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剑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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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道气剑瞬息间贯入楚橙的头顶,把楚橙的天灵盖都破开了一个大洞,楚橙那俊美的眉目间瞬间喷出了鲜血,七窍五一幸免,看起来好生吓人。
天灵盖破了的楚橙却余势不收。
身子还直直的迎着谢贵撞去,谢贵怒啸一掌,劈到楚橙的脑瓜顶上,直把那楚橙的一个脑袋劈进了胸腔之中,看起来像个无头人一般,吓得那边的玉贞“啊”的一声惊叫,谢贵凌眉转身,玉魅一脸惊恐的捂住玉贞的嘴,躲在荆棘盾中。
看见玉贞,谢贵的脸上立刻间堆起了淫笑。
他道:“美人,原来你没死啊。”
说完,探空抓来。
玉魅提声道:“老贼住手,否则我姐妹二人与你同归于尽。”说着运起真气,强撑着荆棘盾。
那扑下的谢贵来势不减,淫笑之声滚荡在天空:“玉魅美人不可跟我开玩笑,你们姐妹二人想死,我会同意的,我保证让你们欲仙欲死。”
“无耻。”玉魅怒盛,软鞭腾空打出,打向谢贵的嘴巴。
却无法挡住谢贵扑来的势头,软鞭如电,猎猎拉到,谢贵却傲笑探手,一把抓到之间,那条无坚不催的软鞭被他瞬间气化。
玉魅大惊失色之时,毒血已突进了她的荆棘护盾之中,眼看鬼手将捏到她的肩头,下一秒,谢贵发出一声惨叫,捂住右眼,滚弹开去。
玉魅啊地一声惊呼,看向玉贞,玉贞也是一脸惊恐,像受惊的小兽一般看向腾身弹远的谢贵,因为她刚才向他发射了一支玉簪,那玉簪刚好戳进了谢贵的右眼,让这个不可一世的魔鬼,也尝受到了被人袭击的痛苦。
那玉簪是在桃水村时她的婶娘送给她的,其实这玉簪是一种防身暗器,她婶娘在传给她玉簪之时,也教给了她玉簪的发射之法,那就是每天对着天空中飞过的蚊虫抛射而去,久而久之,她终于炼成了这飞簪之法。
婶娘的名字和来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婶娘是当年他们找来保护她的一个女侠,而这个无名的女侠,教会她了一手飞簪,让她在关键时刻,向魔鬼射出了这保命的一簪。
可是这一簪,未必能保住她们的性命,因为那中簪的谢贵,在大意之下受此一击,瞬时间老羞成怒,几下翻腾之间,再次扑空抓回,这一次,他不在大意,簪子插在右目之中他却不思拔去,他要把这两个女子捏碎之后,他才拔簪治眼,所以一声咆哮之间,天地震荡,风云变色,他的手掌翻覆之间掀起了吞天的杀气,向两个女子当头轰来。
他之挟怒一掌,聚了生平之力,来势汹涌,力可推山!那两个吓傻了的女子,站在谢贵的面前,就像蚂蚁站在大象面前一般,无可匹抗,只得闭目等死。
突然,脚下一空,两个人落入黑暗之中。
而边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快走,跟着我。”说罢火光亮起,三个人站在他们身边,玉魅一惊,因为这三个人她谁也不认识,玉贞倒是脸上一喜,扑入一个俊美公子的怀中,欢叫到:“杞郎哥哥,原来是你们挖到这里了。”
那俊美公子正是杞郎。
原来他们本意挖道去救燕王,挖到战场下面之时,闻得上面打得惊恐,便破了一个小洞往上看去,正好看见谢贵一掌拍向玉贞姐妹俩,一时不敢多想,掀翻了玉贞她们脚下的土层,让两人落入了地道之中。
玉魅脸色一变,说道:“既是如此,那咱们赶快逃跑,免得恶贼追来,到时便逃无可逃了。”
“好的,我来引路,你们跟上。”那江匪吴光说完,自己拿着火把当先在地洞里跑了起来,几人也不敢怠慢,跟着吴光奔跑起来,他们刚刚跑过,身后那堵洞顶轰的一声塌了下来,各人见洞中烟尘滚滚,全都捂着胸口大叹好险,脚下的步伐却更是加快了。
而谢贵那一掌毁天灭地之威重重砸下之时,没砸到江女姐妹,却把那地面砸塌了几个坑。
他见那地面的坑连成一串直通北平城下,心上大喜,腾回指挥台上,仓地一声拔出饮血剑,向天一指,啸道:“兄弟们,为皇上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听我号令,日落之前,拿下北平,取朱棣人头,以慰天颜。”
台下旗帜飘动,呼声海啸,全全应他之声,提器而起,往北平扑去。
第九十六章石坚心寒起风云【16】()
北平城下大军压阵,北平城上亦枕戈待旦,一场血战眼看倾刻间便要爆发。
朱棣与道衍负手并肩,一齐往山下看去,只见那孤山周围的万千秦军如同黑云一般压了过来,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前。
道衍道:“想必,他们已掠阵失败。”
朱棣剑眉一挺,缓缓抬起了山河剑,咬牙啸道:“决战的时刻终于来了。”
道衍发出一声低叹。
朱棣回头,惊问:“大师何故如此叹息?”
道衍的手心握紧了一张飞雁传书,那传书是樱瞳在峨眉救下的大雁送来的,那只大雁冒着箭雨把传书送到时,便力尽而亡。
传书是玉贞写的,内容是叫他们挺住半日,半日之后她会挖地道上来救朱棣,而这地道的出口,就在孤山之顶。
所以,就有了张玉,玉魅和楚氏三兄弟掠阵的事情。
因为派他们掠阵,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玉贞他们打通地道,上来救走燕王,古语有言“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保住一个帝王的性命,牺牲了所有的人那又如何?
道衍说:“殿下,如果我们能够出去,你会一个人走,还是一起走?”
朱棣细盯着道衍的眼,说:“你想让本王丢下所有的兄弟逃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殿下的手臂夹在了石头中间,却又无人来救援,殿下为了能够保命,会怎么做?”道衍缓缓说着,目光一直与朱棣直直对视,朱棣苦笑,沉然答到:“那本王会自断手臂,逃脱困境,以求救援。”
“那好。”道衍话落,一掌拍到朱棣头顶,朱棣措手不及被他一掌拍来,正正拍到后脑勺上,顿时闷哼一声,跌倒在地。
此时那孤山之顶忽然一阵轰响,土石横飞,一个大洞豁然开来,几个灰头土脸的人钻了出来,道衍回头瞥去,见那几人正是玉魅和玉贞他们,还有三个不认识的男子。
道衍喜道:“你们来了?”
玉魅点了点头,一脸悲伤:“大师,掠阵失败,其他壮士全部阵亡了。”
道衍的脸上浮起一缕惨云,他仰天一叹,呛然道:“如果殿下能够成就一片宏图霸业,他必也不会忘记这些英雄的。”
玉贞飞奔了过来,推攘了几下昏倒在土石里的朱棣,惊声叫唤道:“王爷,王爷,你醒醒,你怎么了?”
杞郎也走了过来,扶着她的肩头,柔声问:“玉贞,他是谁?”
“杞郎哥哥,他是我的王爷大哥,就是燕王。”玉贞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欲要哭出声来。
那杞郎“噢”了一声,盯着朱棣双目紧闭的脸,沉吟道:“原来他就是燕王。”说话间眼眶中闪过一丝寒意,不过稍纵即逝,谁也没看见。
玉魅低头看了一眼昏迷的朱棣,沉思了一下,问道衍:“大师,莫非燕王不愿离开?”
“以殿下的个性,他是不会独自离开的,所以我一掌打昏了他,哎。”道衍弯下腰去,握住了朱棣手中那柄山河剑,深吸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背对着玉魅等人,与他们道:“时候不早了,朝廷军马即刻便要攻上山来,你们先走吧。”
“大师,你不跟我们一起走?”杜西同抬声问。
道衍缓缓提起那柄沉重的剑,傲视着山下潮水一般涌来的朝廷军队,朗声道:“楚国的男儿,不会丢下战友逃走的,各位大侠,燕王就交给你们了,咱们在此永别。”
说罢,不容别人回话,他发出一声清啸,身如射空的鸿雁,手仗山河剑,荡下城去,人去后,浩浩之音还留在城头上,留在杜西同的耳边:“杜大侠,你出去之后务必炸毁地洞,燕王之事,保命就好,一味追求王图霸业,势必会再兴刀兵,天下涂炭,切记切记。”
声音未落,他已荡入朝廷军大阵,山河剑起处,肢体横飞,杀声震天,那几百护卫见道衍杀下城去,自然也按奈不住,纷纷提刀,像出山的猛虎,咆哮着冲下去,两股人群就像两条汹涌的江水,在那城下狠狠冲撞在了一起,江水撞击之处,激荡万千,刀声赫赫,甚是惊人。
城头上的众侠相互对视了片刻,不再多想,扶起了朱棣,钻进了那地道之中,陈吴在前面举着火把开路,其他人护在朱棣左右,留杜西同在后面断后,待众人走得远了,杜西同引爆了剩下的所有雷火弹,将那半座城都炸塌了下去。
对面观战的谢贵,看着那浓烟滚滚的半座孤城,再看看千军万马围困中拼死奋战的道衍等人,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残忍的微笑,命令他的手下:“杀,杀,给本帅杀啊,杀得他天荒地老,日月无光,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在他的命令之下,众朝廷大军像打了鸡血一般,不要命的一样扑了上去,道衍手仗着山河剑,运起混元功,剑锋卷起的青光如同毁灭世界的刷子,青光刷过之处,倒下一片片尸首。
一个侍卫来报:“报告将军,有两个好消息。”
“说来。”谢贵眉眼一扫,道。
那侍卫说:“其一,驸马爷传回消息,猎物已到手,万事顺利。”
“哈哈,好小子,果然像老鼠一样狡猾,看来不愧是天生打洞的。”谢贵眉毛一跳,连口赞道,他又问:“那第二个好消息呢?”
侍卫眉开眼笑,欢喜答道:“丐帮护派长老今日练功走火入魔,掌刑长老准备将其掌毙,好取而代之。”
“好啊,芷蒿这小子真能抓住机会,如果丐帮归我,天下不远也。”谢贵一拍大腿,欢喜得手舞足蹈起来,想着全天下那么多乞丐将要归自己一人统领,他便激动了起来。
丐帮是一块大肥肉,但秋鸿却是这块肥肉中最难啃的一块骨头。
他身上的龙掌刚猛之至,天下第一,就连谢贵都怕其三分。
而那芷蒿乃谢贵安插在丐帮乞丐群里控制丐帮的,虽然其身为丐帮掌刑长老,但是丐帮之事,最后拍板的,却还是那护帮长老,所以,秋鸿不除,丐帮难归。
所以他说:“但愿芷蒿这小子把事情办得漂亮,好去我心中一大怨恨。”他心中自然是有恨的,对于秋鸿的龙掌,他可谓恨之入骨,因为纵观天下,能与他谢贵匹敌的功夫,怕就是那龙掌了。
“尊主放心,芷蒿大侠一定不会辜负尊重重望,必会拿下丐帮,以血尊主前耻。”那侍卫见谢贵心情大好,想见机拍一拍马屁,好捞一点好处,如果谢贵开心了,把他提升一个官也未必不可能。
谢贵笑了,向他招手:“小子,你过来。”
侍卫心上一喜,便屁颠颠的跑了过去,摇尾乞怜般道:“尊主,有何吩咐。”
谢贵抬手,扭断了他脖子,在他断气之前告诉他:“老子现在是将军,不是尊主,不是尊主,你他妈的,这个都会说错?”
太阳落下去之后,气温迅速降低,北平城西的一座雅舍中,一位穿着稀薄的女子出外来给暖炕添柴,虽然已是春天,但北方的春寒依旧浓烈,人们不得不给暖炕再烧热,才能熬过那寒冷的夜晚。
这个女子叫小桃红。
她是城中一个青楼女子,一个比较出名的青楼女子,她是醉仙居的头牌。
头牌女子像一个奴隶一样给暖炕填柴火,那雅舍里的暖炕上,那个举杯小酌的人,他是有多大的来头?
其实妓女不管你有多大的来头,只要你足够有钱,她就会像狗一般服侍你。
恰好,那暖炕上端坐的人足够有钱,他到底多有钱?当然没有皇帝有钱,但是她的钱让一个青楼头牌女子像狗一般服侍他十年,也是绰绰有余的。
因为妓女也会过期,老了,就不值钱了。
我们这里要讲的当然不是妓女,而是这个被妓女服侍的人,他现在正盘腿坐在炕头,举着小鼎,鼎里盛满桃花酒,他喜欢喝酒,更偏好桃花酒,特别是在找女人的时候,喜欢喝一两杯来助助兴。
桃花酒能壮阳?
这还需待考究。
那举酒小酌的男子名叫公子盘,乃当今丐帮三号人物,是丐帮传说中的掌金长老,帐房先生?不是,掌金长老的意思,丐帮所有的钱都归他管,因为丐帮人全是乞丐,基本不花钱,所以他这个长老的职责就是,专门负责花钱。
就像现在这样,花钱找女人。
他还干过最大的花钱事情,那就是花钱买官,还真差一点,他就用钱把丐帮帮主的位子给买下来了。
但是,始终是差一点,要不然,到现在为止,他也不会把那个日月痛恨到骨子里面。
想到这些,他心中不爽,扯蛋喉咙向外面喊道:“小桃红,你这臭婊子,去了那么半天还不回来,信不信大爷不给你钱了。”
“不信。”门吱呀一声开了,芷蒿似笑非笑的走了进来:“公子长老那么有钱,怎么会少得了你心爱姑娘的半分?”后面的手缓缓拿了出来,手上提着的是小桃红那颗血淋淋的头。
第九十七章石坚心寒起风云【17】()
芷蒿把那血淋淋的人头放在了公子盘的暖炕之上,笑吟吟的与他说:“公子长老,雅性不小啊,既是美人又是美酒,人间最令人滟羡的福都被你给享受了,谁还敢说你是一个乞丐长老?”
公子盘那张本已被酒沁红的脸,一下子变得乌泅泅的,好像瞬间被人在脸上泼了一桶墨,他颤声道:“芷蒿长老,这女子无罪无过,你何故如此残忍,竟然下狠手杀了她?”他的目光一刻不停的盯在那炕头血淋淋的人头之上,小桃红那娇媚的笑容还在脑海里萦绕,一转眼间便与他天人永隔。
芷蒿的笑容却依旧云淡风轻:“她无罪?她吞了我们丐帮那么多真金白银,公子长老敢说她无罪?”
“芷蒿长老这话真是可笑之至,小桃红乃是一介妓女,如何能侵吞丐帮的财产?你这理由说出来,怕是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吧?”听了芷蒿那杀人理由,公子盘真是好生愤怒,妓女与帮派根本就扯不上边,这家伙却非得把两者生拉硬拽扯到一起,明明是无中生有嘛,实在欺人太甚。
他正想动怒,芷蒿的话又扬了起来:“她当然与帮派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她跟你有关系,我的掌金长老。”
“你什么意思?”公子盘身体一震,想要弹身起来,扑向芷蒿:“你老小子是不是成心与我过不去,竟要无端端拿一个青楼女子来与我说事?”
“芷蒿不但能拿出一个,还能拿出二个,三个,或者是四个。”现在芷蒿的脸开始皮笑肉不笑起来,那笑光在公子盘的脸上跳跃着,公子盘的心不禁咚咚跳着,因为一起共事多年,他最清楚,但凡芷蒿的脸上发出这种笑容,这个心毒的人,必会做出残忍的事。
所以他咽了咽口水,吐了一口气,问道:“说实话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说实话吧,你究竟花了多少钱,在她们几个身上?”芷蒿似笑非笑,眉眼里闪烁着阴冷的光。
公子盘心中一颤,红脸道:“芷蒿兄你胡扯什么,我公子盘只有小桃红一个女人,你却说有几个,这让我好生疑惑。”
“不要疑惑了,我的掌金长老。”芷蒿森然一笑,把沾满着鲜血的手拿在公子盘的炕床上擦拭着,边擦边阴冷的对其笑着说:“咸阳最有名的青楼名叫醉仙居,醉仙居中有四大美人,人称桃红柳绿,花好月圆,对与不对?”
听芷蒿一下子说出那么多姑娘的名字,公子盘心中一跳,不禁另眼看了一下芷蒿。
但是他却不想露出一丝破绽,所以眉头一沉,黑脸道:“芷蒿兄所说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所以芷蒿兄的不知所云,更让兄弟我疑惑,芷蒿兄,兄弟困了,你拿着这颗人头离开吧。”他满脸不悦,下了逐客令。
芷蒿“哟喝”一声,晒笑道:“公子长老想要赶客了,别介嘛,芷蒿不但带来了你的小桃红,还把你的小柳绿小花好小月圆一起带来了,公子长老难道不想见见她们?”
“柳绿,花好,月圆?”公子盘“噌”的一声站了起来,目光逼着芷蒿,扯着脖子急问:“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芷蒿笑眼融融,把飘散着血腥味的双手搭在了公子盘的肩膀上,却是心平气和的与他道:“公子兄不必惊慌,只要你好好配合,芷蒿保证你那三个美人没有任何事情,但如果你不配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兄弟我就不好说了。”
“你要我怎么配合?”公子盘苦苦一笑,又重跌坐回了暖炕之上,此时的暖炕,却竟已暖得可以烫屁股,好一座雅舍,却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公子盘的心里,竟生生牵挂着那三个美人的。
北平城第一青楼醉仙居有四大头牌,她们分别叫桃红,柳绿,花好,月圆;桃红的娇媚,柳绿的清丽,花好的善解人意和月圆的能歌善舞,组成了咸阳城烟花柳巷的绝美一景,多少达官贵人王孙公子流连忘返,醉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这醉倒的人群中,还有墨家的掌金长老公子盘。
公子盘早年经商,半道混迹江湖,经过多年的摸爬滚打,终于在丐帮坐上了掌金长老一职,在外人看起来他这是一个很风光很有钱的职位,但是个中的苦,却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在丐帮之中不仅要受到各个长老的刻薄打压,在外还会被其他帮派的人所敲诈,自从上次帮主之位继承失败,而且还在万众瞩目之下丢了丐帮圣物打狗棒,他在丐帮当中的声望便一落千丈,不仅长老们对其冷言冷语相向,就连普通帮众,也会对起抛以白眼,鄙视之至。
在帮中,他已寻求不到一丝存在感和快乐。
他只好把自己的情感寄托在酒和女人身上,因为这两种东西不会嫌弃和排斥他,只要他有钱,她们就可以把他尊为帝王,正好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因为那些钱是别人替他挣回来的,他花着不会有心疼的感觉,用别人挣来的钱去寻找做王的感觉,何乐而不为呢?
傻瓜才不那样做。
所以当他反问芷蒿要自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