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德无才-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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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苏瑞……”二皇子似是很不甘心,但被他斜眼一看,便立刻禁了声。
肃王接着对皇上道:“皇兄,这次就算了吧。”
老皇上微微一笑,道:“朕是看在你的面上。”
苏瑞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的意思,但是这种气氛之下,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场筵席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
看来自……己又在死亡线上滚过一圈了。
回到下榻的地方,清河才松了一口气,道:“真是好险!”
苏瑞坐到她身边道:“怎么?”清河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那句话,当时那皇上老头的杀气就起了,我几乎要担心要保不住你。”
慕容诚道:“不过就是不是因为苏兄,他们也有机会下手,我不明白为什么肃王竟然会放过这样的一个机会。”
苏瑞一头雾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慕容诚长叹一声,摇摇头道:“北越,东齐与我国向来承三足鼎立之势,如今我国新帝登基,国内内乱未平,东齐趁机攻打过来,这北越因为二十年前与先帝订了协议,不便起兵,但也是对我国富饶的山河垂涎已久。公主此次和亲,为的就是巩固这之间岌岌可危的关系,但是若此间出了什么乱子,正是北越对我国出兵的借口。”
原来如此。听他简单说明之后,苏瑞点点头道:“但是为什么……”他又想到肃王那令自己毛骨悚然的笑声,在鸡皮疙瘩上来时抖了两下。
“所以我们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想些什么。”清河道:“不过还好你平安无事。”
是真的平安无事么?苏瑞突然有了深深的不安,尤其是眼前浮现肃王那玩味笑容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的浮现了出来。
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呢?
11。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瑞就知道那里不对了,这里指的不对不是说他在梦中得到某高人指点或者如同小时候做出了清醒时候做不出的数学题一般得到肃王的思维线索,而是他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视野里面,皆是一片绿色,而红色则如同消失了一般。
苏瑞盯着清河头上那朵本应是红的醒目现在却一团堪比刚摘下小白菜般水灵灵绿油油的牡丹,心里想着:不知道红绿色盲能后天无诱因形成是不是一个伟大的发现?只是这种事情落在自己身上,真是一点抖不好笑……
“瑞瑞,你还有什么别的地方不舒服么?”清河拉着他的手焦急的问道,
太医则拉着他另一只手把着脉,皱着眉头。
慕容诚在一旁问道:“您看出这是为什么?”太医收回手道:“苏公子脉象很是奇怪,按常理来说,若是这样的脉象,怎么看也是……弥留之际的人,苏公子却什么事也没有,真是奇怪……”
清河狠狠道:“什么叫做没事?他眼睛不是已经出了问题?”
可怜的老太医被她这样一吓,又跪倒在地大呼饶命了。
苏瑞觉得真是被吵的不行,他本来就因为这个打击有点郁闷,也懒得管什么了。只是刚才那太医说自己脉象奇怪象弥留之人,那就是说现在自己有严重的心律不齐?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没有记得自己家里有心脏病遗传史啊,以前做检查的时候也是健康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有点茫然了……
“我怀疑是有人对苏兄下了毒,否则怎会一夜之间就出现如此怪事?”慕容猜测道。
黑线…………
“什么时候下的啊?我现在吃的喝的都和你们一样,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让任何人近身……”说道这里,苏瑞突然想到昨天不告而来的魅鬼。
“是昨天么?”清河也想到了一样的事情,她看看慕容诚。
苏瑞无语了,他们不对清河下手不对慕容诚下手,为什么要找上自己这样一个无辜的外人啊……
不知道是该说自己倒霉还是那些人没长脑子……
“无论如何,只能去找下毒者了吧?”苏瑞举手提问,感觉上真有点事不关己。
慕容诚复杂的看看他,叹道:“话虽如此,但是肃王若是不承认,我们根本就是无计可循。之前我问过昨日的侍卫,没有一个人说自己见过魅鬼,看来他的摄魂之术果然可怕,肃王有这样的人对他忠心耿耿,决不会是个易于之辈。”
“不论如何也要去找他!本宫绝对不相信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难道就要这样放着瑞瑞不管么?”清河激动得拍案而起。
“臣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慕容道:“只是现在若有动作恐中了他们的诡计,还是谨慎些好。关于苏兄中毒的事情,我自然会派人调查。”
“等你调查出来,瑞瑞就已经死了!”清河眼眶都有些红了,但如今自己虽然有公主之名,大权还是掌握在慕容手中,真正强硬起来自……己绝对敌不过他。
苏瑞站在一边,为两人无视当事人的态度而郁闷。他伸出手摸了摸清河的头,道:“我这不是还好好的么?”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个银铃般清脆的声音道:“马上就会不好了啊,呵呵。”
随着人声,一个如烟一般的紫色的影子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慕容立刻挡在两人面前,拔出剑来,喝道:“你是何人!”
“我?我只是传话的人罢了。”来人是个紫衣小姑娘,长着圆圆的苹果脸,扎了两个髻,长长的发着褐色光芒的柔软长发飘在脑后,她笑得很是天真无邪,却在转瞬间躲过了慕容的三剑:“不来了不来了,你这么大个人怎么欺负我一个小姑娘?”
这个黑线的造型,难道竟然是传说中的美少女战士?苏瑞一边想象她叫着:“我要替月行道!”这句“经典”的台词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呕吐。
眼看那小姑娘被慕容的剑逼到了角落,眼看就要被他拿住之际,一柄长鞭卷了过来,生生将慕容的剑挡了开去。
接下来的变化真是让苏瑞有点目不暇接的感觉。
只见一群身着白色纱裙,高挽宫髻的美人伴着一阵香风飘了进来,她们肩上居然抬了一顶轿子,白色的纱朦胧了轿中人的影子,苏瑞在一头问号的状态下,愣愣的看着。
好大的排场啊!
反正知道自己就是猜测也不能猜测出轿中人的身份,他索性就静静站在一旁观看局势的变化,心中首先浮上的念头是:为什么这个地方的治安这么差?似乎所有人能都畅通无阻的来往于此,而这些人的功夫据自己目测一个比一个高,那么,到底怎样才又是安全的呢——尤其又是在这里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
苏瑞被自己的想法郁闷到了,不过他还是习惯性的将清河推到自己身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来人。
“你们是什么人?”虽然有些慌乱,但是清河的声音听起来尚十分冷静。
紫衣小姑娘趁这个当口,急忙退到轿前,抚着胸对轿中人道:“宫主,若不是您来得及时,估计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你且先退下。”轿中人一开口,声音竟是无比的沙哑冷涩:“苏公子,可否请你上前来?”
苏瑞万万想不到他会突然点到自己,奇怪的是,那个人一开口,苏瑞就觉得有种很安心的感觉,让他觉得那个人不会给他们带来危 3ǔωω。cōm险。他依言走上前去。
清河急忙拉住他的袖子,眼里全是担心的神色,苏瑞对她笑笑道:“放心,我相信他们没有恶意的。”他转头对轿中人道:“还不知道阁下要怎么称呼?”对方迟疑了片刻,轻轻笑道:“在下是辰月宫宫主月潇。”
一旁的慕容突然冷冷道:“原来是国师光临,若是事先知会一声,也不会又如此多的误会了。”
那月潇笑道:“本是事出突然,加之小奴管教不严,若是有得罪慕容将军的地方,还望多多包涵了。荷儿,还不向公主、将军和苏公子赔罪?”一直站在他身侧的紫衣小姑娘嘟着嘴上前道:“荷儿错了,还望公主将军苏公子原谅则个。”
一副委屈的样子让苏瑞看得忍俊不禁,慕容当然也不便在追究下去,只是点点头,没继续说话。
月潇继续道:“这下苏公子可以放心过来了吧。”苏瑞刚接近那宽大的以白纱覆盖的轿子,就被人拉了进去。
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惊艳于他的纤细精致之余,苏瑞吃惊的发现对方居然拥有一头银白的头发和一双冰绿色的眸子,只是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竟然没有焦距——他是个瞎子。
对方当然感觉到了苏瑞的打量,他苦笑道:“很恶心是么?”苏瑞不解:“什么恶心?”月潇道:“我的这双眼睛……你难道不觉得奇怪?”苏瑞心想,虽然没有见过这样纯粹冷冽的眼睛,但是老外的什么如蓝眼睛绿眼睛棕眼睛红眼睛自己都是看过的,故见到他这样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故道:“这有什么奇怪?我只是觉得,你的眼睛这么漂亮,竟然瞎了,好可惜……”
月潇闻言一愣,复笑道:“苏公子果然与众不同,能否将手伸给我。”苏瑞乖乖的将双手伸到他面前,月潇竟然如能看见一般,只一下便抓住了他的双腕。
他沉呤片刻道:“看来苏公子中的毒是翠缳,此毒无色无味,中毒者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待到发现之时,已经病入膏肓了……”
苏瑞嘴角抽动了两下:“那我现在是不是无药可救?”
月潇道:“那也未必然,据我所知,若有雪链蛇之毒,只要中毒者尚未毒发身亡,都可解。”
苏瑞心中暗想这些东西你就是给我说了我也不知道,还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只听那月潇道:“那雪链蛇长在高山之颠,极难捕获,就是现在勉强前往,估计这一来一回,苏公子体内的毒却等不得了。”
就是说横竖都是死了?苏瑞郁闷的想,早知道就不来了,自己这个事妈一样的性格果然是种拖累……
“不过也不能说是全无办法……”月潇接着道,苏瑞不待他说完,便问道:“是不是找到下毒的人可能有解药?”心说这种情节真是烂到了极点,每本武侠小说里面大概都能看见的。
月潇摇摇头道:“记得去年贡品中就有一件,不过它的去向倒是不甚明了。”
12
清河和慕容诚在外面什么也听不到,自然是心急如焚,过了半天见苏瑞毫发无伤的出来,虽说舒了口气,心上浮出的疑问却越来越多。
月潇和苏瑞说完话之后,也未再和他们交代来意,当下就匆匆告辞了,但却留下那个唤做荷儿的紫衣小姑娘。
“瑞瑞,他都和你说什么了?”清河立刻抓住苏瑞的手臂,紧张的问道。
苏瑞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和她说清楚了,若是告诉她现在自己危 3ǔωω。cōm险的情况,她又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便简单的说道:“他说我的确是中了毒,虽然现在找不到解药,但是三天以后他可以帮我占卜看看,运气好就没事。”清河却听出了他的故意轻描淡写的话外之音:“那倘若是找不到呢?”苏瑞本想对她笑笑,但是实在是笑不出来,这种知道自己死期的日子并不好受,尤胜过即刻一刀杀了。
慕容在一旁看见苏瑞的表情,也安慰道:“公主,苏兄吉人自有天象,如今北越国师亲自前来为我等解惑,不就预示了这点么?”清河瞪他一眼道:“说有毒的也是他,谁知道毒是不是他下的!”
苏瑞知道她说的是气话,正打算开口说点什么,只听荷儿气鼓鼓道:“清河公主您可不要胡说呢,我们宫主凭什么给苏公子下毒呢?前些日子他观星象说有异数降临,昨日占卜得知这附近将要发生的事情与那星象有关才过来看看,不过是恰巧而已。”“对了,本宫居然忘了你,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听了荷儿的话,清河将本来的不满全数发到她身上。荷儿的小脸也憋的通红,道:“要不是宫主要我等三日后给苏公子带路,我……我才懒得留下来呢!”清河接着她的话头道:“若只是带路,三天之后再来接有什么不可?你们宫主和瑞瑞非亲非故,我们又凭什么相信你们会这样帮我们?”荷儿狠狠的瞪了清河一眼,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她狠狠的跺跺脚道:“要不是宫主不知道为什么要帮这个家伙,就是拿八抬大轿请我,我也是不来的!”之后便入一阵风一般,也从门口飘了出去。
苏瑞长叹一声,道:“你把人家气跑了,现在我们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清河委屈道:“你就这么相信她们么?你受这种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就是学不得一点教训呢?”
苏瑞心里想,最先骗我骗的最惨的人,不就是你么?但是他只是静静的低下头来,未再说什么,清河也似乎想起过往的事情,脸上一红,便不再言语。
慕容道:“过去听说那位国师是个极其隐秘的人物,我们掌握他的资料也不多,但是有传说他有通天之能,这些虽然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这样一个行踪隐匿之人,若只是为了苏兄所中之毒,断不能出现在这个地方。那小姑娘说的那些模模糊糊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我以为,苏兄和这‘异像’必有联系。”
苏瑞心中“咯噔”一下:所谓异像,难道就是指自己是从遥远的未来穿越过来之故?本来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对这个世界造成的影响,应该是越小越好。但是现在虽然是身不由己,却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情,在不知不觉间说不定改变了什么本来不应该改变的东西……
和苍宏铭相爱,让清河依恋上自己,其实都是不应该的吧,或者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不应该救慕容诚,之后也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但是一切又岂能是经过假设之后就改变的呢?所有不该发生的事情,如今还是发生了。他突然觉得很累。
到最后,还是一个异数,本以为可以融入这个世界,好好的静悄悄的活下去,直到找到颜筠为止,然后再同样静悄悄的离开,什么也不留下,但是现在看来还是不可能了,自己和这个世界有了太多的联系和牵绊,实在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于是,就连见到颜筠也变成了一件矛盾的事——既期待又害怕。
之前因为几次三番的有人不告而入,让慕容诚增加了警惕,虽然他没有表示什么,但是苏瑞明显的感觉到在院中巡逻的人数多了几倍。
荷儿一直也没有再出现过,苏瑞当她是生了清河的气,他当然知道这两个年龄相仿的孩子其实都是差不多的任性,正是因为如此,才有“近亲厌恶”的感觉吧。
虽然身体上没有别的异常出现,但是看着周围的景色,全然已经没有了红色,也是极其难受的事情——每个人身上的红色,甚至连嘴唇都是绿的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诡异,就如同这些人都一个个中毒了一般。这让苏瑞回忆起很久以前,自己在家里玩《暗黑破坏神》的时候,家里电脑显示器的显象管坏掉了,以至于红色全失,看人物的血都是绿色的,真正是分不出到底是不是中毒了……他开始回味起自己的寻常生活,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离它已经是这么远了。
如果一切不顺利的话,那么自己在一月之内就会……他摇摇头,想起月潇的话:“……以这毒,大约可以找到解药的大致方向,只是我一次占卜极费心力,此次回去还要再准备一番,如果事情顺利,三天之后就可行术了……”
等待的三天,说短也不短,肃王那边不是完全没有动静,但是只是派出管事来谈了关于婚礼的事情,肃王自己也来过一次,但是苏瑞因为被严密的保护起来,所以竟然连他来过都不知道。只是人们的行踪匆忙了起来,他也能敏感的感觉到,这桩牵涉到国家利益的政治婚姻渐渐的逼近了。清河这么小的如花骨朵一般的孩子,还没有完全绽放,就因为国家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幸福。
希望肃王能够真心的对待她,不论国家如何,只要她能幸福就好。苏瑞默默的想着,竟然涌现了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13
三日之期终于到了,荷儿终于再次出现了,这次她身上是一身如当时所有宫中人一般的白色纱衣,脸色竟然也如身上衣服一般的苍白。她低垂着疲惫的眼帘,对苏瑞等人的态度极其恭敬,清河见她如此,有火竟也是发不出了。
虽然没有说,但是苏瑞心里还是有少许的惊讶和失望,也不知道这三天,在这个孩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荷儿身后是紧跟着一顶白轿,只听她如黄莺婉转道:“宫主请苏公子前去应约。”苏瑞为难的看看清河和慕容诚,清河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终于还是抑制住了,她对苏瑞轻声道:“瑞瑞,我们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你就……去看看吧。”
她怎么突然转性了?苏瑞不解中瞄到了慕容对他投来的让他安心的笑容,他立刻明白了,大约是这两天慕容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说服了清河。
苏瑞半是忐忑半是兴奋的坐上了轿子。
只是轻轻一顿,他发现轿子已经以极快的速度飞在半空中,白色的纱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让人有了某种身在梦中的感觉。
还是古代好啊,能有这种难得的体验!苏瑞好奇的看着飞速后退的景色,兴奋的想着。
这种低空飞行经验,对于没有工具也没有武功的自己来说,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一途了吧?
风一直吹着,虽然开始的时候不觉得,但是后来却越来越冷,苏瑞颤抖着把自己缩成一团,再也无心欣赏幽然月夜下的山野。对了,怎么会在山野?那个月潇难道不是什么“国师”么?为什么这群人会跑到这样的荒郊野外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绑架!!!???等等!为什么荷儿却和他们一起的?今天这个荷儿和那天的大相径庭,难道竟然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传说中的“易容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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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有没有谁来救我啊!!
(插花:笨瑞瑞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绑了你有虾米好处??= =||||)
在苏瑞胡思乱想之间,轿子轻轻停在一片草地之上,本应该在这个季节枯黄的草地,却是意外的丰润厚实,让苏瑞着实吃了一惊。下轿之后,温度也意外的不是路上那么冷,反而有一阵阵的暖气扑面而来,苏瑞正要开口发问,只见荷儿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盏白纱灯笼,上面绘了两只栩栩如生的蝴蝶,配了她的装束,看起来是说不出的精致典雅。但是苏瑞看来,只是觉得陌生的有些怪异罢了。
“苏公子请随我来。”荷儿也不多言语,一直低眉顺目,竟同三日前判若两人。
后面的轿子又如同鬼魅一般轻飘飘的飞走了,苏瑞只得诚惶诚恐的跟在荷儿后面。其实他觉得那盏灯笼完全是没有必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