杜撰的,因为在此之前,朱棣还根本不知道残剑有这么一群兄弟姐妹,但当他知道以后,才觉得先帝征讨滇亦犯下了许多过错,心中也萌发了向那些死在兵戈下的平民百姓认错的念头,故昨夜与蒋橙一说,没想到这真能改变他的命运。

    而那蒋橙昨晚闻朱棣那么一说,心中立时醒悟,回去便与其他兄弟商讨,报仇之事,无非是图心中一个痛快,但若真一剑杀光天下仇家的子子孙孙,那又能改变一些什么呢?难道死去的人就能活回来?难道现在他们杀死的人的后代就不会再回来找他们报仇?而自己的父母族人却永远就只能是冤死?黄土之下,谁能知道,千便年后,散在历史烟云里,什么都没有。

    但如果有朝一日那朱棣真的能以皇帝的身份,去拜祭马家的祖坟,去对那些亡灵说一声对不起,那它们的在天之灵,应该也会宽慰的!

    他家的祖上,本来就以行善传家,而到了这一代却暴劣残忍,那些黄土之下的先祖亡灵知道了,想必也不会安心吧。

    人之邪情善念的转变,或许就在那一瞬之间。

    当所有兄弟都同意救出朱棣后,他们决定对谢贵下手,虽然谢贵是他们的义父,传授了他们一身功夫,但是在他们心里,这位薄凉残忍的义父,只把他们当作是一群杀人的工具,完全没有一丝父子恩情可言。

    杜西同大喜,原来那地牢是他们当年所建,八年前朝廷大军征讨古滇,便建了许多地牢来关押犯人,而这杜西同兄弟几个便被抓来建造地牢,正好谢贵关押朱棣的地牢也是他们所建,他们兄弟当年为了逃过官兵之手,在地牢之底又挖了一条暗道,暗道后来以砖石所封,没人知道。

    直到朱棣被抓,他们才想起来有这么一条暗道,遂潜入了暗道救人,而破地之时正好遇到蒋橙等与谢贵正在大打出手,蒋橙四人为了掩护他们把朱棣救出,全全丧生于谢贵手下,而杜西同用雷火弹把地道炸塌了,才安全把朱棣救上了船,向西山脚底划来。

    那蒋绿三人也与大家敞开心扉,说起了这所有的来龙去脉。

    从上次大战峨眉之后,谢贵又去了追杀日月,没想到在丐帮遇到流浪在外的燕王,而且被日月一掌大败,他遂密报到京,称朱棣意联合丐帮谋反,被其挫败后仓皇南逃,那皇帝闻之大怒,正好加上朝中大臣等的煽风点火,一道追杀大令便下发了下来,那谢贵亲率八百锦衣卫捉杀朱棣,若凯旋而归,皇帝便绶其讨北元帅,率二十万大军,征讨燕,剿灭朱棣残部和北方丐帮。

    朱棣冷哼一声,道:“好残忍的毒计,原来本王已在他们一步步的算计当中,看来这整个天下,已无本王的安身之所。”

    “殿下,你应该即刻回燕,整顿兵马,杀上京城,向那建文讨一个说法。”马和抱拳,跪拜在了朱棣身前。

    众人被那声幽叹惊得一震,竟不由的抬眼看去,只见那龙门之处,竟兀自立着一位黄衣女子,长眉秀目,身材高大,年龄约四十五六,生得清美中透出一股威严,在那月光之下,看起来直若天外来仙,不食人间烟火,所有人都没见过这个女子,但是她那一身的威严却让人由心而生一股莫名的敬佩之感。

    女子道:“等你们破了那谢贵之围,再想那靖难之事吧。”

    朱棣向女子躬身一掬:“女侠深夜来此,莫非就为了提醒我们,要破谢贵之围的吗?”

    “你们根本破不了,谢贵的厉害,这三个太监最是清楚,那玉魅也曾经是谢贵之人,谢贵的九星联珠阵,可以冲破天下最坚固的防御,各位说是也不是?”那女子侃侃而谈,那三位太监闻之,脸色均是大变,残剑看向他们,问道:“兄弟,何为九星联珠阵?”

    那蒋绿等身子一阵,差些要跌倒,脸上的肌肉恐惧的颤抖着,像似要撑破他们的面皮,而震飞开去一般,他带着笑亦非笑哭亦非哭的声音道:“那是谢贵所创的一门恶毒阵法,其是从鬼谷真经中悟来,修炼之阴毒,威力之惊人,可以说是举世罕见。”

    闻他如此一说,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却不一样,有的表示相信,有的却表示遗憾,那沉默半天的玉魅接话到:“让我来所说这九星联珠的第二层吧,当年秦宫九卫修炼的就是第二层。”

    张玉失声道:“十八年前我三弟大败于你们手下,莫非就是败给你们的九星联珠阵。”

    “没错,他是败给九星联珠的第二层:万鬼噬魄。”玉魅点头道。

    “何谓万鬼噬魄?”张玉凌然怒问,他想起了当年惨败时的情景,心中一股无名怒火就往头顶直冲。

    玉魅幽幽说:“那万鬼噬魄阵乃由九位武林高手所练,而且每位高手都须杀满一千二百人以上,九人杀的人须超过一万,用功力催动大阵,使用此阵时心中想着以前杀过那些人的面孔,便可用意念召唤那些死人的亡灵,以之来对付敌人,可谓是事半功倍,你可以想象,当你一个人面对一万只亡灵鬼魂铺天盖地拥过来时,你会不会瞬间就崩溃,会不会不战而败。”

    她说到此处时,娇美的脸蛋竟然泛起白森森的光,更似她口中的亡魂厉鬼一般,让人视之心中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而那万鬼噬魂阵之名,也让所有人心胆俱寒,不敢深想,半晌,长空才问:“如今天都九卫全已散尽,难道还有这九星联珠阵么?”

    “有,当然有,那峨眉一派遭到灭顶而亡,便是殆在这九星联珠的万器追命阵下,三位公公,你们说是也不是?”那个长身女子长眉一挑,接下话来,厉声问向那蒋绿三人。

    蒋绿缓缓回脸,看向尼姑,寒脸问道:“红叶长老,你难道要替峨眉报仇吗?”

    众人一震,原来那女子竟是峨眉的长老,而且还与这蒋绿三人认识,不过都搞不懂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接,故静心凝神,观其何变,只见那叫作红叶的女子亦不怒不喜,自顾威严地说:“我只是问你问题,你别扯到其他地方,你且把那万器追命为何物跟大家说清便罢。”

    “老贼女,用得着你命令我吗?”蒋绿手手爪扣于身后,寒目如箭,射向那红叶,马和见事情不对劲,忙抬手拦道:“兄弟勿要动怒,大家也想弄清那九星联珠阵是怎么回事,你便与大家说说吧。”

    蒋绿见马和劝他,心下便忍了忍,没有发作,那红叶乃出卖峨眉的罪人,没有红叶的接应他们再有通天本事也攻不上山去,此刻这恶女却把全部责任推到了他们身上,可真是卑鄙至极,若非残剑打住,他必出掌教训这恶女一通。

    蒋绿虽心中不忿,但还是说道:“那万器追命阵由九位童子少年练,此阵法聚以天地万物之灵气,以功力驱动阵法,随意牵引挪移世间的千万兵器,如雨点一般的杀伤杀死敌人,源源不断永不止息,那峨眉便是毁在此阵之下。”

    “人间竟有如此威力的阵法,如果用在两军对垒上,那岂不是天下无敌,无人可当。”那红叶赫赫笑着,眼放奇光说道。

    蒋绿破口骂道:“你这贼女,唯恐天下不乱是吗?”

    “端你如何隐瞒,也无法掩盖此阵法的存在,公公你激动什么呢?”红叶一脸怪笑,脸上阴阳不定,哪像一个心慈人善的出家之人。

    蒋绿叹息一声,颓然道:“罢了,罢了,世间万恶,莫过此悲,我便说吧。”

    所有人听了了一个丧心病狂,耸人听闻的消息!

    那九星联珠阵第三层叫做万女消魂,据说万女消魂阵如果练成,一举手一投足便可杀害千军万马,世间再厉害的高手都无法与其相抗,其使用的是一万个怨女的幽魂!

    而练就此功的世间只有谢贵一人,他自二十年前就练就此阵,因为练就此阵要以功力驱使一万个怨女的冤魂,所以从二十年前开始,无数的少女便丧生他手下。

    那谢贵用少女处子之身来练功,他便是把天下处子少女掳去,糟蹋完之后将其杀害,把那少女的一丝怨灵存于手间,积少成多,若他那只手攒够一万个少女的怨灵,此功便成。

    块巨石被朱棣一掌劈裂,胸中气雪翻涌巨怒滔滔:“谢贵,竟是如此伤天害理,天理难容。”

第七十五章月圆南国红颜陨【15】() 
“他二十年间,已害了少女八千有余,但是,他的恶行还没有停止。”蒋绿说。

    脸上的悲愤之色愈来愈重:“去年的峨眉大劫,本也是替他去掳峨眉的众女子以练阵法的,怎奈最后遇到强烈抵抗,玉石俱焚。”

    “难道他就那么无法无天,没有人能够镇住他了吗?”朱棣龙颜大怒,咆哮道。

    声音在那山间幽幽滚荡,众人都不禁凛眉而起,却不知该如何而明,全全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那红叶过得半刻,打破了宁静:“燕王爷,我有一计,可以镇住那谢贵,你可愿听?”

    听她这么一言,众人皆抬眼,向她疑惑的看了过去。

    朱棣说:“你讲。”

    “这关乎皇家的兴亡,小女不便当着大家明讲,你可否愿借过?”红叶一脸沉着,凝眉望着朱棣,道。

    朱棣哈哈大笑,朗声道:“你便直说,生死关头,什么皇家兴旺亦无大碍了。”

    “燕王好生豪爽,不过内中曲折过多,小女脸皮薄,实在难以在众人面前启齿。”那红叶一脸为难,像是真有什么无法启齿之事,但又不得不说一般。

    马和低声对朱棣道:“此女来得蹊跷,殿下务必当心。”

    朱棣点了点头,拂手朝那红叶走去,脑海中却翻过了无数的念头,却始终想不到有什么关乎皇家的东西,可以置那谢贵于死地?口中对红叶说:“女侠既然难启齿,那咱们便借一步说话。”

    大步流星,迈到那红叶身前,红叶脸上挂笑,袍袖一拂,一道寒光乍然闪出,射向朱棣喉咙,所有人惊叫起来。

    呼闻空中一声娇喝,一道褐芒闪烁,电光石火之间,一柄褐色长剑自天而落,把那飞向朱棣的寒光一剑斩落,一个雪白娇影落到红叶身前,长剑一挺,隔在了朱棣与红叶二人身间,星目异光一闪,望向红叶的脸,清脆而冷幽的声音响起:“红叶师叔,久违了。”

    偷袭未成的红叶脸上一滞,看向这以剑挡她之人,胸中既惊又怒:“烟儿师侄,误我大事,你送死吗?”

    “本座率全体峨眉弟子,清理门户,为峨眉山上所有冤死的人们报仇。”那来人正是峨眉掌门沐寒烟。

    只见她长剑当空,清美绝伦,双目凝视着眼前的女子,一道凌然正气已将对方的气势压低了三分。

    半年过去,她的长发又已然及腰,剑光煌煌,映在她那柔美之至的脸上,让人若见天上仙子,心中不由漾动不已。

    红叶尖笑起来,说道:“就凭你,也想说什么清理门户,做梦吧,老娘先送你去见静雪。”

    说着探手一翻,一掌拍了过来,徒手直取沐寒烟,沐寒烟一声清啸,叱道:“峨眉弟子,现身除贼。”

    “遵命!”

    一阵娇呼之声响起,龙门石窟险道之上刷刷绽放十数道寒光,一群峨眉弟子挺剑奔来,将那红叶团团围住了,红叶翻转一勾,已按掌到沐寒烟身前。

    沐寒烟柔身惊鸿般翩然一翻,褐色剑芒灵光乍现一闪,划开沉沉夜色,劈向了身前的红叶,竟是一招“黄莺穿柳”。

    红叶的肉掌上下翻动,一掌“佛光普照”直直劈去,欲穿破飞雪的剑影,将其一掌劈下山崖,飞雪褐色的剑光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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