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剑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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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二人之言,众人如坠云里雾里,不懂是什么意思。
但没过多大会,场中有人觉得自己胸口竟有隐隐绞痛传来,待欲提真气时,却浑身软绵绵的,无了什么力气。
众人大惊失色,有人惊呼道:“傅兄,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中毒了。”
傅震南也觉得身上有一股奇怪的绵意袭来,头脑立时发麻不已。
胸中翻江倒海,巨大的疼痛害的他快要站立不稳,大感不妙,脱口道:“我也中毒了。”
他话一出,全场炸锅。
原来在场诸多武林人士,多半是来参加傅震南的赏剑大会的,今夜突生大变,傅夫人被奸人害死,傅府被锦衣卫偷袭围攻,而当听到喊杀声起他们自然披衣出来围观,见傅震南神勇无敌力战群敌,亦没想到过来助其一臂之力。
这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慕了傅震南的好客之名而来。
当年傅友德冤死大殿,皇帝一怒之下把其家族尽数诛灭,而这傅震南却因从小不参政事,携了美妻方妙影归隐雁荡山,才免遭暴君屠族之伤。
他那孩儿名叫傅天萧,自小聪明伶俐,江湖组织明教看上此子,欲出力培养。
是也今夜过后,大家准备挑选几十名精干的壮士,护送两岁的傅天萧踏上投奔明教之路。
谁料现在却出了这么一着,实在让人意想不到。
此时见那大厅中的众人,全都掌心暗暗发黑,脉息不稳,肚脐向左三寸处隐隐作痛。
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双目无神;眉心渗出一缕黑线;显然是中了致命奇毒。
不一会儿,整个大厅的人士,纷纷捂着肚子哀嚎起来。
一个接着一个像骨牌一般跌倒在地上,捂肚翻滚,全全惨淡的面色,十分痛苦,极端难受,有的竟大口大口吐起黑血来。
傅震南强忍心中恶疼,抬头怒视那蓝浩灵:“蓝浩灵你好生卑鄙,我这些江湖朋友,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般加害他们?”
“不是为兄要加害他们,是我的好弟媳要加害他们,哈哈哈。”蓝浩灵狂笑起来。
他的狂笑声,把那美艳无比的中年美妇,引了出来,方妙影聘聘婷婷的迎着傅震南走了过来。
第十一章风起雁荡碧血冷【11】()
她走到傅震南身前,那张清美无比的脸孔,满是爱意,她站在傅震南的目光中,扬起脸,对他道:“三哥,不要责怪你娘子好不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一家啊。”
在她的盈盈目光下,傅震南又惊又喜,又是疑惑:“影儿,你不是已经现在为何又?”
其实他心中,已经猜到了什么,但是他不敢承认而已。
而他面前的方妙影,却是一脸倔强,却无那后悔的意思,她一字一顿地回答:“为了我儿,为了我相公,便是牺牲了世间所有,我亦无悔。”
傅震南的心痛如刀割,眼中,血泪簌簌而落。
他毕生最重情义之事,但断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却是这般狠毒之心。
苦然一笑,叹道:“影儿,我这一世清白,被你毁了。”
说着赫赫笑着,竟如失魂了一般。
原来蓝浩灵事先早已来到雁荡山,并且与方妙影单独见过面。
给了她一包泄功散,跟她承诺,如她今天酒席之上能把这包药放入傅震南用来招待众位侠客的美酒中,而且让这所有人都喝下毒酒,今晚大战之时,便可给她一家一条生路。
否则,斩尽杀绝,鸡犬不留。
所以,这个一心只想着家人的女子,将这一众江湖人士,推进了地狱,包括她的相公。
她可能想象不到,她丈夫是喝酒最多那个,也是中毒最深那个,和豺狼做交易,得到回报就是如此。
听罢方妙影的叙述,傅震南悲呼一声,仰天望月,惨道:“天下大事,多败女人之手啊,我傅震南一生侠义,最后却害了天下英雄,老天,为何这般待我?”
方妙影身子一震,明白丈夫此刻定是恨她之极,忙抱着傅震南道:“三哥,我错了”
傅震南却不想再看方妙影一眼,只是抱拳向遍地哀嚎的众武林道上的好友,悲愤的说:“众位英雄,今日傅震南遭到小人暗算,害得各位也身中剧毒,怪我管教内人不严,以致今天这地步,傅震南愧对大伙,已无颜面活在世上了,震南先走一步了。只盼如有侥幸不死的壮士,能在震南死后把犬子送到昆仑,交与张教主,这一世,震南只能做到这点了。”
说着拔出软剑,横向脖颈,欲要自刎也谢天下。
不料大腿一紧,竟也被人抱住,傅天萧可怜巴巴的望着傅震南,仰头求他:“爹爹,爹爹,你别做傻事啊,爹爹,萧儿不要爹爹走啊。”
傅震南低头看着傅天萧,在他腿边眼波流转,甚是可人。
一时间,人世的诸般眷念又浮上心来,竟害得他的心荡漾了一下,手似乎要软了。
此时方妙影又泪流满面痛哭着扑倒在他怀里:“三哥,奴家知道错了,三哥,你不能想不开啊,三哥,你要想想我们的萧儿啊”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她满脸悔意,但傅震南看到的,却是她身那数十位江湖壮士垂死挣扎的痛苦表情,他心,顿时如铁般决然!
他轻轻推开了方妙影,弯腰望着腿边的孩子,伸手摸着他的脑门,沉声道:“傅天萧你记住,男儿在世所作所为,要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朋友。”
傅天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眼中的父亲身影,竟是那般高大的。
“你祖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现在虽背上反叛的罪名,但是那是忘恩互义的皇帝强加给他的,萧儿你记住,你如果有命一天,刺杀昏庸暴君便是你的终生大业,虽死断不可忘。”这长长的一句,像是跟儿子说的,又像跟朋友说,最后,声音却是回荡在天地间,久久也散绝不去。
所有人,都无了声音,心中,显然已经被那话所触动了。
剑,无声划过那喉咙,一腔热血,浇头灌脸,倏然喷射而出。
傅震南身下的傅天萧,他一生第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便是父亲喉咙里喷射出来的那滚烫的热血。
在哪漫天的月色之中,看起来竟是碧绿色的,父亲那高大伟岸的身躯,竟比他身后的山峰还笔直了许多许多。
这或许是他对父母的最后一眼记忆吧,随着锥心的悲伤袭体而来,这个两岁的孩子,竟然因悲伤过度而晕倒在地。
方妙影搂着扑倒在怀中的夫君尸身,虽热血还在,但身体已经僵硬,一条生命就这般离她越来越远了,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亲手把自己的丈夫送上了黄泉路,一时间追悔莫及,万念俱灰。
只见她疯了般搂着傅震南,口中喃喃念道:“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等等我吧相公,奴家马上就来。”
此时,她竟也想不到她那口口声声要保护的孩儿了,一心向死。
“来人,把这疯妇人衣服扒光,取下乾坤甲。”蓝浩灵大声下令。
原来那傅家的镇家之宝乾坤甲,平时是贴身穿在傅夫人方妙影的身上。
这是傅家的最高机密,蓝浩灵又是怎么知道这宝甲是穿在方妙影的身上的呢?
原来他与这方妙影,竟然有着一份不为人道的私情,想必那傅震南做鬼也想不到,自己一生爱着的女子,不但私下背叛了他,而且还与自己的义兄串通好了,害得自己身败名裂,死不瞑目。
只见那随行众人七手八脚,虎狼般涌了过去,将方妙影身上的衣服,几下子便撕了下来。
方妙影只顾搂着傅震南的尸体抽泣,也不反抗,而那虎狼般的众人把她的衣裙扒光之后,就连那肚兜也扯了下来。
一件银光闪闪的柔薄丝甲呈现在天下众英雄面前,它纤细轻透,竟如透明无物般,此甲轻裹住傅夫人那凹凸有致的丰盈玉体,尽是那般极尽诱惑。
所有在场男子,无不心中躁动不已,那些身中剧毒的人,看着月光下那白皙的身体,体内的毒,竟也似好了些。
此时,只听段子羽一声怪笑,竟见他飞身一挪,扑到方妙影身前,一抖身,用斗篷把红绫罩了起来,并拦腰勾起酥软若棉花的红绫,荡笑道:“尔等且将那群废物处理了,本座自己取宝甲去,免得夜风寒冷,冻坏了傅夫人的玉体。”
说着哈哈浪笑,长身腾空一飞,竟提起轻功,飞上了那合掌峰顶而去。
其他人会心一笑,纷纷拔出武器,走进大厅,手起刀落,一时间血光飞舞。
大厅中毫无反抗之力的诸位英雄,纷纷身中刀剑,倒在血泊之中,惨叫之声,顿时飞扬在这个灯火通明的夜色里。
那所有中毒之人,只道这下肯定小命难保了,因为内力无法提起来,所以面对刀剑,他们毫无反抗之力,顿如待宰羔羊,等着受死。
当所有人都陷入绝望时,一青一白两条身影徐徐从那雁荡山顶飘然而来,真如从月光里飞出来的仙人一般。
此二人落于峰前,见当前乱局,眉毛同时皱了起来。
白衣老者:“韦兄,看来我们二人来晚了一步。”
青衣老者看见了地上躺着傅震南的尸首,一张脸顿时悲苦不已:“傅先生已经去了,我们是来晚了。”
二人对视,眼中精光闪动。
白衣老者苦笑道:“杨逍先去追那段子羽贼子,夺回傅家的宝甲,这里救人之事,便交给韦兄你了。”
“一笑明白,杨左使小心了。”青衣老者抱拳,对白衣老者道。
白衣老者四下环顾一遭,叹了一声,双手将衣衫一提,真气已然送出,身子顿似失去了引力,飘然而起,追那抱走方妙影的段子羽飞身而去,但见他白色身影飘过那长天的月光之中,迅速不已,转眼便消失于沉沉青山后面。
而青衣老者则顺风落下,轻轻落于人群中间,见众门派中人杀意未减,“桀桀”笑了两声,趋身便向蓝浩灵掠去,口中道:“此祸从你而生,当由你来解开,蓝大官人,得罪了。”
那蓝浩灵见这蝙蝠一般的人影掠空向自己抓来,心中一紧,撒手抛出几枚暗器,直射青衣老头的胸口,口中道:“尊驾实在无理,这一出手便要袭击于我,蓝某可有得罪于你,竟要与我生此事端?”
“你得罪了天下正义,韦某当饶你不得,看招。”那青衣人轻功极佳,忽忽间已掠至蓝浩灵身前,而蓝浩灵发出的暗青子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眼看那蓝浩灵便要被捉,斜刺里忽然杀出一长身中年人,以掌接了青衣人的爪,口中道:“韦蝠王好轻功,让张某接你几招如何?”
话落,掌爪相交,顿时战到一处。
青衣人见中年人趋身来战,顿时发出一声冷笑:“张天师好是低调,竟躲在人群之中,连韦某都未发现。”
“韦蝠王既已出手,看来明教必已伺机左右,这一战必不可免,再低调又端如何?”那张天师道,他正是与段子羽在皇宫围战张无忌的张宇初。
听张宇初那般一说,那青衣人韦一笑哈哈大笑起来,他道:“此祸本因明教而起,明教当然也不能脱了干系,何况浙西便有明教分舵,张天师这伺机埋伏之语,恕韦某难敢苟同。”
第十二章风起雁荡碧血冷【12】()
那韦一笑乃明教四大法王之一,今与杨逍同至雁荡,乃是奉了教主张无忌之命前来助拳傅震南,顺便将傅震南之子傅天萧护送上昆仑,以便在那大光明顶内培养此子,也盼其日后有所成就,便也不损那老将军傅友德的赫赫威名。
但岂知奸人算计,蓝浩灵与傅震南夫人方妙影私通之后,利用其在众英雄酒中下了毒药,把傅震南也一并毒杀,再加上丐帮峨嵋昆仑华山等各大门派联手天师教,锦衣卫一同围杀傅震南,所谓单拳难敌四手,那“南孟尝”傅震南也终逃不过被杀身亡的结局。
幸韦杨二人来得及时,虽那乾坤甲暂时下落不明,但这山河剑却依旧在傅震南幼子傅天萧的手中,虽傅天萧已昏迷过去不省人事,但他那一双小手却紧紧握住了山河剑,像似拼了命儿也要将此剑保护住一般,实在教人动容。
张宇初盯着韦一笑,冷声道:“明教此来,必也是为夺这山河剑而来,蝠王轻功虽然独步天下,但也未必抗得过在场数十高手的联手,小可劝蝠王尽早收手,以免为了这把剑白白牺牲了,那可亏了。”
“生便生,死便死,明教中人为了教义教旨,没那什么吃亏输赢之说,今日一笑既已遇到天师,那也端无退路可寻,天师出招吧。”韦一笑一掌切去,但闻夜风呼呼,杀气浩浩,张宇初喝地一声,回到:“着。”
他见韦一笑一来就使出寒冰绵掌,心中登时叫苦。
那韦一笑的轻功极佳,出掌之时虽在十尺开外,但当他掌力出毕,却竟已欺至方寸之间,张宇初见对方如同一只大蝙蝠一般掠空袭来,一晃之见已至近前。
登时怒吼一声:“看掌。”
一套“天罡掌法”引出,脚踏七星,左掌凌空翻飞,顿时如海浪呼啸一般,张宇初的无匹掌力携裹着愤怒便已灌向韦一笑。
那韦一笑如同风中的枯叶,海浪中的孤舟一般,在张宇初掌风喷面而至之时,整个身子却是轻柔无力般被推飞开去,但待张宇初回空换掌,那韦一笑又凌空飞将回来,寒冰绵掌继续切将下来,直打张宇初胸前。
韦一笑道:“张天师掌力无敌,但准头却略逊色些,韦某这般笨拙,竟未被你伤到分毫,实在不该,实在不该。”
“韦蝠王轻功虽出神入化,但却不应该这般公然羞辱张某,蝠王若要这般死逼,休怪张某死下狠手。”张宇初一击未得,本已心生奇怒,岂料那韦一笑却还以恶语相激,一时间大怒更甚。
只见他钢牙一咬,双掌齐起,一招“双龙抢珠”直砸韦一笑当面。
这双掌齐起间,掌风却是暗藏玄机,左掌贯空而出,可谓是力大无比,饶是人在丈余开外也能感受此掌力的厉害。
而右掌却似柔弱无力,倒似在摆弄花架子一般,看他那架势,连拍只苍蝇都无法拍死。
韦一笑却抽掌横腾,口中道:“天师这两掌齐来,倒是意味深长,教韦某不可小觑。”
他说话间,已然使出一招“冷若冰霜”。
这寒冰绵掌乃是他的独门绝技,早年韦一笑因练此武功走火入魔,三阴脉络受损,是以每次激引内力之前不得不吸人血以抑制寒毒。
是也,不少人因此而丧命,当中包括了峨嵋派的静虚以及服侍光明左使杨逍的童子。
幸好,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役后,张无忌在光明顶地下密室中疗伤时以九阳神功为韦一笑治理“幻阴指”的寒毒时,顺道以九阳神功为韦一笑治理寒冰绵掌的寒毒,自此以后,韦一笑不必每次运功便要吸血抑制寒毒。
如今寒毒既驱,功力自然不能与之前同日而语,可谓数倍于前也不当为过。
是也,当他使出这招“冷若冰霜”时,天地间就似霎时进入了数九寒冬般。
韦一笑一掌攻出,掌风如同携带了刺骨的冰霜,扫到之处,登可冷彻入骨,教人难敢相抗,在他的掌风之下,诸多围观者均不由间打了个寒战,拔步往后急退。
张宇初双掌此刻却是一前一后,在韦一笑寒掌使出之时推将过来,自也不惧韦一笑寒冰掌的威力。
却见韦一笑一掌对他两掌,倒也不分高下,韦一笑一掌推出,却是前进不得半分,如同那掌印被冻在了空中一般。
张宇初的前掌顶到韦一笑掌心之时,无声的后掌却瞬间变爪,戍地扣向韦一笑喉咙而去。
那韦一笑天生尖嘴猴腮,喉结也是奇大之人,张宇初这闪电般出手,竟似要把韦一笑喉结给扣下来一般。
眼看那手爪将要扣到对方喉咙,韦一笑尖笑一声,露出森森白牙,他道:“你想扯断韦某喉管,教韦某吸不得血吗?每想到天师大把年纪,却是调皮得紧。”
张宇初被他如此调侃,心中直是好气,他牙根痒痒,手爪已掐到对方脖子上:“你吸了一辈子人血,这喉咙倒是坚硬得紧,张某好奇得很,想要扯开看看,还望蝠王成全。”
说罢手爪一捏,想要捏进对方骨肉里去。
韦一笑以手作刀,插到张宇初手爪之间:“老蝙蝠吸了一辈子血,这脖子却不是谁想捏断便想捏断的。”话落手值已点向对方“少阴”穴去。
张宇初见韦一笑变守为攻,咬牙低哼一声,移步一撩,一招“绝浊风清”打出,两臂迅速伸直,双手成自然掌,掌心向着韦一笑,吸气之间,心中意想天地精华之气从头顶百会穴,双手劳宫穴吸进集送丹田,同时两臂缩回胸前,提肛呼气,意想体内浊气由双足涌泉穴排出,同时双臂向前平推至直,松肛。
但见他双掌翻飞自如,竟把韦一笑的指剑拒之于三尺以外,但韦一笑却以指作刀,以手作剑,使出了一招“冰刀雪剑”,天地间只见那指来掌往,风起云卷,斗得好生激烈。
那围观人群中有二位高僧,乃是少林空字辈僧人,那身披迦裟者乃是空定大师,他看着韦一笑与张宇初斗得难解难分,不禁双手合什唱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吾等此来本为善意前往,图寻回宝剑以安天下,怎奈造此杀孽,害得天下大乱,真是罪过罪过。”
“师兄莫过自责,今日一切皆因明教而起,那傅震南之流亦是冥顽不化,终遭此劫,倒与他人无涉。”他身旁一白衣僧人道。
空定摇头道:“话虽如此,但佛渡众生,你我师兄弟二人既已到此,却无置身事外之理。”
那白衣僧人也合了一什,与空定道:“师兄却欲如何处理今日之时?长空愿受教。”
那空定说:“武林盟之类,虽是名门正派,却干出了不齿之事,竟也做那下要偷袭之勾当,你我二人既出自佛门净地,却安敢与他等同兴恶行?”
白衣僧人凝神点了点头,回那空定道:“长空自也不齿他等之勾当,本欲罢手离去,但却见那小儿自此孤苦无依,怕是过不了许久便也会随他父亲而去,一个小小生命,就这般凄苦夭折,实在叫人叹息。”
“以师弟之意,是想救此小儿,远离这人世是非,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