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绿袍-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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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惨叫声骤然响起,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就见一位周身爬满金蚕,连面孔五官都布满蚕蛊的金人,在那里手舞足蹈狂奔两步后,已颓然摔倒在地,再无声息。而一阵听了就让人顿觉牙酸,咯咯吱吱的咀嚼之声,从他身上密密麻麻爬行的金蚕中响起,令所有人都更觉毛骨悚然,汗毛倒竖,包括绿袍老祖在内。
所幸这金蚕之毒太甚,又是数十万同附一身,那峨眉弟子叫声虽凄,但丧命也快,眨眼间已毒发身死,倒也没有过于受罪。而见其已无声息,辛辰子便手臂再扬,万点金星再度冲天,盘旋嗡鸣就要向正教群仙扑去。
不料,没等辛辰子指挥金蚕再去伤敌,那半空之中,却有一人被这金蚕的凶毒给激得心中生怒,将手一扬,高空骤然飞下千万道红丝,与漫天金星才一接触,便听见一阵极微细的哀鸣,那许多碰着红丝的金星纷纷坠地,好似正月里放的花炮一般,剩下未接触着红丝的半数金星似深通灵性,见事不祥便欲转向逃走,不料那红丝已将四面包围,在空中再追片刻,已尽将金蚕灭杀殆尽,无一漏网。
金蚕方灭,一位形如金童的十一二岁童子骤现空中,直视辛辰子道:“以如此凶毒之物伤人,天理难容,却饶你不得……”没容其答话,小手一指匹练似的金光已从空降下,围着他只是一绕,便将其斩为两段。
且与被真人现身所惊的绿袍所想不同,金光斩了辛辰子后并未回返,而是在空中稍停,待从辛辰子被斩为两段的身体内骤然飞出一个约有寸许裹住绿芒的元神后,方又飞进一绞,将那绿芒中张口婴叫的元神尽都绞灭,魂飞魄散,这才回返,
然后,这位终于显露真身,当众出手的极乐真人淡淡转过身来,玉面含霜直视百丈外的绿袍老祖,冷声问道:“绿袍,这奇毒金蚕,是你给他的吧?”
一声清问,却顿令绿袍心中一凛,晓月法元心中一沉,其余群邪心中生惧,一时间,所有人都不不约而同的停下斗法,任空中剑气勾戈浮沉虚载,目光都汇聚到了他与绿袍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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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顶硬上,俞峦出,极乐退走()
“绿袍,这奇毒金蚕,是你给他的吧?”一位黄衣赤足活像金童的十一二岁童子,颈挂金圈在空中冷声问道。
极乐童子此言一出,魏家场上空的气氛瞬息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这相隔百丈遥遥对视,一个金童一个丑怪的二人身上,都噤若寒蝉。
到了此时,即便群邪中那从未见过极乐真人等多人,看到辛辰子之死及晓月法元那等阴沉晦暗的神情,再是愚钝也都知道对方定是大有来头,绝不好惹,故无人敢在此时出声把祸端引到自己头上。
正教群仙却都是早知真人在此,只因碍其有言在先,道是不会参与此战,故此适才斗起法来也就无人去思量极乐真人尚在空中之事。但此时见得真人主动出手,灭了那放蛊的妖人还冷颜喝问起那令己方颜面大失的绿袍老魔,看声势似有除魔之意,却如何不令群仙大喜?自也更无人打岔,心中多盼真人再一剑斩灭绿袍方才趁心痛快。
于是不约而同的,正邪群仙无一人出声,全都静静的看着两人,看那绿袍要如何回答,气氛更觉压抑。
“极乐真人?”被群仙聚视的绿袍,终目光不定看着对方涩声问道。语中虽有疑问,但更多的却是苦涩。
“是我。”李静虚的回答击破了老祖早万不存一的侥幸之心。
“是你,你还真在此地。”绿袍又涩声说了一句,令在场诸仙微有不解。什么叫真在此地?难道在此之前,这老魔就知道真人在此?
李静虚对其此言虽也有些疑惑,却也无意去计较这些旁枝末节,又咄咄看着老祖冷声道:“绿袍,你还没有答我,这金蚕,可是你予这恶徒的?”
脸上浮出苦笑,绿袍很想说不是,但不行,这话他说不出口。俗话说习惯成自然,一次低头,次次俯首,若低头低出习惯来,那这个人再想抬头也就难了。同理可证,一个人昂首昂的惯了,再想让他低头……却也非什么易事。例如此刻的老祖,刚刚才在诸仙面前大呈魔威,可极乐一出就要服软?此事,他做不出来。
况且对极乐真人乍然现身,绿袍心里也都所有准备。自从当日于阴风洞起念,决定以金蚕蛊祸水旁引,他就已经预估到了,此次慈云寺李静虚将是自己最大的威胁,也将是最难过的关口之一。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要来慈云寺走上一遭。一来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谋算可成?能除掉那两位孽徒最好。二来也是为了不在心中留下一个不敢面对李静虚的破绽。否则,难道就因为惧怕李静虚,自己就一辈子躲着他,永远闻风而逃?又或者等他个几百上千年,等自己也修成天仙再去面对他?不,绿袍等不了那么久。
且老祖此来也绝非贸然,因据他所知李静虚在慈云寺现身的时间,应该是除夕之前,并非正月。故若谋算有成,那么等正月十三再到慈云寺时,李静虚应该已去,与其碰不到面。可惜他谋算虽深,但天公不予作美,也不知是因为辛辰子狡诈,紧握蚕蛊未动,还是因为这老正太突然抽风,直晚了近二十天才到此间,阴差阳错就把他给推到了前台,惹出老正太冷声对其喝问,这却就是天命不在我处了。
所以,面对李静虚的冷声喝问,绿袍便只能无奈苦笑,心中虽是忐忑,硬着头皮也要顶上一顶,抬起头便欲回话。不想旁边有人已看出的他目光闪烁忐忑生惧,便高声喝道:“绿鬼,你磨磨蹭蹭犹豫什么?是就是,非就非,难道还吓得不敢回话了不成?”
说话的正是朱梅,此前因被绿袍在他眼前出手杀人令其大失颜面,这矮叟真就把老祖恨的狠了。此时见极乐真人一出就把其吓得目光不定,他的心中也都大快,便从旁落井下石出言挤兑。
而听了朱梅的挤兑之言后,李静虚只是淡淡含笑扫了朱梅一言,没有说话。但转过头来再看绿袍时,金童也似的面孔上又是淡无表情,只那对幽深双眸直直望着老祖,道了句:“说吧!那金蚕,是否出自你手?”其淡然的神情,却给绿袍骤添了三分压力。
偏越是如此,绿袍心中就越是不平,虽心中对其仍是惧意甚深,但一股桀骜之气却令他讲出了一席谁也想不到的话来。
就见他神情忽变得无比从容,回道:“真人,极乐真人,你可知你骤然现身,把我等赫得噤若寒蝉,却令我想起了什么……”
“绿袍。”旁边又一声大喝,还是朱梅:“你还敢来这一套,面对李老前辈在此,就真不怕神魂俱灭?”
“怕呀!”绿袍哑然笑道:“怎么不怕?堂堂极乐真人,神通不让天仙,他老人家一出哪个不怕?我绿袍又算得了什么?可就因为怕,我才在想。。。。。。如果我现在过去抱住真人大腿,涕泪具下的苦苦哀求,真人,大侠,你就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百蛮山上有八十老母、中有妻儿小妾,你说他真人他……会不会饶我一命?”
“扑哧……”老祖此言一落,那敌我阵营之中,立都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都是女声。而一众男仙虽因怕惹怒李静虚不敢出声,但脸上笑意也都难免,都强咬着腮帮子忍笑不语。
惟独有数人不笑,分别是慈云寺一方的晓月法元,峨眉一方的苦行二老,外加一个极乐真人,这些人,却都没有发笑。不但没有发笑,且法元晓月的脸色阴的更沉,苦行二老的眉间怒意更深。还有那极乐真人,童颜玉面更都冰寒,冷声道:“绿袍,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到我的头上来了……”
“我胆子确实不小。”绿袍骤然打断他的话,也都面容冷厉狭目微眯,冷声道:“李静虚,你以为你是何人?戏弄于你又能如何?莫非只容你张口居高临下,冷颜向我逼供?就不容老祖我含笑回上两句,反向戏弄于你?”
“坏了……”晓月法元心中暗道不好,正思量老祖怎会这等不智,突然却激怒李静虚作甚,那边极乐真人已然大怒做出了反应。
“好胆。”就听得真人一声清喝,扬手间一道匹练金光已纵横而出,映得天空一片通亮,直向绿袍斩去。电光石火间,忽然高空骤降下一道红光,也如接天长虹般横空将金光拦下,两者绞成一团,铿锵声响火点四溅,虽那红光明显不敌金光,眨眼便只有招架之力,但毕竟是将其拦下,没容它靠近已放出诸宝护身的绿袍老祖。
且见得红光不敌,那空中便又垂下一片红霞,长城也似横亘天半,将绿袍护于其后。随之,一个镐衣如雪的绝美道姑,也冉冉由高空现身落下,挡在老祖面前,手中犹自掐定法决。
“俞道友?”同声惊呼从两阵响起,不过一个是语气疑惑较多,一个是语气惊喜大半。却分别是峨眉阵营中的玉清大师,及被挡在身后的绿袍老祖。
回首向绿袍微微一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俞峦转过脸去,望着对面的玉清大师美目歉然道:“抱歉玉清道友,让你为难了。但老祖对我有恩,情形至此俞峦也只能含愧再三,容后赔罪了。”说着话她默运元灵,又加输真气到红光之上,以之抵挡极乐真人的飞剑。
而绿袍惊讶过后,刚想放出玄阴玉尺与其并肩迎敌,李静虚却忽然把手一扬,那金光便瞬息飞回收起。然后,极乐真人好像刚刚认识俞峦一般,仔细对其打量了几眼,温和问道:“俞道友,容静虚请教一事,你本名就叫俞峦?可曾拜在那飞升女仙潘六婆前辈门下修行?”
“正是,真人有何指教?”俞峦也柔声回问道。
“呵呵。”摇头欣然一笑,李静虚道:“此事怨我,空与道友同处玉清观两日,却没想过请教一下道友之名号,可真成了对面不识。俞峦道友我来问你,有一位名为倪芳贤的女仙,你可识得?”
“芳姐……”俞峦素手掩口,惊喜的看着真人道:“你认识芳姐?”
“岂止认得?倪芳贤乃是内子,现与我本体隐居云南雄狮岭长春岩无忧洞。”李静虚回道。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李静虚,你是李静虚,当年与芳姐……”俞峦也想起了对方是谁。
“不错,正是静虚。”极乐真人点点头,随即又看了一眼被她护在身后绿袍:“绿袍对俞道友有恩?”
“恩惠极深。”俞峦答道。
“俞道友今日定管此事?”李静虚再问。
“无从退却。”俞峦毫不犹豫的再答。
微微一笑,李静虚道:“罢了!既然绿袍对俞道友有恩,俞道友又如此重义,那此事就此作罢!静虚先行告辞,俞道友日后有暇,可至无忧洞一游,我想芳贤见了道友也会喜不自胜。”
言罢再向苦行朱梅等点点头,不再多说化虹就走,金霞闪处,李静虚却已瞬间化为经虹离去,只剩下在场的正邪群仙目目相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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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两相罢战,此间事了,往百蛮?()
极乐真人走了,一击不中瞬息就走,绝不再做纠缠,倒不愧其陆地金仙之风范。可他这一走,正把个正邪群仙闪了一下,这双方近百号人在这里面面相窥,一时间谁也提不起精神再战。却也难怪,你说这正邪两方又是斗嘴又是斗智,手段百出方才杀死对方那么一两个人。而真人他老人家呢?吃糖豆般,一扬手身拥那般凶毒金蚕的辛辰子立时身死,还是形神俱灭。
再加一位绿袍,若不是愈峦中途插手,这适才还威风八面的魔教巨擘,怕其下场,也不会比他那弟子辛辰子好到哪去。如是,自己双方乒乓打了半天,全不如人家李静虚一现身震慑全场,你说,这仗再打下去……还有意思吗?
于是,双方几位头面人物互看看对方。那绿袍便唇角微动,传音给晓月道:“禅师,今日之战就到此为止吧!连李静虚都现身了,再战下去对方还不定再来什么人呢!单凭我方在场之实力,即便敌人不再来援,恐怕这仗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依老祖的意思是……”晓月禅师回问,也是入秘传音。
“停手罢战,再约时间。连番恶斗下来,我也有些倦了。且依我看对方也都有些意兴阑珊,无心再战的摸样。莫不如请禅师出面,给他们个下步的台阶,就此停战。以后若有机会,再寻峨眉晦气不晚。”绿袍也没做虚言,当即就点明了自己无心再战的心思。
听老祖都已无心再战,晓月自也不会强撑勉强,他现在也都看得分明。单凭自己与法元,加上邀约而来的这一众群邪,想要与峨眉对阵根本不是对手。若不是今日有绿袍顶在前面,连灭对方威风,自己一方怕早都死伤惨重了。此来本想借五台散落弟子之力与峨眉较量一二,现在看来不行,法元等战力太弱,若有下次,还需找些同级人物来助才可。
想到这,禅师当机立断,抬步由阵中出来,站在场中朗声道:“苦行师兄,请出来说话。”
苦行头陀应声迎了上来,颌首问道:“晓月师兄有何指教?”按理说他本该唤晓月为师弟,但此时偏喊师兄,内中的韵味也足以令人品评一二了。
但早在当日反出峨眉时,晓月就再没想过复归峨眉之事,故此对其如此称呼自己也没在意,微微一笑道:“师兄,依你看来,今日之局我等还有必要再战下去吗?”
“哦?那以师兄的意思是要就此罢战?”苦行回道。
“不错。”晓月点点头,回道:“贫僧是想罢战,因今日之局变数太多,再战下去也无意味,故此打算就此收手,有什么恩怨尽可日后再算,如何?”
苦行沉吟了片刻,终点了点头道:“也好。就依师兄之意,你我双方就此罢战!”言罢再不多说,转身回阵招呼群仙就走。
自然那阵中有不同意罢战的,如那朱梅许元通二人,一个是在绿袍身上大失颜面,不甘就此退却。一个是死了同门至交,心中想寻绿袍。无奈此事由苦行做主,余等诸仙也都无心再战,当下由白谷逸等人劝说了几句,两人也只能随之回返,群仙径归玉清观了。
而见苦行走的那般利落,晓月不免也有些惊异,但转念一想,他也就明白了苦行的心思。
无他,就是形势如此而已。试看场中之形势,自己这边还有法元老祖,共是三位顶级战力。况且那老祖奇珍杂多手段百出,外加一位随声助他的俞峦,这首先峨眉诸仙就奈何他不得。而除了自己三人,己方众人再无什么重要人物,败了也无大用。本峨眉此来就为雷霆扫穴立威之举。如今形势意外脱出掌握,发展至此再想立威也都难了。故此,对方不走,再留此何益?
想到这,晓月禅师也都一笑,虽此行风头尽为绿袍所占,自己那新得的法宝也未曾显威。但能把峨眉逼迫至此,小占上风,心中之念头也都通达了许多。当下回阵向群邪交代几句,又谢过一旁的昆仑知非禅师、武当有根禅师等八人,这慈云寺一方的一干人等便纷纷告辞散去,各自回返洞府仙山。
待一众皆散,晓月禅师又再回转,到得老祖面前打了稽首,诚挚道:“今日之战多劳老祖支撑,累的老祖不但得罪了峨眉派与极乐真人,尚还亡故一位高徒。老祖之高义不但晓月法元铭记于心,就是那五步云的万秒仙姑许道友,也会同感于心。日后稍有只字片语捎来,我等定当竭尽全力,倾力以助。”
“禅师客气了。”绿袍回道。
随即,法元也都行上前来,恳切拜谢老祖。绿袍再客气两句,劝他这慈云寺是不再据了,那法元谢过老祖指点后,便与晓月双双告辞,两个和尚带着智通等慈云寺一众弟子便都离去,却只剩下绿袍俞峦。
转过身来,看着这位重义白衣,容颜绝美的俞峦,绿袍这才正容点头,沉声道:“俞道友请了。没想到你我再见,竟是如此之时。前番区区小惠竟累得道友不惜开罪峨眉友朋,这回报之礼未免也重了些,道友如此实让绿袍不知说何为好。”
言语中无有一个谢字,但惟其如此,方令俞峦听在耳中心觉慰帖。说实话,直到绿袍此言之前,这道姑心中犹在思量,就为了借宝脱灾之德,自己如此助他,如此为他开罪了新近结识的玉清道友,峨眉诸仙,此举,究竟值是不值?要知道俞峦本身就因中了邪派妖人的奸计失身,吃了大亏后方被恩师困于那地火穴口。故此,此番付出这般大的代价相助绿袍,她心中并非一平如波,也都煞费思量的。
否则,若她早就存心相助,又何必要等到李静虚出手,绿袍身处险境时方才现身?早都现身岂不更好?正是因为有所踌躇,故直到真人飞剑出手,估量绿袍真正要遇到大险之时,她才终下决心终于出手,这期间心理挣扎之烈,也不足与外人道之了。
而如今听得绿袍沉声几句,俞峦心中的天平,却瞬间就向老祖这边倾斜了,深觉自己此次出手没有做错,便展颜笑道:“什么话也无须说,老祖心意,俞峦自明。当日我几番多疑、连番揣度,老祖虽未辨离去,但不也未罪于我留下冰蚕,故今日小有回报,我这里还深觉未尽呢!观老祖此前的神通,便是愈峦不现怕那极乐真人也未必能将老祖如何吧?”
“不好说,不好说……”绿袍忙摆手笑道:“那李静虚可不比他人,一身道法神通不让天仙,若真与其斗法,我这里也仅有几分脱身保命的把握,却绝无可能胜过此人。”
“哦?原来老祖是这般估量,但我在空中看时,却有一事不明,不知老祖能否解惑?”俞峦说道。
“俞道友请讲。”绿袍回道。
俞峦点点头,语速放缓慢慢道:“适才我观战时,见老祖与那峨眉众仙百般斗法,灭其同门也属正常。但惟独那放蛊妖人之事,我却不大分明?为何老祖明明不处下风,偏偏要喝令那恶徒放出毒物?以致惹出极乐真人大怒出手。难道老祖本心,真就欲借这凶毒蚕蛊尽灭群敌?”
话说至此,绿袍也听得明白了,原来这道姑心中,也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