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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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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灿听在耳中,疼在心上。

她安静的凝视着程爱瑜,缓声道:“是吗?可我觉得,上一次,没有你所说的那么简单。瑜瑜,我不能说像哥那么了解你,但我是个女人,我也懂得女人的心。我能感觉得到,你对舒家的那份说不出来的情感,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仇恨了。毕竟,仇恨这东西可以化解,而你——”

话音戛然而止,忽然变得有点儿多愁善感,嘴上说的都是些正经话的景灿,还真让人有点儿接受不了。但她所说的,都是她最真实的感受,而她却无法形容那种感受,找不到一个可以让她形容的词。

但程爱瑜似乎不想提起的垂下了眼帘,眸光就落在杯中的果汁上,越来越沉,越来越深,好像透过果汁可以看到杯底的沉淀一样的沉寂着。

尴尬——

一室寂静,这气氛甚至有点儿僵持。

而这种僵持,在数分钟后,被开门走进的程资炎打断:“小妹,有三个消息告诉你,第一,舒晚消失了,Henry正派人到处的找她。第二,我不知道你和唐枫繁华他们密谋了什么,但唐家现在乱成了一锅粥,唐家老二舔着脸去了老爷子那儿求助。第三——我想你最好应该和我解释一下,你在过来这儿之前,到底做了什么!”

程爱瑜从思绪中抽离,回神。

她转身,看了眼兄长,眉梢微扬,笑道:“你已经知道了?那两个人怎么样,现场没有人员伤亡吧!”

“程爱瑜,你可真敢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资炎冷冰冰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景灿一转脸,居然从他的冰块脸上,看见了一丝笑意。而他的眼中,似乎还划过一抹——激赞!

对,是激赞,像是妹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需要表扬的事儿,才有的那种略带几分得意的骄傲赞扬。

这让景灿不由得更为在意,转眸期待的望着程爱瑜,等待答案。

而程爱瑜也只是笑着,朝他扬眉:“车,是他自己愿意开的。车,也是她自己撞的。我所做的,只是远远地看戏,仅此而已。”

“是啊,你是在看戏,还是一场好戏。就在刚才,警署署长亲自致电老爷子,向他道歉,说是因为险些让你被奸人所害!”握着手机,把玩着,程资炎意味深长的看瞥她,嘴角一斜,沉声哼道:“不过,算你长本事了,这次没招了人家得到,还把那两人修理成那副德行。但这次,你只是凭运气,如不是有人看见,绝对没有那么好运!”

“哥,可你也说过,运气也是人的一种本事。再说了,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人不犯我,人若犯我,十倍还之。就他们那两人渣对我的算计,让他们死个十七八次都够了,我这么做,算是仁慈了!”顽皮的眨眨眼,程爱瑜,瞥了眼被两人打哑谜弄得迷迷糊糊的景灿,对自己大哥笑的微妙的扬了扬下巴,继续问:“还没告诉我,那两人怎么样?”

“男的再进行开颅手术,不过恢复的可能性不大,不死,变成植物人,已经是个奇迹了。至于女的,听说是疯了,在警局里审问的时候,差点勒死一个审问的小警员逃出去。现在被打了镇定剂,由精神科的医生暂时监管。至于路人,因为疏通及时,没有伤亡。”

“哼,这就叫报应,天都看不下去喽!”低头程爱瑜拨弄着指甲。

“嗯……”

还没等程资炎再开口,脑袋左右转来转去的,朝两人看了又看的景灿,终于爆发了,在两人之间忽然站起,冲着两人高呼一声:“我靠,你们俩当我是活人吧!咱不打哑谜会死哇?快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程家兄妹看了眼景灿,对视一眼,转即朗笑起来……

同一时间,程爱瑜放在包里的手机闪烁起来,一条短信在这时存入了她的手机。没有号码,只有一句话——

“明天下午三点,《Elite》周年庆新闻发布会见!我,要和你有个了解,彻彻底底的了解——期待吧,程爱瑜!”

☆、男欢女爱 037:别拿你和我夫人比,你不配!

S市,市立医院。

“抱歉,我拒绝!”

哐当——

剧烈摔门声,几乎让在场的众人,能够感觉到门板的震动。

站在病房外的众人,眼神各异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板,但他们心里不论参杂了多少种情绪,可这眼中,俨然有一抹,抹不开的惊愕。

他们谁也没想到,原本是唐家任人欺负的野杂种唐林,如今竟然敢公然的和他们叫板。瞧,刚才他看他们的那眼神,还有……还有那小子,那小子刚刚居然拒绝了他们的提议,而且还摔门!

这——

“这……他这简直是要反了!”

唐建邺一甩手,转身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墙上。唐建之更是火冒三丈,一见大哥气成这样,立马气不打一处来的和那扇被摔上的门卯上了,一边捶门,一边高声大吼:“唐林,你他妈吃错药了吧,赶紧给老子滚出来!听到没,是个爷们,就给我滚出来……”

唐建之的吵闹,很快惹来了医护人员的不满,但这一层楼的病人都不好惹,再加上这边病房门的隔音效果良好,他们就算是在走廊上大吼大叫,也惊扰不到别的病人,所以也就没人赶上前去提醒一句。更何况,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也管不着,就互相递了个眼色,继续装聋作哑的坐在护士站里做着各自的事儿。

而唐建邺出乎众人意料的,没有上前阻止唐建之。他始终微微低头,面对着墙壁,若有所思的垂着眼眸,凝神看着自己的鞋尖,看得出神。一旁的唐夫人,却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心思,居然还火上浇油。

“哎,老公,我倒觉得,这事儿不是唐林的主意。你想想啊,唐林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才几岁啊,说句不夸张的,这小子吃的饭,还没咱们吃的盐多呢,怎么可能敢跟咱们这些当长辈的叫板?要我说啊,铁定是这小杂种那个杂种妈,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平时也看不出来她有多护着唐林,这时候到出头帮衬,活脱脱的把唐林当作被自己宠着长大的小少爷似的,又是这儿不能拿她儿子说事儿,又是哪儿不能让她儿子受亏的,啧啧……”

媚眼一斜,唐夫人自以为曼妙的做了个风情万种的动作,转即嘴角翘起,笑的讳莫高深的朝刚刚还在拍门现在却停下来的唐建之看了一眼,嘴角的弧度微变,眼中的声音更是多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得逞与算计的阴狠。

咂咂嘴,她转眸又见视线调转到了自己的丈夫身上,伸手轻轻地搭在了丈夫握着拳头抵着墙壁的手上,轻轻一握,煞有介事的做出一份义愤填膺的模样,咬了咬牙,狠狠的记者刚才的话说:“唐林多好一个孩子,都被唐敏那野杂种给教坏了!我看,不如这样,老公,咱们还是让爸爸做主,把唐林弄倒自己的名下,将来好好教养,迟早能拧过来的。至于唐敏,她是嫁出去的闺女,就是泼出去的水了,早就不是咱们唐家的人了,还管她作什么?现在,她可破头的医药费咱们也给她服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之后的事儿,就交给她夫家的人吧!”

话音落,她嘴角翘起一抹适度的温柔,眼神中却好似浮现出了一种,让人看不清摸不着的氤氲。一眼望去,像是却是是那么回事儿,可是细细斟酌一番,倒是叫人越发的有点儿不是滋味,怎么都觉得,这女人所说所做的打算,都并不是什么好事儿,还好像另有企图似的。

不过她有没有企图,要交给别人去判断了——至少,唐建之这个一点就着的炮筒子,在听了关于唐敏的坏话,加上之前唐敏有那么讥讽了他一番的就恨,这么一合计,他就算原本心气平静,现在也平静不了了。

一怒之下,他扬起一脚,就踹开了房门,三步两步的走了进去,抓着看上去很是瘦弱,但却坚毅的不屈不挠的少年。

“走,跟我走!”

“我不!”唐林冷眼看着抓着他的唐建之,哼了声,横臂一挡,翻转,侧踢,一连串防身的简单动作,一气呵成的使了出来,倒也顺利的逃脱了唐建之的桎梏。

见状,唐建之火了。

他揉了揉被唐林给撞得生疼的手腕,龇牙咧嘴的哧了声,接着勃然大怒的上来就是一脚,狠狠地朝唐林柔软的腹部踹去。

唐建之毕竟是被唐老送去军营里历练过的人,这招式虽然没有武术表演里的那么多花架子,可这没一下都足够狠辣。尤其,他懂得人的哪些地方最柔软,打上去不会造成重伤,却足够让那人疼的下不了床。

但就这么忙过了一两招之后,他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唐林压根不会打架!

这小子刚才的几招耍得漂亮,也够狠的,但那只是基本的防身招数,算不得什么战斗力。即便是他又战斗力,也只是蛮力,如果碰上个流氓痞子,还有可能对付对付,但这小子今儿不走运,遇见的是他。

不过,很快出于上风,却好似还在逗弄着唐林玩似的,和他对着拳脚,教训唐林的唐建之,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他在想——唐林是怎么会防身术的?这小子想防的人,又会是谁?

“你小子,就会这两招,还敢和我打?活该成这德性!”狠狠一掌劈过,唐建之将心理的怒火,全撒在了唐林的身上。

这一下也够狠的,唐林几乎站不稳的,单膝跪倒在地上。他捂着肩膀,疼的面色青白,却依旧咬着牙,用那双满含怒意的眸子,冷冰冰的凝视着唐建之,不像在看舅舅,反倒像是再看一个杀父仇人,恨不得下一秒就扑过去杀了他的狠戾。

唐建之倒是不以为然,他垂眸,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噙着带着几分鄙夷的讥笑,凝视着半蹲在地上的毛头小子,嘴角一撇,冷嗤:“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有本事,就起来,把我打倒?怎么,不想保护你妈了!呵呵,也对,这种女人啊,不认也罢——如果不是她不检点,和乱七八糟的男人做哪些有辱门风的事儿,咱唐家也不会有你这种小王八羔子。所以呢……你乖乖听话,答应我们的要求,去做你该做的事儿。我可以帮你去求你爷爷奶奶,让他们同意,登报公开你已经过继到了唐家长子唐建邺的名下,从今以后,你就是唐家名正言顺的孙子了。怎么样,这个交易如何?”

“那么好,你怎么不去当?”抹了把唇边的血痕,唐林坚持着想要站起来,但却牵动了肩膀,剧烈的疼痛让他的面色发青,额上还不断的沁出细细的汗珠。

真狠啊,唐建之下手可真够狠的!

刚才那一刹那,他似乎都听见了骨裂的声音。

挥汗如雨的唐林,在心中暗暗的骂了句:死变态!

随即,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程爱瑜和他说过的话,所以,他才一直撑着。并给自己鼓劲:对,就应该这样,你不能输给他,即便是输了,但在气势上也不能输。否则,那才是真正的失败!而你一个人的失败不要紧,只是若要因为你一个人的失败,毁了别人精心布好的棋局,那你这人就连一枚棋子都不如了,又怎么谈去掌握自己的人身?唐林,坚持住!

抬眸,唐林的倔强似乎刺到了唐建之的眼睛。只见他冷笑一声,就立刻扬起了手,轮圆了巴掌,朝唐林的脸上甩了过去。

惯力下,唐林的头随着巴掌的方向,狠狠地偏转过去,殷红的血印儿立刻就浮现在了他尚且娇嫩的肌肤上。但唐林既不诧异惊慌,也不怀恨报复,他只是摸了摸疼的火烧火燎的脸颊,好一会儿,像是才从怔忪中回过神,转头看向了气的眼睛都红了的唐建之,嘴角适时地勾起了恰到好处的微妙的笑,笑的讥诮,尤为刺眼。

“你笑什么,狗杂种!”

“笑你,很快连狗杂种都不如。”唐林扶着脸颊,眸光却好似透过唐建之,看向门外多出来的那两个人影,眼中浮起一丝冷峭。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尽着自己的本能,将自己的情绪尽可能的藏起来,然后慢慢地掀起有些苍白的嘴唇,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他们,悠悠荡荡的说:“对了,前几天碰见一个阿姨,就是报纸照片上的那位,传言中的被大舅妈挖墙脚的女子。她让我给你们带一句话,谢谢你们二十几年前的‘特别关照’,如今,是时候让她来‘报答’你们了。不过,这个报答,是报应的报,你们的报应。而答,是你们对这报应应有的答谢……”

话音落,三人都变了脸色。

尤其是唐建之,简直跟见了鬼似的,怒瞪着唐林好一会儿,末了一个差点儿没控制住火气,扬起拳头就要朝唐林的面门砸去。口中还大叫着难听话,简直侮辱耳朵,粗鄙的让人不敢相信想,他会是个良好教育的富家公子。

“唐建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门口的唐建邺很快回过神,上前几步,一把拉住几近发狂的唐建之,转眸深深地看了眼唐林,微微一点头说:“你好好照顾你母亲。”话音落,他就拖着唐建之,转身走了。

而离开病房的唐建之,在离开前,还不忘恶狠狠地朝那位躺在病床上,头上绷着一层层雪白的绷带,在靠近额角的那块绷带上,还映着一抹绯红的血迹的唐敏,嘴里止不住的又是一阵骂骂咧咧的难听话。

唐家那几个糟心家伙前脚离开,护士站的几个小护士就立刻过来,打扫了病房,并拿过急救箱,替唐林处理伤口。这些护士好似都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一样,没有一个会好奇的想要八卦一两句,这边收拾好,就离开了,只有负责给唐林上药的小护士,红着脸蛋儿,用那还算柔软的带着股子药水味的手,细心的给唐林包扎着。

唐林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小护士的脸上,总觉得这女人长的有点眼熟,仔细看看,他才发现,她长的特别向被迫离开了自己的那个初恋女友。

一时间,他忍不住,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

当晚,景灿没有回程爱瑜家,而是抓着送上门的程资炎,说是准备回去大战一场。

当然,程爱瑜觉得,这个“战”有代考成其深处的内涵意义。不过,她现在可没心情考虑这个,毕竟,她已经被一肚子的心事给烦的想要发疯了。

好容易到了家,程爱瑜开门进去。

家里还是冷冰冰的。

关门,她靠在门板上,仰望着头顶的白芒,一个很荒唐的想法,忽然闪现脑海——如果,她和景煊没有再碰到,她不需要触及那些仿佛刻在内心深处,抹杀不掉的东西,她还会想如今这样烦吗?如果,她就像大哥说的那样,嫁给乔疏狂,或者是苏敏赫……

不,不对!

程爱瑜摇了摇头,甩开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她爱景煊,不知道有多爱,但她知道只要让她知道景煊活着一天,她就绝对接受不了其他的男人。即便是乔疏狂、苏敏赫那么优秀的男人,她也依旧没办法接受。似乎他们永远走近不了,她给自己全起的那块狭小的空间。换句话说,这里的门钥匙,也只有景煊一个人,打得开。

只是,景煊最近忙的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程爱瑜的心里并不怎么太是滋味儿,总觉得,她的生活好像又回到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今晚,她格外的怕一个人呆着,怕……

电话铃声忽然想了,打断了程爱瑜的思绪。

她接通了电话,里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小鱼,是我。”

“嗯。”程爱瑜扶着墙,站了起来,换上一双柔软的拖鞋,顺手打开了客厅里的灯,轻声说:“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景煊,是不是又要加班,不能回来吃了!没关系的,工作要紧,我理解。而且,我刚刚跟大哥大嫂吃过饭了,你就放心吧,你老婆饿不死的!”

“说什么呢,今天不加班,我正打算开车回去。刚好前面路口要经过全聚德,我想问你要不要吃烤鸭。”听着她刚才的那番话,景煊更加确定了程爱瑜的心思,但一想到接下来的工作,他就由不得的又握紧了拳头。但他,无从选择,要知道军令如山,对他对她也都是一种无奈。

不过今晚,他会好好陪陪她。

程爱瑜迟疑了一下,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杯水,往唇边递去:“不用了,我刚刚吃的挺饱的。不过,你要是路过超市,给我买点蓝莓、乌梅什么的吧!”

“酸儿辣女,媳妇儿想吃,一定是那小子给闹的。不过,这些东西终究败胃,你还是少吃点的好,别回头连正餐都不想吃了。”景煊转眼看向玻璃窗外的霓虹,淡声道:“媳妇儿,景宝宝今儿有没有欺负你啊?”

“你……你回头自己问他吧!”程爱瑜脸上一热,找了个蛮好用的借口就给搪塞了过去,可话音这边刚刚落下,她就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缓声叮嘱:“好了,在车上别打电话,你路上小心。”

“知道。”景煊的声音忽然变得极为温柔,温柔的像是躺在平静的没有波澜的湖面上一样,让她所有躁动不安的心,都安定了下来……

女人走近时,景煊刚好挂上电话,虽然没有听见他们的温柔情话,但却被景煊满脸的幸福与满足给刺痛了。她微微眯了下眼睛,转眸看向随心而来的侍者,要了杯蓝山,接着就在景煊对面坐下,也不打招呼,只是盯着他看。

直到她的咖啡被送来,她低头抿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伴随着向缓存,在舌尖打了个滚,微微还有点儿烫。但她感觉不到往日悠闲时对咖啡的那种热爱,只觉得,这东西比她这几天吃的药还苦,仿佛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心坎上,灼烧着。

“你还想怎么样!”开门见山,景煊抬腕看了看时间,转眸扫向面前的女人,冷冰冰的眼神,和声音,无一不是对她的一种厌恶。

这女人,是柳眉。

柳眉撩了下耳边的碎发,放下咖啡杯,看着他,深深凝视,依旧一语不发。

“柳眉,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如果你回答不出来,那也不要紧,我会亲自办了你,包括你的家人。请你自己掂量好重量,再想想有些事儿,是不是你该做的吧!”

话音落,景煊起身就要离开,柳眉“呯”的一下,将杯子砸在了走道上,拿起了一片瓷片,就朝自己的手腕上刺去,并大叫着:“你敢走!你要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割脉放血!我告诉你,我已经染上HIV了,我不怕死的,不过,如果溅到哪个人的伤口上,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柳眉,你已经穷途末路到,那这种事儿来威胁我了?”转眸,景煊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了下时间,似乎有些不耐烦。

周围人士纷纷避让左右,还有人拿出了电话,就要报警。

而柳眉居然丝毫不在意众人看她的眼神,甚至还大大方方的站在路口,一手拿着尖锐的瓷片,一手微微举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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