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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月老志-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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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有老子拈出一个道字,孔子甚至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有时候人类受习俗的约束就像牛马拴在厩里,不是没有力量和脚程,只是早已经被驯熟了。

    孟子说,“人人可以为尧舜”。佛陀说:“佛即众生,众生即佛。”然而尧舜还是尧舜,佛还是佛,大概世人的材质虽没有绝大的差别。像佛家说的慧根却因人而异,学力可以积累而致,慧悟却是很微妙的东西。

    仙界普遍崇信自繇。庄子说的无待,真是一种大自繇的境界。老子则说无为。佛家说慎勿种因,也都是规避羁绊的一种方式。然而出世和入世本来是大不相同的,世俗就是人的社会,自繇就好比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自繇的空间越大。人与人之间的自繇就越少。因而就有许多约定俗成的礼制或官府制定的律法,来限制民人活动的界限。

    所以自繇并不是无限扩张自己的欲求,而是要给别人留有自繇的余地,免得相互抵触,让彼此都感到不自繇的苦痛。

    …………

    几天来明钦留在芙蓉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也不是没有外间的消息传到耳中。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韦家为了救出韦春风,调动了幽都城的精锐兵力,直捣神光教玉京分坛。将其多年经营一举荡平,据说连卓器才都遭了网罗。

    青衣社虽然没有参与神光教的行动,但前段时间瑞仙曾潜入穆公馆擒去了江采莲,又在穆坤乾的婚礼上声东击西趁乱劫走了秦素徽。

    这次密谋算计韦春风的孟欣又是瑞仙的弟子,虽说她和杨虚舟侥幸脱逃,但韦家封锁全城,盘查甚紧,万一失手被擒,说不定会泄露了青衣社的底细。

    甘婀荷匆匆出京,想必也有这方面的顾虑。

    此去琼州路途遥远。道路倒是四通八达,飞机或海船都比较平稳。甘婀荷的身份比较特殊,难免有些用心不良的人暗中窥探。她虽然准备带走一些家当,为了行动的便利且不引人注意。打算到了那边再办理相关的托运。

    车队将甘婀荷等人送到城南机场,甘婀荷、明钦、吴莺和几个亲信弟子一同下车,车队则在城中兜兜转转,直到天色近晚再返回芙蓉园。

    机票都是提前买好了的,众人走进机场,离飞机开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几人只带了些简易的行李,如果有仙道储物袋的话,那就更加便捷了。

    几人坐在候机室耐心的等着,因为出行的关系,众人打扮的都很简净素淡,甘婀荷穿着褐色的毛氅,枣红色的毡帽,戴一副茶色眼镜,面无表情的靠在坐椅上,有种喜怒莫测的味道。

    吴莺和几个女弟子都穿着武士服,锦帕缠头,英气勃勃。

    候机室人来人往,语声喧闹,明钦搭着椅背,四处乱瞄,有些心不在焉。

    过了片刻,空中传来一阵急骤的电铃,众人纷纷起立,向着机场簇拥而去。

    甘婀荷走了两步,忽然捂着肚子道:“我有点不舒服,复儿,你跟我来一下。”

    说着扯住明钦退到一边,这时人流如潮,吴莺等人即便有所察觉,急切间也难以过来探问。

    “姨娘,你没事吧。”

    明钦不明所以,抚着甘婀荷的香肩大为关切。

    甘婀荷浅笑着摇了摇头,拽着他穿过人流,走到附近的洗手间,叮咛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明钦微一点头,眼见着她闪身进去,也不方便跟入。

    人流好似一阵急雨,稍时便疏落起来。明钦百无聊赖的等着,也不知道甘婀荷有甚病痛,可能是些女人的私事,不好过问。

    过了顿饭功夫,一个人影从洗手室慢条斯理的出来,明钦心头微喜,扭头一看,不由大感错愕。

    这女的初看和甘婀荷有几分相肖,细看却全然不类。她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衣装,十分素朴,容貌平平无奇,皱眉横生,鬓脚微显花白,气质倒还不甚粗朴。

    明钦怔了一怔,便收回目光继续等着。女的从他身前缓步而过,走出数步,忽然回头瞄了他一眼,眸光露出隐约的笑意。

    明钦若有所觉,盯着她的身影想了想,心头掠过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猛然醒悟过来,快步追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机场,蓝衣女的脚步越来越快,机场位置偏僻,外面虽是平整的官道,却少有人迹。

    蓝衣女走到一个岔口,停了下来。招手拦住一辆出租车,矮身坐到了后排。

    “师傅,稍等一下。”

    明钦紧赶了几步,麻利的钻进仙车,挨到蓝衣女身边。

    司车笑着问道:“两位要去哪儿呢?”

    “城南车站。”蓝衣女压低声音道。

    “我也是。”明钦扭过头笑了笑。

    “好嘞。两位坐好了。”司车漫应一声,启动法阵,如飞而去。

    蓝衣女不冷不热的道:“这位小哥儿,你认得我吗?一直跟在我后面做什么?”

    “道路又不是你挖的,车也不是你家的,你走你的,我坐我的,怎么就是我跟着你了?”

    明钦暗觉好笑,心说你要装着不认识我,我就配合你好了。

    蓝衣女闻言语塞,追问道:“你到了车站又准备去哪里,天下之大,咱们总不会又碰巧同路吧。”

    明钦笑道:“那也说不准,万一咱俩有缘呢。我想去龙门,你呢?”

    蓝衣女瞄了他一眼,默然不语。

    司车听的暗自纳罕,从头顶的后镜里将两人的年貌看在眼里,心说:这世道真奇怪。这男的年少俊美,衣装清整,家境看起来不错。女的无甚姿色也罢了,估摸都有四五十了。这小子还能紧追不舍,如若不是口味独特,想必就是真爱了。

    过了一刻钟左右,司车将两人送到车站,明钦匆忙付了钱,追着蓝衣女而去。

    司车探出头大声鼓气道:“小兄弟加油,我看好你。”

    明钦疑惑的回头望了望,紧追了两步,拽住蓝衣女的胳膊,埋怨道:“姨娘,咱们这是要上哪呀。”

    原来他看出蓝衣女和甘婀荷背影相似,又想起瑞仙有一门易容改扮的奇术。甘婀荷是她的师傅,纵然不是她亲自传授,懂一些奥妙也不足奇怪。

    “谁是你姨娘,饭可以乱吃,亲戚可不能乱认。你再胡搅蛮缠,我找缉查抓你了。”蓝衣女拂开他的手掌,一本正经的道。

    明钦怔了一怔,看她的神情不像作假,倏然惊起一身冷汗,心说:“难不成是我自作聪明,认错了人。莫非真把姨娘丢到了机场,这可大大不妙。”(未完待续。)

第397章 萍水相逢() 
明钦意识到可能出了差错,正想返回机场找寻甘婀荷。

    蓝衣女探手扯住他胳膊问道:“你上哪儿?”

    这一回她没有刻意改变声线,明钦一听果然是甘婀荷的声音,心神大定的同时不觉有些生气,怫然道:“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甘婀荷眨动眼眸,微哂道:“是你自己还不够自信,连娘亲都认不出来,反而要责怪我吗?”

    明钦一时语塞,虽说甘婀荷作了一些易容改扮,让她稍一否认就不敢自坚,的确是不够熟悉的缘故。

    甘婀荷抿嘴一笑,挽住他手臂道:“看在你追了过来的份上,这次我就原谅你了。”

    明钦疑惑道:“姨娘,咱们不去琼州了吗?”

    “你应该还记得那天咱们从凤凰馆回来遭到了披甲士的伏击。此去琼州路途遥远,我自然须得小心谨慎一些。以免歹人对我不利。”

    甘婀荷多年来一直没有离开过玉京,虽则可以得到七曜府的保护,但同时又受其约束,一举一动都在有心人的监视之下。

    此番江山门各大宗派齐集崖州盟会,甘婀荷在这个节骨眼上离京南下,难免要牵动一些人敏感的神经。

    空航的路线十分明确,甘婀荷若是上了飞机,行程就在他人的掌握之中。所以早就和吴莺商议妥当,由她率领亲信弟子飞往琼州。

    甘婀荷则乔装改扮带着明钦选择另外的路线。

    大摩国驰道齐备,四通八达,甘婀荷并未拟定严格的行程,完全可以随时变通,便宜行事,别说吴莺等人不知根底,连她自己都没有计划圆熟。所以明钦说到要去龙门的时候,她就想到龙门有海港巨轮,乘坐海船南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甘婀荷拿出预备好的仙简买了两张车票,为了隐藏行踪。仙简上当然不会是她的名讳,而是照着乔扮的形貌伪造的一个假身份。

    两人登上了发往龙门的客车,这车虽然比不了铁甲蜈蚣,也能乘载百八十人。因是天气严冷,车厢中倒没有什么异味。尽管全无平时养尊处优,前呼后拥的排场,但甘婀荷并不是没吃过苦的人,这等情境和她早年四处奔波、辅助孙满江创立江山门的艰辛相比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是以她找了一个靠窗的坐位。倒也安之若素,不久就挨在明钦肩头阖着双眼小憩了过去。

    行了一个多时辰,客车拐进龙门车站。明钦唤醒甘婀荷,重新搭乘了一驾出租车,赶往码头。

    一番繁琐的手续之后,终于在后晌坐上了南下的客轮。

    轮船在运输上和陆路、空运互有优劣,自从隋炀帝开凿大运河,沟通南北。漕运一直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唐人皮日休诗说:‘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极力肯定大运河的功用。以为可以和大禹治水媲美。原非过誉之词。

    但是有一些好为奇谈怪论的人反而据此为隋炀帝洗脱罪名,就未免糊涂可笑了。虽说历史上常常有这样的事,前人种树,后人纳凉。显著的如掠夺战争,和泰西殖民,恒以虐毒一部分人为代价换取自身的富足。

    野蛮的民族因富足而糜烂,固然毫不足取。智能的民族因富足而增益文明,未必是他们的质素有多少优越,实在是有所凭借罢了。管子不是说过吗?‘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孟子说。‘无恒产则无恒心’。人满为患而为资源的争夺,亦是势所难免的事。如果一日物质基础虚耗将尽,人们想不损人裕己也难以自主。

    所以在世人安享古人或他人创造的文明成果的时候,至少不应忘却那些人为之而作的牺牲。而不是去凭吊几个人面兽心的君王。

    从前漕运的便利得益于河汊的修缮。又没有铁甲车这等长途运输的利器,几乎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仙界驰道大通以来,铁甲车的运输的能力突飞猛进,海运反而在速度上现出劣势。

    大摩国虽然环接天河,客轮却远不如铁甲车便易。一般都是在货运之余捎带一些游客。

    “早知道不听你的了,好一点的舱室票都卖光了。”

    甘婀荷后悔不迭。她尽管不讲究处处高人一等,但以经济条件而论当然喜欢舒适一点的环境。

    明钦微微苦笑,心说:你要肯坐飞机的话,何必到处折转,吃这些苦头。

    这艘海船由于装载了相当份量的货物,舱室自然比较稀缺,两人只买到末等的统舱,舱内只有简单的双层木床,客员复杂,三教九流,无所不有,有些粗莽的汉子坐到床头好整以暇的喷云吐雾,更有三五一群,玩一些麻雀牌、叶子戏消遣旅途的烦闷。

    两人都有道门的储物袋,轻装简从,没有什么行李。

    甘婀荷不愿在舱里多呆,走到甲板上观赏海上的景色。虽说冬日天寒地燥,时而有阵阵海风。她本有修行底子,反而觉得心头舒畅。

    身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明钦扭头一看,两个花团锦簇的年轻女子站到旁边的围栏后面。

    她俩的肌肤虽不甚白晳,容貌却颇为妖丽,眼眸黢黑发亮,唇若涂脂,笑起来像鲜花绽放一般。

    两女小声议论了一番,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眼眸一转,朝着明钦望来。

    个子稍高的女郎道:“公子你好,不知道可不可以帮我们姐妹一点小忙。”

    明钦哦了一声,“什么事?”

    女郎道:“我们的舱中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看起来不像好人。我俩有些害怕,晚上都不敢回去睡了。”

    “那该如何是好呀?”明钦笑道:“难道两位想跟我换一换舱室吗?”

    “公子衣冠楚楚,住的一定是头等舱,我俩只是中等舱,怎么好跟公子对换。”另一个脸蛋稍圆的女郎插口道。

    明钦笑了笑,自不会透露他是末等的统舱,摇头道:“人家也是花钱买票上的船,总不能因为貌相凶恶就去轰人吧。”

    高个女郎道:“公子能不能跟我们回去壮壮胆,我们姐妹孤身在外。人生地不熟的,实在有些害怕。”

    “那恐怕不行。”明钦退了一步,搂着甘婀荷的腰肢道:“我还得照顾我娘呢?”

    圆脸少女恍然道:“原来这位面相慈和的夫人就是公子令堂大人呢?失敬,失敬。”

    甘婀荷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盯了明钦一眼。和声道:“复儿,既然两位姑娘前来求助,其情可悯。咱们岂能坐视不理。万一那人真有恶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算莫大造化。设使一场虚惊。咱们也无甚损失。”

    “正是。”高个少女眼泪汪汪的道:“夫人慈悲心肠,若肯施以援手,我俩定然永志不忘。”

    “也罢。既然我娘都同意了,小可敢不从命。”明钦问道:“你俩住哪个舱室,晚上我过去看看。”

    “我俩住的是二号中等舱,从这边进去一拐弯就到了。”

    高个少女指明了路径,和圆脸少女千恩万谢了一回,走出几步,忽的回眸一笑,“对了。我叫爱爱、她叫燕燕。公子叫我们的名字就行了。”

    明钦莫测高深的笑了笑,等两女走远才松了口气。望着甘婀荷道:“看来姨娘真的是不打算回统舱睡了,这两人分明不怀好意,咱们何必自投罗网呢?”

    他自幼在骊山长大,对山野的妖魅鬼气颇为熟悉,两女一看就是想引诱一些见色起意的男人有所图谋的,明钦虽然不惧,却也不想自讨苦吃。

    “怕什么。”甘婀荷浅笑道:“送上门来的中等舱不要,非去挤那末等舱,岂不是太过愚呆。还有。刚才不是叫娘吗?怎么又把我降格成姨娘了。”

    “我觉得姨娘就挺好,你可以只听后一个字呀。”明钦笑着打趣。

    “也罢。白拣这么大一个儿子,我也该知足了。”

    说话间,一个头戴帷帽的女影快步走到跟前。两人微吃一惊。连忙留神戒备,只见她穿一身肥大的直缀,身量甚是修颀。

    抬手撩开面前的帷纱,露出一张清俏的面孔。明钦怔了一怔,隐隐觉得在哪里见过,一直却想不起来。

    “你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女郎放下帷纱道:“刚才那两个女的不是好人。你们千万不要过去,以免丢了性命。”

    甘婀荷嗤笑道:“这事却也有趣。岂不闻‘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我看那两位姑娘芊芊弱质,断非不良之人。何须你来搬弄是非。”

    女郎轻声叹道:“我也知道空口无凭,难以取信于人。贫尼乃佛门中人,生平不打诳语,万望两位能信我一次,切莫执迷不悟,后悔难及。”

    “你是佛门中人?”甘婀荷好笑道:“我还真是孤陋寡闻。竟不知女尼有你这样的打扮。”

    女郎沉默片刻,涩然道:“贫尼作此装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明钦微感恍然,想起和这女尼确有一面之缘。原来她就是皇觉寺后面水月庵的主持镜容。和谭凝紫颇有往来,因为收留了地皇县白县丞的遗孤白茜、白芷姐妹。让县尉支登天的兄弟掌握摘星社的支通天趁夜打上门来。

    当时她传信找谭凝紫求援未至,明钦在月老祠中进入神游镜,偶然来到水月庵适逢其会,于是潜没到护法伽蓝的泥像中,大败摘星社流*氓团伙,化解了这场危难。

    之后镜容怕支家再到庵里找麻烦,便卸去主持之位,云游四海去了。

    天下之大,人海茫茫。明钦做梦都想不到会在这里偶遇这位师太。

    甘婀荷并非不知道爱爱、燕燕居心叵测,镜容前来提醒实出于一片好心。她常有爱才之心,麾下聚集了不少女中好杰。是以对这古道热肠的陌生女郎大感兴趣,及至听她自报家门,原来是佛门弟子,对她的遭遇更是心生好奇。

    “镜容师姐,咱们该回去了。”

    交谈间,船舱里又走出一个红衣女子,穿一袭枣红色的武士服,臂缠护腕,脚踩皮靴,显得很是干练。面上和镜容一样罩着帷帽,看不清本来面目。

    “厉师妹稍等。”镜容稽首为礼,叹了口气道:“贫尼言尽于此,万望两位好自为知。”

    说完跟着红衣女子步履匆匆的去了。

    甘婀荷笑道:“这女尼有一些呆气。”

    “不瞒姨娘,这位师太我倒是认得。”明钦笑着把水月庵一节首尾齐全的讲述了一遍。

    甘婀荷听的津津有味,不时插几句提问,借以旁敲侧击明钦上天以来的经历。

    “照你说来,镜容师太真是位言行如一的诚挚之士,难得,难得。”

    甘婀荷感叹了一回,忖思着道:“你说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和身边的红衣女子师姐妹相称。这位厉师妹乌鬟隐约,可不像位尼姑。”

    明钦讶然道:“姨娘怎么对镜容师太这么感兴趣。大家萍水相逢罢了,何必打探那么许多呢?”

    “不然。”甘婀荷掠着发丝嫣然笑道:“人家既然好心提醒咱们堤防恶人。不管如何,这个人情总是欠下了。将来若有机会,还须投桃报李,还她一善才好。况且,为娘蛰伏玉京多年,头一回出来便能遇上这等侠肝义胆的好女子,着实想结识一番呢?所谓‘英雄好汉,惺惺相惜’,英雄如此,我辈英雌,又何让须眉。”

    明钦微笑不语,心说:姨娘是声望素著的成名人物,怎么倒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似的。什么事都想插一脚,一点都不怕事大。人都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在她身上可全然不验了。

    “小子,你在心里嘀咕我什么呢?”甘婀荷伸出玉手在明钦腰肋不轻不重掐了一下,明眸露出娇嗔的意味。

    明钦唬了一跳,差点以为她有读心术。别看她易容改扮之后相貌寻常,但人的气质、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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