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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月老志-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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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钦看到姬元苏神情忧急,不由呆了一呆,随即明白她的心事,感叹道:“你都自身难保了,不肯吐实又有何用。锦绣宫上下几乎都知道锦绣夫人被掳的事,就算姬元苏能守住秘密。也难保别人不说。

    “四圣门?此言当真?”

    郦飞白微感意外,锦绣宫和四圣门颇多扞格,她是知道的。锦绣夫人的修为虽不及郦飞白,搁在往常也不至于被孔秀擒获。她和郦飞白交手,肉身被毁,只剩下残毁,寄存在五彩锦鸡体内,遇上孔秀那样的仙道高手,自然难以自保。

    “千真万确。相信以郦真人的神威,四圣门定会乖乖把花夫人交出来。”

    明钦也不知郦飞白能否追回锦绣夫人,但他们眼下也找不到孔秀的下落,郦飞白若能相信他的话,至少是个缓兵之计。等救出姬元苏再想办法。

    郦飞白微微冷笑,质问道:“你又是什么人,和花茵又是什么关系?”

    明钦笑道:“实不相瞒,我和锦绣夫人没什么关系。和姬姑娘倒有一点缘份。”

    郦飞白恍然而悟,姬元苏容光照人,郦飞白得知她是锦绣夫人选定的儿媳,也有卿本佳人,奈何从贼的感觉。

    明钦英俊年少,对她有些爱慕之念毫不奇怪。

    郦飞白心念微转,暗道:“花茵这个毒妇薄情寡义,不但害死我姐姐,还要霸占她的地位。我夺她一个儿媳有何不可。”

    “好,你若能留在本真人身边效力,等抓到了花茵,我便让你如愿以偿如何?”

    明钦微微愕然,也知让郦飞白放人没那么容易,现在找到了郦飞白的藏身之处,又见到了姬元苏,救人的事可以慢慢想办法。

    “承蒙真人抬爱,只要真人能善待姬姑娘,小可愿为真人效犬马之劳。”

    “不错。”

    郦飞白眼眸微眯,认定明钦被姬元苏美色所迷,她身边这些女弟子都是总督府的丫鬟,收在身边未久,道行不高,明钦敢孤身前来,本领如何不得而知,也算得上色+胆包天。

第1008章 罪魁() 
“四圣门的名号,我倒有所耳闻。果真是他们抓去了花茵?”

    郦飞白语气转厉,四圣门不但是檀江第一大帮派,树大根深,徒属众多,在海外也有相当的实力。郦飞白虽然不惧,对方会不会买她的账也很难说。

    “这是在下亲眼所在。抓走锦绣夫人的乃是北宗特使叫作孔秀的。”

    明钦没必要帮孔秀隐瞒,双方若能大打出手,斗个你死我活那是最好。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之声,一个红裙少女步履轻盈走了进来,兴冲冲地道:“小姨,听说你又到锦绣宫去了,抓到花茵了吗?”

    红裙少女是郦夫人的女儿,叫作谭思,体态娇小,看起来年纪不大,面孔颇为精致。

    谭思看到明钦是个陌生面孔,不由呆了一呆,接着望见姬元苏,喜道:“这不是花茵的大弟子吗?”

    郦飞白离坐而起,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

    两边的弟子恭身行礼,鱼贯而出。

    郦飞白道:“我已经查到花茵藏在四圣门,但是没有真凭实据,不能贸然登门问罪。须得查明事实,再作计较。”

    谭思轻哦了一声,似乎有些失望,指着明钦道:“他是谁呀?”

    郦飞白傲然道:“他是我新收的弟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郦飞白收徒好像随意的很,她门下许多女弟子跟着跑腿打杂,未见得有什么真材实料。

    “在下明钦,见过谭小姐。”

    明钦心知谭思是总督谭伯雄的千金,在人家家里自然不好踞不为礼。

    谭思嘟起小嘴,不满道:“小姨你都收了这么多弟子了,什么时候收我为徒,我也要跟你学道。”

    郦飞白术法精强,比起一派宗主也不遑多让,她若肯悉心传授不难造就一二仙道高手。

    郦飞白笑道:“你要学道首先得你爹同意,再者我是不能教你的,不过可以给你引介一位同道。”

    “为什么?”谭思露出不解之色。

    郦飞白漫声道:“这是道门规矩,‘父子不责善,慈母多败儿’,你知道就是了。”

    世间技艺本不乏父子传家的,不过修行者类似于出家人,以师徒传授居多。

    谭思颇感失望,追问道:“那这位仙师又在何处?”

    “此人是我的至交好友,不日就会到檀江来,至于她肯不肯收你,我可做不了主。”

    郦飞白暗暗摇头,修行并不是容易事,谭思少女心性,哪里知道个中辛酸,若能让她知难而退那是最好。

    “你兄长呢?”

    谭思还有一个哥哥,长她两岁,叫作谭桥,此人年纪不大,倒是第一等浮华子弟,名声在外。

    郦夫人年不及中寿,留下一双儿女,郦飞白不得不为他们将来考虑。谭伯雄时下虽未续弦,风闻他和花茵关系暗昧,若非郦飞白横插一脚,将花茵打得魂魄离体,说不定谭伯雄已经迎她进门了。

    其实郦飞白这次回来郦夫人已经死去多时,她又未开棺验尸,哪能断定郦夫人是否真的死于非命。

    “可能跟朋友出去玩了,小姨,我先走了,我哥回来让他来见你。”

    谭思所求未遂,顿时兴致大减,无心再听郦飞白唠叨下去,一溜烟跑出门去。

    “这丫头……”

    郦飞白微微摇头,她修道多年,对于俗世情感颇为淡漠,不过她只有郦夫人这么一个姐姐,难免有些系念。

    郦飞白走到姬元苏跟前,拂尘轻摆,好似春风拂面,姬元苏顿觉得喉头一松,“郦真人,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师傅跟你姐姐的死根本就没关系,你不要冤枉好人。”

    “冤枉好人?”

    郦飞白微微冷笑,“锦绣夫人本来是我姐的名号,花茵不但夺她的产业,袭她的名号,还妄想抢她的丈夫。我岂能饶她?”

    “什么?”

    姬元苏对花茵的私事并不是特别熟悉,也分辨不出郦飞白所言是真是假。但花茵对她有授业之德,情同母女,姬元苏也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

    郦飞白轻哼道:“花茵这个毒妇,生就一副伪善的面孔,我看你也是受了她的蒙蔽,为她白白送命,实在可怜。”

    “我不信。”

    姬元苏脸色苍白,想到郦飞白所言倘若属实,花茵可谓是工于心计,郦夫人也极有可能遭她谋害,细想之下,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给我看着她。”

    郦飞白一甩拂尘,大步出门而去。她本领既强,自视又高,也不怕明钦玩什么花样。

    姬元苏瞪了明钦一眼,埋怨道:“你为什么告诉她我师傅的下落?”

    明钦叹口气道:“这是她们之间的恩怨,你自身难保,就不要考虑那么多了。”

    “不管怎么说,师傅对我恩深义重,我绝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

    话虽如此,‘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姬元苏隐隐也有几分担忧。

    “你师傅在孔秀手里,郦飞白一时半会儿未必找得到。就算找到人家也不一定会乖乖放人。倒是你想办法逃出去要紧。你觉得怎么样?”

    修行者的禁制虽说大同小异,但修为各有高低,巧妙颇有不同,尤其郦飞白这等神人境高手施加的禁制,怕是难以破解。

    姬元苏一直在尝试行气,郦飞白禁制有些特别,并不是全无气感,但有几处穴位好像被针扎过似的,真气稍一碰触就浑身麻酸,隐隐生疼。

    “这个郦飞白不知是什么来路,功法好生邪门。”

    姬元苏娥眉深蹙,吃了几回苦头之后,她更加小心谨慎,不敢再胡乱行气。

    “呆会儿天黑之后,我带你离开,见到医仙再想办法。她精通医理,也许有办法化解。”

    叶菩虽说修为平平,但她精于医理,熟知经脉运行的规律,可以借助外物疏松脉络也未可知。

    “也只好如此了。谢谢你了。”

    姬元苏深望了明钦一眼,郦飞白神通广大,人所难及,明钦敢登门救人殊为难得,姬元苏自然心生感激。

    明钦微一点头,走到一旁打坐。他虽有凤凰金翅,可以带着姬元苏迅速逃离。能否躲过郦飞白的追击还是未知之数,如若不幸被她追上,势必有一场恶战。

    “元苏姑娘——”

    外面响起叫喊之声,姬元苏脸色微变,小声道:“不好了……”

    来人一一推开左近的房间找了一遍,找到这里来。

    “元苏姑娘,你果然在这里。”

    来人是一个少年公子,一袭白色锦袍,面如敷粉,唇若涂脂,样貌颇为俊美。

    他双颊泛红,带着一股酒气,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姬元苏,跌跌撞撞走上前来,伸手就去拉扯,嘴里笑道:“元苏姑娘,我带你走。”

    姬元苏吓得尖叫一声,偏是动弹不得。她和锦绣夫人来过总督府几次,认得白衣公子是谭伯雄的公子谭桥。

    谭桥年不满二十,已经是风+月老手,整日里眠花宿柳,堪称是欢场老将。姬元苏超尘绝伦,谭桥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可惜姬元苏躲在锦绣宫避而不见,她又是花千簇的未婚妻,碍于锦绣夫人的颜面,谭桥不敢造次。

    现在锦绣夫人魂魄离体,谭桥又听说郦飞白擒获了姬元苏,便迫不及待赶了来。

    明钦就在近旁,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姬元苏受辱,身形微晃,提着谭桥的衣领一推,谭桥转了几个圈,一屁股坐倒在地,趴在地上干呕了几声,差点把肚里的山珍海味吐出来,这才发现屋里还有旁人,怒道:“你是谁?竟敢在总督撒野。来人呀,把他给我抓起来。”

    谭桥大喊大叫自然惊动了郦飞白的弟子,谭思也跟了过来,身边还跟着几个青年男女,一个个锦衣绣袍,衣饰华美。

    谭思看到谭桥坐在地上撒泼,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和一个身段苗条的女郎一起上前将谭桥搀扶起来。

    这些人都是檀江青年才俊,非富即贵,日间宴席散罢,谭桥得了消息,听说郦飞白擒住姬元苏,特地回来相见。众人从谭桥口中听过姬元苏的名字,谭桥将她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众人见猎心喜,一起跟来凑个热闹。

    “好啊,你是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动手打了谭公子。”

    几个青年公子都是谭桥的狐朋狗友,臭味相投。谭桥一跤坐倒,虽然没受什么伤,却给了他们借题发挥的机会。当即撸胳膊挽袖,一起上前围攻。

    他们都是浮华子弟,喜爱飞鹰走狗,拳脚功夫也不错。可惜没什么仙道高手,明钦退了几步,忽然一跤摔倒,众人哈哈大笑,“看把这小子吓得。”

    “给我打。”

    谭桥带着几分酒意,本想趁人之危,多少有几分借酒装疯的成份,被明钦摔了一跤,酒劲醒了不少,怒上心头,挣开谭思两女的手臂,扑上前去。

    众人一起上前,拳打脚踢,面上青筋暴跳,尽显狰狞之色。

    也有郦飞白的弟子看不过去,明钦怎么说也算郦飞白新收的弟子,万一打出个好歹也不好交差,但她们都是总督府的丫鬟,谭桥亲自领头动手,谁敢阻拦,最多在外面喊几声,“别打了。”

    “行了,行了,别打了。”

    谭思看不过去,也怕郦飞白回来怪罪,正要上前分开众人,忽觉得眼前一花,只见明钦环抱双臂,笑吟吟站在姬元苏身边观看。

    谭思心头暗泛嘀咕,明钦不在阵中,那众人一顿拳脚打的又是哪个?

    “快别打了,人在哪儿呢?”

    这时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明钦站在远处,看着众人拳落如雨,似乎觉得甚是有趣。

    众人虽懂得花拳绣腿,毕竟声色犬马,体力不行,打了一会儿也觉得骨软筋麻,慢慢停了手。

    谭思分开众人,定睛一看,不由傻了眼,只见挨打的是一位青衫公子,心宽体胖,大概身体滞重,不及躲闪,被众人按着一顿拳脚,揍得鼻青脸肿。

    “卓贤弟,怎么是你?”

    众人纷纷看傻了眼,连忙上前将卓重扶了起来。

    卓重哭丧着脸埋怨道:“哎哟,疼死我了。你们怎么不看清一点,我喉头都快叫破了,你们是卯足了劲儿的揍我呀。”

    众人顾视一眼,又是好笑又是尴尬,一个年长公子劝慰道:“卓公子,真是对不住,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我看这小子八成懂得妖法。我们上了他的恶当了。”

    “对,我去喊人,绝不能让他跑了。”

    众人倒也清醒,知道不是明钦的对手,再斗下去也是吃亏。他们都有随身护卫,没有通传,不敢出来,况且偌大一座总督府,自然护卫如云,又有精利火枪,就算仙道高手也不敢负强放肆。

    谭桥心头暗恨,强装着笑脸道:“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跟本公子作对。”

    明钦笑道:“岂敢。在下是郦真人关门弟子,奉命看守要犯,任何人不得接近。还望公子海涵,不要让在下难做。”

    明钦被郦飞白召到门下,只是她随口一说,既没有行拜师之礼,也没有传授何种神通。明钦自作主张,加了一个关门弟子的名头,关门虽说未必,他倒算郦飞白门下最后一个弟子,也不算是空穴来风。

    “我小姨人呢?”

    谭桥听说明钦是郦飞白的弟子,倒也信了几分。郦飞白的修为谭桥虽不能测知深浅,但他手下那些护卫连她的影儿都摸不着,可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厉害之极。谭桥对她也是既惊且怕,若说听说拿住了姬元苏,色胆包天,想要一偿夙愿,他也不愿到郦飞白这里来。

    众弟子面面相觑,带明钦前来的道装女子地位较高,行了一礼道:“公子稍等,容我前去通传。”

    谭桥微一点头,脸上阴晴不定。

    年长的公子插口道:“素闻郦真人神通广大,阁下既是真人门下高足,想必有些本事。敢不敢和我手下那些不成器的粗汉比划一下。让我等开开眼界。”

    此言一出,诸公子心有戚戚,即便忌惮郦飞白的本事,众人也不想轻易放过明钦。借着比试之名教训他一番出品恶气也是好的。

第1009章 刀轮() 
明钦淡然笑道:“在下只是奉命看守要犯,没有兴趣和人比武较技,不过若有人妄想劫走要犯,在下可就不恭敬了。”

    明钦和郦飞白不甚相熟,自然不好打着她的旗号和人动手。看守姬元苏则是郦飞白临走时交待,如若谭桥想动姬元苏,那就师出有名了。

    谭桥眉头微皱,不悦道:“我和姬姑娘乃是旧相识,她是我小姨请来的客人,可不是什么要犯。你把她放了,小姨面前,自有我去说明。”

    谭桥对姬元苏垂涎已久,难得她进了总督府,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谭桥自然不愿错过。姬元苏并非郦飞白的大敌,只是受了锦绣夫人的牵累,料想央她放人并不困难。

    “姬姑娘——”

    谭桥看姬元苏风致楚楚,不由心痒难耐,脚步移动,便要上前搀扶。

    明钦横身一拦,冷声道:“恕难从命。”

    谭桥变了颜色,咬牙切齿的道:“你给我闪开。”

    说着挥起一拳,朝着明钦面门打去。明钦修为不俗,远非谭桥可比,身形微晃,使了个分形叠影之术,谭桥顿觉得形影层叠,目眩神迷,脑袋一阵发懵仰天便倒。

    “谭兄——谭公子——你没事吧?”

    诸公子同感惊愕,连忙围拢上前扶起谭桥,大家明明看见谭桥挥拳打人,哪知拳头尚未沾到明钦衣角,自己倒先倒下了。

    “你使得什么妖术?”

    众人更加深信明钦懂得左道之术,不由心生凛惧。

    明钦笑道:“你们可不要血口喷人,我看是谭公子身体虚,许是头疼病犯了吧。”

    众人扶着谭桥一顿摇晃,又是捏人中,又是拍脸颊。谭桥闷哼一声,醒转过来,揉着脑袋道:“我这是怎么了?”

    “哥,你要不要紧?”

    谭思和谭桥同胞兄妹,对他的状况自然格外关心。

    谭桥想起前事,老脸一红,瞪着几个同伴道:“铁忠义,怎么还没来?”

    铁忠义是总督谭伯雄的随身护卫,亦是总督府总教习,堪称府中第一高手。

    “某家在此。”

    谭桥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好似滚滚闷雷。

    一个身形壮硕的大汉大步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武士服,梳了一个马尾,肤色黧黑,面孔粗砺,浓眉大眼,好似一头猛虎,威风凛凛。

    “忠义见过公子。”

    铁忠义接到谭桥召唤,不敢不来,放下手边的事便匆忙赶来。

    “你来得正好。这小子欺侮本公子,你替我教训教训他。”

    谭桥一指明钦,示意铁忠义出手帮他出气。

    “这……”

    铁忠义浓眉微皱,谭桥飞扬跋扈,捅过不少娄子,郦夫人早逝,谭伯雄疏于管教,对他颇为回护。但铁忠义是总督府的总教习,不乐于管谭桥的事,今天的事发生在总督府,铁忠义推诿不过,打量了明钦一眼,见是青年男子,也不如何放在心上。

    “小哥儿,你如何得罪了谭公子,给他道个歉也就是了。”

    铁忠义自恃身份,不愿出手对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那是最好。

    “道什么歉,这小子纠缠我的未婚妻,还打了我。铁忠义,你还不把他抓起来,关进大牢。若让他溜了,我唯你是问。”

    谭桥看穿了铁忠义的心思,急忙渲染事情的严重性。心里对他颇为不满,这个铁忠义号称忠义,每次办事都推三阻四,不能让他满意,哪里称得上一个忠字?

    古说五伦,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君臣占一个忠字,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君臣之间是一种主从关系,君也并非专指君王。

    仙道制体反对颛制,君臣一伦似乎不必再提。朱子说,‘尽己之谓忠,推己之谓恕’。曾子说,‘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实际忠并非君臣之间所特有的,大可不必浅狭视之。

    谭桥不学无术,又以主人自居,以为铁忠义既有忠义之名,便该惟他是听才对。

    孔子说,‘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孟子说,‘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

    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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