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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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脑子跑火车的胡思乱想一通,牧童尧忽觉身上发冷,打了个寒颤。而此刻偎依在他身边的小茉莉,感觉到了他的颤抖,心下糊涂了,却还是娇声软语,嗲声嗲气的用手指头在他胸口隔着礼服画着圈圈说:“牧少,人家好累啊,想要回房休息,你送我去吧!顺便,我们讨论讨论,你们公司投拍的那部电影。人家对那段感情戏很有研究,回房……人家演给你看!”
小茉莉抛了个媚眼,气吐幽兰,在他耳畔呼着热气。
勾心撩肺的小模样,是在是太动人了。
但牧童尧打小就在明星堆里打滚,别说他们撅个屁股想干什么,就是飞个媚眼儿,他都能会意出这女人的真正用意。不过,他向来不拒绝自己送上门给他玩的女人,尤其是大胸的女人,这不,转个脸的功夫,神色就完全不一样了。
上一刻还黑的和全天下没人都欠他几百万似的脸,此刻俨然又恢复了那种令女人萌发母性的状态,准确点来说,是把妹状态。
那气场,往那儿一站,嘴角一挑,眼睛一眯,完全就像个粉红色气泡喷射机,朝周围喷洒着他的男性荷尔蒙。而周围的那些妞儿,基本都朝他投来瞩目的视线。
当然,毫无疑问的,小茉莉也被这荷尔蒙给沉迷了,紧紧地贴在他身上,眼神温柔的都能拧出水来。不过转头看向别的女人时,那目光凌厉的,若是化成刀,这儿绝对是凶案第一现场。
“乔少,这是你的房卡,拿好。兄弟不陪你了,先上楼了!”牧童尧扔给乔疏狂一张房卡,就先离开了。
紧贴在他身边的小茉莉,正得意的看着周围的女人,时不时地又朝他身上蹭蹭。那动作,特别像种求合体的动物,在求交配的时候,就那么拱啊拱的,特惟妙惟肖。
看着这样一幕,乔疏狂吐了口气,嘴角的痞笑却依旧挂着。
他似乎永远都做不到,像两个男人那样的两种极端,不论是像程资炎那样的禁欲,还是想牧童尧那样的来者不拒。他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自己正常的生理需求,谈过恋爱,有固定的床伴。但自从遇见了程爱瑜这女人,他却忽然发现,自己之前的生活实在是太过荒唐了。
不禁,他又想起了牧童尧那天的话——“你是喜欢她,还是喜欢研究她!”
答案,他也不知道。
但不得不承认,他在遇见程爱瑜的第一天时,是被她的临场反应,与身上那股子气质所吸引了。那天,她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应对得宜,且思维敏捷,对事对人都冷静沉着。同时,她具备着女孩的温柔优雅,与女王的彪悍霸气。而当这两种气质混合存在,就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气质,也让她成了一个极为特别的存在。而这种女人,是他从没有碰见过的。而在之后的接触中,他渐渐的对她有了兴趣,不论是她的性格,还是她身上存在的那份神秘感。
而今,按理说她身上那层神秘的面纱,已经被揭开了,可他却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视线。尤其是今晚,当他在不经意间,听见了她在洗手间里,对景灿说的那番话时,说真的,他有点嫉妒景煊了。
而这个词,以前从未在他的感情生活中出现。
也许这一次,他是真的栽了!
不过,他也认了。
正想着,有个女人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那人迎上前来,对他说:“乔先生,有没有兴趣,和我喝一杯?我们可以聊聊天,比如聊一聊程爱瑜小姐……”
*
不记得是谁说的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是从早到晚。开始,程姑娘还不相信,但当她这一大早的,接到一通没有号码的电话时,总算是体会到了,小人是多么的崇尚报复这一举动。
清早,在客服小姐悠扬流畅的意大利语问候中,程爱瑜从睡梦中醒来,正揉着眼睛,准备下床沐浴阳光来着,不想却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
当她看着空空的号码显示区,心下先是一惊,燃起一丝欢喜。她知道,景煊他们演习虽然不准使用通讯设备,但会有一个紧急电话,会不会是他打来的?
接通,程爱瑜习惯性的,用礼貌的声音说:“你好,我是……”
没等她把自家姓名爆出来,就听一道令她记忆犹新,但说不上讨厌,至少并不喜欢的声音传来,“程爱瑜,我是柳眉。我想和你谈了一谈,你出来吧!”
嘿,这口气,她当自己是有多大排场啊!
程爱瑜挑眉,吸了口气,起床,拉开窗帘,靠在阳台的窗户上说:“柳小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求人的时候要用‘请’。还有,我们没有那么熟络,别指名道姓的称呼我,你不配。”
柳眉冷哼了声,在那边小声地嘀咕了句,虽然听的不清楚,但程爱瑜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接着,她扬声道:“我不是求你,是命令!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你最好立刻给我下来,别给我耍花样。啊——忘了和你说,你家楼下现在围满了记者,你要是识相的话,最好五分钟后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知道会不会管得住嘴,对记者说些什么!”
这,是她的最后一搏了。
反正现在她是虱子多了不嫌痒,前阵子拜程爱瑜所赐,被送去政审。这好容易疏通了关节,能去参加这次军演,但她太想在景煊面前赢一次,让他发现自己的长处,却因为一时魂不守舍,败了。弄得现如今被提前遣送回来,还背了个处分,她大伯虽然能保住她,却也需要避嫌,而无法保住她好容易才升上来的位置。
什么审查期,反思期,考核期。
这只是说得好听,说白了,那就是——你背上政治问题了,现在需要雪藏你,以后能不能在想起你来,那就要看造化了!
造化?!
哈,她的造化一直都很好,直到程爱瑜这块绊脚石的出现,她算是真真正正的撞上了铁板。
“你说你在哪儿?”打了个哈欠,程爱瑜看着窗外的湖,脑海中忽然窜上一个邪恶的念头。
“你耳朵里塞驴毛了吧!我在你家楼下,别和我耍花样,我……”
柳眉激动的说着,但没等她说完话,程爱瑜开口,语调略带讥讽的说:“恭喜你,这月话费要飙升了。你现在拨打的是国际长途,我在意大利。”
话音落,程爱瑜挂断了电话,紧接着从联系人里找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按下拨出键。等那边接通了电话后,程爱瑜缓声道:“唐枫,帮我做件事。”
正在公司楼下餐厅里用餐的唐枫,在听见程爱瑜的声音时,不自觉的拿开手机,又看了看手机屏,上头的名字的确是“小鱼”,这才又将手机放回耳边。他邪笑着,戏谑的开腔:“似玉妹子有何吩咐?哥哥我不是溜须拍马,能让你开口求人,这简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只要别弄得肝脑涂地,血溅三尺那么壮烈,你就算是让我两肋插刀,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不过提前说好,哥哥我虽然缺德了点儿,但好歹也是一良好市民,打人可以,杀人要考虑考虑。还有,别给我下达什么勾引什么大明星的鬼任务,你哥哥我坚贞如一,决不能干对不起老婆的事儿。你明白不!”
“行了行了,我找的就是你这‘两好市民’!”投胎头的好,长相长得好,这就是唐风的“两好”。程爱瑜转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喝着便往窗口走着说:“柳眉这厮又来烦我,她现在在我家楼下,你找几个人,在暗巷等着,只要她对记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就给我套麻袋揍!狠劲儿的揍,那苍蝇实在太烦人了,是该给点颜色瞧瞧。不过也别打死了,差不多让她半月不能下病床就成,我最近没空陪她玩,想清净清净!”
“就这事儿?多大点啊,还用得着你说帮!嘁,别给哥哥我见外昂,我这就给你办去。”骚包妖孽对着身边的玻璃照了照镜子,声音邪魅的说着。顿了顿,又问了句,“小鱼,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回头哥们给你接风洗尘!”
“哈,巧了,我今儿就会去。”喝了半杯水,程爱瑜推门走出阳台。本想对着阳光伸个懒腰,充分沐浴一下清晨的美好来着,但扭个脖子,她就看见了一幕少儿不宜的情景,不禁瞋大了眼睛。
而这时唐枫的声音传来,有点儿淡了。“哟,那可不巧,我今晚上要飞意大利来着,本想和你会合的——得,这顿饭先欠着,等你回来再兑现!”
“好,我可等着了,我要吃全聚德的烤鸭!”
“嘿,你这口味和繁华颠过来了,她这两天就喜欢啃青菜,活脱脱一肉食动物,直接跌到生物链下端了。不过她是孕妇妊娠反应,你这是什么啊,不会也有了吧!那我可得给景哥报喜去!”
“去你的,你当我雌雄同体啊!要真那样,男人也就可以灭绝了。”戏谑的说着,程爱瑜趴在阳台边缘,朝旁边阳台上忙碌的两人比了个手势,笑得灿烂。而那两人却黑了脸,小茉莉似的女子也装不出娇喘连连高潮迭起了,一咕噜从牧童尧身下爬起来,就往房里冲去。
“呵呵”,电话中,传来唐枫勾人的招牌式小邪笑,笑声落时,他话锋一转,略带试探性的压着声音问她:“小鱼,我这儿有景煊的紧急联络电话,你……要吗?”
*
答案很明显,程爱瑜并没有要那个电话。她不是那种,男人离开一分钟就不能活得女人,更何况,他还不是她男人。至少,还没公开名分。
不过,今儿早上的刺激可不少。当程爱瑜洗漱好,下楼吃早餐时,刚出门,就遇见了这样一幕——
牧童尧黑着脸走出来,身后的小茉莉扭着小碎步紧随其后,但在看见她时,那目光纠结了,扭曲了,变换来去,若她此刻是个灯,绝对是情趣房里专用的那种七彩变换的。但这盏灯,不,这朵小茉莉偏偏还要装姐妹情深,伸手就挽着她的手臂,和她寒暄。那热乎劲儿,弄得像是两人有多熟络似的。可小茉莉这话里话外,却处处透着一股子防范意识,好像她程爱瑜会抢她男人似的。
不过不能怪他们,谁让她自己不小心,大清早的非要去阳台沐浴阳光,还能么不长眼的偏偏转头,打扰了两人嘿咻嘿咻呢?但程爱瑜还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怀揣党的思想品德教育,在两人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和她打招呼寒暄是,笑的纯良无害的说了句:“那啥,我是属兔子的,不吃窝边草。就算吃,我也找个嫩点的,太老的太豪放的容易塞牙!友情提示,下次嘿咻别在阳台,容易着凉不说,还可能会曝光。你知道的,我是做记者的。”
这句话绝对是剂猛药,话音落,小茉莉的脸色难看了起来。牧童尧本就黑了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仔细研究一下,好像比刚才的更黑了,但眼里却夹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略显嘲讽。
程爱瑜笑了笑,朝牧童尧扬起了骄傲的小下巴,从他身边走过去。本想从另一边坐电梯来着,结果刚刚经过的房门,忽然开了,紧接着一道欢脱的声音从里头钻出来:“对,昨儿就是我对你下了药,我睡了你,你不认账我认总成了吧!”
这么没节操的事儿,也只有这欢脱的小二货能干的出来了。
程爱瑜转头,看见了景灿,目光往屋里一扫,就对上了她哥那双冷的能冻死人,深的仿佛无底洞似的眼眸。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别误会,她不是吓得,是笑的。她敢发誓,她程爱瑜活了二十几年,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瞧见自家大哥冷酷的眼神中透露出那么一丝郁卒。虽然一闪即使,但她敢保证,她看见了,亲眼看见的!
不过,就因为如此,她才没有担心景灿的安全,更没有出面阻拦,而是做了个清场工作,打发走了想要看热闹的牧童尧,接着也没多话,转身另一侧的电梯离开。
用餐时,景灿和程资炎都没有出现,当时比他们早到的乔疏狂还问了句,但程爱瑜和牧童尧只是笑,什么都没回答。吃完饭后,程爱瑜打顺风车会牧府收拾行李,那两人依旧没有出现,直到程爱瑜登机后,在飞机上,才看见了景灿。
“诶?瑜瑜,怎么就你一个,乔不是要和你一起走吗!”在程爱瑜桌边放了杯水,景灿看着她身侧空着的位置,有些好奇的问。
穿着红白空姐制服的景灿,今天画了个淡妆,浓淡相宜的色彩,在她身上,突显出一份别样的美好。别说,难怪男人都喜欢什么制服的诱惑,看着景灿,程爱瑜总算有了那么点儿领悟。
想着,程爱瑜下意识的顺着景灿的目光,偏头看了眼身侧的空位,朝她耸了耸肩,“他临时有事,不能回去。”
“哦!”应了声,景灿凝视着程爱瑜,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好巧不巧,这时有人叫她,景灿只得过去。而在离开前,她伸手抓着程爱瑜说:“瑜瑜,我先去忙了,等下飞机,你收留我一晚吧!我想和你说说话!”
“好,不用管我,你先忙吧!有事儿,回头说!”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抵达B市国际机场时,天刚蒙蒙亮。程爱瑜出了机场后,就在停车场里,等着景灿。而在等她的途中,程爱瑜打开了手机,一连串的短信和未接来电,又跳了出来,热闹的音乐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吵闹。
等那音乐声,落定时,程爱瑜翻看着短信,没有回复,而是直接拨打了一名相熟的记者的电话。那边记者一看见是程爱瑜的来电,立刻接通,张口就说:“程爱瑜,你是打算自己声名狼藉才回来吧!快去看看新闻,这要在不控制住,你的记者生涯,就完了!”
“又是哪家娱乐报?”在飞机上睡饱了的程爱瑜,精神还不错,不过听着那位记者朋友焦急的声音,心情也略微受到了些负面影响,有点儿烦躁。
“娱乐报?对,今儿还是娱乐报先刊登的,但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挖这条新闻的实质内容,指不定再过几天,就得上政治报了!我说,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就昨儿,有个女军官,在你家楼底下,对蹲点的记者爆料,说你借用采访,勾引上校,行为不检!你以为你是三流小明星啊,还需要借用这些来抬高身价?我告诉你,咱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你现在是被新闻社放假,但这新闻要在继续炒下去,你就不是放假休息,而是直接放长假了!”
“秋姐,放心吧,这事儿我能解决。在休息几天,我就能回报社上班了,不过有一条,你得帮我一下。”心里大概有点儿头绪,程爱瑜眯着眼睛,用手指尖敲击着方向盘,在心中盘算着。
电话那头,爽利的女声传来:“什么事儿,你说!”
“把你手下的实习生小秦调去跟着我,先做助理,让他跟采访。”做他们这行的,基本上都是从实习生坐起的Alisa是单纯的助理,而程爱瑜要来的这个实习生,则是可以卓拔的实习记者。而她让他做助理,跟采访,就等同于要带他。
“哎呦,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那小子可真是命好,能跟着你,日后啊,指不定还能接你的班儿呢!”女人高兴的说着,心下欢喜。她原先也因为采访受过程爱瑜不少恩惠,如今能还个人情不说,还给她那外甥安排了个好去处,她能不乐呵吗!
“能不能接班,我不敢说。不过他只要好好干,别傻傻的做第二个Alisa,我就保证能好好带他,把我所学交给他。”说完话,程爱瑜也不和那记者朋友在多啰嗦,直接开口:“他现在已经接手了Alisa的工作了,你只要去帮我和苏总说一声就好,再让他去人事部,换一份合同签了,周一到我这儿报个到。”
“好好好,等会儿上班我就去办这事儿。不过话说回来,小鱼,你自己多留心着点儿,新闻的事儿不能再拖了,不然对你很不利!”又说了几句关切的话,女人挂断了电话,而这时,侧边的副驾驶座门打开了,景灿无声的坐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份报纸,唉声叹气。
“好端端的,你又怎么了?”将电话开启蓝牙,程爱瑜一边戴着耳机,一边偏头看向她。目光飞快的从报纸上掠过,刚巧看见报纸上印着这样一行字——“红牌记者变桃色,总裁上校两手抓”。
“还不是因为这个!”欢脱的小二货一改往日的彪悍气质,居然玩起了伤春悲秋,在一旁哀叹不已。不过埋怨了两句,就立刻话锋一转,怒道:“这些人,不知道是不是脑袋里装了隔夜的馊饭,还是放了猪食。一天到晚的胡编乱造,抓着一点点隐私就胡天海地的瞎写,不是有妄想症,就是想头版想疯了,有病吧!”
程爱瑜斜眼看了眼报到,微微掀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说着意味深长的话,“这也要有人爆料才成。不过,这爆料的人,现在应该不好过,毕竟干什么都要付出代价……”
“你是说……瑜瑜姐姐,你是不是知道是什么人爆料的!”
“知道。不过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和你保证,她会很安静。至于这新闻,你不用替你哥哥担心,我会摆平的,至少在他回来之后,还会是众人心目中那个高大威猛,俊朗不凡,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年轻有为的新一代军官!”
“哧,瑜瑜,我担心的是你,那是我哥那大男人啊!”景灿终于笑了,眉眼间透着股子促狭的说:“别说,你这一大堆形容词,我看不是在别人心目中的,倒像是在你心里的样子。我说的是不是啊,嫂——子!”
“他在我心里是什么样,我还真形容不好。不过,的确很闪耀。”程爱瑜忽然想起来,有人说过——因为在乎,你心里的人才会闪耀。而你若不在乎了,那么,那个人就将什么都不是——她就是因为在乎他吧!想着,程爱瑜垂下眸子,不落痕迹的做了个深呼吸,就发动了车子,偏过脸朝景灿露出一抹笑容道:“好了,别说这个了,咱们回去!”
回国休息的这几天,程爱瑜窝在家里,但接收到的信息量,却极为庞大。
先是那天收留景灿回家,景灿和她说——“瑜瑜,我把你哥给睡了,是真的睡了!”
接着顾繁华上门,给她带来了一份文件,里头是关于舒晚的信息。不过现在看来,大部分已经没用了。但她带来的另一个消息,却很大快人心,至少让她顺了口气。那就是——出面爆料新闻的柳眉,在政审期间,被不知名的人,拖到没有监控设备的暗巷,暴打一顿,断了两根肋骨,现在在医院里养伤。
看样子,那女人一时半会也扑腾不了几下了。不过,程爱瑜并没有因此而疏忽,反倒乘着这个时侯,开始对柳眉展开调查。要知道,她程爱瑜不是具有圣母属性的,也不信教,单反得罪过她的,原谅一次可以,但一次又一次不知天高地厚得寸进尺的往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