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修真-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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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展被打断思绪,笑了一下,道:“我的经历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些年,我身上一直有好多谜团没有解开,本来以为见到了你,可以解答我心中的一些疑惑,但是看起来,所有的事情都还是个谜。你我穿越的事情背后,似乎隐藏了很多东西。你现在让我讲自己的经历,我也不知道要从何讲起,太多解释不清的事情,还要一步步寻找答案。”
许琴儿秀眉微蹙,道:“那也说出来听听吧,或许我们讨论一下就有答案了。就算得不出答案,可是我看你现在比以前还要沉闷,一定是心里存了太多的事情,把心里话说一说,或许心情能好一点。”
凌展略一思忖,觉得她说的话也有道理,而且在许琴儿的面前似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准备从天华山的事情说起。
就在这个时候,林外忽然传来一阵呼喝声,隐约有人喊道:“这里有马蹄印!入林搜索!马贼可能躲在里面!”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失踪
凌展心知这必是大炎国的官军追来,他立刻转过身去半蹲,示意许琴儿到他背上去,口中道了声:“我先送你到大树上藏好。”
许琴儿也是练过武的,身手倒也快捷,毫不犹豫的窜上他脊背伏好。
凌展飞快向声音传来的相反方向跑出数十丈,寻了颗高大的树木,一手托住许琴儿身体,另一手配合双脚,几下爬到枝桠处,将许琴儿缓缓放下,道:“我去对付官兵,你安心呆在这里。”
说着,他转身跃下树去,奔回原来的地方。
两匹马还被拴在树上,不过凌展并不将其解开,他静静的伏在旁边的草丛中等待。
不多时,就有三个官兵发现了这里,一边高呼向其他人传递消息,一边小心翼翼的策马靠近。
凌展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悄悄在草丛中转移位置,渐渐来到三人的斜后方。
那三人都是普通的士兵,功夫一般,虽然具备军队中培养出来的警觉性,但毕竟灵觉不敏锐,根本察觉不到有人潜伏在附近。
三人来到马匹近前,确定附近无人,便有二人下马查看,只留一个在马上瞭望,一边呼唤友军,一边防备四周。
凌展等的就是这一刻,他趁那名留在马上的士兵将目光转向其他方向的时刻,忽然自藏身处蹿出,几个纵跃来在三人马后,飞身骑上那名士兵的马臀,一掌击中其后脑。
他这一掌力量敲打好处,只将那士兵打晕,却未伤其性命。
另二人听到身后声音,立刻转过头来,开口便要惊呼。
凌展自马上凌空跃下,双掌分击二人头顶,运劲将二人震晕。
他这一番施为,与先前冲阵救人不同,并未伤一人性命,只是耗费的体力精神却要大上许多。
放翻了三人,凌展从他们的兵器中取了一柄刀来,却不是给自己用,而是要拿给许琴儿防身,毕竟后面的路还长,全靠自己一人未必尽能照顾得过来。
此时,已经有其他官兵闻声靠近此地,虽然未到近前,但已隐隐将此地围拢住。
凌展伏在草丛中望去,隐隐有二三十人的模样。
这点人数他其实并不怕正面相搏,但若是对方有人一人走脱,自己的行踪就泄露了。
他不确定当时带许琴儿离开的时候,大炎国军队究竟有没有人发现,不过为防万一,暂且还是按照最坏的情况来设想。
他看准了官兵的分布后,以长刀将自己原先缚在树上的两匹马缰绳解开,那三名士兵的马也尚未离开,只跑出几步在一旁吃草,凌展风一般在几匹马的后臀上各刺一刀,迫使其向四周逃开,装成有人要逃逸的情形。
他自己则飞身藏在最后一匹的腹下,借机向一个方向潜去。
那些官兵见有空马奔来,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将胯下马匹带在一旁,挥舞着兵刃想要喝止空马。
那几匹无人骑乘的马究竟是受过军中训练,见了官兵后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只是后臀受了伤,仍保持着奔驰的势子。
凌展暗藏马腹下,感觉此马渐有减速的趋势,忙伸手在马腹下一拍,那马吃痛,立刻奔得更快,向前面几个官兵猛冲过去。
那几人中有个心思机灵的,察觉到此马有些异常,忙招呼其他几人散开,而且自己取出弓箭来,连珠三箭向此马射来。
凌展在马腹下视野不畅,并未将他动作全数看清,待到马匹胸前中箭时他才发现,想要挥刀格挡已然晚了。
不过那军马终究生命力顽强,胸前受了三箭仍奔驰不停,直冲到众官军当中才不支倒地。
正在那马匹栽倒,有官兵要上前查看的时刻,一道人影忽自马腹下蹿出,如风般在四周转了一圈,正是凌展手持钢刀偷袭。
不过他的刀不是砍人,而是砍马腿。
虽然他脚下速度奇快,不必奔马慢上分毫,但是如果这几个官兵受了惊吓,分散逃开,他也难以保证尽数追上,但若是他们失了马匹,就一定跑不过凌展的双腿了。
当然,他砍马腿用的都是刀背,倒也不是他不想杀生,只是这些马匹他留着还有用途,不想全数伤了。
这些官兵终究训练有素,只有开始的二人反应不及,被马匹颠了下来,一头栽在地上。
其他几人见了凌展身形,立刻做出跃离马背的动作,不过他们终究快不过凌展,多少还是被马匹带得身形不稳,歪歪斜斜落在地面。
凌展砍倒了马,手中刀身一转,刀柄超前,当做棍棒向众人头肩袭去。
这些官兵虽然各个顶盔掼甲,但终究敌不过他的速度和力量,纷纷被击中要害,昏死过去。
只是这批人数有些多,最后的一人终究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呼喊,将消息传了出去。
凌展将此人击晕后,飞快将所有马匹的情况查看一遍,他方才仓促下手,虽然用得是刀背,但手下力道控制得并非极佳,有几匹马的腿骨被他生生打折,无法站起。
好在终究还剩下四匹马可以站立,只是腿脚有些不稳,似乎随时都要倒下。
凌展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故技重施,以刀尖在四匹马的马臀上各刺一下,迫使其向林中奔跑,只是这一次方向就很难控制,四匹马跑得东倒西歪,几乎是向着同一个方向而去。
不过其他的官军也已经发现此地异常,猜到了马下藏人的可能,因此在确定了先前几匹马的情况后,纷纷向着后来的这四匹马围了上来。
凌展却并不随在那四匹马身后,而是压低了身子在林中绕起圈子来,他要确定进入这林子里的官兵是否都在聚向此地。
值得庆幸的是,这批官兵原本只以为发现了马贼的踪迹,并未展开地毯式的搜索,一旦发现状况,立刻向一处聚拢,倒是给了凌展机会。
他整整绕了个大圈子,确定不会有人遗漏后,这才曲曲折折的返回远处,静静观望这那些官兵的行动。
此时这些人发现了被打晕的同伴,自然有人下马救治,一来查看伤亡,二来询问敌人情况。
凌展自然不能让他们如愿,如果这些官兵知道敌人只有一个,身手又如此高明,难保无人猜到是他,届时有了防备,多半会有人走脱。
如今这些人只剩下不到二十个,偷袭之下还是有很大机会将其全部留下。
他在四周地上拾捡了一些大小合适的石块,当做暗器向那些马匹打去,他虽然没练过暗器功夫,但是毕竟习武多年,手上的准头尚可,兼之力量巨大,便是没有打中马腿,只要擦破一层皮去,那些马便会吃痛暴跳,将背上骑手掀下。
连发四五十颗石块,已然打中大部分马匹,尚有一匹被围在当中的不易击中,但也被惊得四蹄乱转,一时无法驾驭。
凌展一边手中发石,一边持刀前奔,此时已然来在众人近前,他先将最近一人打晕后,抄手摘下此人背上箭囊,将其中羽箭取出,甩手向人群中撒去。
这一下其实全无准头,力量也十分分散,就算射在人身上也未必能使其受伤。但是那些官兵见识了他打石块的力量,又是慌乱间被掀下马背,此时怎敢轻易任由羽箭加身,一边仓促的以兵器格挡,一边踉跄着向后退却。
凌展要的就是这种混乱,他展开身形在人群中穿梭来去,不时将一个个士兵的身躯抛弃,砸向其他人群密集处,又或是将随手拾到的箭囊震破,取出其中羽箭随意抛洒,恐吓这批士兵。
这十数人眨眼躺下大半,只余五六人远远跑开。
剩下这点人数,凌展就不放在眼里了,他自地上拾起几杆长兵刃,将头上带着金属的部分拗断,只留下杆子,抡圆了向诸人甩手打去,有三根长杆打得偏了,只略略刮在士兵身上,使其受了轻伤,却不影响奔跑,另几人则被正正击中后背,大力之下身子飞出丈余,趴在地上不动了。
只剩下三个,凌展干脆抬步一个个追上,以手掌击中其后脑,纷纷放倒在地。
整个过程说来漫长,但其实只是数十息的功夫。
凌展在人群中转了一圈,把并未彻底昏去的一一打昏,防止逃走,又把跑远的几人全部拎回来,抛在一处,然后开始在这群士兵身上搜索起来。
值得庆幸的是,不知是否为了抓捕马贼,这些士兵的身上都带有绳索,正可用来捆人。
凌展将人一个个捆好,这才回到安放许琴儿的树下,向上高呼道:“琴儿,下来吧,我在下面接着你。这些士兵全都被我擒住了,不过怎么处置,还得商量商量。”
他喊了一阵,却不见树上有人答应,不禁心中一沉,飞身爬上树去。
让他大吃一惊的是,树杈中间空无一人,根本没有许琴儿的影子!
第一百三十九章 道士
凌展忙跳下树来,在林中四处一阵搜索,他方才只用了两刻钟的时间就解决了所有官兵,这段时间里,如果是许琴儿自己下了树离开,也跑不出很远,他肯定能够追上。
可是直将这片树林搜索个遍,他也没发现许琴儿半点踪影。
凌展不禁暗自思索,难道是有其他人暗中将许琴儿带走了?
他回到那大树下,仔细查看起来,很快就在树干上发现了一块刚刚被削去树皮之处,只见那白色的树心木质上有一行字:“要寻回此女,到永丰村来。”
那字迹有些焦黑之色,既非刀刻,亦非用笔书写,竟似是以火焰灼烧出来的。
凌展虽然对天地灵气失了感应,但毕竟是曾经将道法修炼到结丹期的人,见了字迹后立刻醒觉出,这是用火系法术弄出来的。
他想不通的是,留字之人会使用法术,又善于隐蔽,方才却并不偷袭自己,难道是有何不轨图谋?
他一时间想不通,便不多想,总之先依言到那永丰村去便是。
不过那永丰村在哪里,他也不甚清楚,只好先离开树林到前面的村庄打听一番。
那些士兵都被他留在原地,任由其捆着,也没做其他动作。其实这些人杀掉最好,不过凌展经历过魔性侵蚀胡乱杀了数万士兵的那件事后,心中一直隐含愧疚,不愿多杀凡人,虽然有泄漏行踪的风险,也顾不得许多了。
此时林中没有健全的马匹,凌展只好徒步前行,好在他脚程甚快,不到一个时辰就来在那村中。
四下一打听,凌展才知道,原来这里就是永丰村。
可是他已经来到这里,那留字之人却未现身,失了目标的他只好先在村中逛了起来,一边熟悉地形,一边在人群中搜索许琴儿的身影。
这村子比一般村落大上许多,主街道上还有一家客栈,临街一栋二层的小酒楼,只是没什么客人,小二正没精打采的坐在门槛上打瞌睡。
凌展远远见了,犹豫一阵,走上前去将那小二唤醒,温言道:“这位小哥,我从其他地方来,路上与同伴失散了,想要寻你打听一下,今日可见一个女子与人同来此地。”说着,他将许琴儿的容貌穿戴大致描述了一番。
那店小二听他一说,忽然来了精神,眉开眼笑地高声道:“这位客官,原来你还真的来了呀!我还以为刚才那道长是胡说的呢。我跟你讲,刚才有个道长带了个女子到店门前,跟我说很快会有个青年男子来到此地寻他,他留下一句话让我告诉那人,就说要寻人就再去落锤镇,他在那里等你。他还说,等你来了,会给我一串铜钱的赏钱。我看他做道士打扮,却带了个女子在身边,只当他胡说八道的。也没搭理他,继续睡我的觉。没想到您还真来了啊。”
凌展一皱眉,那带走许琴儿的人,明明身负道术,却又做凡间的道士打扮,这却是胡一刀口中说的那无门无派又只通道法皮毛的人,仗着学了几手三脚猫的法术,出来招摇撞骗的了。
他心下推测,这人恐怕也是大炎国军队为搜救和亲公主,临时招来的野修士了,只是此人既然擒走了许琴儿,何以不带回军队请功,却与自己纠缠?
正在心中疑惑的当口,那小二再次说话了:“客官?客官?我消息给您带到了,那道爷答应的一串铜钱您可得给我啊!”
凌展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他身上可没有半串铜钱,那道士劫了人,还要在这种事情上坑他一把。他略一思忖,将斑送给他的玉瓶取了出来,如今瓶中的百花酒已经喝光,留着一个空瓶子也无甚大用。
随手把玉瓶丢给小二,凌展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话:“铜钱没有,这瓶子给你了。”
那小二虽生在穷乡僻壤,但平日里迎来送往,眼里也是不错,将玉瓶在手中把玩两下,立刻看出其中珍贵来。
他神色一喜,正要欢呼,忽然又抬手将嘴掩住,这玉瓶他虽然不能尽然看出价值来,但也知道必是极珍贵的物事,只是其上散发出的一股气息就让他心旷神怡,这等宝贝可不能让被人得了信去,否则指不定有多少人暗中觊觎。
他匆忙将玉瓶藏入怀中,只是高兴的向着凌展大声道了句:“客官慢走哇!下次再来!”
凌展脚下迅快,已然走出几十步外,闻声忽然又回转身来,数息间奔回酒楼外。
那小二见他鬼魅般的身形,大是震惊,双脚不禁抖如筛糠,心中暗想,难道这位大爷又反悔了,要收回玉瓶?他下意识的双手向怀中抱紧,想要护住玉瓶。
凌展却无心理会他的动作,只是问道:“小二哥,还未请教,那落锤镇在哪里?”
小二见他并不索要玉瓶,悬着的心略微放下,不过他仍是一手捂在怀中,另一手颤抖着伸出,指着沿街的方向道:“沿着这大街出了村,一路向前走十五里,就是落锤镇了。”
凌展点点头,道了声“有劳了”,再次抬步向前走去。
出得镇来,他也不怕惊世骇俗,一路飞走如电,很快便来在落锤镇上。
进镇之后,在街上走了一阵,果然又有一家酒楼的小二将他拦住,口称有位道士留信给他,要他再去下一个镇子上寻人。
凌展压住心中疑惑,仔细询问一番情况,确定了道士身边的女子确然是许琴儿,这才问了路径继续向前寻去。
这一次出了镇子后,凌展放缓了速度,不断以目光查看四周情况。
其实他第一次离开永丰村的时候,就隐隐感觉到暗中有人窥探,他虽然失了一身修为,但是神识依旧强大,灵觉比一般人要敏锐百倍不止,只是无法离体。
如今这道士的行为显然有窥探自己实力的意思,他可不想在体力耗费一空的情况下与对方遭遇。
一路紧赶慢赶,凌展终于来到了下一座镇外,此时夜色降临,那镇上一片灯火掩映,透出些许繁华。
凌展尚未进镇,忽闻左侧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到这边来。”
他脚下一顿,蓦然向着声音传来处奔去。
那传声之人似乎早已想到他会如此,只见一道人影忽然自五十丈外现出,飞速逃去,他的身子如同一片树叶,贴在地面飘行,在夜中看去诡异莫名。
凌展见此情形,心知此人必是借助了法术在奔跑,他脚下维持着一个不快不慢的速度,始终与那人保持着这个距离,一路向前追去。
两人一连跑出数十里远近,渐渐来到一个土丘上。
那人忽然止步转身,抬手打出一颗火球向凌展袭来。
凌展一路上早有准备,此时将怀中蛟皮储物袋取出,抖手罩在那火球上,瞬间将其熄灭。
对面那人惊咦一声,忽然大声道:“住手,道友先听我说!”
凌展闻言,将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只是手中仍持着储物袋,警惕的说道:“你有什么话说?你擒走的女子被藏到哪里去了?”
只听那人嘻嘻一笑,道:“道友这么紧张做什么?大家都是出来混江湖的,又都赶上这抢公主的好事,何必像仇人似的你打我我杀你呢,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商量。”
凌展心中一奇,听这人的语气,虽然知道劫夺公主的事情,但似乎并不是大炎国军队的人,而且听其言中意思,似乎有些特别的目的,于是凌展问道:“你要商量什么事情?先说来听听,不过我答不答应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人依旧是嬉笑着说道:“道友这么说,那就好办了。不过说正事前,我先问一句,方才我称呼你道友,你没有拒绝,说明你确实也是修炼过道法的了,不过看起来你这人只是练体的修为,身上却有特殊的灵气波动,不知道你是何门何派的弟子?”
凌展心中微动,他本想说自己是童林的弟子,但对方终究是练过道法的,童林在凡人中间又有不小的名头,门下教授何种道法,此人未必全不了解,自己在军官面前冒充一下还行,但是在这人面前还是不要太过托大。
因此他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没什么门派,师父也是偶然在家乡遇上的,传授我两个月就走了。”
那人闻言大喜,道:“果然啊,看来你也是和我一样的人了,咱们无门无派的修道人,想要在修道一途上有所进步,这艰难劲儿可只有咱自己知道。唉!不容易啊!”
他感叹了一句,蓦然又话锋一转:“这一次大炎国派出来和亲的公主丢了,竟然悬赏灵丹和法器招咱们修道人帮忙寻找。我看你也是想要趁机得些好处吧?而且你这人看来也头脑灵活,竟然和我想到一处去,先救了公主出来,却不回军队中去,而且带着公主逃跑出来,恐怕是想借此机会要挟大炎国多给你些好处吧?
我和你打个商量,咱们先一起把公主藏起来,再散布些消息出去。等上个十天半月,一旦那国主急了,开出的悬赏更高,咱们就可以从中获得更大的好处了,怎么样?这想法不错吧?”他虽然尽量控制语气,但仍是隐隐流露出一股贪婪之意,而且他话中的意思也是明白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大捞一笔。
凌展从话中听出,这人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