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魔前传-第10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飞飞,你可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玩儿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朱慧妍闻言惊喜中略带不满地叫了起来:小孩子的想法和成年人是不同的,只要觉得好玩有趣,他们才不管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哼,你就别添乱了。为这事儿李老师都批评我了,还叫我不要跟别人说这件事,和你说?我还想挨批呀!”王一飞哼道:忘忧清乐道场对外一致口径都是说同张晓澜对局的是李翠云,反正单凭那几张照片也不能说谁在作弊,只要当事人不表态,别人说的再多也只能是猜测。
“嘻嘻,怕什么,你跟我们说道场的老师又怎么知道,我们俩又不会跑到道场去告密。”朱慧妍的好奇心很强,没让她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是呀,我爸说网上很多人都发贴说那盘棋实际是你下的,那个大姐姐就是个晃子,飞飞,是不是真的?”陈道的那边也有好多问题要问。
小孩子的意志哪儿会象成年人那样坚定,经不住两个好朋友的轮翻轰炸,王一飞最后还是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哈,你真的连人家开棋社的都给赢,飞飞,你可太厉害了!”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朱慧妍和陈道的全都竖起了大拇指,为自已有这么有本事的朋友而感到自豪。
“厉害什么,还不是要挨老师批。”王一飞哼道。
“挨批有什么好怕的,你看我,哪个星期不是被老师批好几次,这不活的也好好的吗?”陈道的献身说法,用自已的经验开解对方。
“切,你当飞飞象你一样厚脸皮吗?要我说呀,这件事全怪那个什么晓澜棋社的社长,下不过人家就下不过人家,干嘛还要给人家告状,简直太可恶了。”朱慧妍打抱不平地说道。
“对,我爸也说了,那个社长太没品,没本事还死要面子,这种人就应该好好修理修理。”陈道的对朱慧妍的讥讽早就习已为惯,见朱慧妍看不惯那个棋社社长连忙随声附和,表现得正气凛然。
“没错,要不是他告黑状,飞飞也不可能挨老师批,咱们应该想个办法好好治治他!”有人呼应,朱慧妍更是来劲儿。
“怎么治他?他是大人,咱们只是小孩子,怎么治他?”王一飞心里又何曾服气过,但限于能力,他也只能把气闷在心里。
“嘿,那还不简单,我爸说了,对付这种不要脸的赖皮就应该打倒在地上再踩上一脚!飞飞,干脆咱们今天下午就到晓澜棋社堵着门口挑战,他不是觉得上次输的不服气吗?这次就堂堂正正的把他打趴下,看他还能到哪儿去告状!”陈道的叫道。
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脚,你让我不能开心,我就叫你甭想舒服,小孩子的思维就是这样简单而又直接。
第四百一十二章 人在家中坐
张晓澜今天没有去棋社。
棋社被挑就够让人郁闷的了,但更让人郁闷的则是忘忧清乐道场的反应和棋社联盟的态度:
两位是道场的住宿生,一位是道场骨干成员的女儿,这样的一个三人组合连续三天扫荡城北地区棋社,只要智力正常,谁会相信在那背后没有道场的参与?但人家道场一口咬定就是那几个小孩子的自发行为,对此事道场事先全不知情,因以只承认自已在管理上疏忽却不接受挑起不正当竞争的指控,在对晓澜棋社的遭遇进行评价时所用的两个字是‘遗憾’而不是最想要的‘道歉’,摆明就是欺负晓澜棋社声小言轻,闹不出多大风浪,至于本该站在公平立场,把一碗水端平的棋社联盟也是欺软怕硬,不仅不为自已作主,反而在中间抹稀泥,搅混水,表面在调和两家棋社的关系,实际却是用和谐合作,共同发展的大帽子逼迫自已不要把事情闹大,影响到京城业界的形象。
被人欺负了还要被安上一个小题大作,制造不安定团结因素的恶名,谁碰上这种事会不感到窝心?
毒蛇噬腕,壮士断臂,有心想象先前所说的那样退出棋社联盟,用自杀式的激进行动控诉大棋社的蛮横,棋社联盟的不公,但五六年的经营,几十万的投入就这样打了水漂?嘴上说说是一回事儿,真的动手去做就成了另外一回事儿了。
该怎么办?
没有玉石俱焚的勇气,也没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能力,张晓澜能做的也只有独自一个人喝闷酒,生闷气,所谓气大伤身,结果搞得嘴里长了个燎泡,稍稍一舔就疼的钻心,再加上不愿意再被那些好事的棋迷们围着问东问西问得心烦,于是他干脆待在家里蒙头大睡,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铃”,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真是烦人!”大白天,张晓澜本来就睡不蹋实,现在被电话铃声这么一吵就更睡不着了。
虽然人醒了,但张晓澜并没有心情去接电话,睁着两只眼睛盯着从窗帘缝隙透进了了几缕阳光愣愣出神,任电话铃声一遍接着一遍响着。
“哎,你怎么不接电话呀?”在客厅看电视的媳妇从外边走进卧室,见张晓澜睁着眼睛出神一边埋怨一边向床头柜走去。
“有什么可接的,还不就是那些打听情况的。烦,别跟他们说我在家。”习惯性的舔了下嘴唇,张晓澜不耐烦地答道。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棋社的号码,张晓澜的媳妇拿起了电话。
“喂,谁呀?”
“是我,刘全。嫂子,大哥呢?”电话那边问道。
“噢,他刚出去。有什么事儿吗?”张晓澜的媳妇按着老公的指示答道。
“刚出去?大嫂,您快点叫他回来!”刘全赶紧催促道。
“事情很急吗?他出去有一会儿,现在追怕也追不上了,要不你直接打他手机?”张晓澜的媳妇推托道。
“打过了,没开机,要不然怎么直接打家里来了。嫂子,麻烦你辛苦一下,棋社出大事儿了,他要是不来就不好办了!”刘全的声音很急迫,显然不是装出来的。
“噢,这样呀。那我追追看,你就在电话旁边等着,不管追得上追不上我都给你个话。”棋社出事当然不能再装下去了,叮嘱了一句,张晓澜的媳妇把电话挂断。
“是谁呀?”用手掐住太阳**揉了揉,张晓澜疲倦地问道。
“刘全,我看你还是给他回个电话吧,听他的口气棋社那边出的事儿肯定不小,他大概是应付不了了。”张晓澜的媳妇答道。
“烦人,把电话给我。”心烦归心烦,但正事不能耽误,张晓澜嘴上抱怨,但还是播通了棋社的电话。
“刘全,出什么事儿了?”
“大哥,总算找着你啦!不好了,那天跟侠女青云一起来的小孩子又来了,在咱们棋社门口摆了一张棋桌点名要向您挑战,我们怎么说他也不走,还说要是您不亲自出来见面,以后他就天天这样堵在咱们门口直到您出来为止!”总算找到了负责人,刘全赶紧把棋社发生的事情汇报一遍。
“什么?是王一飞?”张晓澜一愣,心里不由火起:先前的协商中忘忧清乐道场已经承诺加强内部管理,保证以后不再发生类似的情况,现在话音言犹在耳,怎么出现堵着门口挑战的事情。
“对,就是王一飞。”刘全肯定答道。
“就他一个人?”张晓澜问道。
“不是,还有两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学生,另外还有一个开车的司机。”刘全答道。
“就三个小孩子你还对付不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让他们堵在门口,这要传开了我的面子还往哪搁?!”堂堂一个棋社副社长居然被三个小朋友逼得没咒可念,张晓澜心里的火更大了。
“老大,不行呀。我劝他们不要在门口闹事,有什么事儿进棋社里慢慢说他们死活不答应,想要动硬的,那个司机站出来了‘这三个小孩儿和棋社之间有什么纠纷他不管,但玩横的欺负小孩儿?文打官司武打架,只要咱们这边划出道儿他全接着’,我一看这家伙象是个练家子就没敢动硬的。”刘全诉苦道:正所谓拧的怕愣的,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要他们这些玩棋的人动动嘴皮子行,真要动手玩命,只怕早跑的没影了。
你不会照规矩下一盘赢了他就不成了!”没想到王一飞还带着保镖,看来事情也只有用棋界的规矩来解决了。
“老大,我们要是有那个本事还用着惊动您吗?杜立和我都上了,结果全被杀了个稀里哗啦,现在张铭正跟他下着呢,看样子估计也撑了不多久。现在门口外边看热闹的人比里边的人还多,您还是快过来吧,要不然等张铭输了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啦!”刘全无奈答道。
第四百一十三章 雪上加霜
开棋社的,有什么事会比被人家堵在门口挑战更严重?
和侠女青云的情况不同,那一次虽然很丢面子,但终究是在单独的棋室对战,具体情况只有双方当事人清楚,至于造成的影响很大,不过那也和自已事后处理的方法有关,若非自已当时忍不住气而非要讨还一个公道,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今天这种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的两难境地。
但是这一次,三个小孩儿在晓澜棋社门口摆下棋局点名邀战,这种行为摆明就是要踢馆砸牌子,大庭广众,朗朗乾坤,在无数棋迷的围观下,如果连几个小孩子都没法摆平,自已以后还好意思在京城业余棋界立足吗?
接到刘全的电话以后,张晓澜再也无法在躲在家里当鸵鸟,所谓泥人也有土性,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他本就不是一个做事喜欢瞻前顾后,面面俱到的人,假如他肯在行动之前先给高兴宇打个电话,问问现在发生在晓澜棋社门口的事情是什么意思,也许很多麻烦就不会有了。
可惜,急火攻心的他此时已经没心情去想那么多。
放下电话,也顾不得吃点东西,张晓澜便开车直奔棋社,好在今天的交通情况还好,一路之上没碰有到几个红灯,花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晓澜棋社的屋顶招牌便已出现在视线之中。
情况果然和刘全在电话中形容的一样,棋社门口外的空地上围着至少有二三十人,有的伸长脖子向人群里边看,有的站在一边眉飞色舞的聊天儿,更有人在棋社和人群之间跑来跑去,看样子大概是在传递棋谱,而在人群中间最惹人注目的是一块用伸缩钢管支起两尺见方的白色展牌,上面用油彩笔涂了两个大大的红字“挑战”,挑战二字后面是一个大大的惊叹号,远远望去,简直就象一把带血的匕首。
“可恶!”张晓澜在心里大声咒骂着。
这几个小孩子实在是太可恶了,都什么年代,居然还搞这种噱头,日本动画果然害人不浅,单是挑战也就罢了,搞的如此明目张胆,这不是连一点回旋的余地也不留吗?
张晓澜没把车停在前门,而是从棋社后门直接到了自已的办公室,用桌上的座机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满脸焦急神色的刘全急匆匆地推门进来。
“老大,您可算来啦!”
“先别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老大终究是老大,作为这间棋社的主心骨,别人可以慌张,但张晓澜却绝不可以没主意,哪怕那只是装出来的。
“张铭快不行了,一条大龙正被人家猛攻,就算侥幸能活,实空也要差十五六目,那个王一飞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高兴宇把他当成宝,他的棋比咱们想象中厉害太多了!”
所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尽管坊间传闻上次侠女青云事件是这个小孩子在背后当枪手,但也有很多人不相信或者说不愿相信一个正在读一年级的小学生有这么强的实力,可是,当棋社几位干将被毫无悬念地砍翻在地后,在事实面前,刘全也不得不开始思考传闻的真实性。
“哼,当然。如果不是真有两下子,高兴宇怎么会让这个小孩子当急先锋。”张晓澜哼道。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人家连保镖的事儿都想到了,又怎么可能在最关键的部分放水。
“老大,看这意思是忘忧清乐道场要报复咱们揭露他们搞不正当竞争行为的事儿,他们财大气粗,高手如云,单一个小孩子都这么厉害,这一关咱们怕是不好过呀。”刘全担心的问道。
“不好过又能怎么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可怕的。王一飞厉害不假,但我不信凭我二十多年的棋力会斗不过一个七岁大的孩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情闹到了这个份儿上怕也没用,人可以被打死,但不能被吓死,张晓澜现在也豁出去了。
“蹬蹬蹬蹬”,随着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办公室的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从外边冲了进来。
“社长,不好了,事情闹大了!”年轻人叫道。
“小杜,别急,不就是张铭输了吗?这个我已经料到了。”刚进来的年轻人叫杜立,也是晓澜棋社的一位职员,刘全接到张晓澜的电话回棋社汇报情况,他则留在外边继续观战。
“社长,不是。张铭输是肯定输了,不过棋还没有下完,我说的不是他的事。”杜立急忙解释着。
“那是什么事?”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人要倒了霉,喝口凉水都会塞牙,张晓澜自知自已这几天走被字,再有什么麻烦也并不奇怪。
“不知道是谁把王一飞挑战咱们棋社的事儿给捅到《围棋天地》去了,围棋天地的郝记者现在就在外边采访,又是拍照片又是要棋谱,搞不好今天这事儿会上杂志,到那时咱们棋社可就真是全国闻名了!”杜立叫道。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破船总遇顶头风,平常时候,如果有围棋天地的记者采访,只怕任何一名棋社的经营者都会烧两柱高香庆贺,但是现在?过不了王一飞这一关,名是出了,可惜,是个恶名。
“只能赢,不能输!”
张晓澜突然发现,他现在已经被逼上绝路。
第四百一十四章 话不投机
没有必要再继续等下去了。
连媒体的记者都来了,再等下去天晓得还会出什么事。
平整了一下情绪,张晓澜带着两名部下离开了办公室。
“来啦,来啦,张社长来了!”
“嘿,正主到了,这回有好戏看了!”
“喂,喂;三儿,别玩麻将了,快到棋社来,这边有人踢馆,来晚了就看不着啦!”
看到棋社的主事者终于出现,棋迷们的情绪更加兴奋,有的小声议论今天这件事最后会闹成什么样子,有的拿出电话呼朋唤友来看戏,吵吵闹闹好不热闹。
尽量保持着高手的风度,张晓澜一边微笑着点头和人群中的熟人打招呼,一边顺着大家让开的小道来到了人群中间。
人群中的空地上摆着一张折叠方桌,方桌左右各有一名棋手,右边这位刀条脸,中分头,鼻子上架副眼镜,正是晓澜棋社的当家教头张铭。张铭对面坐着的小孩儿不用问也知道就是引起今天这场大戏的主角王一飞,王一飞后边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学生,那个写着“挑战”两个大字的展牌就是他在举着。
“老大。”觉察到周围情况的异动,张铭抬起头来向这边看去,见是张晓澜带人走了过来小声叫道,声音中既有惊喜也有愧疚。
“好啦,辛苦你了。”知道在这种场合自已部下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张晓澜摆手示意对方不必多说。
“哎,谁呀你?没看正在下棋吗?你这么搅和,待会儿棋输了算谁的?”正在下棋的王一飞并没有反应,王一飞背后的那个小姑娘先不乐意了。
“要聊天儿等会棋下完了再聊,早不过来,晚不过到,偏偏等快要输棋的时候过来,是不是想耍赖呀?!”另外那个小胖子也是煽风点火,摇旗助威。
“喂,小孩子别乱说,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你们今天要找的人。”这么大个棋社社长被两个小孩子说东道西哪还有面子,刘全连忙出言制止。
又怎么着?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是社长就可以打扰人家下棋了吗?“那个小姑娘先是一愣,后又大声反问。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先前的那个侠女青云就已经是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现在来的这个小丫头片子则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王一飞认识的女人全是这种样子吗?张晓澜心中想道。
“好了,你们别吵啦。这盘棋我输了。”之所以明知赢不了还在苦苦煎熬,目的还不是等着社长的到来,现在张晓澜既然到了,张铭自然也就不愿意再受那种洋罪,起身从桌旁站起同时宣告自已的失败。
“好,该你了。”从棋盘上抬起头来,王一飞向张晓澜大声说道,虽然连战晓澜棋社三员大将花了不少功夫,但连战连胜之下却是越战越勇,信心倍增。
“等等,棋不着急下。我先问你,今天这样做你是受谁指使的?”张晓澜问道:他是晓澜棋社最后的一面旗,倒了,后边也就没了,所以出手必需有个说法,不能搞半天结果只是一场闹剧,让人白白看了笑话。
“什么指使?我就是要跟你下棋。”王一飞不解的问道,对他而言,今天的任务就是赢了张晓澜出一口气,其他的事儿他才懒得管呢。
“说那么多干嘛?下棋是用嘴的吗?”朱慧妍叫道;她今天是来看王一飞大杀八方的,不是听张晓澜讲道理来的。
“嗨,你这个小孩儿说话怎么这么损?有没有受过家教啊!”张晓澜给气的够呛。
“你才没有家教!人家是找你来下棋的,敢下就坐下来下,不敢下就说不敢下,谁也没逼你,连这都搞不明白,还社长呢!”朱慧妍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性格,想吓唬住她谈何容易。
“嗨;你”,张晓澜没指着朱慧妍的手直哆嗦,他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变本加厉,越说还越来劲儿,有心想继续吵下去,但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在大厅广众之下斗嘴,就算赢了也一样会被人当成笑话。
“呵,好啦好啦,小姑娘,嘴下留德,嘴下留德,围棋是一项很文雅的游戏,何必闹得这么剑拔弩张呢。”看到张晓澜有点下不来台,忙着在一旁拍照的郝志强走过来打圆场。
“郝记者,没想到这件事连您也惊动了。”借坡下驴,张晓澜用和郝志强打招呼来消解眼前的尴尬。
“呵,在北京这种事五六年都没有发生过,要是错过了岂不终生遗憾。”郝志强笑道。
“你倒是看的宽,感情事情不是落在你头上。”张晓澜心中暗骂:当记者的全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或许这个郝志强正盼着王一飞把自已打败,因为小孩子赢了自已要远比自已赢了小孩子更能吸引读者的眼球。
“喂,这位大叔,棋你到底打算下还是不打算下?不打算下就说一声,我们事儿忙的很,没功夫在这里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