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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公主凶猛-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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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志气是好事。”索隆斯继续安慰,“你没经验,最好有备无患,而且你的进度实在太拖拉了,公主态度一直不太明朗,还是用强吧,到手再慢慢研究感情。”
  花酒:“啰嗦!”
  索隆斯耐心道:“爸爸支持你噢!锁链绳子地下室都准备好了,保证质量坚固耐用!”
  花酒抬头:“你更年期到了?”
  索隆斯:“没有,我才三千六百七十二岁。”
  花酒:“没有就滚!”
  父子交流再次陷入瓶颈,相似的两双傲慢眼睛彼此瞪视,谁也不肯屈服。
  索隆斯悲愤,他怎么会有这样不孝的儿子?完全不识做父亲一片好心。
  花酒崩溃,这无耻的男人怎么会是他的父亲?找到空隙他一定要弑亲!
  幽冥村的时间是按村里那座灯塔来算的。灯塔上面有个时钟状的时刻表,前半圈是白天,后半圈是黑夜。白天的时候村里会点起大大小小灯火,人为造出白昼,只要不离村太远,生活并没有什么不便利。
  秦细虽然暂时不敢离村,但私下也做了不少调查。她发现这个村庄经济来源非常差,普通人家都靠做一些雕刻、编织类手工活,赚取生活资金。村子小店极少农作物产品售货,土豆和面粉趋近天价,肉类却非常便宜,多数是打猎回来的猪肉和狼肉,也有不少鸡和蛋,是主食,可是餐馆里面各种食材却从未缺少过,特别是自己喜欢吃的水果,每天都会供应。
  秦细将餐馆收入与支出做了一个明细表,是严重的入不敷出,在这样经营下去,迟早破产,可是索隆斯从来不担心这点,依旧悠悠闲闲地享受生活,还要喝昂贵的美酒。
  那对叫法斯和剑斯的双胞胎兄弟来餐馆喝酒喝醉后,打着饱嗝解开了她的疑惑。
  法斯:“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点小东西,随便抢抢就有了。”
  剑斯:“嘿嘿~美女、美酒、美食。。。。。。。想要的统统拿回来。”
  法斯:“小公主。。。。。我告诉你。。。。。。好冷!妈的,是哪个傻X?”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因为索隆斯将冰水从他法袍的领口倒了进去,又把滚烫开水泼落剑斯脸上,然后一手一个狠狠砸出大门骂道:“丢魔现眼。”
  秦细没留意那个小公主的称呼,却陷入自己全家都是抢劫犯的恐慌中,她身为思想品德健全的好孩子,邪不胜正的拥护者,不太想吃牢饭,于是哆哆嗦嗦地提出异议。
  索隆斯一抬下巴:“正义和邪恶没有绝对划分,赢的人便是正义。”
  花酒摸摸她脑袋,努力解释:“这条村子都靠抢劫维持,不偷不抢哪里有饭吃?”
  秦细:“我们可以洗白,干其他行业。。。。。。”
  索隆斯大笑不已。
  秦细很快就明白了,这条村子里的人全部都是被通缉的抢劫犯,出去找死啊!她穿越成抢劫犯的女儿自然也是抢劫犯,离开这条村子就得蹲大牢!
  她还年轻,牢饭不好吃,更不想被抓去绞刑架处死,秦细想到自己悲惨处境,对离开这条罪恶村更不抱期望,便暂时老实蹲在这里干活,想方设法从花酒口中探资料,以图用她少得可怜的穿越女智慧,找到一条“改邪归正”“重新做人”的光明道路,而且跟着索隆斯将防狼术好好学了几招,应付那群防不胜防的恶棍和色狼!
  每隔三四天村子外头就有恶棍运各种抢来的物资入村,从食物到护肤品应有尽有,秦细对取货和打听消息很积极,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告奋勇去交涉。
  开始的时候花酒跟着她去了几次,但伪装用的餐馆也要人手干活,索隆斯压根派不上用场,而且取货地点都在村子门口,监控方便,而且送货的都是索隆斯身边的亲卫,料想不会乱来,便准许她自行前往。
  秦细拿着清单一样样从运货的迅龙身上挑出所需物品,放进旁边就的竹筐。忽然搬货的一个矮人趁别人回头,忽然塞了张小纸条到自己手心。
  情书?两人身高差别太远了啊?
  秦细四十五度低头,惊讶地俯视了矮人一眼,然后展开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细细,我来救你了,晚上八点出村外东南方十里外的乱石坡。”落款画着个不知是狗还是猫的头像。
  这画画得可真够丑的。
  秦细满心疑惑四面环顾,发现离村子远远的路灯处,有白色身影一闪而过。她悄悄拉着矮人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矮人却好像听不见她说话似的,和同伴们一起收拾好剩下东西,机械地转身,甩响鞭喝迅龙,扬起一路尘埃离去,留下秦细傻傻地拿着纸条站在原地,满脸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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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相逢不相识
  恶棍村内无好人,这张纸条八成是骗人的,秦细上当上够,抵抗力超强,她反反复复将纸条看了几次,丢灯上烧了,爬床睡觉。
  那一夜,有只银色狐狸在寒风中打了几个大大喷嚏。
  第二天,秦细又从村人手中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细细,你怎么了?出不来吗?我今天晚上继续等你。”落款同样是那只画得不知什么生物的头像。
  秦细冷笑一声,将纸条撕了。
  九尾继续在寒风中心焦如焚地舔毛、转圈、打喷嚏。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秦细总算觉得这家伙的执着不对劲了,于是回了一封信,表明自己绝对不跟陌生人去荒僻地方,以免遭遇不测,让那家伙另换位置。
  九尾操纵了那么多人去接近秦细送信,觉得魔族村落外围防备不算严谨,而秦细有条件走出外围,却不肯出来见自己,他也觉得不对劲了,心里万分担心,仗着艺高胆大,半夜偷偷溜进幽冥村,或作兽人形态,床上黑色斗篷,向秦细自行约好的位置而去。
  秦细怀端龙血匕首,手持不灭灯笼,在村落的兽栏旁等了半响,忽然发现那群睡着的母鸡统统老实了,而迅龙纷纷站起身,睁大眼,然后蜷缩去旁边发抖,正觉得奇怪,阴暗的角落轻巧走出一个斗篷男,颇为激动地走到自己前方,掀开斗篷,露出一对毛绒绒的银色耳朵,握往自己身上扑来。。。。。。
  兽人!又是该死的兽人!上当了!
  前尘往事涌上心头,秦细吓得连对方的脸都没细看,转身就跑。
  九尾见到被劫持走的老婆,又是兴奋又是伤心,正准备扑上去来个大大的亲密拥抱,没想到秦细居然露出嫌恶的表情,掉头逃跑,他急忙冲上去,将对方拦腰抱住,用脑袋在耳边蹭蹭,口中解释:“细细,那个混蛋面瘫的计划太阴险可恶,而且太危险了,黑暗卷轴还是我来抢,你跟我回森林吧。”
  亲昵的举动起了相反的效果,进盟环的效果不是遗忘,而是彻底抹杀记忆。秦细感到毛绒绒的兽毛在自己脖子附近乱蹭,呼吸的热气急促的喘息在耳边环绕,想起那天晚上差点被强暴的事情,惊得魂飞魄散,想也不想就一刀往后砍去。
  九尾听见风声,下意识躲避,可是两人距离太近,手臂还是给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他当场愣住了,一时间没想明白为什么老婆平日和自己打架都是动拳头,今日开始上刀子了?难道是因为自己保护不力,让她被魔族劫持受苦,所以一肚子怨气要出?
  九尾思及至此,立刻乖乖站立不动,摆出要脑袋一个,要尾巴九条的姿势,伸爪过去任打任杀。
  秦细跌跌撞撞地退了几步,见那头兽人总算老实下来,乖乖站在原地没动,紧张略略消退,赶紧举起匕首喝问:“你这混蛋有什么企图?”
  九尾甩甩尾巴,讨好道:“老婆别生气,我们回家去。”
  这头兽人吃完豆腐还要占口头便宜?秦细满腹怒气,立刻提着灯火,细细将眼前陌生的兽人照了一次,忍不住感叹。。。。。。这家伙长得也太勾人了吧?而且那眨啊眨的金色眼睛,清澈见底,异常勾人,没有平日见惯的那群兽人特有的杀气。
  长得帅就可以随便做坏事了吗?
  那群兽人恶棍的骗术越来越高明了!
  秦细不是相貌协会会员,犹豫了一会,便定下心神反驳:“我不是你老婆,也不认识你。”
  完了,老婆气狠了。九尾急得冷汗都出来了,又恐魔族大军杀到,赶紧扑上前,陪笑道:“细细乖,回去再生气,这里太危险。”
  “我真的不认识你!该死的兽人!”秦细决然地甩开九尾的手,可是看到他眼里的惊诧,又有些心软,便小声威胁道:“你再靠过来我就叫救命!让人收拾你!”
  “我。。。。。。我是魔兽不是兽人,也是你情人。”九尾莫名其妙地回答,忽然耳朵又抖了抖,在地上打了个滚,换回兽身,“快上来,索隆斯已经感应到我的存在了。”
  秦细睁大眼,看着眼前的兽人变身成一只高如骏马的银色狐狸,吓得又退了两步:“骗。。。。。。骗人也要打草稿,我怎么可能和魔兽是情人。”
  九尾彻底傻眼了,冲过来想叼起秦细逃跑。
  秦细看见那尖锐的牙齿和利爪向自己袭来,以为要被吃掉。立刻转身逃跑,一边跑一边叫:“救命!救命!”
  九尾终于明白了什么,他忍不住扑上去,将秦细狠狠按倒在地,低头逼问:“你。。。。。。忘了我?为什么你会忘记了我?”
  森冷牙齿逼近,湿润吐息袭来,秦细在猛兽肚皮下拼命挣扎,“救命!花酒救命!”
  “花酒?”九尾疑惑地念了一句,原本浓浓的温柔转瞬化作漫天杀气,“是那小子搞的鬼?”
  千辛万苦从汐洛那里探查到的魔族地址,好不容易找到失踪数月的情人,满心欢喜准备的重逢,一瞬间灰飞烟灭。他最喜欢的人在爪下颤抖,漂亮的蓝色瞳孔里看不见自己的身影,只有一只正在发狂的陌生野兽。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怕,别怕。。。。。”九尾小心翼翼地缩回爪,见对方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去,再控制不住心中烦躁,高声叫道,“不准怕!不准你怕老子!你是我老婆!快点想起来!那群该死的魔族!”
  利爪重重拍下,砂石四处纷飞,兽王绝望而愤怒的咆嚎在荒野回荡。
  如果刚刚那头魔兽老实时秦细还犹豫过,现在疯狂暴走则是让她彻底恐慌了。她不知道眼前这头可怕的魔兽为什么叫自己老婆,为什么要暴怒?
  看着眼前步步紧逼的狐狸,她觉得自己再不跑可能会没命。。。。。。
  九尾拔腿便追,决定无论如何也先将她带回去再处理。
  远处电光闪过,地上爬出无数骷髅,白骨的手臂拉住了他的四条腿,远处是骨龙的咆嚎,空中有死灵鸟扑翅的声音。
  魔族抵御入侵者的军号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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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放手
  秦细给眼前的大阵势惊呆了,她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屁股坐地上了。
  天上密密麻麻布满巨大的龙,龙上高大的魔族战士展开翅膀,带着恐怖的魔纹,手持利剑,纷纷跃下,扑向包围圈。死灵马上向站着的魔族弓箭手,箭头皆指向自己所处位置。各种奇形怪状的骨骸从地下钻出,关节发出不灵活的“咔嚓”声,空洞洞的眼睛冒着鬼火,在周围徘徊,冰冷黏糊的触感碰到肌肤时,她冷冷打了几个寒颤。
  这是在拍鬼片吧?
  骷髅回眸一“笑”,优雅地鞠了个躬,伸手要抓秦细。
  秦细脸色惨白,一边往后退一边诅咒自己坚韧无比的神经系统居然没晕。。。。。。
  “包围!”索隆斯的指挥声迅速由远至近,传到战场。
  九尾环顾四周,吹了声口哨,变回兽人型,扑上去抓起秦细就突围,尖爪利齿撕开了最前排的几个魔族战士的肌肤,用狐毒将他们操作在掌心,成为坚固的盾牌。
  “全部后退成围圈!不要正面肢体接触,魔法师与弓箭手准备!”索隆斯发下第二道命令,地上不死的亡灵士兵蜂拥而上,赶不尽杀不绝,向团团用在一起的蚂蚁,成为阻碍九尾前进的屏障。
  九尾忍不住骂了几句粗话,收回指尖上的狐毒,直接将不太安分的秦细抱起,一脚踹碎最近的骷髅,用蛮力撕开他们不甚灵活的身体,从空中腾挪住包围圈尚未合拢处而去。
  几道雷光降下,索隆斯收起翅膀,俯冲而下,左手弯刀劈九尾喉结,半途转势,向下巴勾去,趁他昂首回避之刻,右手牢牢抓住秦细双手往空中扯,九尾急忙抱住她的双腿,死活不放。
  “啊——”上下半身强烈的拉扯,关节和肌肉快断开的痛楚,让秦细发出凄厉的惨叫。
  两个男人一个在天用力扑腾着翅膀,一个在地上踹着围上来的骷髅,陷入僵局。
  九尾发出阵阵独占猎物的低沉咆嚎。
  索隆斯的魔纹几乎布满整张脸。
  秦细痛得满额冷汗,她看看天上,是这几个月里叫的古怪爸爸,看着地上,是满脸杀气的陌生兽人,谁也不肯放手。
  “我痛。。。。。”她发出阵阵呜鸣。
  “坚持住。”索隆斯双翅发力,又往上飞了几寸,命令众弓箭手等两人脱离就立刻射杀这擅闯禁地的兽人。
  “放手,快放手。。。。。。”骨头开始发出脱臼的声音,秦细觉得自己处于车裂酷刑上,即将被扯成两半,她不知道应该相信谁,几乎失去意识的不停哀求,“爸爸,救我。”
  “我正在救你。”索隆斯果断地指挥地上骷髅向九尾进攻。
  冰冷的眼泪落下,滴在九尾的脸上,他微微一愣,终于松开了手。抱得紧紧的温热肌肤、熟悉味道从指尖飞速滑向天空,他在空气中最后抓了一把,缺什么也没有抓住。
  魔族善射的精灵们将手中强弓瞄准包围圈,黑暗法师们吟唱咒语的呢喃声如毒蛇缠绕。
  秦细低头,看见那只狐狸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天很黑,尘沙很大。
  可是她依旧看清了那对清澈的金色眼睛,里面载着满满的失落和痛楚,就这样一直看着自己飞去天空,越飞越远。
  有些东西猜错了,是不是?
  有些人看错了,是不是?
  有些事做错了,是不是?
  她很想回答“不是”,可是小小的身躯依旧忍不住在空中挣扎了一下,仿佛要重新堕回地面,重新开始,重新选择。
  “刀子小心点,尽量将那头狐狸的皮完整剥下来给小公主做衣服。”索隆斯狰狞笑着发出第三道命令。
  秦细忽然觉得浑身血液倒流,手脚发冷,心脏亦不再跳动。
  黑暗中那个小小的白点,依旧没有动。
  快跑啊,为什么不跑?
  她觉得喉咙僵硬,发不出任何呼叫,身子又挣扎了一下。
  “不要乱动,小心掉下去。”索隆斯不满地吩咐,然后回身询问左右,“那混小子呢?刚刚不是在旁边的吗?去哪里了?”
  耀眼的圣光伴随着轰鸣雷声,在东方猛然升起,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当光芒褪尽时,秦细听见了索隆斯的咒骂声。
  过了几秒,等大地重归黑暗,她的眼睛重新适应光线的时候,才发现花酒正张着翅膀,满身伤痕地站在旁边报告:“东南方的乱世坡,空间隧道被破坏,需要尽快修复。”
  “该死的,他们是怎么找到进入魔界隧道的位置?”索隆斯暴怒地紧了紧臂弯,左手弯刀在空中不习惯地挥了两下。
  秦细的肋骨差点被勒断,她再没有呼痛,而是低头看看地面,努力寻找那个目标,可这次他们已经飞得太高太高,什么也看不清了。。。。。。
  “把她给我吧。”花酒忽然开口。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先带她回幽冥之城,我去看看。”索隆斯将她丢了过去,率领亲卫,往地上飞去。
  “没事了。”花酒轻声安慰。
  秦细抬起头,迷惘地看着那熟悉的少年脸上一道道黑色斑纹和额上魔角,觉得有些陌生,她蠕动嘴唇,想问最终没有问。
  花酒面质问的视线,想答却最终没有答,只是不自然低扭过头,沉默地往西方飞去,一路上在没有看她一眼。
  天尽头,是巨石与钢铁垒成的黑色城堡,悬浮在半空中。守城魔军见到同族前来,扭动机括,关闭防守魔法阵,缓缓打开坚固的大门。
  血红的地毯,明亮的灯火,诡异的魔兽标本与雕像,空气中流动着血腥的气息,无数紫眼睛,皮肤带黑纹的魔族或在走廊两侧、或悬挂墙上,笑着打量着他们王子手中的少女。
  秦细跳下,站稳身形:“那只银色的兽人是谁?”
  花酒:“敌人。”
  秦细:“这是哪里?”
  花酒:“魔族的首都。”
  秦细:“你是谁?”
  花酒:“恶魔。。。。。”
  秦细:“我又是谁?”
  花酒低头,看着那双迷惘的眼睛,忽然环住她的腰,亲昵地在耳旁,用极其严肃的声音低语:“从现在起,你最好当自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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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
  *骨镶嵌的灯笼下,兵器相互轻轻碰撞,嗜血的恶魔们***私语,重重帘幕深处有男女喘息呻吟的声音……
  秦细很快明白了花酒的话中含义,这个地方时魔窟,抗拒的越厉害被镇压的越厉害,知道得越多死的就越快,最好是装聋作哑,老实听话才有一线生机。
  在恶劣的环境下,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抵抗没有用,那就妥协。
  秦细再次将威武不能屈抛之脑后,亲昵讨好的抓住花酒的胳膊,跟着他的步伐,慢慢走向宫殿深处。
  众多恶魔看见两人紧密的身影,将蠢蠢欲动的念头勉强收回,一部分散开,一部分还想继续跟随,却在花酒警告的雷光夏讪讪退去。
  宫殿深处是个华丽的议事大厅,花酒拉着秦细坐在最上首左侧的第一张椅子上,自己则站在她身后,在耳边小声叮嘱:“不要做任何会激怒索隆思的蠢事,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都必须答应,其他的事情则交给我处理。”
  秦细微微回首,对上花酒已恢复的面容,魔气退去,清秀的少年脸上几许坚定。纵然她对穿越后发生的各种事情满肚子怀疑,对恶魔们的欺骗行为极度愤怒,在这种重重包围的城堡里,却没有发泄或逃跑的途径,唯一可以赌的就是花酒是否愿意口心如一的保护她。
  如果花酒骗人,想把她丢给恶魔们处置,那和现在的情况没什么区别,砍头和凛迟都是死,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如果他没有骗人,自己则还有一线生机。
  很快,走廊上传来长靴叩地的急促脚步声,身披黑色斗篷的索隆思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出现在议事大厅门口,身后跟着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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