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绿袍-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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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女昆仑默然独坐半响,眉间毅色一现,暗思道:“不管你老祖是正是邪,是道是魔,石明珠既已受了你的大恩,那就豁出这条性命回报也便是了。”当即闭目调息,她却已是定下决断,再不为此事忧虑。
而她在这里定下决断,那外间大殿却也有人已猜到了其几分心思。不是别人,正是石玉珠的胞姐飘渺儿石明珠。此女与其妹一前一后来到大殿,一出一入没有碰上,待见过大师姐后,问起妹妹怎未出来,众女便道其才离大殿。然后几位同门姐妹继续谈起那峨眉与绿袍之事,听在石明珠耳中不由得心中一动,思及妹妹与绿袍的一番会聚,想到妹妹向来恩怨分明的性情,隐隐就猜到了其为何离开大殿,便为之有些挂心,苦思该如何劝解。
飘渺儿这一番心思,可说与那长春崖无忧洞的李静虚夫妇却有异曲同工之处。可不管这两处都有多少人为绿袍之事烦心,为绿袍之事决断,为绿袍之事苦苦精修炼合法宝。但远在距两地都有数万里之遥的百蛮山上,阴风洞府,此事的主角绿袍老祖,现时却并不知道已有两位绝色女仙因为他之缘故,已都不约而同的决心要搅入这池浑水之中。
此时的绿袍,正闭门宝室之中,聚炼一宗特殊的法宝,雪魄神雷。
自当日辞别邓八姑回返百蛮,这老祖虽得了可克制妙一真人纯阳至宝的雪魂珠,可由于时日太短只能耗七日苦功将其暂时以太清仙法炼合应用,却没有与自身元灵相合如玄牝珠一般显化元神。
故此,雪魂珠虽暂时施用无妨,但老祖心中仍是不大托底,就怕到时威能不能发挥尽致难破敌人法宝。苦思之下,他便想起了在那冰川地眼中收取的万年雪精,此物倒是与雪魂珠一样,对克制敌人法宝将有大用。
想到便做,时间太紧,也容不得老祖再细细思量。于是按照合沙奇书所载,以癸水真气聚炼,依葵水神雷的步骤,他却用万年雪精凝练起雪魄神雷来。
说起这炼雷之术,在修士之中本就是最常用的手段,三教各家各派都有秘法流传,其中最具盛名,威力最宏着就要属那三教中一些顶级人物所炼的独门神雷。如李静虚的太乙神雷,瑛姆无音神雷,圣姑伽因的乾天一元神雷霹雳子等等,都是集天地罡煞五行精气聚炼而成,威力不等各具妙用。
而按合沙奇书所载,五行神雷中的葵水神雷本该是采集无量大海中癸水精气所萃,再用葵水真气合以秘法凝练,如此,待水精凝聚成雷,一经施为便生生不息,无有止境,化为无穷的葵水精气将敌人侵蚀消融,威力可谓极大。
不过绿袍一是无有那时间,二是比之癸水,雪精的威能更是合用。虽两者都是水属,但对付起峨眉的纯阳至宝来,万年雪精的寒萃精气显然比癸水精气更胜一筹,虽两者练成神雷后威能用法都是一致,只不过把水精换成雪精,同样是生生不息无有止境,同样以寒萃精气将敌人冰冻透骨,威能甚至更大。
于是,就见这老祖盘坐在蒲团之上,一手成爪一手掐决,诀印控制着面前三尺处一只空悬玉瓶,五指放出五道玄黑真气,隔空探向瓶口中缕缕生出的寒凛白雾,黑白两气交融裹成一团,在空中一通蒸腾翻涌,每过三个时辰就会逐渐团缩形成一颗浑圆霜银,犹如银卵的雪魄神雷。
就其性质而言,在某种层面上这神雷却也可看做一次性使用的雪魂珠,只是威能一次爆发,但效力却与雪魄珠发威时无有不同。
随着神雷颗颗成形,间或加上老祖调息回气的时间,继炼合雪魂珠后,这绿袍又耗了六天六夜,终在元灵精气消耗了九成,再也支撑不住的情形下,炼成了第三十七颗神雷,闭关十三日后出了宝室离了洞府,遁光起处直飞出千里之外,寻了一片满山苍郁方圆近百里的雄奇山峦之上千丈高空遥遥而立,手中持定一颗神雷。
不错,之所以要把神雷数目炼在三十七颗,正是因为老祖要用一颗先行试雷。而余下三十六颗,他却要以之布下一小型的六合寒冰阵,以雪魄神雷作为阵器以抗敌阵。
估量了一下高度,放出玄牝珠清光护体,运少许真气附于雷珠之上,抬手间一团银光已向下面的山峦打去。
就听得“轰”的一声震天巨响,天地元气骤然波动,无边白雾瞬冲霄汉,蒸腾翻涌如怒涛狂卷,以山峦为原点向周围肆虐弥漫。天地间顷刻被化作霜白世界;寒气凛冽声势惊人,端的今古罕见。
寒雾冲霄处,即便绿袍身处千丈高空,身有宝光护体,但身外仍被脚下升腾而起的茫茫寒雾弥漫包围,刺骨奇寒穿透宝光隔阻凛冽入体,令其瞬间都觉气血顿僵,忙再放出九天元阳尺护体,如此方觉无碍。
他低头运慧目透过寒雾再看时,就见脚下的百里方圆山峦此时已尽化为一片冰雪世界。那满山葱郁的林木早都变成残枝碎木冻裂冰碎,诺大的山峦更是披上一层厚厚坚冰,嘎嘎作响不断在寒气侵冻下缓缓爆裂开无数裂缝,大的宽数十丈,小的宽十余丈,眼见它缓缓崩裂,再过片刻山摇地动间,这雄奇伟岸的山峦竟已然崩坍夷平,山崩地裂残雪余冰如经受了一场极地雪暴。
威能至此,老祖满意的点点头,脸上现出些许笑意,对神雷威力颇觉满意,便御遁回返,一会的工夫前面已看到了阴风崖。可没等其降遁,忽下面也飞起一道暗绿遁光向老祖迎来,到得近前看时,却是本该在后府炼宝的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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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上老祖,不等其询问唐石便招呼道:“师尊,府中有客来访。”
“哦?来的是什么人?”绿袍一愣,出言问道。
第69章 群邪至,心难齐,徒如散沙(再求月票)()
百蛮山忽然有客来访,这对绿袍而言倒是件新鲜事,他这百蛮山向来冷清,除了自家一教上下,却是少有外人前来拜访。包括那前段时间先后到此的俞峦许飞娘,也都是受了邀请之后方才来此,不想今日忽有客到,却令他着实有些意外了。便开口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回禀师尊。”唐石恭声道:“来的是滇西教祖毒龙尊者与五鬼天王尚和阳,两人都自称师尊故交好友,此时正由明娘师妹陪着在洞府之外等候师尊回返呢!”
“哦?毒龙与尚和阳来了?”绿袍一愕,却想不出这两人为何来此。但人已到了,自然要下去相见,尤其那两人都是脾气古怪凶名赫赫,只有一位女徒米明娘在旁边陪着,老祖更是不放心。便摆手示意唐石跟上,师徒二人遁光急落,转眼已降下阴风洞府之前。
一散遁光,绿袍就看见那处站着三个人,身着道袍黑面貌丑的正是女徒米明娘,她陪着两位各具奇相的客人正在府外迎着自己。
原来适才毒龙与尚和阳来时正赶上绿袍出外试雷,故接待他们的弟子便去请出了唐石。而唐石听说是这二人来访后,思量了一下便把在后山炼宝的四师妹米明娘给请了出来。两同门一起至山门将两位客人迎回了仙府,正准备请进大殿然后给师尊传讯时,老祖却已回返。至此,唐石的心也才落回肚中,忙叫师妹暂陪客人说话,自己却迎了上去禀告师尊,令其有所准备。
所以如此应对,却正是唐石的心思缜密处,尤其把米明娘也叫出更为防备,因百蛮山除老祖自己外,道法最高的就属唐石和米明娘,两人身上都有老祖所赐至宝,洞府内又有诸多的禁法禁制,故尽管来人都是威震一方的教祖宗师,但进了大殿真若有什么异举异动,配合洞中禁制两人还真未必惧他。
此中种种,只为这魔教旁门中人多性情古怪喜怒难测,尽管来人说是老祖故交旧友,但师尊不在时,对他们唐石还是要防上几分。如此也更验证了魔教旁门的一团散沙,互不信任互相防备都是常事,就连这堪称绿袍旧交的毒龙和尚合阳来访唐石犹如此戒备,试问若来日众人合力与正教斗起法来,一个稍落下风又怎能不星罗四散,各自奔命
自然,唐石的这些心思准备绿袍也暂并不知,更不妨他哈哈一笑,抬步向二位那客人迎上,高声道:“老孽龙,小红贼,今天是哪阵山风乱吹,却把你们两个给吹到我这百蛮山来了?”
“这绿贼,开口就没好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和阳道友,枉你我还满心替他担心,忙忙急急赶过来帮他解难,他倒似乎还不领情?真是个不识好歹的绿贼。”二人中那身形高大,声如洪钟的魁梧蛮僧便大笑回道。
“没办法,绿贼一向如此,不但向最小气且嘴巴最臭,你若和他一般见识生怒动气,可就正上了他的当了。”旁边的尚合阳细声缓句慢声说道。
他却也做十一二岁童子打扮,与李静虚不同的是生得浓眉大眼鼻直口阔,颈下挂着两串纸钱一条骷髅念珠,红衫赤脚两手分执金幢魔锤,锤头是五个骷髅攒在一起做成,连锤柄约有四尺。满身俱是红云烟雾围绕。
而站在这洞府之前,三人各自嬉笑讥嘲打过招呼,六目对视又同都哈哈大笑,都似甚做欢喜。把个一旁的唐石米明娘听看得直是有些口眼僵直,目瞪口呆,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三位各自在魔教旁门中赫赫有名,威震三教教祖宗师相互间一见面,竟以如此嘴脸这般言辞互打招呼?真是令两人大大长了见识,开了眼界。
笑罢之后,绿袍迎上二人,大手一摆道:“来吧!既已到了此间还在磨蹭什么?快随我进殿喝酒,唐石,去烹牛宰羊整治酒宴,再把我那七毒仙酒先启出十坛,待我与你二位尊长痛饮。”
说着话老祖携手二人便往内走,那二人自也不多做客气,三位教祖说说笑笑便一并去往大殿,自有那唐石到外面招呼弟子整治筵席,米明娘却随三人进殿随侍一旁听候招呼。
入殿宾主落座后,品过几口仙茶,说了一些闲话,唐石便已带着七八个弟子鱼贯进来送上酒菜摆上筵席。且说起来这三位教祖也都是那肚大之辈,尤其往日绿袍更是最喜血食,如今虽山中早戒了那血肉横飞的生食活噬之举,但整治起酒菜来,却也仍是大坛上酒大块上肉,蛇虫五毒具能入菜,蒸熟烹热便吃的顺口,倒也无须象正派仙家那般,整治何等精雅细致的色香雅菜来。
故此,酒宴摆的也是极快,不大工夫,三人已各据一方同坐席前,捧着酒坛大口饮酒大块吃肉,风卷残云吃的极是痛快。
而后,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各都吃得尽兴处,那毒龙尊者便大声道:“绿袍,你可知我与和阳道友今日为何要联袂到你这百蛮山来?”
大手一摆,绿袍道:“我自不知,这不正等你毒龙明示吗?”
“我就知道你还蒙在骨里。绿袍,你可知你已快大难临头了?”毒龙牛眼一瞪,故作惊语道。
“哦?我要大难临头?”绿袍做出一副惊愕之像,回望毒龙问道:“此话从何说起?毒龙,你可不要无事虚言唬我?”
“我虚言唬你?”毒龙牛眼瞪得更大,粗声叫道:“你以为我毒龙和你绿袍一样,半点交情不讲,些许人情不通,只管印帕橙テ哿栊”埠崆蓝鳎咳绱酥傥叶玖伞�
“慢着慢着。”绿袍忙打断了毒龙的话,细长细目微眯望着他慢声道:“说了半天,原来你毒龙却在这里等着我!这话我怎听不明白,倒要向你请教了。老祖我何时不讲交情了?又欺凌哪个小辈横抢谁的东西了?今日你若不把话讲的清楚,就莫怪我绿袍真个不讲交情。”
言罢阴阴冷笑直直盯视对方,大殿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压抑。
见绿袍摆出如此神情,毒龙尊者却也不惧,抬手在大嘴上用力抹了一把,抹得满手油腻,咧嘴一笑道:“难不成我还冤枉你了?绿袍,你一个月前是不是往那川边雪山青螺谷走了一遭?是不是在青螺谷八魔手中强取了他们的玉匣三宝,天书灵丹元阳玉尺?此事当时除八魔本人之外,还有万妙仙姑许飞娘同在为证,你敢说没有此事?”
“哼哼!”绿袍再冷笑两声,回道:“此事确有,如何?与你毒龙有何关系?”
“有何关系?那八魔早都拜在我的门下为徒,你强抢他们的宝物,却反来问我有何关系?绿贼,你也未免太过凶横了吧?”毒龙更是满面横肉乱颤,看着老祖高声叫道。
“嗤……”绿袍嗤之以鼻,讥声嘲讽道:“原来你就凭此来寻我理论?亏你还有脸在这与我强争。不说那八魔本是魏枫娘的弟子,宝物乃魏枫娘所留,我取之与否与你毒龙并无关系。即便我就取了他们的宝物,躲了你毒龙弟子的奇珍,东西在这,你想拿回去便伸手试试。”
说着话大袖一拂,长长石案上的杯盘碟碗顿时被扫空一片,老祖手再拂过,上面便多出一只石匣,一把玉尺。匣内正盛放着隐泛精芒的天书下函和四枚异香扑鼻的灵丹,玉尺摆在那也都毫光四射。
此一举动,顿时就把毒龙与尚和阳的目光全引了过去。尤其毒龙,看着毫光四射的九天元阳尺眼中更显贪婪,跃跃欲试恨不能一把将其抢过。
倒是尚和阳比他更沉得住气,看过案上宝物后,再抬头去看绿袍,就见其狭长细目绿芒幽闪,微微冷笑坐在那里直看着自己二人不语,镇定之极从容不迫。
而在且其身后,那一男一女两名弟子更都是目**光作势欲起。女徒手中已然掐定剑诀,腰间宝囊囊口大开,隐隐有剑气透出。男徒更是手中悬托一座五色溢彩的法宝,形若穹庐内中彩烟弥漫,一望也是件异宝。这师徒三人同都沉静不语,分明却是稍动便出胸有成竹之像。
心中急思电转,尚和阳顿改变了来此前与毒龙所订之计,忙畅声一笑打个哈哈,抬手往毒龙背心一拍,大声道:“毒龙,此事说来你有不对,我等来时已都说好是应许道友之约前来相助绿袍抵御峨眉。怎么到了此间不谈正事倒争起什么宝物的归属来?此事是你之错,惹得局势如此紧张,还不快向绿袍道友赔礼?”
毒龙转头看时,尚和阳便又与他递了个的眼色,示意他暂从自己之言。见其如此,毒龙知道这五鬼天王的心计更在自己之上,便勉强回头向绿袍陪了句不是,然后牛眼翻闪再不多言。但心中分明在另打主意。
而绿袍冷冷点点头,自也不会把他的赔礼当真,甚至连案上的三宝都未收起,稳稳的坐在那看尚和阳还有何话讲。
尚和阳再是一笑,和声又道:“如此才是,我等同为至交,又岂能为区区几件宝物争得面红耳赤,平白伤了和气。绿袍道友,你也莫怪毒龙,也莫要生气,讲实情我二人今番到此属实不是为什么宝物而来。而确是受了那万妙仙姑许飞娘之约,来此与你商议端午助拳之事。只是许道友那黄山离此太远,倒不比我俩离的较近来的也快,故才惹出了这桩闲事,却是无心之失了。”
“哦?那许道友也要来?”绿袍出言问道。
“不错,不但许道友要来,且她还为你之事多费奔走,不但与我二人频传飞笺连番相邀,那信笺上还说要再去邀请晓月禅师法元和尚等,定在今日,也就是四月十五同在百蛮山会和,一并商议助你抗敌之事。”尚和阳解释道。
“助我抗敌?我抗什么强敌?竟劳动许道友惊动了这么多人同来百蛮商议?此举反却弄得我一头雾水了。”绿袍摆出一副迷惑的神情问道。
其实他自是心知肚明尚和阳所指何事,也颇为感激许飞娘这自作主张之举。但因为不知许飞娘究竟把与自己商定之事告知他们多少?便也只能仍故作不解,出言反问。
摇了摇头,尚和阳看着老祖又道:“看来毒龙道友还真说错,绿袍你真蒙在骨里,大祸临头犹还不知。难道你就没有收到什么风声?那峨眉三仙……”
接着他便把那本是老祖与许飞娘商定,由许飞娘暗中暗中放出的消息又讲了一遍。而老祖听后面上虽做出一副惊讶之色,心中却是定了下来,知道对方确不知内情,那万妙仙姑办事还是缜密,没有贸然施为坏了自己的算计。
直待对方把话讲完,这老祖方才惊讶道:“竟有此事?我……”
“黄山紫金泷晓月,五云步许飞娘,慈云寺法元合来拜会绿袍老祖,不知老祖可在,可否赐见?”忽一个清脆的女声透府而入,立时打断了绿袍的回话,却是许飞娘等人到了。
尚和阳笑道:“这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说话工夫许道友就来了,走吧绿袍道友,出去迎上一迎吧!”
绿袍自是点点头,起身带着二名弟子就往外走。至于尚和阳及毒龙自也是随之跟上。虽毒龙看着案上犹摆的三宝有心不出,想趁机夺了宝物。但他也知道绿袍不傻,即敢把三宝置此,又能岂无有防备之法?于是满心不甘下,也只能随之出迎,一行五人转眼出了洞府御遁起在空中。
阴风崖上空此时正悬停三道遁光,一金两黄三色,上面分站三人。
着月白僧袍,面若银盆,微微含笑气度盎然的是晓月禅师。穿淡粉霞裳,花容月貌,轻颦浅笑千娇百媚的自是许飞娘。至于那身披金裟,粗眉大眼,赤臂雄健别有豪气者,也正是那金身罗汉法元。
两下里半空相见,彼此间都是熟人,便也不用多做客气寒暄,说了两句众人便降下遁光同入洞府。一进大殿,就见得那殿内正是杯碗散落一片狼藉,石案上的玉尺天书还都隐泛毫光宝气,如此情景顿把个后来三人看得大愕。
许飞娘便脆声道:“老祖,你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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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解纷争,道朱洪,飞娘情急(求月票)()
进了大殿,那许飞娘晓月法元却见得内中一片狼藉,非但杯碟散落满地,石案上还摆放着隐泛宝光的玉尺天书,三人不由顿都惊异,许飞娘便转头问道:“老祖,你这里是……”
微微一笑,绿袍道:“也无大事,只是毒龙道友因我在青螺谷取宝一事心中不平,今日到此寻我理论来了。”
“理论?”许飞娘更是愕然,转目去看毒龙,口中虽未说什么但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