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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裂刃凌空-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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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魂瞧自己疼痛的肉体将又要被火爆的浪潮冲刷,赶紧变得一本正经道:“你祭祀非我祭祀,你说的是一般祈福祭天祭地的传统祭祀,而我说的是用活人当祭品的活人祭祀,跟你说的当然不是一回事儿!”

    “活人祭祀?”,冷火雪雨初闻此事,浑身一寒,想着满地的白骨,死前可能遭受着某种非常的酷刑,而他们现在正坐在他们的中间谈论他们的事儿。

    冷火雪雨突然觉得周围仿佛凭空多了数千双眼睛,无故的盯着她,放着怨毒的光,眼里愤恨的怨火几乎都要将她融掉,冷火雪雨额头不自然的出现多层细密的汗珠,脸变得更白了。

    无魂似没瞧见冷火雪雨的异样,语气愤然道:“对,一帮脑残的狂热信徒发明的仪式,活人祭祀仪式非常的古老,一些愚昧的大陆和异域,几乎可以追溯至上古,当然随着文明的开化,这种残忍的仪式也渐渐的消失在历史的奔腾的长河中。这些愚昧大陆和异域,古人相信宇宙的一切都由神来掌控。因此人们通过祭神的活动来祈求神灵赐福。每当祭神的时候,人们拿出贵重物品作为贡物,有的地方甚至用人的生命做贡品,以表示虔诚。

    “一些野蛮地域和部落的人祭之风自古以来一直很盛,人牲和兽牲用于祭祀祖先和神,先用人和犬牲进行奠基,等等,其用人之多手段之残忍,我们这些文明的人类无法想象。

    “哼,这些愚蠢的人,竟然认为用杀死人类来乞求能获得超自然力量和权利,而且这种习俗还常常出现在一些落后大陆和异域的古代文化中,并且在多个文化领域中发扬!”

    冷火雪雨近似被千双眼盯的难受的感觉,渐渐被无魂口中关于活人祭祀的愤怒给粉碎。

    “这些白痴,就如此的草菅人命,难道就没人出来管制!”

    无魂嘴角带着嘲讽,“对,他们是够白痴的,但是做为愚昧野蛮大陆和异域的法制者却更加的白痴,虽然他们明面的律法没什么规定,不过暗地里却是默认了如此行径。

    “也难怪他们认为被活祀的人的死亡仪式是为了取悦神灵,安抚灵魂的方法,而受害人的选取范围也从囚犯,到纯洁的处女,甚至是婴儿。

    “他们还可笑的认为被神灵选中的人,是一种幸运和福分,是上天的恩赐,甚至有些蠢的还欢天喜地的,把自己刚出生的骨肉,未待出阁的女儿,往这个火坑里推。

    “像这种祭祀的主持者,一般都是部里的大祭祀担任。”

    冷火雪雨眼里的狠辣一闪而逝,“如此说来,部落里唯一的祭祀主持不就是这些怨骨的制造者,哼,我就知道那个老白毛不是什么好货,表面慈眉善目,一字眉搭拉的那么长,暗地里却一肚子的男盗女娼,难怪我总觉得这个人阴森森的!”

    无魂道:“你呀,人生阅历还是太浅,越慈眉善目的越不一定是个好人,因为慈善是他们对世人的伪装,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大善大恶,即使你善心慈眉,一生中没做过一件恶事,善到了极致那最后也成了恶。即使你恶贯满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恶到了极致那也成了善,因为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但一点是对的,天道自在人心,历史终究有一天要还原真相,只不过这一天可能极其漫长”。

    冷火雪雨捋捋耳边的发丝,对于无魂这番无聊的感慨,极其的蔑视,“就你这种世上渣男一个,多么哲理的话,到在你口中也变了味儿。”

    冷火雪雨嗓子故意的发出咳咳的声音,“嗯,那也不对啊!”

    “嗯?什么不对”,无魂被冷火雪雨的咳嗽声给拉了回来。

    “正如你所说,祭祀是一项活动,是需要观众的,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在这地上偷摸的进行,一点也不符合你解释的活祭祀义啊。”

    无魂听了此话,“也对,难道此处是活祀后处理尸体的地方,也貌似有些出入,如果只是普通的抛骨地,一个地下荒坑就好,没必要修什么石阶铁门的,直接从上空把尸体一抛岂不是更加省事儿,难道留着这些尸骨还有别的用途?”,无魂冷厉的目光盯向不远处的青铜雕花小门。

    “哼,我看咱们也别再做什么探查了,干脆打道回府,直接捉了大祭祀那货审问一翻,然后再把他做掉”,冷火雪雨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肃杀道。

    “还有那个堵婆婆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家杂货库下有这么一条暗道,她岂会不知情,说不定她就是帮凶之一,哼,愧我还把她当一个孤苦老太,之前与我们说的什么儿子和老伴同时了无音讯,定又是唬人之语,说不定这片骨堆中就有她老伴和她儿子呢。”

    “这丫头!”,无魂摇摇头,“办事可不能像你说的,做事必须有个认真的态度,像你这样,又与那些活祀的狂热信徒有什么区别,我说祭祀的主持者一般是部落中的大祭祀,又没说一定就是祭祀主持,知道话里的一般是什么意思吗?谁又规定这仪式只能有祭祀会干,什么都要拿证据事实说话。”

    冷火雪雨把头一仰,“你这话说的是不错,我承认之前是被气愤给冲昏了头脑,虽然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是有的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虚,所以任何事都有它的双面性,有的人杀了人没有证据,有的人没杀人却有证据,借你的一句话,人世没有真的大善大恶,而我认为善恶本就一体,该善的善,该恶的恶。大祭祀这人我是找定了,就算没参与也有个不察之罪。”

    无魂被冷火雪雨一通道理噎的没有话说,只能一甩袖子走向青铜绣花小门。

    冷火雪雨则心情不错的走在后边。

    无魂原想此次开门定又要费上一翻周折,没曾想铜门上自带把手,只需轻轻一推,就能望见门后的虚实,这倒让他感到有点意外。

    门把手缓缓的推动,青铜雕花门的门轴发出吱呀吱呀的老旧声,铜门被缓缓的推开,迎面是一鼻子的尘灰,阵阵腥味,刺鼻的风从鼻尖吹过,鼻腔里的腥味让无魂和冷火雪雨浑身上下一激灵。

    这种味道他们一点不陌生,在部落之前的日子中,他们天天与之打交道,血腥使猎人对危险有天生的敏感性。

    噌噌,两人将肋下的刀剑抽出,放在顺手的位置,这不是谨慎而是对血腥味儿的下意识行为。

    熊熊的火束将一点点的照亮永夜,永夜下的黑暗也将在热血中一一呈现。

    随着无魂冷火雪雨的脚步,他们手中的火束也在跟着摇曳,当十几根血色的十字木桩,以及一槽槽的红色液体出现在无魂和冷火雪雨视线中,两人还是被震住了,五脏俱震。

    空气中浓浓的血腥,让他们恍惚,恍惚他们已经不在人间,而是来到了六道的修罗场。

    十几根木桩以奇怪的方式排列,一共六行,木桩都有一人来高,最前边立的木桩是两根,然后是三根四根一根七根两根,无魂和冷火雪雨不知道十九根木桩如此排放的意义,但木桩上血棕的色泽和三具僵硬的尸首刺痛了两人的眼眸。

    木桩的血棕色的光泽是不知道用多少层血渍浇灌的,就见十九根木桩钉在一个高台上,两边有上下的石阶,石台的底部连接的是一个血池,如果不是上边殷红的血渍和腥臭的气味,还让人以为这是一片黑褐色的沃土。

    干涸的血就是黑色的,这些黑褐色的血块,没人知道,甚至也不想知道它们遗留的年代,弥漫的腥风和刺眼的血色,让无魂和冷火雪雨的口腔干涩的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像是从遥远的天边陨落的一声叹息,打破了平静,血腥源于罪恶,罪恶则源于内心深处的阴暗面,而叹息是一种对无辜的惋惜。

    冷火雪雨被空气中的腥风吹的胸中欲呕,偏过头去,不想再看那黑褐色的土地。

    无魂则是硬着头皮炸裂的冲动,缓缓的走上石阶,脚踏石阶发出的蹬蹬声,听在无魂的耳中,不再那样的轻脆,甚至感到脚下湿哒哒黏乎乎的,青色的条石俨然变成一片血红。

    无魂好不容易踏上了石阶的顶层,周围的血腥实在让人呕心,甚至有种想慌不择路一走了之的冲动,只是无魂有不得不上来的理由,他上来不只是为了对那些尸骨死法的好奇,还有更重要的,为了指证造就血腥背后凶手的证据。

    冷火雪雨捏着鼻子,跟在后边,也上了石阶,她的本意是不想上来的,可是石台下边隐隐的寒意和弥漫的血色,实在是让人心生恐慌让人感到畏惧。

    无魂自打上了石台后,就开始仔细的检查石台上的任何事物,不想让任何蛛丝马迹逃出他的视线。。。。。。

第226章 白骨的奠基死亡(二)() 
石坛上除了十九根木桩上的三具血尸,还有就是一个石桌,几个石凳,偌大的石坛,再无他物。

    无魂先是来到木桩前,仔细的打量木桩上的尸体和它本身。

    冷火雪雨举着火把,嘴中咦了一声,然后小巧的鼻子就皱了起来,伸出手扇动着鼻尖浓重的腥臭。

    “喂,死人渣,你是不是故意的将本小姐引到这来,明知道我是个比净爱干净的人,偏要把我往脏地方领,再说了这些臭木柱子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有些血迹吗,又不是没见过。”

    无魂的影子映在石板上,身子已经蹲下,仔细的瞧着木桩,有时候没准儿一颗绣花针,就起到大作用,别看它毫不起眼。

    以无魂的目光来看,木桩至少建在石坛上,少说也有百年了,也就是说这个活动至少进行了百年之久,也怪不得外边甬道上骨渣随处可见,祭祀一年一次,就算一年三个,哼,这群白痴手上也沾满了三百亡灵的血污,更何况一年还可能不止三个,只是看样子,这群人只是需要他们的鲜血,这点又与真正的活祭不同。

    木桩的血红再配上因年头老旧,树皮掉落后露出的森白,让人瞅上一眼就会毛骨悚然。

    一根根木桩,就像剥了皮后的白花花嫩肉,露出渗淡的微笑,仿佛有寒气隐隐的从木桩释放,吹的火苗突突乱响,呲牙怪笑的鬼脸,正一点点蚕食着人们恐惧的内心,内心的脆弱会变成静寂的吞默,火苗突突的声音和冷火雪雨东张西望的紧张神情,并没有给无魂带去多大的影响。

    此时他正沉浸在属于他自己的世界里,木桩被深埋地下,无魂前前后后将木桩的整体看的很仔细,木桩上的血迹非常均匀,只有三处不同。

    一是木桩的顶端有一截的圆柱木块,没有任何的血迹留存,只是圆柱木块底面有一些血点。

    二是木桩的中上部木桩,圆柱木块靠下两个血块圆点,明显比其他部位较深,这也间接证明了无魂之前对那些赅骨胸骨上圆孔的解释。

    第三处就是木桩最底的那一部分血浆,明显的比其他地方要厚上一两层。

    前两处疑点让人比较的好理解,一个是因为尸体出血的部位在脖子或脖子以下,而两块血迹比其他地方血色要深,是因为尸体胸骨被什么东西钉住,空气气流瞬间蹿入血液,造成血液突然喷出留下的。

    只是疑点三就让人费解了,反正不可能人死后还有人特意的拿着刷子,蘸着尸体上的血滴,将木桩的底部给粉刷一遍。

    瞧这木桩之间肯定有什么机关相连,不然也做不到这样,木桩的血迹也不会如此均匀,而且十九根木桩的排列方式其中也另有玄机,只是无魂和冷火雪雨所学知之甚少,看不透其中的道理。

    无魂脚下移动,又来到那三具尸骨的近前。

    无魂的内心一直是对这些无辜的人的死法很好奇的,除了正常的老死或者自然死亡外的任何死法,都会或多或少在骸骨上留下痕迹。

    三具尸体不在一排木桩上,他们分别在六行木桩的第一第四第六行,尸首已经微微僵硬,脸上和脖子上已经出现了暗红色的尸斑。

    根据宋慈洗冤录中记载,这个人已经死了一天以上,尸斑的形成分为三个时期,坠积期扩散期和浸润期。

    尸斑是由于人死后血液循环停止,心血管内的血液缺乏动力,而沿着血管网堆积于尸体底下部位,尸体高位血管空虚,尸体底下位血管充血的结果。

    而尸斑最初的形成是云雾状和条块状,而无魂眼前的这具尸体的斑块已经变成了片块状,而且不论你怎样移动尸体,尸斑都不会消散。

    这些都可表明他的死亡时间已经达到了一天到两天以上,进入了人体死亡的浸润期。

    无魂又分别瞧了另外两具尸体的尸斑,发现他们身体的尸斑都呈云雾状,且肢体被移动后尸斑不会迅速消退,需要等上一段时间。

    宋慈洗冤录中对此情况也有记载,这是人体死亡第二时期扩散期,尸斑发展到扩散期一般需要十二小时,进展快的也需要八到十小时,也就是说在他们来此之前的八到十小时内,凶手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的石坛上实施过一次血腥,那么就此推断似乎施刑者多半是那个堵婆婆。

    堵老太半夜外出的时辰,多数是在亥时子时左右,而十个小时前也就是戊时和未时,那个时候正好是与冷火雪雨听见屋外雨中声响的时辰相差无几,堵老太婆完全有时间去干这件事。

    至于冷火雪雨看见的那个白影,完全可能是她的帮凶。

    无魂知道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戊时到未时,他和关光正走在从部落大殿返回的路上,也就是说殿中的所有人都有嫌疑参于到这件事,那就着实不妙了,他们的处境将会非常危险。

    冷火雪雨见无魂的面色突然变得严峻,心内也跟着一颤,她可没瞅见过无魂的脸色如此阴沉过。

    冷火雪雨心里揣着疑问,将目光投向无魂。

    无魂叹了口气,暗道:“可真别像我想象中的那么麻烦,和整个部落领秀对抗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无魂瞧站在自己身侧的冷火雪雨面带疑惑,目光里透着忧虑,嘴角一挑,露出一抹自认很安心的笑容,朝十九根木桩一侧的石桌走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虽然从目前来看那个堵婆婆是造成巨大杀戮的行刑者,但是也不无其他可能,她只是有巧合的时间在场,和透着诡异的行踪,毕竟石坛上没有什么发现有关于她的直接证物。

    关于那个石桌,无魂可是满怀期待的能发现什么,那三具尸体应该就是因失血过多而导致生命缺失的,但是身体上就是没有任何伤口,没有伤口却因为失血过多而亡,说来确实的非常蹊跷。

    无魂只能把期许转移到离木桩不远的那个石桌上,因为石坛上除了木桩就只有石桌了。

    随着谜底的揭开,呈现在自己眼前的真相也许留下更多的是烦挠,而不是豁然开朗。

    所以无魂现在就要算好每一步,以防不测。

    只是无魂不知道的是他好意留下的笑容,现在却成了别人的烦挠。

    “真是莫名其妙,脸上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神经!”冷火雪雨心中乱烦的道。

    “真不知道这个人的脑子里装的什么,不是一般的怪僻,一起患过难一起在一口锅里吃过饭,按常理来讲,应该算彼此了解的朋友了,可是待的时间越久,越是发现不同,真是看不懂!”

    冷火雪雨见无魂压根儿没有对她解释的意思,只好继续揣着疑惑强压着自己的性子,跟在无魂的身后。

    石桌上显得非常的杂乱,各种的家式儿摆在桌子上,有木头的有铁的,还有石头的,这些东西的唯一共同的特点就是奇形怪状。

    什么叫带尖的带棱的,什么叫带钩的带倒虚钩的,什么有锯形有锯齿的,石桌上应有尽有,只有你说不上来的,没有你没见过的。

    一桌子的小工具让无魂看着心里发寒,这是什么地方,石桌上的小工具还能用来做些什么,只能是各种行刑的工具。

    见到如此丰富的行刑工具,无魂心内的疑惑不减反增。

    真的奇怪?三具尸体上虽是血刺呼啦,但无魂仔细的检查过,他们的身体肉眼可见的皮外伤肯定没有,皮肤上的血迹都是尸体内部自然渗出的,以肉眼看是看不出什么破绽的,外部也毫无外力挤压,仿佛他们身体里的血是自动的向外流淌。

    无魂随手在杂乱的工具中拿起一把木片一样的东西,放在鼻边轻轻的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幽香传进了无魂的鼻腔,毫无血腥味可言。

    瞧这些工具光滑的表面,就知道它的主人肯定不常抚摸它们。

    无魂知道这些肯定只是肤浅的表像,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果,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因,更不存在什么巧合。

    既然这些工具出现了,那必是有它的用处,处理的如此干净,或者说这些工具,更象是一个掩盖,他们到底想遮住什么?

    一个个的问题压在无魂胸口,烦乱让他的心情渐渐有些暴躁。

    冷火雪雨见无魂的双手灵动的在一堆奇形的工具间穿棱,忍不住道:“你又在玩什么呢?瞧你这双手的速率就知道有多么的疯狂,别在这浪费时间了,堵老太她只出去两个时辰,照咱们之前的时间概念,时间以经过了一多半了,只剩半个时辰,时间肯定是不够了。”

    在冷火雪雨的认知范围内,木桩和尸体的检查接近尾声,他们就该撤走了,因为石坛已经失去再等待的必要。

    无魂冷不丁的被冷火雪雨说得话提醒,如此看自己一伙是没剩下多少时间了,有些问题只能找机会再来探究了。

    正当无魂朝冷火雪雨招手示意离开,转身的一刹,无魂眼角的余光被工具间的一件奇怪的东西所吸引,那是件铁器,十分灵巧。

    如果把石桌上的一堆工具比作一个苹果的话,那这件铁器只能算是一个葡萄了,最特殊的是在无魂余光的快速搜寻中,这件东西竟有不下三四个。

    无魂顾不上细瞧,这件东西做的十分精细,石桌上又有很多,一顺手无魂就拿了一个放进兜里,转身朝着走在远处的冷火雪雨追去,心里暗想:“反正石桌上,这东西不少,缺个一两个的应该也发现不了什么。”

    耳边哒哒扇响的无魂和冷火雪雨,迅速走过白骨铺就的甬道。

    按冷火雪雨的提议,他们现在就应该打道回府,只是无魂认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也许下次根本就没有再来一次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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