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我的福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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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方才来过了,奴婢担心是不是上回摔了落下的病,就自作主张跟八爷说了,请福晋恕罪!”青竹扑通一下跪下来。
“你起来说话。”她摸了摸前额,果然刘海已经被夹起,有着淡淡的凉意,大概是上了药。
“奴婢违背了格格的意思,不敢起来!”
“你也是关心我,起来吧,我不怪你,额娘责怪的话我给你担着。”
“谢福晋!”青竹这才起身,“太医还开了个宁神活血的方子,已经煎下了,奴婢这就去给您端药。”青竹福了福退出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她穿越了在做梦,还是做梦了在穿越?
她把刘海放下来遮住前额,又揉了揉太阳穴。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她穿越文看太多兼加班太多后的幻觉?她也许需要去看精神科,汗。。。
“好点了吗?”小八踱进来,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还好。”宝珠看着他俊秀的脸,不知为何心底像被针扎了一下,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了。
“怎么了?”他坐到床边,伸手给她擦了擦泪。。
“我……我不知道!呜呜……”她扑到他胸前,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眼泪决堤而出。
“没、没事的。”他有点手足无措,只是轻拍她的肩。“我在这里。”
“嗯。”她哽咽了一下,小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把眼泪都蹭在他衣服上。他身上有淡淡的凉甜的气味,让她的情绪渐渐安定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赖在人家怀里,不由又脸上有些发烫,有些不舍的离开他的怀抱坐起来,“对不起。”
“什么?”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呼吸的热气喷在她脸上,让她的心乱七八糟的跳起来。
“没……”她声音细小。难道跟自己老公说,对不起我抱了你,揩你油?
“一年。”
“呃?”
“一年后,做我的福晋。”他几乎贴着她耳朵说话,热气钻进她耳中,似乎头顶上要冒出烟来了。
“啊?”她又愣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绞着手帕,“三五年可以吗?”一年估计不够时间让她——开溜。
“半年。”
“那两年?”
“再说就一个月。”
他真的只有二十岁吗?死小孩!宝珠斜着眼用力瞪他。
不管他是否看得懂,她挥了挥手上的白手帕当是投降。“一年就一年吧。”
看来她要开始部署了,尽快找机会跟他farewell,不趟争嫡夺位这浑水。虽然这位小八看起来很秀色可餐没错,身世和命运也满可怜,但会让她有色诱小孩的罪恶感,而且这小孩还有几个妾呢,她是新时代的女性,无法忍受牙刷和床上用品与她人共用的。可以怜不代表可以爱,唉,在走之前尽量多给他一点忠告,多铺一点路子,让他将来的日子好过些,也算有缘相识一场吧。
“想什么?”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啊?唔——”还没等她答话,他居然吻住了她!他的鼻尖碰着她的,让她不得不被动的呼吸着他的味道,他的舌灵巧的滑过她的唇,钻进她的小嘴里,挑逗着她的丁香,允吸着她的甜蜜……
“福晋。”青竹忽然推门进来,看到缠绵的两人,差点把碗里的药都撒了,“啊……奴婢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脸一红,急急的又出去了。
“你——!”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死小孩,居然吻她,还该死的那么会接吻……
“这是定金。”他吃吃笑了,又亲了她一下。如果她此时抬头看,就可以看到他眼里泛起从未有过的一缕温柔。“青竹,进来伺候你主子喝药梳洗。”
不一会儿慈宁宫传膳。宝珠想着可以见到康熙,心里有些兴奋,便把方才的羞囧抛在一边,拉着良嫔去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给太后请安。”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又是大家请安来请安去的,比电视剧要繁杂多了。想来也是,如果全照真实礼节来,一集里估计有一半时间是在互相请安问好鞠躬作揖,观众会把编剧拍死的。
“都起吧。”太后摆摆手。
宝珠偷偷瞄康熙,太后旁边一身明黄袍子的壮年男人应该就是了,扑克脸鹰钩鼻,这会微眯的眼睛闪着精光,留着鲁迅先生那样小刷子似的小胡子。总的来说还是个帅而有威严的大叔。史书上说他“双瞳日悬,耳大声洪”却看不真切。他没什么表情的扫了宝珠一眼,吓得她赶紧低头做恭谨状。
在康熙面前,宝珠可不敢造次,乖巧的随着小八团团坐了。上首坐的自然是太后和康熙,良嫔挨着康熙,小八挨着良嫔,宝珠挨着小八,另一侧便是太后。吃饭的人不多,后面伺候的宫女太监可不少,让宝珠又不是很自在。
不知是出于对康熙帝的敬畏还是爱新觉罗家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优良传统,用膳中居然没人说话,这么多人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宝珠小心翼翼的尝,生怕弄出什么声音来就丢人了。菜品估计有十几二十样,量都不甚多,也不用夹,哪个菜只消看一眼,旁边早有识眼色的小太监夹到你面前的碗里。味道也还成,却不知是放了什么食材。宝珠想起红楼梦里刘姥姥在贾府吃饭的感觉,心想自己也做了回刘姥姥了。
老太后吃了半碗米饭便不想再吃,意兴阑珊的样子,众人于是也放下碗筷。早有太监端上茶水,宝珠想起红楼里的事儿,便瞄了瞄小八。果然第一道茶水是漱口的,她有样学样的漱过了,很快又有第二道茶上来,这回是喝的了。
撤了席,又上了些苹果之类的时令水果,康熙这才开始说话。先是问了问小八朝政,大概是考校他呢,然后又问了练字的情况,当康熙说道每天要交给他十幅字的时候,她悄悄的看了小八委委屈屈答应的表情,忍不住想笑,连忙低头用帕子捂着小嘴。这才像小孩儿的样子呢,嘻嘻。
良嫔是个贤淑温顺的女子,一直也不说话,静静的喝茶,偶尔看着康熙,眼神极温柔倾慕,宝珠想她是真心爱康熙的吧。康熙忽然看了她一眼,“如今老八也大婚了,你的位分也该升一升。德全,你去通知内务府备着,下月中秋节,晋良嫔为良妃。”
“臣妾谢主隆恩!”良嫔跪下叩首。声音有微微颤抖。
“这就好了,呵呵。”太后满面笑容,“一家人和和气气的。”
康熙又和太后闲聊了会,也就是说说笑话奇闻异事之类的逗太后开心,小八也不时帮衬几句。良嫔不知是因为个性使然还是因出身低,始终保持着卑微的姿态,只是附和着点头微笑。而宝珠宅女一只,要她拉家常,倒真的不知道说啥好,也就默默地听,心里有些挫败。那些女主穿越过去不都是很会讨皇帝太后欢心的么,只有她又被人无视,呜呜,她果然是万年女配的体质……
正当宝珠百无聊赖的想这母慈子孝欢乐祥和的氛围还要持续多久时,康熙那个叫德全的老太监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康熙脸色微变,“即传太子和老四在上书房见朕!”
第七章 齐家
一阵的吵吵嚷嚷把宝珠闹醒了。
“青竹!”她有起床气。“外面干嘛呢?一大早的。”
“福晋。“青竹进来福了福,“是送猪的小子和克总管在吵呢,克总管说今儿的不大新鲜不收。”
“哦。”她皱眉。看看对面的软榻,依然是空了,真是个勤劳的孩子。“什么时辰了?”
“快巳时了。八爷吩咐不用叫您。”
宝珠心里把子丑寅卯数了一遍,才算出是早上十点左右。昨天进宫累了一天,回来又正式接见了他两个妾和贝勒府的管家嬷嬷丫环小子,都是阿花阿草之类的名字她也懒得记,折腾完就撇下他会周公去了,这一觉就睡了十来个小时。
这时又有叽叽喳喳的女人吵架声音夹杂其中,天啊,宝珠无奈的揉揉太阳穴。
梳洗完毕,让宝珠简单的给她挽了个发髻,又插了几支翠玉钗子,换了家常的衣服,这才施施然出门。
“吵什么,一个两个的,有把福晋放在眼里吗?!”青竹狐假虎威。
“给福晋请安!”外面的人呼啦啦都跪下了。
“这是干嘛了,你说。”她指了指总管大人。
“回福晋,是这送猪的小子不懂规矩,冲撞了福晋,奴才这就把他打出去!”
“你们呢?”她皱着眉看着小八那两个妾室。
“回福晋的话,奴婢的金钗不见了一支,请福晋做主啊!”说话的是妾之一香蓉。
“不是我偷的,福晋……”另一个叫冰柔的呜咽着说。
他家这些破事儿也要麻烦她,真是的。宝珠不高兴的哼了一声,不给你们点颜色SEE SEE还当我是Hello kitty。
“你们都到院子去吧,克总管,你把下人们都叫来,福晋我有话说。”
“嗻。”
院子里乌压压的跪着一群人,想着新福晋大概要立威了,各人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
廊下摆了张贵妃椅,宝珠舒服的坐着喝茶,青竹给她捶背,王嬷嬷给她扇扇子——虽然是秋天了,但就是要营造这种低气压的气氛嘛。后面露西莉莉安娜玛丽一字排开,让她觉得颇有大姐大的派头。
怪不得那么多人想当官升职做领导呢,这高高在上的感觉不错。宝珠满意的品了口茶。
“嗯哼。”她清了清嗓子,下面已经有人抖了。“你,把那猪抬上来。顺便带把刀。”
“你们两个,说说怎么回事。”
于是香蓉便绘声绘色的说开了,无非就是怀疑是冰柔偷的,要福晋做主搜查屋子云云。冰柔呢,则是一个劲的哭着大呼冤枉。
“好了好了,都给我安静。”
“福晋说安静!”青竹又狐假虎威了一把,似乎十分享受这种感觉。让宝珠看了不觉有点好笑。
“青竹,呃……不,王嬷嬷。”
“老奴在。”
“你去拿了那菜刀。”
“是!”王嬷嬷是她娘家陪嫁的,对她忠心得很。这下摩拳擦掌的拿了刀,嘿嘿的奸笑,又把一帮丫环婆子吓了吓。
不用作了,就这样已经是整一个刻薄凶狠的老嬷嬷形象,和还珠的容嬷嬷有的一拼。宝珠看了觉得好笑。
“好了,下面都给我听好了。”她扫过众人,“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过去的就既往不咎,从今儿起,我就立几条规矩。”
“第一,偷东西的,斩手。”她看了一眼王嬷嬷。王嬷嬷意会,噗一下,砍了个猪蹄儿下来。
“再犯的,再斩。斩完手斩脚,看谁是千手观音。”
王嬷嬷又很合作的砍了个猪蹄儿下来。下面有些小丫头已经吓得直哆嗦了。
“诬陷他人的,与诬陷的罪名同罪。”她瞟了一眼香蓉。“第二,成天吵吵嚷嚷,东家长西家短的瞎说话,掌嘴。再犯,割舌头。”
王嬷嬷割了个猪舌头丢地上。
“第三,消极怠慢,不好好干活的,打出去丢辛者库里。”
王嬷嬷又在猪身上斩了一刀。
“好了,今天的事儿就到此为止,有谁拿了香蓉格格的钗子,限今日内放回原位,就当没事发生过,不然,看看自个儿有几只手。”
众人自然诺诺应了。
“还有,咱们这儿好歹也是皇上敕封的贝勒府,吃的用的那都有定例,如有人以次充好以劣充优,便是藐视朝廷藐视皇上。大不敬的罪名是何刑罚,不知道的自去应天府打听打听。”
“小的不敢!”送猪的小子连连磕头。
“你去听克总管安排吧。”她又看了眼克总管,“克总管,您是府里的老人了,这些事情呢,您自个儿合计好了,别事无巨细的找爷、找福晋。”
克总管也应了。
“各位都是八爷家生的奴才,家和万事兴。八爷好了,各位自然也有好的出路,现在的西北年大将军,不就是四爷府上出去的奴才么。好好的实心伺候八爷,八爷是最宽待下人的,该罚的罚,该赏的八爷也不会吝惜。”打一顿板子,要给个甜枣。
“奴婢/奴才谨遵福晋教诲!”
“好了,就这么散了吧。”她摆摆手,又指了指那两个妾,“你们两个,留下。”
“是。”两个好像比她还大一点的女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她脚下。
“识字吗?”
“回福晋,奴婢虽是佐领庶出的女儿,也学过唐诗宋词、列女传。”香蓉有点骄傲。
“回福晋,奴婢是府里的包衣,不识字。”冰柔羞愧。
“嗯,以后你呢,”宝珠指指香蓉,“教她念唐诗三百首》。”
“啊?”香蓉不解。
“一个月给我念熟了,我要检查。念不好的,两个一起打板子,明白?”她看出她们就是闲得慌,拈酸吃醋当好玩儿打发时间呢。
“奴婢明白。”两人不情愿的答。
“嗯,还有,王嬷嬷,你以后每天早晨教她们学规矩,先每天一个时辰吧,脚踏花盆底,头顶五本书,好好的学学天家该有的进退仪表。学不好的,嬷嬷你说咋办?”
“回福晋,奴婢也在储秀宫待过一阵子,那儿的姑姑嬷嬷对学不好的姑娘小主,是要拿绣花针扎屁股,再厉害点的,棍子上裹了棉花打板子,打死了也看不出伤来。”
“嗯,你们听到了?”
“奴婢知道了!”两人吓得又磕头。
“好了,你们去吧。”她得意的站起身,扶着青竹的手,一步三摇的往回走。要不要去补个回笼觉呢?
“嗯哼。”有人在柱子后面靠着。
“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青竹等连忙请安。
“咦?你在这里多久了?”宝珠打量着他。今天他一袭白衣锦袍,愈发显得玉树临风了。
“你跟我过来。”他淡淡微笑。
书房里,他屏退众人,只剩下他们两个。
“刚才我都看到了。”真是哭笑不得。他应该生气的吧,却又觉得好笑。
“干嘛?心疼你俩个小老婆呀?”宝珠暧昧的用手肘顶顶他的胸。
“……不是。”
“放心,我不过是杀鸡儆猴,不,杀猪儆人,不是真的要让你贝勒府一堆残手残脚的啦。”
“治家严谨没错,不过这么做,未免寒了他们的心,传到外头,我也不免当了酷烈之名。”他心里叹了下,昨天才赞她知道进退,今天就犯了格格千金的脾气了。
“哦,说的也是。”她想了想,也觉得他说得也有理,虽然只是说说而已,但人言可畏,以讹传讹的更多,若是康熙觉得他家里随便打人砍人,对他真的不利。
“对不起,这是我做错了,怎么办呀?”她有点紧张兮兮的。
“嗯?”他挑眉,有点意外。开始还以为以她的身份,会抵死不认呢。看她这样子,倒不好意思对她多加苛责了。
“没事,以后注意就是了。我找机会给皇阿玛上个折子圆过去。”
这也要上折子?她撅了撅嘴。
“不过你对那两个人做得还不错。”他看她不太高兴,又赞赞她。
“是吗,你不心疼啊?”
“哼哼。”他冷冷的笑。“若是为了个妾全府搜查,未必太大动干戈,也未必找的着,还可能落人口实。就这么着,不错。”当一个家不仅仅是公平就成,该弹压的还是得弹压。她这么做还颇有正室大房的风范。
“是呀,我就是看她们成天没事做才给她们找点事,省得成天弄得鸡飞狗跳的。”她又用手指戳戳他的胸,“而且这么做得益的是你哦,你就等着我调教好了伺候你,包君满意。”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的道理可是一套套的,再来点冰火两重天什么的,怕不爽死他,嘻嘻。。。不过看着他还有些稚嫩的脸,还是有点罪恶感,她算不算教坏小孩?
“那为夫是不是要感谢你的贤淑呢。”他讪笑。
“一家人不客气啦,哈哈。”夫你的头,死小孩占她便宜。“对了,昨天太子和四爷做了什么呀,皇上好像挺生气。”
“朝中的事你就不用管了。还有,叫皇阿玛。”他一百年不变的微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镇纸。
好奇杀死猫嘛。宝珠把有限的历史知识在脑海里过滤了下,这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与索额图有关?”
“你哪里听来的?!”他的声音变冷。
“没有,我猜的啦,哈哈。”不是给她蒙对了吧。
“这些事情不可乱猜,更切不可说,明白吗?”他正色道。帝王心术,岂容别人乱猜,即使是亲生骨肉也一样。她虽聪明伶俐,始终还是年纪小,说话没分寸,看来他以后还是要多多看着她,省得惹祸。
“嗯嗯,知道啦。”她吐吐舌,“人家只是跟你说嘛,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保证连我阿玛额娘也不说。”
“嗯。”他点点头,捏了捏她的脸蛋,嫩滑的手感真好。
“咦,这个怪好看的。”发现书桌上有个手镯,她拿起来对着日光看。镯子翠绿剔透,镶着银边,内侧刻着弯弯曲曲的蚯蚓字。
“你没有见过吗?”他细细观察她的表情。这便是那死了的骁骑参领身上搜出来的。
这几日都没有什么动静。旗下一个从四品的参领无端失踪,她阿玛也居然也没细查,连尸首也没找,直接按殉职报了。实在是耐人寻味。
“没有哦。”她摇头,“看起来好像是古早的东西,要不问问王嬷嬷?”
“……也好。你明儿回门就戴着吧。”
第八章 回门
康王府的千金回门,那自然是极热闹的。
先是早早儿的进宫拜过皇上太后,然后一路人浩浩荡荡的担着抬着各色礼物往康王府去。其中跪来拜去的自不必多说,宝珠是最不耐这些的,想起到了康王府又是一番繁文缛节就发怵。若不是小八一直寸步不离的盯着,她真想就这么包袱款款跑路了。
拜过亲王,又寒暄了一会,敬昕郡主便拉着女儿到她昔日闺房,母女俩说点体己话儿。
先是仔细看了看她额上的伤,点点头。“倒是好多了。”
“嗯。太医看过了。”她把那日在宫中晕倒,然后青竹告知小八之前受伤的事,小八却帮她瞒下来,只跟太医说是在亭子里摔着的事儿说了一下。
“那八阿哥对你,倒是有心的。” 敬昕点点头,又说道,“宝儿啊,我瞧着你祖父和阿玛对八阿哥是极看重的,在皇上那儿也是极赏识的,你嫁了他,额娘也就放心了。”
“女儿知道了。”宝珠悄悄囧了一下。
“如今你是贝勒爷的嫡福晋,往后八阿哥封了王,你便是亲王正妃,凡是可要处处留心、时时在意,可不能再一味随着自己性子来……还有啊,得尽快生个儿子,这是顶顶重要的!”
天哪……她翻白眼。
“八阿哥这样的身份、这样的人材,断断不可能只有一个福晋,不知道多少格格对侧福晋的位子巴巴儿望着呢。宝儿啊,听额娘的没错,趁着现在新婚燕尔,争取一举得男,那你这嫡福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