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成长记-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伊人瞥了他一眼,淡淡说,“你想多了。”
迟翔自嘲地低下头来,“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嘴硬?”
伊人被他说的脸上一阵阵的红。
迟翔忙着做菜,不停地支使着伊人,一会儿去拿点葱姜蒜,一会儿又去拿点辣椒,一会儿又要她来尝尝菜的味道,等到饭菜做好,伊人已经跑得浑身出了一层细汗。
等到饭菜做好,天色已经黄昏了。迟翔将饭菜端到了房间。
桌子上摆了好几道菜,这菜色香味俱全,还没有开动,伊人肚中的馋虫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坐上桌,迟翔又给伊人倒了一些酒水,伊人不去碰。“喝点吧,身子会暖和一些。”伊人摇头,迟翔笑了,说,“这次的梅花酿很纯的,一点点不碍事的。”
伊人依然只是吃饭吃菜,并不喝。
这是伊人第一次吃迟翔做的饭菜。味道果真是不错,特别是那两条鱼滑而不腻,肉香甜可口。这么好吃的鱼,不免让伊人多吃了几口,迟翔在一旁含笑看着。
“我记得你给菜起了好些有趣的名字,要不要也给我这道鱼起个名字?”迟翔问道。
伊人像是没听见似的,只顾吃着饭。
“要不叫大卸八块吧。”冷不丁,迟翔又冒出了这样一句话。伊人没设防,一口饭全喷了出来。
“这么大动静干什么?”迟翔忙端过伊人手边的梅花酿递到她手中。
伊人抓在手中,就一饮而尽,因为喝的猛了。嗓子眼又被呛了,又是一连串的咳嗽。
迟翔一边帮她拍着背,一边说,“刚刚还说不喝,现在就喝的一滴不剩了。一定要这样口是心非吗?”这句话到底是就事论事,还是在含沙射影,伊人已经分辨不清。
她心头火起,一把推开他,质问道,“你是故意的?”
迟翔故作不知。笑着问,“我就是随口一说,谁知道你反应这么大。”
伊人放下碗筷,站起身来要离开饭桌,迟翔伸手一拽。伊人整个人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收轻抚她的面颊,低声道,“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了?”迟翔的脸几乎都碰到了伊人的脸,伊人努力使自己离她远一点。
迟翔紧紧揽住她的腰,不让她退开半寸。
在这逼仄的小空间里,在这暖烘烘的气氛下。伊人的头又开始晕乎乎的了。
“你又,又骗人。”伊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眼已经开始迷离了,最后,整个人又软绵绵地倒在了迟翔的怀中。
迟翔双手搂着她,摇摇头。轻轻道,“我怎么会骗你,是你的自己的酒量越来越差才是。”
说着,便把伊人抱到了床上。
他自己胡乱收拾了一下,也和衣躺在了伊人的身边。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郊外小院的夜晚静悄悄的,京城另一处小院内,直至深夜,屋内依旧是灯火闪烁。这一处院子是迟飞和如意的住所。
这个时候,果果早已睡下了。在迟飞和如意的卧房里,两人和衣躺在床上,正说着体己话。
如意正甜蜜蜜地枕在迟飞的胳膊上,笑眯眯地看着他,迟飞看的莫名其妙,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些反常?”
如意笑了好一会,才说,“伊人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是不是?”
迟飞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怔了一会,才说,”是的。”
如意又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知道吗?这5年里,我一直在吃伊人的醋,以为你爱的人是伊人,而不是我。”
迟飞听了这话,愣愣地看着迟飞,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今天,我哥哥亲口告诉我的。”
迟飞轻叹一声,闭上了眼睛,说,“睡觉吧,天色已经不晚了。”
如意听话地吹灭了灯,安心地躺在迟飞的胳膊上。
她不知道,在黑暗处,迟飞的眼角滴落的那一滴泪。
当太阳升起,黑暗被彻底驱逐,迟府的院子又热闹起来。大门处,尤为热闹,原来柳如是要带着无痕出去玩,门口的兵士硬是拦着不让。你一言,我一语,最后惊动了迟夫人。
守门的兵士向迟夫人报告情况后,迟夫人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不过一会,眉头又舒展开来,脸上挂着笑,“柳将军真是有心了。”
柳如是淡淡地问道,“我只是想带无痕在京城到处走走,也不行吗?”
“说来不怕柳将军笑话,我们迟府就这么一个孙子,实在是有很多后怕的事情,还请柳将军见谅。”迟夫人这不软不硬的话,让柳如是到不知说什么才好。
柳如是轻咳了一声,蹲下身对无痕说,“好孩子,下次有机会了,师父再带你好好地逛京城。”
无痕本是满怀高兴地要去玩,结果却在门口碰了一个大钉子,心有不甘,嚷嚷着,一定要去。
迟夫人没想到无痕会这样闹,一时也拿不出好主意,正在使劲浑身解数地劝着。小孩子就是这样,越是好言软语地劝说着,越是要闹。
正在闹的时候,迟翔出现在了大门口。
他一过来。就将无痕抱了起来。无痕还在闹着,迟翔又变戏法似的,摊开手掌,现出一个陀螺。
这个精致的小东西。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无痕,他也忘了哭闹。一把抓起陀螺,一哧溜就从迟翔身上溜了下来。
陀螺这小玩意,要不停地抽打着,才能保持平衡,并不停地旋转向前。无痕只看别的小孩玩过,自然是不知道,费了很大的力气,小陀螺也是软塌塌地赖在地上不肯走。
迟翔见了,笑着弯下身来。手把手地教无痕玩,直到无痕彻底掌握了方法,他才推开到一边,细细地瞧着。
迟夫人见无痕高高兴兴地自个去玩了,也高兴了。
她问。“怎么一大清早,就见你从外面来?”
迟翔一边看着无痕,一边应到,“有一点事。”
迟夫人也不细问,就叮嘱了一番,自己先回屋了。
留下了迟翔和柳如是在一旁看着无痕玩。
柳如是看着迟翔问,“又一夜不归?”
迟翔轻笑。“我去哪儿还要向你报告不曾?”
“你是去见了伊人,是吗?”柳如是追问。
“是又怎么样?”迟翔迎着他的目光,应道。
柳如是听了,双拳不由得紧握。
“无痕是我的儿子,在这迟府,除了我。谁也别想从这儿带走他,你若想将他带出迟府,我劝你还是别白费了心。”迟翔看着柳如是,硬硬地说道。
柳如是看一眼无痕,他正玩的欢。转过身去,朝府里走去了。身后,传来无痕的欢呼声,“爹爹,快过来,与我对战。”
这声音深深刺痛了柳如是。
师父究竟不如爹爹亲昵。
他加快了脚步。
柳如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失败的滋味。
院子里,迟翔和无痕在对战,引来了好些围观的下人。
大将军是府里最不好相处的人,平日里冷言冷语,谁也不给一个正眼。现在他正满头大汗地和一个孩子玩的兴起。
喧嚣的白天很快就过去了。
当黄昏悄悄来临的时候,迟翔又悄然出现在郊外的小院子里。院子里的有一盏小灯温暖地闪烁着。
伊人还没睡,迟翔含笑着正准备推门而入,却听到身后一股劲风扑来,身子朝旁边一闪,那劲风擦着耳朵过去了,随着那劲风,一个白色的身影跃上前来。
借着微弱的亮光,迟翔终于看清了那月白色的身影原来是柳如是的。迟翔自诩轻功了得,今日被人一路跟踪,却毫无自觉。
他怒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踪本将军。”
“我说过,无论无何,我都要找到伊人。”柳如是淡淡地说道。
你以为你能进得了这小院吗?”迟翔说着,双掌已经朝着柳如是拍去。于是在小院前,两人拳来脚去,互不相让,且招招致命。
外面的打斗惊动了里屋的伊人和兵士。伊人拉开小院的门,便目睹了二人的一场激斗。二人在拳脚上不分上下,正斗的难分难解。
围观的兵士,不知何时,已经围成了圈,将二人团团围住,这些兵士手持弓箭,正在弯弓搭箭,随时准备射击。
伊人在一旁看的心焦,要去拦住二人,可是拳脚生风,根本靠不过去。
不知是谁发出的唿哨声,随着唿哨声,群箭齐发。
柳如是功夫了得,这些箭都是擦着他的身子过去的。
可是这个时候,迟翔的拳脚更加厉害,柳如是四处受敌,手脚上也略显得忙乱起来。
眼瞧着一只飞箭正朝着柳如是破空而来,伊人奋不顾身地扑过去,这一只飞箭插在了伊人的背上,她倒在了柳如是的怀里。
第一百八十五节:我愿意
伊人倒在了柳如是的怀里。打斗的人都住了手,愣在了原地。在那混乱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伊人会突然跑出来。
挽弓搭箭的兵士都抬眼看着迟翔,怯怯地不敢再动手。
此时,迟翔也惊呆了。他怔在原地,看着伊人如一片冬阳下的落叶般软软地倒在柳如是的怀中。
柳如是一把抱起伊人,转过身去,朝来时路走去。
迟翔跨步上前,一把拦住,冷声道,“放下她。”
柳如是并未停下脚步,迟翔又大喝一声,“把她放下。”
柳如是冷着脸,说道,“伊人生死未卜,你一定要如此吗?”
“她无论生死,只能是我迟府的人。你放下她。”说着,人已经欺上前去。柳如是双臂横抱着伊人,行动不便,在迟翔的紧逼下,他连连后退。
在他后退的脚步里,血迹斑斑,那是伊人背后淌下的血。
这些鲜血和伊人苍白如纸的面容,让柳如是心如刀割。他退到一边,紧皱着双眉,低沉地说道,“伊人生命垂危,我将她交给你,但是你要保全她的性命。”说着,缓缓蹲下,欲将伊人平放在地面上。伊人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柳如是的衣袖,因疼痛的折磨,而浑身无力的她,拽紧了柳如是,轻轻说,“别,别丢下我。”这声音微小如尘,但是柳如是和迟翔都听到了。
柳如是回手握住了她的手,蹲在了她身旁。迟翔的面色更加难看,
他鼻子里轻哼一声,踏步上前。这时,一道身影直奔过来,隔在了迟翔和伊人的中间。
迟翔一看,原来是迟飞。
他冷声问道,“你又来做什么?”
迟飞并不答他,而是说。“柳如是,你带伊人走吧。”此话一处,柳如是和迟翔都愣了。迟飞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吗?”
柳如是抢步上前,抱起伊人,纵身朝前跃去。他满脸的萧杀之气竟然吓得周围的兵士不敢贸然前去牵制他。
迟翔眼见着柳如是抱着伊人远去,拔腿便要去追,迟飞拦在他面前,迟翔挥掌就朝着迟飞拍去,迟飞不避不闪,生生受这一掌,一股鲜血从嘴里喷薄而出,人也朝后倒退了几步。
迟翔一见。也收了手,质问道,“为何不躲?”
“若打我一掌,能让你好受些一些,我愿挨这一掌。”迟飞捂着胸口。努力从脸上挤出一些微笑来。
“哼。”迟翔瞪他一眼,又要朝前追去,柳如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恳切地说,“大哥,别追了。让他们走吧。”
“放手。”迟翔怒喝着,甩开他的手。另一只已经扬起来,瞧这架势就要拍过去,可是这只手扬在迟飞的头顶,最后还是怏怏地放了下来。
“大哥,伊人跟着你并不会快乐,你还是放了她吧。现在无痕陪在你身边。不是挺好的?”迟飞缓一口气,说道。
迟翔远眺着柳如是远去的方向,良久,才冷着脸,看着迟飞说。“你怎知伊人跟着我不会快乐,我们的快乐,你在怎么会懂?”
迟飞看着颇自负的迟翔,到不知道说什么了,笑着,也转过身去,远眺着柳如是远去的方向。远方只有高挂在天空的流云。
兄弟两并排站在广袤的天幕下,一言不发。迟翔先转过身来,朝着小院子走去。
迟飞也转过身来,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里头也酸楚莫名。自己今天这样的举动到底是对还是错?
迟翔回到院子里,手下的兵士们惶惶然地看着他,大奶奶背上的羽箭到底是谁的“功劳”,也已经无法追究,但是,手持弓箭的兵士都有着嫌疑。他们屏声凝气地侯在院子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看着这些人蔫头蔫脑的样子,迟翔心中更是闷的慌,将这些都屏退了,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
这院子里没有了伊人,顿时显得空落落起来。
夜色已经黑了下来,他还呆坐在那里,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伊人的那句“别,别丢下我。”这短短的5个字一点一点地在吞噬着他的怒气。
所幸,伊人的箭伤并不严重。回到听风寨,修养了一些时日,便能自由活动了。只是病愈后的伊人更加沉默了,她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关在自己的小屋子里,看看书,有时,饭菜也是十二金钗轮流着送进去给她吃的。她不再过问寨子里的事,不再想着去镇子里义诊,即便是重病的人爬上这听风寨,她也是不闻不问,任人生死。
寨子里的人对于伊人的变化,都是唏嘘不已,大家只知道她受了箭伤,但是这微不足道的箭伤怎么会让变得判若两人。
最受不了这种变化的人是青龙,天天在寨子里发火,但是这些火气也不能引起伊人的关注。她依旧是关在自己的屋子里,偶尔出来散散步,对于身边的事不闻不问。
以前,在这听风寨,柳如是是最能和她说上话的,可是,现在,她将自己关在小屋子里,连柳如是的面也不愿见。
这日;如往常一般;伊人坐在半开着的窗户前;看着书。每逢这个时候;后院这一块;都清静的很。寨子里的人都自觉放轻脚步;都放低了说话的声音。唯恐吵扰到了伊人。
虽然;伊人自回到这听风寨;就没有发过脾气;但是她这样的沉默;让寨子里的人更是惶惶。
冬天的傍晚总是来得特别早;才吃过晚饭没有多久;天色便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没有掌灯;伊人看得有一些吃力。但并不想起身去点灯。
这时;一道阴影挡了过来;更是将仅有的一些亮光都挡住了。伊人有些不悦地抬起头来;看到柳如是一双含笑的眼睛。
伊人不想说话;又低下头来;看自己的书。柳如是轻轻敲了敲窗棂;十分欢悦地说;”下雪了;院子里的几棵腊梅树开花了;十分好看;一起去看看吧。”
伊人抬起头来;看到柳如是的肩头果真落了一些雪花瓣;虽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是;这一抹惊喜稍纵即逝;她只是淡淡地说;”不去了。”
“为什么不去?你不是很喜欢看雪的吗?“柳如是问道。
“现在不喜欢了。”依旧是淡淡的声音。
柳如是没有声音了,这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书上的文字已经是模糊一片了。伊人抬起头来,柳如是已经不在窗前了,应该是走了吧。
伊人合起书,站起身来,准备去点灯,屋子里却突然亮堂起来。闪烁的灯火下,柳如是正长身而立。
“点灯干什么,正打算休息呢。”伊人说着,又在窗前坐了下来,这时,刮了一阵风,风钻进窗子,直往屋子里灌。伊人咳了好一阵,才喘过气来。柳如是站在原地,看着她咳嗽,并不上前。
等到伊人平复下来,柳如是开口了,“有意思吗?”
伊人不解地望着他。
“让身边关爱你的人,难受,你觉得很有意思,是吗?”
“没意思。”柳如是话音才落,伊人便接了上来。
“既然知道没意思,为什么偏要坐在风口上?”
“我愿意。”
“明知道寨子里的人都很关心你,为什么每天都要摆出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我愿意。”
柳如是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愤怒是显而易见的,平日里,他对谁说话都是温言温语的,和颜悦色地样子。现在他的话声高昂,语气也是渐渐激昂。
“要是知道你要像现在这样活着,那日我又何必撕破脸皮救你?”柳如是的话音里呆着伤感。
那时,她受了箭伤,柳如是带着她到京城,四处寻医,但是夜色已晚,医铺都关了门,寻了好久,才看到一家医铺正准备打烊。
欣喜万分地奔进去,却看到迟翔正端坐在医铺子里,一个大夫模样的人站在他身旁。
迟翔的脸色冰冷,似乎是早就算准了他们会来,他看着柳如是背上的伊人,此时的伊人因为失血,而面色苍白。
“我问你,你真要跟柳如是走吗?”
“大夫,快救她。”柳如是朝着大夫喊着,但是大夫怯怯地摇摇头。
“没有我的允许,他是不会施救的。”迟翔冷冷地说着。
“你是不是过无情了,伊人已经伤成了这样,你还要纠结这些,你若不愿意看见我,我现在就可以走。”柳如是愤怒了。
“现在轮不到你说话,这是我与水伊人的事。”迟翔又逼近一步,看着伊人,问道,“我只问你最后一遍,你若要跟柳如是走,便永远见不到无痕。你真要跟他走吗?”
这样的问话,让伊人的心冰凉冰凉,似乎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点了点头。
迟翔冰冷着脸,看了她好一会,才说,”好,今日之话,必定牢记,你与我再无任何瓜葛,我迟翔再不会纠缠与你。”这话含着怒意,含着决绝。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扔在了地上,“你要的休书,我给你。”踏着他的话音,他走出了医铺,融进了夜色中。
第一百八十六节:活着
那夜的事,一直梗在柳如是和伊人的心里,柳如是知道伊人的变化,全来自那晚的突变。
“你以为我稀罕吗?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伊人并不看他,扭头看着窗外,淡淡地说道。
柳如是走过去,一把拽过她,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往门外走,伊人皱着眉头,问他干什么。
柳如是只是不作声,拽着她一个劲儿地望外走。柳如是的步子大,走得急,伊人被他连拉带拽地朝外拖行。
“如是师傅,这是干什么?”朱雀上前来,拦住他们的去路。柳如是伸手就朝着朱雀拍去,朱雀挨这一掌,人就朝后倒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朱雀莫名受这一掌,心中有不甘,抢步上前,欲要搏回这个面子,身子却被人紧紧抱住了,原来是吴风一把将他熊抱住了。
朱雀急了,一边挣扎,叫道,“军师,你这是做什么?”
吴风抱着他,说,“朱雀兄,稍安勿躁,如是师父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
“呸”朱雀重重地呸一口,一边扒拉着吴风的手,一边着急地说,“
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地干什么?还不赶紧放了手,免得被人笑话了去。
吴风听了这话,放了手。
“军师,你倒是说说,他能有什么道理?”朱雀见那柳如是拉