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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山河剑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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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咱们是来完成任务,还是来认亲来了?”

    “关师兄,你没必要在去面前大呼小叫。”朱能一脸冷寒,回头看向关笑月,却看见两柄剑寒光闪闪指向他,那关笑月冷声道:“这孩子是寻找何足道的关键所在,请朱师弟你把他交给我们,我们好押他回去与师父师伯们交差。”

    朱能冷声道:“何祖师爷是昆仑派的开山师祖,关师兄却敢直呼其名,为何要对先祖如此不敬?”

    “轮不到你教训我,我只问你一句,这个孩子,你交还是不交?”关笑月长剑一抖,盛气凌人,怒逼着朱能,朱能亦钢牙一咬,攥紧了剑,挺身道:“二位师兄手段残忍,恕朱能不敢把这孩子交到两位手中,就由朱能带他回派,交由恩师发落吧,何况此子乃朱家故交,大将之后,师弟我正想与他多叙叙旧。”朱能话声朗朗,提剑把傅夕歌护在身后,那气势不容任何人进得半步。

    贺长风暴怒道:“朱师弟,不要以为你是掌门弟子便可为所欲为,这孩子是我们先发现的,理当交给我二人带回,你这般冒然争功,于情于理,怕是说不过去。”

    “就算我冒然争功,那又如何?”朱能当仁不让,横在傅夕歌身前。

    那关笑月与贺长风相视一眼,同声道:“那就剑下见真章吧。”两人话落,竟然同时挺剑,抢攻过来,两柄长剑同使一招,急攻朱能胸前,只见他二人同使昆仑剑法,还是刚才关笑月使的那招“拔草寻蛇”,只见双剑翻飞,剑气匹利,顿如漫天花雨,横洒长空,眼看要把朱能给淹没了,朱能怒喝:“你们要抢?”

    “不错。”那二人已攻至身前,同时呼道:“你能抢,我们何故不能?”

    “那要看二位有没有这个本事。”朱能怒喝间,长剑斗然刺出,回挑对面二人的剑锋,同时也使出昆仑剑法,只见他左脚右插一步,手腕外扭剑尖向后向右摆,左手持剑下沉于腹前,右手于腹前收握剑柄,此时换剑,目视剑尖,而对方二人同进同出,亦同时右脚向左前跨成弓步,右剑左前下点又稍上提,目视剑尖;朱能则转身提膝,长剑顶上绕一周“哗”地向右扫下,双目始终目视剑尖,而对方同时右脚前落地,左脚后抬于膝弯处,右剑后绕一周前下扫,目视前方,朱能右腿直伸,左腿后抬,长剑上戳,抬头目视剑尖,三人三柄剑的剑锋同时间顶到了一起,震出了一道刺眼的毫光,这正是昆仑剑法中的“朝天一柱香”。

    朱能道:“二位师兄莫非真要与我在剑下一分高下?”

    “如果师弟你还执迷不悟,那我们二人只好按门规办事了。”关笑月道,旁边的贺长风也附和:“朱师弟若能悬崖勒马,交出这姓傅的小子,为兄可以考虑既往不究,与师弟重归于好。”

    朱能剑走偏锋,道:“就算两位师兄杀了朱能,朱能也不会让他落入二位手中的。”

    “丧心病狂。”关笑月更加愤怒了,见朱能那般坚决的要舍命争傅夕歌,他怒火冲天,发誓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师弟,于是咆哮道:“看剑。”长剑横空一抖,刺向前去,这是一招“劈山沉香”,只见他左脚向右猛跨一步,转身提右膝,长剑后甩再转腕向胸前提带,手心向上,回首目视剑尖,同时转身落地,长剑后上举经上前下点,目随剑尖看去,剑锋却已引向朱能胸口。

第一百零四章破釜沉舟光明顶【4】() 
而他身边的贺长风也随剑杀到,与关笑月一起合战朱能,却剑他转身之间,左脚右跨成弓步,长剑向下栽戳,目视剑尖,剑风若雨,狠刺朱能的下盘,又使出了昆仑剑法中的“拔草寻蛇”,配合关笑月,对战朱能。

    朱能见二人已乍然出招,自是不敢怠慢,忙长剑回击,一招“银蛇缠身”回刺而来,他稍上半步,上体前倾,长剑于腹前内绕一周,目随关笑月剑尖,左脚上靠,上体后仰,右手于腹前持剑,使剑于腹前外横绕一周,端听刷刷数声,手中的剑已经划出了七八招,剑气如同银蛇出洞,飞缠对手而去;关笑月忙两脚并拢,弓身,双手并拢下沉崩剑,目视剑尖,长剑随着贺长风的剑气,亦刺向朱能脚面;朱能见式不妙,抽脚后退时,长剑绕体一周,右后甩击,目随剑尖,如银蛇吐信,直顶对手头顶。

    那贺长风的剑雨已然大放,却剑他剑风嗖嗖之间,身体稍后仰间,长剑于腹前下沉,剑尖上崩,左脚迅速上步,右脚跟着上步,左脚后提贴在右小腿后的同时,右剑前腕横划一圈,向前下点送剑猛刺,右手推剑柄,剑尖向下,回首目视右方,同时左脚右落地,右脚猛右跨成低弓步,右腕抖剑,使剑尖向右,随上步之势右剑用力右下刺,左剑指向后,目视剑尖,逼着朱能的招式,不让其有一步进势。

    朱能被二人逼得险下相环生,但一柄长剑却游走如蛇,转眼之间三人已过了二十余招,朱能左脚稍上步,右剑绕至体左侧前腕划一两周,右后甩击,目随剑尖行,完全挡住二人剑风;右脚再次上步,持剑于体右侧内外前后各腕划一圈,再绕至顶上平绕一周的同时,左后转身,剑尖向后,目视东北上方时,左后转身,右脚上步,左脚向后抬起,右剑随转身势继续于顶上平绕的同时,上体后仰,目随剑尖行,左脚迅速稍前落地,长剑在顶上平绕一周后于体右侧再后绕一周,按于腹前再右上挑刺,目视剑尖,右脚再次上了半步,提左膝,右剑前腕划一周的同时,右转身,右剑向后甩击,再沉腕稍崩,左剑指上指,目视剑尖,剑气一分为二,逼得对手眼花聊乱,不得已间只得迅速换招,以思变路。

    三人在此一拼之下,又过了二十余剑,虽然同使昆仑剑法,但是伯仲之间,已可窥出谁的剑法更加精进,朱能以一对二,竟然不落下风,这实在让关笑月与贺长风大为汗颜,二人只得同时变招,以思强取。

    只见关笑月左脚右前落地,右脚并向左脚,右剑经下向右前平刺,上体前弓,右手持剑,目视剑尖,使出了一招“童子献果”,斜侧里掩杀朱能而去;而贺长风则右脚稍后退,体右转,右手持剑用力向下向上挖,提剑于肩上,剑尖向左下,右脚向前跨大步,上体前俯,右剑经上向体前下劈,持剑于腰际,左剑指前指,左脚稍前拖,猛左后转身提右膝,右剑向右猛刺,目视剑尖,一招“青龙摆尾”逼杀朱能而来;朱能刚才那招刚落,急忙换招,亦是一招“青龙摆尾”会击关笑月,转身右脚南侧落地,右剑上举体前下劈,持剑于腰际,长剑指指向东方,目视东方,左脚稍后退步,右剑右下刺,目视剑尖,长剑向内绞动,渐向上,最后经顶上向右下甩点,同时右脚向北侧跨步成弓步,回首目视关笑月剑尖,已然将关笑月的剑势化去。

    而贺长风的“青龙摆尾”却比他这剑来的慢,剑气刚到之时,朱能已换招,他左转身,抬左脚,长剑撩空后划弧一周,经上直沉于体前,剑尖向上,目视剑尖。同时左脚前落地,长剑抽前下点,对准关笑月剑气,左转身一周,右脚向左后跨,右剑下点又上崩,再左上带前后抹,剑尖向西北,目视西北时,左脚开始向西北方快进四步,提右膝,长剑前划弧一周,沉腕于体前,剑尖向上,目视剑尖,弹开贺长风的第九剑。

    当关笑月攻来之时,左脚上跳后抬起,右脚向右下伸直,长剑收迅速于腰际,剑尖向西,剑指后上举指向西方,目视西南下方,望着贺长风的变招,寻求化解。

    关笑月又递剑刺至,瞬息变了三招,招招迅速,而朱能右脚落地,左脚后插,下蹲成左歇步,长剑于右后右上刺,上体左前俯,回首目视剑尖。

    此时剑尖已左后转身一周,随转身势上体渐起,长剑转腕手心向上扫一周后上带,剑尖向贺长风拉去,长剑指向对方喉咙,双目直视贺长风,一眼不移开。

    待对方方寸大乱之时,长剑稍下挖前下刺,手心向上,剑指后上指,左脚稍前移成左弓步,剑向上向后上劈,上体稍前俯,左剑指前上指,回攻关笑月,关笑月换剑急退,朱能则向左转身,右脚上步成右虚步,长剑右带胸前上举,剑尖向西,长剑指护右腕,目视二人,但听铮铮两声,关贺二人再次被朱能的剑气弹开。

    二人同声道:“提炉上香?”

    朱能问:“你们知道这招?”

    “莫非这是掌门秘传给你的一招绝技?”关笑月口中有不服之意,贺长风也道:“掌门就是偏心,怕是将来的掌门之位也会一并传给朱师弟你吧?”

    朱能不理会那二人话语中的醋意,只顾道:“二位师兄,我等既是同门中人,何苦如此相残?不如握手言和,一同将这小兄弟送下山去,交由师父们发落,途中勿要害其性命可好?”

    那二人相互一视,未置可否。

    朱能见他们未有答言,心想此二人必还未释怀,欲再与他争夺傅夕歌,与虎狼为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好结果,便二话没讲,弯腰扶起傅夕歌,转身即走。

    身后传来那二人怒话:“停下。”

    两人又挥剑袭杀而至,朱能怒声道:“你们真要抢吗?”“废话少讲,杀了他也不会将他留给你小子。”关笑月引剑杀来,剑风狂吐,直奔傅夕歌,朱能怒喝一声,挥剑格来。

    关笑月一招“望月穿花”剑右下点,提右脚,目视朱能,缓缓向左下俯身,右小腿后上提,长剑上挂,回首间长剑腹前收又向左刺,右脚前收落地又向右伸,左转身上体后仰,长剑收又向右上刺,再换一招“弱风拂柳”右脚右落地,左脚右跨,长剑向左下摆,上体缓缓后仰,右剑于体上右绕两圈,剑于右上侧绕一周左上撩,右腿缓缓上抬与上体成直角,右脚落地,长剑于顶上右绕一周剑尖向西,左后转身,提右膝,右剑下按再用力上提于胸前,剑尖向西,逼着朱能向后退去。

    这狠狠两剑逼得朱能无法顾及,只得使出一招“行云流水”前来化解,只见他一手拖着傅夕歌一手挥剑,左脚前落地,右脚稍侧步,右剑前点又右上抹带,目视剑柄间右脚上步,左脚再上步成左弓步,长剑上绕右下劈,目随剑尖行走,追着关笑月飞撩过来的剑气纵横腾挪,右脚并向左脚,左脚脚尖点地,长剑经体右侧前撩上举,目随剑尖行走,关笑月已递出几十剑,每剑都刺空。

    而朱能转身间右脚上步,左脚尖点地,长剑自右侧前撩上举,目随剑行,同时右后转身,左脚后跨提右膝,右剑右下撩右扫,左剑指西指,目视西方,把关笑月的身影笼罩在剑锋之中,逃离不得;关笑月见他右脚落地跳起,长剑右扫右上举,剑尖向东北,横刺过来,忙迅速把左脚抬,东北方落地,右转身一周,左脚尖点地,长剑右扫,剑尖向东引去,继续回战朱能。

    朱能则继续右后转身,上左脚成左弓步,右剑右扫下按,剑尖指向西方,目视剑尖,长剑翻起了雪白的剑花,弹挑之间,只闻得锵锵数声金铁交作,他与关笑月二人的长剑在空中横横相交,竟溅起了耀眼之至的火花,好生刺目。

    二人双剑相撞,直震得彼此虎口发麻,却已成胶着之式,谁也不思放弃,两人剑雨横飞中正斗得旗鼓相当之时,朱能忽然感到肩上一凉,一股奇疼钻体而入,他亡魂毕冒,失声道:“贺师兄,那偷袭我?”侧目向左边望去,却见贺长风一柄长剑已穿过他的又肩,剑刃一贯而过,殷红的血已瞬间染透青衣。

    贺长风道:“朱师弟,认输吧,把姓傅的小子交给我们,否则,别怪师兄辣手武器。”

    朱能正要发话,身法缓了缓间,关笑月瞅准机会,一剑刺进他的右腿,口中道:“你不认输也可,待我二人取了你性命,看你还如何反抗?”话落,长剑抽出,一股热血狂射而出,朱能发出一声闷哼,直直跪倒在地。

    贺长风也拔出朱能肩头的剑,看向关笑月,问到:“关师兄,如何处置他?”

    “此人从小就与我二人过不去,留下他也是祸患,不如杀之。”关笑月阴笑着,提着滴血长剑。

    贺长风正在沉吟间,忽然眼前一晃,关笑月的长剑在他沉思之间,一剑喂进了他的胸口。

    他惊讶:“关师兄,为何杀我?”

第一百零五章破釜沉舟光明顶【5】() 
关笑月缓缓从贺长风的体内拔出长剑,一脸狞笑,他道:“贺师弟,这不能怪师兄,要怪只能怪你我同时发现了何足道的秘密,而此时此刻,我们三人只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他把长剑缓缓撩至眉前,剑光倒映着他那恶鬼般的眉眼,他此刻如同九幽地府中爬出的恶鬼,让人视之欲呕。

    下一刻,他的剑顶上了朱能的喉咙,口中威胁道:“朱师弟,莫怪师兄,要怪就怪这个功劳只有一个,三个人无法共分。”

    “我堂堂昆仑之风,就毁在你这种卑鄙小人手中,难怪昆仑派受人鄙视,再不复当年雄风。”朱能一脸鄙夷,虽身上的剑伤让他痛苦难耐,但关笑月的所作所为更是让他心痛,想想自己投身昆仑好歹也是昆仑派的一分子,而对方却要因为一己之功对同门师兄弟狠下杀手,实在是让人心寒。

    那边的贺长风因为体力不支而跌跪在地,他钢牙紧咬,咆哮质问关笑月:“关笑月,你杀了我们,怕是不止为争这一功吧?你是想借此之手除去我们这两个掌门位置的继承者,你好顺利夺得继承之位吧?此事用意,不谓不深,实在是心机重重,教人汗颜。”

    关笑月裂嘴横笑,回过头去,看向贺长风,点头道:“不错,我正有此意,有你二人存在,我关笑月对那掌门之位便无法抱任何幻想,如果你二位同时死去,那掌门继承者,当然非我关笑月莫属,在加上有了何足道的消息,说不准掌门师伯他老人家一开心,把他所藏的神功秘诀传授于我,通看偌大昆仑,谁能与我匹敌?”

    关笑月讲得滔滔不绝,眉飞色舞,竟觉得自己才是昆仑派的救世主一般,好生傲气。

    那边贺长风冷哼一声,讥讽道:“做白日梦的家伙,好不要脸,昆仑再无人,也不会将掌门之位传授给你,你便死了这条心吧。”

    “贺师弟,你不服气么?为何说话如此酸酸的?实在是搞笑得很。”关笑月斜瞥着贺长风,看着他因为痛苦而挣扎扭曲的脸,说道:“贺师弟莫要生气,待来年你忌日之时,我会替你烧纸的,顺便告诉你我关笑月是如何得到掌门大位雄霸昆仑。”

    “此话真搞笑,狗屁不通。”朱能见关笑月如此嚣张拔扈,心中厌恶之至,登时一语回击,将其气焰打压下去,他道:“恩师健在人世,何况武功盖世没人可敌,你却有何得何能在此大放厥词,想做昆仑派掌门,关师兄你怕是还不够格。”

    关笑月身体一震,怒然转身,恨向朱能,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一双眼珠像似要鼓了出来,他吼道:“我不够格?那你一具死尸,可又够格?”他鼻孔里愤怒的吞吐着气焰,一双怒眼射出的怒光竟似要把朱能烤着一般,真气却暗暗提了起来,紧攥的剑荡漾着杀气,谁都看得出来,他这是要痛下杀手了。

    朱能坦然一笑,竟是当仁不让,针锋相对:“关师兄,莫以为我朱能受伤了你便可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就算朱能有一口气在,也不会让你侮辱昆仑派名声。”

    “将死之徒,口气却这般的大,我且一剑废了你,看你还有何话可说?”关笑月阴寒一笑,振手一剑,刺向朱能胸口,意欲一剑贯心,把朱能废于剑下。

    因为距离较近,朱能断是无法避开,眼看转瞬将死,忽然他身后的傅夕歌翻手一弹,竟然用手中那条怪铁弹出了一抹奇光,在间不容发之际射上了关笑月的手腕,端听得“嗡”的一声闷响,关笑月刺向朱能的手腕应声中光,那道奇光震得他手中那柄长剑闪身一折,竟然折身避开了朱能,刺向一侧。

    关笑月手腕中弹登时一麻,惊叫一声提身拔开,同时回目看去,却见那傅夕歌用怪铁撑着身子,正大口大口地吐着黑血,而朱能忙转身扶住他,关心的问道:“夕歌,你怎么样了?没事吧?你受内伤了?”

    傅夕歌吐了一口黑血,脸色惨黑,他摇头回朱能道:“朱叔叔,夕歌走火入魔,命不久矣。”

    朱能汗颜,他扶傅夕歌坐下,道:“你这孩子说什么混话,小小年纪端何走火入魔了?”

    傅夕歌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火入魔,反正这半年以来夕歌生不如死,痛苦极了”

    “半年以来?莫非你半年之前便在此处了?”朱能听傅夕歌那般说,心中却然一震。傅夕歌点头答曰:“是的,夕歌在这坐忘峰上,已坐了半年。”

    “你在坐忘峰上坐了半年,想必也知道半年之前的光明顶大战,明教灭亡之事了?”那边的贺长风听朱能与傅夕歌交谈之话,竟也忍不住好奇心起,忍痛发问道。

    傅夕歌深吸了一口气,并未回他之言,但脸上却流露出了痛苦扭曲的颜色,双目之中,却已扑粟粟滚下豆大泪珠来,像似那贺长风的话触及了他什么伤心过往,一时间竟难以忍受,痛哭流涕起来。

    朱能虽心有好奇,但见傅夕歌如此悲伤,也不忍再问,忙凑过身去用袖替其擦泪,口中安慰道:“夕歌莫哭,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不管如何困苦,夕歌却要明白,总有人与你站在一起的。”

    傅夕歌已哭成泪人,他此时心中想到的是明教众雄的悲壮身死,一时感触,便大哭不止,想想自己亲眼看见哪些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在自己眼下一个个死去,而自己却空有宝刀神剑,但却无能为力,他现在的哭是为明教英雄的身死而悲伤,也是为了自己的没用而自责,自明教灭亡的那一刻开始,小小傅夕歌心中便有一个信念,终其一生,也要替死去的英雄们讨回一个公道,不管这个讨公道的过程是多么的困难,他都不会放弃。

    傅夕歌在断魂江上的巨碗当中被烈火焚烧了半月之后,火灭人散,明教灭亡,待他走出断魂江秘道才发现,整个大光明顶只剩下了他孤单单一个人,走得连一个鬼影都不剩。

    西风怒号,冰雪连天,傅夕歌在寒冬极地中苦熬了几个月,却还是坚守在光明顶后的坐忘峰上,不为别的,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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