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绿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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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到端午了。待端午之事过后,为师再助你寻找其它奇毒毒涎,再添此宝威能。”
唐石自是应下。随即老祖与许飞娘便离了此室,留下他自己在此祭炼法宝。
而走在后府通道之内,余光扫过自适才一笑后便再度静默不语的许飞娘,绿袍轻声道:“许仙子,怎忽然如此寂寥落寞,可是有什么感触心生吗?”
轻轻叹了口气,许飞娘幽幽道:“老祖神目不差,正是看了近日来老祖连番授徒佳才汇聚,飞娘这心里却又想起了我那已故的师兄。”
“太乙混元道兄?”绿袍道。
“正是。”许飞娘点点头道:“当初我那师兄立派五台,也如今日老祖般雄心勃勃,誓要以旁门成道另立一教,门下广收弟子悉心教授,一时间曾名耀天下威仪八方。可惜好景不常,见我五台有兴旺之势,那峨眉派便以我师兄教徒不严寻衅,先斩师兄一臂后再倚多为胜,四人合力坏我师兄性命。故此,今见得百蛮山有渐兴之势,飞娘一是回想我那师兄雄心半途夭折而落寞,二也是为老祖担忧,那峨眉却绝不会坐视老祖势兴,打压之事怕也要接踵即来了。”
淡淡一笑,绿袍道:“多谢仙子挂心,但此事忧之无益,兵来将挡各出手段便是,相信即有一日绿袍如那混元道兄般身死教息,但也绝能啃下他峨眉二两金来。至于说到混元道兄,你知我最佩其何事?不是他敢与峨眉对敌,也不是他力抗三仙二老围攻,而是其胸有雄图立教相争。反观我魔教中多有那神通广大之辈总以一人之力对敌峨眉,即便小胜几场又有何益?大势不改我异派旁门就绝无立身之地,如此,教争大势方是对敌峨眉之正道。”
停下步来,许飞娘美目直直凝视老祖,良久方深躬一礼,沉声道:“多谢老祖为我师兄张目明志。飞娘这里诚心允诺,只要老祖对战峨眉之心不易,飞娘定当竭尽全力以助,以报老祖公允之论。”
“言重言重。”绿袍摆手道:“心有所感由衷而发,当不起什么张目明志之说。再者即便无有此论,可你我相识以来仙子不也是尽都竭力助我?此中情谊不用细说,绿袍心中自然有数。不说它了,许仙子,那九天元阳尺施用之法可都熟悉了吗?若是熟悉,接下来还需仙子用此尺助我破匣取剑!”
许飞娘点点头,微微一笑道:“也好,不谈此事。那元阳尺的用法这几日来飞娘已是熟悉,相信施用无妨,想要取剑随时都可。”
“好。那就请仙子随我即刻去静室破匣取剑。”绿袍清喝一句,言罢两人便直往那静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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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破石匣,取神剑,指定六徒()
诺大静室之内,一块上有篆字,似晶非晶,似玉非玉的诺大玉石就摆在正中,莹莹内蕴宝光。而绿衣白发的老祖,与那朱颜玉貌的许飞娘也正分立两侧,一人持瓶一人拿尺同都看着此物。
“老祖,此石到底是何物所聚,难道想要开它就非得耗费天一真水这样的奇物?以你我之道力强行劈开不成?”数日来只曾听问绿袍提及此匣,但现今才见得真物的许飞娘不由得开口问道。她是有些可惜那搭了颇大人情求取回来的天一真水,故才出有此言。
微微摇头,绿袍沉声道:“不是不行。此物乃佛门一丸神泥所化,化石成匣盛放神剑,号称有五行生克之妙,非天一神水不溶。但这神泥后天虽是土质,先天却是木质,以真金克木五行相生之理,倒是能破。只需你我同以真金仙剑合力削它,破它也都不难,估计用不上三日就能将其破开。只是,这西方神泥虽是后天土质,来日于我或有大用,故毁它不得需得留下,相比之天一真水,这神泥却是不可再得之物。”
“原来如此。”许飞娘点点头,再不惜那天一真水。
绿袍见其了然,便也不再多说,低喝一声:“尺来。”许飞娘便应手将手中玉尺虚虚抛出,悬于匣上,手中掐放禁诀时,就见那玉尺骤化为一道紫气,尺头绽开九朵金花,金光霞彩将下面石匣罩住。
刹那间,满室金光夺目,照眼生辉。紫气升腾,荧荧流转。却把个石匣映得更是通透,也把绿衣粉衫的老祖飞娘映衬得宛如神仙中人。
见宝光如此灿烂,那许飞娘便不由动容道:“此物确不愧出至广成真仙之手,但以现下宝光观之,其威能便足称此界顶级奇珍,若非老祖传我御使之法,怕即便有宝在手,却也用它不得呢!”
微微一笑,绿袍道:“我传仙子之法也是从晓月禅师那里换求所得,本是峨眉炼宝御宝的绝传太清仙法,虽依仗此法能将元阳尺勉强御使,但其真正威能也不过将将发挥其六七层而言,只算勉强应用。若想此宝真的威能尽显,却非求得天书上函中的九字真言不可,其看日后可有机缘,从那穷神手中夺取天书吧!仙子注意了,我可要施用真水了。”
许飞娘神情一凝,点点头再不多言,全神贯注望那石匣。就见绿袍把手一扬,一滴漆黑如墨、润园如珠的豆大真水便已脱瓶而出,飞至玉尺金花之下通透石匣之上,就空散化便成一片蒙蒙水雾,如纱落下顷刻溶入石匣之内。
说也神异,那水雾方溶石匣,就见本是坚比精钢的石匣即刻变形,泥牛入水般顷刻瘫软化为一滩滩软泥脱落,内中隐隐泛发红光。
绿袍忙急喝一声:“仙子动手。”那许飞娘立时禁诀连施法力急运,玉尺金花大绽间一股金光急射而下,将那脱落的软泥尽都罩住,元阳精火炽炽将之熔炼,炙烤蒸腾散冒水气。
且许飞娘这里操控玉尺熔炼神泥,绿袍这边也未闲着,一手持定玉瓶瓶口平放,另一手印诀连施也放出元灵精气收拢水雾,向那玉瓶回逼灌入。
如是,两人通力合作各收奇物,约一刻钟后,就见那瘫软化泥的石匣逐渐被元阳精火越炼越小,终化为一丸豆大神泥泛放黄光滴溜直转,此乃西方后天土行之精所汇。而水雾被炙烤蒸腾收归玉瓶之后,也还原为半瓶黑如墨静如油的太阴水精,也就是半滴天一真水。
收了玉尺,招过神泥,许飞娘仔细看了看这奇物,便随手将此二宝递过,笑道:“此物号称是西方功德池所出之奇物,向被那些秃头们敝帚自珍,若非借此藏剑石匣以天一真水将其还原,平日要观此物一眼也是难求呢!”
绿袍接过二宝收起,也一笑回道:“那是自然,别说我等异教旁门,就是那些道家各派向与佛门交好,欲求此物也都一泥难求,那些和尚尼姑在此物上都吝啬的很呢!”
相视一笑,两人转目向那石匣原在之处看去。就见在那地上,一柄长约三尺,通体朱红如火的神剑正摆在那里。此剑无匣,式样奇古,红光隐泛一看便知乃是奇物。
许飞娘见猎心喜,上前一步便将神剑拾起,放眼细观。而老祖在旁微微含笑,任其取剑也不阻止。随即,这仙子握住宝剑随意一挥,一道十余丈长的赤朱长虹应剑而出,咔嚓一声响,静室石壁竟被朱虹划出了一条丈许多深的裂痕来。若非这石室乃依山腹而扩,这一下非得把石壁割透壁毁墙塌不可。
“呀……”淬不及防间,许飞娘吓了一跳,虽早知此剑乃是神物,却也没想到威力如此之剧。急忙收住宝剑,转目歉然道:“飞娘冒失了,贸然试剑毁坏静室,老祖还请不要见怪才是。”
“哈哈!仙子说得哪里话来?区区一间静室有些损伤何妨?以仙子对绿袍的多番助力,便是这阴风洞府全都毁去,我也只有欣然相助的份,绝无见怪之理。”绿袍大笑回道。于是,许飞娘将神剑递还绿袍,老祖将其暂时收在静室,两个人便说笑着往那前殿去了。
三日后,阴风洞府之前,许飞娘俏立那处,微显不舍向身前的绿袍道:“此居多日,与老祖志趣相投交谊日深,飞娘不揣冒昧已视老祖为知己至交,此意挚诚天日可鉴。惟恨峨眉逼人太甚,两仪大阵危机日近,飞娘力薄难以襄助。唯有竭尽全力照此前所商,在那端午期限之前定教三教皆知峨眉确信,天蚕岭上绝不误老祖所托。惟愿老祖吉人天相,度过此一劫大兴百蛮,许飞娘就此告辞了。”
“许仙子好走,你我天蚕岭上再会,到时定教仙子不失所望,一观我百蛮山威仪。”绿袍肃然答道。
许飞娘点点头,不再多说玉足一跺,明黄光华闪处,许飞娘已化虹离去,瞬息千里。待其去远,绿袍便回转洞府,自此按照天机流转阴阳消长之机,日夜分隔加紧以紫府元精祭炼那水火双剑,以求元灵相合气剑合一,这一练,不觉间又是半月有余。
这一日,祭炼了冰魄神剑六个时辰有余,老祖自觉又颇有进境,吞吐呐息间此剑明暗相合,便收了坐功出了静室,到大殿传讯唤那唐石过来。功夫不大,那本在后府炼宝的唐石便已应招而来,施礼见过老祖后恭问师尊有何吩咐。
绿袍便开口道:“唐石,近日来除了祭炼法宝,可去看过你那新近入门的师弟司徒平之状况?”
“弟子看过。”唐石恭声答道:“自当日接了五师妹回山,弟子便也多次去探过司徒师弟。司徒师弟自被安置在前山与众同门混居后,便多是闭门不出,留在居处修炼静功。不过据弟子观察,他那静功吐纳之法虽谈不上粗浅,但似乎也不高明,即便如司徒师弟那等刻苦,却也难有大成就。且因无师尊嘱托,弟子虽见其一心修炼但也不敢妄传他我百蛮山功法。故此……”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绿袍把手一摆,再又吩咐道:“你现在去把司徒平给为师带来,为师就在洞府之外等着你们。”
“是。”唐石应声去了。而老祖离座缓步出了洞府,心中也自暗暗回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这司徒平就这等看之不上,讨而厌之的呢?是因为其心慕正教,背师暗通?还是因为其空有俊颜,却无资质偏平空得天狐二女垂青……
他想不清楚,也思不明白。但今日忽然心生触动想及此子,那么回思己心,对这号称苦孩儿的司徒平,却也无须这等不公。即便此人确是心慕正教,即便他日或会暗通他人,但现在此事尚未发生,那就暂把其一视同仁又能如何?难道堂堂绿袍老祖,还怕他一个苦孩儿有日来反噬自身吗?
站在洞府之前,绿袍心中暗下决定,便在这里俯视百蛮山风物,静待二徒前来。一刻钟后,绿光降处唐石已携司徒平一同回返。
“弟子司徒平见过师尊。”畏畏缩缩的黑衣少年上得前来,深躬施礼道。
“罢了!”挥手让唐石暂去,绿袍转目看着这面容俊秀眉蕴愁苦的司徒平,温声道:“你来山中也有大半多月了,这段时间为师一直有要事在身,也没顾得上好生教授安置于你,此点说来倒有些对不住你那启蒙恩师许仙子送你前来的一番苦心。从今日起你就不要再回前山了,且随我来,为师给你另行安置个地方。”
司徒平自是恭声称是,随着绿袍便往后山行去。不过走在老祖身后,他这心中却始终是忧心匆匆忐忑不已。他也不是笨人,对于自己那启蒙恩师许飞娘待己如何自然心中有数。而对于这再拜恩师更都是早闻凶名,尤其此前拜师时便已看出老祖对己不喜,故而此时忽见得老祖温和有加,心中怎不思量?不知这凶名卓著的再拜师尊忽然转变态度,却要是如何处置自己?用意何在?
不过即便对方要对自己不利,司徒平也知己无反抗之力,只得但凭天命福祸由天了,跟着老祖片刻后便来到后崖的一座精舍之前。
刚行到门口,就见从那精舍前的空地中迎上两个人来。抬眼看去,司徒平顿时一惊,好家伙,迎头两位擎天巨灵过来,声音嘹亮同喝道:“拜见师尊。”
欣然一笑,绿袍点点头道:“嗯!为师来看看你们的修炼进度如何,顺便给你们又送来一位师弟。”
“师弟?师尊你老人家又收新徒弟了?”那男姓巨灵欣喜问道。声音如洪钟大吕,震得司徒平耳膜直颤。
且说着话,那里面的精舍中又出来一妍一媸两位女子,双双过来齐齐向老祖道声:“师尊。”美的极美,丑的也极丑,反差之大倒也又令司徒平颇觉惊奇。
绿袍再点点头,回手招过司徒平,对其道:“这是你几位师兄师姐,具体排行等下待为师走后你自行请教。这是你们的六师弟司徒平,此后便与你们同住于此一并修炼,那白阳图解就由你们几个指点他修炼吧!”
“弟子等谨遵师命。”那四人同声答道。
而司徒平忽然之间竟有些愣住了,心中只在回想老祖那句话。这是你们的六师弟司徒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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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察众徒,获惊喜,羞怯芷仙()
“六弟子!他收我做第六弟子!安的什么心?如此厚待于我又有何算计?”一时间司徒平呆愣不语,心中只在思量此变,思量着老祖的用意。
他不是笨人,能在五云步那等同门相恶师尊不喜的环境下保命存身,对别人待己喜恶如何,事实上他较常人更要敏感的多。
从当日拜了老祖为师,司徒平心中就已然清楚,这位凶名远播的再拜师尊对己是颇有不喜,怕日后的处境要比五云步还差。毕竟五云步只有许飞娘和其徒薛蟒两人,便再是待己不公间或也可避其一二。而百蛮山呢?同门众多师尊嫌恶,若真待得久了被那些同门看出老祖的意思,那日后这日子就要难过了。
故被安置到前山后,他便大多闭门不出,在居处静自修炼少惹事端,避免引发旁人对己多加关注。当然少惹事端并非对处身环境不闻不问,其实间或有时外出,他也有意无意寻了那些看上去较易说话同门旁敲侧击打探过山中情形。所以他也知道,那老祖近月来却接连收了几位新徒,待其等独厚破格排序,一个个后来居上序齿都在原有弟子之上。
且这些新进弟子入门后也不与原有弟子同住,都在别处另行居住另行传授,似乎名虽百蛮山弟子却要另起一脉。
此时听得老祖忽把自己排序在六,又将让自己留此同居另行修炼,司徒平这忐忑不安的心中,隐隐便也生出些许窃喜。此与正邪无关,他心中还是慕向正教,但能得处身环境更易,换个更好的地方容身,但凡是个心性正常之人也都要为此欣然了。
而频起此多杂念,对老祖的话司徒平却好半响没有反应过来,脸色虽未变幻,但目光微有闪烁。
绿袍转目看了一眼,对其心思虽未洞察但也无心与其计较,招呼众弟子一同进了精舍来到大厅。自然司徒平便也回了过神,面色微窘的跟了进来。
居中高坐,吩咐众弟子在下分坐,绿袍打量了一下五名弟子,便徐徐道:“为师今日此来,一是为了送你们六师弟过来,二也是想看看你们修炼那图解进展如何?现在师弟你们也都见过了,熟悉之日还在后面,便先给为师说说都修炼得如何了。胜男,从你开始吧!”
“尊师命。”坐在左上首的胜男站起身来,高大却不蠢笨的身子向老祖微微一躬,脆亮回道:“弟子近月来按图习练那白阳图解,三日前已将三百六十四图尽都练过一遍,从三日前开始,弟子已是第二次从首图开始重新习练了,现又已练到第十三幅了。”
“哦?”绿袍颇觉欣然,运神目聚目力向胜男观去,果见其神莹内宣道气上脸,虽功行尚还浅薄,但若有合适法宝飞剑已可施用无妨,根器更较古庙初见时增厚数倍,前后不可同日而语。
点了点头,老祖含笑道:“不错,胜男的修为确是长进了,为师很是欢喜,坐下吧!”
“谢师尊赞誉。”胜男回了一句,美孜孜的坐了回去,以其心性倒也不会那些谦虚收敛的话,好就是好,得了师尊夸奖就是欢喜,真情流露一派质朴,倒让老祖看得更是喜爱。
然后是阿莽,这男巨灵与其姐姐向来一样,心性资质全都相仿,修为进度自也一致,也被老祖赞了两句坐了回去。当然他与其姐所坐的椅子,都是来此后两姐弟自行伐山中古树自制,否则也经不住他们之坐。
接下来唐石不在此地,依序排列自就到了黑衣道姑米明娘。而这米明娘刚一站起,老祖看去顿就是万分惊喜。为何?原来不等她开口自报修为,老祖却已看出,此女的功行倒比那半月前直暴增了一倍有余,差勘与当日慈云寺所见的女昆仑石玉珠仿佛,神光足满道气盎然。
原来这米明娘与他人不同。此女本就修行多年,虽习得是旁门异术,但一身法力原就不低,说句狂妄点的话,此女的修为更远在现时那许多峨眉二代弟子之上。只是因功法不好法力不纯,故原本方要转拜到峨眉门下,拜齐霞儿为师,随其修行正宗佛道心法以求大道。
论资质,此女的资质更不弱于人,强要比较或只比那三英二云等人稍逊一筹罢了!同也是心灵湛定,基禀特异颇有宿根之辈。而今她拜入老祖门下,得其传授玄门正宗心法白阳图解,又有老祖与她的十余枚道家神品朱果相助,雪谷隐居二十三载日夜精修的苦功却一下厚积薄发功行暴增,仅仅半月不见俨然一身仙光外宣,散仙在望。
见此,绿袍自是惊喜不已,没想到当日雪谷灵机一触,却给自己门下平添了此一得力高徒。大喜之下连声大笑,洪声道:“米明娘,你这一来可给为师一个大大的惊喜呀!如何?那白阳图解怕早都通慧于心玄奥尽晓了吧?”
“回恩师,弟子确已把那图解尽都悟彻,略有小成。此成全赖恩师宏恩,以绝传仙法神品朱果多方成全,弟子铭感于心不敢或望,定当如当日拜师所誓,九死不悔誓护师门,以报恩师大德。”米明娘正色一席话,却尽把心中对老祖之尊崇显露无疑。单是称呼,她与别人便又不同,不称师尊而称恩师,此意之诚毋庸置疑。
再点点头,绿袍自然能辨其言真伪,心中欣然之际,面上也没有表露太多,只是含笑道了句:“你之心意为师了然,坐下吧!”
米明娘便坐了回去。
最后,轮到那苦命女子裘芷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