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魔前传-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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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是你的理,说地没错,不过下棋的时候不是需要经常变换立场,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同一个问题吗?你也应该站在你妈妈角度想想她地想法,这样,你的心里也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刘桂枝笑着劝说道。
“”,王一飞眨着大大的眼睛显得非常的困惑。面对棋盘上再复杂的难题他也能冷静地想出办法找出破解的头绪。但面对现实生活中的难题,他还真是难以做到那样的冷静。
“呵呵。我知道你想成为职业棋手,我也支持你成为职业棋手,不过你妈妈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围棋做为一种业余爱好是有趣地,而一旦成为终生的职业,那就变得沉重起来。以前早些时候,中国棋院规定每年的定段名额为二十个,而现在却减少到了八个,这什么呢?难道说现在学下棋的人少了,没有那么多的后备人才,所以才要减少入段者的数量?不是,当然不是了。你就住在忘忧清乐道场,对道场的情况很清楚,光这一家道场里就有多学棋的孩子?整个北京市呢?整个中国呢?可以说,只要中国棋院扩大每年的定段名额,那么不管扩大多少,都一样会足够基数地少年棋手来参加比赛。所以真正的原因并不是这个,而是中国棋院没有办法维持那么大的摊子。因为自围棋市场化以来,中国棋院从体委那里得到的经费少了许多,其他的经费需要中国棋院自已想办法去解决。但中国棋院又不是公司企业,自身并没有创造利润的能力,靠的其实就是企业的赞助和举办各种比赛的收入,这种情况注定职业棋手队伍地规模不能太大,所以,优胜劣汰,大浪淘沙,有些人幸运地站在了第一线,成为世人景仰地高手,更多的人人则默默无闻,成为别人成功地基石,甚至被淘汰出局,远离了这个行业。每年定段成功,成为职业棋手的人我们都能看到,但是每年以各种理由退役的人呢?别的不说,就你知道北京地区的业余高手有多少都曾经有过职业背景?他们为什么在成为职业棋手后又退了出来?还不是因为竞争太激烈,一年下不了几场比赛,终果搞得还不如作个业余棋手去参加业余比赛的收入多。
当然,飞飞,你在围棋上的潜力很大,成为职业棋手以后很可能成为为数不多的几名成功者,但是,你妈妈担心的情况终究也是事实的存在,她这么想也是为了你今后的发展考虑,所以,你不仅不应该感到烦恼,而应该为有这么一位关心你,爱护你的母亲而自豪呀。”
到底是搞教育工作的,和颜悦色,刘桂枝把道理讲得是清清楚楚,既不偏左,也没偏右。
“”,听完刘桂枝的劝解,王一飞是沉默不语。他知道老师说的有道理,自已的妈妈也的确是为自已的将来考虑,但让他放弃做职业棋手,打死他也不愿意。
“呵呵,有什么想法尽管都说出来。”看王一飞的样子,刘桂枝晓得小孩子的心结没那么容易解开。
“嗯,您也说了,大浪淘沙,优胜劣汰,那也就是说总还是有人能成功的,淘汰下去的都是不行的,留下来的都是有真本事的,所以只要我有真本事就行了。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我为什么不能试试呢?”王一飞反问道。
“呃?呵呵,看来你想当职业棋手的决心还挺大的呀?”刘桂枝是哑然笑道:王一飞的确是有足够的底气说这句话的。
“嗯!”王一飞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睛里露出了倔强的神情。
“可是你妈妈要是老不同意怎么办?”刘桂枝笑着问道。
“那,那我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去了!”王一飞一咬牙,把心一横大声说道。
“胡闹!离家出走是随便能说的吗?你妈妈要是听你这么说还不得急坏了!”刘桂枝吓了一跳,她可是知道王一飞是说的出来做的出来,一年级放寒假时的那次风波此时还历历在目,万一旧事重演,那问题可就大了。
“反正我是这么想的。”王一飞小声嘀咕道。他是那种有了想法就绝不会轻易放弃的人,而离家出走,这大概也是小学生所能做出来的最强烈反抗吧?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犟呢?一家人之间有矛盾是正常的,哪儿有稍不顺心就离家出走的?飞飞,你现在已经是大孩子,不能象小孩子似的那么任性了。好了,听老师说,下个星期要开毕业班考生家长会,到时候我会劝劝你妈妈。你可不许胡思乱想,知道不知道!”刘桂枝非常严肃地叮嘱道。
“嗯;我知道。刘老师,您真的会劝我妈妈让我去当职业棋手吗?”王一飞闻听眼睛一亮,精神头明显提高了一个等级。
“呵,当老师的,当然是说话算数。不过你必须答应了以后要认真学习,不能再出现上课走神的现象了,要不然今天说的就不算数。”刘桂枝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警告道。
“没问题。刘老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上课!”有了刘桂枝的支持,王一飞的心情就象推开了一扇天窗顿时明朗了许多。
第五百四十四章 有备而战
既然答应了王一飞。刘桂枝当然不会食言。但怎么去说服王一飞的妈妈吗?
讲大道理肯定没有用。母爱是伟大的。母爱同时也是自私的。那些漂亮词句演讲报告时或许能够博的满堂喝彩。可若是要想用这种话去说服一位母亲那就太天真了。
刘桂枝从事小学教育二十多年。教过的学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称的起是见多识广。但这样的事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终究。象王一飞这种拥有特殊天赋的小孩子不是谁都有机会碰上的。
老革命碰到新问题。原来使惯的招法大概很难取的好的效果。看来。自已必须要想出一个两边都能接受的办法。
和王一飞谈过话后。刘桂枝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
忙完道场的事情。李飞扬回到了家中。刚刚掏出钥匙把房门打开。一股焦糊味儿便扑面而来。
“哎。怎么了!饭糊啦!”李飞扬大声叫道。
“啊!哎哟。糟糕!”听到李飞扬的叫声。刘桂枝惊叫一声。连忙从客厅跑出冲进厨房。只见灶台上炖着鱼的铁锅里的水差不多全干了。靠近锅边的几块鱼肉朝下的一面已经变成了黑色。连忙先把火关上。再用锅铲把鱼块翻过来。大概只有三分之一左右呈现的是正常颜色。
“呵。老婆。怎么回事?铁板烤带鱼?新作法呀。就是火候可能过了点儿。”李飞扬随后也跟进了厨房。见到锅里狼藉的样子笑着打趣道。
“去。讽刺人是不是?!”白了老公一眼。刘桂枝开始收拾残局。把那些相对完好的带鱼一块一块的用筷子夹到另一个盘子里。
“呵呵。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偶尔犯点错误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会跟翠云说的。”李飞扬笑道回到客厅。客厅茶几的桌子上摊开一本书。翻开封面一看。原来是口才类的系列从书之一——《说服人的技巧》。
“咦。你读这种书干嘛?”随手拿起书来翻了两下。李飞扬奇怪的大声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宝贝学生。”收拾好厨房的事儿。刘桂枝也从外边走了进来。
“你是说飞飞?呵呵。他现在不也是你的学生吗?”李飞扬先是一愣。后又释然笑道。
“是呀。所以才头疼啊。”刘桂枝在沙发上坐下来摇头叹道。
“咦?怎么?飞飞在学校闯祸了?”李飞扬奇怪的问道。
“你怎么就不盼着点儿好!”刘桂枝不满的哼道。
“呵呵。我这不是担心嘛。呵呵。没闯祸就好。没闯祸就好。”知道王一飞没有闯祸。李飞扬的心塌实了许多。
“哼。现在是没闯。可保不齐过些日子不闯啊!”刘桂枝气道。看李飞扬的样子那么轻松。难道他就没注意到王一飞这些日子的情绪波动吗?
“呃?什么意思。你说的清楚一些。”听妻子的口气似乎事情还很严重。李飞扬的精神也紧张了起来。
“你天天和飞飞碰面。你真的不知道他妈妈对他想当职业棋手不愿意吗?”刘桂枝问道。
“噢。这个呀?我是听飞飞说过。不过他们家里他爸还有他爷爷都支持他。我想问题应该不会很大吧。”李飞扬想了想答道。
“你呀!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刘桂枝闻言叹气道。看来在子女教育上。老公的认识还是太过表面:家庭不是议会。也不是选举台。真正的民主在这里是行不通的。所谓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支持的人多没用。重要的的看是谁在支持。谁在反对。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李飞扬不解的问道。
“我查过。以前的家长会都是飞飞的妈妈来参加。这说明在飞飞的教育上。飞飞的妈妈是处于主导的位。换句话说。如果她坚持不想让飞飞去当职业棋手。飞飞的爸爸还有爷爷大概也没有办法。联合国一票否决权知道吗?就是这种情况。”刘桂枝提醒道。
“呃?是吗?我和飞飞的妈妈见过几次面。感觉上她是个很通情达理。很好说话的人呀?”觉的刘桂枝是不是把问题想象的有点太过严重。李飞扬怀疑的问道。
“通情达理那是因为以前下棋和飞飞的未来发展无关。而现在。飞飞面临人生道路的重大分岔口。此一时。彼一时。怎么能用以前的经验来判断?!”刘桂枝说道。
“呃?……怎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情况了?”想想妻子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王一飞可是忘忧清乐道场的重点培养对象。如果费了那多大的力气。花了那么多的心血。结果仅仅因为他的母亲不愿意就前功尽弃。那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是的。今天下午我听其他任课老师反应飞飞上课时有注意力不集中现象就找他谈了谈。结果他告诉我他妈妈反对他当职业棋手的事儿。他感觉很不服气。甚至还说要是他妈妈如果坚持不允许。他就要离家出走。再也不回去了。”刘桂枝把和王一飞之间的谈话内容大体向李飞扬讲述了一遍。
“啊!有这么严重?这个飞飞。真是……”。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次出走。李飞扬不知道该如果再说。从心情上。他当然希望王一飞能走上职业围棋之路。但若是因此而导致飞飞一家的家庭风暴。那就绝非他的本意了。
“真是什么?这个时候知道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刘桂枝抢白道。古之师者。所谓传道。受业。解惑也。以前的老师只要完成自已份内的工作就是好老师。而现在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教育者。光管学习是远远不够的。
“那你打算什么办?”在这方面。妻子的经验要远比自已为多。李飞扬连忙问道。
“唉。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想办法去说服飞飞的妈妈了。要不然没事儿我翻这种书干嘛?飞飞棋下的那么好。他自已又那么希望下棋。总不能让他白白浪费了自已的天赋吧。”刘桂枝叹道。
“呵。那就好。那就好。有你这位教育专家出手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见妻子站在自已一边。李飞扬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他很清楚自已老婆说服人的能力。和李翠云咄咄逼人的犀利进攻不同。那是一种和风絮雨。润物无声的柔和。往往能使人在不知不觉中改变自已的思法。而不是口服心不服的表面胜利。
“哼。你倒是放心。感情不是你去谈!你以为这很容易吗?”刘桂枝不满的哼道。
“呵呵。不容易。不容易。如果容易的话。又何必你亲自出马?”李飞扬笑道。
“切。别光说奉承话。要说就说点儿有用的!”刘桂枝白了一眼说道。
“呵呵。老婆大人。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必定全力配合。当好你的坚强后盾!”一拍胸脯。李飞扬夸张的宣告道。
“都几岁了还耍宝。也不知道害臊。好了。说正经事儿了。我从飞飞那儿了解到。他妈妈之所以反对他当职业棋手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定段问题:一年只有一次机会。而成功率还不到百分之三。超过十八岁就失去了定段资格。万一要是没有定上。这么多年的时间就全白费了。另一个问题是生存的问题。现在的职业棋手竞争非常厉害。拿冠军的经常就那么几个人。很多棋手的收入甚至比不上普通公司的白领职员。不少人就是因为下不上棋不的不退役改行。飞飞现在的表现虽然很出色。但那终究是在业余棋界。等他真的成为职业棋手。他要面对的对手层次和现在完全不同。飞飞真的能在那么多的职业棋手中脱颖而出。成为只靠下棋就能生存的少数人吗?
这两个问题很实际。也都很有道理。但如果不能有效化解这两个问题。恐怕谁来也没办法说服飞飞的妈妈。”刘桂枝正色说道。
“噢。定段的问题你尽可以让飞飞的妈妈放心。飞飞现在虽然没有去考段位。但他现在的真正实力已经达到了强六水平。事实上现在分先对弈连高社长也是输多赢少。虽说这些年高社长的竞技状态有所下降。但他终究是全国有数的几位业余七段。和他的对弈中能占到上风。这本身已经说明飞飞的实力。以这样的实力。就算第一年运气不好没能定段。第二年。第三年肯定也能定上。绝不会到了十八岁还不行。
至于第二个问题……这就有点麻烦了;职业棋手之间的实力差不象业余棋手那么大。所以棋手的压力非常大。竞争也的确是非常激烈。现在说飞飞会下出名堂只能说是咱们的美好愿望。到底会来会还要看具体情况……”李飞扬想了想后答道。
“这样啊?那怎么才能看出一个人能不能成为职业一流棋手呢?”这样的答复显然难以说服人。刘桂枝继续挖掘着论据。
“能不能成为职业一流棋手这个很难下定论。不过普遍有一个观点。入段的年纪越小。成为一流棋士的可能性也就越高。年纪越大。则可能性也就越小。从历史数据上看。大多数超一流棋手入段的年纪很少有超过十三岁的
第五百四十五章 家长会
家长会如期正常招开。
星期六下午一点,六年级毕业班学生的家长们陆陆续续走进丽泽小学的校门。
丁立梅来到六四班的教室,此时教室里已经有了不少人,五年下来,许多学生家长都已经非常熟识,彼此寒暄打着招呼,整间屋子显得很热闹。
“飞飞妈,这边儿!”一位烫着卷发的中年妇女看见丁立梅从外边进来便热情地招手叫道。
“呵呵,慧妍妈,您早来啦?”这位中年妇女是朱慧妍的母亲,以前学校开家长会都是她来,学校在安排座位时往往是按照学生的座次,朱慧妍和王一飞是同桌,因此两个人的母亲自然也都认识。
“呵呵,早多少,也就五六分钟。”朱慧妍的妈妈笑着答道。
“呵,还是你们有私家车的方面,时间可以自已控制。对了,道的妈呢?她没和你一起来吗?”丁立梅笑着问道。
“呵,不是,道的妈前天晚上睡觉时着了凉,扁桃体发炎,嗓子疼的厉害,所以这次家长会道的他爸爸来。争辉,争辉!”朱慧妍的妈妈大声叫道。
听到叫声,一个正趴在窗口打电话的中年男人转过头来,见是朱慧妍的妈妈在叫自已,于是对着电话说了两句,然后挂断电话来到两人旁边。嫂子,叫我什么事呀?”陈争辉问道。
“呵,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飞飞的妈妈,小丁,他就是道的的爸爸,陈争辉。”朱慧妍的妈妈为双方作着介绍。
“陈先生,您好,飞飞总到您家里去玩。真是麻烦您了。”丁立梅连忙笑着点头示意。
“呵呵。哪里。哪里。其实飞飞到我家里玩是我再欢迎不过地了。每次都能学那么一两招。管用地很呢。”陈争辉笑道。
“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还能教别人。您真是太客气了。”丁立梅笑道。
“不客气。这可真不是客气。就拿上次他教给我地大雪崩变招说吧。我在会所用这一招连赢八盘。结果搞地那帮人到最后都不敢走大雪崩了。”提起自已地光荣史。陈争辉是满脸地兴奋。
“吹。吹。就知道吹。你怎么不说那些人一不走大雪崩。你连着输了五盘呢?”朱慧妍地妈妈笑着提起了陈争辉地老底。
“啊?是吗?呵呵”。丁立梅闻听笑了起来:连胜八盘后五连败。说明这个人完全是靠儿子教地那一招逞能。一旦别人不再入套便没咒可念。由此可见这个人下棋地水平高也高不到哪儿去。
“哎。嫂子。您怎么揭我地老底儿呀?这还让我怎么往下吹呀?”陈争辉也笑了起来。
“哈哈,事实就是事实,有什么好瞒的?公司里谁不知道你是臭棋瘾大,大家也就是照顾你的面子,要不然谁和你玩呀?”朱慧妍的妈妈笑道:两家就住在对门,没事儿的时候经常互相串门,所谓熟不讲理。开起玩笑来就没那么多地顾忌了。
“嘿嘿。下的臭那也得分和谁比,跟飞飞比我是自愧不如。但在公司里我还是排得上号的。对了,飞飞妈。你打算让飞飞什么时候去考段?六年级了,该是考虑这件事儿的时候了。”陈争辉连忙把话题转开,他可不想在这么多外人面前谈论自已的“光辉史”。
“呃,这个呀?”丁立梅是欲言又止。
人生活在社会中,其想法和行为必定会受到他人的影响,只不过这种影响产生的作用因人而异,有地人耳根子很软,对自已没有信心,总觉得别人说地有理,怀疑自已的想法是不是正确;有的人则非常自信,觉得自已的想法总是正确的,不管别人怎么想,只要自已决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底,所谓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黄河不死心。
当然,全无主意的人和完全不听别人意见的人都非常少见,大多数人都处在这两种极端类型中间地部分,不同之处仅仅在于向哪一端更靠近罢了。
丁立梅并非没有主见,要不然她也就不会一直坚持不让王一飞走职业围棋之路,但她也并不是一个油盐不进,一条路走到黑地人,丈夫和公公总是在耳旁劝说,儿子也是打定主意非要成为职业棋手不可,时间一长,有时她也会怀疑自已的想法是不是太过保守了。
“怎么?还没有想过这件事儿?”丁立梅地表情表明她的思想在进行斗争,陈争辉惊讶地问道,在他想来,王一飞进入职业棋界,成为职业棋手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还有什么可考虑的?
“呵,想当然是想过,只是一直拿不定主意。”丁立梅苦笑答道。
“为什么?飞飞不是一直想当职业棋手吗?他棋下的又那么好,干嘛不让他去试试呢?”朱慧妍的妈妈也非常奇怪的问道:王一飞也经常跟着陈道的去她家玩,她也曾问过王一飞长大后的志向,对王一飞的想法自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