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白-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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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男弟子被这么一喝,瑟瑟颤抖地一把抱起第三个白瓷盅,警惕地瞅着四周。
步戒看了他一眼,低喝:“没用的东西!”
说完高声道:“于荷珊,明人不做暗事,你出来!是不是你怕了我的高品黑煞,所以藏起来?呵呵……怕也没用,你只要敢露面,我保准你会死的很难看!”
“步戒,你这个人头猪脑的东西!好好看着,我怎么灭了你的高品黑煞!”
话音刚落,幻讲坛的地面拱了起来,破石而出一个十丈来高的黑色东西。
步戒定睛一看,吓得魂不附体,这……这俨然就是另外一个巨型的高品黑煞?!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高品黑煞……怎么……会,怎么会?!”步戒嘶吼,双眼无主地来回转动,忽的,抬头指着巨型高品黑煞狂笑:“你想骗我?哈哈哈哈……这是幻术,幻术!”
于荷珊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好似在天边,有仿若在跟前:“不错,是幻术,这天底下也只有你会饲这恶心的东西,不过……”
“幻术……哈哈哈……是幻术,我幻圣何足惧之?!”
于荷珊一阵轻笑:“不过我得提醒你,这是幻术又不是幻术……”
“什么意思?!”
“似幻,似真。非幻,是真。”
步戒喃喃重复:“似幻,似真。非幻,是真……似幻,似真。非幻,是真……”
“不能领会?那不如眼见为实,可好?”
于荷珊话音刚落,那巨型黑煞身体上闪电般生出无数根粗壮的触头,张牙舞爪地在空中乱摆。
相较之下,步戒所饲的高品黑煞娇小得可怜。
巨型黑煞嗖的飞射出触头,将那面前的小黑煞给绕了个死紧。
俨然一个巨人伸出双臂,敞开怀抱,簇拥一个弱小的同类。
一切发生地那么突然,步戒此刻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高品黑煞就被巨型黑煞揉成了碎渣!
“怎……怎么……可能?!”步戒呆了,痴傻地说着置疑。
“怎么不可能?步戒,你的高品黑煞已灭,现在你该担心的不是‘为什么’,而是‘怎么办’?”
“什……么,什么意思?”
“难道你没有看出……我的巨型黑煞似乎很喜欢你么?”
被于荷珊这么一说,步戒惊恐地发现巨型黑煞那无数的触头都在朝着自己挥舞,好像做着无声的邀请!
步戒左右一看,几步奔到清秀男弟子身边,一把抢过他怀抱的第三只白瓷盅,就好像即将溺毙的人抓住一根飘浮的稻草。
慌乱打开白瓷盅,步戒一手抓出白瓷盅内三颗指甲壳那么大小的刺团,全数放入嘴里。
“我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拉你这个贱人陪葬!”步戒脖子上青筋暴起,奋力地怒吼。
“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不仅不会陪葬,你也不一定会死……要知道,有的时候,死,是一种奢侈……你,不配拥有这种痛痛快快的了结,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尝尽这世间最终极的惩罚,我要你永入人间炼狱!”
步戒哈哈地狂笑,那张笑脸比哭还难看,扭曲的面容,变形的身体,伴随着那诡异的笑声,让人心惊胆颤。
“这是我用自己的精血饲养了十载的极品黑煞!贱人,你想称心如意?做梦吧!我步戒不会输,不会输!”
巨型黑煞主干的黑体突然破开,一个身影显现出来,正是于荷珊!
身后两根白条将她缓缓的放下。
双脚一落地,于荷珊就莲步轻迈,走向步戒。
步戒的头上布满了敦实的尖刺,身体各个部位也不住的在凸起,远远一看,还真像一尊高大的仙人掌。
“没想到,你的中品黑煞,高品黑煞都是用来攻击的,而极品黑煞却是用来保命的?”
于荷珊平静地望着步戒淡淡道。
“不错!如今我极品黑煞附身,贱人,你能奈我何?这身刺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呵呵……想要我的命?再修几世吧!”
于荷珊已经走到高阶之下,双腕一转,身后地底冒出四根白条,将她稳稳地托升而起,与步戒等高,平视:“步戒,你……”
“哈哈哈……如何?没辙了吧?”
于荷珊悲天悯人的目光凝视着步戒:“步戒,一个人,被四面墙围起来,这个字念做什么?”
步戒错愕,怒瞪于荷珊:“贱人,你又再打什么注意?!”
“念做什么?”
步戒迟疑片刻,回道:“人被四面墙围住……念做……囚,囚!怎么了?!”
于荷珊点头:“你不觉得你此刻的处境很应这个字么?”
“贱人想唬我?”
“唬你?呵呵呵……”于荷珊笑了,笑得开怀。
打败敌人,最心情愉悦的不是将敌人的生死掌控在手中,而是慢慢的品味敌人崩溃的过程。
“步戒,你不觉得你那惟命是从,胆小如鼠的男弟子今日的话太多了一些么?”
步戒一愣:“你,你什么意思?”
于荷珊含笑:“你不觉得面对这么血腥的场面,他一个处事不多的少年表现出来的反应太过不寻常了么?是啊,你一个高高在上的幻圣又怎么会注意一个你的玩物?你这么倨傲的人又怎么会分给你那些渺小的不能再渺小的陪衬一丝丝关注的目光?”
“什么……意思……?”步戒此刻忽然觉得心没有了底,四围一片黑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布置很久的陷阱。
“我只想说,你看到的,你听到的,你眼前的一切都是我一手创造的,你在我的琉璃世界当中只能是玩物,而我,才是那个主宰!”
“哈哈……不可能……不可能!”嘴上这么否认,心却动摇了。
“不可能?步戒,你太自负了,自负到已经盲了心眼。人的眼睛最容易被欺骗,你是幻圣,居然连这么浅显的规则都想不明白?幻圣?呵呵……”
嘲弄地看着步戒,于荷珊只觉得悲哀。
“我告诉你吧,当你拿出三个白瓷盅的时候,你身边的那清秀男弟子就是我幻化而成的,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看着你的丑态。”
步戒一听转头去找那名弟子,可自己身后已经没有了人影,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独地立于高阶之上。
于荷珊淡淡接道:“开始我很想看看你的黑煞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中品黑煞,高品黑煞都是你的杰作,我也难得的让你展示了一下……中品黑煞不过就是一些蠢钝的白蚁罢了,而高品黑煞,我只需要用一个‘水中花,镜中月’就可以将它反噬!至于极品黑煞,我只想看看你自己跳入死坑会是一副怎样丰富的表情……”
说着于荷珊从白条里端出了一个白瓷盅。
步戒惊呼:“我……我的极品黑煞!”
“不错,这就是你的极品黑煞,已经被我调了包,与其让你的丑物陪你,还不如让它跟着我,今后我会适当的用它,至于你……”
于荷珊双眼嫣赤,头发也变成了艳丽的红色。
“我要你永远困在这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铠甲内,放心,我会放两只中品黑煞与你作伴,它们一只沉睡一只苏醒,苏醒的那只会不住的啃食你的内脏,等它吃饱了就会睡去,然后另外一只就会从白脂中融化而出,那白脂有再生的奇效,能修复你的内脏,等白脂全部褪去,你的内脏已经焕然一新,能够款待已经苏醒的黑煞……”
“啊!”步戒恐惧地怪叫:“魔女,贱人!贱人!!!”
“哦……既然你那么看得起我,我就再将这幻讲坛之内,你曾经宠爱过的男女弟子死去时的痛苦怨念一并的放在你的脑子里,让你一遍遍地体会他们的恐惧,他们的不甘,他们的悔恨……这样,甚好。”
步戒打了一个冷颤,只觉得自己掉入了万年冰窟,将再也不得超生。
于荷珊缓缓落地,旋然转身,走了几步,停住,偏回头,轻声道:“你施与蓝司的,我千万倍还给你……”
说完,不理会步戒疯癫地嘶吼,信步走向幻讲坛那头的云弈淳和白云。
蓝司,你安息吧,害你我分开的人,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上传五千字的章节,明日休息一天,所以童鞋们不用等文了。
各位童鞋,关于新书封妖》是否在晋江同步发表,九九在这里做出说明,封妖》不会在晋江发表,公子好白》完结后,晋江也会同时开一本新书百啸千吟》,也就是说,未来的日子,九九会有两本新书更新,一本在晋江原创网,一本在纵横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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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
看着于荷珊阔步走来,步伐里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
陌陌,你心中的恨是否已经烟消云散?
云弈淳含笑迎了过去:“娘子,算完帐我们做什么?”
于荷珊面带疲倦,语气轻松:“睡觉!”
“什么?”有些不敢相信,云弈淳一愕。
“我说,我想睡觉。”
“那睡醒之后呢?”
“嗯……”于荷珊沉吟片刻,抬眼正视云弈淳,摇头:“不知道……”
云弈淳微微一笑:“那……由为夫安排如何?娘子现在安心睡觉就好……”
“好!”
不由分说,云弈淳打横抱起于荷珊,于荷珊也乖顺地任他紧拥。
脸贴着宽阔的胸膛,于荷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嘴角荡起一抹满足的笑。
不一会儿,于荷珊窝在云弈淳的怀里含笑睡着了。
云弈淳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眉心间那精致的花纹颜色暗淡,不似之前的妖艳。
低低一叹,云弈淳心中有无尽的疼惜:陌陌,你离开的这段日子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何曾经开朗,俏皮,聪慧的你也会有如此狠烈的一面?
凝视于荷珊沉睡时平静的脸,云弈淳怀抱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没有梦。
醒来的时候,屋里有些昏暗。
“石头?”于荷珊轻轻唤了一声。
门外传来回话:“陌陌,衣服放在桌上,你穿好再出来。”
于荷珊不明所以,起身走到方桌旁,桌上整齐地叠放着一套艳红的新娘袍。
轻轻抚上那金丝镂花,于荷珊会意地笑了。
成亲?是啊,既然许了此生,是该有个结果了。
门一开,于荷珊一身火红的喜服立在那里。
云弈淳失神地注视着她,那绚烂的红似乎将这简朴的小院也照亮了。
“陌陌你好美!”云弈淳发自肺腑地赞叹。
于荷珊微微一笑:“石头你也很俊朗……”
一把拉起于荷珊的手,牵着她走到院中安放的一张案台前,案台上中间是一尊月老泥塑像,月老左右各燃着一支龙凤红烛。
“陌陌,过了今夜,你就是我云弈淳真真正正的妻,此生我定不负你!”
于荷珊眼波一转,看着月老像片刻,柔声道:“石头,以前我就告诉过你,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你在我于荷珊心里就是不同的……我记得曾经有这么一句话: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换得与你擦肩而过,今日我们能成亲,恐怕不止求了五百年……石头,死过才明白什么才是最珍贵的……”
云弈淳一指轻轻压上于荷珊的红唇:“陌陌,我知道你受了很多非人的痛苦,不管今后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前面……从今往后我来守护你,曾经的痛苦就让它过去吧,将来的日子里有我陪着你,宠着你……”
“嗯!”于荷珊抬眼,月挂高空,格外的明亮。
蓝司,你在天上看到,也会祝福我的吧?
云弈淳光洁的下巴厮磨着于荷珊的后颈:“陌陌在想什么?”
“在想……我们生女儿好还是生儿子好……”
云弈淳一愣,随即哈哈哈大笑:“娘子,你的想法还真不是一般的特别,我们都还没有洞房,娘子就已经在想孩子的事情了?哈哈哈……”
于荷珊回过头,挑眉斜睨他:“这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么?”
“是是是,顺理成章的事,那……娘子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进行这顺理成章的事了?”
于荷珊蹙眉自语:“生男生女好像是有方法的……”
云弈淳凑到于荷珊耳边,轻言细语道:“这个方法还是为夫来伤神吧,娘子不用再操心了……”
说完猛地抱起于荷珊快步冲入屋内。
白云的嘶叫在屋外响起。
将于荷珊放在床榻上,云弈淳乘着关门的空挡够头出去大声吩咐:“白云,你想有小主子陪你玩就安静些,扰了我的好事我就折了你的翅膀!”
白云消声。
于荷珊有些纳闷:白云好像是我的宝贝吧?为何会听石头的话?
“娘子,专心点……”衣襟不知何时已经大敞,云弈淳迷蒙的双眼紧紧盯着衣襟里的春光。
虽说是现代女性,不过再开放也是头一遭,难免还是会忐忑。
于荷珊双手捂住云弈淳的眼睛:“别看,我……我……”
“娘子害羞了?不看可以……”云弈淳握住于荷珊的柔荑,轻轻拉下。
于荷珊看到云弈淳果真闭起了眼。
稍稍定了神,虽然云弈淳闭着眼,可是自己的脸为何还是越来越烫?
“娘子……”云弈淳双手快速褪去于荷珊的喜袍。
指尖的触碰带出灼烫的温度,于荷珊全身绷紧,呼吸也失了频率。
“别怕,陌陌……”云弈淳将于荷珊搂在怀里,轻轻地抚着她光洁的后背。
没有其他的异动,于荷珊慢慢定了心神。
微微仰头,乘着透窗而过的朦胧月光,于荷珊看到云弈淳微蹙着眉,额头有细密的汗珠,不时咽喉一动,艰难地吞咽一下。
“石头……”于荷珊轻唤。
“嗯?”只是这么应了一声,于荷珊都能明显感受到云弈淳周身温度的陡升。
“你真好……”于荷珊直起身,主动吻上云弈淳的薄唇,一下下的轻点着。
感觉到云弈淳有了明显的反应却还克制着,于荷珊心里甜甜的。
“石头……石头……”这一声声酥骨的呢喃更是让云弈淳倍受煎熬。
云弈淳还是不敢妄动,生怕惊吓到于荷珊。
了解到云弈淳的心意,感受到他的隐忍,于荷珊抿嘴低笑。
得夫如斯,此生足矣。
于荷珊细嫩的手臂环上云弈淳的脖颈,娇唇在他的眼睛,鼻子,嘴唇上来回游移。
鼻息的轻啼就好像一颗火种,点燃了所有激情。
不知道为何,云弈淳越是隐忍,于荷珊越是起了逗弄之心,不停的往他身上蹭。
“石头,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嗯……”云弈淳死咬嘴皮,极力克制,可是于荷珊身上传来的独特馨香侵蚀着他的意志。
“公子你好白,能让我蹭一蹭么?”
这句话很普通啊,可是这么个当口说出来,怎么如此夺人心智?!
云弈淳喉咙处低吼一声,将于荷珊重重地压在身下,一双深邃的眸子深情地注视着她。
“妖精,你就是个磨人的妖精!”云弈淳发泄般地低吼。
于荷珊见一向云淡风清的云弈淳也会被逼到如此田地,吃吃地笑了。
“石头,你这么一直忍着,我们的娃儿恐怕遥遥无期咯……”
云弈淳略带惩罚的在于荷珊的锁骨下咬了一口,引得于荷珊一声惊呼。
邪魅地一挑眉,云弈淳双眼带着浓浓的情谷欠:“娘子,为夫的苦心看来是白费了,既然娘子那么想要大胖小子,为夫今夜一定全力以赴!”
瞅着云弈淳那暧昧地笑脸,于荷珊心呼不妙,这次真的是引火烧身了!
此时悔之,晚矣!
“啊!石头,那里不要!啊!”
屋内传出惊恐地尖叫。
不一会儿,尖叫变作羞人的低吟。
周而复始,一夜无眠。
日上三竿,白云在院里来回溜达,不时朝屋子那方看上一看。
屋内弥漫着欢愉后的气味,床榻之下一片狼藉。
云弈淳紧拥着未醒的人儿,于荷珊平稳的呼吸喷在结实的胸膛,微痒的触觉带起一阵躁动顺着血脉冲击着神智。
手指忍不住在柔嫩的腰际缓缓打着圈圈,云弈淳低叹:“妖精,十足的妖精,怎么要你都要不够……”
于荷珊悠悠醒来,就听到云弈淳的抱怨,微微一动,周身酸痛。
发现于荷珊醒来,云弈淳立刻附在她耳边嘟囔:“娘子醒了?”
“嗯……”
“娘子……不痛了吧?”云弈淳小心翼翼的询问。
“嗯,还好……”
云弈淳一听面露喜色,被子之下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四处巡视。
于荷珊立马会意,瞪着他,佯怒道:“臭石头!你都折腾一晚上了,现在还不消停?你想我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云弈淳嘴唇微微一撅,幽怨道:“娘子这话说得不妥当,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于荷珊一想,也对,这话是有点不搭扛:“好吧,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啦……”
“哦……”垂眉低眼,云弈淳沉默了。
于荷珊心中不忍,毕竟是洞房之夜,云弈淳又是个正常的男子,再说多年习武,应该需求会多一些吧……
“石头,我饿了……”
本想转移话题,缓和一下气氛的,谁知云弈淳惊喜地看着于荷珊:“娘子……饿了?!”
有些莫名,于荷珊点了点头。
云弈淳乐呵地一提喜被,将两人罩起。
“呜呜……石头……你……你这是……做什么?!”闷闷的声音从被下传出。
“喂饱娘子啊!”云弈淳说得理直气壮。
于荷珊还没有来得及控诉一番,就又被乱了心神,飘上了云端。
不该生出仁慈之心的,尤其对象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玲珑齐聚
云弈淳对掀被子,盖被子,左翻滚,右叠压的游戏乐此不疲,无论是从持久力还是从兴趣度来说,都强过于荷珊太多。
如果晌午还只是全身酸痛,那么这夕阳西落时分,于荷珊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双眼瞪着正在优雅穿衣的云弈淳,于荷珊一排玉牙咬得咯咯作响。
“娘子,你那么如狼似虎地盯着为夫,难道还在有想法?”
听听这话,是人说的么?于荷珊欲哭无泪。
俯身下来,云弈淳在于荷珊的眼睛处蜻蜓点水地一吻:“乖,好好休息,为夫给你做吃的……”
于荷珊忿忿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