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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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煊假意的闷哼一声,垂眸凝视着被她禁锢在狭小空间里的小东西,深不见底飞鞥某微微眯起,落在她被吮吻的微微红肿的唇瓣上,眼神一窒,就再读压下身去,轻吻她的额头,低声说:“下午在车上,你答应我的。鱼儿,我要你在这儿兑现承诺!”
话音落,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衬衫里,一把罩住了她的柔软。
“啊——你疯了吗!”手脚都无法动弹的程爱瑜,扭着身子,躲闪着他。但他的动作太快,又好似早就做好了准备一般,来势汹汹的将她彻底拿下。
一声低吟从唇齿间溢出,程爱瑜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她怎么会在这时候,对他的触碰有所回应?
“听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心声……小鱼,你要怎么样,才肯承认!”景煊燥热的指尖,灵活地钻进她的胸衣,掐住她每一个敏感点,惹得她两腿发酸,无法站稳,破碎的申吟,也在这不经意间,从口中溢出,即使她已经尽力去抵制,去压抑着那份难以言喻的感受,却还是无法抵挡得住,眼前男人的一再诱攻。
“不……”她不喜欢这样失控的自己。
程爱瑜低叫了声,挑眉望着景煊仿佛着了火的眼睛,这才恍然意识到,刚才,她瞧见景煊时,感到的那份古怪。难道她看见苏敏赫抓着她的胳膊,误会了什么,还是说……意识渐渐的在他的撩拨中,变得凌乱无比。她已经快不能思考了,身体又像是没有了筋骨似的,只能靠着他的支持力站稳,就连大脑也开始有些混沌不清。
——她,怕!
“不要?晚了!”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景煊觉得,他可能是真的疯了,疯了一样的想要她,想把她就地办了,完全占有……即便这行为听上去听禽兽,但这次是小野猫自投罗网,解解相思之苦,也不为过吧!
肌肤相贴,即使隔着单薄的夏装,他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颤抖。
鼻端,是她颈间的馨香,诱人迷醉。
他剧烈的喘息着,嗜吻着她诱人的唇瓣,紧箍着她后背的手猛地收紧,在她的腰朝他身体撞来的瞬间,离开她的唇,哑声说:“宝贝儿,咱们还没试过野战吧!”
……
二十分钟后,顾繁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车,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头重脚轻,脑海中被程泓慕的声音塞得满满的,以至于她连车子都忘了锁,就那么淋着雨,从停车场走到了单元楼下,连着三次输错了密码,在强烈的提示音中,才算是找回了一丝神志。
顾繁华甩甩头,重新输入密码验证,踏着有些沉重的步伐,穿过楼道,进入电梯。
浑浑噩噩的想着刚才和程泓慕那通不愉快的通话,顾繁华颓然的像是个失去了保护的孩子,蜷缩在电梯的角落里,伸手环抱着自己的膝盖,任由电梯上端红色的数字不停跳动着,直到十六层停下。
“叮——”
咬合的电梯门缓缓打开,重新整理好心情的顾繁华,踏着优雅稳健的步伐,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走廊里声控的灯,亮了,顾繁华一抬头,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影,就这样闯入了她的视线。
唐枫?
是唐枫!
望着那形容憔悴的男人,顾繁华身体僵直的站在门口,无法动弹。
她仔细的凝视着那个让她想念的快要发疯的男人,却又因心中隐藏的秘密,而无法不去疏远的男人,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一股热流不争气的从眼中夺眶而出。
“阿枫……”
☆、077:媳妇儿,你准备什么时候嫁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歇。
顾繁华看着灯光下立着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她的心底,早已根深蒂固。似乎这样的他,从十八岁那个最美好的年纪开始,就如影随形了。而他阳刚的轮廓,阴柔的眉目,邪魅的笑容,都好似一种魔魅,萦绕着她的心头。
对,这就是唐枫,她深藏心底,刻入骨髓的男人——唐枫!
“顾繁华,我终于逮到你了。”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唐枫就一直呆在这里,守着这一直紧闭着的大门。一方面,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另一方面,他相信程爱瑜的情报。所以,他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为的就是面前这个狠心的小女人。
顾繁华泪眼婆娑,但她一向强硬惯了,一时间无法适从这样的自己,赶紧别开目光,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强装镇定。但那颗心早已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若非坚强的外表一再掩盖,那满腔汹涌酸楚与苦涩,恐怕会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她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抱着自己大哭一场,慰藉曾经年少轻狂的自己……
“阿枫,”强迫自己整理好情绪,顾繁华拿出电子钥匙,打开了房门侧身道:“进去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唐枫一点头,缓步走进了程爱瑜的家。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但每次来,却都有着不同的心境。曾经,他因为顾繁华,多次登门,嗔怪程爱瑜“美色惑人”,把他家的小如花都给勾引走了。偶尔,他和顾繁华发生摩擦,也会来到这里,要么是来寻求程爱瑜做和事佬,要么就是登门哄顾繁华回来……这里留给他的记忆,不比顾繁华的家少。而这一次,他却意外的觉得,这儿才是顾繁华的避风港,相比他,她遇到了麻烦,总会第一时间躲到这里来,把这里当作给与她安全与力量的怀抱。这其中的原因,他并不知道,但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不被顾繁华依靠的感觉。
带上房门,唐枫低头看着正低头换鞋子的顾繁华,邪魅的眸中染上一层疑惑,深深的疑惑。
“繁华……”
“你要喝什么?咖啡,茶,还是——酒?”顾繁华出声打断,她怕听到唐枫说话,更怕他说出的话,让她无法面对。她从鞋柜里抽了双拖鞋,放在他面前,转身就要往吧台的方向去。“你来的还真巧,小鱼前几天才得了瓶好酒,要不要来一杯?”
“顾繁华,你给我站住!”忽然伸手,唐枫猛地握住了顾繁华的手臂,止住了她的步伐。随即轻轻一拽,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哑声开口:“繁华,我们谈谈好吗?”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压抑,听上去小心翼翼的,却是在掩藏着心底的那份颤动。
——他,怕再次失去她!
“我们……”顾繁华不落痕迹的哽咽,强压着几乎要冲出心底的困兽,挣了下,想要挣开他的手,但最终还是没有强过他的束缚。她转身,逼着自己镇定下来道,微微一笑道:“阿枫,我们没什么要谈的?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唐枫皱了皱眉头,紧握着顾繁华的手,深深地凝视着她妩媚而又清明的眉目,却始终看不懂她眼底深藏的那份晦涩:“繁华,为什么要躲我!”
顾繁华的手,无意识的颤抖了下,随即扬唇,声音尽量平静的说:“没有啊,我最近比较忙——你知道的,前阵子,你姑妈把我公司都给砸了,好多事情都因此而耽搁了。我——”
“你在撒谎。顾繁华,我认识了你多少年了?我们在一起都有八年了,你认为,我会不了解你吗!”唐枫没有放开她,邪魅的瞳难得郑重的看向她,一改往日纨绔子弟的那份玩世不恭,显得格外认真。视线直直的闯入她的眼底,就这样深深地凝视着她,好一会儿,深情开口,语调磁性的唤出溢在胸中,无数次呼唤过的名字——“繁华……”
“唐枫,你先放开我——”
“我不!”
唐枫冷声否决,打断了顾繁华的话,目光坚定沉着:“我不会放开你的,再也不会!”
他的手,将她的抓的更紧了些,似乎指尖的纠缠,就犹如两人紧密相连的命运那样,紧紧地扼住了彼此。没有软语渴求,没有巧言调侃,这次,他用他从未在人前展现的固执,攻占着顾繁华心中的防线。脑海中闪过的,却是程爱瑜的话——“唐枫,事在人为,而非命运。如果,你真的爱着繁华,去找她吧!和她赌一把,也许,你会赢。”
从程爱瑜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唐枫再一次的,不敢小觑这个女人,或者说,这不同于八年前的程爱瑜,不止一次的让他讶异。他了解顾繁华,知道她绝对不会将程泓慕见过她的消息,告诉程爱瑜,大概是怕她担心或是为难。但她却不知道,程爱瑜并不是当年那个不通世事,刁蛮骄纵,却单纯的小魔女……
在电话里,他问过她,为什么要帮他们,那个同样在争取顾繁华的人,是她的哥哥啊!而她的回答,他一字不差的记在心里——“我羡慕你们。也明白,有些事,即便强拧,也不会有好结果,就像……”
话说到一半,程爱瑜的声音就顿住了,但他却似乎能够听见,她后半句的声音。就像她和景煊……果然,她和景煊之间,还有着一个未解的迷题!
“唐枫!”
顾繁华使劲的挣扎着,想要离开他掌心的温度。她需要远离这种触碰,似乎只要有这种肌肤相贴,十指相连的感觉,她就会下意识的想要靠的更近,她就会对他有着更多的渴求。
但她……不能!
“顾繁华!”唐枫的声音,比她的更为洪亮,而那声音中夹杂着的难解情愫,却令她微微一怔。她没有在挣扎,而是抬起头,看着唐枫,凝视着他深邃的眸,张了张嘴巴,却不知为何,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而这时,那熟悉的,对她来说最动人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包裹着一层层弄的话不开的深情。“顾繁华,我唐枫这辈子没求过人。但今天,算我求你了,我们能走到如今不容易,不要轻言放弃,好不好!不然,你要再躲下去,那么我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向景煊学习了,要么从此不相见!”
前者,强攻强进,强行占据她的生活,走近她的视线,让她无时无刻不会感觉到他的存在,以此一步步的蚕食她,攻城掠地的将她据为己有。后者,更简单,只有两个字——分手。
顾繁华听得明白,他话中含义。八年了,她对他用尽多少心血,他对她又有着多么浓厚的回报,她都知道。如此,她又怎么会舍得离开他呢?只是——
脑海中,忽然闪现出刚才的那通电话,在静谧的车中,程泓慕的声音透过手机的听筒传出,就像是在耳畔低语一样,字字清晰,犹如魔咒——“顾繁华,我就是来折磨你的,你越痛苦,我越痛快。但你若让我不痛快了,那么我会做出比你更残忍的事情,比如……唐枫!”
唐枫,唐枫,唐枫……
铿锵的男中音,念出唐枫的名字时,顾繁华感觉到了一股血腥的气息,似乎带着浓重的恨意。但这恨,从不是对唐枫,而是对她……顾繁华微微闭上了眼睛,拼命压抑着心中上传的恐慌,平静心绪,命令自己不要再去想程泓慕的声音,以及那意味深长的威胁。
可是她,做不到。
她不能让唐枫成为受害者,不能让他因为自己,而备受牵累。他为她,已经牺牲了太多了,若是她这时候放手,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到唐家,做他的唐大少爷,接受继承人的位置,接着再娶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绽放他本就美好的人生——只要没有她,他的生活会很璀璨,不论是金钱、名誉、身份、地位……这要她想要,什么都有!
“那么,就分手吧!”顾繁华声音平静地说着,话音落,她伸手,一个个的掰开唐枫紧握着她的手。但唐枫并没有放开她,掰开一根,就在并拢一根,就那么一根一根的来回握着,即便她就这样掰上一晚上,也不会分开。
唐枫凝视着顾繁华的眉宇,那淡淡的愁容,直叫他心疼不已。
“顾、繁、华!开玩笑,要适可而止!”
“我没有开玩笑!”顾繁华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唐枫,嘴角掀起娇艳的笑。她掩饰着颤抖的心绪,咽下喉间涌上的苦涩,压抑着自己的每一寸精神,用低哑的声音,近似乎残忍的一字一句的说:“我要和你分手,和程泓慕去打张结婚证,办个让众人羡慕的婚礼,继续做我的顾家大小姐,从此和你们唐家划清界限!唐枫,我突然发现——和他在一起,挺好的,至少,不会再对唐家人有所顾忌。比如那个砸了我公司的唐敏,只要和你分了,我就可以毫不留情的,带人去踩平了她的工作室,再端了她的老窝,让她看看,和我横的结果!我还可以……唔……”
话声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
顾繁华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唐枫以这样的方式,直白的逼回了她的喉咙里。
炽热的吻,灼烧着她紧绷的理智,在静谧的房间里,这狂乱的吻近乎要将她吞没在他深沉的爱意中。她睁着眼睛,目光凝聚在唐枫深沉的目光中,唇上蹂躏的重压,纠缠着她的唇瓣,吮允、啃噬、辗转、挤压……似乎每一分都要精心描绘、刻画,唤醒着她身上灼热的细胞,那些细胞中,藏匿着他们每一次欢爱的缠绵情意,慢慢地纠缠着她的四肢百骸,落入心坎。
“带着我的儿子,去给别人当老婆?顾繁华,你还真是越来越本事了!”吻落,唐枫邪笑着,咬牙切齿的在她耳畔低语,话音落定时,他冷笑了声,继续说:“要我离开,你好歹也要问问我儿子吧,我的如花妹妹……”
唐枫的眸中闪过一抹狠戾,嘴角牵着邪笑,语气一勾一勾地,十足的诱哄着他怀中的女人。在她忽然抬腿时,抬膝一挡,随即抿着唇伸手勾住她的下巴,用那邪魅而又深幽地视线,紧密地望着她。
眼神从她的面上缓缓滑过,落到她眉间时,他微微俯身,不同于方才的狂肆,温柔的吻就那么轻飘飘地印在了她的眉心,压着。停顿须臾,他有一种浸透着无奈的声音,仿若叹息的缓声道:“顾繁华,我们和他们赌一把吧!赌程泓慕没有那么残忍,赌上我们的未来,赌上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只有这一次,别判我死刑,也别在重复这样的事情。下一次——我不想脸自己当父亲,都要从别人嘴里得到这个消息,我……真会疯的!”
话音落,他的唇离开了她的眉心,但那灼热却犹如狂风骤雨般的袭击向她,顺延着眉梢眼角,鼻骨唇线,划过脸颊、脖颈、肩窝、锁骨……
怕再度失去她的唐枫,炽烈如火的蚕食着他深爱的女人,将满腔无法言说的情感,全部加之在这狷狂的吻中,强烈而霸道的侵略城池,将她抵在玄关的柜子上,捏紧她的下巴,将胸膛压迫的更进,更深,令她无法呼吸,甚至无暇思考。
但有那么一瞬,她被他浓如墨色的目光给刺到了,心中掀起一个疯狂的念头,想要再赌一次,哪怕还是那样的疯狂,也不想要输给爱情里的第三者。
这个第三者,不是程泓慕,不是唐枫,而是——命运。
*
谁是爱情里的第三者?
程爱瑜分不清楚,也看不清楚。
但她至少知道,自己不是。又或许印证了那句话——爱情中的第三者,永远不是别人,而是命运。
那她和景煊的命运,又是什么呢?
程爱瑜仿佛陷入了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谜团中,她颤抖着,伸手环抱着眼前的男人,寻找着助力与依靠的,柔软的攀附在他的身上,像菟丝花似的依附着他,任由他托抱着,无力的陷入他挖的陷阱中,跌入一阵迷茫。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他粗重的喘息声,仍在耳畔回旋着,比大提琴的独奏,更有韵味,魔魅的点燃了她全身每处的肌肤,灼的火热。
缠绵的吻,时不时的划过她敏感的耳垂,舌尖就那么划入了她的耳中。低哑魅惑的声音,带着一股霸道的张力,却又魅惑十足的诱引着她:“你敢不敢承认,你喜欢这样——”
“嗯……”尚存一丝理智的程爱瑜的反应,还是那么的细腻敏感,即便在这种时候,也只是一怔,就从他的肩窝抬头,用压抑着情潮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不要……现在不要……和我说——不要和我说这些……”
她怕,做出更混乱的决定。
陷入温柔的景煊,宠溺的吻着她终于抬起的脸,大掌禁锢着她的后脑勺,逼着她抬起头,深深地稳住她妖艳的唇。在夜色中,他的舌尖纠缠着她的,在甜蜜的唇齿间,尽情起舞。而他也在那一瞬,尝到了她眼泪的苦涩。
她——在哭?
吻住她颤抖的眼帘,景煊轻轻地按下了她的头,命令道:“抱紧我!”
此刻的程爱瑜,最是听话,乖觉的抱着他,任由他的席卷她的领地。
她皱紧了眉头,在无法隐忍的瞬间,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似乎在宣泄着她实在无法憋住的隐忍。却又时不时地,发出猫儿般诱人的低鸣,呜呜咽咽的,但足够让景煊感到满足。
静谧的树林中,一片漆黑。
风雨欲来的风,闷热不已。
而在树林深处的角落中,那修长莹白的腿,正夹在男人结实的腰间,在夜色的衬托下,更显妖冶迷人。
风声呼啸,树叶疯舞,暗色中的妖冶也在微微摇摆,泛着玉色的光洁,诱人心魂,勾起内心深处最深最沉却又最膨胀的欲望。海藻般的长发,散乱着,随着摇晃的动作,摇曳着,似乎丝丝缕缕都撩拨在男人的心口。
而最为动人的,该是那张精致幼嫩的脸庞,此刻正深埋在男人的肩窝上,即便看不清神色,却也能够联想得到,阵阵燥热的春潮晕染的粉嫩的脸庞……
夏天是个很奇特的季节,上一刻还风平浪静,此刻却也暴雨倾盆。
当程爱瑜顶着景煊的衬衫,站在楼道里时,已是一个钟头之后的事儿了。
此刻她手软脚软,却还坚持的挺直了背脊,站在楼道里,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脑海中,却还被树林中的激情引导着,无法平复那难以言喻的心情。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不去想他方才狷狂而又深情的眼神,不去回忆那战栗的快意,不去想他留在她耳边的强硬的言语——“程爱瑜,做我女朋友,把将来交给我……你不亏的!”
亏……
想到这个字,程爱瑜就脸红。
因为再他俩开战前,她曾玩笑着说:你也不怕肾亏!
结果,她这一句玩笑话,成了燃尽的末端的那节导火索,令他一触即发。
他就用这种方法向她证明了,肾亏的那个不是他,而是——她。
“小心点!”
正胡思乱想的程爱瑜,脚下一空,踩错了阶梯,猛地一下子,就往后仰去。而这时,走在她前面的景煊,忽然回头,在她尖叫出声前,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倏然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箍住她到现在还酸软的腰肢,低声责怪:“死犟,我要扶着你,你非要自己走,看吧,差点摔着!”
“你——放开我!”滑到嘴边的谢谢,顿时收住,变成了低哑的呵斥。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