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魔前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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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来说,黑棋现在的策略与其说是想通过攻击获取利益,还不如说他打算通过强硬的攻击逼迫对方尽早把棋局的各处定形,将棋盘缩小。
然而麻烦的是,黑棋的这种策略现在看起来非常有效,大宇虽然明知对方的意图,但却一直无法从对方持续不断的进攻中抽出手来把棋局打散,照此下去,白棋虽然可以在各处占到不少便宜,但这种便宜占的越多,赢棋的希望也就越来越小。”纪长风把自已对棋局的看法向郝志强一五一十地回答清楚。
“噢,原来是这样。呵,长见识了。那依你看大宇真的就一点机会没有了吗?”郝志强点了点头,对纪长风的见解深以为然。
“呵,当然不会了。怎么说大宇也是全国个人赛的第六名,哪儿会那么容易就自动交枪?黑棋下边味道不是太好,我想他会在这里想些办法的。”纪长风笑道。
观战的两个人这边交流着着意见,那边在棋盘前驻立良久的年轻棋手从棋盒中摸出一颗白子,重重地拍在棋盘上面。
“胜负手,小纪,你说对了,大宇果然出胜负手了!”看到这一招,郝志强欣喜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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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严峻的考验
此时的局面是白棋左下角捞到不少实地,右边活的也不算小,但黑棋以放弃左下角实空和放右边白棋轻松活出为代价换取到对中腹白子的强烈攻势,在左右黑棋的紧逼之下,白方大龙局部眼位不明,如果贸然向上方逃出则正好顺应了对手的意图,黑棋将在上半部分落子,一面威胁着中腹白棋大龙的死活,一面趁机把上边的虚势走实,而若是让黑棋顺利的实现了这个战略意图,则之前白棋在左下角和右边占到的小小便宜便显得微不足道。
想破解对方的战略意图,就地作活是最佳的结果,假如白棋能够在不付出太大代价的前提下先手作活并脱手手来在上边三路分投,将黑方的阵势打散,胜负的道路将会变得漫长。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终究棋盘上半部分才是决定这盘棋最终胜负的关键所在,如果被走得不好被黑棋包在里边,那边就算白棋把下边的黑空全部破掉也不足以弥补头被封住的损失。
所以,趁着对方上边还未走实的瞬间,执白的年轻棋手毅然三路长出一子考验对手,如果黑棋稍做退让,则下边有了足够眼位的白棋就可以放心脱先了。
“很严厉,大宇这一招使用的时机很好,黑棋如何应对是个难题。”粗略地计算了一下,纪长风低声评价道。
黑棋的第一感当然是二路爬进行反击,白棋如果提掉一子连回,黑棋则三路打回,白棋官子虽然稍有便宜,但整体眼位情况并无改观。白棋依然苦战。
所以黑棋若是这样反击,白棋必定三路长头,接下来黑棋只有四路接回,看起来二路爬回吃掉白棋三子和吃掉白棋二路子连回必得其一,白棋长出的几次成为送礼的大餐,但白子二路空弯,左边准备吃住黑棋两子,右边瞄着右下跳入杀棋,整个黑角凶多吉少。
如果黑棋担心右下角的死活改为三路扳打,则白棋顺势拐下吃掉一子就地作活,不仅本身价值巨大,而且上方的出头和分投二者必居其一,尽管从全局角度分析如此进程并不能说黑棋就不行,但白棋局部的成功却是显而易见。
全局性的攻防突然变成了一道复杂难解的死活题,问题的焦点完全落在了右下黑角的死活之上:黑棋反击之后白棋吃不住黑角,则多送两子的白棋在左下角和右边占到的便宜就全赔回去了。
“右下角黑棋能活吗?”作为专职围棋记者,郝志强的实力也是相当不俗,虽然没法和纪长风这样的职业棋手相提并论,但深入计算之后还是很快便发现了当前问题的关键所在。
“很危 3ǔωω。cōm险。白棋二路跳入之后看起来黑棋可以利用对方破眼收气的弱点二路点入把右边这块白棋也变成打劫活,但白棋一路扳时为了收气黑棋只能挡,这里将形成摇橹之势,黑角瞬间死掉;黑棋若想避开连环劫而作成花六对杀,则双方收气,黑棋明显不够。”纪长风仔细想了想后答道。
做死活题是职业棋手的基本功;虽然面对这种实战当中产生的死活题谁也不敢百分百马上得出正确结论;但十之**也会和最终的答案相差无几。
纪长风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种程度,可见要是动强的话右下黑角保住的可能性真的是微乎其微。
“这么说黑棋只能放白棋活了?”郝志强敏感的问道:动强不行,那么剩下的也只有退让了吧?
“应该会是这样吧,黑棋现在的形势还可以,没必要为了局部小利冒着崩盘的风险。”右手抚着下巴上几根稀稀拉拉的胡须,纪长风微微点头答道。
“呵,郝大记者,聊什么聊得那么认真呀?”就在两个人对棋盘上的变化讨论时,一个爽朗的声音突然在二人背后响起。
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正微笑着走近自已。
“老黄,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回来啦?戏散场了?”来者正是此次围棋推广活动把守最后一关的职业高段棋手黄家贞七段,因为轮到他出场的时间还早,所以刚才趁着这段空闲时间自已跑到演戏的地方看戏去了。
“是呀。那个扮诸葛亮的演员嗓子还真是不错,没有十几年的苦功不可能把人演得那么生动。”黄家贞意犹未尽地笑道。
“呵,你这个戏迷。对了,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快过来看看这里该怎么走。”此时整个劳动人民文化宫里围棋水平最高的人无疑就是这位,郝志强连忙把黄家贞拉了过来。
一堆人中,趴在棋盘上小飞飞的身影显得极为另类,“咦,原来是个小不点呀。”黄家贞有些惊讶地叫道。
“是的,黄老师,这个小孩子的棋相当不错。”纪长风从旁答道。
能被象纪长风这样年轻气盛的年轻棋手夸奖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黄定贞也对这个双手托腮,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盯住棋盘的小男孩儿产生了兴趣。
“他这个样子多长时间了?”以黄家贞的实力当然很轻松便发现棋局的关键所在,白棋的三路长出的确严厉,看起来黑棋局部似乎真的是没什么好办法。
该有十分钟了吧。”纪长风估算着答道:由于有两盘指导棋,而且事先有纪长风的特别叮嘱,所以把守第二关的棋手并不急于催促小飞飞赶快落子,任由他在那里苦思冥想。
“不简单,这么小的年纪就能为一招棋想这么半天,搁一般人身上,恐怕早就三路打了。”一听这个小孩子居然为了一招棋能趴在那里想上十几分钟,黄家贞连连感叹。
“呃,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里黑棋只能退让?”郝志强问道。
“是的。虽然心情上很不情愿,但强硬反击有马上崩盘的可能。他能想这么半天肯定是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儿来说,右下角的死活的确是太难了一些,不过他能花十分钟去计算这里的攻防而不是轻易选择最简明的招法,不论最后会走出什么,单只这份对棋局的执着认真就已经非常难得了。”黄家贞点头赞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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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妙手对强手
五分钟又过去了,与这盘棋同时开始的另一盘局已经进入官子战,执黑的程晓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努力保持着细微的优势,把关棋手也在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一目,半目,在枯燥乏味的官子战中折磨着年轻学生的神经。
“这个小孩子该不是钻了牛角尖吧?”郝志强有些担心的问道:十五分钟,对于很多爱好者而言下两盘棋都够用了,而这个小孩子居然为一招棋就能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呆上半天,不说别的,单止这份执着就够人瞧的了。
“是啊,真搞不清楚这个小孩子在想些什么。”纪长风也是不解的说道。
对于局部的死活题,无论如何的复杂难解,做为职业棋手十五分钟时间也足够计算清楚的了,如果连这一点也做不到,那也就很难称之为职业棋手了。
在这十五分钟的时间里,纪长风已经把下边,角上,以及右边的死活问题全部算清,得到的结论就是黑棋在下边只有退让,如敢动强,右下黑角将反被吃掉。
这个小孩子既然会在这里花这么多时间,想必是不肯在下边退让,但若反击的话,二路反爬是唯一的一招,舍此别无它法,所以实际上黑棋在这里只有三路打和二路爬两个选择,纪长风想不出黑棋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长考出恶手,或许这个小孩子真的是想过头了。”黄家贞说道。另一盘棋已经接近尾声,正常走下去,黑棋将以一子到半子取胜,只不过一方是职业棋手,一方是普通的业余爱好者,以双方官子功力的巨大差别,走成这样的细棋可以说黑棋获胜的希望已经很小了。
“呵,要不要先喝上一杯茶去?看这意思这个小孩子再想十五分钟也不是问题。”郝志强笑着提议道。
话音还没落下,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稳稳趴在那里半天的小男孩儿松开托住腮的右手,伸出圆润的两根中食二子,轻轻从盛满云子的棋盒中捻起一枚黑色棋子,缓缓地移到棋盘上空,然后啪的一声,将这颗棋子稳稳地拍在棋盘之上。
“呼。”放下棋子的同时,很明显可以感到小男孩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什么?”正在跟程晓鹏进行着最后官子争夺战的郭天宇显然没有料到黑棋会落子在这里,手举在这边的棋盘上,眼睛却盯住那边的棋盘,一时之间竟然动不了了。
没有在三路打吃退让,也没有在二路爬反击,小飞飞长考之后的选择是右边二六位点入!
“咦,这是什么意思?”连正在局棋国的郭天宇,旁边纪长风、黄家贞这样的职业高手都没有想到黑棋会走在这里,更何况是业余水准的郝志强。
没有人回答,对于这出人意料的一手,黄家贞,纪长风也需要时间去消化。
匆匆放下一子,郭天宇移身到小飞飞的对面站住,两只眼睛死死盯住对方刚刚落下的那颗黑子,年轻棋手原本波澜不惊的平淡神情慢慢变得严峻起来。
“妙手,绝妙的一手”,不远处,一直关注着这局棋进程的黄家贞喃喃自语。
“呃?小纪,怎么回事,这一招怎么妙了?”黄家贞站在那里陷入莫明的亢奋,郝志强不好在此时打断对方的思绪,于是转过脸去向同样是一脸错愕的纪长风寻求着答案。
“厉害,实在是厉害,真没想到”,好象没有听到郝志强的问话,纪长风此时的注意力似乎也全放在了不远处的棋盘之上。
“喂,两位别光顾着自已感叹,你们倒是有位解释一句啊!”别人越是不说,郝志强的好奇心也就越大。
“怎么,老郝,你没看出这一招的妙味吗?”被郝志强的声音惊醒过来,黄家贞笑着问道。
“没看出来。点这一下有什么用?这块白棋又没有死活问题。”郝志强不解的问道。
“呵呵,是的,这块白棋是没有死活问题,但前提是必须要应一招。可是该怎么应呢?二路尖顶当然是最安全,但有这个交换之后,黑棋下边就能二路爬反击了,由于以后右边四路的挤是先手,黑角恰好能两眼做活,所以这个变化白棋肯定不行。
因为关系到角上黑棋的死活,白棋无法退让,只能三路团反击,防此对方在四路挤的先手。之后,黑棋长入破眼,白棋一路跳阻渡,黑棋再二路爬一手后一路先手扳粘,局部白棋两眼做活,但黑棋从角上的收气都将成为先手,黑棋仍然是达到了目的。
白棋最强的应手是在对方二路爬时一路反扳,假如对方打吃后补断,黑棋角上就没那些借用了。
但在白棋扳的瞬间,黑棋一路空立是好手,上边可以扑劫分断,下边可以作眼对杀。白棋大体只能二路扳起延气,但借助右上星位的一子,黑棋可以强行收气对杀,最终的结果大体将形成打劫,这个劫黑棋输了不过是目数上的损失,而白棋输了则整块棋全死,所以白棋根本不可能打赢这个劫。
当然,局部白棋或许还有其他应法,但都无法阻止黑棋利用弃子先手在角上做出一眼,而只要角上有了一眼,黑棋就能够放手在二路爬进行反击。虽然之前二路点入的一子成为损招,可是只要黑棋能抢到下边的作战要点,这一点点损失根本算不了什么。
换句话说,这一招妙就妙在出手的时机上:早了,因为之前没在下边付出代价,白棋肯定会在二路尖退让,晚了,角上成了对杀就来不及了。
现在,白棋必须在放弃下边两子和右边白棋的死活中进行选择,这不是坏与好的先择,而是坏与更坏的选择。
我想,现在郭天宇应该是非常痛苦吧。”
远远看着把眉头皱成一个疙瘩的年轻棋手,黄家贞深有感触地叹道。
第一百四十章 兵败如山
职业棋手经常会说的一句话是:棋盘上的手段是客观存在的;之所以没能走出只是因为未被发现。
这句话反过来的意思就是:当手段被发现之后,它就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没有谁可以改变。
和布局阶段的交锋不同,局部攻防的最佳招法只能有一个。
小飞飞既然已经找到了这个局部最强的一招,那么对手便只能接受自已失误的事实,哪怕他是当今最顶级的棋手。
郭天宇不是当今最顶级的棋手,同时,他也不是通俗小说作家,所以,面对小飞飞二路点入的妙手,他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就象黄家贞所预料的那样,在思考了近五分钟,屏弃了十数个参考图后郭天宇最终选择了老老实实原做活的方案。
黑棋先是在角上先手定型确保一个眼位,等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小飞飞按照既订方案在下边二路爬,正式吹响了反攻号角。
提掉一子连回当然是最简明的应法,但黑棋三路打吃,和失去黑空里的余相比,白棋在这里一无所得,而且如此软弱的招法对于职业棋手来说无异于是一种耻辱。
所以,没有本份的拔掉一子进行妥协,黑棋在左下三路内碰,左边瞄着扳回,右边瞄着拉出二子,郭天宇进行着最顽强的抵抗。
“大宇在寻找投了场。”看到这一招,黄家贞敏感地说道。
所谓寻找投了场是指棋手在对局时于获胜已无信心,但棋局离结束还早的很,突然投子认输显得自已很无风度,所以棋手会故意在某个地方走出明显的失招,如果对方抓住了这个错误造成自已重大的损失,那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