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校草:小吃货,来亲一个-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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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人浩浩荡荡的走出酒吧大门口。
“我劝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不然受苦的还是你自己。”抓着最七月的男人,一路上因为她的挣扎,他把重心都放在她身上,弄的他精神高度紧张。
“呼呼。”
寒风狂卷吹来,最七月身上穿的单薄,甚至暴露的衣服,冷的她不停打颤,这种衣服在夏天穿还凉快,可现在是大冬天。
“放开我,好冷。”最七月的脚停住了,此刻冷的她只想抱住自己取暖。
左手暗自握成拳头,她不能这么跟着他们走,不能!眼看,那帮人已经走在前面了,左手积攒所有力量,对准抓着她的男人就是一拳。
“呃!”男人手的力度自然的松懈了,卷起身体闷哼着。
“去死吧。”抬起脚又给了他一脚。
“她跑了,快追啊。”
男人忍着剧痛叫了起来,所有人回头,才知道最七月已经跑远了,气氛紧张,来不及多想,便朝她追着。
跑跑跑,用尽全力的跑。
拐角处,一个偌大的垃圾桶,最七月想也没想便钻了进去。整个头都埋进垃圾桶里,盖住了。
“她就在这里消失的,一定是藏在某个地方了,大家搜仔细了。”
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最七月浑身绷紧了,大气不敢出,生怕一放松下来,就会被抓住。
“老大,都找过了,没有!”
“分头行动,你们追那边。”这里是一个分岔路,带头的指着前面的路命令其他几个,自己则带着剩余的人,朝左边的方向追了出去。
垃圾桶里的最七月听着脚步声渐渐远离了,耳边安静下来,再等待几分钟后,她才打开垃圾桶盖子,站了起来。
“呼,好冷!”一阵冷风朝她覆盖而来,她浑身又是一阵颤抖。
“还是找个地方避避风吧。”毕竟躲在垃圾桶里很臭,虽然垃圾桶里没那么冷,但是臭味也够她无法忍受了。
边哆嗦着,边漫无目的的走在毫无人烟的街头。
哎,早知道,就不要捉弄南宫寒了,是不是造报应了,才落的这个下场;诶,不对耶,要不是捉弄南宫寒,怕今天也碰不上那个卖火柴的女孩,可能那个女孩还在挨冻挨冷呢!而且她姥姥恐怕也难以想象。
算了,就当是做做善事,再怎么说,她也替那恶魔做了一件大善事,值得的。
“七月!”
正想着,最七月似乎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名字。
是是幽灵吧?
还是她喝醉产生幻觉了?
听爷爷说过,半夜走在路上,如果有人喊你名字,千万不要回头,也千万不要回答,一定要确认清楚才能回答!不然,你的魂就会被那些孤魂野鬼给勾走了。
“。”想着,最七月浑身一阵颤抖,鸡皮疙瘩全起来了,感觉身后还真是阴森森的,太可怕了,她是又冷又害怕,脚步加快了。
“七月。”身后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第229章 该做的都做了()
“哇。”真的是鬼啊,最七月拔腿就开始跑起来。
“。”身后的人很是不解,郁闷,怎么就跑了。
“七月。”一抹修长的身影挡在她前面。
“是你。”原来是风以墨,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靠,真是吓死了。
“怎么听到我叫你,就跑呢?”
“你大半夜的怎么会在这里啊?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
“你的头发,怎么这么脏?”风以墨没回答她的疑惑,伸手,把她头顶上挂的一根烂青菜给拿了下来。
“我刚才差点被人抓了。”
“呼。”最七月说着,又是一阵寒颤,冷死她了。
风以墨打量起她,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快速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满是温柔的披在她身上。
“谢,谢谢你。”最七月紧了紧,她实在冷的受不了了,所以毫不客气的接受。
“你发生什么事了?”眼底满是关心的神色,他伸出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给别到耳后,她的脸颊红彤彤的,醉眼朦胧着。
“你喝酒了?”
“呃。”
“我,好累,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呢?我想睡觉了。”最七月实在没心思和他解释那么多了,她真的又累又晕的。
“这里很远,恐怕回去需要两个多小时。”
“啊!”最七月惊愕住了,看来,她的路痴症严重了吗?到了晚期的地步了吗?
“我们先找个酒店住下吧,明天再回去。”风以墨轻声提议着,嘴角带着一丝温润的笑意。
“酒店?”最七月一阵慌乱,这怎么行呢?感觉就怪怪的。
“小笨蛋,不是很累吗?难道你想折腾到天亮?”风以墨说着忍不住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上来,我背你。”
他早已蹲在她面前了,最七月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迟疑了片刻,她咬住下唇,趴到他的背上。
有人背着,最七月一下子感到很放松,折腾了一天,她累的已经不行了,还喝了那么多酒,双重疲惫,很快的,她的双眼愈加的朦胧,趴在他的肩膀上呼呼大睡。
“真是一个小笨蛋。”风以墨好不容易将她背上酒店的房间,才发现她睡的很沉,闷闷的呢喃一句。
给她盖好被子,他躺在她身边,闭起双眼,像睡着,又似在闭目养神一般。
*
“啊!!!”一阵刺破耳膜的尖叫声划破整栋酒店大楼。
天啊,她昨晚干什么了,为什么会和风以墨睡在一张床|上,头好疼,怎么也想不起来呢。
风以墨被她震聋欲耳的尖叫声惊醒,半坐起来,才看到她一脸乱糟糟的样子。
“以,以墨,昨晚,我们有干什么吗?”她慌乱的抓住他的双肩,满眼期待着
“嗯!”风以墨满脸纠结的抓着自己短碎的头发。
想了一会。“嗯,该做的都做了。”
“什么,该做的?那什么是不该做的?”惊慌,错愕,满是慌乱
“就是,不该做的也做了。”
最七月直接像丧气的气球,整个人软绵无力的倒了下去。
完了,她一辈子都完了。
第230章 根本不喜欢你()
她不再是清白的人了,妈妈千叮万嘱的,她没有做到,南宫寒要是知道,恐怕发起脾气来,她也难以活下去了吧。
“以墨!!!”想着,她猛然坐直身体,杏花眼瞪着风以墨。
“以墨,我昨晚喝醉了,你没醉啊,你怎么能和我乱来呢?”
“呃。”风以墨觉得她的样子可爱极了,难得见到她张牙舞爪的,心里更加想逗逗她。
“关靠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拒绝的,而且,我可是一个热血方刚的男儿身,怎么能抵挡你的魅力呢。”他说的很是委屈的样子,嘴角还荡漾着温柔的笑容,不,现在看来是邪恶的笑容。
“你这么说,是我扑倒你的!”最七月将清澈的双眼瞪的大大的,死死的!
“我,没关系,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们在一起吧。”
风以墨忽然变的极其认真,大手握住她的手,眼里满是深情,见她迟迟沉默,他的头靠近她,在她侧脸印下一个吻。
“啊。”最七月再次神经质发作了,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她要抓狂,她要疯了
“以墨,我,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城市吧,南宫寒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对,我先回家,收拾衣物,带妈妈离开这个城市。”
忽然,她掀开被子,跳下床,慌乱的抓着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
“傻瓜,你就是跑到国外去,寒也会把你抓回来的。”风以墨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姿态还是那么绅士,给人感觉,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惊慌似的。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坐着等死吧!”
“傻瓜,寒又不知道,你回学校,什么也别说,不就行了吗?”
最七月一听立马欣喜若狂起来,她怎么没想到呢,又没人知道,她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不就好了?
“真笨!”闷闷的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的嘴角露出欣然的笑容。
*
终于和风以墨来到熟悉的校园。
正赶上中午放学时分。
南宫寒和安若静两人居然迎面走来,银白色的发丝随风飘动,没有打理的头发,有些凌乱的垂在额头前。
最七月心一沉,想和风以墨保持距离,没想到,风以墨反而抓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
“以墨。”最七月慌乱的想挣脱,南宫寒和安若静已经站到她面前。
“南南宫。”最七月顿时不知怎么面对他。
南宫寒挺着笔直的背脊,居高临下的姿态,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外套上,这外套是风以墨的,昨晚她在酒吧,在街上,那些照片他全看到了。
想着,他的心脏剧烈的收缩着,一阵又一阵的刺痛袭击着他。
“南宫少爷,七月她根本就不喜欢你,她就是仗着你对她的爱才有恃无恐,让你受辱。”
“南宫少爷不如换个态度对待七月,别让她认为你非她不可,或许,你可以试着接受其他女生。”
脑海里回响起昨天,安若静在他耳边蛊惑的话,再看到今天早上的照片,他的心逐渐坠落下去。
“走吧,你想吃什么呢?”忽然,南宫寒大手搂过一旁的安若静,微微侧头,满是温柔宠溺的眼神望着她。
第231章 两人亲密的姿态()
两人擦身而过
最七月瞬间觉得身体僵硬,无法动弹,愣愣的看着他对别的女生温柔相待,她的心脏在距离的抽痛着。以前的他,眼里不会有其他人存在的,甚至连看都不屑看一眼,他变了,完全漠视的态度让她措手不及。
“七月。”风以墨察觉她异常的变化,轻轻的呼唤她的名字。
最七月缓缓从悲伤中拉扯醒来,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快速的跑走了。
后操场的小河边上,她蹲坐在草地上,埋着头,久久不愿离开
*
回到城堡,最七月失去了南宫寒女朋友的光环,待遇一下子跌落谷底,只能跟着佣人们干活了。
心不在焉的拖着地,她现在最害怕和南宫寒碰见,可能,昨天的做法,真的让他生气了,可是,如果是从前,南宫寒一定会大发雷霆找她算账,这次不同,他无视她了,还对安若静那么温柔,安若静一定做了手脚吧!
不,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去和南宫寒解释。
想着,拖把一扔,朝餐房跑去,匆匆跑来的她,怔怔的站在门口那儿,惨痛的望着南宫寒斯文慢条的吃着饭,那神态,那举止充满尊贵的气质。
他头也没抬,仿若她不存在一般。
“南南宫。”他这样淡漠的样子,让最七月生感害怕。
“怎么做事的,让人随便闯进来,明早换个新的管事。”
南宫寒这才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来,语气和他脸上的表情是一样的,紧绷的令人望而却步。
“是,少爷!”管家毕恭毕敬的鞠腰退下,而那个管事的菲律宾佣人一脸不敢置信,在心里悔透了,早知道,她就不该让最七月进来了,她以为少爷和最七月两人只是在闹别扭,对她也就没那么严厉。
“你!”最七月顿时觉得胸腔一阵怒火汹涌升起。
“南宫少爷,安小姐来啦。”
就在这时,快步小跑来的佣人,低眉顺眼的说道。
“嗯。”
很快的,安若静巧笑嫣然的走进来,在门口的时候,讶异的看最七月一眼:“七月,晚上好。”
最七月打量着她精致的妆容,身上似乎喷了香水,浓烈到刺鼻,身上的穿着,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波浪的卷发,将她衬托的像一个洋娃娃一样。
最七月紧抿着双唇,不作声,眼里带着某种恨意,她以为不和安若静撕开,就能防着她,想不到,她还是败了,而且败的彻底。
“呵呵。”最七月的不理会,安若静也没觉得什么,倒是很大方的一笑。
“南宫少爷。”
走到南宫寒的面前,安若静双手握在面前,微微低着头,嘴角,眼底都绽放着甜蜜的笑意,一脸娇羞的像一个小媳妇。
最七月站在门口,直直的瞪着安若静做作的样子。
“坐吧。”
“嗯。”很快的佣人给她搬来椅子,坐在南宫寒的身边。
“多吃点。”南宫寒夹了点菜放进她的碗里,嘴角泛着笑意。
“谢谢,南宫少爷。”安若静腼腆一笑,抿着唇,笑的异常荡漾着。
第232章 撕下你的面具吧()
“以后叫我寒。”
“是,寒。”轻柔呼唤,眼底又是一阵少女的娇羞味道。
最七月愣愣的看着他们甜蜜入骨的互动,仿若有一道逆光,强烈的射进她的瞳孔,刺痛她的双眼,眼底弥漫起一股强烈的疼痛感,一阵水雾迅速蔓延眼圈。
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掉下眼泪,她匆匆转过身,跑掉了。
杂物间里,她落魄的靠着物品,眼泪不听话的掉着。
为什么,她要伤心要难过,她不是不喜欢南宫寒吗?为什么看到他对其他女孩子好,她的心就会发痛呢?
“呜呜呜呜。”心太痛,痛到无法克制,如果哭能让她好受一点,如果眼泪可以排泄心里的悲伤,那么,她宁愿像一个失败者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
*
“砰!”杂物间的门被踹开了。
最七月吓的一抖,急忙擦掉脸庞上的泪水,心里残留着一丝期待,抬眼望去,瞬间跌落谷底。
从期待的眼神,到恨意的眼神瞪着门口的安若静:“你来这里做什么!”
安若静双手抱着腰,一改往日的低眉顺眼,换成一副高傲,目中无人的姿态,向前一步。
“七月,你没想到吧,你昨天的做法,成全了我,毁了你自己。”一说到这个,安若静的嘴角发出阴险的笑。
最七月慢慢的站起来,在距离她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撕下你的面具吧,安若静!”
“呵呵。”安若静半低眼睫毛,清冷一笑,她来这里,就已经不打算掩饰了。
“是,我承认,接近你,是有目的性的,不然呢,像你这样低*贱的人,怎么有资格和我当朋友?”
震惊,当知道真相,最七月还是感到很悲哀,露出面孔的她,果然是龇牙咧嘴,狠毒的模样。
“呵,你一直喜欢南宫寒,所以,不惜一切代价,处处在陷害我,从介绍我去酒吧开始,你就一直在处心积虑的陷害我,对不对?”
“没错!我喜欢寒一年多了,凭什么被你这个刚来的土包子给抢走,你有什么资格?”安若静回答的理所当然,脸上的神情变的狰狞,她有一种想彻底撕碎最七月的冲动。
最七月暗自握起了双手,闭了闭艰涩的眸子:“可是,我真没想到,你卑鄙到那种地步,偷拍我和风以墨的照片,交给南宫寒,那次,骗我去拍内衣模特的人,其实,也是你指使的吧?安若静,你不知道吧?我早就知道你的阴谋了,从酒吧那次我就知道,我一直都在防着你,可是,我真没想到,你的内心阴毒到这样的地步!”
安若静一愣,她承认在酒吧那次之后,和一次去爬山,原本想算计她的,原来,最七月早就看透她了,故意耍她呢。
只是,那次她和风以墨的照片,在酒吧,在车上,在小巷里,那些,根本就不是她做的,是一个陌生人交给她的,她其实也很奇怪。
还有,南宫寒为什么这次能顺利和她在一起,也是多亏昨晚最七月的照片,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使她成功和南宫寒在一起。
第233章 他不是大慈大悲的人()
虽然这些不是她派人做的,但是,那个默默帮助她的人,有朝一日,她若是知道,她一定会感谢他的帮忙。
“七月,怪只能怪你没那个命,连老天都不帮你!”安若静靠近她,说的天真无邪的样子。
“你!”握紧的拳头忽然一松,最七月高高扬起手,欲要打她。
“。”
然而,欲要落下的手,被安若静一把抓住了。
“最七月,我劝你,别惹我,不然,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说着,她狠狠的推了最七月一把。
“呵。”勾唇一笑,她转身,高傲的离开杂物间。
*
院子中。
“花儿啊花儿,你是日渐盛开,我呢,命可没你那么好。”
最七月蹲在那盆不可思议的花儿面前,幽怨的眼神看着它,开始频频吐槽起来。
昏黄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此刻的她,犹如被整个世界抛弃般,显的异常孤单。
想来,她应该偷偷的去找南宫寒说清楚的,只是,他好像并不待见她,要怎么办呢?难道要溜进他卧室?单独和他谈谈?
嗯,没错!
一抹身影偷偷爬到南宫寒的卧室窗户边,嘿嘿,里面昏暗一片,夜黑风高,正是杀人好时机。
悄悄的拉开窗户,最七月跳了下来。
只是,南宫寒早就发觉异常,常年训练的他,早就形成警惕心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怎能不知道?
“啊。”
呼呼,吓死她了,靠,这个大恶魔什么时候站在窗户边的,害她一个狼疮直接撞入他强壮有力的胸膛中,撞的头冒金星的,她跌跌撞撞的差点摔倒,还好扶住冰冷的墙,才不至于那么狼狈。
“诶,你你你怎么会站在这里?”面前的人,倨高临下,淡定从容的,她真怀疑他的胸膛是石头做的,居然一点痛感都没有吗?
昏暗里,南宫寒面容紧绷,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透发着他的怒意,他斜睨着她,冷冷着:“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呃,最七月哑然,的确,这里是他的卧室,要发问也是他。
“我,其实昨天都是误会,我只是想到你总是欺负我,才想着捉弄你一下而已,再说了,我把得到的钱,都捐给需要的人了,也算是替你做了一件大善事。”
支支吾吾着,带着怯弱的味道,她才把话说完,心里松了一口气,又矛盾起来,她这样子会不会太一厢情愿了?
“呵,是吗?”
“当当然,我把书包里的钱全给那个女孩了。”他冷漠的语气,让最七月有种想原路返回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