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神决-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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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人来人往,那兵卫的架势摆明了就是要在众人面前羞辱离伤,骂的更加高亢流利起来,口才简直就媲美说书人了,混没注意到离伤的面色越来越冷,最后简直面若冰霜。
那另外一名兵卫偷眼看了离伤一眼,直感觉一股冷气从嗓子眼直灌而下,身上忽然起了密密麻麻鸡皮疙瘩,忙伸出手去扯那同伴的衣袖。却不想那同伴正骂的高兴,一甩手将他甩到一边。
“你扯我干嘛?你扯我,我还是要骂他……啊?这他嘛的孬种,有本事就从这花满楼出来啊!看老子不拍死他个小白脸!”
那兵卫回头看了呆立一边的同伴一般,却发现他的眼神像是见了鬼一般,视线却是穿过自己,放在自己的身后,这二愣子还是骂骂咧咧的回过头来,却忽然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巴,一道高大的身影正紧贴着他,只一回头的功夫背后便多出一人,这小子也被吓了一跳。
待仔细看清来人居然就是一直被自己骂成龟孙的主后,那惊吓立刻便作羞恼,一伸手就向着离伤的胸口抓去。
“是你这家伙啊,终于出来了啊,我以为你要躲一辈子!”,那兵卫瞪大着白多黑少的四白眼恶狠狠道,“我……”
可没想一只手刚碰到离伤的胸前,那口中的‘我’字,连‘我’了三次也没说出完整的话来,终于‘哎哟’一声叫出声来。
在外人眼中那兵卫被离伤一只手抵在胸前,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只有那兵卫自己心中是真正的惊骇欲绝,他体内的真气犹如江河决堤一般流失,统统涌进胸前的那只手掌,直到体内真气干干净净为止。
“你,你”,这十几年如一日的苦修啊,今天一朝丧尽,那兵卫欲哭无泪,心若死灰一口血‘哇’的喷出,人随后便昏死过去。
另一名兵卫自始自终都没敢做什么,直到离伤返回花满楼,才惊慌上前架着同伴离开。
大魏皇帝有皇子八名,但却至今未立太子,那郡主求的正是八位皇子中四阿哥,就是他隐瞒皇子的身份打下霸王擂,夺得年冠军后深得一心开疆扩土的老皇帝心,破例得到了第一军团统帅的位置,成了八位皇子中手掌兵权的第一位。
他在八位皇子中的分量要更重一份,此刻他正在书房中铁青着脸,面前跪着两名畏畏缩缩的兵卫正是今天花满楼前的两位。
第77章 变天()
“胆子倒是不小啊,居然敢到小皇妹开的酒楼去闹事!你们前去盯梢得到我的命令了吗?你们就是这么跟着我打仗的吗?难道真的以为跟过我上过战场,帮我挡过刀我就不敢杀你们了吗?”,语调平淡却犹如惊雷,两名兵卫吓得立刻匍匐在地。
“属下不敢,就是再长俩胆子也不敢自作主张啊,只是,只是……”,那名没有出手的兵卫说着欲言又止的斜瞄后方,那郡主正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立在那里。
要在以往他是万万不会做出这样得罪人的事情的,可是这次在战场上同生共死的同伴,就因为这个女人的无理要求将要断绝一生,他到现在还不敢看同伴那痛心欲死的眼神。
“哼,念你们初犯就绕你们一命,此后再不准有人以任何名义去惊动那名武者!刘二去账房支纹银百亮,此后便退役吧!”
“谢大帅!”,那被离伤吸尽真气的刘二知道四阿哥言出必行的性子,泪流满面的叩谢退去。房间中只剩下四阿哥与那郡主两人。
“紫晴郡主,你虽是郡主的身份,可是自幼与我们几个吃在一起,玩在一起,父王也对你视若己出,其实在我心中你就是个小妹妹!四哥不是看你吃亏不帮你,只是此刻真的是非常时期!”四阿哥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可能有人感到疑惑,现在天下太平,父皇还要大规模扩军干什么?不是空耗国立吗?但我想你应该知道原因,也正是这个原因,狼皇虎帝两位大国师才会被迫出山,到这世俗中来,而那真罡门想来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广招天下门徒!”
“四哥话里话外很多玄机,小妹听不明白,不如直说咯!”紫晴郡主翻着眼睛,一副并不买账的摸样。
“四哥想保下这名武者!”四阿哥目光炯炯看着紫晴郡主。
“没想到这小小的武者居然有这么大的面子,好吧,既然四哥开口,那小妹也只有应下了!”,没想到紫晴这么好说话,“对了,明日小妹便要动身去真罡门了,今日便在此别过吧!”
转身出门的紫晴郡主那天真无邪的笑脸立刻变作阴狠毒辣的表情,“哼你就等着吧,我怎么可能放过你!等去了真罡门我就是修行中人,有的是机会玩死你!”
一条繁华的街道,一名白发老者带着一名青衣童子缓步前行,那老者倒背双手悠然前行,而那青衣童子费劲的高高举着一柄高大的竹幡,上书与所有街边地摊打卦算命都有的称谓‘半仙’。
“师傅,我们去哪里修行啊?”,那青衣童子眉清目秀,一路走来没有一丝不耐烦,只是长时间在这街道上摆摊算命,感觉有点不像修行人士所为,故出言提问。
“修行?这就是我们的修行,我们这一脉的开山祖师爷就是摆摊算卦出身,每个门人都得经过这一步!我当年也是天赋异禀,可是你师公愣是让我跟着在街上算了三年的卦才传我修炼法门!”
那白胡子老子一脸逼视,仿佛在说,你还以为你吃亏了啊?老头子我还吃亏呢!
“哦,徒儿知道了!”青衣小童答应一声,到达指定地点后,麻利的支好桌凳,让老先生坐下后,自己也盘坐一旁,手捏印结,却不是一般修士那样闭目自修,而是半睁着眼看那街上人来人往,仿佛一个人冷眼旁观这众生相一般。
“不错,果然好苗子,这么快就达到‘冷眼旁观’的境界!等你什么时候修炼到闭上眼睛也能直见人心变幻之后你便可以去找那黑袍小子了!”白胡子老者看着那乖巧伶俐的童子赞许的点点头。
“这天就快不是天了!”,那老者忽的就在这人流如织的大街上长长感叹一句,看向天空的一双神秘深邃的眼睛中忽然浮出罗盘状点点星光,那天上悠闲漂浮的几片浮云不为人知的悄然散去,蔚蓝的天空深处仿佛透出点点星光。
飞檐反宇,桂殿兰宫,就算是在天子脚下的帝京,这样的建筑也不是随便有资格入住的,这是皇帝为八位皇子特地建造的,而这处有重兵把守戒备森严的府邸正是四阿哥的。
设施齐备的演武厅中,刚炼体完毕的四阿哥全身雾气蒸腾,空旷的大厅中除他以外只有一人,那是一名佝偻着身子的老者,长发花白,面现老纹,只有那眼睛异常的亮。
“那人还没有上擂吗?”,随意的拿着块明黄色绸缎擦拭着身体的四阿哥忽然开口问道,浑没把这代表着天子御赐的明黄色当成多大的恩宠。
“没有!”,老者干咳了一阵,“我们布置在暗处的人一直密切关注着他,他还是老样子,每日里看看格斗,下午喝喝茶!其他就没动静了!”
“已经十一月啦”,听闻这数月如一的汇报,四阿哥这时停下手上的动作,“难道我看错他啦?”
“不对不对,天下没有武者能够抗拒这样的盛宴啊!”四阿哥只是短暂的陷入对自己的怀疑,片刻便又坚定下来,“传我令,继续关注!”
“老奴这就去交代!”老者低头转身,效率惊人。
“慢着!”,四阿哥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让之前的十一位月冠军常去花满楼坐坐!”
“这……”,老者听闻四阿哥词语也是眼中一亮,“四阿哥英明!”
……
北方的冬天是干冷的,气温虽然低的厉害,可是如果身上衣服保暖,能避开那凌烈狂风便能不惧那逼骨寒意,路上行人变少了,而往日下午很安静的这酒楼里此刻坐满了人。
离伤依旧坐在一处僻静角落里,一张桌子一人独坐,一壶茶便是一个下午。此刻他面前照例放了一盏茶水,正襟危坐。虽是很冷冬日,可依旧一件简单黑袍,是人都能看出他的不凡之处,所以倒也没人过来打扰。
在众人眼中这黑袍人是个怪人,每日一人独坐从不与人交流,只做些稀奇古怪的姿势,一动不动,刚开始还有人很好奇,可时间久了也没见着这黑袍人有甚特别之处,关注也就淡了!
可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肯定能发现一些不同之处,那人虽然坐着毫无动作,可是他面前那半盏凉茶,随着他的呼吸频率不断的一下下的震动着。
这是这几个月来唯一的收获,一名光头的武者在擂台上狮子吼震惊八方,离伤没有与之交手,可整一个月每天旁听观摩,将他的功法原理摸索的八九成,借由这特殊的功法打通了肺经,那茶水的波纹正是离伤震动肺部带动产生的。
“他厉害?他厉害早就去打霸王擂了,只是在这里装装罢了!”,有新来的注意到离伤,也很快被这样的讥讽打消了心头的诧异。
“已经五个月了!现在天下乱象已显,这乱可能来自荒蛮沼泽更北方,可能来自群星岛更南,连修真界也被惊动,到底会是怎样的劫难?不过也好,对自己的通缉前不久居然取消掉了!”,黑袍人正是离伤,这几个月的听闻也能让他对外界有大致的判断。
“虽然一直隐藏世俗,但帝京这样的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啊!各大修真门派居然在这世俗全面招收弟子,这皇家的霸王擂更是别有深意!”安静坐着的离伤其实心思电转,一刻不停的分析决断。
“轰隆”,结实的红木大门被强力推开,一阵狂风卷着落叶直冲入温暖如春的花满楼,坐在靠门位置的不由一阵哆嗦,张嘴便欲想破口大骂,可刚转头咒骂便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魁梧的巨汉摇晃着肩膀从那三两个寻常结实汉子可以并行的门外挤了进来,贲张的肌肉外罩霸气凌然的制式不败铠甲,让所有人都认出他的身份——霸王擂的月冠军之一。随后陆续数道身影跟着进来,十一个人居然让人有了一群的感觉,天光也立刻暗了下来。
四阿哥作为上一位年度冠军虽不是他们直接统领,可他最得宠的皇子身份在那里呢,随便一句话便被这些月冠军们当做了命令,于是十一位月冠军很巧的一起来到了花满楼喝茶来了。
“哗啦啦”,一片起身让座的声音,酒楼掌柜的也立刻上来招待,毕竟这月冠军齐至也是酒楼不大不小的一项荣誉啊。
这十一名月冠军也理所因当的在几处或靠窗或僻静的角落坐下,可还有四人没有找到满意的座位,其中一位神情狂傲轻佻的一眼就瞄到离伤的座位。
“不用找了,这里有现成的!”,说着当先朝离伤走去,四人中稍稍落后的正是九月冠军斩风,看清背对着他们的黑色身影心中闪过一丝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
“喂小子,重新找个地方坐吧!”,当先的男子一屁股坐在离伤的对面,哂笑的看着衣衫单薄的离伤,
轻佻锦装男子是三月冠军,使得一手好剑法,更兼身具一把削铁如泥的绝世神兵,寻常兵器与之稍加碰触便损毁,轻易夺得三月冠军使得他视天下武者为无物,就算在十一位月冠军中他也自视甚高。
在他看来离伤这样的武者对他这样将要成为大将的月冠军巴结还来不及呢,要他出言要求让座,这个家伙不是耳聋就是太没眼力见了。
离伤没有理睬,自斟自饮了一杯。
“我说你聋子还是瞎子啊?是没听大爷的话,还是没看几位爷在这等着呢啊?”,三月冠军凌春桥声音已经大了起来。
离伤抬头冷冷的看了凌春桥一眼,又倒了一杯,依旧是默然不语。
前一刻还喧闹鼎沸的花满楼此刻落针可辨,所有人都关注起这敢于与月冠军叫板的神秘武者。凌春桥面若寒霜的站了起来,这是敌对的姿势了。
“算了,我们换张桌子吧!”,斩风忽的开口说道,见凌春桥一副不买账的样子接着道,“那位爷可交代了,喝茶就行了不要惹事!”
第78章 天下寒()
“哼你很幸运没有在擂台上遇到我!”很显然他认出了离伤就是九月冠军的最后一位挑战者,虽然实力还行但还是没能成为冠军。
他的口气甚至有压斩风一头的意思,可斩风提到的那位爷令凌春桥很是顾忌,居然隐忍下心头的不爽,起身到旁边一张早就空下的座位落座。
整个事情很是简单,甚至连冲突都算不上,可是对象是杀人如吃饭喝水的霸王擂月冠军啊,旁观不少人都心惊肉跳的,可是离伤依旧不紧不慢的喝完茶,起身上楼,这里的一切像是根本没放在心上一般。
“喂,我想再和你在擂台上对战一次!”,不单是来之前那佝偻老者的单独吩咐,斩风自己也有这样的意思。不再和离伤打一场他就静不下来修炼。
正在上楼的身影一顿,显然是在沉思,片刻一道傲然超脱的声音道:“如你所愿!”
得到回答的斩风松了口气,喝着闷茶的凌春桥嘴角掠过一丝残忍的狞笑,而那练有狮子吼的光头武者忽有所觉的飞快瞥了离伤一眼,可随即自嘲的摇了摇头。
其实离伤并不在意什么冠军,他想的是不但可以借此离开帝京,还能有个绝密的隐身之处,就算将军地位再怎么显赫也只是在世俗,不会有人会想到一名金丹期修士愿意屈身人下。
众多的武者的功法中专门针对人体的杀伤惊人的武技不是没有,但是那些都是舍本逐末,真正能起到炼体的只有斩风与那光头武者两人,至于凌春桥离伤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依仗身外之物更是末流中的末流,没了那把利刃他什么都不是。
既然应下了斩风的对战,那离伤必须要取得一个月冠军才能与之继续对战,十一月还有几天就要结束了,按说离伤选择十二月的话更能强势出场,可是最后一个月的关注肯定更强,能少点注意就少点注意。
离伤心里已经做出决定,拿下这十一月的月冠军。至于那名已经连胜将近二十天的武者,在半年时间都用来观摩推演各家武技的离伤眼中只是小菜一碟。
……
第二天的正午,已经遍地染血的霸王擂上那名连胜武者刚刚踢下一名生死不知的败者,高举双手对着那些支持自己的观众耀武扬威,风头气焰正胜,几名跃跃欲试的武者也决定暂时不去拭其锋芒。
虽然离到月底还有几天,可在众人眼中他就是这个月的冠军了,连胜得越多这冠军的分量就越重,有些实力的都决定十二月再来争取了。
而今天更是只有寥寥数人上台挑战,都倒在那冠军铁血的轰杀之下,生死不知的被踢下擂台,按照惯例今天就到这里了,下面都是垃圾时间,已经有一些观众三三两两退出了,
可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身影忽出现在了擂台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上去的,可能因为注意力没放在擂台上吧,大多人都这么想,只是多了个送死的,那些准备退出的也只是站在原地转回头看着,分分钟就会被解决吧!
这名守擂武者唤作白手刃,入武道之前是个铁匠,打造武器无数,对各种武器的特点使用都是了如指掌,一双拿惯了红铁钢锤的双手竟也磨练出了不凡的本领,擅长空手入白刃,夺取别人的武器后用比别人更娴熟的武技击败敌者,当真也是有些本领的。
他看到离伤上台并不像那些观众那样心态轻松,他从离伤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没有强横的气势,也没有出众的体格,只轻松自如的站在那里,那放松的神态不似作假,只是那洞彻的眼神更是让他压力自生。
白手刃暗道一声不好,这已经失了先机了,以往都是他在擂台上给对手压力,以空手对兵器,夺兵器使战技,一步步下来对手的心理防线也层层崩溃,直至最后十层的实力只发挥出两三层一败涂地,可是此刻擂台上角色位置竟然不知觉间对换了。
没有任何的呐喊,一声不吭的低头张开双臂向着离伤冲去,两臂箕张双手作势拿人,两三步间速度已经提至极限,携风而来的身影似极了欲择人而噬的双头饿虎。
白手刃的首次主动出击,自然调动了所有人的胃口,那些准备离场的人也停下脚步折了回来,不管这攻擂者能撑几个回合,这白手刃发威便值得一看了。
相比白手刃的嗜血狂热,众人眼中的离伤就逊色多了,只见离伤平视着凶猛撞击而来的白手刃,表情无比的平静,像是在欣赏一幅水墨丹青一般气定神闲,可在众人眼中浑似在对手超出太强的威猛无铸气势下呆立当场。
微眯的双眼透出深幽的光芒,静静的注视着飞速接近的白手刃,一极动一极静之间白手刃忽的感觉到莫大的危险,仿佛远古巨兽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
再看离伤一改之前细微平缓的呼吸,忽的一口气如长鲸吸水只见进气不见出气,胸口高高耸起,“呯”一道即使在这喧闹的擂台下也能听到的心跳声爆裂一般的响起,离伤的精气神暴涨,仿佛蒙尘的宝剑忽的拭去积尘展露绝世锋芒。
那一瞬间仿佛有无形的波纹自眼前攻擂者身上滚滚而出,武者修炼到一定程度都是耳聪目明,白手刃听得分明,那一声心跳巨响后,一阵阵哗啦啦的江河奔腾般的声音自眼前攻擂者身上响起,自无到有由低到高片刻已经连绵不绝响成一片。
攻擂者从貌不惊人一跃而成雄霸天下,浑身黑袍激荡,斗志激昂眼神犀利,整个人犹如一把出鞘利剑,那锋芒令天下人胆寒。
还未接招白手刃已经感觉自己不变招,只怕会像海浪撞击岩石一般被击打的粉碎。已经到了身前忽的一个急停,身形连闪已经滑向离伤侧右后方,左手骈指成剑悄无声息直刺离伤腋下,右手立掌如斧扭胯拧腰奋起全身力气向着离伤后脑劈去。
一奇一正,一刚一柔,竟是封住了离伤所有的变化,竟是想要一招之内定了胜负。
腋下后脑皆是要命部位,且腋下一刺隐蔽极速,后脑一斧刚猛爆裂,皆是分生死定胜负的招式,观众多是武者,不乏眼力高明之辈,都看的眼中异彩连连,那种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的悠然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