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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月老志-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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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舒微微点头,不无疑虑的道:“可是要救他们脱身也须冒很大风险,万一几人吓破了胆,只顾自己逃命,这一番计算岂不是全都泡汤了吗?”

    “不管怎么样,总好过坐以待毙。”

    明钦觉得可以行险一试。林舒则希望等她们姐妹稍有自保之力再作计较。商议之时,一不留神却不见了林沫的影子。

    林舒止住话声,诧异道:“沫儿呢?”

    “好像出去了。”

    明钦只顾和林舒谈话,方才瞄见林沫扔下林珍悄无声息的溜了出去也没在意。

    林舒放心不下,唤上明钦出去找寻。留下林珍浑身绑缚着躺在墙角对着幽暗的石室和黑漆漆的棺木,饶她骄横跋扈也不由的毛骨悚然,大叫道:“林舒,你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种地方。”

    林舒关心则乱,哪里还顾得上她的要求,好在两人刚冲出石室,便见林沫从石室后面转了出来,见到两人略感惊讶,“姐,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你这丫头一声不响的跑哪里去了,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

    林舒抚着胸口松了口气,拽过林沫气怒非常。

    “我方便一下,不行吗?”林沫闷闷不乐的嘟起娇唇,伸出白生生的手掌往明钦面前一递,“呶,还给你。”

    林舒顺眼一瞄,只见林沫掌心放着一块晶莹剔露的玉佩,正是那灵妙非凡的比目玉。欢喜道:“这……你怎么取出来了?”

    “你别管了。”

    林沫将玉佩塞给林舒,红着俏脸默不作声。原来她先前在山腹里和明钦一番厮磨,想她情窦初开,未经人事,哪有不情动的道理。当时便觉得体内的比目玉有些松动,趁着林舒和明钦谈论扬公之事,溜到僻静之处匆匆忙忙的取了出来。

    林舒叹了口气,将妹妹搂到怀里,抚着她的秀发歉然道:“沫儿,姐姐错怪你了。”

    林沫轻嗯了一声,所有的委屈和怨气不知不觉地化于无形。

    “对了,钦之,你快用来解去鬼索吧。”

    林舒省起正事,连忙将比目玉递了过去。明钦点头接过,遂又放到口中咽下。

    林沫啊的一声,臊的小脸通红,想到这块玉佩曾置于秘处,羞的抬不起头来。

    林舒娇啐一口,也是眼波荡漾,身上隐隐升起一股燥热。

    明钦没空理会她俩的小心思,原本并未将鬼影儿的绑索放在心上,谁知这些日子试了许多法门都难以效奏,不但对鬼影儿恨的牙痒痒的,又有些诸法不灵的不安与惶恐。

    玉佩落入腹中,迅速被真阳包缠,比目玉慑入的元阴体气受了刺激,宛如一蓬雪水当头浇下,激的他打个机灵,两种气息奇妙的融通交汇,果然引动两仪之气的法门,八万七千魂窍如封似闭,尽情的吸纳周天之内的流风溢气,化入经脉,融入道息,在经络河叉中流转洗炼。

    身上的鬼索若有所觉,骤然急剧蠕动收紧起来,滚滚的黑气如同沉眠的毒蛇,泛着幽冷的光芒。奈何两仪之气是生息变化的法门,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海,哪里是区区鬼气怨念所能绑絷,魂窍中真气如风刀转轮,流贯周天,一起发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撕扯,前后不过顿饭功夫,缚鬼索便如一条蜿蜒长蛇被吸食干净,半点骨头渣滓都没有剩下。

    姐妹两个看着明钦行功,眼眸煞也不煞,虽则只是一条诡秘的鬼索,这洗炼翦除的功力倒不啻是一场精彩的斗法。两女都是修行之士,眼力高明,明钦以苍鹰搏蛇之力将鬼索阴气化入神魂,籍此窥破个中奥秘,怕是这种绑缚对他再也难以效奏了,哪里是挣脱绑索那么简单。

    明钦盘坐于地,道息运转一周天将玉佩内蕴的阴气尽皆炼化,才吐出浊气,睁开眼睛。

    “好了,我没事了。”

    明钦拍拍衣裳站了起来,哈一口气,将比目玉慑入掌心,里面的阴气已经涤尽,又化作彤红如火的颜色。

    姐妹两个对视一眼,难为情的模样大增娇艳。

    迟疑了片刻,林沫娇哼一声拿过玉佩,抓起林舒的玉手,“姐姐,咱们炼功去吧。”

    这里的石室本有数间,除了中间的放着棺木,其他的都闲置无用。

    姐妹两个清扫了一间,躲进去试着解除禁制,增进修为。

    明钦闲来无事,便找林珍的随从打听水府的地形。

    深水之中不知日月,约摸过了一二日,明钦调息完毕,坐到水潭边濯足,暗忖:我用巨石封住道路,林远图和归衍也该有所察觉,两人迟迟不来营救林珍,不知是何缘故?

    思量之时,忽觉得足下的潭水渐渐变得温热,再过盏茶功夫,竟然冒起水气,有了滚沸的苗头。

    明钦吃这一烫,回过神来,连忙抽出脚掌,观察着潭水莫名诧异。

    “那位……龟长老,麻烦过来一下。”

    明钦朝聚在对面水草间的随从招招手,其中有一个年长的龟精,算起来是归衍兄弟的本家,归衍作了林远图的乘龙快婿,便把他提拔在身边听用。

    龟长老仰着脖颈答应一声,连滚带爬的冲到近前,陪笑道:“少爷,你有什么吩咐?”

    “别慌。”明钦安慰了一下,呵呵笑道:“龟长老,你是水府的老人,跟我说说,这水潭有什么来历,怎么倒像要沸腾的样子。”

    “这……”

    龟长老眨巴着眼球往潭中望了望,如梦初醒的道:“这水潭通的是我滈池之水,缘何会有这等景象,恕我老头眼拙,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明钦轻哦一声,寻思道:“这般说来,这水潭底下岂不也是个出去的门径,不知道林舒姐妹恢复的怎么样了。躲在这里等人来抓可不是个办法。”

    说话间,潭水越发渲沸起来,水府的气温急剧升高,水族本来就不耐热,一干随从戚戚哀哀的滚倒一地,更有几个昏死了过去。

    明钦暗暗觉得不对劲,若再耽搁下去这些随从的性命多半难保,站起身来便要找林舒商量对策。

    不料水潭中蓦然传出一声巨响,滚热的水花砰訇四溅,烫的满地水族大声呼叫,明钦和龟长老离得最近,登时被浇的湿透重衣。

    龟长老哀鸣一声,扭身现了原形,化作磨盘大一个龟壳,嗞溜一声把脑袋四肢缩了进去,再不肯出来了。

    伴随着冲天的水浪,一个提着水磨禅杖的胖大和尚哈哈狂笑着落到岸上。

    明钦勃然大怒,他若非神魂坚牢吃这一烫肌肤定然难以消受,即便如此衣衫尽湿也狼狈异常。看到和尚的张狂样子立时火冒三丈,斥喝一声,掌心金光暴闪,掣出雷武瓮金椎来,冷笑道:“看椎——”

    这一式怀怒而发,魂窍刚经两仪真气洗炼一遭正愁没处印证,金刚法相如影随形,身上隐隐现出一个淡金色的赫然光影,恰似三头六臂,着实不易抵挡。

    和尚吃了一惊,慌忙挥动禅杖抵敌。明钦脚踩云梭玉步,忽焉变幻,金椎开阖,势如猛虎。这一刚一柔巧妙搭配,时而勇猛、时而谲怪。和尚空有一身神力,却每每击到空处,气的哇哇大叫。

    两人杖来椎往,飞快的斗了十余合。和尚觑准明钦的身形,厉喝一声,“小子,不要逃。”

    说时禅杖红光暴涨,化作一只双头怪鸟狂嘶而来。空气中刺刺鸣响,带起一道道飞窜的火焰。

    “灭——”

    明钦并不躲闪,隔空虚抓运转‘生息术’驭使周天云气,光明法相辉光大盛,恰似一尊庄严的天神,瓮金椎轰然一声落到地上,震荡的山摇地坼,金龟‘角昂’一声张开森寒的齿牙仰天嘶吼。

    神兵交撞,龟鸟嘶咬,两气飞旋,遮天蔽日。

    神龟一口咬在双头鸟的歧颈上,半空中妖灵缠斗,凶焰冲天。

    “风虎云龙——”

    明钦攥紧拳头,法相中如有手掌千百宛如游龙猛虎招招都能攫人神魂。这是‘大人虎变拳’中的一式,他如今体认魂识,才能真正将这路拳法展露出几分威力,上有飞龙盘绕,下有猛虎狂嘶,这直指神魂的威压岂是泛泛之辈所能抵挡?

    和尚一击不中,已经觉得吃力,料不到明钦还有后招,闷哼一声,飞身往水潭中退却。哪还顾得潭水喧沸如煮。

    和尚全副精力都在禅杖上面,这时气机一泄,来不及罡气布体,落进水潭吃那沸水一烫,不由惨呼一声,急转口气扑到岸上,饶是应变迅速,头脸皮肤也烫出不少水泡。

    这时,水潭中水花飞溅,接二连三跳出几个道术之士,有金冠遥赖牡勒撸蟹缍若骠娴奈氖浚蟹缭掀募训母救耍灿泄砥亩窨汀

    “狂大师,这才一会儿不见,你怎么就成了落汤鸡了。”

    “大师想必是一马当先,走的急了,想来碗热汤解解渴。”

    几人眼见狂僧模样狼狈,一个个兴灾乐祸的调笑起来。狂僧收起禅杖,不忿的道:“今天是我和尚晦气,不知道此间另有埋伏,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明钦见和尚来了帮手,暗感惊异,不知道滈池水府为何忽然来了这么多法力高强的修行士。对付一个狂僧虽然略占上风,若这几人群起而攻,就只有溜之大吉的份了。

    几人打量明钦,见他年纪轻轻竟能战退不可一世的狂僧,不由地刮目相看。那风韵撩人的妇人笑吟吟的走上前来,搭话道:“小兄弟,你可知这水府上下听了咱们四十大盗的名头连滈池君都龟缩不出,我看你年纪轻轻犯不上螳臂当车枉送了性命。”

    明钦打个哈哈,笑道:“原来几位都是四大十盗中的人物,那可真是不打不相识。不瞒各位,我和黑山大盗本是旧识,刚才还想着设法搭救他们呢?”

    “是么?”妇人并不深信,漠然道:“黑山大盗这几个龌龊家伙竟然不知会同道,妄想拿住华山君和滈池君独吞功劳,可惜本领低微,是死是活倒无足轻重。”

    “金花,你跟他罗嗦什么,赶快寻找宝物要紧。”

    中年文士折扇轻摇,颇是个风*流人物。盗贼中有一种名头很响而人所不齿的流品,叫作采*花盗。采*花盗名声之恶甚至连盗贼也不愿与之为伍。

    盗贼虽然群体庞大,品流众多,一般要立足于世都要讲个盗亦有道。可见行善虽难,为恶也有个高下之分,绝无乌合之众可以成事的。

    采花盗的作案对象都是些柔弱妇女,天然便带有一种恃强凌弱的性质,干的又是极无耻的事。所以盗贼或许有迫不得己,情有可原的,采花盗没有半点可以宽贷的理由。

    因而采花盗通常都是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

    “对,难得这次大盟首登高一呼,领导咱们来做这场大事。我早就听说滈池君宝藏着扬公的尸骨。他的宝刀、宝甲可是难得一见的灵宝,不趁着大盟首蹚头来个混水摸鱼,往常哪有这么好的机会。”

    道者捋着胡须洋洋得意的道,他们尽管都是名驰四方的盗贼,平时也都是中规中矩,轻易不敢跟天庭作对。

    这次天庭授意华山君和滈池君锁拿始皇的魂魄。这些邪魔妖道静极思动,有人充当魁首,正好顺便谋些私利。(未完待续。)

第345章 大战群盗() 
“小子,你还不快与我闪开了,惹得老爷发起怒来,当心你骨肉为泥。”

    狂和尚立足未稳,吃明钦一轮强攻,闹了个灰头土脸,犹自忿恨难平。

    明钦眉尖轻挑,听他一个和尚自称老爷,不由心生鄙夷。

    这个时代佛教还没有大肆东传,道家也不过是些神仙方术,秦始皇以法为教,定于一尊,所谓的三教九流只能混迹民间,潜滋暗长。

    癲、狂、痴、愚对常人来说不是好的秉性,然而对于道行之士似乎反而能有所成就。

    甚至孔子都赞许说,‘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

    因此之故,后世疏狂放荡的人物就很不少,诸如阮籍、嵇康、吴中四子、王学末流,很为道学之流所讥评。杜甫也称许李白说:‘不见李生久,佯狂真可哀’。可见佯狂其实是一种迫不得已的举动,阮籍、唐寅、章太炎不过是籍此来避祸罢了。

    后世狂猖一流装疯卖傻自命高洁,名为狂狷,实则鄙猥,不但文士有轻薄之名,癲僧、疯道也比比皆是,真可谓‘红莲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了。

    总而言之,狂狷之流并非明德君子所易学,阮籍、唐寅、济公,只是些毁誉参半的人物,但求形似无其胸怀,必是个画虎不成反类犬。狂猖与无知仅是一线之隔,同一沽名钓誉,那是比伪君子更加卑劣了。

    三界中正邪是非已经淆乱很久了,其实两者并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有的人看到正道中有很多虚伪不诚的人,便转而去赞赏那些理直气壮为恶的人。像《庄子》、《列子》等书就很有这样的思想。这虽然幼稚可笑,一般人云亦云的人却很容易受其蒙骗。

    子贡虽然说过,‘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这只是就为恶的程度上来说的,并非对善恶的一个判定,很多人一听这话就以为纣王受了莫大冤枉,岂其然耶?

    时人方喜欢重估以往的价值观念,所谓观念,如文化、宗教、国家、种族、政制、社会、团体等等,都是情感和立场的问题,所以物换星移、人事变迁会有一些不同的评判,这都是符合情理的。但是善恶则是伴随人类始终的价值观念,只要三界还由人类统御,善恶的标准就不会有太大改变。虽然善恶一时会被上述观念所遮蔽,终有一日还是会云开雾散、公道大明的。

    所以佛家要以善恶来做六道轮回的标准,而不是种族、国家等观念。中夏也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其实就是天心、人意的一贯态度。

    世人常常怀疑因果报应,说什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寄望于冥冥,固然是迷信,得意于苟且,同样算不得通悟。

    首先臆断因果报应的有无对世间生灵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凡人的善恶和信不信因果没有必然的联系。

    其次世间的官府就是践行因果理论的,天庭无非是比官府能力更强大一些罢了。能不能做到天网恢恢、疏而不失,关键还要看人。

    …………

    猖狂、傲慢是人类的通病,尤其是自以为有点本事的人。

    明钦冷笑道:“你这贼秃,不过是我手下败将,莫以为来了几个帮手,我就杀不了你了吗?”

    “杀我?”狂和尚仰天长笑,“老爷纵横江湖的年月你小子还在襁褓里吃奶呢?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老爷要将你大卸八块。”

    “好,好。”道士拊掌道:“老狂,这小子就交给你了。咱们先去找那宝甲去了。”

    “妙极。”

    怜花盗和胭脂盗一起附和,就连那披头散发、面无表情的黑衣人都诡秘的笑了笑,撇下两人朝着石室奔去。

    明钦动了杀机,盘算着趁狂和尚落了单先弄死一个。不妨山腹中传来一声砰訇震响,无数细小石屑哗然滚落下来掉进水潭,溅的水花四起、尘土激荡。

    一个面目俊朗的男子手持长剑从山腹中疾掠而出,高声唤道:“阿珍,你在哪里?”

    “这家伙还真的找来了。”明钦见是归衍心中微感惊讶,只见他衣衫脏污、神情焦急,不停呼唤林珍的名字,倒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

    林珍听到归衍的声音,挣扎着从石室中滚了出来,趴在门口呜呜直叫。

    “阿珍,别怕,我来救你。”

    归衍瞧见林珍性命无恙,心神稍定,几个起跃向石室扑去。

    “拦住他。”

    群盗识得归衍是滈池水府的重要人物,怜花盗、非道子和幽天君掣出兵刃,上前拦截。胭脂盗则展动身法朝林珍抓去。

    “你往哪里去,先过老爷这一关。”

    狂和尚舍了明钦,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横着禅杖遮住道路。

    “闪开。”

    归衍意在救人,无心和群盗纠缠。青霜剑中宫直挑,剑刃中凝起无数六瓣形的霜花,空气中的水波受到牵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凝结,剑尖银光流转,幻出一面光华流溢的银轮,抖一抖便是狂滔怒卷,猛恶难敌。

    狂和尚大喝一声,摇动月牙铲迎面冲上。

    真气交撞,归衍的剑势便如银蛇狂舞、大浪决堤,轰然一声将狂和尚振开,身法并不稍滞。

    “贼秃,领死。”

    明钦觑准机会,挥袖祭起‘锻魂塔’飞打狂和尚的顶门。灵塔是冥府法宝,带着一股阴森鬼气,哀嗥狂叫之声隐约可闻,颇能乱人心神。

    狂和尚怒叫一声,慌忙掷出禅杖,演化出双头鸟妖灵抵敌。

    一塔一鸟当空缠斗,灵塔宛如泰岳压顶,排山倒海一般压伏下来,双头鸟围着灵塔盘旋飞舞,奈何却无处下喙。

    明钦摇身一变,使了个炼形之术隐了形迹,悄无声息来到狂和尚近处,随风变化,幻作一只翠羽朱喙的鹦鹉在他后脑啄了一记。

    狂和尚痛叫一声,乱了气息心头大惧。

    锻魂塔光芒暴涨,轰然一击将两头鸟砸的倒撞直下投掷到深潭中。

    “和尚,知死吗?”

    明钦掣出金椎,现了本象。狂和尚仓皇失措的随声望来,早被明钦手起一椎砸到面上,哼都没哼一声,双脚离地飞出十步,身体都少了一截。

    那边归衍被怜花盗三个劫住,左冲右突,难以摆脱,胭脂盗又先一步将林珍抓到手中,归衍心神稍乱,剑气越发滞涩。

    怜花盗使一柄玉骨折扇,非道子一手持剑,一手挥动拂尘。幽天君身藏八条链锁,舞动之时好比飞鸟一般,真有鬼神莫测之机。

    这几个盗贼都是四十大盗中排名前十的人物,若是单打独斗,归衍还有些胜算,以一敌三就差之太远了。

    “归衍……”

    那边斗得难解难分,林家姐妹终于从石室中闪身而出,只见她俩发丝散乱,衣衫有些褶皱,见到归衍又是惊讶又是疑惑。

    “这些人都是哪来的,怎么跟归衍打起来了?”姐妹俩携手奔到明钦身边,脸蛋红扑扑的看来恢复的不错。

    明钦答道:“都是四十大盗的人,说要找扬公的宝刀铁甲。只怕滈池水府也免不了被洗劫一番。……你俩怎么样了?”

    林舒拿出比目玉,红艳的面颊大是羞涩,小声道:“我和沫儿都收拢了真气,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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