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霸天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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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您在想什么呢?”看着韩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华安忍不住问道。
&什么,城门快要开了,我们回城吧!”韩潜说着站了起来。
&师傅您住在哪里呢?”
&呵,和你一样住在司徒大人的府邸,不过很快就会离开。”韩潜笑着牵马走在前面。
华安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师傅似乎认出了自己,可自己怎么就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在府上见过师傅,而眼下师傅几日后就要离开,那以后自己可怎么学武啊!不行,师傅到哪里我就要跟到哪里。
华安将柴火背在身上,紧跟在韩潜身后,焦急的说道:“师傅,你离开后一定是回军营吧!把我也带上,那样我就可以天天跟在师傅身边学武了。”
&可不行,军营重地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可以随便进出,”韩潜脚步微顿,转过身来安慰道:“学武贵在苦练,没有太多的技巧,当年师傅拜隐居深山的高人为师,一年不过学个七八天,剩下的时间都是自己苦练,每一个招式都要练上好几个月才能熟练掌握,况且你现在年纪小力道不足,苦练功力才是最重要的,为师既然答应收你为徒就一定会把平生所学的武艺全部传授于你,北军大营离京城不算太远,每年往返两三趟是不成问题的,为师每次回来都会教你几招,同时还要看你前几个月内是否有所进步,若是偷懒不练为师可不答应。”
&傅放心,徒儿绝不偷懒,以后除了一日三餐,夜晚睡觉,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练功。”华安一脸信誓旦旦的保证。
韩潜一听,笑着斥道:“那倒也不用,所谓欲速则不达,学什么都要循序渐进,凡事不可过于强求,只要你不偷懒就行了。”
&徒儿绝不会偷懒。”
&上马,”韩潜一把抱起华安放在马背上,笑着说道:“你的伤口刚愈合,要是蹭破了就不好了,柴火也给我吧!”
韩潜说完便将华安背上的柴火取下背在自己的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关怀让华安有些不知所措,他怔怔的看着韩潜激动的眼角都有些湿润了。
第十三章 虎落平阳()
&傅,我能自己走,柴火还是我来背吧!哪有让大将军背柴火的道理。”华安说着便要下马。
&嘴,这么快就不听师傅的话了,”韩潜扶起正要下马的华安大声斥道:“你身上的伤口已经结了很厚的痂,不出两日便可褪去,若是蹭破了伤口还要重新结痂,那样便还要多耗费几日才能痊愈,早一天痊愈便可早一日练功,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是让师傅牵马背柴,做徒弟的却骑着高头大马,这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
&什么过意不去的,只要你好好学武,将来必定有大出息,到时候也能给老子长长脸。”韩潜瞪着华安爆起了粗口。
华安无奈,只好规规矩矩的骑在马上不再多言,对于只在驴背上呆过的他来说,骑在马上的感觉那真是只能用一个“爽”字来表达。
看着山路两边郁郁葱葱的树木,华安幻想着如果有一支军队从这里经过,自己作为统军将领只要在两边的山上设下埋伏,敌军便插翅难逃,到时候军功、赏赐、名气、美人一个都不会少。
&哈哈”想到兴起处华安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小子,你笑什么呢?”看着华安一脸的陶醉表情,韩潜皱着眉斥道。
华安一怔,立刻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定了定神解释道:“徒儿在想此处山高路险,正是设伏的好地方。”
&小子,还没当将军就想着指挥打仗的事了。”韩潜在华安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看着身后绵延几十里的山路说道:“这条路是有名的“小丹杨道”的确是设伏的好地方,只是此路偏僻,知道的人不多,朝廷也就没在此处设防。”
&是敌人恰好由此路进军,京城岂不危险。”华安不禁担忧了起来。
&是没错,但我大晋的主要敌人是北方的胡人,主力大军也都布置在江淮二线,若是让胡人渡过大江打到此处了,失去江淮屏障,我泱泱大晋国亡国也就不远了,再者此路如此偏僻险峻,胡人如何能得知,即便胡人得知此路也势必担忧山中有埋伏而不敢穿越。”
华安一听,仔细的环顾四周,周围山上的树木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个傲然挺立的士兵,山林中隐隐有一股肃穆的杀气,谨慎的统兵大将是不会随意冒险进入如此险地的。
但若是遇到胆大的将领,只要率军穿过这小丹杨道,便可直接兵临城下,失去蒋山这个天然的屏障,京城便再也无险可守,况且敌军突然出现,犹如神兵天降一般,守军淬不及防之下城池便很难守住。
此时韩潜也是眉头紧锁,他担忧的不是胡人,胡人不习水战,很难打过长江。但眼前的华安担忧的也不无道理,若是朝廷内部不和,惹得州郡镇将起兵造反,叛军若从此路进军,京城便危险了。
正所谓祸起萧墙,几年前的王敦之乱便是最好的证明。
看着山路两边陡峭的山峰,韩潜轻叹一声,久久不语。
京城东城门外,进进出出的行人车马络绎不绝,不时的有一些世家大族的下人在城门口翘首四处张望,距城门还有百步,几个穿着不一的下人便小跑着向华安他们靠了过来。
&火怎么卖啊!”
&出五文钱”
&出两倍”
&茬是吧!老子是齐王府的,你敢跟我抢。”
&子是赵王府的,难道怕你啊!今天这柴火我要定了”
几个王府的下人说着卷起了袖子,瞪眼龇牙做出一副厮打的架势。
&捆柴居然可以卖到十文钱”华安不禁大吃一惊,以前在殷家亭的时候,一文钱可以轻易买到两三捆柴火,而且樵夫还经常为卖不出柴火而苦恼,此时居然有人愿出十文钱买这么小小的一捆柴火,价格居然翻了二三十倍。
这也难怪,这么大的京城人口至少也有几十万,不论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要吃饭,而吃饭总要烧柴火。
平民百姓或许可以出城自己砍些,但王公贵族、客栈酒家的老板如何能拉下这张脸,雇佣专门的下人出城砍柴也要付给工钱,一样的花钱还是直接从樵夫手里买柴比较方便。
想到这里,华安顿时眼前一亮,既然京城柴火如此稀缺,以后每天多砍几捆,卖掉一捆可得十文钱,一年便能积攒三千六百五十文,若是卖掉两捆,一年便可得七千三百文,虽然不是很多,但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可以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小小的改善一下生活质量。
&卖,让开”韩潜瞪眼一喝,打乱了华安的财富梦想,几个争吵的王府下人猛地一怔,不禁退后了几步,嘴里嘟囔着“一个砍柴的樵夫,横什么。”
华安侧身一看,韩潜满脸愤怒,一脸杀气的瞪着眼前的几个人,不知是讨厌这几个嚣张的下人,还是被人当成樵夫觉得没面子,又或者想到朝廷大事一时心情不好,总之师傅现在很生气。
而那几个要买柴的下人,他们虽然先前很嚣张,嘴里也还嘟嘟囔囔的,但目光却是躲躲闪闪,显然眼前这个他们眼中的“樵夫”看上去太强壮了,他们自知自己不是对手,摇头晃脑缓缓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华安骑在马上从他们身边通过,转过身来随意瞟了一眼,却见这几个狗奴才龇牙咧嘴,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的师傅,嘴里还“呸”的轻啐了了一口,不禁怒从心起,对着几个下人吼道:“我师傅是当朝的平北大将军,你们几个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错把英雄当樵夫,还敢放肆。”
此刻华安他们与几个狗奴才相距在五步之内,华安此言一出,韩潜随即脚步一顿,几个狗奴才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双手抱拳,弯腰作揖,嘴里极尽谄媚的阿谀道:“小的见过大将军,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韩潜并不回头,牵着马走过护城河,身后一个头发斑白的读书人看着韩潜的背影,嘴角一抹冷笑,酸言酸语道:“大将军,大将军都不再前方打仗,跑到山里来砍柴,难怪我泱泱大晋国却打不过小小的胡人,哎!将军当樵夫,樵夫扮将军,咱大晋国真是无望喽。”
几个狗奴才一听,不禁连声叫好,瞟了一眼已经走了很远的韩潜,高声附和道:“先生真是好眼光,咱大晋国尽是些,‘背柴大将军’‘牵马大将军’国无良将,连背柴的樵夫都能当大将军了。”
此言一出,路过的行人都笑着对华安他们指指点点,身后不时传来一片调侃之声。读书人更是蹙眉叹气,连连摇头做出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
华安顿感大囧,本想为师傅出口气,却让师傅受了更大的气,内心愤怒难平。不禁怒道:“这个疯老头,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上了战场一定吓得尿裤子,装什么忧国忧民。”
此时,韩潜眉头微蹙,看着前方一言不发,刚才的那位酸秀才的话深深的刺痛了他,国无良将,说的是一点也不错,“八王之乱”折损了太多的精兵猛将,自此以后,大晋国便人才凋敝鲜有名将。
祖狄将军独立支撑大晋的半壁河山,自祖狄将军仙逝以后,大晋国便再无一人能堪称名将。
虽然自己多年来研习兵法,勤练士卒,但和当年的祖狄将军比起来差的何止一大截,北伐军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士卒锐减至不足五万。
若是朝廷下诏北伐,仅凭北伐军之力能收复中原吗?既然胜负难料,那么自己执意要北伐又是对的吗?万一失败该当如何,韩潜顿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司徒府大门外,四个看门的下人看着背柴牵马的韩潜正准备驱赶,突然一个眼尖的下人认出了韩潜,忙笑着走过来,笑着说道:“这不是韩大将军吗?听值夜班的人说,昨天二公子为了等将军回来,竟多次跑到门外等候,夜深宵禁之后,见将军久久不会来,这才回房休息,韩将军为何背着柴火呢?还有这位小公子是……”
&日有事耽搁了,不想却让二公子担心了,”韩潜将柴火取下,从马上抱下华安,笑着说道:“这是我大晋国未来的大将军。”
韩潜说完,牵着华安的手从司徒府的大门昂然而入,华安迈过大门的门槛,回头看了几个下人一眼,嘴角掠过一丝笑意。
前天刚来司徒府的时候,这几个狗奴才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像赶牲口一样驱逐自己一家三口,此时却是点头赔笑,张口闭口的叫起了小公子,被尊敬的感觉真是好啊!难怪人人都想出人头地有一番作为。
此时,华安正得意洋洋,但司徒府后院的针娘却是泪如雨下,要说华安彻夜未归,对于别人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纵使被狼吃了也掀不起什么大的波澜。
但对于亲生母亲的针娘来说,华安就是她的心头肉,是她生命的全部,见儿子一夜未归,针娘在院子里焦急的等了一夜。
第十四章 母子情深()
她原以为孩子只是贪玩,一定是遇到玩伴跑到别人的住处了,以前在家乡的时候就经常跑到小伙伴的家里过夜,但这里毕竟是京城,初来乍到的,就算认识了什么投缘的小伙伴,也不该刚认识就跑到别人的住处过夜啊!
天刚蒙蒙亮她便来到前院打听,遇到正收拾柴火的李尚,从他口中得知自己的宝贝儿子跑去蒋山砍柴了,而且多半是中途迷路了,顿时便感觉如遭晴天霹雳一般。
虽然李尚一再表示收拾完柴火,马上去山中寻找,但茫茫大山之中找一个迷路的人谈何容易,并且已经过了一夜,这么长的时间自己的儿子一定又饿又冷,尤其是半夜又黑又冷的,他一个孩子一定很害怕。
她几乎可以看到一个在黑夜里蜷缩成一团的儿子正倚在一棵大树下瑟瑟发抖,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都揪了起来。
会不会遇到狼啊!安儿还这么小要是遇到恶狼该怎么办呢?昨夜自己的心突然剧烈的疼了一阵,会不会……,不会的,一定不会的……针娘不敢再想下去。
&儿,你在哪里啊!”针娘双手趴在院子里的水缸前,看着缸中双眼红肿,面容憔悴的倒影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此时,华安就站在她的身后,正呆呆的看着哭成泪人的娘亲,内心感动之余也多了份愧疚。
自从出生以来从没为娘亲做过什么,却经常让娘亲担心受怕,真是不应该,以后绝不能再让娘亲担惊受怕了,华安暗暗地告诫自己。
可眼下娘亲哭的跟泪人似的,该怎么安慰才好呢?对了,讲个小笑话,扮个鬼脸,最后再让娘打几下出出怨气,娘亲疼我一定不会用力打的,华安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事实多次证明这是一条屡试不爽的妙计,虽说针娘和华安是母子,但华安毕竟是一个穿越过来的成年人,论心里年龄比针娘还要大好几岁。
因此华安也经常把自己的娘亲当妹妹看待,时不时的捉弄一番,而华贵又傻笨不会哄人,针娘生气伤心的时候多半是华安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在一旁安慰,效果那是出奇的好。
毕竟天下所有的母亲都是非常疼爱孩子的,自己的亲骨肉不管说什么都很中听,尤其是得到子女的安慰那是最让父母欣慰的。
华安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蹑手蹑脚的挪到水缸的的边上,双手扒住水缸的边缘,双脚翘起脚尖着地,下巴勉强可以抵到水缸的边缘,看着缸中针娘的倒影,华安伸出舌头对着针娘的倒影做了一个鬼脸。
&
水缸的倒影中突然出现一个吐着舌头的小人头,针娘吓得尖叫起来,但很快当她抬起头来看到一张嬉皮笑脸的熟悉面孔时顿时是又惊又喜,一时竟怔怔的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你的眼睛怎么肿的这么厉害,哦!刚哭过,是不是几天不见想爹了,娘想爹了,想爹了,羞羞羞!。”华安嬉皮笑脸的调侃道。
华安边说边密切注意着针娘的表情,因为他很清楚思想单纯,爱耍小脾气的娘亲的任何想法和行动都会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针娘起初看到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心里是又惊又喜,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但很快便气愤自己的孩子太不听话,太让人操心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可怎么活,眼中的惊喜神色也转变为愤怒。
华安一看,心道不好,赶紧向旁边挪了几步,脚下随时准备开溜。
果不其然,华安刚挪两步,针娘便转身随手绰了一把扫帚,逼了过来,瞪着华安大声斥道:“你个兔崽子,一夜没回来,跑哪去了,你想气死老娘啊!”
华安一见针娘居然举起了一人多高的扫帚,心道糟了,娘亲这次是真生气了,居然拿这么大的家伙教训自己,这一扫帚打下去该多疼啊!华安心里犯憷,连忙躲到水缸的另一边。
&爹不在,娘管不了你了,是吧!你个兔崽子。”针娘双手举着扫帚,沿着水缸来回追逐着华安,不时地出言教训几句。
&我知道错了,您别老是举着扫帚啊!多累啊!孩儿看着心疼。”华安边躲边向针娘认错。
&的乖儿子,你也知道认错,老娘今天非要教训你不可,让你不听话。”针娘气喘吁吁的举起扫帚向华安猛地砸去,被华安巧妙的躲开了。
母子二人就这样沿着水缸边来回追逐着,华安倒是游刃有余,不时的扮个鬼脸。但针娘却是喘气声越来越重,毕竟一个娇弱的女子,一夜没睡又举着一人多高的扫帚辛苦可想而知。
华安见娘亲没有多少力气了,气也应该消的差不多了,时机成熟,该是让娘亲在自己身上出出气的时候了。
华安故意放慢脚步,待针娘一扫帚打过来时便佯装跌倒,扫帚实实在在的打在了华安的身上,但却不怎么痛,毕竟针娘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所以出手自然很轻,而且由于气消了差不多了,也没有再次举起扫帚多打几下。但华安却是“哎呦,哎呦”的佯装很痛的样子。
看着躺在地上呻吟不断的儿子,针娘心里最后的一丝气愤也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和愧疚,她觉得自己出手太重了,不该对亲生的骨肉下这么重的手。
&儿,伤哪儿了,让娘看看。”针娘将扫帚扔到一边,蹲下身子扶起躺在地上的华安,两眼湿润的伸手拍打他身上的灰尘,赫然发现华安的衣服上被撕开了一道道口子,衣服上零零星星的都是些干透了的血迹,扒开衣服上那一道道口子,稚嫩的肌肤上一处处结痂的伤疤映入眼帘。
孩子伤的这么重,自己刚才居然没注意到,还动手打了他,针娘此刻愧疚不已,呜咽着将华安抱紧在怀里,亲了亲华安的脸蛋,语无伦次的安慰道:“安儿,娘的乖宝贝,都是娘不好,娘不知道你身上有这么多伤,娘不该打你,娘错了……”
华安此刻被针娘紧紧的抱在怀里,一股温暖的感觉阵阵传来,让华安体会到了暖暖的母爱,他甚至能清楚的听到娘亲的心跳,跳的很快也很剧烈。
华安知道这是娘亲心疼自己造成的紧张状态,为了让娘亲不至于过分担忧,华安决定轻描淡写,隐瞒昨日发生的惊险一幕。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华安挣脱娘亲的怀抱,伸手拭去针娘眼角的两行泪水。
&么多伤口,还说没事。”
&的没事,昨天砍柴一时不小心被带刺的洋槐树刮的几处皮外伤而已,现在都好了,娘你看都结痂了。”华安摸着一处结痂撒谎道。
&大的洋槐树能刮这么大的伤口,让娘仔细看看。”针娘将信将疑,一脸狐疑的盯着华安。
华安一听,连忙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漂亮的山鸡毛,举到针娘的眼前,随口编道:“树倒不是很大,只是安儿为了追两只山鸡跑的太快了,所以伤口就刮的重了些,不过这两只山鸡总算抓到了,不枉我受伤一趟,山鸡肉吃完了,现有鸡毛为证。”
华安这么信誓旦旦的,还拿出山鸡毛为证,针娘自然深信不疑,不再怀疑华安受伤的缘由。
&这孩子真是不知好歹,为了两只山鸡居然把身上弄成这样,还好前天领了两套衣服,在这等着,娘去把另一套衣服拿来给你换上。”针娘说完便向屋里走去。
总算是蒙混过关了,华安深深的喘了口气,伸了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